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非受不得委屈,你的身份有很多很多,其中并不全都是有钱人,贫困潦倒的身份也是有的。不过是有些泛黄的床单罢了,至少还是洗过的,并没有其他太过明显的污渍,你并非不能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之所以会盯着床单,并不是自己接受不了,而只是单纯地觉得这种廉价和脏污与黑泽阵格格不入。
尽管你明知道他出身于贫民窟,尽管他此刻身上都还满是泥土,尽管他活到现在恐怕都根本未曾理解何为奢侈。
但你就是觉得,他的身上可以有尘土、有汗水、有硝烟和鲜血,但他却理应住最好的房子、享受最精致的美食、开最昂贵的跑车,品尝最有格调的酒。
而不是在这种廉价的旅馆里、在肮脏泛黄的床单上和别人挤在一处。
这不是他该有的人生。
你摇了摇头,散去这突兀的思绪,接过了他手中的被单。
“我来吧!”你说。
你还是有点良心的,让他一个受了伤的孩子辛辛苦苦给你铺床,这不是你想要享受的服务。
说到底,你选择带走他本就只是因为期待他未来的成长,并没有指望他现在就为你做什么。
他有些怀疑地看了你一眼,似乎并不相信你真的会做家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铺个床还是可以的。”你说。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满身狼藉,而后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来,“你有洁癖?”
事实上你并没有,但是他现在身上已经脏得根本不是能用“洁癖”去定义的程度了。而且……
你的视线落在了他的嘴唇上,那里依稀可见已经干涸的血液。
想想那十有八九就是之前那个男人被咬断的鸡巴里头的血液,你不免感觉有些嫌弃。
你并不在意自己的猎物在遇到你之前是否贞洁,只要他们被你驯化完成之后能够保证忠诚即可。但还带着别人的体液就出现在你面前,这的确是有点挑战你的承受极限。
敏锐的直觉让黑泽阵很快就感受到了你微妙的嫌弃。
他明显有些不悦,但他到底还是没有同你争辩什么,而是嘟嘟囔囔地进了浴室。
这位未来组织的头号杀手、如雪狼一般冷峻的男人此刻还不过是个小炮仗似的男孩,有着鲜明的个性和火爆的小脾气。在你的面前,他已经竭力收敛了,但你仍旧能够从他的行为之中得以窥见一二。
不过这也很好,你可以一点点见证他的蜕变,从幼崽成长为猛兽,从璞玉雕琢为璀璨的华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将会陪他长大。
他这个澡洗了很长时间。
长到你早已经整理好了床品,拿了一本自带的书籍倚在床头,一本书读了大半之时,他这才终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时间已是深夜。
你还没来得及给他买衣服,此刻的他穿的是你的一件白衬衫。成年人的身材对于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而言未免太大了些,下摆几乎遮到膝盖,宽松得如同穿着一件睡袍。
大概是嫌麻烦的缘故,那过长的袖子被他挽了起来,露出皓白的手腕和一截漂亮的小臂。一整排扣子他只扣了最中间的两颗,好好的衬衫被他穿成了深V,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大片雪白的胸膛。
廉价破旧的宾馆里并没有提供吹风机,他的头发只擦了擦,发梢处有水珠滚落下来,落进他的锁骨窝洞中。
由于在热水里泡了太长时间,他全身的皮肤已经不再是失去血色的苍白,而是泛着漂亮的粉色,这让他的整个人都如同草莓馅的雪媚娘一样,看上去诱人极了,直教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怎么样?”
他偏过头不去看你,不知是不是水太热了,就连他的脸颊也有了明显的红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
你放下手中的书籍,明知故问道。
“我已经洗好了,你满意了吗?我一点也不脏!”他显然也是知道你在明知故问的,便恶狠狠地朝你瞪过来。
如果是以后成年了的他,这样凶猛的瞪视想必将非常具有压迫感。但现在的他在你眼里就像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牙都没长齐就朝着你“嗷嗷呜呜”挥爪子的小奶崽子一般,实在是没有半点威慑力。
你朝他招了招手。
得了你的准许,他直接爬上了床。
他连鞋子也没穿,脚底下湿漉漉的,爬上床来时在洁白崭新的床单上落下了两个明显的小脚印。
很可爱,你盯着那两个想。
但他显然又误会了你视线的意思,有些心虚地拿手往那两个湿脚印上蹭了蹭,发现没有效果后就放弃了,又重新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反正是干净的,不过就是水而已,一会儿就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从他的神色里读出了这样的意思。
你们不过相处了短短的几个小时罢了,但黑泽阵面对你时似乎格外的有恃无恐。
明明你在他面前时并没有刻意收敛自己的气息,贫民窟里其他人趋利避害的本能都让他们离你远远的。
唯有他不同。
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你不会伤害他吗?若非如此,又是什么让他对你如此信任?
还是说他此刻对你表现出的状态也不过是假象,就像他之前为了让那个男人放松警惕而真的为其吞吐了一会儿鸡巴一样?
这是你第一次接触黑泽阵这样的孩子,你发现你并不能像对待其他孩子那样轻易地看懂他,而这进一步激发了你对他的兴趣。
你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也就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揉肚子的举动。
“饿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回来宾馆之前你并没有带他去吃饭,且不说这种混乱无序之地的食物里会不会被加点额外的药物佐料,光是那些“饭馆”的卫生条件就已经让你不敢恭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明天就会离开,饿一两顿对你而言并不是什么问题,但黑泽阵这个年纪的孩子大致不行。
“有点。不过比起食物,也许我还可以吃点别的。”
除了食物,还能吃什么?黑泽阵以身体力行的方式给了你答案。
他拉开了你的裤子。
他这是全然的突袭,动作非常快。虽然你也马上反应了过来,但你到底还是没有阻止他。
你的确没打算从现在尚且年幼的他身上获得什么,但既然是他主动要做,你也并不会拒绝。
反正你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失去了衣物布料的遮挡,你尚且蛰伏的性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尽管是完全疲软着的状态,你的阴茎尺寸也依旧非常可观,看上去根本一点也不比之前被他咬断的、已经充分勃起的鸡巴小。
可想而知,当你完全兴奋起来时,又该是怎样惊人的尺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和你儒雅随和的形象实在是相差巨大,让黑泽阵禁不住呆愣了一下,而后有些疑惑地抬头问你,“你是个alpha?”
在这个世界,男性alpha和男性beta并没有生理结构上的差异性,只有男性omega能够因为多长了个女穴而被一眼辨认出来。
如果硬要说男性中的alpha和beta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alpha的身体往往比beta更加高大健壮,且男性alpha拥有傲视其他所有性别的硕大性器。
虽然肉体上的“健壮”因为衣服挡的太严实而不太明显,但你接近190的身高和此刻傲人的尺寸的确是非常符合alpha的特征。
“很遗憾,我是个beta。”
你否认了他的猜测。
你创造这个身份的初衷本就是为了做研究,而不是为了泄欲。并且不论是研究药物还是管理组织,都是绝对的脑力活动,因此你并不需要alpha带来的身体素质方面的加成。
比起性欲旺盛、时不时就需要疏解、甚至还很容易就被信息素诱导发情的alpha和omega,beta显然要更加符合你对这个身份的定位。
至于为什么更符合alpha的特征……大概是因为你捏多了alpha,所以一时间习惯了吧!看来以后得多多注意一下这个问题,再创造beta或者omega的身份时,要捏小一点才行。
他大概是信了,也或许没信但是自觉是beta还是alpha都无所谓,总之黑泽阵并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而是俯下身去对着你的阴茎舔舐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此刻,你充分感受到了之前那个男人“比他的婊子娘还会吸”“不愧是天生的婊子”“鸡巴都快化了”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他的技巧相当的娴熟,每一下舔舐和吞吐都极有章法,看上去不慌不忙游刃有余,只没几下便让你的性器完全挺立了起来。
完全挺立之后你的尺寸更加夸张了,不管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刚十岁出头的孩子能够容纳下的尺寸。
你几乎想象得到他等会儿吃力和狼狈的模样了,然而实际情况是,虽然看上去略显吃力,但他还是把你硕大的性器完全纳入了口中。
你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性器在他身体内部的寸寸深入,从口腔到喉咙口再到喉管。他的动作不疾不徐,一点点将你的整根阴茎彻底吞吃进去。
不仅如此,他甚至并没有因此而过分勉强自己,正相反的,他还有余力控制着自己脸颊肌肉的收缩,配合着喉咙的滚动,压着你的肉冠部分一夹一夹的。
快感如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刺激着你的神经与全部的感官,激发着你的本能,催促着你此刻便不管不顾地顶腰肏干,亦或是压着他的头颅像飞机杯一样使用。
还好你现在是个beta,这让你尚且能够以理智控制住自己的行为,而不是完全被性欲的本能所控制。
你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并没有按着他的脑袋强迫吞吐的意思,只是缓缓地一下下摩挲。
“技巧不错。”你夸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法说话,只是哼哼了两声算是回答。从声音里能够判断出他似乎对你的夸奖非常受用,甚至带着几分自得。
他要做的事,素来都能够做到最好。
“看来经验相当丰富。”你不想他太过自得,故意压低了声音逗他。
这绝对不是一个十岁出头、懵懂青涩的孩子所能够掌握的技巧。
他的动作顿了顿,半晌后吐出了你的阴茎,坐在床上直起身子同你对视,似乎想从你的神色里判断什么。
“嗯?”你挑眉看他。
做到一半停下来的感觉可不好受,这让你只想着把他压回去继续。
“你不开心?为什么?”他斟酌着开口,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眼神却清晰地显现出了他的疑惑,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鄙夷,“男人不都喜欢骚的吗?”
之前那个男人不是就很受用么?
你被哽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不是对他这句话内容本身,而是你实在觉得他不适合这种粗鄙之语。
一个外貌像天使性格像恶狼的孩子却是满口骚话,实在是违和感满满。
见你一时没有回答,他又自顾自地猜测了下去。
“又是因为你的「洁癖」?有钱人果然讲究的多。”
他朝你凑近了一些,精致的面容在你面前放大。
“我没有接过客,我的这里没有被任何人的鸡巴进入过。”他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
“而我这里。”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在你之前唯一进入过这里的那根鸡巴已经被我咬断了。”
说实话,你真的不在意他之前有没有被别人进入过。在这种地方生活,便是接了客你也完全可以理解,不过是为了活着罢了。
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么你也自然被引起了些兴趣。
“那你的技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手还插在他的发间,手指缓缓摩挲他的发丝以分散些许此刻不住上涌的欲望。
你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尽揽他每一分神色。
“我的母亲教给我的,今天是我的第一次实战。”他瞥了一眼你此刻那昂扬勃发的阴茎,勾唇笑道,“看来成果还不错。”
他的母亲传授了他很多取悦甚至是勾引他人的技巧,但却并不允许他接客。哪怕凭她自己养活两个人再怎么艰难,也都咬牙坚持了下去。
他曾问过母亲为什么,而他的母亲给他的回答是,也许他未来可以分化成beta或者alpha,那样的话只凭借力气也勉强可以在贫民窟活下去。
「阵,我希望你能够清清白白地活下去。」
至于为什么还要教导他那些身为婊子的技巧,是因为她认为以她儿子那自幼雌雄莫辨的精致容貌,未来大概率还是会像她一样分化成omega。
在这种贫穷动乱之地,过分旺盛的性欲以及和alpha、beta相比格外柔弱的身体让omega们除了当婊子之外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阵,我希望你能够清清白白地活下去。但如果做不到的话,我也希望你至少能够活下去。」
这是一位身陷囹圄的母亲对自己孩子全部的爱与期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你满意了吗?”
他有些不悦地开口,似乎对于自己可能被你嫌弃这件事而十分不满。
尚且无法做到不去喜怒形于色的孩子。
你笑了起来,“那么你当时为什么不对那个男人做下去?”
如果他像此刻对待你这样对待那个男人……不,不必如此,他只要没有主动咬断那个男人的鸡巴,而是选择配合那个男人,那么他就可以得到那个男人的庇护,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而不是要跟着你远赴他乡。
“那个男人,就算你不插手,我也迟早有一天要杀了他。”
提到那个男人,黑泽阵周身都爆发出了强烈的杀意。
想起那个男人此前对于黑泽阵母亲死亡这件事的议论,你的心下有所猜测,却没有再问下去。
总之,你知道了他之所以会咬断那个男人的鸡巴并不是因为抗拒口交甚至是做爱这件事本身,那么对你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对黑泽阵而言,他本就出生于那样一个环境,他的母亲就是出卖身体换取生活的婊子。所以做爱也好为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出卖身体也好,都像是喝水一样的自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正是此前他会和前台争论的原因——从他选择跟你走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为你提供性服务来换取你让他活着的承诺的心理准备,而那个前台在他看来真的是“抢生意”。
毕竟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利益交换,而除了性服务,现在的他并不能给你提供其他任何帮助。
“倒是我想问你,在看到我咬断了那个人的鸡巴之后,你还真的能放心让我给你口交?你不怕我也给你咬断吗?”
他的脸上是明晃晃的恶意笑容。
“你可以试试。”你说。
你并不担心他这样做。你所有看似莽撞的行为其实都经过了深思熟虑,你从来不会将自己置于一个完全不在掌控之中的境地。
即使他真的这样做了,你也有办法补救回来,而他自己却将永远被你所放弃。
所以你笃定他不会这样做。他是孤傲的野狼不错,但他并不是没有理智的疯狗。
“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他似乎很喜欢你这样看似疯狂实则理智的表现。
如同你看透了他的真实一般,他未必能够看透你,却同样因为你的某种本质而被吸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原上的孤狼找到了自己的同类。
“只是有点吗?”你插在他发间的手动了动,并没有用力,只是暗示性地引着他朝你胯下而去,“我还以为你早就迷上我了,在你答应跟我走的时候。”
「啊,也许的确是那样也说不定。」
想到不久之前你干脆利落地解决掉敌人,向他伸出手来的那幕画面,黑泽阵便感到了心脏一阵诡异的失速,气血翻涌。
优雅温和,而又强大到无解的男人。
那幕画面永远印刻进了黑泽阵脑海之中。
他喜欢强者。
孤傲的雪狼幼崽向你低下了他的头颅,张口再一次含住了你勃发的性器。
恶趣味的显然并不止你一个,当他再一次将你的阴茎整根吞入口中时,他的牙齿呲了出来,犬牙锋利的尖端抵在你看似不堪一击的柱身之上。
他含着你的性器抬头看你,碧绿的瞳仁里满是挑衅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母亲就是这样教你勾引人的吗?”
虽然这么说着,但你却似乎真的被他这样的行为勾引到了,深埋于他口中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硬到发疼。
这是他对你的挑衅,你自然不会再忍下去,扣住了他的后脑开始了顶胯肏干。
庞然巨物在他的口腔之中进进出出,带出一片透明晶亮的唾液来。
打桩似的动作拖出一片淫色水声,“咕啾咕啾”的声响在房间之中回荡,此起彼伏。
他是极不喜你的强行控制的,但他又无法挣开你的手,便只能以其他的方式来回击你。于是在你每一次抽插的时候,他便收拢自己的喉管对你又吸又夹,让你肏干的每一次都感觉自己好似正在肏一个又湿又软正在持续性高潮之中的淫穴似的,很快便攀到了欲望的顶峰。
在即将射出来的前一秒,你本撤出了他的身体。但他却忽然起了逆反心理似的强行追了过来,将你的肉冠牢牢锁在了他的口中。
于是大片浊液都尽数射进了他的口腔,被他“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他重新直起身子,竟似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嘴唇。
“味道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还没有忘记他「填饱肚子」这件事。
“还不错,挺干净的,没什么臭味,比我想象中好多了。”
他直白地回答,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还是说你也想尝尝?”
他的脸上再一次浮现出那种恶意的笑来。
你没有回答,而是一手扣住了他的脖颈,倾身过去吻上了他的双唇。
他没有预料到你会有这样的举动,在他母亲给他灌输的认知里,没有男人会喜欢品尝自己的精液。
而且他也没有丝毫的接吻经验亦或是技巧,他的母亲没有教给他过这个,毕竟大部分嫖客恐怕也没什么和婊子接吻的兴趣。他们只需要伺候好嫖客的鸡巴,仅此而已。
但他也没有抗拒你的亲吻,在你单手扣住他吻过去的时候,他以双手抱住了你的后脑,张开嘴巴生涩地回应起了你的亲吻,甚至是妄图夺取这个吻的主动权。
但他最终还是失败了,很快就在你娴熟的技巧之下败下阵来,被你亲得晕乎乎的,直到结束时还似有些恋恋不舍,牙齿叼着你的下唇不愿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被他咬破了皮,血腥的气味在你们两人的口腔之中蔓延。
“小狼狗一样,牙尖齿利的。”
你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脸上的笑却并没有淡下去半分。
他是意识到了你的愉悦的,于是被说成小狼狗倒也没恼,反倒是有些得意洋洋地朝你呲了呲牙。
虽然刚刚射过一次,但方才热烈的亲吻又让你有了再一次勃起的迹象。
对面而坐的他很快发现了这一点,转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那盒廉价安全套,取出一只用牙齿叼着就要撕开。
你阻止了他的动作。
口交是不需要安全套的,他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但你并不打算现在就占有他。
你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不现在就占有他也不是为了什么道德因素,而是你某些独特的坚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前说过,比起单纯的一具可供泄欲的身体,你更希望得到的是他的爱与忠诚。你想要他为你而沉迷而疯狂而无法自拔,在爱意的期待和煎熬之中接受你雨露的馈赠。
你要他先视你为信仰,将你给予的每一场欢愉都视作神明的恩舍。
做爱对你而言永远都只是手段是过程,而不是最终目的。
你固然可以享受这个过程,但你永远不会忘记你的目的。
在此基础之上,对于你喜欢的人类,你向来不吝于施以力所能及的宠爱。
“你不想戴套?”
他不知道你的想法,只凭你的动作以他的经验作出推断。
身为一个男性beta,做爱时不想带套,这似乎非常合理。
你看到他的眉毛蹙了起来。
尽管你拒绝的理由和他的猜测大相径庭,但这并不妨碍你由此而产生的好奇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想被内射?”
现在的他尚未分化,便是做爱也是用后穴。即使是内射也不可能怀孕,更不可能被标记,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顾虑而不能被内射的地方。
“听说精液这种东西留在屁眼里会拉肚子。”
他回答得非常干脆,只是这样的回答却委实让你有些无奈。
“你就不能换点别的词汇吗?”
虽然听一个小美人说这种黄暴的词汇的确是挺刺激的,但莫大的违和感还是让你一时间无法适应。
“肛门?骚穴?还是说你喜欢管这玩意也叫屄?”
你没有说话,只面容沉静地看着他。
他被你盯得十分不适,率先挪开了视线。
黑泽阵并不是惧怕痛苦,只是长久以来在贫民窟的生活让他无比清楚一副健康的身体有多么重要。不管是受伤还是生病那都意味着羸弱,而在这种混乱之地,哪怕只是短时间的羸弱也许带来的便是生命的永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
他瞥了你一眼。
和你所能带给他的一切相比,拉肚子这点小事根本都不算什么。他本就已经做好了承受你任何暴力攫取的准备。
尽管现在的他对你还依旧是一无所知,但黑泽阵却那样笃定着,你所能给予他的绝对不仅仅只是将他带离贫民窟这么简单。
那将是与过去彻底割裂的、全新的人生。
你当然猜得到他的想法,便只顺着说了下去。
“只要事后清理干净,那就不会拉肚子。”你说。
他没有回答。
身为婊子的孩子,黑泽阵当然不会不清楚你所谓「清理」的意思。他甚至不止一次看到过自己的母亲独身一人艰难地为自己清理、排出体内那些「客人」们留下的狼藉体液的样子。
他沉默着,并非抗拒和不愿,而基于清醒的自我认知——以你表现出来的能力来说,等你把他肏尽兴了,那么他大抵是不会有清理自己的力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性骄傲,却从不会自大自傲。
见他如此,你轻笑起来。
“那么你可以向我求助,我可以帮你。”你说。
“你?你要帮一个婊子清理?”他并没有因为你的话而感动,反倒是表现出几分不屑来。
他显然是不信的。
他的母亲接客无数,那些「客人」们从来都是完事后就提上裤子走人,他从未见过有人会帮他的母亲清理。
“你不是婊子,阵。”
面对他的不屑,你依旧语气温和,并没有半点不虞。
他依旧没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对于此刻的他而言,是不是婊子都没什么要紧。
左不过是利益交换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轻轻摇了摇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告诉了他你现在不打算和他做爱。
“为什么?你都硬了。”黑泽阵十分意外。
在他看来,有欲望就要宣泄,隐忍欲望是一件无法理解的事。
“你不是说你的母亲不让你十六岁之前接客吗?”你随口扯了一个理由。
“你还管她怎么想?”他的神色复杂。
“因为我们都不想让你受到伤害,阵。”你揉了揉他的发顶。
他不说话了,一偏脑袋去躲开你的手,看上去十分不适应他人的关心。
“太肉麻了吧……”他低声道。
不过是受伤而已,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而且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只是婊子和嫖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微微前倾,同他额头相抵。
他是不适应这样近距离的接触的,但他挣不开你,便被迫同你保持了这样的姿势。
不是婊子和嫖客,那还能是什么关系?年纪尚幼又生长环境独特、见多了人性丑恶的黑泽阵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看你就是喜欢omega吧!”
最终,他白了你一眼,以自己的理解得出答案。
十六岁以前不接客,十六岁以后如果分化成了beta或者alpha那也不接客。如果真的按他母亲的要求来,那岂不是只有他分化成omega之后才会存在和你做爱的可能性了吗?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你知道现在的他并无法完全理解你的话,未免麻烦便索性认下了这一点,“我的确喜欢omega。”
反正以他的样貌来看,分化成omega是大概率事件。如果不是,反正他现在还小,以后再做解释也不迟。
无论各种情况,对于未来的黑泽阵,你都满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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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的十多年人生里,他一直都在那个贫困混乱的贫民窟生活,而现在的你让他看到了更加广阔的世界。
第一个月里,你带他去往了那些文明发达的国家亦或是城市,让他看到了此前他从未体验过的太平与美好。
第二个月里,你又将这些这些美好彻底粉碎,带他看了这些表面光鲜亮丽的国家内部的藏污纳垢,所有的不堪、所有的谎言。
你没有给他强加任何你的观点,只是带他领略这一切,余下的所有都交给他自己思考。
你并不担心在见识过太平和安定之后他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因为你清楚他有着多么纯粹的、独属于恶的灵魂。
豺狼永远无法生活在兔子堆里,而他注定属于黑暗。
也注定属于组织,属于你。
你需要在最一开始就打碎他的迷惘和困惑,让他见证世界的真实。只有这样,他才会选择属于自己的道路,并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你给我看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是个太过聪明的孩子,很快便看穿了你的意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在邀请你。”你说,“邀请你加入我的世界。一个不那么美好、充满了血腥和暴力、疯狂与死亡的世界。”
“一旦选择了就没有退路,那么,你确定你要加入吗?”
银发的男孩在落日的余晖之下朝你勾唇轻笑,这一次是他主动向你伸出了手。
“我以为我早就做出了选择。”
你伸手握住了他的,将他如今尚且小巧的手完全拢在了自己的手心。
“不要背叛我,阵。”
他承担不了背叛你的后果,但可能的话,你不想那样对他。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吧?”他昂着头看你,“为什么选择我?”
他仍旧不知道你是谁,但他的聪颖却足以让他判断出你绝非凡人。
你眨了眨眼睛,“因为我被你迷住了?”
“又在说这种话了。”他显然是没有相信的,“被我迷住了,却连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都不能告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两个月里,他见证了你换一个地方就换一套证件的神奇操作,两个月来你的姓名硬是没有重复过哪怕一次。
“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能不能及时准确猜测出你的身份,也是你对他的考验之一。
你想要他成为你身边最亲近最忠诚的狼犬,而这需要太多的考验。
他撇了撇嘴,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我很好奇,如果我现在拒绝和你走的话,你会怎么做?”
“找个孤儿院把你丢进去,他们会给你提供食物、让你活着。等你以后长大了就会离开孤儿院出去工作,然后结婚生子度过一生,就像我之前带你见过的无数人那样,度过平淡普通的一生。”
相对于他在贫民窟大概率当婊子的未来,这也已经是足够幸福的人生了。
而他却对这种生活嗤之以鼻。
“想想就令人作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这样说,也许你以后会后悔也说不定哦?”
“既然做了选择,那就不会后悔。走吧,参观游览该结束了,就让我看看吧,那个所谓的「你的世界」!”
你带他回了组织。
一个组织想要长久存在,必然是要有能够稳定替换新鲜血液的途径。半个多世纪的运转让组织在这方面已经臻于成熟。
组织选拔新鲜血液基本上有三个途径:1.直接从社会上吸纳人才;2.组织老牌成员的孩子、组织的二代们;3.从组织在世界各地开设的孤儿院等机构进行选拔。
在这三条途径中,第一条是最常用但却最不靠谱的。常用是因为它足够节省成本,省去了培养人才的麻烦。但缺点也显而易见,这些人往往对组织的忠诚度不够,甚至直接就是卧底。
组织里有很多卧底,你是清楚这一点的。但你会对卧底们进行遴选,将有用的挑出来留下,给他们那些看似重要、工作量大实际上又不涉及组织真正机密的任务。这种时候这些卧底往往比真正的组织成员还要好用,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各个机构已经筛选过的,能力足够优秀且能够借助各方势力来完成任务。并且重用他们还能让那些机构们安心,实在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而第二种、第三种途径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证成员的忠心度,但却也同样面临着一个问题——极高的培养成本。
将一个孩子从小培养成组织需要的人才,这需要投入相当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前些年时组织采用的是老带新的方式,给年幼的组织成员指派一个监护成员,由老成员对新成员进行培养。
但近些年来,随着这些“老带新”中的“新”陆续加入组织取得代号,这种模式的弊端也同样体现了出来。那就是在你这个首领大搞神秘主义的情况下,很多新成员对你、对组织的归属感并不强烈,反倒是对他们的监护人感情深刻。以至于在其中几次任务中,老成员因为背叛组织或者严重的任务失败给组织带来了重大损失而被清理,由他们带出来的新成员们不仅不愿意接受这种清理任务,反而会跟随老成员一起对抗组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类的感情真的是这世上最脆弱同时也是最坚不可摧的东西。
在这样感慨着的同时,你再一次变更了组织未来们的培养方式。
你规划建造了两处培训机构。
一处位于日本境内,是针对组织从社会上吸纳的成员的短期培训。培训时间为半年到一年不等,从这里出去的大部分都是外围成员,真正能够获得代号的人里卧底所占比率高到令人发指。可以说这基本上就是用于掩人耳目的存在。
另一处位于太平洋中的某个小岛上,是针对组织二代成员和优秀孤儿的长期培养。和日本境内以格斗、枪械等方面为主的训练场不同,海岛上的这处机构相当齐全。所教内容除了体能、格斗、枪械、暗杀、谍报等身为犯罪组织成员必学的内容外,还有和外界学校里一样的文化课,涵盖所有必修知识。
更重要的是,就像外面的学校会进行爱国主义教育一样,组织的这处培训场也会进行堪称洗脑的“爱组织”主义教育,力求将“组织是我家”的观念深刻地印刻进每一个组织未来的心中。
在如此全方位、多领域的培养之下,组织正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未来可期。
你将黑泽阵带回组织后,便将他投入了这处海岛培训场。
你并没有给他任何特殊优待,他必须得和这里所有的孩子们一样参与课程,参与考试和评比,在获得足够多的积分之后才能够有资格参加代号考评任务,从而取得代号。如果直到成年他都没有获得足够的积分以参加代号考评,那他就只能获得外围成员的身份。
对此他接受良好,并没有丝毫抱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唯一称得上特殊对待的是,你给了他你的邮箱地址。
一开始,他每天都会给你发邮件。邮件写的非常随心,完全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和你分享他这一天在培训场所有的趣事。
「今天进行了格斗训练,我竟然没有赢,可恶!下次我一定会赢的!」
「听说组织的正式成员都用酒名作为代号,你的代号是什么啊?难道这个也不能说吗?」
「数学课好难,其他人都已经学了很长时间,而我没有任何基础。看来我得加强数学学习了。」
「我真不知道学诗歌有什么用,我们要加入的是犯罪组织,难道杀人前还要先给他们念首诗吗?」
「枪!我喜欢枪!这是我第一次摸真枪,今天老师告诉我说只要我枪械课能拿到第一名就送我一把,我一定可以做到。」
「我的枪械课果然拿了第一名,但是老师送我的那把枪我不喜欢,我喜欢泊莱塔。」
「我的格斗也拿了第一名,不出所料。」
「今天我依旧是第一名,这样的话,我应该不用成年就可以攒够积分参加任务获得代号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啊?我稍微……有点想你了。」
你会认真回复他的每一封邮件,会如他所愿那样夸奖他鼓励他,会密切关注他在训练场的学习情况,会根据他偶尔的抱怨改善训练场的设施,会在他生日的时候送给他他最喜欢的泊莱塔。
但你从未去看过他。
或者说,你从未以组织boss这具分身去看过他。
你想要他的敬、他的爱、他的忠诚和虔诚,那你就不能同他靠的太近。
你要成为这匹雪狼的主人。
所以你理应和他保持距离,不给他恃宠而骄的机会。
当然,这并不代表你晾着他不在意他了,你仍旧执着地想要掌控他的一切。
你不在他身边,而他的成长又势必需要这样一个角色,是朋友是老师,在他尚且稚嫩青涩的岁月里陪伴他步步前行。
你当然不能容忍别人占据这样一个对他而言无比重要的角色,这个人只能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挑挑拣拣,在你众多的分身里选了一个,废物利用抹去了之前的人设,重新编造成了一个全新的身份。
罗曼尼康帝,组织赫赫有名的杀手,你以这具分身成为了黑泽阵的老师。
你以绝对强大的武力征服了他,在他表现出对杀手的兴趣之后,便将所有的杀手技能对他倾囊相授。
海岛训练场本就要求严格,在多了一个老师之后,黑泽阵变得更加忙碌起来。
渐渐的,他的邮件也开始变少了。
从最初的每天至少一封,到两三天一封,再到一周一封,而后便维持在了一周一封的频率上,再没有变过。
邮件内容也变化非常大,不再是小孩子想到哪里说到哪里的随笔,而是更加接近于任务报告似的形式,对自己这一周所进行的活动、取得的成绩和进步进行总结。
这绝不仅仅只是因为忙碌,你知道,他对你的身份已经有所猜测。
这是他的汇报,也是他的试探。
你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回复也开始变得简短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好。」「非常棒。」「想要什么奖励?」这样的回复占满了你的发件箱。
直到有一天,那并不是一个周末,还没到他固定给你发邮件的时间,但你却收到了他的邮件。
不再是长长的任务报告,而是简短到只有一句话——「您是那位先生吗?」
他第一次变更了对你的称谓。
虽然是问句,但你知道,他终于确认了你的身份。
此时距离他进入海岛训练基地已经过去了几年的时间,他从一个尚不成熟的孩子成长为了如今十五岁的少年。
虽然用了几年才确认你的身份,但实际上这已经很难得了。毕竟他早就已经开始怀疑你,之所以拖到现在不过是因为你根本没有给他任何提示罢了。这几年间,你甚至一次都没有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
若不是你一直都有给他回复邮件,他恐怕都会以为你已经不在了吧?
