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絮的脸倏地就红了。
来不及反应,蒲又把手覆到了阿絮胸上,咬着她耳垂说:“你也会——”
“你闭嘴!”阿絮一脚把她踹开了。
“嗷~”蒲滚到了一边,把睡袋滚变形了。
呜呜,没想到龙儿年纪不大,力气已经不小了!
阿絮说:“我就知道你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那些龌龊事,哼!现在我总算知道那个橘子姐姐说的,蒲四姥你为老不尊是什么意思了!”
蒲揉着脸口齿不清地反驳道:“我不老!”
阿絮竖起眉毛,“难道不老就可以不尊了吗?流氓龙!”
流、流氓龙?
啊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龙儿你听我解释,是你刚才问我,说我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
“你说,你在苦行僧道,是不是看到跟我、跟我,跟我......”阿絮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音儿了。
“嗯?”蒲刮了一下阿絮的下巴,阿絮给她拍开。
阿絮烦躁地叫了一声,来回翻了好几个身,最后两腿一蹬,干脆从睡袋里坐起来了。
“怎么了?”蒲也跟着她坐起来。
“你......”阿絮支吾两声,还是没说出口,心烦意乱地揉了一通头发,叹口气:“哎!”
蒲担忧地搂住她,吻一下她的脸颊,“怎么了?”
阿絮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开。
“唔?”蒲歪着脑袋看她。
阿絮抓起她一簇头发往她脸上扫,扫的蒲痒痒,打了一个小喷嚏。
“秋宁。”阿絮压着嗓子叫了一声。
“嗯?”蒲抬起头。
阿絮蹙蹙眉,拽住她头发又把她拉到跟前,扑上去吻住她。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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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蒲是被身上灼热的痛感逼醒的。
“唔......”蒲抬起一只手,横在眼前看,皱起眉。
整个手臂都干裂了,皮肤起了一层壳。
怀里的阿絮动了动,眉头紧缩,嘤咛一声,似乎不太舒服。
蒲轻轻把阿絮放好,走出帐篷去看,外面炎热的温度让她脑子沉了沉。
太热了。
地面的草已经完全枯萎,石头从中心裂开,土壤上缓缓冒着蒸发的水汽。
树干开始脱皮,枝叶干枯,一片片脱落。
蒲用法术扩展视线,方圆百里都是如此,附近的小溪都应经干涸了,河床上瘫着许多死鱼死虾,还有枯败的水草。
抬首望去,太阳大的出奇,就像一个大炉子挂在天上,要把下面的东西全部烤熟。
蒲腰间一紧,一双手环住她。
“秋宁。”阿絮睡眼惺忪地看向她,还没睡醒,揉揉眼睛。
蒲揉一揉她的发顶,抱住她,沉着脸看着异变的山林。
“天哪,这是怎么了?”阿絮看到干裂的土地,睡意瞬间消失了,脑子立马清醒起来。
她挠一挠手臂,觉得浑身又刺又痒,很干燥,结果看到皮肤全部起壳裂开了。
阿絮咬咬牙,嗤——好痛。
蒲试着调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