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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1 / 2)

>的命捏在他手里。你知道被人胁迫的滋味是很不爽的。正好当时我手头得到了一味比较猎奇的春|药,能让服药的人兽性大发,将男子压于身下。我当时觉得南宫宫主和你一处,必然南宫宫主破占优势。此次借机让你反被动为主动,倒也颇有另一番趣味。”

“……”

“啊……只可惜阴差阳错,你命中注定无缘翻身,这就不是小生能控制的了。”容铮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送了一个“祝你一切安好”的眼神给钟弦,然后抬脚欲走。

钟弦的脸色却丝毫未缓。他上前一步挡住容铮的去路,一字一句道:“比起这个,我更在意的是你刚才对南宫渺说的一番话,究竟是真是假。”

容铮一愣,随即一脸无奈地道:“真没情趣……我不是都说了,那是我为了打发走南宫渺,留给你们小夫妻俩二人世界才信口胡诌的嘛。”

钟弦神色已然发冷,字字逼人:“那么你是前半段信口胡诌,还是后半段呢。”

容铮逐渐敛了笑意,定定看向站在正前方的钟弦,说道:“既然你都想明白了,何必让我再说出来呢。”看着钟弦的脸一点点变白,容铮唇角又一寸寸揽起弧度,“这种阴狠毒辣并为统领者所用的剧毒之蛊,即便流传百年,也不是区区一个神医说破解就能破解的……更何况,神医是用来治病的,又不是专门研究蛊毒的,「降蛊」又消失多年,没准白圣溪见都没见过,更别提容镜了。”

钟弦衣下的手指一根根攥起,手心渐渐在指尖下渗出血迹。“既然如此,你又怎会叫容镜来涉险?”

“啊……这个么,”容铮不慌不忙道,“落月宫加上皇宫那么多人在哪儿,我又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又不能在皇宫露面,实在很难下手救人。不过在落月岛这个地方就容易多了。我若找准时机,解决一个南宫渺……还是不在话下的。你说哪个稍微合算那么一点呢?”

看着钟弦面露寒意,衣袖下的手已有变势,容铮一手按住钟弦的左肩,微微一笑:“你又何必想着要了我的命呢……比起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的决定,我觉得你还是去看一下南宫比较好。药力估计已经要发作了,那么烈的药性,如果不加纾解……恐怕不等毒蛊发作,就先去了半条命了啊……”

说罢,在钟弦犹豫之间,已闪身到门外,戏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从外面锁上了门。

手刚刚离开铁锁,脸上的谑意便霎那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容铮走入另一个房间。出来已是一席玄色长衣,一件狐裘斗篷。他将一把匕首贴身放入衣内,然后系紧斗篷的系带,推开木屋的门,玄色身影眨眼间融进了风雪黑夜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俺决定把发文时间定在晚上七点●▁●会不会碰巧来围观的能多一点 掬一把辛酸泪修河蟹字。顺便今晚大修第二章。PS这混乱的一天希望再也不要重复了T_T俺的小心肝啊

☆、春宵

钟弦用力拉了两下门,没能拉开。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疑心容铮,却被床上的一声细微的喘息声打断了。

他回头看去,见南宫离的身体微微动了动,脸上不知何时泛起一抹淡淡的红色,似乎像是发了热。他返身走到床边,冰凉的手抚上他的额头。那滚烫的热度让他缩了一下,却见南宫离的睫毛颤了颤,竟是要醒转的样子,钟弦的手臂一下僵在那儿,紧张地看着他轻闭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站了半晌,床上的人却又没了动静。

他略略松了口气。这才看见南宫离新换上的白色中衣又染上了淡淡的血迹,方想起南宫渺还未帮他处理伤口便匆匆离去,便从床前的包裹里取出一瓶玉伤膏,净了一块布巾,然后坐到床边,瞥见南宫离还安静地昏睡着,便小心地解开了他的衣服。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再看到那遍布全身狰狞入骨的伤口的时候,钟弦还是微微皱了皱眉。

他用微湿的布巾一点点顺着擦拭着他的伤口周边染血的肌肤,谨慎地避开伤处。血迹已然凝固,钟弦不得已又蘸了些温水,这才渐渐拭去了斑驳凝固的暗红,露出雪一般白色的肌肤,却不知是不是因为用了力,泛起浅淡的红色。

耐心地拭净身上的血迹,钟弦忽听南宫离又发出一声低低的□。有了上一次,他便没在意,自顾自地拔出玉伤膏的木塞给身下的人上药。容铮刚刚说的事好像故意被他排出了思考范畴,就好像床上的人会一直这么安安静静地躺着,变回了那个温和无害的寒靖羽,乖乖给他上药,不会冷不防露出危险而冷漠的目光,像冰刃一样抵住他的咽喉。

微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手有意无意触到的肌肤似乎更烫了。床上人的呼吸渐渐粗重,钟弦似乎没有察觉,继续细细上着伤药。

突然,拿着瓷瓶的手腕被一股力道猛地抓住了,药差点洒到地上。

钟弦一惊,下意识道:“干什么,别动,没上完药呢。”

说着正欲抽回手,一抬眼,却看见南宫离一双漆黑的眼眸不知何时已然清醒,定定地看着他。

说是清醒并不准确,那清明之中明显染上从未有过的迷离。幽深黑邃,似乎能把人吸进去一般,危险而迷醉。

钟弦微怔了片刻,另一只手将瓷瓶取回,道:“你醒了?”