你知道他为什么此时终于确认了你的身份——因为他获得了代号。
在海岛训练场,获得足够的积分参加代号任务是很难的一件事,更别提真的顺利完成了任务拿到代号了。这里的大部分人直到成年都无法拿到足够的积分,从而只能以外围成员的身份加入组织。在成为外围成员后,再通过做任务积攒功勋,积累到足够多后也可以参加代号考核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绝大部分组织成员们的晋升方式,苛刻的条件极大地限制了未成年代号成员的数量,却也是组织对于未成年成员独有的保护。
毕竟组织的任务、尤其是代号任务难度极高,成员的折损率也同样居高不下。如果未成年成员轻易就可以去参加这种任务的话,那他们大半都会死在任务之中。
可以说,还未成年就能取得代号的,那都是凤毛麟角似的人物,是至少某一方面的绝对天才,而且这些人里也是研究人员占了大多数。
在十五岁的年纪取得代号的行动人员,从海岛培训场创立以来,黑泽阵是绝无仅有的那一个。
他的代号由你亲自选定,就是你当初觉得他合该属于组织的那一个——Gin。
他的代号是上午下达的,他显然是刚获得了代号,就立马运用了代号成员的权限去调查了你的资料。尽管什么都没查到,但彻底的没有信息本身就是一种信息,再加上这些年来的细枝末节,让他最终抽丝剥茧确认了真相。
所以午时刚过,你便收到了他的邮件。
你笑了起来,给他的邮件回复了一个地址。
「下午四点。」
收到这封邮件的他异常激动,这并不是你的猜测或者他人的转述,而是你亲眼所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通常而言获得代号后就已经不再是培训处的学员,所以他们也就不会再继续在这座岛上生活。但黑泽阵,或者说琴酒是上午才刚刚获得代号的,还没来得及搬出去。
而就在他在岛上的房间里,你安装了监控器。
如果是在岛外,不管是安全屋还是酒店宾馆,住宿之前他一定会彻查每一个角落,这是这些年来的教育已经刻进他骨子里的知识内容。
但人总是容易在熟悉的环境里放松警惕,就连他也并不例外。
海岛的审查制度非常严格,监视器窃听器定位器之类的东西根本无法带到岛上,也就根本不可能存在往别人的房间里偷偷装监控器这种事。
所以他会没有注意到,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事实上,这个监控器已经装了很久了。虽然你并没有直接出现在他面前,但这些年你都没有放弃过对他的关注。
除了专门创造出罗曼尼康帝陪伴他之外,房间、休息室、餐厅、教室、训练场、靶场等等所有地方都有或隐蔽或直白的监控,足以让他每时每刻都暴露在你的视线之下。
看似已经忽略了他、看似不在意的外表下,是你对他爆棚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但他并不清楚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画面里,你看到他在收到邮件之后肉眼可见地兴奋了起来。
几年过去,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喜怒形于色、爆仗似的一点就着的小孩子了。他学会了沉稳学会了冷漠,学会了怎么掩饰自己的情绪,就像他发给你的那些“任务报告”一样。
但你仍旧能够透过监控窥见他的兴奋,其中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他硬了。
你发给他的邮件里绝对没有任何其他的内容,真的就只是时间地点以及约他见面的邀请。可他却仿佛看到了什么无比刺激的画面一样,甚至他还没有放下手机、还在盯着他自己的手机屏幕时,你就注意到他的胯下明显鼓胀了起来,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对于寻常人而言,这听起来也许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情,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就像有些人会在热血沸腾的战斗之中勃起一样,会出现这种情况并不一定要有性方面的刺激,也许只是单纯的、过激的情绪激荡。
而你的邮件正起到了这个作用。
你知道他喜欢你。
这种喜欢究竟是不是爱,你不得而知。但毫无疑问的是,作为将他从贫民窟中拯救出来、亲手开启了他另一段全新人生的人,你在他的心中有着足够特殊的地位。
毫不夸张地说,对他而言,你拯救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知道他憧憬“你”,憧憬组织的首领、所有人口中的“那位先生”。
你以一己之力于半个多世纪以前创立组织,在几十年的时间里使组织发展壮大到如今这般地步,从一无所有到渗透进世界各国的里世界,宛若浮空建立了一栋永不败落的高塔。
没有人知道你真正的样子,你永远神秘优雅算无遗漏。
你是黑暗世界的无冕之王。
在海岛培训场,你的传奇故事会被一遍遍讲述给那些未成年的孩子。你的故事、以及组织的故事都如同圣经一般被反复传诵。
这听上去似乎有些羞耻,但你不可否认,这很有用。被选拔来进行这项教育的本就是你最忠实的拥趸,他们像是传教士一般,将这里的孩子都化作了你的狂信徒。
对于每一个生活在黑暗之中的孩子而言,这种听上去好似有些中二的、属于犯罪者们自己的故事,远比那些傻乎乎的天真童话更富吸引力。
而对琴酒这个本就恶得纯粹之人而言,这种吸引力也就更加致命。哪怕在还不知道你身份的时候,他就已经暗自做下决定,他以后一定会成为组织的高层,成为“那位先生”的左膀右臂,成为组织最锋利的刀。
之所以他能够如此短时间内获得代号,除了他本性的骄傲和不服输之外,你的作用更是巨大。他早便怀疑了你,给予了他新生的你便是组织里的“那位先生”。他想要给这份猜测一个肯定的答案,自然也就更加奋不顾身地想要向上爬才能有知晓答案的资格。
于是,在得到了你的默认、并获得了面见你的资格之后,对你的喜欢和对“那位先生”的憧憬彻底合二为一,会变得如此兴奋也就不足为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到屏幕中的他对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弓下身子,单手掩面,身体似在兴奋到颤抖。
你的监控器是带有收音功能的,所以你也就清楚地听到了他口中泄出的呻吟。
难耐的、兴奋到无以复加的呻吟。
“啊……”
他打开了自己的裤子。
几年过去,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副瘦弱的孩童样貌了。他的个子飞速窜高,常年的锻炼和营养均衡的食物让他的身体也变得明显健壮起来。
裤子被拉开,碍事的上衣被他直接用牙齿叼住了衣角,裸露出大片腰腹部的皮肤。
他的皮肤依旧很白,训练的这些年并没有为他增加什么风吹日晒的痕迹。他的皮肤也依旧很光滑,小腹的部位勾勒出一块块漂亮的腹肌轮廓。
他的头发留长了,如今已经过了肩,没有经过任何修饰而直接披散下来,折射着光线熠熠生辉,如散下的满天月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在你的建议之下留的,就在你将要把他送往海岛培训场前的最后一晚。
“阵留长发一定很漂亮。”
“留什么长发,那么麻烦。难道就是为了让你好把着我肏吗?”
“不可以吗?我喜欢阵留长发。”
彼时的他并没有回答,只是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剪短过头发了。
而此时此刻,因为他衣服被他叼着的缘故,那银色锦缎似的长发正铺展在了他光裸的脊背上,和他的皮肤交相辉映,白得扎眼,好似什么一尘不染的天使一般被镀上了一层圣光。
你很喜欢用“天使”这个词来形容他,尽管除你之外认识他的所有人都不这么认为。他和善良温柔等等所有天使所应该具备的品格没有半分关系,他根本就是恶魔转世,骨子里头流淌的血液都是黑的。
但你却觉得,他的冷峻孤傲等纯粹的品格足以让你称他为天使,因为他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同样熠熠生辉。
衣服被拉开,他早已经硬挺的性器也就因此而弹了出来。和他白皙的皮肤一样,他的这处也没有丝毫黑色素的沉积,完全勃起之后呈现出一种稚嫩而漂亮的粉红。
十五岁少年的性器并算不上很大,他自己一只手就能轻巧地握得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并不是你第一次见他自慰。
从他初次梦遗之后开始,在房间里自慰这种事对他而言就时有发生。通常而言每两到三天他就会释放一次,对一个尚未分化的孩子而言这个频率已经是非常高了。也不知是体育锻炼带来的副作用,亦或是他将会分化成omega或者alpha的先兆。
他的自慰向来是不借助任何其他刺激物的,这个年纪的孩子通常都会对性充满了好奇从而偷藏一些色情书刊或者视频,但他却从来都没有过。他每次都只是在房间里或坐或躺,闭上眼睛以手指抚慰自己的欲望。
就连你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是惯用左手的,多年来的锻炼让他的手上有着明显的枪茧。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白到近乎透明的手背上因为用力而崩起青色的血管。
他的动作很娴熟,或快或慢之间还不忘以指腹刺激龟头,每一下都昭示着他昂扬的渴望。
他的眼睛是闭着的,眉毛紧蹙。明明是在享受快感,可他的表情却让他仿佛正在竭力隐忍着什么一般。
随着即将爆发的时刻的到来,他禁不住昂起了头,叼住衣角的牙齿用力咬合,整幅身体都向后弓起,弯成了一尊新月。
他的喉咙在不住地滚动,你能够听到他难耐而隐忍的喘息和闷哼,越来越急促。
直到爆发的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粘稠的白浊喷射飞溅,他的动作定格在了那里,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副极致痛苦的色彩。
如同受难的圣徒。
而就在那一刹那,你听到了一声细微的、低到几乎像是幻觉的一声——
“先生……”
他是在叫你吗?
你深陷于这般思绪之中,直到他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之中回过了神,从床上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此时距离四点已经不远,他不会允许自己在你面前迟到。
“笃笃笃”房门被敲击的声音响起。
当然不可能是他,你刚刚看着他走进浴室。
而能够知道你此时出现在这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没有说话,只是抬眼看向了房门的方向。
敲门声没有得到回应,但那人却并没有就此离开,恰恰相反的,在敲门声散去的下一秒,“咔哒”一声,房门被直接推开了。
一位金色卷发的女性出现在了门口,她穿着一身极为修身的衣裙,勾勒出她波涛汹涌又盈盈一握的姣好身材,向你走来时的每一步都摇曳生姿,猫儿似的优雅轻盈。
“boss。”她笑意盈盈地和你打了个招呼。
“我没有准许你进来,莎朗。”你这么说着,但语气十分平静,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但您也没有阻止我,不是吗?您难道忘了吗?您说过的,您的大门永远为我敞开,不论何时何地。”
她朝你靠近,坐在了你脚边的地毯上,趴上你的膝头昂起脑袋看向你。
一如很多很多年前那样。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莎朗。”你抚摸着她的头发。
趴在你膝头这样的举动,由小孩子的她做来那就是纯真可爱,而由现在的她做来却一举一动皆是魅惑,像极了蓄意勾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莎朗.温亚德,代号贝尔摩德,组织内部盛传的千面魔女,传说中是“那位先生”最宠爱的女人。
事实上这种说法也的确没错,你的确非常宠她,因为她才是你这个首领身份看着长大的第一个孩子。
那已经是四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的组织创立才不过十来年,还没有发展成为后来这般的庞然大物,基本上就是一个纯粹的研究机构。
而莎朗就是那时候研究所的实验体之一。
她是一个天生的演员,彼时年幼的莎朗就已经拥有了极为优秀的演技。她把握住了你出现的时机,在你面前哭得楚楚可怜梨花带雨,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摆脱她实验体的命运。
而她也的确成功了。
你并非没有看出她的意图,但你也同样觉得一个为了生存在你面前演戏到这种地步还如此技艺精湛的孩子十分有趣,所以你留下了她,并把她带在身边养大。
就像养了一只猫咪。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是没把她当人看的。你甚至没有试图驯化她,完全就是把她当成一只宠物在养。
能在这种环境中生存下来的孩子都是聪明的,莎朗当然也是如此。她察觉到了你的心意,于是也非常完美地扮演了一只猫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漂亮、柔顺、高傲,偶尔给你惹一点无关痛痒的小麻烦,恃宠而骄却又并不越雷池。
你纵容着这样的她,而她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传说中“那位先生最宠爱的女人”。
“「不是小孩子了」?boss,您是在嫌我老了吗?”她笑着看向你。
她的确已经不再年轻了,光从你认识她以来就已经过了四十多年,而她也早已经年逾半百。
但她却又和“老”没有关系。她有着这个世上最顶级的美貌,二十多年来始终如一,是无数人心中的不老女神。
因为她在二十多年前就吃了药物,从而成功永葆青春。
她明明是最厌恶药物实验的,可她还是吃了下去,哪怕没有人逼她。
“因为我想一直陪着您,boss。”
对于她的解释,你并没有相信。
你知道她对你的感情十分复杂,她厌恶着这个把她当做实验体的机构,厌恶着这个充满罪恶的组织,也同样厌恶着一手创立了组织、身为首领的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她又从小被你养大,是你给了她优渥的生活和如今她所拥有的一切。在她所有懵懂青涩亦或是茫然无措的日子里,是你陪她一起度过。
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厌恶你,却也同样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爱你。
你是她的仇敌,也是她的主人,更是她的父亲。
对于她的这些情感,你全都知晓,但你并不在意。
她永远都是你身边的猫,直到死亡都是。你只要能够确定这一点,其他的是爱是恨皆随她去。
她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你们的关系就停留在了相当微妙的程度。
她享受着你的纵容与宠爱,不停地想要亲近你,却又厌恶着这样的自己,于是又强迫自己疏远。
如此若即若离,骄傲又纠结的猫咪。
“你永远年轻,充满魅力,我的莎朗。”
你拾起她的一缕长发,低头落下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发出动听悦耳的笑声来,手指却调皮地点上了你小腹的部位,隔着裤子的布料感受到坚硬与灼热。
“那么您的这里也是被我的魅力所吸引的吗?”
你没有回答。
你勃起了,当然不是因为莎朗,而是因为屏幕里那个自慰如同受难的银发少年。
早在莎朗来之前,你就已经勃起了。
她也是清楚这一点的,你的沉默让她的神色变得复杂了一瞬,而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竟让您为了他而宁愿隐忍?”
作为你身边最亲密的存在,她当然是知道黑泽阵的存在的。你没有必要对你的猫咪隐瞒这些。
她一边说着,一边动作娴熟地解开你的裤子。
事实上,你的这具身体只是个beta,性欲并不强烈,所以你也并不觉得隐忍欲望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但看她复杂的表情,好像是觉得你因此而蒙受了巨大的委屈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要解释,可她却似乎以为你要阻止她,抬头看向你时眼神悲伤而痛苦。
“难道说我现在连为您疏解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她的确对你情感复杂,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她绝对不想离开你,绝对不想被你抛弃。
被精养了四十多年的宠物猫不能失去她的主人。
于是你没有再阻止她,任她替你抚慰欲望。
她已经很久没有替你做这样的事了,此时做的格外尽心。在这方面上她拥有着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技巧和经验,每一下动作都带给你无与伦比的曼妙体验。
直到你射在她的口中。
“啊,boss……”
她的脸上尽是情欲的潮红。
她是一位omega,在为你抚慰欲望的同时,自己也就难免会受到影响。此时此刻的她显然早已经情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boss您……帮帮我好不好……手指、只用手指也可以……”
她颤抖着哆嗦着,拉着你的手引向她的裙底。
你太熟悉她的身体了,以至于只不过可有可无地简单动作了两下,便轻易将她送上了欲望的顶峰。
“啊……boss……”
她双目迷离地看着你,有透明的体液从她的双腿之间流淌下来,沾湿了她的丝袜。
空气中开始馥郁起独属于omega的甜香气味。
“你很久没做过了?”
不然不至于会敏感至此,刚被你碰一下就马上到了潮吹的地步。
和对待你认真驯养的猎物不同,你并不禁止莎朗出去找乐子,只要她能够保证自己不被标记,那么她和谁做爱都没有关系。
她是你的猫,也仅此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话让她从高潮的余韵之中迅速清醒。
“您就那么希望我和别人做爱吗?”
“不是我那么希望,而是你这么需要。莎朗,我是无法满足你的,你应该很清楚。”
omega的性欲太过旺盛,而你是个欲望寡淡的beta,并且你这个身份本就不是为了纵欲,你不可能每天浪费大把时间和精力在她身上。
你不介意偶尔施舍她那么几次,但她基于生物本能的性欲并不能仅靠这么几次的施舍而满足。
“那么那个孩子呢?如果他以后也分化成了omega,您也会看着他和别人做爱吗?”她倔强地问道。
“莎朗。”你的语气低沉了下去,警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黑泽阵和她是不同的,你不会容许任何人染指,而她也本应该再清楚不过。
这是毫无意义的挑衅和试探。
她朝你惨然一笑,垂下头去自言自语似地说着,“如果我不是omega,是个beta的话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beta的话,她就能够和黑泽阵一样获得你的独占的殊荣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只是如果是beta的话,那么她至少可以战胜自己的欲望,永远乖巧地伴你身侧。
哪怕只是宠物。
你揉了揉她的发顶以示安抚。
房门被敲响的声音在此时再一次响起。
你本想让莎朗从你腿上起身,只是还未开口时却听她朗声喊了一句,“请进。”
你蹙了蹙眉,但到底还是没有因此而训斥她。
明显的女声让门口那人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推开了门。
银色长发的少年出现在你们的视线之中。
在出现的那一瞬间,他的脸上本是按捺不住的兴奋之色,但当看清房间中的场景时,他的神情又很快冷却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
他走进房间如是称呼着你,视线在你身上停顿了片刻,而后死死地盯住了坐在地上、趴在你膝头的莎朗。
他的鼻子很灵,空气中蔓延开的石楠花味道和独属于omega的骚甜汁液味道都十分浓重,不难猜测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哦呀,你就是boss最近宠爱的那个,嗯,Gin?长得很帅气哦!”莎朗趴在你的腿上,朝着黑泽阵开口。
她的脸上还带着刚刚高潮过后的红晕,纤长的睫羽抬起,眼波流转之间媚态横生勾人心魄,神态慵懒而餍足。
他没有回答,仍旧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碧色的眼瞳里似有杀意涌动。
“好可怕的气势呢!”
虽然这么说着,但莎朗根本就没有被吓到的样子,脸上依旧挂着魅惑十足的笑。
她知道你不会让琴酒杀了她的,即使你再怎么宠他也不会。
她素来知你心意,总是这么有恃无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拍了拍她的发顶,示意她离开。接下来是你和黑泽阵的时间,你并不想被打扰。
她似是不情不愿地起了身,却并没有就这么直接离开,而是走到近处绕着琴酒细细地打量了一圈。
女性的香水味以及omega发情后的淫水气味都再明显不过,不需要刻意嗅闻也直往琴酒的鼻子里钻,这让他额头上都几乎跳起了青筋。
“贝尔摩德。”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在此之前他是没有见过贝尔摩德的,但能出现在你身旁、和你发生如此亲密关系的女性实在是再好猜不过。
毕竟整个组织都知道,千面魔女贝尔摩德是那位先生最宠爱的女人。
这是莎朗自己宣扬的结果,你不过是没有阻止罢了。事实上,如果黑泽阵现在就去满组织宣扬他琴酒是你最宠爱的男人,你也同样不会阻止。
但你知道他不会那样去做,虽然是婊子的孩子,但他却有着足够的骄傲,不屑去以这样的小手段争夺宠爱。
“看来你知道我。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一起调一杯马丁尼?”她柔若无骨的手臂攀上少年的身体。
刚刚获得代号的黑泽阵反应了几秒钟,这才意识到“调马丁尼”究竟是什么意思。和那些纷纷拜倒在莎朗裙下的人不同,他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在明显不过的嫌恶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这么看我嘛!毕竟以你的年纪,肯定也还没尝过omega的滋味吧?这是特别优待,不知有多少人想和我调酒还轮不到呢!”她语气轻快地说。
少年伸手将攀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拍下去,神色越发的冷了,“你是先生的女人。”
“我当然是。但是boss不会在意的,对吧?”她回过头向你明晃晃地试探。
不是试探你对她,而是试探你对琴酒的态度。
她终还是不那么甘心的,她想要证明在你心里琴酒和她也没什么不同。
“你说呢?”你双手架起,看向她时神色平静不辨悲喜。
在组织里,你可以容许她和任何人做爱,但唯有琴酒不能。
他是你的猎物,只属于你。
看似平静的眼神却让她明显颤了一下,她低垂下眼睑,你看不清她的神色。
“那么我先告退了,boss。”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有需要的话,欢迎你来找我,Gin。”
她向身旁的少年递了一个风情万种的飞吻,如来时一般摇曳生姿地离去。
“不要做多余的事,莎朗。”
只要她乖乖继续做她的猫咪,那么她永远都会是那个你最宠爱的女人。
她读懂了你的意思,却并没有回应,只脚步顿了一下,而后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只剩你们二人。
“过来,阵。”
你朝他唤道。
他来到你的身边,似乎有很多的话想说,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不用在意莎朗,她不是你的敌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安抚他。莎朗和他的定位不同,你不希望他们进行无意义的自我争斗,最后只剩下一个。
如果当真如此的话,那么剩下的那个大概率是黑泽阵。莎朗没有他那么强大,也没有他那么冷酷与心狠。
想到这里,你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去动她。”
「为什么?因为您真的那么喜欢她?还是说因为她是个omega?」
这么多年过去,黑泽阵已经变了很多。他不再是那个会在你面前直白表达自己情绪的孩子,但他依旧清楚地记得你曾亲口承认过“喜欢omega”这件事。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也许他也可以。
他也可以成为贝尔摩德那样的omega,虽然做不到那样风情万种,但他会尽己所能为你献上他所有的一切。
并且……
「我永远都不会背叛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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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以他的实际行动践行曾经对你的承诺。
他的威名很快传遍了整个组织,几乎每个人都知道组织里新涌现出了一位堪称十项全能的杀手,任务完成率是恐怖的百分之百,且倍受那位先生的信任,甚至拥有先斩后奏处决卧底和叛徒的权力,是那位先生手中最可怕的利刃。
比起贝尔摩德“那位先生最宠爱的女人”这种名号,琴酒显然要更加满意自己的声名。他孜孜不倦夜以继日地努力着,为你奉献他所有的一切。
获得代号一年后,琴酒已经有了带领自己的任务小组的资格,并隐隐有成为组织在东京地区负责人的倾向。
一时间,琴酒在组织内部可谓风头无两。
当然,短时间内迅速拔高的声名和地位给他带来的必然不可能全都是好的部分,他背负着组织监察者的职责,也就注定会为组织绝大多数成员所不喜,各种敌视竞争等等麻烦接踵而来。
但他从未向你抱怨过一句,甚至应该说,对于他人恨不得将他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想法,他根本就毫不在意。
组织内部是不允许代号成员相互厮杀的,拥有对他人先斩后奏之权的琴酒是唯一特殊的那个,并且也必须在证据充足的情况下才能动手,否则即使是他也一样会受到相当严重的惩罚。
而这也就意味着,其他人便是再怎么看不惯他再怎么想杀他,也不可能搬到明面上来,至多不过是暗中给他使点绊子罢了。对于这些暗搓搓的小手段,他素来嗤之以鼻。
他是足够强大的孤狼,强大到并不畏惧任何背后的冷箭。只要你还需要他,他便永远为你冲锋在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即使是如此孤傲的琴酒,也还是有会让他觉得烦恼的存在的,那就是分化。
在这个世界,大部分人会在十六岁生日左右分化,但直到生日那天,琴酒依旧没有收到自己的分化检测报告。
这让琴酒的情绪有些不悦。
在组织里,几乎所有认识琴酒的人都认为,琴酒一定是会想要分化成alpha的。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是理所当然的:凶狠残暴、性格孤傲冷峻、战斗力强到爆表却依旧从未在自我锻炼上加以懈怠,这些出现在琴酒身上的特质不管怎么看都是绝对的alpha。
且人类文明发展到现在,虽说法律意义上已经规定性别平等了,但不可否认的是,性别歧视现象依旧普遍存在。
分化成alpha的人在身体素质上拥有着绝对的优势,他们更加高大健壮,不管是力量、持久力还是爆发力都远胜于beta和omega。更何况他们还拥有标记omega的能力,能够将omega彻底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这些特质都让alpha们天然就站到了人类性别的顶端。
虽说很多人对alpha存在偏见,认为他们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这其实只是因为很多alpha因为拥有了强大的肉体所以就懒得动脑了而已,并不代表他们真的智商低下。事实上,在尖端科学领域,alpha科学家的占比一点都不低。
综上所述,哪怕是在性别平权的现在,alpha们也依旧受尽世人追捧。这世上绝大多数人在十六岁以前都怀揣着分化成alpha的梦想,就像每个人都幻想着自己能够一夜暴富一样。
而在更加崇尚暴力的黑暗世界,这种对于alpha的推崇也就愈发狂热。虽然这世上beta占据了近70%,但在组织内部,代号成员中beta的比例却几乎不足50%。剩下的50%中alpha占据了四分之三,而身为omega的代号成员在组织内部寥寥无几,并且基本都集中在研究、信息以及情报等部门,极少直接参与组织任务。
可以说,里世界本就是alpha的天下。
没有人会怀疑琴酒的分化倾向,所有人都坚定地认为,那个可怕的杀手一定想要分化成一个alph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至有讨厌琴酒的成员私底下会恶意满满地诅咒他,“如果那个讨厌的疯子分化成omega就好了”。
但诅咒也毕竟只是诅咒,真让他们想象一下琴酒那样的人分化成了娇娇软软的omega、在别人身下泪眼婆娑张开双腿被肏干样子,那绝对是相当令人掉san的一件事。
但实际上,恐怕要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琴酒本人是真的想要分化成为omega的。
这其中的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从不认为omega要低人一等。
或者说,他从不认为一旦自己分化成了omega,那么他就会败给那些曾经远不如他的alpha。
这是琴酒的自傲,而他当然有理由自傲,他的自傲来源于他绝对的实力。
琴酒,或者说黑泽阵,是一个从不信命的人。
他的母亲就是一个柔弱的omega,一个美丽而脆弱的婊子。他的母亲几乎符合世人对omega的所有刻板印象:温柔、美丽、柔顺、如菟丝花般无法独立生存。
而从小到大,他的母亲对他的期望就是他能够分化成alpha或者beta。因为——“阵,我不希望你未来也和我一样,成为一个婊子”。
就好像已经完全默认了只要他分化成omega,那他就只能当一个婊子一样。
这让黑泽阵感到非常的不服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凭心而论,他并不是讨厌婊子这个职业本身。他生于混乱长于暴力,只要能够活下去,那么不论是做什么职业都无所谓。是偷是抢是杀人还是当婊子在他眼里都没有任何区别,不过都是为了活着罢了。
他只是讨厌那种好像他一旦分化成了omega就注定要成为婊子的未来。
他不介意自己成为一个婊子,就像他不介意自己成为一个杀手一样。但不管是当婊子还是当杀手,那都理应是基于他自己的选择自己的意愿,而不是因为他别无选择。
在母亲一遍遍的期许之中,叛逆的种子就此在黑泽阵的心中扎下了根。以至于多少年过去的现在,在某种潜意识里,他也依旧想要证明自己——哪怕他分化成了omega,他也依旧可以比那些alpha都更加优秀。
他不是别无选择。
除此之外,琴酒想要分化成omega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你。
他想要和你做爱。
这种想法最早产生于你向他发出了邀请的那天。
那时候,尚是黑泽阵的琴酒咬断了某个常年来欺辱他们母子的男人的鸡巴,也就因此而彻底得罪了那个贫民窟最大的势力。
彼时的他尚且年幼,常年来饥一顿饱一顿营养不良的生活又让他十分瘦弱,根本就没有在那股势力的迫害下成功独自活下去的可能。
所以他抓住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出现对他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救赎。
虽然生长于法外之地,虽然习惯了欺骗与背叛,但他本人却有着一颗高傲的心,这让他不允许自己心安理得地享受你给予他的一切。
他想要给你回报。
而当时的他实在是太年幼弱小了,根本不可能给你提供任何帮助。
所以他想到了自己的身体。
身为婊子的孩子,他自幼便掌握了所有取悦他人的技巧。尽管后来的琴酒让组织里所有人都无法想象他叉开腿被肏的画面,但实际上,如果他真的想要那么做,那么他的技巧恐怕一点也不会逊色于贝尔摩德。
他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回报你。
但彼时的你却拒绝了他。
时至今日,他依旧记得很多年前你对他的承诺——在他十六岁之前,你不会同他做爱。
高傲的少年不满于自己被拒绝,于是这个承诺则被他自动等价代换为了——只要他年满十六岁、分化成omega,那么你就会和他做爱。
这似乎成了他的一种执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即使他已经从黑泽阵变成了琴酒、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柔弱的男孩,即使现在强大的他已经可以为你做很多很多事、并不需要再以身体回报你,但他却依旧执着地想要和你做爱。
他并没有怀疑过你对omega的喜爱,获得代号那天撞见的你和贝尔摩德之间的事情让他进一步肯定了这一点。
所以只要他也分化成omega就可以了,他也可以像贝尔摩德那样陪在你身边,做到贝尔摩德所能够做到的亦或是不能做到的一切。
他会是你最得力的下属、最忠心的狼犬,也会是你最忠诚的情人。
他会占据你身边最亲近的那个位置。你也许有无数的下属无数的情人,但他会成为你最特殊的那一个。
这位骄傲的少年就是这样执着而坚定地前进着,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每一个脚步。
哪怕……他并未深思过他对你的执着里究竟掺杂了怎样的情感。
所以他期盼着自己能够分化成一名omega,从而做到他想要做到的一切。
组织里是不兴过生日那一套的,对大部分组织成员而言,他们就连身份都是假的,甚至直接就是孤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生日究竟是什么时间。
但你从未忘记过琴酒的生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你并不一定会在他生日那天和他见面,但他的生日礼物你却从来都是一次不落。
你给他送过泊莱塔,送过昂贵的私人定制服装,送过他权力地位亦或是下属。
在他十六岁生日这天,你送了他一辆保时捷。
那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生产于20世纪50年代,价格超过100万美元,已经是珍藏级别有价无市的古董车了。
你能够感觉出来他最近心情不佳,所以亲自为他精心挑选了这件礼物,甚至还随车附赠了一个为他开车的小弟。
不算太聪明甚至有些憨憨的,但足够忠诚足够听话,是会受他喜欢的下属。
一大早,你就让那个大块头的成员开着车等在了他的安全屋门口,力求他出门的第一眼就能够看到。
你给他发去了生日祝福的邮件,并许诺他可以自由为他的小弟挑选一个合他心意的代号。
果然,在你的信息发出后仅一分钟,你便看到他穿戴整齐从安全屋里走了出来,径直走向了那辆有大块头黑衣人等在旁边的保时捷356A。
尽管表面上的他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样子,但你依旧从他上扬的唇角里读出了他显而易见的欢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绕着车转了一圈,又同那个大块头交谈了几句什么,这才掏出手机来给你发邮件,表达了对你的感谢之意。
然后……他就直接带着新出炉的小弟去做任务了。
你有些哭笑不得。
你本是想给他放一天假的,那些任务晚一天再做也没什么影响,但收到了你礼物的他此刻却是相当的斗志昂扬,只恨不得当场给你表演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也就只好随他去了。
你送给他的保时捷里也是有安装监控的。在其他的红方身份上时你还会好歹顾及一下人设,不怎么去做违法乱纪的事。但现在身为犯罪组织的首领,你便彻底暴露了本性似的,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挥洒你爆棚的掌控欲。
但不知是对你太过信任,亦或是觉得是你的话哪怕被你监控也没有关系,他只是粗略地检查了一遍,确定车里没有明显是后来被放上的定位器监听器等,就放心地使用了这辆座驾,而根本没有对车上原本就有的仪器进行检查。
于是你通过监控看到他一天之内乘坐这辆座驾奔走了十几处任务地点,工作效率高到就连你这个首领都咋舌的程度。
要是组织里每个人都以他这样的效率工作的话,那组织至少可以裁员一半,节省相当大的一笔经费。
你习惯性地以一位首领的角度思索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罢了,你不可能以他的标准要求其他所有人,他是特殊的,本就绝无仅有。
你看着他从天蒙蒙亮一直忙到了夜幕四合。
他那个新鲜出炉的大块头小弟还需要长时间的磨合,现阶段也就只能充当司机的作用罢了,具体的任务内容都还是他自己完成的。所以虽说同样是从早忙到晚,但那个大块头小弟看上去还颇有精神,但他却已经开始变得困倦。
毕竟他昨天忙完时已经很晚了,今早又被你的邮件唤醒,满打满算也没睡几个小时。
所以在前往下一个路途较远的任务地点时,他在车上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在梦境之中,他分化成了一个omega。
梦中似乎也是他的十六岁生日,是你亲手递给了他他的分化检测报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他的性别——男性omega。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是得偿所愿之后的尘埃落定。
他抬起头,正对上你素来儒雅随和的笑容。
“恭喜你,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是你给了他“Gin”这个代号,但你却从未用代号称呼过他。好像这么多年过去,他在你面前依旧是曾经那个年幼的孩子。
而现在在这个世界上,会用“阵”来称呼他的只有你了。
他喜欢你给他的代号,但也同样喜欢如今已经独属于你的“阵”这个称呼。
好像每次只要你这样呼唤他的时候,他的身体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热血沸腾。
你们正在一栋别墅里吃烛光晚餐。那是你的别墅,组织里知道的人没有几个,但他曾经来过几次,对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无比清晰。
但此时此刻,他并没有在意这栋装饰精美的别墅。他的视线越过餐桌,眨也不眨地直盯着你的眼睛,碧绿的瞳孔在烛火的跃动之中亮的可怕,像是如墨夜色之中狼的眼睛。
他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先生。”
趋向于成熟的少年声音开始变得富有磁性,低沉的嗓音呼唤着你时如同情人的呓语一般令人心动。
他看到你站起身,向他伸出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去看看你的生日礼物吗,阵?”
这么多年过去,他从孩子成长为少年,而你却似乎没有丝毫变化。时间的概念在你身上已经失去了意义,当你向他伸手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和初见之时的画面重合。
而他也正如初见时那样再一次握住了你的手。
你们相携走出别墅,停在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前。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瞳仁之中闪动着兴奋的色彩。
他是极喜欢这辆车的。早在他刚获得代号不久、因为某个任务而参加了一场顶级车展时,他就对这款车产生了兴趣。但以他的地位和财力尚不足以支撑他买回一辆来。
他本想着再过两年,等他有了足够的能力就去买的,却不曾想你此刻就将它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他还记得当初他刚进入海岛培训场不久,在枪械课上对泊莱塔心心念念,而你转头就在他生日时送了一对给他。
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不论他想要什么,不管他有没有和你说过、有没有表现出来,你都能够及时准确地猜测到他的喜好,在他生日时给他送上一份完美的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脏激荡不已,热得像是一团火在里面燃烧,久久不能平静。
“先生,我还没有问过您的生日。”
他转身望向你,那火从心脏一路灼烧进了瞳孔。茫茫夜色之中,天地似乎都被映得明亮了起来。
“阵也想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吗?”
你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顺着柔顺的银丝一直滑落至发梢。
“但很可惜,我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活得太久了。”
寂静深夜,你的声音悠长如同一声喟叹。
“而且我已经不缺什么了。如果真的想送我礼物的话,阵,那就一直陪在我身边吧!”
