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9日魔都二十年泡良史(8)2009年明天就是中国传统节日—春节了,即将告别鼠年,迎来牛年。
当时盛行的短信拜年开始陆陆续续收到或者发出,那时候还挺认真的,每一条短信都会看,也基本都会回,而且那个特殊时间的信息,家里人基本不会有什么想法,所以,在收到王姐、英姐等炮友的过年祝福短信后,也会给她们回一个。
令我惊讶的是,亳州大姐也发了一个祝福信息。
当很多在上海工作的外地人趁着春节回老家后,这个平日熙熙攘攘的城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的高架道路全部畅通无阻,就连号称“堵王”的南北高架也基本变成了赛车路线。
那时候的张江还处于待开发状态,有零零散散的楼盘,还称不上繁华。
老婆因产假继续在娘家小住,所以我也在张江度过了一个春节。
春节过后,正常工作开始。
但元宵节之前,大部分公司依然没有完全步入正轨。
分公司里几个外地小伙子小姑娘都在陆陆续续地到岗,平日里也就我、小周,还有一个上海本地的员工,天天在公司里磨洋工。
吹吹牛逼,打打牌,别的也干不了啥。
实在是闲来无事了,就给王姐联系一下,若她也有时间,就订个房间,好好的操个逼。
2009年39岁的王姐依然属于在调教阶段,但看着王姐在房间里光着大屁股悠闲自如的踱来踱去,再想想她被我操完了,穿上衣服回家做她的贤妻良母,那种征服感油然而生。
只是可惜,我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英姐,超市大门依然关闭,我也不敢多问她什么时候回上海。
当然,2009年是一个对我个人来说比较有纪念意义的一年。
因为2007年的时候,通过几个同学和校友的撮合,我入股了一家技术型公司,当然,也是依托我们学校的相关产业。
所以说,为什么要上大学,上好大学,那是因为你不光能学到更深的专业知识,也不光能结识来自五湖四海的同样具有高智商高能力的同学,更重要的是能有一个起点非常高的平台——一个985高校到底能有多少能量,这个很难形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2009年,个人财富(不是资产)达到第一个million,有相当一部分来自入股的那家公司。
然后嘚嘚瑟瑟地买了一辆宝马,一时间风光乍现,操,终究不是学经济的,要是当时那些钱在张江付个首付搞套房子,现在肯定过千万了。
想想也是懊悔。
春天的时候,那时候虹桥枢纽已逐渐成型,但里面破败不堪,绥宁路上几家花酒门店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那是我一个兄弟发现的(该兄弟号称“夜场小王子”,有两个被征服的KTV小妹的场子,都是他带我去的),去过几次,感觉很降低身份,印象也已经非常模糊。
我不是很喜欢那种赤裸裸的性交易,那种几乎没有太多交流下的纯肉体碰撞,偶尔为之,更多的是满足自己一些猎奇的心思。
一日午前,几人驱车来到绥宁路,马路上尘土飞扬,遮云蔽日。
找到兄弟所指的那家店,几个人赶紧下车,避难一样鱼贯而入。
几个姿色各异的女人围拥上来,兄弟和老板打了招呼,便被几个女人带进了包厢。
其实这就是一个普通而又平常的饭店,饭菜的色香味跟大排档差不多,唯一的不同就是房间里有女人陪着,女人们的打扮既不暴露,也不风骚,而且总是笑脸相迎,只为那点“微薄”的小费——纯喝酒,没有小费(当然,男人只要来这里肯定都不会纯喝酒的);摸奶子,50块(具体数字忘记了,姑且这么多吧);摸逼,100块;楼上房间操逼,200块。
女人们既可以免费吃饭喝酒,还能赚肉钱,也算是一个生财之道。
不一会儿,酒菜上齐。
包厢里开始淫秽糜烂,女人们使出浑身解数,用自带的“武器”俘虏着身边的男人。
我身边也坐着一个暂时属于自己的女人,姿色一般,但能说会道,不一会就要求我用手丈量她的三围尺寸。
我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这种场合下,大家一起逗乐取笑,场面才会和谐快乐。
吃着喝着,有些女人的奶子已经完全暴露出来,有大有小,有黑有粉,喝到后半场,有些女人的裤子也会被扒下来,她们丝毫没有害羞之情地暴露着她们的隐私,时时博得现场一阵阵的骚动。
喝到尽兴,有按捺不住的兄弟会拉起身边的女人去事先安排好的房间里打桩,但具体操作流程可以商议,当然价格也不尽相同。
我一直在斗争,要不要去打个桩。
但这淫乱的场面打乱了我的感觉,这些女人的逼几乎每天都会被不同的鸡巴操来操去,就算是带上套,我也担心这些逼里散发出来的海鲜味或者消毒水味会破坏我的海绵体膨胀。
女人依旧在我旁边骚情着,我说了要求,只要口,不做。
女人沉默了一会,拒绝了我的要求。
她说不能口,要陪客人们吃饭的——想想也是,如果这里的女人们都会经常给男人口交口爆,那这顿饭就反胃了。
这是一个糜烂的饭局,然而我最终也没有缴械,倒是体验到了不一样的风土人情和小蒙认识,也是那个时候在虹桥旁边的北翟路的一个KTV,也是夜场小王子兄弟引领的。