南宫离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低低叫了一句:“弦儿。”

钟弦蹙了蹙眉,用了蛮力挣脱他的手,却被南宫离钳得更紧,一把拉过他的手臂,钟弦失了平衡,倒在他身上。滚烫的肌肤带着清凉的伤药,还有未褪尽的衣服细微的粗糙摩擦着他□在外面的手臂。

钟弦有些慌了,南宫离似乎完全没有清醒,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冷不防南宫离一个翻身,将他压到了身下。带了温度的微湿的唇就这么吻了下来。

他不由得向后退去,头却一下撞到了墙壁。腿下意识一抬,碰到了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钟弦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弦儿……”南宫离又低低叫了一声,那令人迷醉的声音低沉呢喃,湿热的唇随后滑过鼻翼,吻住了他的唇。

钟弦下意识停止了挣扎,任那温软细薄的唇在他的唇上细细碾动着。滚烫的舌尖描画着他的唇瓣,然后滑入他的口中,深入进去。那唇舌的纠缠似乎出于本能,却渐渐染上一丝粗暴。钟弦不由瑟缩了一下,那舌却又无孔不入地缠了上来。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吞咽便被卷走,剩余的顺着唇角缓缓滑下,带着不易觉察的情|色。空气似乎渐渐稀薄,想用力张口呼吸,却被死死堵住。意识渐渐迷乱,南宫离一手已解开他的衣服,温热的手滑进衣内,用力抚上他微冷的肌肤。

钟弦想要避开,却被南宫离死死锁在怀里。唇已经松开他的,口中喃喃叫着他的名字,然后顺着锁骨吻了下来。

仿佛能感受到炙热的视线注视着他的身体,身上那人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眨动着扫过他的肌肤,带起一阵异样的搔痒。蓦然想起容铮临走时的话,钟弦忽然任命般停止了挣扎。微烫的唇或深或浅地吻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渐渐燃起一阵阵轻微的战栗。他微扬着头,闭上眼睛,任由南宫离略粗暴地退去他的衣服。可是当滚烫的坚硬抵住他小腹的时候,他还是不由得僵硬了几分。

南宫离明显没有上一次那般温柔,只在他腿间动了几下,叫了一声“弦儿”,便一用力挺了进来。

瞬间,一股从未有过的撕裂般的感觉从□蔓延直至大脑,疼痛占据了整个神经。他几乎不知道还可以这样痛,像整个身体都被拆分了一般,在疼痛中灼烧。身上的人粗暴地挺动着,仍然狂乱地吻着他的身体。□渐渐由干涩变得湿润,似乎被血液和汗液润滑,却依旧痛入骨髓。钟弦的脸上渐渐有冷汗滑落,身体仿佛要被顶得散成碎片,只机械地随着身上人迷乱的动作而摇动着,承受着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折磨。

从未有过这样漫长的黑夜。当□被一阵微凉的空气闯入,他才发觉身上的人已然再次进入昏睡。那脸色终于褪去潮红,复又变得白玉如雪,冰冷薄凉。却又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理所当然地静静伏在他的身上。钟弦淡淡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抚上他的眼睛。他太久没见过南宫离这般没有防备的时候,尽管曾经的一切不过是假象。

冰凉的指尖从睫毛上滑落,掠过细滑的鼻翼,然后停在那两片细薄的唇上,轻缓地摩挲。

半晌,他侧着抽出身体,将南宫离复又放在枕上。理好衣服,然后一瘸一拐地下了床。

作者有话要说:不在纠结中爆发,就在纠结中灭亡PS的PS 一个朋友说,「我觉得钟弦的温柔一向都是细细的在日常生活中的。。。不像南宫那么张扬。」我听了之后忽然有一种微妙的错觉,好像当南宫离弱下来的时候,看不见的时候,钟弦的温柔才会变得明晰。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静下来重新审视这个人。南宫离太过强势,而钟弦又太过内敛,所以两个人似乎很难相处,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形成了一种难以捉摸的平衡。两个人的性格决定两个人的命运。顺便取题目真他爷爷的是个蛋疼的活儿。

☆、杀机

蓝火明灭的石室。

瘦槁如枯木的身影靠在石椅上,静静等待着。

两天一夜。在计划的范围之内。

南宫离离开以后,虽然他已用剩余的解药散去了房间内的毒雾,但之前侵入身体的毒,却依旧让他缓了整整两日。

若当时南宫离再晚离开一个时辰,恐怕以他药人之身,也再支撑不住。

之前虽准备好解药和毒蛊,他却是存了一份跟南宫离同归于尽的心思的。他百里邪一生恣意风流,却尽数断送在南宫离不经意的几剑之中。五年前半条命一张脸的账他可以压下,整个天毒门顷刻覆灭的仇,却让他五年来在病榻上日夜反侧,寝食难安。

五年间,他想了不下数千种奇毒异蛊折磨死南宫离的法子。若非连床都下不了,他恨不得亲手擒了南宫离,将那数千种毒蛊一件件在他身上实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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