下一秒,他忽然朝着你冲了过来,银色的长发在夜空中如月芒般划过一片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个足够热烈的吻。
他双手抱着你的头,吻得深入而热切。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同人接吻了,这样的亲吻恍惚之间似将你们拉回了许多年以前,拉回了你曾带他踏遍整个世界的日子。
似乎你们一直都在一起,从未分开。
舌头搅进口腔,彼此纠缠舞动。你和他互不相让,谁都没有交出主动权的意思,这让原本缠绵悱恻的亲吻变成了近乎撕咬,有血腥的气味在两人的口腔之中蔓延开来。
尖锐的刺痛并没有让你们停下,正相反的,不论是你还是他,似乎都因为这份血腥和刺痛而变得格外兴奋起来。
你们从车外一直滚进车里,在副驾驶座上交叠身体。狭窄的车内空间束缚了你们的动作,让你们的身体被迫紧密贴合,难分彼此。
空气的温度正在上升,呼出的每一口气流都带着惊人的热度。
衣物不知何时变得凌乱,就连你素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散了下来。儒雅随和风度翩翩的学者在此刻被赋予了野性的魅力,从从容不迫游刃有余变得霸道而急切。
他直面了你的变化,在你那他此前从未见过的、写满了侵略和占有渴望的眼神之中兴奋到战栗。
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兴奋,兴奋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诉说着自己对于你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手环住你的脖颈和你接吻,另一手单手解开了你的皮带。
这是他对你最直白不过的邀请。
他现在已经是omega了,他可以满足你所有的喜好和欲望。
“啊……”
他发出低沉的、难耐的叹息亦或是呻吟,昂起头时喉结在你面前不住地滚动,爆棚的荷尔蒙占据了整个车内的狭窄空间,这位发情之中的美丽野兽,此刻却是性感得要命。
你低头一口咬住了他滚动的喉结,与此同时灼热坚硬的性器狠狠凿入了他的身体。
并没有寻常omega们开苞时小心的试探和不紧不慢的缓缓前进,这场性爱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暴力色彩,一上来便直捣黄龙深入最里。
“啊……”
本应是处膜被干碎的痛呼,可由他发出时听来却是无与伦比的畅快。
他的双手紧抓着你的后背,将你的衬衫都撕碎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下头去撕咬你的肩膀,透过雪白的衬衫布料洇出一片鲜红的血痕。
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他的性爱也如此暴力而狂放。
没有娇弱的呻吟和受不住求饶的哭泣,作为承受者的他依旧凶猛而野性,似要将你整个人都吞入他的身体。
他一次次地向你索求,甚至跃跃欲试想要将你反压在身下。他的双腿坚实而有力,分开勾住你的腰时似要将你牢牢锁死在他身上。
他向前顶着胯迎合你的肏干,omega们的生殖道本应该又湿又软含羞草似的娇娇怯怯,可他九曲十八弯的极品肉穴却好像自己就有了灵魂,对着你的屌棍又吸又夹,一副非要将你榨干不可的架势。
你们的身体在狭小的车内空间碰撞,飞溅的淫液到处都是,骚甜的气味刺激着你们的感官,带着你们一次次朝着欲望的巅峰而去。
如同两头野兽在彼此撕咬,纠缠成一处。
好像永远都没有尽头。
而在那漫长的终结,在无数次酣畅淋漓的高潮之后,他依旧没有力竭的样子。他的身体后倾,双脚踩在副驾驶座椅上,以极高的频率向前顶着胯,配合着你将自己一次次送到你的面前。
“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是什么都没说,又似是什么都说了。
他身体的最深处,某处柔软至极娇嫩至极又敏感至极的某处腔口在此时张开了,盛放的花儿一般亟待你的采撷。
他在催促你。
你是个beta,并没有成结和标记的能力。但他还是为你打开了自己的生殖腔,无比亢奋地期待着你的进入。
你正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碧绿的眼眸在并不明亮的光线下变得格外幽深。
「请灌满它,先生。」
那是他的眼神之中诉说的渴望。
于是如他所愿那样,你的性器最终还是破入那处柔嫩敏感的腔口,在他因为过分强烈的刺激而高潮痉挛时射了出来。
那是带着你体温的精液,对他而言却无比灼热滚烫,如熔岩一般从他的生殖腔一直流淌进全身的每一处。
身体在散发着不可思议的高热,好像他整个人都在这场灭顶的高潮之中融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融化、融化,而后——猛然坠落。
像是从万米的高空下坠,重力加速度让他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耳畔是呼呼的风声,强烈的失重感包裹了他的心脏。
琴酒豁然睁开了眼睛。
光线并不明亮,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伴随着刚刚强烈的失重感和眩晕感,他足足反应了好几秒钟,这才清楚认识到自己的处境——
他正在快速行驶的保时捷内部,在赶往下一个任务地点的路上。
他没有分化成一个omega,没有同你共进晚餐,没有和你在静止的保时捷上做爱,更没有被你进入他压根就不存在的屄穴和生殖腔。
这所有的一切,那场血腥暴力又餍足完美的性爱,不过是他的一场梦。
车内的气息陡然阴沉了下去。
“大、大哥?”
新上任的小弟、未来的伏特加被吓了一跳,不知自己的大哥为何在车上睡了一觉就变得如此可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此前他就听说过琴酒在组织内部仿佛恶鬼转世的名声,但这么一天下来,他对自己这位新任上司的观感其实还不错——没有一上来就不由分说拿枪指着他的脑袋,也没有因为他不太聪明的脑子而嫌弃他,对待他的态度甚至算得上宽容。
他原本还因此而感到庆幸,现在看来,难道说之前都是装的?为的就是让他放松警惕?
一时间,未来的伏特加额头冷汗直流,深刻怀疑自己的人生就要在今天画上句点。
手机振动的声音在此时响起,琴酒掏出手机,看到一封没有落款的邮件。
「来我这里。」
在组织内部,代号成员之间发邮件都是要以自己的代号作为署名的。没有署名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发信者是没有代号的外围成员,要么发信者是“那位先生”。
而在组织,没有外围成员敢对琴酒使用这样命令的语气。
也就是说,这是你的邮件。
顿时,车内阴云散去。
一旁的未来伏特加不知道刚刚还气息阴沉好像马上就要掏枪杀人的大哥又为什么忽然心情好转,只在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暗自感慨对方的不可捉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掉头。”琴酒忽然开口。
不去做任务了?未来伏特加心下疑惑,但却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按照琴酒的指示掉了头,回程而去。
这样不多废话忠实执行命令的品质令琴酒十分满意。
「再用上段时间,如果觉得还顺手的话,那就帮他取个代号。」
琴酒这么想着。
保时捷356A很快重新驶向东京。
另一边,东京某别墅中。
和很多人以为的、组织的神秘boss生活在深山老林甚至是遥远无人岛上不同,你深谙藏木于林的道理,你的别墅就在东京着名的富人区。各界名流都在此处有房产,你的别墅隐藏在其中,并不显眼。
当然,这只是你的房产之一,狡兔三窟也是你的常用手段。
你在准备一场烛光晚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你黑暗组织boss不太相符、但和你儒雅学者的形象非常契合的是,你很擅长做菜。
哦,或者应该说,你这个身份的人设很擅长做菜。因为严格来说,这世上并没有你不擅长的东西。你活了太久太久,你的身份也太多太多,足以令你将目前人类所拥有的所有知识掌握个七七八八。
你的确对琴酒掌控欲爆棚,但你也不可能一天24小时都盯着电脑屏幕看他的监控。所以在发觉他在保时捷上睡着以后,你就去准备烛光晚餐了,也就因此而并不清楚在你走后到你给他发邮件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然,就算你没走而是一直盯着屏幕,恐怕也依旧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毕竟你并不拥有读心术,最多通过他睡梦中细枝末节的反应推测出他大概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已。
不过现在,你并不清楚这些。
琴酒到达的时间比你预想中晚了十分钟。当他站在你面前时,你就知道了原因——他是洗了个澡并换了一身衣服才过来的。
“这么郑重,你很期待见到我吗?”你朝他笑道。
“当然,我期待着每一次和您见面。”他回答。
长大了的琴酒变得愈发冷傲,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少,但你依旧可以轻易地读懂他。
比如现在,他面对你时除了一如既往的忠诚和热忱之外,还掺杂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复杂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是某种怅然和失落。
这是在他面对你时从未出现过的情绪。
他在因你而失落?为什么?
“你不喜欢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好奇问道。
“当然不是,先生。我非常喜欢您的礼物。”
你判断出他话语的真实性。
“那么,你不想和我一起享用烛光晚餐?”你又问。
“不,能和您一起共进晚餐是我的荣幸。”
他回答得彬彬有礼挑不出丝毫毛病,完美到并不像是所有人眼中的那个琴酒。
“你现在倒是变得文雅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满口的粗鄙之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当初他用那副小天使似的漂亮外表一口一个“鸡巴”“屌”“骚屄”之类的词语时,那可真是相当的令你感到幻灭。
不过事实上,你知道他现在偶尔也还是会说些脏话的,毕竟童年时期的影响真的很难改变。此刻的他大概是在你面前而刻意保持文雅罢了。
“因为您不喜欢。”他说。
“当时的我也不喜欢,但你并没有试图改变。”你含笑看着他,“为什么现在就改了呢?”
你可还记得的,当时的他不仅不改还嫌你麻烦,说你是“装腔作势的有钱人”。
“因为我憧憬您,先生。”
“憧憬?”你双手交叉抵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因为我是boss?”
你确定他对你的憧憬和热忱从未虚假,但你想知道这究竟只是因为组织培训场洗脑教育之下的产物,还是真的源自于他的内心。
他不说话了,只默默盯着眼前的牛排。
他是从来不对你说谎的,所以你知道,这代表着他无法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己也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事实上,如果你在今晚之前问他这个问题,那么他大概率会回答“是”。
虽然他的确在不知道你就是boss的情况下认识了你并对你产生好感,但若论这份“憧憬”的起源,的的确确就是你的首领身份。
他听了你太多的事迹,尤其是在获得代号、在对真正的组织有所了解之后,他充分见证了你的强大,充分感受到了你的智慧,也充分体会到了你一切尽在掌握的无所不能。
他是一个极端慕强的人,所以才会对你那样憧憬,才会想要成为你最锋利的刀和最忠诚的犬。他为你付出所有的一切都甘之如饴,因为他为你的强大所折服。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你是组织的首领这个前提之上。
所以一直以来,琴酒一直认为,他崇拜你憧憬你,就是因为你是组织的首领。
可刚刚在保时捷上的那一场春梦动摇了他的想法。
那场梦让他清楚地认识到了一个事实——他对你产生了欲念。
他一直知道自己想要和你做爱。但他一直都认为,这是因为他想要回报你,回报你在他一无所有一无所能时的拯救,回报你这些年对他的培养,回报你现在给予他的权力和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一场交易,一场或许不那么等价的交换。
他从你这里获得的太多了,所以他想要为你付出他的全部,包括他的身体。
但倘若这真的只是一场交换,是基于理智而想要给你的回报,那他又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为什么会在梦里一次次向你索求,不知餍足?
他甚至都不知道在那场梦里,到底是他在用自己的身体回报你,还是你在满足他的欲望。
这场梦让他开始意识到一个事实——他对你并不只是简单的、因为你是首领而憧憬你,他想要和你做爱也不仅仅只是交换。
他在渴望着你。
渴望和你发生更加亲近的关系,渴望占有你的同时被你所占有,渴望在你身上宣泄那些沉重的、炽热的、几乎令他疯狂的感情。
他爱你。
在这一刻,琴酒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不是出于帮你泄欲的目的而想要成为你的情人,他只是爱上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意识到自己情感的这一刻,琴酒忽然有些蠢蠢欲动。
他并不是那种会刻意隐藏自己情感的人,他更倾向于表达。
他并不觉得你会同样爱他,但这都没关系,哪怕你只是想要个omega情人来泄欲也无所谓,他同样甘之如饴。
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烛光晚餐,那么接下来……
“说起来,我找你来还有一件事。”
你从一旁拿出了一个文件袋,和他的梦中完全一致的、装有分化检测报告的文件袋。
你将那份检测报告向他递过去,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他的性别分化结果——男性alpha。
大脑“嗡”的一声,和梦境中巨大的偏差让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正对上你那和梦境里一般无二的笑容。
“恭喜你,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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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追根溯源的话,这种“奇怪”似乎就是从他十六岁生日那天开始的。
你没有忘记那天晚上你和他一起享用烛光晚餐时,他看向你那双隐含着失落和怅然的眼睛。
可明明那天你送他他最喜欢的保时捷时,他的情绪还相当的高涨,为什么和你一起吃了一个烛光晚餐之后,他对你的态度不仅没有变得亲近,反而愈发疏离了起来?
是的,疏离。
尽管你知道他对你的崇敬和忠心始终都未曾变化,但你依旧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疏离。
在此之前,虽然他也非常恪守一位下属的本分,但很多时候他都会情不自禁地对你流露出亲近感来。他似乎非常自信于自己对你而言一定是最特殊的那个,所以虽然没有贝尔摩德恃宠而骄那么夸张,但他也时不时会表现出一种格外有底气的有恃无恐。
他知道你对他的偏爱。
但是自从他的十六岁生日过后,这份有恃无恐消失了。
他依旧是孤傲的,但这份孤傲却是基于他对自己能力的自信,而不是基于信任你对他的优待。
他改变了自己在组织内部的定位,开始把自己摆到了一个和其他高层没什么区别的普通干部身份上,而不是对标贝尔摩德这种“被那位先生宠爱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让你百思不得其解。
先前说了,你并没有读心术,也就并不能完全猜测到他心中所有的想法。所以你根本不会想到他对于分化成一位omega的执着,你和组织里其他的所有人一样,以为渴望强大的他会更想要成为一名alpha。
你也不会知道,他单方面的以为只有omega才会获得你的宠爱,只有omega才有资格成为你的情人。而他却分化成了一名alpha,这意味着他已经被你所厌弃,从此之后他只能是你的下属,而再无其他的可能。
所以他才会变得收敛,变得疏离,小心翼翼地固守他身为一名下属的职责,而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他的骄傲让他无法主动低下头去以你厌恶的alpha之身乞求你的怜爱,但他也不想要就此被你彻底抛弃视若无物。
所以做好一个下属的本分,是他所能够想到的最好的两全之计。
他当不了你的情人,但他依旧可以是你最得力的下属,是你最忠诚的狼犬,是你最锋利的刀。
这就够了。
而你没有想到这些。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你根本不知道他对你产生了如此大的误解。你的确在很多年前承认过自己喜欢omega不错,可你从来没说过自己讨厌alpha。
这本就不是一道非黑即白的选择题,倒不如说产生了“因为你喜欢omega,所以不是omega就会被你厌弃”这种想法的琴酒才是脑回路清奇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当然思索不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这个问题困扰了你很久,你不是没有试图直接问过他,但他却否定了他在疏远你这一点。
“我对您的憧憬一如既往,先生。”
于是状况就变得无解起来。
对你而言,这是十分罕见的情况。
你素来擅长算计人心,按照你的推测,这个阶段的琴酒应该已经对你产生了朦胧的爱意、甚至应该已经对你产生了性渴望才对。
你非常了解他,他骄傲但是并不傲娇,目标坚定从不会患得患失。并且他同样霸道且具有强烈的占有欲,就像他之前敌视且看不惯贝尔摩德一样。
他不是那种因为一点小事就不安感爆棚、动不动就惶恐不已想要逃避的人。如果他真的对你产生了好感,那么他绝对不可能不进反退、以这般疏离的态度对待你。
你并没有那么孤高自大,当你想不出问题的答案时,向他人询问意见和建议也就成为了理所当然的选择。
而组织里知道你对琴酒怀有怎样想法的人就只有贝尔摩德。
于是某天,你向贝尔摩德问出了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莎朗,你说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你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发,手法像极了撸猫。
“我一只宠物,又怎么能够知道您的小情人是怎么想的呢?”
而她也当真像是被顺毛顺舒服了的猫咪一样,慵懒地趴在了你的腿上享受着你的爱抚。
“但你是一只聪明的宠物。”你说。
“更何况他还不是我的情人,我还没有把他吃到口中。”
“唔?”
对于你还没有“吃掉”琴酒这一点,贝尔摩德表现出了几分惊讶,而后又很是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您啊,之前该吃的时候不吃,瞧,现在报应来了,想吃吃不着只能干看着,焦心不焦心?其他时候我不好说,就在海岛培训场的那次,我离开后你若是当场吃了他,那他肯定不会拒绝。”
在把控人心这一点上,贝尔摩德同样非常优秀。那天的她清楚地感觉出了琴酒对她的敌意以及对你的占有欲,在她的激将之下,当时的琴酒的确不可能会拒绝你。
不过这是没有意义的假设,因为琴酒从最一开始就没有真的拒绝过你。如果你单纯只是想要占有他的身体的话,那么很多年前你就已经可以做到这件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你不想要这样。
你想要的是他的心甘情愿,是他对你发自内心的渴望,而不是为了报答你从而不拒绝你的索取。
“不要做这种过去时的假设。”
你力道并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头。
你不喜欢做无意义、没有用的事情,那只是在白费精力。
“好吧。”
她动了动身体,从趴在你腿上变成了躺,睁开眼睛同你对视。
“那么,听说他现在分化成了alpha?也许他因此而对omega产生了兴趣?”
你当然想过这种可能性,所以你认真看过这段时间他所有的监控录像。尽管不至于能够24小时360度无死角的监控,但也足够你分析出他的大致情况。
而你的结论就是——
“但我从未见他对哪个omega产生兴趣。组织里的omega少但不是没有,以他的地位就算是强迫他人,恐怕也没有几个敢拒绝他。但他并没有这样做过……他甚至宁愿坐在保时捷里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从分化成了alpha之后,他的自慰频率明显上升,从每周两三次到现在每天至少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多时间花在了保时捷上的缘故,这段时日以来他的自我疏解也全都是在保时捷里完成的。有时候你甚至会看到他在伏特加去买饭的时间里匆匆来上一发,而后清理干净继续赶往下一个任务地点。
“您送他的那辆保时捷?”贝尔摩德好奇问道。
“嗯。”你微微颔首,而后低叹,“他实在是太过敬业了,我得想个理由给他多安排点假期才行。”
连疏解性欲都只能在坐车赶路的途中匆匆解决什么的,听上去也实在是太过可怜了一点。虽然你们这的确是黑暗组织不错,但你可不是什么黑心老板,代号成员们的福利待遇其实还是很不错的,还有年假可休。
只不过你从未见他主动休过年假就是了。
听到你的话,贝尔摩德露出了一副牙酸的表情。不过想了想她自己从来都是说休就休甚至一连几个月不工作你也从未责怪过她,顿时又变得心理平衡了起来。
“不对omega产生兴趣并不代表就会对beta产生兴趣了。毕竟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哪个alpha会愿意在beta面前做被进入者。”她重新理清思路,帮你分析道。
“不,还是有的。”
你活了那么漫长的时间,也曾经驯养过很多人类。琴酒当然不可能是你以beta之身驯养的第一个alpha。在这方面,你并不是没有经验。
又一个猜测被你否定,贝尔摩德索性从你腿上起身。
“好吧,既然不是性别的问题,那您有没有想过可能是您自己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问题?我对他的态度有哪里不对吗?”
奖宠得当恩威并施,对他足够好但却又不过分纵容,保持适当距离却又不显疏远,并且投其所好地向他展示你的强大,运筹帷幄又适当留白,保持恰到好处的神秘感。
你自认为已经做的足够优秀。看看贝尔摩德,她似乎生来就受尽世人追捧玩弄所有人于股掌之中。然而实际上,她这些本事全都是学的你。
“不是态度,是您这个人。”贝尔摩德的神色看上去有些奇怪,“boss,您有没有想过您已经多大岁数了?”
“……”
你一时无言,你的确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你总是能够完美扮演你每一个身份的人设,哪怕是中学生你也演得毫无破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提醒你的年龄。
“我不是说您的真实年龄,您现在表现出来的也的确非常符合您看上去的年龄。”
在“永葆青春后扮演年轻人”这一点上贝尔摩德和你一样很有经验,她已经扮演了二十多年少女了。
“但问题就出在您现在看上去的年龄。”贝尔摩德盯着你的脸,“三十五岁?四十岁?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绝对可以给现在的琴酒当爸爸的年龄了。尤其是他还是个小孩子时就被您捡了回来,这样他对您的固有印象就会被锁定在「长辈」甚至「父亲」而不是「情人」上面。”
你若有所思,“这是你的经验之谈?”
贝尔摩德被噎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无奈地承认,“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确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视你为父亲。
这倒是有些出乎你的意料。你的确知道她对你怀有对长辈似的崇敬,但你一直觉得她是将你视作主人而非父亲。
“那你还想和我做爱?”
“……”
这下子一时无言的变成了贝尔摩德。
“您就当我有恋父情结吧!”她叹了一声。
“好吧,我可爱的女儿。”你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她的脸马上就红了起来,她时常被人夸赞美貌,但却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被夸“可爱”过了。
“总之,您看上去太年长了,实在是很难让人产生情爱方面的渴望。”贝尔摩德很快从少女般的羞涩中回神,恢复了她那副妩媚优雅的模样。
“是吗?我还以为成熟的男性也非常具有魅力。”你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个身份是从一开始就被设定成了这幅成熟男性的模样的,因为你觉得这样更加契合组织首领这样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当然非常具有魅力,无人能够否认这一点。但从性吸引力来说,您这样子能够吸引到的恐怕都是omega或者部分beta,对于强势的alpha而言,您并不是他们喜欢的类型。”
你也是清楚这一点的,毕竟你当初设定这个身份时就没指望用其外表来吸引alpha。
“所以我需要换张脸?”你朝她眨眨眼睛。
你并不打算换具身体,但你知道贝尔摩德非常擅长易容,还是当初你把她送到黑羽盗一身边学习的。
“如果他从未见过您的话,那么的确可以。但他早就已经知晓了您的样貌,换一张脸也就没有了意义。您现在需要的是通过改变一下您的着装风格来让您显得年轻一点,比如换个发型,或者……”
贝尔摩德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副带着细长链条的金丝眼镜,将它架在了你的鼻梁上。
“不错,一下就有斯文败类的感觉了。”
她非常满意地鼓掌。
“斯文败类?”
你挑了挑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个身份的人设可是儒雅学者来着,究竟是怎么就成了斯文败类?
“就按照这个风格来好了!”
贝尔摩德来了兴致,开始拉着你一通打扮起来,你都不知道她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一看就是按照你的尺码购买、但又完全不符合你此前穿衣风格的服饰。
“逛街的时候看到觉得非常适合您就买回来了。”
对此,她如是解释。
“我感觉自己现在像极了四十年前曾经送给你的那个换装娃娃。”
“不,您可比换装娃娃有趣的多。”她笑道。
于是在折腾了两个小时后,终于让贝尔摩德满意了的造型新鲜出炉。
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被打散了一些,向两边梳出更显年轻活力又不过分夸张的刘海,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身上原本稳重成熟的西装被换下,换了一身相对较为休闲的搭配。白衬衫上并没有打领带,顶端的几颗扣子解开,露出脖子和锁骨。裤子的选择非常修身,扣上皮带后腰部显得十分纤细,臀部勾勒出圆润的饱满线条,贴身的裤管修长而笔直。
“再加上这件米色的长风衣。”贝尔摩德为你披上外套,满意地绕着你转了个圈,“恭喜您成功从大学教授变成了在读研究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得不承认,贝尔摩德给你挑选的这身装扮的确更加富有性吸引力,看上去既禁欲又莫名色气,她甚至还给你挑了一个祖母绿的宝石耳钉。
“看上去很像他的眼睛。”你摸了摸你右耳上的耳钉说。
不过琴酒眼睛的颜色要比这枚宝石略浅一些。
“这些小巧思都是胜利的秘诀。”贝尔摩德风情一笑。
“好吧,我现在已经充分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迷上你了,亲爱的千面魔女。”
你掏出手机来开始打字,也就并没有注意到此刻贝尔摩德看向你时的神色。
她可以迷住这世上所有人,但是……
“等等,您要做什么?”
她忽然伸手拦住了你发邮件的动作。
“让他来接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回答得非常理所当然,说完后又意识到这是贝尔摩德的居所,而他并不喜欢贝尔摩德。
“或者让他去我的别墅?”
“boss,你还记得您的初衷是什么吗?您是要和您的情人幽会,不是和您的下属开会。”
素来优雅的贝尔摩德几乎是朝你翻了个白眼。
“如果您永远用命令下属的方式对待他,那么他也将永远视您为上司。”
你听懂了她的意思,“你是要我在非工作时间和他相处的时候暂时忘记自己是boss?”
你素来习惯扮演自己的各种身份各种人设,如今顶着黑衣组织boss的身份却要忘记自己是boss,这对你而言的确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当然。而且您还需要一点意外,一点偶遇,一点刺激。”贝尔摩德向你露出了她那招牌似的神秘笑容,“当然,您也可以全都交给我,我可以替您解决所有的烦恼。”
你当然知道贝尔摩德并不是单纯的想要帮忙,尤其是她现在对琴酒充满兴趣的情况下。她大概率会在帮你的过程中坑琴酒一把然后在旁愉快地看乐子。
但你也知道,她永远不会真正地伤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同意了贝尔摩德的帮助。
当晚,某宴会中。
银发的少年长身玉立,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上去冷漠而平静。然而事实上,他已经醉了。
他是因为任务需要才会来参加这场宴会的,他需要窃取一份对组织而言非常重要的资料。
但不知为什么,他今晚的行动十分不顺利,期间各种受阻,还被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而被灌了一肚子的酒水。
如果是十年后的琴酒,那么这样的场景根本就不会发生。他可以有无数种方法获得这份资料,而不是亲身上阵还被一杯又一杯地灌酒。
但现在的琴酒还只有不到十七岁,他的经验尚浅,也没有足够大的权力去调动太多的下属。和贝尔摩德比起来,他还是太过稚嫩。
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也就没什么意外可言了。
此时此刻,琴酒正在宴会厅的角落倚墙站立。尽管看上去一切正常,实际上他眼前的所有景物都在晃动重合,只要一走路就会露馅。
所以他选择了索性不动,等伏特加来接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组织需要的资料已经到手,剩下的就是由伏特加把他送回安全屋,只要睡一觉醒来那就一切恢复如常。
琴酒用他醉酒后滞涩无比的大脑勉强思考着。
只是……是他的错觉吗?他感觉自己已经等了足够久了,为什么伏特加还没有来?
眩晕感越来越重,琴酒并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在摇晃,但他感觉自己很快就要昏睡过去了。
但他必须离开这里。
宴会还有40分钟就会宣告结束,而结束后回到房间的失主很快就会发现自己丢失了一份重要资料。到时候整个酒店很可能都会被封锁,他再想出去就难上加难了。
年轻的琴酒大脑艰难地思考着,袖口的位置一柄小巧的匕首无声地滑了出来。
这是他此刻所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如果伏特加一直不来,那他就用这柄匕首扎进自己的身体,以疼痛感强行唤醒自己的神智。
但这也有着明显的弊端。
只要扎进身体那就避免不了出血,就算他能够及时清醒过来进行止血,他的身上也难免会带上几分血腥味。这种高档酒店的安保非常严格,他出去时未必不会被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这只能是下策中的下策,没有办法时的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宴会就要来到尾声。
琴酒举起了手中的匕首瞄准了自己的大腿——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强行制止了他的动作。
「什么人?」
琴酒的第一反应就是朝着那人攻去,即使是快要晕过去的醉酒状态,他也并没有完全丧失战斗力。
然而他的攻击被相当轻松地格挡了下来,双手双脚都被制住,整个人都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放松,阵,是我。”
异常熟悉的声音,无比令人心安。
他已经强行坚持太久了,耳畔熟悉的声音让他一下子放松下来,下一秒便陷入了昏睡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至都没能看清来人的样貌。
而能在此时恰到好处地出现、阻止了他的自残又让他安心信任的人,那个人当然是你。
你其实来了已经有一会儿了,你也本可以早些带他离开,但你并没有这么做。
因为你很好奇在这种情况下,他究竟会怎么办。
他每天都会面临这样那样的危险任务,你并不可能次次都刚好出现帮助他,甚至今天的这个任务相比起来已经实在是不怎么危险的了。
你的狼犬从来都不是柔弱的菟丝花,你想要看到他在危机时刻的抉择。
而结果也确实一点都不出乎你的意料,哪怕是在重度醉酒几乎无法顺利思考的情况下,他也依旧冷静而理智。
以及足够冷酷。
他的冷酷从来不只是对待别人,哪怕对他自己亦是如此。
只是你倒是宁愿他对自己好一点。组织并不缺干活的人,实在不行多压榨压榨那些卧底就是了,实在犯不着一定要他这么拼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带着他离开了宴会,来到了你的居所。
并不是此前那栋别墅,先前说过的,你有很多房产,此时的你选择的是距离这处酒店最近的一处。
这是一处高级公寓,面积相对而言不算太大,但设施非常齐全,适合独居亦或是情侣两人居住。
你知道贝尔摩德已经帮你提前布置了一番,但你并不清楚她具体布置了什么。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布置了什么好像也已经没什么太大作用了,毕竟琴酒已经完全不省人事,就算中间能够短暂清醒一会儿,估计也无法进行什么浪漫的活动了。
果然在这种事情上不能太相信贝尔摩德,你无奈地想。
打开公寓门的时候,你终于知道了贝尔摩德布置了些什么——满屋子娇艳欲滴的玫瑰。
房间的面积原本不大,被这样一布置之后,实在是像极了情侣主题民宿。
你不禁扶额。
不管怎么看,这都不可能会是琴酒喜欢的风格吧?哪怕是挂上满墙的枪支弹药恐怕都比这效果要好,至少那是实打实会让他兴奋起来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玫瑰本不算是气味太重的花,甚至很多种类的玫瑰压根就没有味道。但这么一大屋子玫瑰加起来,其味道也是十分的刺鼻。从进入房间开始,琴酒似乎就被这样的气味刺激到了,昏睡之中打了好几个喷嚏。
将琴酒放到床上后,你发现他似乎已经醒了过来。
之所以是“似乎”,是因为他虽然已经睁开了眼睛,却呆愣愣地看着你,并没有什么反应。
看来神智尚未恢复,你想。
分化之后的他身高更是进一步蹿升,现在已经完全超过了一米八,以他的生长势头来看,未来极大概率会超过你。
不过alpha比beta高本就是常态,对此你倒是没什么不好接受的。
不过虽然高,但他到底才刚过十六岁,容貌上还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稚嫩,此刻歪着脑袋盯着你发呆的样子……
实在是非常可爱。
你俯下身去,吻了吻他的唇角。
“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含混不清地开口,似是无法辨别眼前的你是否真实存在。
“是我。”
你朝他安抚性地笑着。
“不,不是先生……你是谁?”
不知是不是因为你换了个装扮风格的缘故,他似是清醒了一点,又蹙起了眉怀疑起了你的身份。
“真是拙劣的伪装,”他从怀里掏出了枪,笔直地指向你的额头,脸上尽是一片嫌恶的表情,“冒牌货,是贝尔摩德派你来的?”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你有些好奇,全然无视了那正对着你的黑洞洞枪口。
“那位先生可不会选择这种轻佻的装扮,只有那个女人喜欢。”
他竟然颇有耐心地回答了你的问题。
“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挺了解她。”你有些意外,因为说实话,你都不知道贝尔摩德他喜欢什么风格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女人……”你看到他似是磨了磨牙,周身都是凌冽的杀手,“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她。”
“莎朗不是你的敌人。”他对贝尔摩德的态度让你想起了猫狗打架。
“呵。”他冷笑了一声,周身的杀气开始减少,但眼神之中的嫌恶却是愈发明显,“不过是仗着那位先生的宠爱……”
后面的话你并没有听清,他的声音低到趋近于无。
“你也可以仗着我对你的宠爱去做点什么,我并不介意。”
看琴酒的样子就知道,贝尔摩德绝对是没少给他使绊子。而他碍于你的命令,却是始终不敢对贝尔摩德动手。
不过实际上,只要他不真的杀了贝尔摩德,其他的对你而言都无所谓。
“别用这幅样子和我说话,令人作呕。”和他的话同时响起的,还有泊莱塔开枪时的声音。
早有准备的你躲开了这一枪,轻而易举地截获了那把由你送给他的泊莱塔。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枪支的状态非常好,看来是有每天都在用心保养。
你将他的泊莱塔收缴起来,放到一旁的抽屉里,而后“咔哒”一声上了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是你不常来的房子,这里的安全措施也依旧非常先进充足,抽屉里的锁是虹膜锁,他不可能不经过你而自行打开。
你刚刚锁完抽屉,身后破风之声袭来,你灵巧地躲过他的袭击,而后又从他的身上翻出了共计两把手枪、四支弹匣、三把匕首、五颗烟雾弹、两管应该是麻醉剂的药物、一板组织出品的毒药、一枚手榴弹还有一把铁蒺藜。
看着这宛若小型军械库一般的装备,你总算是知道他为什么一年到头都要穿大衣了。如果没有大衣,这些东西恐怕根本就没地方塞。
看来有必要让组织的装备研究组好好研究一下如何改进这个问题了。
当然,也要提醒一下琴酒。毕竟这种情况下一旦他发生了什么意外,那就直接是给敌人送装备了。
收好这些军火,你发现琴酒似乎有些异常的安静。
明明从刚才单方面地认定你不是boss而是冒牌货之后,他就没有停下过对你的攻击。
他当然是打不过你的,尤其是在醉酒之后。这匹他人眼中的恶狼,此刻在你看来就像是奶乎乎的狼崽子在朝你呲牙挥爪子,并没有半点威慑力,反倒是有些可爱。
但现在,他的攻击停了下来。
你本以为他是因为醉酒而再次昏睡了过去,但当你整理好那些军械回到床边时,你发现事实和你想的有所偏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闭着眼睛,无从辨别是昏睡还是清醒,但他的状态并不好。他倒在床上,身体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起来,额头上渗出涔涔热汗。他张着嘴艰难地喘息,眉毛蹙起似是在承受着什么难以言喻的痛苦,喉咙里滚出几声低沉的咆哮似的声音。
“喝多了身体不舒服?”
你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感受到他明显不正常的体温,过高的热度让你的手甚至因为身体避免被烫伤的条件反射而颤了一下。
海岛培训场是有针对学员的酒量培训课程的,你看过他所有的成绩单,知道他在这方面也同样优秀,所以在知道他被贝尔摩德灌了酒时,你也未曾如何担心。
但看他现在这幅样子,怎么也不像没事。
你知道他是一个对疼痛的耐受性很高的人,这些年来不管是培训中还是任务里,他都没少受伤。你见过他冷静地给自己处理鲜血淋漓的伤口的样子,至多不过是蹙蹙眉罢了,并未曾听他喊过哪怕一句疼痛。
但看现在这幅样子,莫非真的已经到了连他都无法忍受的地步?酒精中毒?贝尔摩德究竟是给他灌了多少?
一时间,贝尔摩德在你这里的评分锐减。
你掏出手机,准备联系组织内的医疗人员。
“先生……先、嗯、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当他是又清醒了一些认出了你,抬眼看去时却发现并非如此——他是闭着眼的。
那句“先生”听起来更像是一句梦呓。
他梦到了你?