小王子和妈咪很熟,两人关系暧昧,我虽然近一两年也混迹过KTV,但比起小王子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小蒙,真名略,安徽人,素颜A-,身材B。
时年25岁,且产有一子。
小蒙想法和思路都略显简单,我起初没想泡她,但是阴差阳错的睡到了一起,且被我留下了不算清晰的影像资料。
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小王子带我去的KTV,虽然是素场,但有小王子和妈咪的关系,他们会善意地提醒我,可以摸,可以脱,但是不能来大的。
小蒙一点都不风骚放荡,但我对夜场里的女人都带有些许的偏见,所以也没有因为小蒙不风骚而特意地珍惜或者爱护,于是在唱歌喝酒过程中便开始对她上下其手,小蒙的奶子很大,但很软,25岁的年龄竟有了明显的下垂。
那一夜喝了不少酒,也和小蒙聊了很多,散场后还驱车把她送回了家。
后面有几次应酬又去了小蒙的KTV,渐渐混熟,中间还约过小蒙吃饭,让她订房间,也算是多一点提成。
有一次她们店里的生意不好,零零散散的有几个房间有生意,于是那次趁着酒意,也算是考验一下小蒙之前对我说过的话的真假,上厕所回来的路上把小蒙拉进了一个没有人的包厢,包厢里没有反锁,但顾不了那么多,我抱着小蒙开始上下其手,她没有推开我,反而也是紧紧地抱着很努力的接吻,我把她的裤子卸到一半,露出半拉大屁股,方便揉捏。
鸡巴很硬,想找突破口,可是又没洗,有些犹豫。
我扶了一下小蒙的肩膀,本打算一起坐到沙发上,但小蒙明显是理会错了我的用意,她蹲了下去,地解开我的皮带后,直接把弹出来的鸡巴含了进去,开始了吞吐。
我有些诧异,但极度的舒适感让我不再顾及。
小蒙口得很舒服,看来也是功底深厚,但就这样保持,确实还有些危险,毕竟一旦有人推门,会直接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于是拉起小蒙,跑到点歌台的后面,虽然我站着不能完全遮挡,但
小蒙蹲在那里是看不见的——果不其然,就在我沉迷于小蒙的口技时,确有无聊之人推门窥视,但我们所在位置既有点歌台的遮挡,又处于最里面昏暗的地方,那人探望了一下,便关门走了。
最^.^新^.^地^.^址;YSFxS.oRg;终于,我爆射了,一股股的精液伴随着小蒙的吞吐,射向她的口腔。
我说你咽了吧,小蒙一嘴的精液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呜的摇头,然后稍微整理了一下妆容,跑了出去,应该是去厕所吐精液了。
射了精,自然身心俱疲。
回到包厢,几对男女向我俩投来了“不怀好意”的眼神,大家都懂。
自此,和小蒙维持了大概半年多的肉体关系。
她很简单,一点也不物质,弄得我很不好意思,有时候也会心疼。
我送给过她礼物,最值钱的就是一身黛安芬内衣,她说从来没穿过那么贵的内衣(当时价格大概800多),我说疼自己的女人,就要给她买最好的内衣,就像我的手,时时抚摸着她最神秘珍贵的地方。
说真的,但凡女人喜欢你,或者爱你,送她一身珍贵的内衣,她绝对会被俘虏得一塌糊涂。
小蒙是我为数不多的动情的女人之一,虽然她是三陪小姐,但她骨子里有一种特立独行的感觉。
这也是我会为她动情的原因。
而因为动情,也导致了最后的分手,很残忍,甚至很残酷。
以至于小蒙伤心离沪,开启了她又一段新的生活。
2010年世博会,小蒙和朋友来上海游玩,我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接到了她的电话,说分别好久了,想我了,要是要时间就一起吃饭。
于是2010年夏天的某晚,我们相约在七宝的一个小饭店,两人在一起聊了很久,也喝了很多酒。
酒后便在饭店旁边的一个快捷酒店开了房间,一年多的分别,还有那曾经的一段感情纠葛,我们一进房间就开始拥吻,直到我们脱完全部的衣服,裸体相拥,我们的嘴巴就没有分开。
揉捏这个曾经熟悉的柔软的肉体,心潮澎湃。
我俩甚至都在没有洗澡的状态下开始69,小蒙汗液的咸味和淫水的骚味扑面而来,但已全然不顾。
至少我能感觉到,这一操,很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
小蒙的叫声几乎响彻天际,我也没再顾及,只是奋力地操弄着,两人几乎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随着冲刺的几声闷响,我把精华洒向小蒙的身体。
冲洗完毕后,小蒙竟乖巧地同意我拍照,于是便留下了一张虽然模糊却非常有纪念意义的裸照。
而这一次,却真的成了永别天气渐渐热了起来,英姐的生意如往常一般,我们的肉体碰撞也在频次越来越来少的维持着。
随着衣服的单薄,亳州大姐的雄伟胸脯变得更加明显。
但毕竟是农村干苦力活出身,大姐的皮肤不好,黑而粗糙。
但我在意的不是这些,每次看到她,都会想象她的奶子和屁股到底有多大,逼毛到底有多少。
随着持续的试探,加之偶尔短信的挑逗,亳州大姐的心思已被我分析得差不多了。
占领高地之前,我特意找了个理由请大姐吃饭喝酒,喝了酒又去唱歌,但大姐好像不适应这样的场合,就像年前那次聚会一样,大姐坐在那里总是感觉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