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昨晚的那些举动,他不想再有相同的事情发生,他必须保持冷静自持,也不允许在他一贯的行事作风下存在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池恩想着,养在他的地盘上,也不会出什么差错,比放在家里的好,他又不常回家,总是在监狱。
育悯声没有什么抗争的余地,毕池恩大方地告诉他可以提一个要求。
育悯声只说想打个电话。
毕池恩指指墙上的电话机,育悯声却说:“我要用你的手机打。”
毕池恩:“怎么?”
育悯声:“我怕你窃听。”
毕池恩嗤笑:“请问我窃听你打电话有什么好处?”
育悯声坚持:“我就要用你的手机打。”
毕池恩掏出手机,丢在桌上,育悯声拿起来,“有锁。”
“麻烦。”毕池恩解了锁又还给他。
育悯声两只手都握着手机,毕池恩手指轻点桌面,觉得他这个姿势跟小偷差不多,特好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育悯声又开口了:“你别偷听我说话。”
管家汗颜。
毕池恩没见过打电话还要求这么多的人:“那你就别在这打。”
育悯声拿着手机要走去阳台,毕池恩叫住他:“站那。”
他的手机里其实没什么资料,他也不会蠢到把把柄交出去,他就是想告诉育悯声:“你别想找人来帮你,没用。”
育悯声冲他道:“我脑子还没病!”
管家捏了一把汗。
毕池恩手掌握成拳,握了松,松了握,盯着育悯声走到阳台的背影,扯了一把领带,“站着干什么,把盘子收了。”
女佣立刻快速地收走餐盘,毕池恩坐着看了一会育悯声,突然觉得自己像什么似的,起身上楼了。
育悯声拨通殊青的电话,“殊青,你听我长话短说。”
“你……”殊青愣了一瞬,“悯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育悯声说:“毕池恩要送我去监狱,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他原来的想法是从毕池恩手里逃出去,不论逃去哪,也比当毕池恩的床伴好,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殊青说:“你疯了吗?那个地方……”
育悯声看着远处散得快没影儿的白云,说:“毕池恩对我有点意思,我可以利用这个对付他。”毕池恩最危险,可也最有用。
殊青缄默一会,说:“你有把握吗?”
育悯声:“做了才知道,问心无愧就好。”
虽然他和殊青把所有人都调查透了,但监狱这一块还是空白的,因为毕池恩很谨慎,他们根本无法接近,也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导致证据不足以一击必杀,给了他们寻找补救措施的空当,如今难得一遇的契机来了,他决定以身试险,搏一搏。
育悯声:“我进去之后就无法跟外界联系了,但你要信任我,等我。”
殊青:“那会很艰难。”
育悯声浅笑了一下:“我爸妈以前跟我说,一个人一辈子只用做一件事,他俩看了几十年的树林,哪棵树生病了,多少岁,结什么果开什么花他们都清清楚楚,我想,正义可能就是我这辈子的追求吧……听起来有点中二哈哈哈。”
话落,他的声音徒然沉下来:“我最想杀的人是唐音,另一个是莫玮。”
殊青立即道:“不要这样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育悯声的声音恢复正常,淡笑:“我不会的,我发过誓,要亲手把他们送去枪毙。”
殊青说:“你要小心……我也会努力搜寻证据说服杨靳棠,但愿一切顺利。”
育悯声说:“会长也真是的,太冷血了啊。”
殊青赞同:“没心肝的人。”
育悯声笑道:“要不你给我支个招,怎么才能让没心肝的人爱上我?”
这个问题对于殊青来说难度很大,因为杨靳棠对他的喜欢和放纵来的莫名其妙,他也无法给出答案,“抱歉,我没办法……”
“开个玩笑。”育悯声说:“放松点,天还没塌……如果你平时方便的话,照顾下我的父母和妹妹吧,我怕毕池恩对他们做什么。”
殊青当然答应下来,欲言又止,最后道:“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等你。”
育悯声:“好。”
挂了电话,他还想给爸妈和妹妹打个电话,但犹豫了半晌,还是放弃了,到时候判决下来,只有家人相信,别人才会相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想给家人带去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池恩,我们的博弈开始了。
关于毕池恩和毕池恩的家族,育悯声在收集资料的时候把他们做过的恶行,伤害的人都记得滚瓜烂熟,关系网也一清二楚。
父辈核心利益在于政治,而他们这些少爷最核心的利益是在一座监狱,谁参与了这个监狱的运转和游戏,谁就成为了其中的一员,作为利益共同体来维持关系稳定比任何协议都有效,毕竟在踏入监狱那一刻就意味着主动递送了把柄,除了加入也没别的法子了。
毕池恩不仅加入了监狱,还是监狱掌权人二把手,上面是会长杨靳棠,不过杨靳棠不会干涉监狱的管理,相当于毕池恩在监狱只手遮天。
监狱里收容的不是罪犯,而是他们大费周章以各种罪名陷害进来的男人,环环相扣,一丝缝隙都不留,为的就是以绝后患。这类男人有三个共同的特点,够漂亮,够听话,耐操。
不服管教的,有自己想法的,不肯委身服务的,都会被使用强制手段压制,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供他们发泄欲望的性奴。
性奴没有名字,只有编号。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毕池恩故意羞辱他,育悯声的编号是:000000。
罪名:强奸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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