你盯着他看了片刻,而后放下了手机。
这并非是因为你对他放弃治疗任其自生自灭了,而是因为你发现,比起酒精中毒,他这幅样子更像是……
你拨动了一下他的身体,让原本侧躺蜷曲的他强迫性仰躺,让昏睡中的狼犬向你翻出了他柔软的肚皮。
果然,你看到了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顶端的一小部分裤子布料甚至已经被先走汁打湿了,呈现出比周围布料明显更深的墨色。
这是一位alpha发情的标志。
在这个世界,人类并没有稳定的、周期性的发情期,即使是平日里性欲强烈的alpha或者omega,他们通常也不会在无意识下莫名其妙地发情。而不久之前他还好好的,这么短暂的时间也不够他做个春梦。
所以排除掉其他所有的不可能,唯一的答案也就水落石出——他被诱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具身体是个beta,并没有诱导alpha发情的能力。所以……
你将视线放到了房间里那一片片娇艳欲滴的玫瑰上——那上面被贝尔摩德提前喷洒了omega信息素。
beta的嗅觉并不如alpha或者omega敏感,通常而言,beta是闻不到alpha或者omega的信息素的,除非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过高,高到已经超过了beta的嗅觉阈限。而如果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当真高到了这种程度,那么alpha或者omega们自身的意志将会变得毫无作用,他们必然会不受控制地发情。
而现在,贝尔摩德甚至特地搞了这么多玫瑰花以用它们的气味来遮掩信息素,可想而知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究竟高到了何等地步。
怪不得琴酒一进房间时就连接打了好几个喷嚏,对嗅觉敏感的alpha而言,这个房间恐怕都根本无法呼吸了吧?
你不禁扶额叹息。
这就是理解上的偏差吗?你想的是如何在琴酒对你产生爱意的基础上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地吃掉他,而吃掉他本身也是驯化他的重要环节和手段。你的最终目的是让这匹美丽的雪狼只属于你,因你而存活,视你为信仰和方向,将你作为他人生的意义。
你想要他不再是无拘无束的野狼,想要他成为你的狗。
但贝尔摩德显然会错了你的意思,她只关注到了“吃掉”,认为你对琴酒只是一时兴起,把他当成了一个用以泄欲或者给无聊的生活增加点调剂的小情人。
而你也不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她会这么想,因为这就是她自己的亲身体验——众人眼中她这个你最宠爱的女人,其实也就不过是当初你一时兴起捡回并饲养的猫咪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从未真正地在意过她的想法,她情感的归属。
所以你实在没有办法去苛责她,从她的角度来看,她没有任何错处。
当然,选择让你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吃掉琴酒,至少她对琴酒绝对是持以幸灾乐祸的态度。
猫狗不和果然是古往今来的难题,明天起把贝尔摩德调到美国去好了。你这样想着。
“先生……”
旁边传来琴酒深陷情欲之中时难耐的喘息。
不得宣泄的性欲折磨着他,使他躺在床上也并不安稳。银白的发丝在床上铺陈成上好的锦缎,于月色下熠熠生辉。
他的皮肤本是极为白皙的,但情欲的渴望让他此刻胧上了一层明显的红。他的全身都在因为高热而泌出汗珠,贴身的布料粘在身上,更加勾勒出他少年人矫健但并不算壮硕的轮廓线条。
他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沉浮挣扎,时不时艰难地睁开眼睛,迷迷蒙蒙地看向你,又很快垂下了眼睑。
他呻吟着,呜咽着,咆哮着,每一次出口时却又都呼唤着你,尽管也许他根本就不清楚他面前的究竟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匹发情之中的野兽,美得惊人。
你俯下身去,勾起他的下巴同他接吻。与此同时,你伸手去解开了他的衣服。
你决定吃掉他。
你本来就不是什么禁欲之人,送上门来的又哪有拒绝的道理。何况听他此刻的梦呓,一声声“先生”传入你的耳畔,你知道的,他也在渴望着你。
这也勉强可以算作是水到渠成吧!
在你吻上他的刹那,仿佛就此按下了什么奇特的开关一样,原本还在兀自压抑自己欲望的他忽然就解放了天性,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忽而一个翻身便将你压在了身下。
这次的你没有再抵抗他,只顺着他的力道仰躺着,任他骑在了你身上。
他非常激烈地回应了你的亲吻,此刻毫无神智的他已经没有了半分技巧经验可谈,所有的动作都全凭本能。
他撕咬着你的嘴唇,将你的舌头含进口腔不住地吮吸,好似在品尝什么无上美味的果实。
他是非常急迫的,原本只是被你打开了皮带扣的裤子此刻被他强行扯了下来,独属于alpha的巨大性器于此刻昂扬挺立,看上去似乎比你这个成年beta还要大上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自我疏解之外,他是从未使用过这处的。他没有进入过任何人的屄穴,就算是菊穴和口腔也从未有过。这是一根实打实的处男鸡巴,透着鲜嫩漂亮的粉红。
你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可他却已经等不及了,竟是生生将你的衣服撕破,破碎的布条零散地挂在你的身上。
发情中的alpha本就和发狂的野兽无异,在性欲宣泄完之前永远都有无穷无尽的力气。
他已经忍太久了,碧绿的双目都变得赤红。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顶起了胯,将那根粗壮硕大的粉嫩处男鸡巴直朝着你的双腿之间戳过去。
你任他施为,并没有和他争抢的意思。
一位发情中的alpha是对自己的伴侣有着无与伦比的掠夺欲和控制欲的,这是写进了生物基因的本能。这种时候若是和他强行争夺主导权,那这场性爱就绝对会演化成一场战争,最终的结果只可能是两败俱伤。
顺从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你就要张开双腿被他肏了。对你而言,作为被进入者这件事永远都不可能发生,不用说你现在是个beta,就算你是个omega,那也不可能。
你需要给他一点诱导。
他是一个从未真正肏过穴的处男,再加上他此刻本就神志不清,所以这对你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上我吗?”
你像一个真正的承受者那样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亲吻着他的耳廓在他耳边轻声开口。
没有任何一个发情中的alpha能够抵抗的住身下人“上我”这样的诱惑,你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处男鸡巴又变硬了几分,发情中的少年呼吸愈发粗重。
“先生……让我、让我进入您。请相信我,我会让您、会把您肏得很舒服的……”
神志不清的琴酒某些粗鄙之语又开始脱口而出。
尽管刚刚短暂的清醒之中,他对你做出的判断是“冒牌货”,但此时此刻,在你熟悉的气息之下,他似乎又开始相信你就是“那位先生”了。
所以即使是他被情欲逼到了这种程度,他也依旧没有彻底不顾你的意愿而直接进入你,而只是挺着一根鸡巴在你双腿之间不停地抽插磨动,以此来暂时性缓解那快把他逼疯的欲望。
“让我……肏一肏……”
大抵实在是憋的狠了,他的马眼处溢出了大量的先走汁来,将你们两人的下半身都粘得一片黏腻湿滑。
“我不是个omega,”你说,“你的太大了,进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的确是实话,beta的身体并不像omega那样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以他的尺寸如果强行肏过来,你绝对会受伤。
他似是听懂了你的话,发出难耐的吼声来。
可他却又似没有听懂,往你双腿之间肏动的频率一丝不减。
“鸡巴……好难受,想肏……”
不管平时再怎么孤傲冷峻,发情中被欲望逼疯了的alpha也都是一个样子的。他们满脑子除了性欲的宣泄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不如你换种方式肏我,只要鸡巴泄出来,那就不难受了。”
你索性也放弃了这个身份原本的儒雅人设,开始用黄暴的词汇诱导他的思维。
“换种方式……肏您……”
他此刻的大脑已经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只机械性重复着。
“是的,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手滑进了他的臀缝。
他此刻是跨坐在你身上的,这让你的动作并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和omega一样,为了保证性爱的顺利进行,alpha在发情时也会分泌大量的体液。只是omega们多为屄穴里头泌出的淫水儿,而alpha们多为马眼里泌出的先走汁。
此刻这些先走汁就被你当成了润滑剂来使用,占满了先走汁的手指灵活地摸到了琴酒的菊穴处,在他尚未反应过来时便挤进了一根手指。
alpha的菊穴非常紧致,是和omega的屄洞完全不同的触感,手指挤进去时你甚至可以感觉到穴口的部分将你的手指根部都勒得发疼。
但这并不会让你觉得扫兴想要放弃,恰恰相反,这足以进一步激发你的欲望。
你是尝过alpha菊穴的滋味的,也就十分清楚这里究竟是何等的曼妙。
和世人所以为的、alpha后穴太紧不适合作为承受者不同,事实上,alpha的菊穴是一点都不输给omega屄洞的曼妙。
首先,alpha的菊穴确实很紧。但紧并不代表无法进入,只要有了充足的开拓,他们的菊穴就会一点点松软下来。虽然容纳同为alpha的巨大性器的确是有些吃力,但容纳beta或者是omega的阴茎却并算不上勉强。更何况alpha本就身体强壮,这也意味着即使在进入菊穴的过程中让他们感受到了疼痛,只要不太过夸张,他们也只会因此而更加兴奋,而不是无法承受。并且强壮的身体让他们的恢复力也十分惊人,即使菊穴被强行撑开甚至是磨肿发胀,只要短短两三个小时过去,就可以完全恢复如初,即使是本人也不会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其次,alpha的性欲旺盛,所以整套雄性生殖系统比beta和omega都要大了许多。尤其是前列腺,更是大了一倍不止。而菊穴的肠道正是紧贴着前列腺的,如果说omega能从后穴肠道里触摸到的前列腺大概有指腹那么大,beta差不多比硬币更大一些,那么alpha就已经差不多是小孩子拳头的大小了。而这就意味着,进入alpha的后穴后甚至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寻找,随便的抽插动作中每一下都会用力摩擦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刺激甚至比他们肏干别人时的阴茎刺激都还要更加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alpha的菊穴甬道本不是为了性爱而生的,所以当异物入侵,alpha的肠道就会自发蠕动起来,试图将这份异物排出体外。而此时对于进入者而言,就像是这处肉穴有了自己的灵魂活过来了一样,对着你的鸡巴又挤又吸又舔又咬,那种感觉和肏干omega时大相径庭,却是别样的滋味曼妙,令人回味无穷。
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琴酒这处菊穴的滋味了。
手指在他的穴洞里翻搅,每一下都刺激着他的前列腺。巨大而陌生的快感冲击着他,竟让他一时间忘记了顶着鸡巴往你身上戳刺肏干,而是大睁着眼睛承受你的扣弄,爽得身体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发情中的猛兽发出愉悦的长啸,竟是情不自禁地向后撅了撅屁股以更加方便你的动作。
“先、先生……这是?”
纵然身为婊子的孩子,此时此刻的处境对于琴酒而言依旧是陌生的。他是个alpalpha,但他实际上一点也不了解alpha的身体。
“这是让你换个方式肏我的必要准备。”你淡定地安抚他,随着他菊穴变得松软而增加手指。
在开拓的同时,你也是想先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射上一次。
发情中的alpha是没有理智的,只有你用实际行动向他证明这样真的可以让他舒服、让他宣泄性欲,他才会更加相信你的话,接受你的进一步诱导。
而这个过程并没有用太长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信息素浓度太高,欲望累积太过,而他又憋了太久,所以当你持续不断地直接刺激他的前列腺时,只不过几分钟时间,他就爽到射了出来。
“嗬、嗬……”
他挺直了腰背,前端巨大的粉色肉棒喷吐出浊液,喷泉似的涌出大量的白色液体来,在空中划过一片抛物线的弧度,“扑簌扑簌”地落到你身下的被单上。
“现在鸡巴泄了,是不是好受了些?”
趁他因为高潮而失神的间隙,你已经往他的后穴里伸入了四根手指。开拓的准备已经结束,到了采撷成果的时候。
“是、是的。鸡巴好爽,后面也好爽……”
他失神地回答着你。
你笑了,抽出自己的那四根手指,扶着自己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抵在了他的菊穴穴口处,微微一顶时便将整个龟头挤了进去。
“嗯唔……”
他果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来,甚至根本就没有太多反应。不知是因为完全未曾清醒,还是因为他潜意识里本就从未排斥过你的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松开手,转而摸了摸他的脸。
“好了,现在肏我吧!”
“用力地,用你的屁股狠狠干我。”
你的脸上是一片玩味的笑容。
得到了准许的琴酒哪里还能思考旁的什么,顿时便屁股一沉,将你的整根阴茎完全坐了进去。
“呃嗯……”
疼痛感绝对是有的,毕竟你的尺寸在beta里绝对是最大的那批,他一个alpha承受起来必定艰难。
不过问题不大。你从他的表情上并没有看出太多的痛苦,反倒是由此而激发的兴奋写满了他的脸。
对于他而言,疼痛永远不会使他心生恐惧踟蹰不前,而是最强烈的兴奋剂。
“肏进来了啊!爽吗,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啊嗯……”
然而他已经无瑕去回答你了,高昂的情欲亟待宣泄,让他在整个没入的下一瞬便再次抬起了屁股,上上下下地起伏着。
他的头颅高昂,碧绿的眼眸涣散而迷离。他泄出野兽似的喘息之声,每一丝气流都带着惊人的热度。
他的身体很烫,本就白皙的皮肤泛起明显的红色。而他的体内,这种热度也就变得更加明显。你的阴茎被包裹在他的紧致穴洞之中,却好似正杵在什么即将喷发的火山口里似的。肉壁之上分泌出肠液,熔岩一般随着穴洞的蠕动翻搅而不住流淌。
你能够感受到他体内肉膜的每一次翕动,快感从你们身体相接之处起始,电流似的蔓延至你们两人周身。好似就连每一根毛发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舒爽。
肉体碰撞声在房间中响起,初始时是一下一下,而后很快便连成一片,如同夏日的暴雨,如同密集的鼓点。
他坐在你的身上,挺着腰胯不停地上下起伏。alpha的身体特性注定了他们并不会像omega一样一舒服了就马上软了身子,恰恰相反,他们愈挫愈勇。
他疯狂地在你身上起伏,而你只需要躺在那里全然不需动作。你感受着你的阴茎被一次次纳入那处了不得的曼妙所在,紧致、充满弹性又会自己吸吮,爽到你也禁不住发出舒爽的叹息。
动也不动的巨龙在那处子的穴肉之间来回捣干,从最初的粉嫩之色捣出一片糜丽的嫣红。
“先、先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肏得您……爽吗?”
他起伏着身体,将你死死按在他的身下,似乎依旧以为自己这是在肏干你,而分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当然,阵快把我肏化了。”你暧昧地笑着,勾下他的脖子亲吻他,“再快一点,嗯?”
“啊……”
你的肯定和夸赞对此刻的他而言无疑是巨大的刺激,使他难耐地呻吟出声,立刻便拔高了动作的频率。
你感受着他菊穴甬道的每一次吸吮,也藉由此判断出他欲望的起伏。在他动作放慢、甬道变紧的时候,你主动向上顶起了胯,每一次都狠狠地碾着他那alpha独有的硕大前列腺而去。
咆哮着,捣干着,抽出片片蓬松洁白的泡沫。
于是他再一次被你送上了高潮。
按理来说,alpha的持久性是非常高的,但事实证明,持久性高只能发生在他们进入别人的时候。一旦alpha作为了被进入者,他们的高潮频率根本一点也不低于omega。
他又一次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当然很正常,但并不妨碍你拿这个来刺激他。
“又泄了呢,阵。你还行吗?”
试问天底下哪一个alpha会在一场性爱里承认自己不行?顿时,原本停下了的动作再一次开始,疾风骤雨的激烈碰撞。
“我会让您满意的,先生。”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长时间。alpha的身体让琴酒在这方面有着充足的体力,哪怕一次次的高潮似乎也没有对他造成太大影响。
但在接连射了六七次后,就算是alpha,他的造精频率也已经开始明显跟不上了。
但他依旧不想要停下。
他俯下身和你接吻,屁股却依旧还在起伏吞吐,快感不断积累,可却不得宣泄,这让他开始难受地低吼。
你丰富的经验让你很清楚这是因为什么,也同样很清楚解决之道。
他到底还是一个alpha,即使可以仅通过后穴来达到干性高潮,但他基因里的本能依旧让他在每一次欢愉之时追求爆发喷射的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关系,阵只需要继续肏就好,肏得舒服了,自然就能泄出来。”
你安抚着他,却在他上下起伏时默默调整了自己的角度。
你要让他尿出来。
这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在刚才的交媾中,你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个充盈的、鼓胀的、水球儿似的膀胱。他喝了太多酒了,而酒水本就利尿。这么长时间没尿出来纯粹是因为他还处于勃起状态。一旦他软下去,再加上快感的刺激,那他绝对就会轻轻松松地尿出来。
“唔……嗯……”
他也许相信了你的话,也或许只是不想停下,于是起伏的动作继续就那么继续了下去。
alpha的身体使他具备了良好的体力和持久力,即使接连高潮了这么多次,他依旧没有丝毫疲惫的迹象。他本是跨坐在你的身体上起伏,却又嫌这样还不够似的,改成了跪坐的姿势。原本掐着你腰的双手向后按住了你的大腿支撑身体,整个上半身以后仰的角度上下动作着。
这样的姿势让每一次撞击时你的性器在他的体内进入得更深,你的龟头一次次狠狠地碾过他的前列腺,alpha的身体并不具备生殖腔这样的存在,但此刻的角度却让你每一次深入时都隔着肠道隔着内脏的肉膜撞上他充盈的膀胱。
于是你的性器便深陷了进去,充满了水的气球似的柔软而富有弹性,包裹着你最敏感不过的部位,宛若一处全新的腔室,却又是和omega的生殖腔全然不同的微妙触感。
你们在公寓的大床上交合,却和情人间的温柔缱绻都没有关系。如同两头互相搏杀的野兽,“咚咚咚”的猛烈撞击仿佛要击碎床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导他爆发的那刻——
浅黄色的尿水儿从他马眼里喷涌出来。
和先前畅快淋漓的射精不同,初始时,他的马眼尿道口处不过是微微翕动,好半天了才艰难地挤出那么一两滴浅黄色的尿水儿来,珠子似的滚落下去。
但就是这么一两滴尿水,他却好似承受了什么难言的巨大痛苦一般,眉毛深深蹙起,喉咙里滚出如同野兽的低吼。
但他并没有停下。
此刻的琴酒仍旧是神志不清的状态,所有的行为都出自本能。他本能地信任着你,信任你能够如你所言那般带给他释放的极乐,哪怕是此时的苦楚也未曾令他动摇。
而他这样的坚持很快便有了回报。
闸口一旦开始就根本无法重新闭合,你向上顶着腰胯,难说你们究竟是谁在配合谁。
一粒粒珠子从他的马眼处滚落,又在你一下下的捣干之中渐渐连成了线,蜿蜒着蜿蜒着,最终汇成勃发的水柱。
于是每一次的起伏都伴随着一股股尿水儿的喷出,他的身体就如什么喷壶一样,一下落时就喷出水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边肏边尿……好爽……”
“泄得、都泄出来……先生……”
混乱的语句。
他大抵也是知道自己在尿尿的,但他却并不排斥这一点。在幼年时,黑泽阵曾无数次直面自己母亲和他人的交合。不必说区区尿液了,便是再重口数倍的也不是没有。左不过都是性爱之中的情趣,尿液也淫水本也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又何必区分高下呢?
他的身体后仰,双手向后按着床支撑身体,跪在你身体两侧,常年锻炼而紧致非常的屁股紧紧夹住你的阴茎,不停地向上一顶又一顶。
持续性的发泄与释放,持续性的高潮。
在他挤出了体内最后一滴尿液之时,你也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醉酒后发情的alpha终于在最后的这场高潮里耗尽了自己的力气,趴在你身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先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意识开始回笼之时,琴酒首先感觉到的是头部的一阵剧痛。
「发生了什么?」
宿醉之后的大脑艰难思考。
他记得自己昨晚为了做任务而伪装身份潜入了一场宴会,被迫喝了很多酒,再之后……
琴酒抬手按了按自己抽痛的太阳穴。
记忆有些断片,回忆中的画面零零散散无法连成系统,但可以确定的是任务应该已经完成了。
琴酒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时间已经不早,外面的天色早已大亮,阳光穿过厚重遮光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在他的身上映出一条细长的光斑。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种时间起床了,他素来醒的很早。尤其是十六岁生日过后,他每天几乎都是天还未亮就已经醒来,踏着清晨的蒙蒙微光出门。
房间之中光线昏暗,却也足够看清事物的轮廓。大片大片的玫瑰花映入眼帘,就连床铺上都是零散的花瓣。空调的空气净化功能看上去已经运转了很长时间,但空气中玫瑰花的香味依旧清晰可闻。
房间的面积不大,室内的软装以玫瑰的红为主色调,暧昧感尽显。床铺上方还有垫了柔软的毛皮、一看就是作为情趣用品使用的吊环,甚至另一旁还有一个八爪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怎么看,这都是标准的情趣酒店的配置。
他昨晚酒后乱性强行随便找了个人宣泄欲望?琴酒蹙起了眉。
对于清醒的琴酒而言,他不会做这样的事。他从来都是靠自我抚慰来度过难熬的情欲,从来没有想过未来也不会想要去找个什么人来泄欲。
但身为一个性欲旺盛的alpha,在理智不存的状态下,这种事却也并非不可能发生。
可即使是找人泄欲,琴酒也自认为他不可能还会特地挑选情侣酒店这种地方,也不可能在宣泄完欲望之后还会留在这里过夜,一觉睡到天亮。
再怎么醉酒再怎么欲望上头也不可能。
幼年时期贫民窟的独特生长环境养成了琴酒多疑的性格,他极少会相信他人,就算是他目前颇为满意的小弟伏特加,也没有同他一起过夜过。
他是真正的孤狼,不需要伙伴也不需要伴侣。在这个世界,他存在的意义那就只有一个——为了那位先生。
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和你、和「那位先生」以外的人……
等等,「那位先生」?
刺痛的大脑再一次开始运转,某些先前未曾记起的画面呈现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下之人的面容熟悉到刻骨,而他却压在那人的上面不住耸动身体,一次次倾诉并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先生……让我、让我进入您。”
“让我……肏一肏……”
“鸡巴……好难受,想肏……”
“刺啦”的裂缯之声响起,琴酒身上盖着的被子生生被他撕裂。
他昨晚都做了什么?
属于杀手的阴沉气息蔓延开来,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都开始下降。
他发了疯似的向你求欢,毫无廉耻地乞求你满足他的欲望,甚至是……
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愤怒席卷了他,并不是对其他任何人,而是对他自己。
诚然,他的确有理由为自己开脱——他喝醉了,那时的他根本就毫无理智可言。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释放过了,对于一个生而欲望强烈的alpha而言,隐忍欲望本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这些理由十分充足且正当,但琴酒却并不会试图这样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何种理由,做了就是做了,他只看结果。
而现在的结果就是,失去理智的他主动向你求欢,并且很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否则他不会此时此刻在这种地方醒来。
他理应自己承担所有的后果。
他明明知道,你素来只喜欢omega,而他却是你最讨厌的alpha。
可他还是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难道说……是他强迫了你吗?
虽然从理智上来说,琴酒并不觉得自己能有那个本事强迫得了你。尽管现在的他经常被组织内部的其他成员称之为“武力最强”“组织的topkiller”“那位先生最锋利的刀”,但实际上对于你们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他一直都非常清楚。
可他却又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以解释目前的状况。房间内此刻说是用一片狼藉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显然是经历过了一场激烈的性爱。身下的床品是被新换过的,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被换下来的那一套就在床位的地上团着,一眼看去便是一片明显的湿痕,散发着相当不妙的淫靡气味。
甚至琴酒还从一旁的地毯上看到了明显的、因为几个小时过去都已经凝固了的乳白色精斑。
还有那零散的记忆之中仿佛深入骨髓的快感。
这些年来,不管是通过某些不可言说的春梦亦或是憋到别无他法时的自我抚慰,琴酒都高潮过很多次。但那无数次的高潮却没有任何一次能够比得上昨夜。
如同萤火之于皓月,如同烛光之于烈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出生到现在,琴酒终于于昨夜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快感与高潮。
那又怎么可能会是幻觉?
他甚至还能够清楚地记得自己伏在你身上耸动身体的样子,记得他俯下身去撕咬你的唇齿。
“先生……我肏得您舒服吗?”
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他自己的声音在醉酒和情欲的作用下变得朦胧而遥远。
头疼到仿佛快要炸裂,琴酒坐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头,手指插进银色的发间,手背因为过分用力而绷起明显的青筋。
他还是全身赤裸的,柔顺的长发散落满他的脊背。他的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红痕,其中有几处甚至随着他的动作而再次开始渗血。
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大脑疼得仿佛要将人折磨疯狂,各种杂乱的思绪全都混杂着,就连琴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可他却又根本无法停止思考。
“嗒”“嗒”“嗒”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想起,声音很轻,但对于久经训练的琴酒而言却是无比清晰。
就连那不疾不徐的频率都是该死的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他抓起地上的衣服迅速地往身上一套,而后跳窗离开。
而就在他消失在房间之后三秒,房门“咔哒”一声打开,你走进了房间。
你环视了一圈房间,而后走到某个柜子前面,用自己的虹膜打开抽屉,里面装着满满的各色军火枪械。
“居然连这些都没拿就离开了啊……”你幽幽地叹道。
“看来您又失败了呢,boss。”
优雅的女声自耳机的另一边传来。
“听起来你很幸灾乐祸,莎朗。”你说。
“啊呀,我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另一边的贝尔摩德带着笑意的声音。
你只是安静地注视着抽屉里的枪械装备,一时间未曾开口。
“那么boss,您打算怎么办?”
贝尔摩德的声音变得严肃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刑讯室。”
你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泊莱塔,那是你送给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我还以为您不会舍得这样对他。”
耳机另一端的贝尔摩德沉默了几秒,道。
你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那把泊莱塔,将每一个细节都认真描摹了一遍,仿佛在欣赏什么稀世的艺术品。
“我的确不舍得。”
你忽然拉开枪栓扣动扳机,飞驰的子弹击穿了一朵玫瑰,死死地嵌进了对面的墙壁之中。
“但是啊,莎朗。狗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从主人身边逃走呢?这样不乖的狗狗,当然要惩罚才行。”
另一端的贝尔摩德没有再说话。
她意识到,这次的你是真的生气了。
你素来很少生气,不管任何时候,你似乎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在她尚且年幼之时,她曾跟在你身边很长时间。她见过你杀人,见过你做研究,见过你运营组织时的运筹帷幄,见过你以各种各样不同的假身份出现在任何场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不管任何时候,你似乎永远都是笑着的,儒雅随和的微笑,却又淡漠而疏离。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曾非常叛逆。她意识到了组织的真实和你的可怕之处,曾一心想要追逐光明。她甚至明里暗里破坏了好几次组织的行动,还仗着自己被你偏爱的身份强闯组织的研究基地,删掉了不少重要的研究资料。
但即使是这样,你也没有生气。
你只是免除了她在组织内部的一切职权,而后当真如她所愿那般将她送往了光明的一方,甚至还帮她洗白了履历。
那时的贝尔摩德甚至已经做好了会被你杀死的准备了,但“好运”却竟然就这样从天而降,给了她意想不到的狂喜。
于是在那之后,她满怀期待地想要以“莎朗.温亚德”的身份踏入演艺界,却又被残酷的现实打击得彻底清醒。
你并没有刻意为难她,事实上你也不需要刻意为难她。那所谓的“光明世界”,其罪恶和肮脏足够将一个天真少女的幻想撞个粉碎。
她终是彻底意识到,没有了你,她什么也不是。
美貌?演技?才华?在现实的肮脏面前,这些东西只会加速她的绝望。
所以她最终还是狼狈地回到了你身边。
贝尔摩德永远也忘不了那时的场景,她跌跌撞撞地走进组织的北美基地,看着你的背影在她面前回身,朝她笑着伸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欢迎回来,莎朗。”
你一直是这样的人,哪怕发生再多的意外,哪怕被亲近之人“背叛”,你也永远面带微笑游刃有余。
但是现在,你在生气。
尽管此时此刻你仍旧是在笑着的。但另一头的贝尔摩德却感觉自己忽而被一阵冷风吹着了似的,那种看似平静的大海之下,愤怒正在风起云涌。
在这一刻,贝尔摩德忽然产生了怀疑,怀疑琴酒一旦进入惩罚室,究竟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她和琴酒终究是不同的。
“boss,我不认为琴酒他是真的想要……背叛您。”
大约是这几年来日常的猫狗打架积攒下了那么点情谊,良久之后,贝尔摩德字斟句酌地开口,竟是极为罕见地为琴酒求起了情。
“我知道。”
你的气息已经平静了下来,声音是一如往常的温文尔雅却又淡漠,好似刚刚那让贝尔摩德感到战栗的愤怒不过只是她刹那间的幻觉。
你当然知道他不会背叛你。事实上,对于他此时离开的缘由,你也可以猜到十之八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你的利刃你的狼犬,但他并非只会单方面服从你的命令。他如此聪慧,并不允许自己以无知无觉的姿态出现在你面前。
他的确不需要任何理由为自己开脱,但他依旧单方面认为自己需要向你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素来喜欢他的孤傲,但这种自说自话似的行为仍旧令你感觉不悦。
凭心而论,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他眼中自己的所有错误实则都是拜你所赐,你戏耍着这匹雪狼,看他在你布下的罗网之中仓皇奔走,而你却站在高岸上观赏。
你的不悦和愤怒因他而起,但却并非对他而去。
因为你意识到,你的驯养方式似乎出现了一点偏差。
贝尔摩德和琴酒毕竟是不同的,你可以给予一只娇弱的宠物猫以宠爱和自由,因为她本就无法离开你而独自存活。但对于一只尚未被驯化彻底的狼,哪怕他已经从野狼变成了家狼,他也依旧需要皮鞭和镣铐。
你本就不应该费劲心思去猜测他的想法,一只合格的狼犬不应该由主人来费心讨好。他可以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行动,可以孤傲可以冷峻可以卓尔不群,但在面对你的时候,他理应不存在丝毫的隐瞒。
手段太过温吞的话,是无法彻底驯服一匹狼的。
“谨遵您的旨意,boss。”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再次见到琴酒的时候,是在组织的刑讯室里。
作为一个以药物研究起家的跨国犯罪集团,组织在全世界的各个基地不一定都有研究所,但却绝对都有刑讯室。
组织的刑讯室通常有两种作用,一是对任务失败导致组织面临了重大损失而被追责的组织成员施以惩罚。二是为已经失去了存在必要性的卧底和叛徒而准备,目的是运用所有可能的手段榨取他们最后的利用价值。
不管哪一种情况,刑讯室都是组织成员们绝对不想要踏足的禁忌之地。
不同基地的刑讯室各有其特色,比如北美基地,往往更加注重直接纯粹的血腥与暴力,以肉体疼痛感施加惩罚。这样的优点是实施过程简单直接且对其他成员有较为明显的震慑作用,而缺点则是很容易导致被惩罚者受到不可逆转的身体损伤甚至是直接死亡。
而东京基地的刑讯室则以众多不易致命却足够磋磨人的法子而闻名组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的优点是大部分情况下不会对受罚者的生命健康造成损害,但缺点是精神方面。简而言之,从东京刑讯室出来的成员多多少少都带点疯。
你是在东京基地的刑讯室见到他的,此时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他的刑讯并不由你来亲自动手,组织有专门的刑讯人员,他们总能以别出心裁的手段和创意再一次深化你对于“变态”这个词语的认知。
组织并不缺乏用以审讯或者单纯折磨人的现代科技,但东京基地刑讯室的负责人似乎更加青睐于传统的方式,所以哪怕组织基地几十年来经过了多次改造升级、充满了远远领先于外界的高科技,放眼望去入目之处皆是满满的现代感,但唯有刑讯室却依旧保留了古早风格,使人仿佛回到了中世纪。
刑讯室位于地下三层,由于缺乏自然光源而格外阴冷潮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其他几层不同,通往刑讯室是没有直达的电梯的,想要过去就必须从地下二层的训练场踏入向下的楼梯,穿过长长的走廊,才能到达目的地。
虽说被称为“刑讯室”,但实际上并不是只有一个房间,整个地下三层都属于刑讯室的范畴,具体还包括了毒气室、电击室、水刑室等等各色功能的房间,依次排列在那走廊两端。
此时此刻,整个地下三层都未见人影,只有“嗒”“嗒”“嗒”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最终停在了漫长走廊的尽头。
踏入刑讯室时,你没有闻到丝毫血腥味。
房间中的灯是关着的,地下三层没有任何自然光源,在关灯的情况下完全是一片漆黑。
“啪”
你按下了灯光开关,刺目的光线刹那间席卷所有的黑暗。
和其他功能各异的房间不同,这个房间空空荡荡的,只房间正中的位置立了一个黑铁的十字刑架,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的设备。
而此时此刻,那黑铁十字架上的人影,你再熟悉不过。
十字架很高,他的双手被平向打开束缚于十字架的两端,戴着粗重镣铐的双脚却未能踩到地面,整幅身体因为重力的缘故自然下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甚至就连衣服都是完好的,并没有破损的痕迹。
看上去就好像他不过是在这里睡了一个星期而已。
但他的状态却又是显而易见的异常。
他的头发散乱,常年睡眠缺乏甚至昼夜颠倒的生活状态下都能够保持柔顺的长发此刻却是全无光泽,干枯得像是一丛被漂白了的枯草。
他的皮肤本就白皙,此刻看上去却更是全无血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甚至是尸体似的可怖苍白感。
刑讯室的地面上并没有水痕,可他的全身却都是湿的。浸了水的衣物扭曲成异样诡异的褶皱,好似一条条毒蛇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只肉眼望过去时便令人感觉窒息。
他的头颅低垂,似是已经昏死了过去。散落下来的银发遮挡住了他大半的面孔,只露出青紫色的、暴皮开裂的嘴唇。
他的呼吸很轻很轻,说是气若游丝也毫不为过,低垂着头颅时面前的发丝都没有感受到丝毫气流的痕迹。他本是健壮的alpha,是组织里武力最强的孤狼。可他此刻被悬吊在那里,只一眼看过去时破碎感便扑面而来,直教人怀疑稍微用力碰他一下都能令他当场消亡于此。
你是从未见过他这般情态的,哪怕初见他满身泥污被他人束缚住手脚压在身下时,他的头颅依旧倔强地高高昂起,你仍旧能够感受到他高傲不屈的灵魂。
而现在,他的整个人却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悬吊在那里,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朝着他走了过去。
他并没有真的昏睡过去,当你骤然按开灯光的一刹那,你看到他身体颤动了一下。但当你步步向他而去时,他却始终未曾抬头。
不是他不想,而是现在的他也许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
你在他的面前停下了脚步。
视线犹如实质,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在他身上从头到脚移动。
“多么美丽啊!”
