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快要逃出青城山后山的时候,我悠然的站在小路上和他打招呼:“风狼老兄,就这样走了,半途而废是不好的事情。”
“雷老虎!”风狼大惊,他没想到我不去管狼牙和水狼,却跑到这里来堵截他。摸着腰间的枪,却在我的目光中没有勇气拿出来。“雷老虎,给人一条活路,不要逼人太甚,否则拼个鱼死网破,大家都没有好处。”他咬牙切齿的说着,青筋跳动,可是却难以掩盖其惊恐的本质。
我掏着耳朵说道:“真是的,你难道不想报兄弟之仇,不想为你的废物老大报仇了?”
“出来混的,杀人和被杀都是常事,又不是古代,讲什么报仇。雷老虎,只要你放我一马,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和你为敌。如果你要逼我,那我风狼也不是好吃的果子。”
我点点头道:“说的不错,我和你们兄弟本来就没有什么仇恨,是你们那蠢材老大和我抢地盘不杀不行。能减少一个敌人当然好,但是谁知道你会不会背地里再和什么人联手算计我。风狼,如果要我放过你可以,你要发誓以后再也不能和我为敌,否则横死街头。”
风狼利索的发了誓言:“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当然可以,祝你一路顺风。”我消失在道路边深密的草丛中。
看到我的身影消失,风狼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防御也松弛了下来。手离开枪,拿出一瓶水大口的喝着。
就在他以为安全了的时候,一道黑影从背后突然窜出,风狼后脑被一拳击中,顿时倒地。风驰从开始就埋伏在那里,我在她身边布置了结界,等候出手偷袭的最佳机会。果然一击得手,令我感到欣慰。
风驰冷冷的看着地上的身体收回了拳头,我这时候慢悠悠的唱着歌曲晃荡了回来。将手里采摘到的白色野花戴在了风驰的头上。“真漂亮,人比花更漂亮。”
可是风驰却一把将花扔掉,揉着鼻子说道:“我对花过敏。”
“啊?”真是个天生没有浪漫细胞的女人。我用脚将风狼翻转了过来,他的鼻子中留下了长长的两条血痕,两眼凸起,看来几乎快挂了。
电影里经常演后脑被人打所以昏迷。可是看来现实中,打击人的后脑会直接致人死亡,而不是让人昏迷。或者是风驰的手太重了的原因。但是不管什么原因,这家伙快不行了。而我却要他活着,他对我有用。
将手放在他的脑袋上,我的意识化为无形的针线,将他受损的脑部一点点的修好。幸好风狼主要是因为振荡而导致大脑内血块挤压而快断气,并不是颅骨骨折或者大脑受损,那样要治疗就麻烦了。
疏散掉他脑内的淤血花去了我三个钟头,终于将风狼从鬼门关上救了回来。
“雷爷,为什么要救他?”
“因为他对我有用,要打倒狼牙,我需要借助他的力量。”
风驰问道:“他带着枪,我们埋伏起来背后一枪崩了他不就行了。”
我笑道:“要是他那么容易杀掉,我也不头疼了。狼牙是真正的高手,他虽然不是精神能力者,但是武艺的修行令他有不逊于普通精神者的感应能力。如果是要杀他而注视他,目光的杀气会令他立刻发现我的位置。他的能力是瞬间移动,在他视线之内的任何地方他都可以在刹那间出现,火龙刀则连钢铁也能斩断。如果我拿枪埋伏,还没有开枪我的脑袋就会变成西瓜在地上滚了。”
“那您拿他准备怎么做?”
我得意的说道:“我会操控他成为我的刺客,狼牙绝对想不到他的兄弟会出卖他要杀他。能杀了他最好,杀不了至少也会让他带伤,那样我在随后找干掉他的方法。反正刺杀结果如何,对于我没有损失。”
“可是雷爷你不是说过能力者非常难以控制吗?”
“是不容易,能力者的意识中都有部分觉醒的线粒体意识,线粒体意识越多,越难控制。不过这家伙胆怯,无毅力,最重要的是,他在我的手里。有足够的时间慢慢的让他崩溃掉来控制他。”我让风驰将风狼在树杆上绑好。“你前生呢,虽然是警察但是是交警,大概没有机会给人上刑。这次让你开眼界,雷爷我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刑讯专家。”
“雷爷,上刑不是需要工具吗?这里什么都没有。”
“道具那是外行人的手法。”我举起手道:“雷爷我的手可是神之手,这只手可以让他从死亡线上回来,也可以让爽到你上天堂,当然,也可以让人享受地狱,真正的活地狱。风驰,我的手掌握着人的未来。当我的手放在这个人头上的时候,他的人生就变成我的了。”
风狼醒了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被绑在树上,沙哑而惊恐的问道:“雷老虎,你不是说会放过我吗?”
我愉快的回答道:“我骗人的,不可以吗?”
这句话令到风浪几乎崩溃了,人碰到厚脸皮的人,并且以厚脸皮为荣的人都是没有办法的。“雷老虎,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对付我,我已经对你没有威胁了。”
我盯着他的双目严肃的说道:“因为你不讲道义,我最讨厌出卖兄弟的人,你没有义气。”我用手先在他的咽喉处点了点,风狼顿时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我将你的掌管声音的神经暂时麻痹了,这样你就不会大喊大叫。这里是难得的未开发清净之地,你要是乱叫乱嚷,吓倒人就不好了。就是没有吓倒人,吓倒猫猫狗狗小白兔也不好。我们要注意和大自然和谐共生,保护环境,环保是二十一世纪每个人应该遵守的道德。你想问为什么你会喊叫吗?你真笨,人要大声喊叫,大部分都是因为疼,很疼,非常疼的原因。你又不是马惊涛,没事就会大喊大叫做狮子吼。怎么,你说你不认识马惊涛?那你运气不错,最好别看他演的东西,很吵的。”我唠唠叨叨的一大堆废话之后,终于将手放在了风狼的头上。
风狼的身体顿时僵硬了,汗水不停从他全身冒出来,几秒钟就将他的衣服全部侵透,脸部的青筋蛛网一样浮现,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肌肉崩的紧紧的,他想昏过去,但是我控制着他的神经,阻止他的大脑昏迷过去来逃避这个疼痛。由于不能出声,他没有任何办法排解哪怕一点点的痛苦,只能是忍受着这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
如果当年渣子洞的那些人有我十分之一的行刑手段,我敢肯定江姐一定会变成民主党。疼痛就像永无休止的海浪,冲刷着风狼的每一根神经,我则计算着疼痛的度。如果太过,会令人神经无法忍受活活的疼死,那样我就亏大了。花了这么多精神把他治好,可不是让他受刑而死的。
经过一番我仔细谨慎小心的刑讯过程,没有逼供,因为我不需要他的回答。风狼的精神终于彻底的崩溃了。
确定了他的精神崩溃之后,我一手按在他的额头上,贴着他的耳朵轻声低语。他的眼珠快速的抖动着,就像是一个刚进入睡眠,即将进入梦中的人的反应。对风狼来说,有个梦可以让他回避那无法形容的剧痛,他就不会愿意醒来。
而他的梦,是我编写剧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