你发出了与多年前初见之时相同的赞叹。
你曾见过他狼狈不堪却不向命运低头的高傲与疯狂,如今也见了他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被折断脊梁的失意与彷徨。但无论哪种样子,却都使你由衷地感到令你心动的美丽。
“你总是能够让我为你沉迷,阵。”
令人迷醉的,惊心动魄的美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同恋人那般温柔而又缱绻,你的双手捧起了他的脸,手指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似是在诉说着未尽的眷恋。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也许不能说睁开,只是勉勉强强地撑开了一道缝隙罢了。
但就是这样一道小小的缝隙,却刹那间如同河口决堤一般,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并没有寻常泪水该有的晶莹剔透,那泪水泛着浑浊的粉色,是鲜血被冲开的痕迹。
他是没有哭的,这些泪水大抵只是受过强烈刺激之后的生理反应罢了。透过这些并不清澈的泪水,你能够看到他的眼睛失去了往日里宛若湖水一样的碧绿,被遍布的血丝染成了赤红。
“乖孩子。”
因为被悬吊的缘故,此刻的他比你高了些许。你双手捧着他的脸,轻抬下颚亲吻了他的眼睛。
那些和着血的泪被你吞下,又咸又涩还带着淡淡铁锈味道弥散于你的口腔。
他终于起了点反应,你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但却到底没有说出哪怕一个音节。
但你知道他要说什么——“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通过监控亲眼见证了他这七天来的所有刑讯过程的,若是换成其他组织成员,恐怕撑过三天都极为困难。七天的时间,这是自组织成立以来的最高纪录。
但他终归也是人,所以你才会在第七天的此时出现在这里。
大抵这种时候,你是应该同他说些什么的。此刻的他正处于精神和肉体都最为脆弱的时候,七天以来反反复复无休无止的折磨将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的你所有的语言都会给他造成强烈的引导,甚至可以改写他的思维。
组织并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
但你却并不打算说什么。
你的狼犬受了很大的委屈,吃了很多的苦,而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安慰他疼爱他,让他感知到你的存在和爱意,仅此而已。
你需要首先巩固亦或是重建他对你的信任,你需要让他知道,你从未抛弃他。你永远是他在绝望时的救赎,永远是他可以全身心信任并依赖的主人。
你的到来对他而言只会有一个意义:所有的痛苦都已经过去,而所有的幸福和爱意都伴你而来。
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你的狼犬戴上镣铐。
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对于此时的他而言,这并不意味着束缚和禁锢,而是他有所归处的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属于你。
他不再是流浪的野狼,不再需要茫然彷徨。他的主人亲手为他戴上了镣铐,缔结下两人坚不可摧的纽带。
他将属于你,而你对他负有责任。
那是一个银色的笼子,在刑讯室惨白的灯光下反射出金属的冷光。你亲手拉开了他的衣服,将那宣示着主权的镣铐锁在了他的——胯间。
那是一把贞操锁。
这是你精挑细选的结果。
诚然,说到宣示着所有权的镣铐,你和大部分人一样第一反应都是项圈。但你最终还是没有如此简单粗暴地做出选择。
他是你的狗,但他只需要为你一人而低下头颅。你偏爱他,想要他依旧成为其他所有人所仰望的存在。所以你不愿给他扣上一个在他人眼中带有侮辱性的项圈,不愿让他在别人那里承受本就不应存在的非议。
你需要一个隐秘的、除你之外再无人能够看到无人能够碰触的枷锁,却又将他致命之处牢牢束缚,交于你的手上。
所以你选择了这把贞操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贞操锁是你这七天里临时定制的,但却绝无丝毫粗糙之处。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完美细致的设计与打磨,兼具美感与实用性,能够完美地贴合他的皮肤。
就连重量也是精心设计过的。组织研发的特殊合金材质,薄薄的一层,穿上裤子后一点也不突兀甚至根本没有半分存在感,但重量却一点也不轻,足以令他时时刻刻意识到自己正被锁住的事实。
锁头是完全隐藏的设计,扣好后就隐藏在柱身和囊袋相接的位置。钥匙是你的指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开锁方式。使用暴力也完全不可能,特殊的合金金属足以免疫绝大部分的暴力拆解,除非他愿意将自己的鸡巴也和贞操锁一起粉碎。
在你将贞操锁扣上的那一刻,你感觉到面前这幅身体又颤了一下。
你撩开他的头发,同他鼻尖相触双唇相抵。
“喜欢这份礼物吗,阵?”
你咬住他的嘴唇含入口中细细吸吮,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早已经暴皮的唇瓣却依旧渗出了鲜血。
“想要我吗,阵?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你没有将他从十字架上放下来的意思,一手却从他自然垂落的双腿之间挤了进去,娴熟地摸进他的臀缝,手指按在了他的菊穴之上。
此时此刻,那里正是一片干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的菊穴是不会自行分泌淫水的,但某些刺激却可以让他们分泌肠液。
你的手指绕着菊穴不住地按摩打转,将原本僵硬的括约肌揉得一点点松软下去。而与此同时,你一低头含住了他一侧的奶子。
和omega不同,男性alpha们的奶头生的十分小巧。但alpha们身体格外壮硕,只要稍加锻炼肌肉就会非常明显,琴酒他正是如此。
虽然没有omega们那样圆润鼓胀水球儿似的奶子,但他的胸肌十分丰满。此时的他全身都没有半点力气,就连抬抬眼都万分困难,全身的肌肉自然也就处于放松状态,于是那双奶子也就因此而变得格外柔软起来。
和你这个身份偏爱穿衬衫西装不同,基于时不时要穿防弹衣的需要,琴酒他总是偏爱各种套头衫或者是高领毛衣。此刻的他正是穿着一件相对而言较为轻薄的紫色高领毛衣,被你一直向上翻卷到奶子以上的位置。大片的胸膛和劲瘦的腰肢暴露出来,失去血色后病态苍白的脆弱感愈发激起了你某些破坏的欲望。
你的一手还在他的菊穴上打圈按摩,另一手则是抚上了他的身体。他光裸的、曲线优美的脊背,他的腰腹,他的臀肉和大腿,他身体的每一处。
你双手的动作都非常轻柔,粘在了他身上似的不愿松开,缠绵暧昧极了,一如热恋之中情人的爱抚。
可与此恰恰相反,你的唇舌却是无比霸道。你对着他的奶头又吸又咬,直吸得那处未曾被如何磋磨过的、柔嫩敏感的奶头颤巍巍挺立起来,又被你舔吻到红肿破皮,如盛放的花朵那般承受不住风雨的摧残。
而你却是换了一处继续舔吻撕咬,直将另一侧的奶头也折磨到这般肿胀,这才施施然弃了奶子,转而于他整幅身体上攻伐,在他身上留下大片大片深紫色的糜丽爱痕。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短促地发出了那么几个音节,声音却似用砂纸打磨过一般,听上去便觉得刺痛。
他此刻的神智也许并不全然清醒,长时间以来的折磨让他的精神濒临崩溃。但他的肉体却正在因为你的爱抚而一点点被唤醒,你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菊穴正在变得松软,以及更加明显的、他的阴茎。
他正在勃起。
可他偏偏又是戴了贞操锁的,精细雕琢的樊笼将他的性器牢牢锁入其中,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勃起的空间。原本刚好紧贴皮肤的银笼此刻却嵌入了皮肉,尤其是龟头的部分,浅色的肉冠几乎就要从缝隙间挤出来,被强行束缚之后慢慢地变成一片赤红。
他的呼吸变得明显了不少,不再是你刚走近之时那般的气若游丝,变得短促而又急迫。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阵?”
你知他其实是喜欢的,不然你一个beta本应该毫无吸引力的简单爱抚,他不可能会产生这般明显的反应。
他的精神濒临崩溃,他无法开口说话回答你的问题,却以自己的身体反应给了你最为直白的答案。
下一秒,你的手指破开了他的穴口。
即使已经被揉到松软,他的菊穴也到底还是干涩的,这让你勘勘进入了两个指节后便再难寸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对你而言,两个指节却也已经足够。
你的这具身体身高不低,手指也相应较为修长。两个指节的长度刚好够你触摸到他alpha独有的大号前列腺,指腹不偏不倚地戳上要命的那处。
他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这是一具已经被你开了苞、品尝过前列腺高潮的快感、早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
所以根本就没用多长的时间,他的后穴就整个变得松软下来。那肠道拥挤着去吸吮你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渴望着更多的爱抚。
而与此同时,你也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甬道之中某种粘稠潮湿的触感——那是他的肠液。
于是手指的动作再不受束缚,很快便一根根增加,直到他容纳的极限。
可纵使这样,那处贪婪的菊穴也依旧不知满足,拼了命地搅动吸吮,似要将你吞的更深。
在某一刻,你忽而回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被他咬断鸡巴的男人曾发出的感慨,“不愧是婊子生的,真他妈骚。”
你充分怀疑,他之所以现在都是这么一副冷傲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形象在压抑本性罢了。在昔年你带他环游世界的那两个月里,他可没少做主动来挑逗你、甚至是主动给你舔鸡巴口交这样的事。那时的他还带着贫民窟出来的满身习气,又在他母亲的常年耳濡目染之下,和婊子实在是没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位alpha却是任人肏干的婊子,这样的事实在是令人血脉偾张。
你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将自己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抵在了他的穴口处。
“阵。”你将他的头发别到耳后,轻吻他的耳廓,“当我一人的婊子,可好?”
基于你这个身份的儒雅人设,你是极少说出什么粗鄙之语来的。而在此时,你简单的一句粗话却是比任何的甜言蜜语都更加作用非凡。
他的身体晃动了一下,似是想要挣脱双手的束缚,可他无力的身体并不能支持他这样的行为。
但这也向你证明了一件事——他正在苏醒。
七天前的交合,他被你所蛊惑,越做越昏沉,直至最后彻底昏睡。而今天的性爱,他同样为你所诱惑,却是在快感和刺激之下于混乱之中重归清醒。
“先生……”
你听到了他的声音,依旧是砂纸打磨过的、沙哑到刺耳的声音。
但你的唇角却因这声呼唤而止不住地翘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你一顶腰胯进入了他的身体。
和被完全扣在十字架上没有任何活动空间的双手不同,他的脚腕上虽然被戴上了沉重的镣铐,但那双镣铐却并不是直接钉死在十字架上,而是连接着一条长长的锁链。
他的双腿被你抬起,常年锻炼而肌肉坚实的臀瓣被强行分开,你的性器如同楔子似的被狠狠楔入了他的身体。
单就这一下而言,痛苦绝对是要多过快感的。尽管有肠液充当润滑,alpha的后穴也毕竟不是为做爱而生的地方,强行进入必然会导致部分肉壁未能够得到充分的润滑而被摩擦到刺痛。
但即使是这样,你却依旧感觉到了他的兴奋。那一刹那间将你绞紧的不只有他肠道的肉壁,还有他本应该全然无力的双腿。
可此时此刻,他的双腿却牢牢将你夹住了。原本低垂的头颅也骤然昂起,蕴满血泪的眼睛失神地望向你的方向。
“先生……”
他的嘴唇动了动,神色茫然而空白,似是无法断定眼前的你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
“啊,我在这里。”
开口的同时,你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而后再一次狠狠撞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如此直白的、炽热而滚烫的占有向他宣告你的存在。
你听到他的喉咙里发出一串诡异的、好似被拉起的破风箱般的声音。
那是他在笑。
“先生……您在做什么?”
你的动作并没有停顿的意思,缓慢抽送着,一次次将自己送入他的身体。
“如你所见,我在干你。”
你一手把着他的屁股,低头亲吻他的喉结。
凸起的喉结在你嘴唇上滚动了一下,似是吞咽了一点口水。
“你的母亲不想让你在十六岁之前接客,而你现在已经过了十六岁了。”你一边肏他一边说。
“您……是我的客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仿佛是对你的肏干视而不见,只被动地承受着,而没有做出其他多余的反应。
“我是你的主人。”你一只手向下探去,朝着那个戴了贞操锁而无法正常勃起的鸡巴弹了一下,“或许还有情人。”
“为什么选择我?”
“这个问题我想很久以前我就已经回答过——我迷上你了,阵。”
他戴着沉重锁链的双腿攀上你的腰。
“好了,现在是回答我问题的时间。阵,你要离开我么?”
被你压在十字架上的男人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似是在勉力支撑自己此刻破败不堪的身体说出完整的句子。
“如果我的确想要这么做呢?”
“那我就把你的腿打断,然后锁进笼子里。那栋别墅我一直觉得有些太过空旷了,用来养狗却是正好。”
他沉默了几秒,开口时的话语内容嫌弃却又分明隐含赞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您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他的脸上开始浮现出表情,不再是长大后这般淡漠的、冷傲的、疏离的,而是一如很多年前那样鲜活的表情。
“这就是您把我锁在这里,生生折磨了七天的原因?”
他的状态恢复得很快,明明不久之前还是一副失去了灵魂、仿佛一碰就碎的状态,如今不过几分钟过去,他却又重新鲜活得仿佛那整整七天的折磨根本未曾存在。
不过如此短暂的时间,他便已然猜测出了你所作所为的原因。
如此坚韧强大而又聪慧的,你的狼犬。
“变态和疯子,岂不是正好搭配?”你并未因为“变态”这样的形容而恼怒,只是朝他笑着。
从见他第一面起,你就知道他、黑泽阵那与生俱来的疯狂。
闻听此言,他也笑了起来,并非只是表情,而是某种极为畅快的、似是什么郁结终于消散的酣畅笑声。
“您总是正确的。”他说,“所以我也将永远在您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狗、是婊子还是情人都无所谓,先生。
“现在——请您肏我吧!”
某种馥郁的酒味若有若无地萦绕于你的鼻尖,浓重却不刺鼻,低沉而冷冽。
那是他的信息素,是他对你欲望的证明。
对你而言,这味道很淡并不刺鼻,但你毕竟是个beta,一个按照常理而言根本就闻不到信息素味道的beta。
可是现在,你嗅到了他的味道,顷刻间爆发的渴望将你包裹于其中。
“啊,当然。”
这是你的权力,自很多年前将他带回组织之时,你便有了这样的权力。
肏干的动作骤然拔高了频率,和那日全然由他来主导的交媾全然相反,这一次,你将他按在十字架上占有他,热烈而疯狂。
肉体碰撞声响彻于刑讯室,像极了某些刑罚之中的鞭笞与拍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一次被你肏尿了。
他的阴茎上还戴着贞操锁,这让他根本无法勃起和射精。所以在被你送上高潮之时,浅黄色的尿水儿便从贞操锁的小孔里喷涌了出来。
那是他对你情欲的证明。
在那场性爱的末尾,他被你从刑架上放了下来。
他几乎无法站立,却依旧在你面前跪了下去。
他看上去是很狼狈的,性爱过后的他还带着乱七八糟的体液,你射进他后穴之中的白浊正沿着他的大腿一点点流淌下来。
他俯下身子,遍身狼藉一如初见时被按在地上的那天。
而这一次,他自己垂下头颅亲吻你了的脚背。
“我永远属于您,先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刑讯室那天之后,琴酒真正意义上成为了你的狗。
凭心而论,琴酒这匹狼犬当的非常称职。
在组织里,他优秀地履行了自己监察者的职责。他虎视眈眈地凝视组织的所有成员,锋利的牙齿随时一口咬断那些被你放弃的卧底叛徒的脖颈,令无数的组织成员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而在你面前,他也同样优秀地履行了自己身为“狗”的职责。他任由你掌控他所有的一切,他的生命他的欲望。他在你面前翻开他柔软的肚皮,低垂头颅向你渴求恩赐。他爱着你,所以情愿被你掌控,为你献上全部的忠诚与热忱。
他疯狂而又理智,暴力而又温柔,强大而又美丽。他戴着你的枷锁,是只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狼犬。
你们维持着这种坚不可摧的关系,日子一晃便过去了十年。
但最近一段时间,你对他有所冷落。
原因也很简单——你被新的猎物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个名为赤井秀一的男人,他的家世和组织颇有渊源:父亲赤井务武据说死于组织之手,母亲赤井玛丽和贝尔摩德关系不清不楚,母亲的妹妹宫野艾莲娜及其丈夫宫野厚司曾是被你寄予厚望的研究员,而宫野家的孩子、他的两个表妹至今都依旧在组织里发光发热。
其中年纪较小的那个、名为宫野志保的小女孩更是在宫野夫妇因为某些意外身亡后就被你亲自接到身边来抚养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将你视作了父亲,对你十分孺慕。
总之,有着如此复杂、简直可以拉出去拍一部八点档狗血伦理剧的关系,你便是想不注意到赤井秀一都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实际上,这些复杂的关系也就仅仅只是让你注意到他罢了。组织如此庞大,发展了半个多世纪,如今第三代成员都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取得代号,其间关系错综复杂,也就不差那一部《赤楼梦》了。
真正让你注意到赤井秀一的,是他和琴酒的高度相似性。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你并非第一次见到与琴酒相似之人。实力强大性格孤傲,这在黑暗世界里其实并不算什么太过少见的特质。
当然,你仍旧觉得他们都比不上琴酒,那种黑到耀眼的纯粹,琴酒独一无二。
他们两个相似的奇怪之处在于,赤井秀一和琴酒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琴酒从小生活在混乱的法外之地,被你带出来之后又投入了组织。他生在黑暗长在黑暗,自幼时起就没有真正地在阳光下生活过,所以他才会是现在的琴酒。
但赤井秀一不同。
他的父母都是MI6的成员,即使父亲去世,他的母亲也依旧把他保护得很好。他的生活或许不如普通孩子那样平静,但也绝对称不上是多么黑暗和绝望。
他是生长在光明世界的孩子,正直、善良、开朗、温柔才理应是他所具备的特质。
可你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和琴酒相似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同一只生活在动物园里的狼,遵守着自幼被教导的规则,小心地收敛自己的爪牙,压抑住自己所有本能的喋血和疯狂,向世人展示自己的柔软和无害。
这让你觉得十分有趣。
于是你开始关注他,从他尚且年少时起。
一开始,你只是偶尔关注一下,并没有像曾经对待琴酒一样进行全方位的监视。在某些闲暇之时,你会看看他最近转入了哪所学校,经历了那些或平凡或不平凡的日常,权且当做工作之余的一种消遣。
但最近一段时间,你对他的关注度却是直线上升。原因无他——赤井秀一加入了FBI。
这样的举动彻底激起了你的兴趣。
你是知道他加入FBI的理由的——为了组织。
自从他的父亲失踪之后,他就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调查这件事、调查组织。而他正式加入FBI也就意味着,他很可能会想要通过FBI的帮助,进入组织卧底。
你感兴趣的猎物自己撞进了你的口中。
面对这样的局面,你当然不会无动于衷。于是你迅速给自己又捏了一具身体套了一个身份。
你给这个身份套了很多设定:组织的天才黑客、代号“百利甜”的少年、长相乖巧可爱白发蓝眼的漂亮omega、并且还遵循本性加入了“喜欢把人当成动物养、不听话就杀掉”的恶魔设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观察了他这么些年,当然很清楚应该如何在对他投其所好的基础上挑起他的斗争欲与好胜心。
而果然不出所料的是,他上钩了。
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他选择了你、选择了“百利甜”作为他加入组织的跳板,用劲浑身解数试图取得你的信任。
不得不说,看赤井秀一被你关在笼子里像动物一样饲养,装出一副仿佛被你驯化成功了、却又在你不在时时刻提醒自己保持清醒的样子实在是非常有趣。
以至于这段时间,你把注意力大都花在了“百利甜”这个身份、花在了赤井秀一身上,玩得有些不亦乐乎。
理所当然的,也就暂时性冷落了琴酒。
而琴酒他当然并不清楚这一切。
从他的视角来看,那就是你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他表现得越来越冷淡。
以前的时候,哪怕他再怎么忙于任务,你也总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将他叫到你的身边。甚至很多时候,你会强行给他放假,一连好几天都和他待在一起,带他出去四处旅行,就像真正的情人那样。
但现在你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做过了,不仅很少主动联系他,就连他每天的任务报告都极少回复,似是根本没有看到他潜藏在语言之中的思念与关心。
那么你是真的没有看到吗?因为太过沉迷于赤井秀一,所有就连看琴酒任务报告的时间都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你并不是同一时间只能控制一具身体扮演一个身份,你活了太久太久,多线操作对你而言实在是再简单不过。哪怕是那边和赤井秀一做爱,也丝毫不会影响你这边兢兢业业地扮演你的组织boss。
所以琴酒的邮件,你其实是都有读过了的。
至于为什么不回复,为什么还要冷落他,是因为你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理由。
自他自愿被你戴上镣铐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年,这十年间他非常完美地扮演了他的角色,不论是下属还是情人。
但你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表现得太过完美了,对你或有理或无理的要求全都有求必应。虽然偶尔也会主动索求,但那毫无例外全都是在性事中,除此之外他没有向你要求过任何东西。
他是组织里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野兽,残暴而冷酷。但在你面前,他却好似根本没有任何脾气似的,永远对你无比纵容。
是的,纵容。
明明你是组织的boss,是他的主人,但你却被你养的狼犬所纵容。
这让你感觉到微妙的不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是贝尔摩德,也会因为别人夺走了你身边的位置而感到不悦,会和你吃醋,会向你表达不满,会对你撒娇祈求你更多的怜爱。
但琴酒却好似并没有这样的情绪似的,面对你时的态度十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哪怕在面对贝尔摩德的主动挑衅之时,也不过嘴上刺她几句,而从未真正采取过任何实际行动以表达他的不满。
诚然,自己的狗忠心而又乖顺自然是一件好事。但倘若一直如此,却又难免让你觉得无趣。
你知道他骨子里头的疯狂,所以并不想看他一直在你面前冷静理智的样子。你想要看他嫉妒,想要看他求而不得的痛苦,想要看他被对你的爱意和恨意折磨,想要这匹美丽的雪狼再一次咆哮着露出他的利爪,向你诉说他的炽热与渴望。
所以你故意冷落他,并特地留下了许多你关注赤井秀一的痕迹。
甚至你还微妙地模糊了时间,留下了很多似是而非的证据,利用他和赤井秀一的某些相似性,营造出了一种你本来关注的就是赤井秀一、而他不过是你找来的替身的假象。
你想要看他疯狂。
时至今日,这个计划的准备工作已经基本完成,快到了验收结果的时候。
而你的琴酒、你的黑泽阵还对此一无所知。
他只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你了,久到超越了此前任何一次的分离。
哪怕是他之前因为组织需要而远赴北美的那段日子,你们也未曾分开这般长的时间。那时的他成为了组织在北美地区的总负责人,在北美驻扎了整整两年。但即使如此,他也会在你的默许下每个周回一趟日本,陪在你身边一天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现在,明明他就在日本,并且他也没有收到任何你出国的消息,可他却竟然已经足有一个月未曾见到你了。
他不知道你在哪里,不清楚你在忙什么。
这让他十分烦躁。
他并不担心你的安全,这世上知道你身份的人本就寥寥无几,而你几乎非人的能力也足以自保。更何况如果你真的出了事,那么他和组织不可能会一无所知。
他只是想你了。
尽管大部分时候他在你面前都表现得非常平静,但事实上他自己非常清楚,他依赖着你,依赖到不正常的、病态的程度。
自从被你戴上枷锁之后,他的心脏仿佛也被你一并锁住了。从那天起他便只属于你,这样的事实却令他兴奋到无以复加。
你是他的主人。
哪怕几天不见都会让他想你想得发疯,只能以繁忙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他眷恋着你的笑容,渴望着你的碰触,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同你在一处。
但他不能。
他知道你是他的情人,是他的主人,但你更是组织的boss。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过是当一个地区的负责人便已经忙得脚不沾地,而你却要背负着一整个组织。
他是你的狗,但太过粘人的狗往往会被讨厌。
他的感情如此炽热,但他的理智却如此冰冷。
所以一周一次是他给自己定下的规则,而值得庆幸的是,你一直以来都默许了他的规则。
他很知足,从未尝试过得寸进尺。
可是现在,他的规则被打破了。
他找不到你。
按照组织的制度,倘若boss不召见,那么组织成员是没有资格主动去见boss的,这一点上哪怕是“boss最宠爱的女人”贝尔摩德也并不例外。
所以一直以来,琴酒也都遵循了这样的制度。
以往的每一次见面,要么是你主动召见他,要么是他发邮件给你、你给出肯定答复后他才会来面见你。而现在,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主动给他发消息了,而他的邮件也是全都石沉大海。
「快要疯了……」琴酒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努力说服自己,也许你是有什么重大的事务要忙所有没有时间,也或许是你去了一个信号不通的地方,也或许你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太方便和他见面。
他如此催眠着自己,日常用繁忙的工作麻痹自己,以至于伏特加都跟着他加了整整一个月的班,现在人都瘦了一圈。
“大、大哥……”身形壮硕的伏特加此刻声音听起来却是虚弱极了,高强度的加班和睡眠不足让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飘飘欲仙的状态中,“没有任务了,我们就连预定两个月后完成的任务都已经做完了。至少这一个星期内,真的没有需要我们去完成的工作了。”
琴酒翻了翻手上的资料,又拿出手机来查了一遍,确定伏特加说的是真的,这才摆了摆手示意收工。
伏特加如蒙大赦,连忙朝着那辆保时捷356A的驾驶座走去,却在中途被拦了下来。
以伏特加目前这个状态,琴酒充分怀疑,如果让伏特加开车,那么他们俩有极大概率会一起死于车祸。
在让自家小弟打车回家好好休息后,琴酒坐上了他的爱车保时捷356A的驾驶座。
车辆被发动,但行驶的速度很慢,琴酒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时间是晚上八点,但对于琴酒而言,这个点下班还是太早了。通常而言他都会在十点之后完成一天所有的工作,而后回到安全屋直接洗漱睡觉。
夜晚八点的东京正是喧闹之时,琴酒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旦停止工作,心下的烦躁感就越来越重,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横冲直撞,难受的紧。
“啧”
琴酒发出一道咋舌之声,点上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这才感觉略微好些。
车窗被降下,琴酒向着窗外抖落烟灰,忽而意识到周围的景色有些熟悉。
这是通向东京某着名富人区的路,同样也通向你的别墅。
你的房产很多,但这栋别墅是你使用频率最高的一处。你和琴酒时常会在这里见面,但绝大多数情况下,琴酒都不会在这里过夜。
琴酒盯着你别墅的方向看了许久,最终还是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十分钟后,琴酒站在了你的别墅门前。
你的别墅里并不藏有什么组织机密,且出于隐蔽的需要,你并没有采用什么组织开发的领先科技,只是配备了和周围其他别墅类似的指纹锁。
琴酒的指纹是早先就被你录入过的,但他却从未在没有得到你准许的情况下主动进入过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此时此刻,琴酒在门前站了许久,最终还是抬手按了上去。
“滴!”
门锁被打开,琴酒踏入了室内。
和他想象中久无人居住不同,别墅内各方面的细节都证明你不久之前还曾在这里生活过不短的时间,甚至沙发旁的小机上还摆放着一碟还算新鲜的水果。
琴酒在一楼走了一圈,得出结论——你离开这里绝对不超过24小时。
他没有直接上楼,他在你未允许的情况下进入这里本就已经是僭越,更不应该去往有着卧室和书房的楼上。
他停了下来,坐在了沙发上。
这里只是沙发又不是床铺,更何况你是个beta,更不应该有什么气味的残留。但当琴酒在沙发上坐下来时,他却偏偏感觉只那一瞬间,他就已经被你的气息包围了。
“啊……”
他昂起头倒在沙发靠背上,发出一道叹息似的呻吟来,单手盖住自己的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你们曾在这里做过的事情、一幕幕画面不受控制地回放在他眼前。
你们曾在这沙发上做爱,在那一周一次的珍贵时光里,他一次次地向你索取,贪婪地以自己的行动诉说着对你的爱意和渴望。他张开双腿迎接着你的进入,亦或是在兴致浓时和你争抢性爱的主动权,跨坐在你身上一次次将你纳入他的身体。
他热切地同你接吻,炙热的渴望灼烧着他的理智,时常会咬破你的嘴唇,给你们的吻增加上血腥的气息。
他是极喜欢咬你的,尤其是高潮之时。被情欲控制了身体的他似是完完全全沦为了野兽,银色的脑袋拱入你的颈间撕咬你的脖颈。
你认为这大抵是一位alpha想要标记自己伴侣的本能,所以也便任他撕咬。但即使是失去理智,他也咬的并不重,不过是将将破皮的程度。而且每一次情潮褪去之后,他也依旧会窝在你的颈间不愿离开,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你的伤口。
“真的像小狗一样啊,阵!”
每当这时候,你就会慢慢抚摸着他那让你爱不释手的银色长发,开口时的声音里说不出的宠溺,就好像你面对的还是昔年那个年幼的孩子。
“我是您的狗,先生。”
他往往会这样回答,而后便是更加热切的舔舐亦或是接吻。
「没有人会和自己的狗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种时候,琴酒经常这样想。
可你从来都不拒绝和他接吻。
这让他有时候会产生某种错觉,错觉到认为他并不只是你的狗,甚至也不只是你用来泄欲的情人,而是你的恋人。
他会错觉到认为你爱他。
而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会情愿自己沉溺在这种错觉里,因为你虚假的爱意而战栗。
可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又会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不过是你一件玩物的事实,你对他当有沉迷当有喜欢,但却绝不会有爱意。
你的狼犬素来理智到可怕。
但此时此刻,他想要抛弃理智。
他坐在你的沙发上,回忆着你的每一次爱抚每一道声音,每一次进入他体内贯穿时的快感。
身体的热度节节攀升,喘息声越发粗重。在未被诱导的情况下,你的狼犬仅凭着和你的记忆发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不应该这样做的,因为他的身上还戴着只有你能解开的贞操锁。这意味着发情后的他根本无法得到疏解,哪怕只是射精也几乎不可能完成。
可他无法控制自己。alpha本就性欲强烈,他又被你冷落了整整一个月,生理上的欲望和心理上的渴望已经将他推到了崩溃的边缘,令他无法再去做出完全理智的行为。
下半身处清晰的疼痛感传来,琴酒随手扯开自己的裤子,将那处被束缚的阴茎暴露出来。
特制的合金打造成笼子的形状,使用了十年依旧没有丝毫变形。因为性奋而试图勃起的阴茎被牢牢卡在小巧的笼子里,缝隙处明显的向外凸出,涨成血红的颜色。
「想射……」
此刻的琴酒满脑子都只有这一个想法。
以往在你们的每一次见面时,你大抵都会替他摘下这个令他无比痛苦的枷锁,让他在和你的性爱之中宣泄得酣畅淋漓。偶尔你也会故意磨一磨他,在他戴着贞操锁的情况下和他做爱,看他想射又不能射,被逼到只能哀求你的模样。
但即使是这种情况下,在性爱的终末,你也还是会替他摘下贞操锁,让他在最后的高潮里射个痛快,释放他积攒了一周的欲望。
你到底还是顾及着他的感受,并不愿他真的受尽折磨。
而一个月都未曾射精,对他而言理应是十年来的头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在你决定冷落他一段时间以激发他的疯狂之时,你是有犹豫过要不要提前为他摘下贞操锁的。至少那样的话他还可以通过自慰疏解欲望,不至于真的硬生生把自己憋坏。
你是有alpha的身份的,所以你很清楚长时间无法射精对一个alpha而言是怎样的痛苦。
但你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去做。
因为你清楚这个贞操锁对他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那是你亲手给他戴上的、是他属于你的证明。如果有一天你摘下它再也不许他佩戴,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你打算抛弃他了。
而你从未想过抛弃他。
他是你的狼犬,永远都是。就算有一天他年迈迟暮,他的毛皮不再光亮,他的眼睛变得浑浊,他的牙齿不再锋利,那他也依旧是你的狼犬。
你想要陪他走过一生的时间。
这一生,他都再不要想归属他人。他理应戴着你的枷锁你的痕迹,从生到死。
这是你的私心,这份私心最终胜过了你对他的怜惜。
所以现在,他只能在这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之中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完全沉浸在了你们曾经的性爱幻象之中。
他的衣服依旧穿戴整齐,只裤子的拉链打开,露出被贞操锁勒得不成样子的阴茎。
“哈啊……先生……”
他的腰胯开始向上顶动,好似在迎接着什么无形的肏干。而他的嘴巴又同时大张,似乎正在吞吃着你的性器。
在他的幻境里有着无数个你,每一个都在对他做你曾经做过的事情。
肏干、口交、爱抚、亲吻,亦或是纠缠成一处的拥抱。
他半眯着眼睛贪婪地感受着你的气息,回应着幻境中的每一个你。
可他身前实际上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只他一人在摆出各种情色的动作,淫靡而诡异。
“阵。”
他听到你呼唤他的声音,似是十几年来未曾有过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
他的身体颤了一下,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向自己的下体。
“先生,我、想射……”
想要勃起又被强行束缚的阴茎此刻哪怕只是简单的碰触都变得疼痛非常,他一手捞过柱身将他扶起紧贴于小腹,另一手又去捏住了自己的囊袋。两颗圆滚滚的卵蛋因为太久未曾射精的缘故而硬生生憋大了一圈,摸上去时硬得好像石头。
两手的动作将他阴茎下方解锁的位置露了出来,颤巍巍地朝向前方。
“先、先生……”
他痛苦地祈求着,祈求哪怕只一次释放的权利。
空气当中无人回答他。
但他却似乎听到了你的回答。
「要不要试试就这样射出来呢,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文谦和不疾不徐的声音,却又带着你性爱之中时常有的恶趣味。
他感受到你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带着他的头颅向你胯下压去。
“唔……嗯……”
他张大了嘴巴,身子向前弓起,似是正在嘬动吸吮着什么。
他的双手也没有放开,一手握住了自己的柱身,竟是缓缓地上下撸动起来。
alpha的性器素来尺寸惊人,哪怕贞操锁的束缚让它无法勃起,却也依旧足有十余公分。握在手中时仍旧存在感十足。
他的动作极轻极轻,稍一急躁时剧烈的疼痛感便会使他疼到痉挛。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旧一下下动作着。
“会觉得舒服吗,阵?”
幻觉之中的你语气温和,用手带着他缓缓地撸动性器,另一手则按摩似的揉捏着下方的卵蛋,直将那硬邦邦的卵蛋也揉得软了下来。
“啊……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含混不清,也不知是爽得还是疼得,也许就连他自己也并不清楚。
“就这样射出来吧,阵。那比你想象中还要舒服。”
这是你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从理论上来说,不完全勃起、甚至不勃起也存在射精的可能性。所以你有一次想要尝试一下,便在他戴着贞操锁的情况下和他做爱,在进入他肏干的同时帮他小心地撸动阴茎,试图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之下让他射出来。
只是当时的尝试结果是失败的。他是靠前列腺高潮了,但前面却并没有射精,还是你在准备内射他时解开了贞操锁,他这才迅速勃起,并最终和你一起射了出来。
而现在,这幕画面正在他脑海之中回放。
此刻的他没有被进入,自然也就没有前列腺快感可言。他所获取快感的唯一途径就是阴茎,在每一次撸动中疼痛和舒爽并存,让他禁不住咬住了自己的牙齿,摩擦发出沉闷的声音。
“哈啊……”
“先生……”
他一次次呼唤着你,像是在催促着你的动作。
有液体从贞操锁前端中的小孔里流了出来,一开始是透明无色的先走汁,渐渐地那颜色开始变得浑浊,一点一点变成了奶白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射精了。
也许说是射精并不恰当,因为这种一滴一滴从小孔里挤出来的感觉和他平日里的喷涌勃发实在是相去甚远。这种前所未有的当时看上去更像是漏精亦或是尿精,酸奶似的浓稠液体“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嗬、嗬啊……”
他的动作还在继续,alpha的射精量非常庞大,以这样一点一点往外“尿精”的效率,可想而知究竟是有多么漫长。
但同样的,原本相对短暂的高潮也就被拉得无比漫长。
他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眼睛紧闭眉毛蹙起,全身好像一尊雕塑一般静止了,只有他的手还握着阴茎缓缓地、慢慢地撸动,将他存了一个月的浓精从贞操锁的小孔处“尿”出来。
小孔跟不上出精的速度,那精液便从贞操锁四面八方的孔隙之中溢出,淅淅沥沥地摔落在地。
这个过程究竟持续了多久,琴酒并不清楚。
他在这场漫长的高潮之中失神,耳畔是你呢喃的声音。
他感受着你的气息,并在戴着贞操锁的情况下因你而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满溢的思念和爱意,在隐忍了一个月之后终于破体而出。
当琴酒终于回神的时候,低头发现面前是一片狼藉。
大量的精液简直好像失禁的尿液似的流了满地都是,有些甚至流淌进了沙发底下。
就连沙发上也被染上了大片的精液,由于是皮质沙发,那些精液并没有被吸收,而是沿着沙发边沿流淌下去,最终汇集在那一大滩中。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收拾他们,而是再一次昂头靠在了沙发靠背上,单手遮住自己的双眼。
情欲过后的声音沙哑而性感,他的喉结微微滚动,音色之中尽是难耐之意。
“先生……”
此刻的他已经清醒了过来,可他依旧呼唤着你。他的身体慢慢地向前弓起,手肘支在膝盖上,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先生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久之后,琴酒从方才的状态之中脱离,开始清理被他的体液搞的一片狼藉的房间。
于是自然而然的,他发现了你“意外”暴露的某些东西。
那是一台笔记本电脑,似是你离开得匆忙而被遗落在了沙发前的机案上,却被琴酒在清理沙发时无意间点亮了屏幕。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照片。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有着一头黑色的柔顺长发和祖母绿的瞳仁。他的身材高大而健壮,袖子卷起露出肌肉流畅的小臂。他的肩部宽阔但腰肢劲瘦,尽管只是静态的照片,但那种如同黑豹一般矫捷灵活的感觉却是扑面而来。
这是一个只一眼看上去时便极富吸引力的男人。
一开始,琴酒是没有太过在意这张照片的,只当是你出于某些需要而对这个人物进行的调查罢了。
但某种异样感却告诉他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就像你能够轻易地察觉到他和赤井秀一的相似性一样,琴酒本人也同样拥有着如同野兽一般敏锐的直觉。他在照片中这个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某种强烈的熟悉感,而这种熟悉感促使他向着电脑伸出了手,按下了翻页键。
如今的琴酒在组织内部已经拥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足以和朗姆等老牌成员抗衡。他不会主动踏入你的书房探寻机密,但对于这种无意中暴露在他面前的信息,他也并没有什么刻意回避的意思。既然能放在这里,想必也不是什么太过机密的组织资料,没准就是他下一个需要清理的任务对象。
他知道你并不在意,你给予了他这样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他的动作,下一张照片出现在他眼前,却在出现的刹那令他瞳孔紧缩。
准确的说,那不是一张照片,而是两张照片拼在了一起。左侧照片中的那个男人正是黑发绿眼的赤井秀一,而右边的那个……是他自己。
你把赤井秀一和琴酒的照片拼到了一起。
而更重要的是,这两张照片有着极高的相似性。
两边同样都是端着狙击枪练习的画面,两人的姿势动作甚至是脸上的表情都保持了高度一致,就连狙击枪的型号以及唇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轻笑都如出一辙。
单从外表容貌来说,两人其实并不相像。但当这两张照片拼在一起时,给人的感觉却实在是太过一致,仿佛使人怀疑这两个男人的体内拥有着同一个灵魂。
在这一刻,琴酒甚至都产生了某种自我怀疑。怀疑是不是在已经被他清理掉的记忆里,他被贝尔摩德那个女人易了容,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照片。
但他的理智又马上否认了这一点。
他的确会记不住被他杀死之人的名字,但他不可能连他自己有没有被易容过都忘记。
大脑一时之间无法得出答案,琴酒再一次按下了翻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多的照片依次呈现于电脑屏幕之上。
每一张都是由两张拼起来的,左边永远都是那个黑发绿眼的男人,右边永远都是他自己。
有的是在狙击,有的是体能训练,有的是枪械练习,有的只是走在街头的随意抓拍、甚至是吃饭乃至于睡觉的照片。
琴酒是知道你经常监视他的,但他默许了你这样的行为。也或许应该说,他喜欢你监视他。
他喜欢你掌控他的一切,当他想到你在透过监控器时时刻刻关注着他时,他便不受控制地因此而兴奋。
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那些本应该只被你注视着的画面却被和别人放在一处。
那时刻因你而沸腾的血液一点点冰冷下去。
他紧盯着电脑屏幕,照片一页页翻下去。时间似在倒流,屏幕上的两个男人变得越来越年轻,从成年男性变成十几岁的少年。
有些照片其实并不全然那么相似。比如琴酒曾经在海岛培训场度过的那几年时光,银发少年在一次次残酷的考核之中脱颖而出,而黑发的少年则在正常的人类世界中享受校园生活。如此巨大的反差,却单纯因为两人相似的动作表情而被强行拼在了一处,似是以这样的方式在追寻着什么。
心脏在向下坠落,琴酒翻页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一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两个尚且稚嫩的孩子,站在无边无际的旷野之上回眸。
琴酒记得这张照片。
和前面那些多为监视器捕捉到的画面不同,这张照片是你亲手为他拍摄的,就在你尚未带他回组织的那两个月里。
那时的你带他见识过了这个世界的光明与黑暗,给了他最后一次选择的权利。
而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你。
按照道理来说,你们的旅行本应该到此结束,但你并没有马上带他回组织,而是去往了你们旅行的最后一站。
你们去北欧观赏了极光。
那是北半球的冬天,被极夜笼罩的北欧一片冰天雪地。你带着他徒步走在无人的旷野之上,太阳好像永远都不会升起,整个世界寂静得仿佛只剩你们两人。
温度很低,是棉衣都无法抵御的严寒。彼时的他尚且单薄瘦弱的身躯在不住地打颤,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那时的他刚开始接触这个世界,独特的生长环境让他只在意如何活下去,而对欣赏美景全无兴趣。他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带他来这种地方,但他不服输的心态使他不愿开口求你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他快要冻僵了。
你把他捞进怀里,张开自己宽大的衣服包裹着他,在漫漫寒夜之中同他分享你的体温。
大抵就是从那时起,他开始对你的温度产生了依赖。此后多少年,在你们的每一场性爱过后,这匹早已经成年的雪狼便会退行成了幼崽似的,餍足地窝在你的身边,爪子搭在你的身上,喉咙里发出兽类满足的咕噜声来。
说回当时。
你们在旷野之中走了很久,直至周围再看不到人类设施的踪迹,放眼望去尽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辽阔雪原。
你放下了他,似是将这匹美丽的银色幼崽放归了他本应归属的天地。
他有些茫然,这种寂静空旷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有些不安。他回过头来寻找你,正对上你相机快门按下的清脆声响。
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张照片。
雪夜之中的无边旷野,浑身白得仿佛要与周遭的冰雪融为一体的年幼孩童,碧绿的眼眸看向你时璀璨胜过背景的漫天极光。
那是你的野兽幼崽,惊人的美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极为喜欢这张照片的,所以现在,你将他放在了所有照片的终末,成为动摇他信念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清楚地记得那时的每一个场景每一幅画面,在他转身看向你时你向他露出的笑,还有当他向你走来时你张开的双臂。
你们在极光下的旷野雪原之中拥抱,时至今日当琴酒回忆起那时的情景,这才恍然意识到,也许自己对你的爱与依赖从那时起便早已深埋于心。
可现在电脑上的照片却将所有曾经美好宛若幻想的一切撕碎。
那是和他年纪相仿的孩子,同样站在无边旷野之中回身。只是他的身后没有冰雪没有极光,祖母绿的眼睛反射着阳光的色彩。
和他如此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此刻的琴酒身处于温暖的别墅之中,但周身散发的寒气却仿佛要将这里冻成冰原。
在这张照片上有着摄像机自带的时间,左半张上的时间比右半张早了半年。
而在拍下这张照片的半年前,你和他根本还未曾相识。
所以这意味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不接触电视剧等娱乐,不知道所谓的“替身”梗,聪慧的狼犬却也依旧判断出了一切。
你很了解他,和他孤傲冷酷的外表不符的是,他相当的多疑。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自幼时起生存的环境就从来都充满了欺骗与背叛,倘若不警觉一些,那么他大略早就已经魂归天外了。
所以他必然会被你误导,哪怕不需要太多的明示暗示,几张小小的照片便足以令他埋下怀疑的种子,最终将他诱导至你想要他产生误解的方向。
一如此时此刻。
对琴酒而言,某些他曾经一直疑惑的问题似乎在此刻有了答案——为什么你会选择他。
他曾不止一次问过你这个问题,在你带他离开贫民窟时、在你为他戴上宣示着所有权的枷锁之时。
而你两次的答案都是相同的——因为你迷上了他。
可琴酒其实并不相信这个答案。
他爱着你,但实际上,他并不相信爱情。
他对你的感情也绝非只是爱情,从幼年时起的依赖、孺慕,少年时代的敬仰、尊崇,以及在被你扣下枷锁之后、承认了自己为你所有的狂热与虔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你有着太多太多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他对你独一无二的爱意。
而倘若细究这些复杂感情的根源,其实全部来源于你。
是你主动带他离开了贫民窟,给予了年幼的他以救赎。也是你的强大和无所不能,牢牢吸引了年少时他的视线。还是你这么多年来明晃晃的偏爱与纵容,让他在你身上步步深陷,而再无挣扎的可能。
琴酒一直坚信着,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正如他对你所有感情的深化都有原因。
他不相信怦然心动一见钟情,那不过是见色起意的遮羞布罢了,是荷尔蒙与性欲。
所以他一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他。
尤其是在最一开始,当你向着满身污泥与鲜血、羸弱而狼狈的他伸出手的时候。时至今日,琴酒仍旧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而现在,答案摆在了他的面前。
这世上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你对他所有的善意、所有的偏爱和纵容,也许都是因为另一个人。
因为他和那个人有些相似,所以引起了你的兴趣。因为某些原因你不舍得以粗暴的方式占有那个人,所以才会在他身上宣泄你那些不可言说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都是因为那个人。
他沉默地盯着那最后一张、或者说两张照片看了许久许久,直到墙上的时钟指针越过午夜零点。
他扣上电脑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你的别墅。
此后三天,琴酒没有工作。
这固然也有他已经提前把工作都完成了的缘故,但更重要的是他在调查赤井秀一。
除了那些照片,你并没有留给他任何与赤井秀一有关的信息,甚至就连“赤井秀一”这个名字他也并不知晓。
但这丝毫没有挫败他进行调查的决心。
照片中可以暴露出很多的细节,对比调查可以知晓那个男人常出现的国家、地区甚至是曾经就读过的学校。琴酒一点点缩小着调查范围,然而最终却是一无所获。
没有,在任何地方都没有这个男人的踪迹,不管是他曾出现过的地区还是就读过的学校,就连学生档案里也并无这个人的存在。
就好像这个男人根本就从未存在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是你早已预料到的结果。琴酒想要调查赤井秀一,哪怕他明知道瞒不过你,但却也并不会大张旗鼓地让组织信息部的那些成员帮忙。在这方面他能信任的只有他自己,哪怕是伏特加都被他排除在外。
凭心而论,琴酒的电脑技术其实很不赖。组织的海岛培训场对成员的培养是全方位的,自然会设置信息技术课。而琴酒当时的功课每一科都相当优秀,这也正是他会选择自己调查的原因——他对自己的能力有着一定的信心。
但他到底不是专业的黑客,以他的能力黑进学校系统查看一下学生资料虽然绰绰有余,但却也不可能破解得了FBI的重重保护。
从赤井秀一决定卧底组织那天起,他所有明面上的档案便被FBI抹消,这世界上已经并不存在“赤井秀一”这样一个人,他的信息唯一存在的地方便是FBI的资料库。
可以说,现在的赤井秀一比真正的黑户还要黑得彻底。
所以琴酒当然不可能查得到结果。
但琴酒也同样不可能想得到赤井秀一竟然会是FBI的人,他意识到了赤井秀一和他的相似性,也就并不认为赤井秀一会归属于光明。
所以在他百般尝试却依旧无法查到任何赤井秀一的信息之时,他自然而然地将其原因归结到了你的身上。
他认为是你藏起了赤井秀一。
如同藏起一件绝对不愿同他人分享的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来也是必然,他陪伴在你身边十多年的时光,可他竟从未察觉到这样一个你无比珍视之人的存在。若非他偶然间进入你的别墅、偶然间看到了那些照片,他又怎么可能知晓事实的真相?
他太了解你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了,如同巨龙一般圈守着自己的珍宝,杜绝其他所有人的窥视,这样的事你绝对做得出来。
所以他又算是什么呢?珍宝的替代品吗?在你每一次拥抱他亲吻他爱抚他进入他的时候,所真正心心念念着的人,到底是他还是照片中的男人?
嫉妒一点点吞噬他的心脏,愤怒灼烧着他的理智,可与此相伴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
即使是他知晓了这一切,他也无法去做什么。
你们的关系原本就不平等,他对你的感情从来都只是一厢情愿,对你而言他不过就是个情人,就只是一只狗而已。
曾经的他面对贝尔摩德的挑衅,时常会告诫自己,他根本没有必要和贝尔摩德争什么,他们本就不同。你连贝尔摩德和谁做爱都根本不会关心,却会严格约束着他的欲望,杜绝他和任何人的亲密接触,将他牢牢圈在自己的领地之中。
贝尔摩德只是你的一只宠物猫,而他是你的情人。
可现在,琴酒忽然意识到,他和贝尔摩德也没有什么不同。
你可以有贝尔摩德之外的其他宠物,也可以有他琴酒之外的其他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刚成为你情人的那段时间里,他其实是有想过这个问题的。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能够独占你,也做好了也许会有其他人来同他分享你的准备。
可是如今真的面对这一切时,他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嫉妒心。
只要一想到有其他人会分走你的目光,心底的火焰便疯狂涌动,似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其中。
而更可怕的是,倘若他真的想要去争,那么他很可能才会是失败的那个。你这段时间以来的冷落似乎正在暗示、也或许压根就是明示他这样的结果——他已经被你抛弃。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在第四天,他给你发送了请求见面的邮件。不再是缀在任务报告后面隐忍的表达,而是直白而又真挚的请求。
“先生,我想同您见一面。”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感觉到等待的每一秒钟似乎都是那么漫长。
那种强烈的烦躁感挥之不去,琴酒索性来到了训练场,决定靠体力的消耗来缓解自己的心情。
组织位于日本的训练场规模很大,主要提供给两种人使用:一是通过某些途径加入组织、已经成年了的外围成员,用来进行岗前培训和考核;二是已经取得了代号的正式成员,用来作为日常训练的场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来这里了。
他的地位比普通代号成员要高得多,并且有着你为他单独打造的专属训练场,平时也就根本不需要来这种地方进行训练。
但他今天的目的毕竟是以散心为主训练为辅,所以他选择了这处组织里的公共训练场。
然后在这里,他遇到了那个他不眠不休找了整整三天却一无所获的男人。
墨色长发随着战斗的动作而飞舞,辗转腾挪之间灵活而又爆发力十足,矫健如同黑豹一般捕获猎物,在人们刚开始注意到这边时战斗便已经结束。
虽说是代号成员和外围成员公用的训练场,但实际上两者划分了不同的区域,黑发的男人所在的位置人数众多,是外围成员的所在。
琴酒站在二楼的栏杆处,沉默无声地凝视着那个在一群普普通通的外围成员里显得格格不入的男人。
诚然,这个男人的优越表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但琴酒此刻的关注点和他们并不相同。组织里并不缺战斗力强悍的打手,刚刚那短暂的交锋中男人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还不足以获得琴酒的特别关注。
战斗的需要让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身体的肌肉线条被勾勒得淋漓尽致。
琴酒的视线落在男人的脖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只项圈。并非人类所用的或是装饰或是情趣的皮质项圈,而是专为凶猛的兽类打造的金属项圈。项圈周围还戴着一圈尖刺,将男人的脖颈牢牢锁于其中,只看上去便觉分量十足,将男人肩颈处的皮肤都压出一片明显的红痕。
“哟,Gin!难得能在这里看到你。”
一个同样身穿黑色背心的男人出现在琴酒身边,全身肌肉嶙峋似要撑爆衣物。
这是组织东京训练场的负责人,同时也是负责外围成员们的总教官。在琴酒还未获得自己的专属训练场而经常来这里做日常训练时,两人之间没少打交道。
“既然来了,要不要去打一场?”壮硕的男人蠢蠢欲动,好战是他们这种人的天性。
如果是十分钟前男人问出这句话,那琴酒大抵会同意,他也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和别人拳拳到肉地拼斗了。
但是现在,琴酒并没有这方面的兴致。
“他是谁?”琴酒开口,并没有回头看身边的男人哪怕一眼,只依旧死死地盯着场中的赤井秀一。
“那个人啊……”壮硕的男人往场中瞥了一眼,准确辨认出了琴酒所指的对象,“不过是别人养的狗罢了。”
男人的语气中是显而易见的鄙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的狗?”琴酒的表情并没有产生什么变化,周身的气息却是冷得让男人都不禁打了个颤。
“这我哪知道,那群组织高层一个比一个神秘,哪里是我这种小人物能够窥伺的。”男人摊了摊手自嘲着。
“不过就这人刚刚花孔雀似的卖弄自己来看,他的主人大概现在就在这个基地里,没准和我们一样正在关注着他也说不定。”
琴酒没有回应男人的话。
尽管他并未得到确切的答案,但此前的种种却让他此刻深信不疑——那个神秘的主人就是你。
否则以你恐怖的占有欲,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守了这么多年的猎物归属他人?
“哇哦,你看上去仿佛想杀了他。”旁边的男人察觉到琴酒满溢的杀气,“他得罪你了?还是说这就是你们同为犬类的斗争?”
男人相当看热闹不怕事大地煽风点火。
下一秒,泊莱塔的枪口笔直地指向了男人的太阳穴。
“不如我先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男人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只是动作间却充满了敷衍,半分恐惧也无。
“希望你还记得我是个代号成员,你也不想因为我而被那位先生惩罚吧,Gin?”
在没有你的命令或者充分的背叛证据之前,即使是琴酒也没有随意杀害代号成员的权利,这是你定下的规则。
他冷哼了一声,正待说什么,却被口袋里手机的震动打断。
那是来自于你的邮件,你就在这所基地里等他。
虽然在组织成员心中你一直都是神秘莫测的形象,但实际上,你经常会来组织的基地。
你会以各种不同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基地的安保是由组织开发的智能系统负责,没有人会察觉到你的身份。
此时此刻,你正身处于一间实验室。
你的鼻梁上架着很久以前贝尔摩德送你的那副金丝眼镜,简单的衬衣西裤外面是代表着研究人员身份的白大褂,看上去非常符合一位医学博士的形象。
琴酒到来的时候,你正在看一份药物研究的资料。实验室内的光线昏暗,屏幕惨白的灯光映在你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进来,并未如同以往那般开口唤你,而是一言不发地站在了你身后。
你当然知道这是为何,但这并不妨碍你故作不知。
“好久不见,阵。我还以为你会给我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你没有起身,只是转过电脑椅,面向他伸展开自己的双臂。
可他并没有回应,只站在那里凝望着你,碧绿的瞳仁如同夜色下狼的眼睛,散发着幽森的光芒。
你也并未恼怒,收回了自己的手,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扣着下颚饶有兴致地开口。
“你在生气吗?因为我这段时间冷落了你?”
你朝他笑着。
他的眼底闪过痛苦和挣扎的神色,却又转瞬即逝,沉着的面色看不出表情。
“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抬手抚摸他的脸,如今早已成年的琴酒身高已经突破了一米九,这让你坐在椅子上触摸他时有些勉强。
他朝你弯下了腰,将自己送到了你的手上。
你的手抚过他的脸,手指越过耳廓插进他的发间。你们的距离因此而被拉得极近,呼吸可闻。
你感受到他变得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胸膛明显地上下起伏。明明你没有做任何暧昧的暗示性动作,视线胶着之间他却也正在被你点燃。
哪怕他此刻思绪万千,却依旧不受控制地被你所吸引。
你轻笑了一声,手指扣住他的后脑将他拉过来,扬起下巴亲吻他的唇角。
这本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但当你正要结束这个吻时,他却向你追了过来,舌尖霸道而迫切地撬开了你的齿关,于你的口腔之中肆虐游移,掠夺着其中的空气。
你回之以同样的热情,唇舌交缠之间暧昧的水声回响,交换着彼此的温度与呼吸。
于是这个吻和浅尝辄止再无关系,只两匹野兽在互相纠缠撕咬,血腥的气息蔓延开来。
十分钟后,你拽住了指间他银色的发丝,拉着他的头颅迫使他强行退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咬主人的可不是什么听话的狗。”
你用自己的指节触碰嘴唇,放下来时清楚可见鲜血的刺目猩红。
那并不只是你的血,还有他的。他的舌头被你咬破了,有血液沿着他的唇角流淌下来,被他随意地伸手一抹,就连面颊上也都沾染上了血痕。
他依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你,某些暴虐的情绪在那双幽绿瞳仁之中翻涌,那是他几乎要将你拆吃入腹的渴望。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在你身上留下伤口,但却是直至目前最重的一次,理当由你发出警告。
“您要抛弃我。”
他的双手越过你按在了你身后的桌沿上,将你围困在了他臂弯之中的狭小空间里。
他直视你的眼睛,出口的话语像是质问,又像是痛苦而绝望的陈述。
你未曾出口探究他会有如此疑问的理由,似是对他的想法漠不关心。
你只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抛弃了你,你会想要杀了我吗?”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你们初识之时你曾问过他的问题,而彼时他的答案非常肯定——“会”。
如今十几年过去,你期待着他现在的答案。
他没有回答。
他没有告诉你“会”或是“不会”,但一片死寂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你感到由衷的愉悦。
他此时的沉默于你而言胜过世间所有的情话。
他爱你,这种爱意甚至胜过了他被背叛、被抛弃的苦痛。
“阵,也许我应该给你选择权。”你反手拉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样物品。
那是一枚红白相间的胶囊,看上去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特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你将那枚胶囊置于指尖把玩,“组织开发的APTX系列,这是最新版。虽然是失败品,但只要把它吞下去,你将会收获一场毫无痛苦的死亡。”
“你将无需再为我是否抛弃你而忧虑。吃下它,那么你到死都只属于我。”
“或者……”你朝他扯开一个和你素来儒雅的形象全然不符的恶劣笑容,“你也可以杀了我。”
你昂起头,向他露出自己的脖颈,将你勃勃跳动的颈动脉送到他的面前。
“如果是阵来动手,我很乐意迎接死亡。”你看向他的眼神中是鼓励之色,“我已经活得够久了。”
你将选择权交在了他的手上。
你是认真的,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你坐在那里全身放松,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如果他真的选择动手,那么你便会真的迎来死亡。
当然,只是组织boss这个身份的死亡。而你将恒古存在,这世上并没有能真正杀死你的事物,包括你自己。
死亡,对你而言是个相当奢侈的词语。
你并不介意以不同的身份体验死亡的感觉,倘若被你驯养的狼犬反噬而死,倒也不失为一种浪漫而有趣的体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背负着对你的爱与恨而将你杀死,那么在这之后呢?他会选择和你一起迎接死亡,亦或是在痛苦的挣扎之中度过余生?
你很期待那样的结果。
你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肆虐的杀气蔓延,如无边大海将你包裹其中。
暴虐的因子在他体内翻腾,使他的面容都变得扭曲。他灼热的呼吸喷吐在你脸上,带着烟草苦涩的气味。
你驯养的狼犬在此刻仿佛被摘下了枷锁,尖爪和利齿第一次对准了他的主人。
这大抵是会让人恐惧而惊慌失措的场景,但你此时此刻却只因此而感到兴奋非常。
“阵……”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缠绵如同爱语。
你的指尖一空,他的舌头勾起了那枚胶囊直接吞咽下去,而后下一秒,他咬住了你的喉咙,牙齿嵌进皮肉溢出鲜血。
你发出一道宛若叹息似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你是打算和我殉情吗?”
他似乎被你的话刺激到了,牙齿之下愈发用力,几乎要咬断你的喉管。
血液的腥甜气息扑面而来,与此同时而来的还有实验室内某检测装置刺耳的警报声。
于是你知道,他发情了,就在他想要杀死你的此刻。
那警报声的来源当然并不是检测到了血腥气,而是此刻空气中浓度早已超标的他的信息素。
明明想要杀死你,可他却又在因你而发情。
杀戮和性欲,如此原始的欲望,如此美丽的野兽。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可是杀不死我的啊……”
你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任那柔软滑腻如同锦缎的发丝滑过你的手指。
你素来极喜欢他的银色长发,他也知道你喜欢,所以哪怕这头长发对他一个杀手而言十分累赘,却也依旧留了这么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松开了自己的牙齿,在你面前脱掉了自己的衣物,拉开你胯下鼓胀一团的裤子跨坐到你身上。
你已经勃起了,早在你们方才对峙的中途。
他扶着你的性器抵在了他的菊穴上,缓缓沉下身子,将你纳入他的身体,一如这十年来他曾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他此刻的菊穴是未经开拓的,再加上他已经一个月未曾被进入过了,菊穴更是紧致非常,此时便是容纳一根手指都勉强。
可他却又实实在在的情动了。他是个alpha,可他早已经被你肏开肏透了的身体却已经会在情动之时自发地分泌肠液,黏腻的液体从他蓓蕾菊穴之中溢出,沿着你的阴茎柱身流淌下去。
这些黏液为你们的交合提供了润滑,使他最终还是成功将你纳入了体内。
过分的紧致让你感觉自己的性器此刻仿佛要被勒到爆炸似的生疼,但与此同时某种异样的快感也节节攀升,使你舒爽到叹息。
“阵的里面永远都这么舒服。”
你向上顶了顶胯。
“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的身体到底不是为承受性爱而生,你远比普通beta更大的阴茎完全没入他身体之时,更是直接顶进了乙状结肠里,这让他难免会有些吃力。
但他的勉强却也不过是片刻时间,他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开始跨在你身体上上下起伏。
未被开拓的甬道初始之时动作十分艰难,每一次的吞吐都带来鲜明的疼痛感。
但对于你们两人而言,疼痛从来都不是畏缩不前的理由,恰恰相反,痛觉是你们性爱之中最有效的催情剂。
于是他的动作频率很快便得以提升,肉体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透明的体液从贞操锁前端的小孔里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你们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
“想射吗?”
你捏住了那把银色的贞操锁。
只要你稍微动动手指,那已经足足束缚了他一整个月不得释放的枷锁便会应声而开,而他将会获得一场酣畅淋漓的解放。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继续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可旋转的电脑椅稳定性欠佳,他的右手撑住扶手,左手却是一把抓住了你捏着贞操锁的手,送到嘴边一口咬了下去。
顿时又是鲜血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你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提醒我你是狗这样的事实吗?”你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是您的狗,先生。”他纠正道。
“好吧,你是我的狗。”你向他甩了甩自己还带着血牙印的手。“但一只合格的狗不会伤害自己的主人。”
“一位合格的主人也不会让自己被狗咬死。”
他拨开你的手,抬手按在了你的脖颈处。那里被他咬穿的伤口尚未止血,手指触上去时是一片黏稠的猩红。
“没有人会和自己的狗殉情,先生。”
他看向你时神色平静,先前那些被他拼命压抑的痛苦和挣扎似是已经消失不见,碧色的瞳孔你没有情绪的起伏。
极端的疯狂或者是极端的理智,就连你也并无法确定此刻的他究竟处于哪种状态。
你素来喜欢将所有的一切牢牢掌握于手中,但对于琴酒,你却发现你永远都无法彻底做到这一点。
你无比了解他,可纵使如此你却也依旧无法看透他全部的内心,他本身就是个疯子,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性。哪怕是同样的场景,他也随时都可能作出截然相反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是刚刚他咬住你喉咙之时,你确信某一刹那间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你。
就像是十几年前他被压倒在泥潭里,却毫无征兆地一口咬断了那个男人的鸡巴。
看似理智的外表之下,是十几年来都从未变更过的疯狂。
让你着迷的疯狂。
“啊,的确如此。”
你现在有些过于兴奋了,声音里都有些颤抖。你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似是异样的扭曲。
“但你自己选择了死亡,不是吗?我以为我陪你一起去死的话,你会很开心。”
你张开双臂拥抱他,不再任由他自己起伏,而是揽住他的腰,将自己一下一下楔入他的身体。
“不会再有别人和你分享我,我漫长的人生因你而终结,没准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往三途川。”
动作的频率愈发加快,剧烈的喘息让你的话语也变得时断时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不好吗,阵?”
而他此刻已经无法回答你了,在这场激烈而扭曲的性爱之中,他因你的攻伐而高潮,绷紧身体失去了全部动作。
你也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beta的射精量并不大,就算是被内射按理来说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但他的反应却是异常激烈,在你的精液喷涌进他身体的刹那死死地扣住了你的后背,将你身上的白大褂都生生撕裂。
他张开口想要咬你,这是一个alpha在高潮之时的本能。
但他却到底没有这样做,而是低头舔舐起了你的伤口,温柔得和方才判若两人。
“唔……”
脖颈被舔舐的感觉有些痒,这让你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
“如果是这样,我的确很开心。”
他舔舐到你脖颈处的伤口彻底止血,这才抬头回答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您刚刚给我吃的不是APTX。”
“哦?”
你没想到他会轻易发现这一点,你给他的胶囊和APTX系列完全一致,而他不可能清楚里面的内容物。
“您没有想过要真的杀了我。”
就在刚才,他的牙齿刺穿你的喉咙之时,琴酒便意识到了这一点。
正如你比他想象的要更了解他一样,他也比你想象的更加了解你。
他未曾在你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对于他死亡的期待,你只是在期许着自己的死亡。
你有些惊讶,真心实意的惊讶。
你惯会伪装,伪装久了有些时候就连你自己也并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想法,而你也从不在意。
率性而为兴趣使然,这就是你所有行为的根源。你只需要知道自己想要如何去做,就会把这种想法付诸行动,而并不会深入思考这些想法的根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比如,你真的没有想过要让琴酒去死吗?
当你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时,你同样惊讶地发现,琴酒是对的。
你真的从未想要他死亡。
你甚至做好了自己会被他杀死的准备,但却也只是期待他失去你之后的场景,而不是认真想要他和你殉情。
“您不想杀死我,而您自己却坦然迎接死亡。”
“您想用死亡的方式抛弃我?”
他望向你的眼神或是审视,或是逼问。
他成功窥探到了部分的真相,但这并不是全部。你对于死亡的期待让这匹强大的狼犬感到了不安。
半晌,你脸上的惊讶一点点转化为赞叹。
“阵,看来我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加喜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并不仅仅只是迷恋,你意识到,他在你心中占据了更加重要的位置。
“我从未想过要抛弃你。”
你捞起他的一缕发丝,如同捞起了一缕月华,低头亲吻他的发梢。
“那么这一个月,您是故意的。”
“啊,的确。”
你干脆地承认了这一点。
“我看到的那些照片也并不是意外。”
“当然。”
你的意图被发现,所有的布局失去了作用,但你并不会因此而恼怒。你素来运筹帷幄且控制欲爆棚,但这并不代表你无法接受意外。
有些时候,计划外的情况对你而言更是难得的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赞许地看着他,期待他提出更多的结论。
可他却沉默了下来。
这代表着他无法笃定接下来的推论,比如赤井秀一的身份。
“你想说什么,阵?”
你的手在他的腰窝处落下爱抚,动作暧昧一路向下,摸到你们的身体连接处。
刚刚射完之后你并没有直接撤出,而是依旧深埋于他的体内。此时此刻不应期已经过去,你还想要再来一发。
“那个男人,他也属于您?”
他得到了你不被抛弃的承诺,但他仍旧无法就此释怀。
那是你的狼犬对你的占有欲。
他当然察觉到了你的意图,早在你伸手之前,他就已经感觉到甬道内部你的阴茎又一次涨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双手把住他结实浑圆的臀瓣,带动着他再一次吞吐动作。
你没有回答,而是头也不回地在身后的电脑键盘上敲了几下。
一个窗口弹了出来,是训练场上的监控视频。
视频上,雪白头发的少年踏入了训练场,而那个从出现在这里开始便毫无败绩的男人顿时收敛了自己所有的锋芒,在少年面前弓下腰背低垂头颅,任少年将手中粗重的金属锁链挂在了他的项圈上。
“他是百利甜的所有物。”你说。
琴酒不会知道百利甜也是你,在他的印象中,百利甜是组织信息组的负责人,是年仅十六岁的天才少年,也是个喜欢把人当成动物豢养、不折不扣的小恶魔。
百利甜会对那个男人感兴趣,这非常合理。
“那些照片也是百利甜发给我的,那个孩子在向我炫耀他找到了像你之于我一样珍贵的存在。”
「您可以不必向我解释这些。」琴酒这样想,毕竟你并没有这样的义务。
“珍贵?”然而开口之时,琴酒却又被这个词语夺走了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于你而言,竟可以用「珍贵」一词吗?
“当然,独一无二。”
他沉默了几秒,“您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也许是想要看你吃醋的样子?”你朝他眨了眨眼睛,“阵,你可还记得,你不只是我的狗。”
他不只是你的狗,他还是你的情人,他不需要时刻勉强自己保持理智,他有向你吃醋任性亦或是生气的权利。
你足以包容他所有的一切。
“那么您成功了,先生。”
“我嫉妒他,嫉妒到快要发疯。我以为您是因为他而选择了我,甚至一度想要杀死他。”
“您满意了吗?”
他朝你扯开笑来,肆意而张扬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未曾因为自己被你误导而恼羞成怒,在获知真相的这一刻,他唯有兴奋与欢愉。
你们两个天生合该在一处的,那是如此相像的、疯狂的灵魂。
“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你叹道。
未能欣赏到他真正发疯的样子,这让你多少感觉有些遗憾。
“那就做到让我发疯。”
他低头同你接吻撕咬成一处,屁股再一次开始上下起伏,吞吐你昂扬勃发的性器。
你们的战场从椅子转移至另一边的实验台,空的玻璃试管在你们仿佛厮杀一般的激烈动作下被抚下台面摔得粉碎。
他的双腿夹住你的腰,力道大到似要将你嵌进自己的身体,修长的腿上绷紧出肌肉的轮廓。
他扭着腰配合你的攻伐,身形健壮的男人在性爱上展现出与他形象不符的柔软和灵活。他的双手紧抓住你的后背,在你给予的高潮之中在你脊背上划出血痕。
“嗬、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喉结不住地滚动,超越承受极限的快感让他的嘴都无法合拢。
可他又不愿在你面前露出承受不住的脆弱姿态来,便只张大了嘴巴一口咬上你的肩膀,身体在快感之中痉挛颤抖。
迅猛的抽插肏干在他的穴口处打出一蓬蓬奶油似的白色泡沫,被干了太长时间之后的穴肉暂时性地失去了弹性,在你向外抽出时被带出点点嫩粉色的肠肉。
他的贞操锁未曾被解开,可他的高潮却根本无法停止。你的每一次攻伐都生猛有力,碾过他的前列腺时带来电流般刹那间通过四肢百骸的酥麻。
你们彼此拥抱、彼此撕咬、彼此占有。作为一个性欲本该淡泊的beta,你却被他唤起了灵魂深处的欲望。你甚至都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在他体内释放了多少次,直到奶白色的精液从他合不拢的穴口处缓缓溢出。
就像是失禁一样,他已经丧失了自己对于菊穴的控制权。
血液的腥甜和精液肠液的骚淫气味彼此混合,痛楚和快感相互交织,灭顶的欢愉和满溢的渴望,模糊了所有的一切乃至于生死。
他似是已经疯了,在这场隐含着承诺的性爱之中。
“先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琴酒快要死了。
当你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你们已经彼此相伴了百年。
那天在基地的实验室,你给他吃下的的确并不是让人死亡的毒药,而是贝尔摩德曾经吃过的药物升级版。
这种药物可以使人类永葆青春,但却并不能真的使人获得永生。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的器官仍旧会一点点走向不可逆转的衰竭。
贝尔摩德在陪伴了你八十余载后在你的臂弯里与世长辞,而现在轮到了琴酒。
和在人生的最后几年里迅速衰老的贝尔摩德不同,琴酒的死亡并没有任何征兆。
他看上去依旧年轻,和二十六岁时没有任何区别。他依旧兢兢业业地替你打理着组织的事务,比你看上去更像是组织的首领。
百年过去,组织依旧屹立,成为彻底笼罩了整个世界的黑色帝国。
他作为你的代行者,也就成为了君临黑暗世界的王,成为了百年来人们口中的传说。
而现在,这个传说走向了终结。
你是从无数的细节里发现这一点的,比如他越来越长的睡眠时间,比如他偶尔的失神亦或是脱口而出的、早已不存在于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如同一架精密的机械一般运转了百年,可现在这台机械却已经开始损坏。
他非常平静地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一点点交接了自己手上的权力,从组织的事务中脱离出来。
忙碌了百年,骤然闲下来似乎令他非常不习惯。他坐在那里一遍遍擦拭保养他的枪械,他百年来都未曾离身的泊莱塔。
尽管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用过它了。
你决定带他去旅行。
这百年来你们一起去过很多地方,但那几乎都和工作相关。你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一场单纯的旅行了。
这是一场以死亡为终点的旅行。
你们去了大漠,去了山巅,去了草原,去了一切远离世俗人迹罕至的地方。
就像狗总会选择离开家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安静等待死亡一样,他在尘世浮沉百年,末了也只想远离人群。
但他无法远离你。他的生命早已和你紧密相连,从生到死。
他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以前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一点点变成一天只清醒三四个小时,其余的时间全都在昏睡中度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却依旧不有赖于你的帮助,每次你不想打扰他而试图将他抱起时,他却都会迅速清醒过来,支撑起他已经衰竭的身体一步步自己走下去。
他也变得越来越沉默,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发一言。他就站在你的身侧,同你一起远望夕阳亦或是俯视群山。
这是一场如此寂静无声而又声势浩大的死亡。
“阵,难道说你在舍不得我吗?”
偶尔你会这般朝他笑着,回应你的是他看似古井无波的平静眼神,亦或是迎面而来的落力亲吻。
你们的最后一站来到了北欧,来到了曾经的曾经你们一起踏足过的雪原。
百年过去,世界日新月异,可这里却似乎并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远离人类世界的旷野辽阔无边,一眼望不到尽头。白色的雪在极光的映照下反射出瑰丽的色泽,美好如同梦境。
他已经很虚弱了。尽管看上去依旧那么年轻英俊,但皮囊之下的身体却已经早便破败不堪,甚至无法再维持长时间站立的姿势。
他坐在雪地上,黑色的风衣和满地的洁白对比鲜明,银色的长发铺地却与白雪融为一体。
他在眺望极光,分明你和他第一次来时他对极光并无兴趣,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好似看入迷了似的,维持着昂头的姿势在雪地里坐了很久很久。
你从背后拥抱他,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瘦弱幼小的孩童,可以被你轻轻巧巧地揽入怀中。他的身材比你还要高大些许,但当你在雪原上抱着他时,却觉得他和百年前那个孩子并无不同。
“先生。”
他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唤着你时视线却依旧在远眺极光。
“嗯?”
你埋在他的肩上,这让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瓮里瓮气的。
极地地区的冬季漫长而严寒,你拥抱他的力度很大,似想隔着衣服分享彼此的体温。
“我想做爱。”他依旧神色平静地说。
你愣了一下。
你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他的身体衰竭并不适合做这样激烈的运动,强行索取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
他自己当然清楚这一点,所以这么久以来他也从未向你索取过。
但是现在,他对你发出了这样的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意识到了什么,拥抱他的双臂无声之中收紧。
你朝他笑了笑,“好,我们回酒店。”
现在的他已经站不起来了,你从雪地上起身,正准备俯身去抱他,却被他一把拽住了衣领强行拉了下去。
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冰冰凉凉的。
一触即分的吻,他碧绿的瞳仁笔直地望向你,“就在这里做,我想要您。”
那一刹那间你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他的视线,但你最终还是并没有这样做。
你微笑着同他对视,双手插入他的发间。
他的长发已经不再那么富有光泽,但依旧柔软,摸上去时如同兽类的绒毛般顺滑轻盈。
“好。”你说。
这是一个相当不理智的决定,你和他都尤其清楚这一点。极地地区冬季的温度已经不单能只用“冷”来形容,哪怕穿着厚重的衣物,冰冷的空气也依旧在每一次呼吸间经由气管进入身体,一点点带走活人的体温。
但在这种时候,理智已经不再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他就要死了。
就像贝尔摩德最后想要死在你的怀中一样,你当然不会介意满足他们最终的愿望。
所以如他所愿,你同他在冰天雪地里、在璀璨的极光下做爱。
这是一场极为温柔的性爱,大概是你和他这百年来的初次。
在性爱上他喜欢粗暴,疼痛对他而言永远只有催情的作用,而你也素来配合他的性癖,每一次的性爱都激烈极了,几乎每次都会见血。
但现在你并没有这样做。
你用衣服将他裹好,细心地帮他开拓,足够充分之后这才小心地进入他的身体,全程动作轻柔而温和,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茫茫永夜之中,他的体内依旧温暖。源源不断的热量从你们的身体相接之处向你涌来,使你禁不住发出喟叹。
他理当是不喜欢你这样对待他的。在往日的交合之中,你不是没有尝试过温和一些的开始,但他很快便会变得不耐烦起来,以数倍于你的热切回应你,啃噬你的身体扭动腰胯吞吐你的性器。于是你们每一场性爱最后都无可避免地变成了彼此的粗暴掠夺与占有。
但今天他却接纳了你的温柔,也或许是他已经根本没有了往日那样主动回应的力气。
你抱紧了他,深埋于他的身体却良久不曾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感到有种莫名的情绪挤满了你的心脏。
并非死别的苦痛,你已经见过了太多的死亡,而他的死亡更是你早已预料到的事。
“先生。”
你听到他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哪怕濒临死亡,那声音听上去也并无气若游丝的虚弱感,依旧平稳,只是失去了往日的有力。
你只当他是在催促你,便缓缓地开始了抽插动作,与此同时你的手探向他的身前,在轻微的“咔哒”声中取下了他的贞操锁。
精致的银色笼子落入雪地,你没有去捡。
你知道,他已经再也不需要这把贞操锁了。他即将离你而去,再不需要背负你的枷锁。
这匹跟随了你百年的雪狼即将重获他的自由。
莫名的,你感到有种酸涩感从心脏一直蔓延到鼻尖。
你闭上了眼睛,张口咬上他的脖颈,一如此前无数次他曾经咬你那样。
只是你是隔着他的高领毛衣咬的,力道不小但是并未刺破他的皮肉,只在他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一刻,你忽而很想吃掉他,字面意义上的吃掉。
反正他都要死了,他的身体将会腐朽,最终不过一抔黄土。既然如此,不如在这最后的时刻将他吞入腹中,彻底与你融为一体。
你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他并没有抗拒你,正相反的,他愈发仰起了自己的下颚,似在纵容你的行为。
良久,你松开了牙齿。
他动了动,幽绿的眼睛看向你。
他快死了,但他的眼睛依旧明亮,在夜色之中散发着莹莹色泽。
你忽而感到孤独。
你有着漫长而永无止境的生命,你历经一段又一段人生,驯养过一只又一只猎物,陪伴过一个又一个的人。
可他们终将离去,独留你自己孑然一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起了贝尔摩德。
你想起她离去之前的不舍和眷恋,望向你时的目光满含悲伤。
彼时的贝尔摩德躺在你的臂弯之中气若游丝,她在最后的那几年里迅速衰老,皮肤丧失了原本的活力,变得松弛而布满了皱纹。
但她依旧是美丽的,蕴着水光的双目眼波流转,举手投足尽是风情。
美人在骨不在皮,莫不如是。
她艰难地抬手,一遍又一遍描摹你的眉眼,眼尾滚落下泪珠。
“我就要走了,boss。”
彼时的你只当她是依旧对人世怀有眷恋,或许还有对你的眷恋,所以将死之时才会悲伤。现在想来,却原来并非如此。
她是为你而悲伤。
“我厌恶组织的实验,但我却希望实验成功。我嫉妒琴酒夺走了您,但我又由衷地希望他能够永远陪在您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起她曾经不知何时说过的话,那个看似反复无常不可捉摸的神秘女人,她的夙愿皆是因你而起。
她不想你孤独地永生。
那么,琴酒呢?
你想起很久以前,在你用赤井秀一欺骗了他之时,他曾差点咬穿了你的脖颈,那时候你几乎以为自己即将迎来一场死亡。
但你没有死,他也没有死,你们又一起度过了如此漫长的时间。
你忽而去亲吻他,无比用力的亲吻。你撕咬他的嘴唇,牙齿咬破他的舌尖,如同猎食的野兽。
你加快了攻伐的速度和力道,同方才的温柔动作判若两人。
你粗暴地占有着他,将他早已经羸弱不堪的身体一次次重重地撞飞出去,却又强行一次次拖拽回来。
身体的碰撞在雪中留下清晰的痕迹,鲜血流淌而下于一片洁白之中晕染出扎眼的红。
他的贞操锁已经被摘掉,但他却并未勃起。属于alpha的硕大阴茎软趴趴的随着你的冲撞而前后晃动,依稀的体液在这种极寒的温度里凝成一层白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甚至已经羸弱到不支持他勃起了,射精也同样无法完成。
但他依旧高潮了,你能够感觉到他的后穴在你的冲撞中一点点绞紧,看到他在高潮到来时独有的、仿佛圣徒受难般痛苦的表情。
“嗬、嗬……”
高潮过后的他终于再无力维持自己平静的假象,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声音听起来却像是破风箱一样粗粝而可怖。
他真的就要死了,此时此刻便是动一动也艰难。他无法抬腿去攀上你的身体,那双眼睛却在黑夜里亮的可怕。
和贝尔摩德不同,即使是在死亡降临的时刻,琴酒看向你的眼神也并无丝毫的难过悲伤,里面满满的只有对你炽热的渴望。
以及那自始至终都未曾变过的疯狂。
“先生,难道您是在不舍得我吗?”
他重复了在此之前你曾经问过他的问题,嘴角勾起一抹冷傲而又愉悦的笑意。
“啊,我想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凝望着他的眼睛,忽而自嘲似的笑了出来。
“原来不舍的那个人是我自己。”
是了,并非悲痛,你只是不舍而已。
这匹初见时便令你着迷的雪狼,这个与你相伴百年的人。他和你驯养的其他猎物也许并无根本性的不同,但你依旧因他而不舍。
你不想他离去。
“也许我应该恭喜你即将重获自由?”你朝他眨眨眼睛,“到了那个世界,你就不再有我这个主人了。”
你知道他爱你,但他到底是人而不是狗,他被你束缚了这么多年,你们之间百年来都从未有过真正的平等。
你极致的掌控欲和占有欲让你一直以来都把他牢牢攥在掌心,在你这里他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从他认识你的那一天起,他的一生都由你一手操控。
对于常人而言,就算不被逼疯,大概也会觉得窒息。
所以能够重获自由,对他而言大略也是一件好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一起。”
他依旧盯着你的眼睛,炽热而专注的目光犹如实质,似要将你洞穿。
“你知道我这些天都在想什么吗?”他继续开口,但并不需要你的回答便又兀自说了下去,“在想怎么让您和我一起去死。”
你当然听到了他的话,但你的大脑却产生了片刻的空白。
“你……”
你甚至词穷到了不知该说什么的程度。
“你让我……去死?”
你当然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百年的默契让你不可能猜错他的想法。
让你去死,这并非是他对你的怨恨和诅咒,而是他对你的爱意与邀请。
他知道你可以永生,但他只知道“你”可以永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你还有其他的身体其他的身份,不知道你恒古存在无法磨灭。他只以为你和其他所有人类一样,肉体毁灭即是死亡。
他被你束缚了这么多年,也就并不介意与你继续纠缠。人间注定孤独,所以他向你发出了邀请,一起前往地狱的邀请。
“您自己说过,您已经活得够久了。”
他已经无力动作,只用眼神示意你打开他黑色大衣的口袋,从中取出了一个透明的密封袋,里面放着几颗红白相间的胶囊。
那是组织近些年开发的毒药,虽然永生药物毫无进展,但各类五花八门的毒药却是层出不穷。而他带着的这种毒药更是百年来组织研究的集大成之作,只用一颗稀释开之后足以毒杀数十人。
而这种毒药最成功之处在于,当被毒杀身亡之后,尸体会如同被浇了化尸水一般迅速溶解消失,寻不到半分踪迹。于是这种毒药也就成了近几年来组织毒杀目标人物的首选药物。
若是用来自杀,也的确最好不过。
你盯着那枚胶囊看了好一会儿,回过头时正对上他的视线。
“您说过永远不会抛弃我,先生。难道说您要因为区区死亡而食言吗?”
「区区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已经并非只是对于生命的淡漠了,而是对于死亡彻彻底底的蔑视。
但对于过了百年刀尖舔血人生、如今正处于死亡边缘的他而言,又何妨蔑视?
纵使身体残破不堪,他却依旧有着那样孤傲不屈的灵魂,熠熠夺目。
从方才开始便一直郁积于心的感觉于此刻散去,你一手拿着包装袋用牙齿撕开,毫不犹豫地吞下了一颗,将另一颗叼住,另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同他接吻。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胶囊通过食管滑入胃袋。
你并没有结束这个吻。
哪怕毒性再怎么强烈,胶囊的溶解也有个过程,这意味着你们距离死亡还有大约30分钟的时间。
「足够再来一发了。」
你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这样的意味。
很难说这是不是嘲讽,因为30分钟对于一位alpha而言绝对是不够的,而你是个bet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beta又怎么样呢?他这个alpha不也依旧要乖乖地雌伏于你身下吗?
嗯,此处「乖乖的」存疑。仔细想一想的话,但凡他能够活动,那他就绝对没有乖乖地躺平任肏的时候。明明是被进入者,但他总是不遗余力地和你争夺性爱的主导权。
在平时,他对你向来十分恭敬。但在性爱上,他却一直都相当的暴露本性,哪怕仍旧一口一个“您”一口一个“先生”,该有的索取和掠夺却是一点也不少。
一如此时此刻。
“肏我,先生。”
他无法像往常那样同你纠缠于一处,但熊熊燃烧的欲火却轻而易举地再次将你点燃。
你将他按进皑皑雪地之中,架起他的腿搭上你的肩膀,挺动腰胯一次次地占有他。
羸弱的躯体和极地的严寒让他的双腿此刻早已经丧失了知觉,如同被冰封一般的感觉从脚底一点点向上蔓延,却又止步于你们的身体相接之处。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耳朵也已经渐渐听不到了,只有一片异样嘈杂的声音,分不清究竟是大脑的嗡鸣亦或是极地的风声。
但他依旧能够感受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阴茎已经丧失了勃起的功能,但前列腺却似乎依旧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每一次抽插肏干之时激越的快感流淌于四肢百骸,是他在所有知觉慢慢丧失的此刻所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刺激。
那一次次进入他的炽热,在他体内翻搅时他的或你的体液混合,如岩浆般将他烤得融化。
连同他的思想,他的精神,他的生命,也在这场你所给予的最后快感与高潮之中彻底融化。
琴酒死了。
当你在他体内射出来、当他也同步抵达了高潮的下一秒,他闭上了眼睛。
你知道,这双令你着迷而心动的眼睛再也不会睁开了。
这并不是药物的作用,而是他本就该迎来的死亡终局。
你并没有退出他的身体,而是维持着同他身体相连的姿势覆在他身上,低头亲吻他的眼睑,愈发用力地将他拢进怀里。
你抱着他,把脸埋进他柔软的发丝之间,也随之闭上眼睛,放缓了呼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疼痛。
在意识尚未回归清醒之时,首先感觉到的便是大脑尖锐的疼痛。
像是头颅内部所有的组织器官都被翻搅,破碎的画面连同剧痛一起席卷而来,强烈的眩晕感令人几欲呕吐。
琴酒睁开了眼睛。
过分剧烈的疼痛和眩晕让他的视线之中一片模糊,但纵使如此,他也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出丝毫的慌乱,而是在这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痛楚里艰难思考,试图辨认此时此刻自己身处的状况。
「这是哪里?」
「发生了什么?」
……
「我是谁?」
十几分钟后,大脑的疼痛终于有所缓解,而眼前的画面也渐渐回归清晰。
是了,他是琴酒,是一个黑暗世界中庞大组织的成员。他是夺人性命的杀手,在黑暗的世界中享有赫赫声名。他是组织行动组以及整个美洲分部的负责人,在组织内部地位优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生于混乱的边陲之地,却早早便加入了组织,在组织内长大,一步步向上攀爬到了如今的地位,时至今日已足有二十年。
他可以清楚地回忆起那些年的时光,组织的海岛训练场、他的一次次任务、他曾处决过的卧底和叛徒、他经手过的事务。
一幕幕一桩桩,清晰如同昨日。
但……有什么不对……
大脑再一次开始刺痛,仿佛被整个丢进搅拌机里翻搅的痛楚。
躺在床上的男人深深蹙起了眉。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某种异样的违和感。
既然生在那等混乱之地,彼时尚且年幼的他究竟是如何加入的组织?
他在组织内部可谓平步青云,时至今日,组织至少半数权柄都被他握在了手中,便是如今组织名义上的二把手也未必能有他此刻的权势。纵使他的确能力卓越,这样的晋升速度也明显有些不正常。
因为什么?因为他是组织最锋利的刀,是最忠诚的狼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位先生当真如此信任他吗?
那位先生……
“嗬……”
当「那位先生」的称谓浮现于脑海之时,大脑忽而便像是被强行切断了电源的显示屏一般,变得一片漆黑。
足足数分钟之后,琴酒这才重新恢复了过来。
现在他可以确定,他一定是遗忘了什么。
他受伤了。在他昏睡前最后的记忆之中,他在和某官方组织的博弈之中被击中了大脑,而他记忆的损伤也大抵来源于此。
有些麻烦,但好在不太严重。
琴酒仔细梳理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发现和组织事务相关的记忆都还十分清晰,从刚才开始便阴沉着的面色这才稍有缓解。
他还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失去的一切,他总能再次取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孤傲的银狼如此自信着。
顶着头部的剧痛,琴酒从床上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之时,琴酒这才发现自己此刻所处的并不是想象之中组织医院的病房,而是一间公寓。
并不是他那些安全屋的极简风格,整个公寓的布置十分温馨,就连身下的床单也是温暖的浅橙色。
周身萦绕着肃杀之气的男人坐在床上,和周围所有的一切格格不入。
但不知为什么,琴酒却觉得有些熟悉。
这也和他失去的记忆有关吗?
未曾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琴酒的视线落在了床边。
此时此刻,那里正趴着一个男人,似乎正在浅眠。
不知是否察觉到了琴酒的视线,亦或是被琴酒坐起的动作惊扰,趴在床边的男人动了动,缓缓直起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个看上去年龄和琴酒相差仿佛、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气质儒雅而谦和。身材并不及他这般健壮,却也欣长挺拔,完美的衣架子身材,哪怕是放到模特秀场上也丝毫不显违和。
“阵,你醒了。”
正对上琴酒的视线,男人弯起了眉眼,金丝眼镜之下的双眸中尽是惊喜之色,英俊的面容上露出温和的笑来。
琴酒审视了男人几秒,这才开口,“你是医生?”
组织成员很多都有些怪癖,喜欢把病房布置成公寓风格也没什么稀奇。
琴酒不喜欢医生,尤其是组织的医生。在组织那些疯子眼里,躺在病床上的人和躺在实验台上没什么不同。
他厌恶那种仿佛看小白鼠一样的视线。
不过此刻这个男人却有些不同。
听到琴酒的提问,男人轻轻眨了眨眼睛,漂亮的眼瞳里荡着笑意。
“医生?不,我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情绪是肉眼可见的喜悦,那双蜜色的眼眸望向琴酒时柔和得像是要滴出水来,似是满溢的爱意。
“我是你的情人。”
男人,或者说你如是回答。
你并不意外于琴酒竟然不认识你了,早在他醒过来之前,你便已经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此刻会变成这样是你造成的,琴酒这次的受伤是纯粹的意外。
在组织的任务上,他总是很拼的。哪怕以他如今的地位,很多事按理来说早已经不需要他再亲自去做,但他却依旧喜欢亲力亲为。
这一点就连你的劝告都无济于事,妥妥的工作狂。
便是再怎么对他掌控欲爆棚,你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只盯着他。你是组织的首领,不是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剧本里的恋爱脑霸总。你总有很多的事需要做,而他也不是什么牙牙学语的孩子,需要你小心翼翼的保护。
所以受伤这件事对他而言也便再正常不过。他不喜欢组织的医生,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他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
只是这一次伤得委实过重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并不担心他的性命,他是极有分寸的一个人,哪怕时常身陷险境,他也十分清楚应该如何保全自身。
如同他幼时最大的执念便是活下去一般,如今的他所思所想也许已经变了很多,但唯有这一点始终如一。
他想要活在你身边,也就并不容许自己轻易踏向死亡。
你了解他这一点,但与此同时你也非常了解,不想死和爱惜身体在他这里是全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他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受伤是家常便饭,熬夜做任务更是他的日常。他就如同一台不知疲惫的机械一般,只要活着便永无休止地运转。
你勤恳的狼犬永远都兢兢业业,为你奉献所有的一切。
你为此而骄傲,但与此同时也难免为此而有些无奈。
那么借此机会开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也没有关系吧?
你决定让他暂时性地忘记你。
在这里就不得不再次提到组织的研究组了。尽管组织如今的发展早已经超乎了你的预料,但不论何时,永生药物依旧是组织存在的终极目的,而研究组永远是组织的核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此附带的,各种各样神奇的药物也因此而层出不穷。
比如在琴酒受伤昏迷之中你给他喂下的药物,它的作用是能够让人忘记自己记忆中最深刻的感情、最深爱的人。
这是某个研究组成员失恋后悲愤之下的产物,听起来像极了某些仙侠作品中的忘情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种效果并不是永久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重拾记忆。
这很有趣,你想。
他会忘记你。是爱情也好,是忠诚也罢,哪怕只是濡慕和憧憬,他那份最深刻的感情的归属也一定是你。
你确定这一点。
你想要看一看你们之间的另一种可能,想要看你那忠诚的狼犬遗忘主人后的茫然。你想要再一次驯养他,以一种全新的开局。而当他被你重新驯养之后再记起从前的一切,那时候的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你很期待。
该说是惩罚还是奖励呢?或者都不是,这只是你恶劣的好奇心罢了。
你给他喂下了药物,布置好了所有的一切,静等他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次不再是组织的boss,你只是他的情人。
当然,你用的还是组织boss这具分身,你对自己所有的分身都有着严格的界定。不同分身之间性格、气质行为处事的方式都截然不同,遵循你创造这具分身时的人设而行动。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所以琴酒属于组织boss,也就只能属于组织boss。你可以用组织boss的分身玩一玩角色扮演,但绝不会把他从组织boss的分身这里强行掠夺过来,再对其他分身拱手相让。
而此时此刻,你正是用组织boss的身体扮演着琴酒的情人这一角色。
会有什么样的展开呢?
“情人?”
听了你的话,琴酒蹙了蹙眉。
如果是平时,一个自称是他情人的陌生人突兀地出现在他面前,那么琴酒早就二话不说掏出自己的泊莱塔了。心情好的话也许还会留条命审问审问,心情不好的话直接便是一枪过去干脆利落。
但现在他刚受了伤,伤到了脑部,并且他的确出现了记忆缺失这样的迹象,这让琴酒暂时性按捺住了自己举枪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一个alpha,一个正值壮年性需求旺盛的alpha。便是他再怎么专注于搞事业,积累的欲望也总需要释放。所以他有一个情人这件事自然也就非常合理。
但问题是,他没有丝毫这方面的记忆。
他不记得自己是否有一个情人,但他也同样不记得自己此前的欲望都是如何排解。他知道组织里和他这般刀尖舔血的成员排解欲望的方式大都是招妓,但哪怕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他也笃定了自己不可能这样去做。
他的母亲就是一个妓女,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他对这个职业没什么特别的恶感,但也绝对称不上好感。
排除掉这些不可能选项,从理论上来说,他的确很可能有一个用来泄欲的情人。
从醒来后观察到的种种细节来看,他恐怕已经昏迷了很久。公寓内他人活动的痕迹非常清晰,显然是在他昏迷期间一直有人在照顾他,而你下眼睑处明显青黑的颜色也很好地佐证了这一点。
也就是说,如果你愿意,你曾有无数的机会杀死他。
但你没有这样去做。
理智的判断让琴酒暂时性地对你交付了丁点的信任。
“你的代号是什么?”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当然很了解自己,哪怕只是用来泄欲,情人对他这样的人而言也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关系。他不可能容许潜在的危险存在于他的身边,所以哪怕他挑中的情人不是组织成员,那他也一定会逼迫对方加入组织。
“添加利。”你对他轻笑着回答,“这是你为我申请的代号。”
添加利金酒,使用世界上最好的植物酿造,在最新鲜的时候采摘下来,是金酒或者说琴酒中的极品名酿。其品尝起来具有浓郁的杜松子和柑橘类的香气,是酒精度数达47度的烈酒。
“你是个alpha?”
身为一个alpha,琴酒向来对柔弱的omega毫无兴趣。但不可否认的是,倘若只从泄欲的角度来说,找一个omega做情人才更加合适。
“不,我只是个beta而已。”你回答。
他再次审视了你一会儿,而后意味不明地开口,“添加利,看来我之前很宠你。”
他自己的代号是琴酒,而添加利正是琴酒中的极品,是代表性的琴酒。倘若这个代号当真是由他所给予,那么这的确正代表着他对这个情人的重视和宠爱。
老实说,宠爱某人这样的事情放在琴酒身上根本就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恐怕就连他自己都这么觉得。所以当他看着你这般开口时,幽绿的眼瞳中是再明显不过的嘲讽色彩。
不过你并没有在意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不会再有谁比我更能获得你的宠爱了。”
你朝他眨了眨眼,暖褐色的眼瞳里像是流淌着蜜糖。
他的瞳孔微缩,半晌之后缓缓开口,“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我会问这些问题。”
他才刚刚醒来,即使是他自己也才将得出自己缺失了一部分记忆这样的结论。而你作为他的情人,面对他陌生的追问却一直表现得相当平静。
是拙劣而漏洞百出的演技吗?还是……
“医生告诉过我,你的大脑受到了损伤,很可能会伴随暂时性的记忆混乱亦或是失忆。”你仍旧平静地解释着。
琴酒没有对此作出回应,看不出是相信还是不信。
“你在怀疑我吗?没有必要。这世上只有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他是你驯养的狼犬,你曾向他许下过永不抛弃的承诺,自然也就不会背弃这样的誓言。
你执起他的一缕银发,在上面落下轻轻的一吻。
这是你这具boss分身在面对琴酒时的习惯性动作,你总是爱极了他的长发,曾无数次在其上落下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不记得你了,但大抵是某些身体残存的记忆起了作用,在面对你时他并没有当真面对一个陌生人那样的警惕,这让他直到你吻完了这才反应过来,银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冰冷的利刃抵上了你的脖颈。
“不要碰我。”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在他昏迷期间你本是收走了他所有的武器的,但此时此刻这柄利刃究竟来源于哪里你却也并不关心。只要他想,他总能有无数的方法得到武器,就像你也总能有无数的方法得到他一样。
你知道他极不喜欢陌生人碰触他,但是……
“我拒绝。”你说。
你的神色并没有丝毫变化,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那柄利刃的冰冷。
他嗤笑了一声,看向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恃宠而骄不知死活的蠢货。
“你觉得我不会杀你?”
“你当然会。”你笑了起来,笑得满目柔情,“但我是你的情人,如果让我从此之后再不能碰触你的话,那我宁愿你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迎着刀锋,你向他逼近。那利刃划破了你的皮肤,陷入你的血肉。有赤红的鲜血沿着刀刃流淌下来,空气中弥漫开血液的腥甜气息。
温柔,缱绻,充满爱意,却又足以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当然,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人里不可能有琴酒。
你们两人隔着鲜血和刀锋对视,良久之后,他勾起唇角,收回了手中的武器。
也许他知道他为什么会宠爱你了,他想。和那些对他而言纯粹只能作为泄欲工具的omega相比,你明显要更加对他的胃口。
如果你当真是他的情人的话。
琴酒收起了他的武器,重新躺回了床上。
“我要睡一会儿。”他说。
通常情况下,琴酒是很少在别人的房间里睡觉的。他始终保持着一位杀手该有的警惕,即使是组织内的其他成员,除了罗曼尼康帝之外,他也从未在其他人的安全屋里过夜。
但现在他还是重伤的状态,从醒来开始大脑的疼痛一刻便都没有停止,刚才坐起来的时候,他几乎就要稳不住身形栽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记得昏迷之前他之所以会受伤,就是因为当时一起行动的成员里出现了叛徒。在没有查清那人是谁之前,他不能轻易再身陷险境。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太糟糕了,必须抓紧时间恢复,而睡觉无疑是养伤的重要助力。
在闭上眼睛之前,琴酒看到你解开了自己衬衫上面的两粒扣子,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绷带,仔细地往脖颈上刚刚被他划出的伤口上绕了两圈。
你昂着头为自己包扎,昂起头时脖颈修长而优美,喉结微微滚动。雪白的绷带映衬着皮肤,如同什么coker一般,平添几分色气。
还挺性感的,琴酒这么想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你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包扎好,重新扣好扣子,视线落在琴酒身上时却见其已经沉睡。
他睡得很沉,并不只是因为受伤,还是你在公寓内的熏香里加入了安神助眠药物的缘故。若是正常状态下的琴酒,他未必不会发现这些。但头部的剧痛和潜意识中对你的信任让他一时并没有发现。
“睡个好觉吧,阵。”你在他身边重新坐下来。
你注视着他,忽然感觉有些新奇。
从你选择驯养他到现在足足二十年的时光,但你似乎从未这般注视过他的睡颜。往常你们一起睡的时候,入睡之前绝对会做个天昏地暗酣畅淋漓。你见过他赤裸着身体带着你留下的满身痕迹趴在你身边的样子,银白的长发铺陈满床铺,沿着床边垂落下去。
你们时常会折腾整夜,他本就日日奔波忙于工作,又要同你缠绵彼此索取。有时候他累得狠了,便是清理也懒得清理,带着你灌入他体内遍身狼藉的体液就要入睡。你不是没想过要帮他清理,但他素来是不会坦然接受你的照顾的。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并不愿被你当成什么被肏成一滩水的omega一般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确是足够省心的宠物,足够令你骄傲的狼犬。
但不得不说的是,太过省心有时候也会失去很多乐趣。你还挺想看他乖乖躺着任你照顾的模样的,尽管那听起来有些令人难以想象。
但是只要想想那样的画面的话……
啊,有些糟糕。
你发现你硬了。
从上一次和琴酒做爱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只是琴酒到底是昏迷着,而你一个beta本也没有那么旺盛的性欲,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也都没有刻意去发泄过。只是如今琴酒醒来了这么一遭,那些被你暂时性遗忘了的欲望也就终于在此刻拔节而出。
“现在可不是做爱的时候啊……”
你轻叹了一声。
现在的琴酒还是重伤状态,自然禁不住你的索取,于是你只得转身去厕所里自己撸了一发。
回来的时候,琴酒仍在沉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琴酒就在你面前,有了欲望却又不能做,是不是也太惨了一点?
你苦笑了一下,决定对昏睡中的琴酒做些什么。
你并不担心他会中途醒来,那安神助眠的药效果很好,足以让他睡到明天早上。虽然你的本意当真只是为了让他好好休息,但这并不妨碍你临时起意对他做点什么。
你拉开了他的裤子。
为了配合失忆剧本,他的贞操锁是已经被你摘掉了的。alpha的阴茎在尚未勃起状态下也依旧十分可观,庞大的一团随着你拉开他裤子的动作而完全显现于你的眼前。
虽然是个alpha,但琴酒他根本从未使用阴茎和他人做爱过。再加上他的皮肤本就白皙,阴茎也并没有多少色素的沉淀,看上去十分干净。
你轻轻撸动他的柱身,包皮褪下时露出肉粉色的龟头,但却又是和未经人事的稚嫩少年截然不同的感觉。
你以指尖轻轻挑逗他,指腹在他的龟头上辗转研磨。你的另一只手拨弄着他下方的两颗卵蛋,掂起来沉甸甸的,一看就许久未曾释放过了。
你决定帮他好好射上一发。
你是很擅长抚慰他人的,你驯养过那么多的猎物,对于如何挑动他们的情欲这一点上你再精通不过。手指的动作灵活而娴熟,不紧不慢地挑逗着琴酒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你失败了。
任凭你如何施为,他的阴茎根本就没有半点勃起的迹象。仍旧软趴趴的一大团,没有丝毫变化。
你对自己有着充足的自信,哪怕不能让他立时射出来,也不可能毫无反应。会出现这种状况那就只说明了一件事——琴酒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大脑内神经损伤是可能会导致性功能障碍的,目前来看,琴酒很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对你而言,这不算什么大问题。你掌握着全人类完备的医学知识,尽管这具组织boss的分身不是医生,但你也有无数的办法让组织的医生们治好琴酒。
而问题的关键就在于,琴酒倘若知道了自己不行,会不会乖乖地去接受治疗。
啊呀,怎么办,好像更加感兴趣了呢!
除此之外,对于你的剧本你的角色扮演来说,这也是很好利用的一点。想想看吧,面对自己情人的求欢结果却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什么的……
还真是有趣啊!
你禁不住开始蠢蠢欲动,进一步策划着接下来的剧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大脑活跃思考着,兴致勃勃的情绪让你一时间忘记了停下手上的动作。
就像很多人会在做题时习惯性地转笔一样,在构思着剧本的同时,你也并未停下把玩着琴酒下体的手。
不只是龟头和阴茎,还有卵蛋和会阴。甚至在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你的另一只手探入了他的后穴,开始不停地抽插抠挖着,刺激着琴酒那独属于alpha的、硕大而敏感的前列腺。
结果如何可想而知,琴酒情动了。
他还在昏睡,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但他的身体却已经被你挑起了情欲,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上泛起欲望的潮红,而沉浸于思考之中的你却竟然对这一切一无所觉。
你把玩着他,软趴趴的好像什么解压玩具一般令你爱不释手。
直至某刻,沉睡中的琴酒发出了高潮之时的呢喃呻吟。
“先生……”
“嗯?”
你下意识地应和了一句,这才从自己的思维世界里清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在失忆状态,早已经忘却了你。现在「那位先生」对他而言就只是素未谋面的组织boss,是他要效忠的首领而已,又怎么会在睡梦之中忽然呢喃着你。
你尚未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而下一秒,你忽而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在了你的手上。
你的瞳孔微微放大,低头看去时却见一片浅黄色的水痕。
那是他的尿水儿。
他高潮了。
现在的他无法勃起,自然也不可能射精。在被你高超的技巧下把玩抚慰了这么久,积蓄的欲望总有勃发的那刻,最终汇做了这一次射尿的高潮。
他也并没有想起你,那高潮时分的一声“先生”,不过是他的肌肉记忆罢了,是他曾经无数次无数次、在高潮时分对你的呼喊。
你凝视着他的下半身片刻,半晌轻轻捏了捏他的柱身,顿时又是一股尿水儿喷出来,小喷泉似的笔直地上涌。
“嗯……”
耳畔响起琴酒的闷哼之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可爱,你想。
你来了兴致,前后齐攻,在以手指捣干他菊穴的同时进一步抚慰他的阴茎,直至榨出他体内最后一滴尿液。
和平时轻易便会醒来的他不同,此刻的琴酒只躺在那里任你施为,只在一次次高潮时分泄出闷哼亦或是喘息,竟显得十分乖巧。
你玩够了,将他抱去清理,并更换那早已经被他湿透的床铺。
在其他的分身上,你没少做这样的事。但在组织boss的分身上、和琴酒在一处时,这还是一种颇为新奇的体验。
身为组织的顶尖杀手,琴酒当然非常强壮。他的体脂率很低,浑身上下都肌肉坚实。但他却又并不是虎背熊腰的类型,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有着就比例而言劲瘦纤细的腰肢,抱起来时手感极好。
他是极依赖你的,哪怕他已经失忆。但你的气息依旧让昏睡中的他感受到了心安,在你抱起他的时候,他微微动了动脑袋枕到了你的胸前,好像很多很多年前,那个刚刚从混乱的贫民窟被你接出来、不安甚至是有些惶恐的少年。
你拂开了他的长发,在他闭着的眼睛上轻吻下去。
“晚安,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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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琴酒刚刚从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里走出来,黑色的长风衣衣摆上溅上了并不明显的血痕。
他刚刚处理了一个叛徒,导致他这次受重伤的罪魁祸首之一。
时间已经很晚,当他回到自己的保时捷上时,因为某些原因而未被允许一同前往、等待在车上的伏特加早已经是哈欠连天。
“大哥,都已经处理完了吗?”
见琴酒卡拉车门,伏特加连忙打起了精神。
琴酒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在副驾驶上落座。
“那大哥我们现在去哪里?”
琴酒正要开口,口袋里手机的震动声却在此时传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一封邮件,落款处的代号是添加利。
他的情人约他共进晚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的唇角不太明显地翘起。
他现在依旧还没有记起他所遗忘的东西,但他已经基本相信了由你虚构出来的“添加利”这个情人。
自恢复行动之后,他便去详细调查了“添加利”的全部资料。资料显示添加利曾经和他属于海岛训练场的同一批学生,比他大两岁。在他刚刚进入海岛训练场、还是个孱弱的小少年时,添加利曾多次维护并帮助过他。后来他在海岛训练场飞速成长,哪怕实力上胜过了对方,也并没有因此和添加利疏远,两人的关系十分不错。
后来他以远超常人的天赋在十五岁时取得了代号,而添加利和他相比自然相形见绌,直到一年后才顺利通过了代号考核任务。彼时的他已经开始在组织内部展露头角,接连完成了好几件重要任务,而他则用这几次任务的奖励为其换取了“添加利”这个一听就属于他琴酒的代号。
但彼时的琴酒隶属于罗曼尼康帝所带领的行动组,添加利在武力方面并不擅长,并不适合加入行动组。而他又不愿意添加利成为别人的人,所以干脆为其申请了一个长期的卧底任务,让添加利考了警校成为了一名卧底警察。
时至今日,添加利仍旧在继续这份卧底任务,在警察内部已经升到了警部的职位。
组织资料对于添加利的信息记载非常完备,也没有被外来侵入修改的痕迹,可以判定其为真实。
当然,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份资料就是真的。先前提到过,你的组织boss分身本身就有无数的假身份。你有时候会伪装成组织的普通成员、有时候是社会各界人士。因此你只需要将其中两个拎出来,经由你的另一个分身、组织信息组负责人百利甜酒进行适当修改与缝合,并凭空捏造上与琴酒相关的内容,那么添加利这个琴酒青梅竹马的情人就这么新鲜出炉了。
由于是出自百利甜之手,对于组织内部而言就相当于是官方的资料,当然没有外部修改的痕迹。而琴酒若想要找真人查证,当初和琴酒添加利同一批的学员要么早已经死亡,要么远在国外。唯一能够找到的,只有琴酒和添加利的杀手老师罗曼尼康帝。而罗曼尼康帝本身就是你的分身之一,自然会顺着打补丁。
当所有的资料都证明着某个人的真实,而周围的人也证明着某个人的真实之时,那么这个人自然理当存在。
你很了解琴酒。他可以说是一个很冷血无情的人,组织内部的上司也好下属也好,一旦背叛他从来都是说杀就杀,好像根本没有把他们当成过同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与此同时,琴酒也是一个很重义的人。他从不亏欠别人什么,在他弱小孱弱之时帮助过他的人,他总是会有一份天然的好感。比如组织boss,比如罗曼尼康帝。
一个中途冒出来纯粹用于泄欲的情人当然不可能获得琴酒的爱,但一个在他幼时助他良多又多少年来对他不离不弃的青梅竹马,琴酒却绝不会轻易无视。
就像现在,琴酒回复了你的邮件,同意了你有关于晚餐的邀约。
尽管这个时间也许已经不能称之为晚餐了,说是宵夜怕是要更加恰当。
琴酒向伏特加报了一个地址,那是你的公寓。
他之前有问过伏特加是否知道你、或者说知道他的情人。而当时伏特加的回答是他确实有一个情人,并且每周都至少会见一次面,但伏特加并不知道这位情人具体是谁。
添加利是组织派入警方的卧底,身份的保密级别很高,伏特加不知道也很正常。至少他再一次证实了他的确有一个情人,而且是很受他宠爱的情人。
“组织内部都传言说大哥你的情人是罗曼尼康帝,真是无稽之谈。”彼时的伏特加这样说。
确实是无稽之谈。琴酒非常清楚,他和罗曼尼康帝都是alpha,怎么可能会是情人?更何况罗曼尼康帝现在已经有了公开的情人波本,在组织内部对于波本的维护向来十分高调。如果罗曼尼康帝当真是他的情人,哪怕现在已经分手了,他也绝不可能纵容这样的情景出现。
他会杀了波本。
所以不可能是罗曼尼康帝,只能是添加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归属于琴酒的添加利酒。
他的情人只能属于他自己,谁也无法染指。
晚餐的地点并不是在什么高档餐厅,而依旧是此前的那间高级公寓。
那间公寓并不是你的日常住所,按照你对于添加利的设定,作为警方卧底的添加利平时住在警察厅附近。而那间高级公寓基本完全作为你和琴酒幽会的所在。
琴酒很满意你这样谨慎的安排。
尽管在明面上,「黑泽阵」这个身份并没有什么登记在册的犯罪记录,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出现在各种公众场合而不需要担心会被通缉。但「琴酒」这个名字在里世界毕竟是声名赫赫,知道他相貌的人不在少数。而你、添加利酒毕竟是一名警察,若是被某些知道琴酒身份的人看到你们一起出入公共场所,难免会给你的卧底工作带来极大的麻烦。
和伏特加、基安蒂之类没脑子的组织成员在一起呆久了,琴酒对于你这种行为方式自然是格外欣赏。
站在你的公寓门口,还未等琴酒抬手敲门亦或是按门铃,门锁便自行发出了极为细小的“咔哒”一声,慢悠悠地打开了。
是虹膜锁,在安全性上远胜于指纹锁亦或是机械锁类,在当前时代这样的技术还并不常见,显然是组织出品。
哪怕是琴酒自己的安全屋,也并不是都配备了这样的虹膜锁的。
他此前对添加利这个情人当真如此重视吗?这幅谨慎的姿态,简直像是什么巨龙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不愿为他人所知的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门口停顿了两秒,琴酒踏入了公寓。
关门之时细小的“咔哒”声再次响起,继而是一阵机械运转的声音,昭示着这间公寓强大的安保等级。
琴酒走过玄关,看到你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你似乎已经忙了很久,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还是那一身警察制服,肩膀上的警徽看上去格外醒目。警察制服的外面套了一件纯黑色的围裙,没有任何的其他装饰,简约而又大方。
你正在煎牛排,动作流畅而优雅,行云流水一般,看上去就十分擅长厨艺。
身着警察制服气质儒雅温和的俊美男人洗手作羹汤,这实在是一副相当使人赏心悦目的画面。
琴酒的脚步停了下来,站在厨房门口处凝视你忙碌的背影。
身为一个顶尖杀手,只要琴酒想,那么他的脚步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油烟机运转的声音以及热油的“滋滋”声掩盖了他微不可查的脚步声,你似乎全然没有意识到他的到来,只是兀自忙碌着,看上去心情很好。
是因为他答应了你的晚餐邀请,所以你才会如此喜悦的吗?
无知无觉的,琴酒的唇角竟也勾起了一抹笑意。
有个情人……似乎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分钟后,你结束了这次的烹饪,将煎好的牛排转移到盘子里。而当你一手一只盘子准备端出去时,一转身便正对上了琴酒的视线。
“阵!”
琴酒注意到,对于他的突然出现,你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警惕与提防,便是一丝一毫身体的紧绷都没有。金丝眼镜的镜片之下,你暖褐色的眼眸荡开纯粹的喜悦,原本端起的盘子被重新放在了厨房的操作台上,你走上前来向他伸展开双臂。
人体的本能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你这样的表现进一步加深了他对你的信任。
他没有拒绝你的拥抱,但你仍旧能够感受到他肌肉的变化,这是一位顶尖杀手下意识的防备。
琴酒看不见的角度,你无声笑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琴酒,你感到非常有趣。
你当然不是刚刚才知道琴酒来了的,早在他站在公寓门口时,你就已经知晓。
不动声色的观察,小心翼翼的试探,来自本能的防备。你欣赏着琴酒此前从未在你面前表现出的另一面,又见他潜意识中对你的亲近和信任。
这一切都让你兴味盎然。
“你刚刚做完任务吗?有没有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从他身上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于是结束了这个短暂的拥抱,满目担忧地上下打量着他。
他轻嗤了一声,“我还没那么废物。”
“啊呀,但你不久之前刚刚受伤哦!伤到把我都给忘记了,我可是非常伤心啊!”确认他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之后,你表现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重新笑了起来,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伤心的样子。
哪怕披着警察的外皮,你此刻所扮演的也到底是组织的添加利酒,怎么可能当真那么柔软无害,总是要有些恶劣在身上的。
顿时,琴酒原本还显得心情不错的脸黑了下去。
没有人会喜欢被扒黑历史,尤其扒黑历史的那个还是他的情人。
“别臭着一张脸了,帮我把盘子端到餐厅里去,我去拿酒。”
你转身走向酒柜。
在琴酒的记忆中,自他获得代号以来,没有人敢以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哪怕是他的老师兼搭档罗曼尼康帝。
他盯着你的背影看了几秒,只是到底却也没有说什么。
你拿着酒走到餐厅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你刚刚做好的牛排。琴酒正坐在餐桌的一侧,沉默无声地看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朝他轻笑,向他展示自己手中那瓶酒。
“要来杯添加利吗?”
因为代号都是酒名的缘故,在组织里,邀请对方喝自己的代号酒,自然也就带上了难言的暧昧因素,是一种求欢的邀请。
琴酒没有拒绝。
你为他斟满了酒,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用自己的酒杯碰了碰他的。
醇香的酒液入喉,带着恰到好处的杜松子味道以及淡淡的柑橘果香,虽然是烈酒但并没有那么强烈的辛辣味道,口感十分柔和。
牛排的味道也很不错,完美地符合琴酒的口味。
“你的确很了解我。”他意味不明地说。
“当然,我们在一起都二十年了,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加了解你。”
从你第一次遇到琴酒时起,到现在的确已经二十年整。
闻言,琴酒切牛排的动作顿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十年」?
他如今也就不过只刚刚三十岁出头,二十年前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比他年长两岁的你添加利版,也还远远没到分化的年纪。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啊,阵。”你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向他将你这段时间以来刚刚编出来的背景故事娓娓道来。
“那时候你刚到海岛训练场,年纪又小身体又弱,经常被其他孩子欺负。”
这些事琴酒是有印象的。
组织的海岛训练场到底还是为了培养犯罪者的地方,当然不可能灌输什么和谐有爱的观念。学员之间的内斗再正常不过,只要不直接杀人,海岛训练场地老师和训导员们便根本不会多管。而那时的琴酒还只是个羸弱的孩子,长期在贫民窟的生活让他的身体处于严重的营养不良状态中。在海岛训练场的那一批孩子里,他的年纪又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可想而知他会遭受些什么。
霸凌、殴打、辱骂,这些事曾经不止一次地发生在当时幼小的黑泽阵身上。又因为长得好看的缘故,那些年纪大一些、开始进入青春期即将面临分化的孩子们对他更是充满了恶意。「婊子」「骚货」「贱人」之类的词语几乎成了他们称呼黑泽阵的代名词。更有甚者,还会试图强奸他。
组织这种地方可不讲究什么未成年保护法。
但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好像从某一天开始,那些曾经霸凌他的孩子忽然就开始避着他走了。如今的琴酒想不起来这是为什么,难道说正是因为你添加利?
想到查到的那些资料,琴酒一时陷入了沉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会有这样的转变当然是因为你,只是并不是因为你最近才虚构出来的添加利,而是你罗曼尼康帝这个为琴酒而生的分身的功劳。
哪怕是失忆之前的琴酒也是不知道这件事的,那时的他只一门心思地想要变强,根本没兴趣去管那些孩子转变的原因。
而现在的你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完善你的故事。
“啊,没错,是我做的。事实上,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你托着腮,似乎陷入了悠远的回忆之中。
“阵,你不知道那时的你究竟有多美丽。明明那么瘦小,明明那么孱弱,被其他人踩在脚下。但是、但是啊——”
“但是你盯着他们的眼神,哦天,我要怎么描述那样的眼神呢?就像是在看废物渣滓一样的眼神。”
“多么美妙!当时海岛训练场里被欺负的孩子并不只你一个,但其他人都只会哭泣求饶,只有你!只有你——”
“那太美丽了,阵。那野兽一般的眼神!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而那群渣滓,他们怎么能、怎么敢那样对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咔嚓”一声,那是你手中酒杯碎裂的声音。
你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红晕,既迷醉又愤怒,那是一种扭曲的疯狂。
琴酒注视着这样的你,从理智上来说,此刻你活脱脱变态似的表现绝对不符合他的喜好。但诡异的,他发现他的心情却明显变得愉悦了起来。
他喜欢看你为了他而疯狂的样子,琴酒忽然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不太明显地抬手按了一下自己的心脏。
这种奇异的感觉究竟是什么?那心脏不正常的律动。
是他也被你所感染了吗?
“然后?”
琴酒强压下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维持住表面的不动声色问道。
“然后我就教训了他们,当然,不止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应该打不过他们。”
他查过「添加利」的详细资料,知道添加利的武力值并不高,这也正是添加利比他大了两岁却比他晚一年通过代号考核、并且未能加入行动组的原因。
“打不过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无伤大雅却又足够折磨人的药物、做伪证向训练员举报、在他们的某些器械工具上动手脚……只要想,办法总是多的是。他们知道是我做的,但他们没有证据。我威胁他们,让他们离你远远的,再没有谁能欺负你。”
“当然,你也知道是我做的。所以你问我究竟想做什么,于是我说我想当你的情人。”
“我不在意性别,你分化成什么都无所谓。我被你所吸引了,为你着迷,仅此而已。”
你的声音柔和而缱绻,如同大提琴的奏鸣,又像是什么韵律独特的咏叹调一般。
“我答应了。”
琴酒说的是陈述句,且不论此时你和他早已经是情人的事实,便是设身处地想一想二十年前的自己,也定然会作出这样的选择。
他自幼在贫民窟长大,除了那个当婊子的母亲,他从未被其他人正眼看过。他不曾被重视,不曾被爱,也不曾被关怀和保护。尽管现在的琴酒早已经不需要这些,但在他还是个孩子的岁月里,倘若当真出现了这样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一次又一次地维护他,哪怕这个人是变态是疯子,他恐怕也仍旧会对这个人产生好感。
所以会答应你,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你答应了。所以我成了你的情人,一直到现在。”
你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他面前。
“能够拥有你,我很荣幸,阵。”
你朝他弯下腰,鼻尖同他几乎相触。
“我和那些变态人渣可不一样。虽说是情人,但我可是足足忍了好多年,一直到你分化才和你做爱的。那些年可真是把我憋坏了。”
你轻轻眨着眼睛,暖褐色的眼眸之中是蜜糖似的柔情爱意。
“所以现在,我可以吻你吗,阵?”
他没有回答你,而是一把扯住了你的衣襟,将你直接按在了餐桌上。
热烈的吻迎面而来,此刻的琴酒要比往常面对boss的你时要明显粗暴得多。他凶狠地撕咬着你的嘴唇,舌头在你的口腔之中肆虐搅动,一手按在你颈侧,另一手撕扯起了你的衣裳。
你抱住他的头,更加热烈疯狂地回应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身体仿佛顷刻间被点燃,暧昧的氛围在这餐厅之中无声蔓延。
然而这样的氛围却并没有持续多久,当你伸手拉开了他的皮带时,他却忽然一把扣住了你的手腕。
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近在咫尺的距离,你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情欲一点点退却,进而变得一片铁青。
“怎么了,阵?”
你似是有些气息不稳,情欲刚刚升腾而起却又戛然而止被迫停下,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
暖褐色的眼瞳中弥漫着欲望的色彩,那双时刻像是流淌着蜜糖的眼睛,在情欲的作用下显得格外诱人。
你望着他,神色中带着茫然与疑惑。
当然事实上你是很清楚琴酒此刻的反应究竟是因为什么的——他硬不起来。
他受伤了,虽然伤的是大脑,但大脑内神经损伤同样会导致性功能障碍,琴酒他现在就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想吧,自己的情人精心准备了晚餐,一起回忆往昔的甜蜜岁月,又表明真心倾诉爱意,最后发出求欢的邀请。
氛围正好,一切就绪。两人滚到一起裤子都脱了,结果这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居然硬不起来,这究竟是怎样一种尴尬的状况。
也就无怪乎琴酒会是这幅脸色铁青的样子了。
你表现得无辜极了,似是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而他当然不可能回答你真实的原因,让一个alpha承认自己有性功能障碍,那恐怕比杀了他都更难以接受。
半晌,他放开了你,起身便要离开。
“阵!等等!”
你连忙阻拦他,伸手去抓他的衣角。
先前说了,你「添加利」的设定并不以武力见长,所以本身情绪就极不稳定的琴酒在躲避你的时候自然也就掉以轻心了些。而这样的后果就是,你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裤子,而后随着他躲避的动作,裤子被“刷啦”一下拽了下来,就连内裤也被带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
那些原本幽秘的风景顿时暴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混血的缘故,琴酒本身的皮肤很白,就连性器都是如此。再加上事实上在交合中琴酒根本就没有怎么使用过这处,自然也就不会有过量摩擦造成的黑色素沉淀。以至于他如今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他的阴茎看上去却和十六七岁刚分化不久时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看上去依旧脆生生的,还泛着漂亮的肉粉色。
但不管再怎么漂亮,都改变不了它此刻依旧纹丝不动、软趴趴一团的事实。
琴酒的脸色更黑了。
风暴在他幽绿的眼眸之中酝酿,你能够清楚地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如同兽类的低吼。他在愤怒,似乎下一秒就会转身给你一拳。
但你知道他不会这样去做,纵使声名残暴,但他其实并不是会无缘无故迁怒他人的个性。
“你的身体出现问题了吗?”
你的声音放的很轻,柔和的问询之中尽是担忧的意味。
此时此刻琴酒的脸色当真是难看极了,难堪的愤怒让他想要甩开你径自离开,但正对上你那双不带任何嘲讽色彩、只是写满了担忧的蜜糖色眼睛,他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重若万钧,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般的事来。
“没关系的,阵。”你柔声安抚他,“我看过你的检查报告,你的生殖系统没有任何问题。会出现这种情况应该也是你受伤之后的后遗症,过段时间就会恢复了。”
“所以别生气了,好吗,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没有开口,但阴沉的面色倒是略有缓和。
他自己当然也是看过他的检查报告的,他知道你说的是对的。
琴酒从来都不是一个天天精虫上脑只知道追求性欲的人,否则他也就不至于受伤都好几天了,却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勃起问题。
因此只要冷静下来思考,只是暂时性的勃起困难,那就不算太大的问题。
但问题在于,现在的他没有办法保持完全的冷静。
你在他身边。
自己的情人就在身边,已经做好了享受美好夜晚的一切准备,可这种时候他却硬不起来,这种事又怎么可能让琴酒轻易释怀?
“冷静一下,阵。着急可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你继续柔声安抚着他,拉开椅子坐到他面前。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其他的办法,只要多加刺激的话,也许就可以恢复也说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一手抱住他的腰,另一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卵蛋。
他无法勃起是脑内神经损伤的缘故,生殖系统本身并没有任何问题。也就是说,他的造精储精功能依旧正常,身体本身也依旧有着身为一个alpha所理当拥有的旺盛性欲。
此时此刻,那卵蛋入手时沉甸甸的,是他多少日来未曾释放过的精种。
突如其来的揉捏刺激让琴酒不太明显地闷哼了一声,却并没有拒绝你的碰触。
你完全可以猜到他的想法,一来他赞同你刚刚通过刺激使其恢复的尝试提议,二来一段时间没有释放过,身为alpha,他自己恐怕也很难抵挡快感与性欲的诱惑。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也都变得顺理成章。
你的手指娴熟地撩拨着他的欲望,如同拨弄什么音色美妙的乐器。从卵蛋到柱身再到肉冠,持续不断的刺激让琴酒禁不住眯起了眼睛。
你知他是极舒服的,他的阴茎平日里极少被刺激,敏感得要命。你们的交合从不使用这处,而每当你摘掉他的贞操锁对他稍加撩拨时,他总是很轻易就会被你逗弄到射出来,丝毫不见一位alpha的超长持久性。
“阵。”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暧昧而缠绵。在这样的时刻,来自于情人的呼唤无疑又是一笔浓烈的催情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而又凌乱,身体的热度开始上升,脖颈之上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仿佛能够听到血管勃勃跳动的声音。
所有的一切身体反应都昭示着他已经情动的事实。
然而唯有那处,那被你握在手中像是什么解压玩具一般揉捏把玩的阴茎,却依旧是软趴趴的一团,没有丝毫充血硬挺起来的意思。
“看来刺激有些不够。”
你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并不抬头去看他的神色,而是直接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性器。
这是你第一次对他做这样的事。
某种程度上来说,琴酒是个阶级观念很重的人。他时刻谨记着你组织boss的身份,在同你的日常相处之中丝毫不越雷池。唯有在性爱上,他会短暂地放纵自己,如火山爆发一般向你倾泻自己对你的渴望。但纵使如此,在自幼于混乱之地长大的他看来,口交这种行为始终都带有侮辱性的意味,他是绝对不会任你去这样做的。
然而事实上,你其实一点也不介意为自己驯养的猎物口交,在你看来,是用唇舌还是用手指都没有什么区别。你喜欢逗弄你的猎物,看他们因为你的撩拨而情动万分不能自已。你喜欢看他们为你情动的样子,写满了欲望的眼睛尽是对你无声的乞求。
一如此时此刻。
琴酒的这处实在是太过敏感,完全就像是一个刚刚分化、尚未经情事的处子一般。当你的舌尖于他要命的那处轻轻舔舐时,你清楚地感觉到他整幅身体都是一颤,刹那间双腿一软几乎就要栽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发生。琴酒到底不是个稍微一刺激就能立时软成一滩水的omega,更何况他对于自己的身体还有着超乎寻常的控制力。
正因如此,他的身体只微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很快便重新站稳了身形。但大概是怕自己再在你面前丢脸吧!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下脚步,向后靠住了餐桌的边缘。
你在他的柱身上落下了轻轻一吻。
“唔!”
不受控制的,他泄出一道短促的闷哼来。
你抬眼去看他,正对上他有些懊恼的神色。身为一个三十岁的成熟alpha,只是被舔吻一下性器便忍不住出声呻吟这件事在琴酒看来实在是有些丢脸。见你望过来,他不由瞪了你一眼。
以琴酒的气势来说,他瞪人的模样总是很可怕的,你曾经亲眼见过组织里被抓的叛徒,在琴酒还什么都没做、只一眼瞪过去时便当场吓尿了裤子。
但你从来不觉得他可怕,只觉得可爱。
尤其是这般时刻,因为禁受不住快感刺激而呻吟,因为呻吟而懊恼,因为懊恼而朝你瞪过来的样子,竟让你一时间回想起了二十年前,他还不知道你组织boss的身份、在你面前张牙舞爪一点就着小炮仗似的样子。
若说当时小小的黑泽阵做出这般情态来还只是可爱的话,如今由这个浑身遍布硝烟与肃杀之气的琴酒做出来,却倒是充满了别样的诱惑,分外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由轻笑出声。
“觉得舒服吗,阵?”
悦耳的音色,如林间的泉水叮咚。落入琴酒耳畔时却让他有些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他当然是舒服的,甚至应该说他自己都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舒服。明明看上去你并没有对他用什么高超的技巧,就只是普通的舔吻罢了,随便一个人过来都可以做到你这样的程度。但纵使如此,你舌尖的每一次勾动,与他那要命之处的每一次摩擦,囊袋卵蛋被你牙齿的每一次轻咬,亦或是你落在他柱身龟头处的每一次轻吻,都给他带来了无上的快感刺激。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阵阵激越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全身,全身上下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舒服到颤抖舒服到叹息。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是在享受你的服侍才对,可他却觉得自己仿佛在被你所戏耍,几乎要像是发情的omega一样在你面前露出丢人的情态来。
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你。你是他的情人,他正在享受他情人的服侍,并且这真的很舒服。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夸奖你鼓励你,可他却根本说不出那样的话来,好像只要稍有不查,一张嘴时泄出的便会是全然不应该由他所发出的声音。
琴酒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克制住自己某种未知的冲动,尽可能平静地开口,“继续。”
尽管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但你仍旧从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听出了细微的颤抖。
性感到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让你的心情变得愈发愉悦。
这是你此前所未曾见过的样子,而他所有的样子你都想要见证。
他是你最完美的猎物,你对他永远都充满了探究欲,二十年来这份兴趣只增不减。
你由衷喜爱着他,为他而沉迷为他而欣喜。
你张开嘴巴,直接将他的性器完全含了进去。
虽然看上去每天都匆匆忙忙风尘仆仆,但实际上琴酒是个很讲卫生的人。作为boss的你时常兴致上来便会突然传唤他,所以他时刻都会注意自己身体的清洁,以免带给你不好的体验。
如今纵使失忆,他这样的习惯也仍旧保留了下来。他的身体显然是不久之前才刚刚清洗过的,并没有丝毫糟糕的味道,只一点清爽的沐浴露气味,混合着他自己淡淡的信息素味道,仔细嗅闻的话还有刚刚做任务时沾染上的他人的血腥气。
这所有的一切,构成了他独有的气味。
你将他的性器纳入口中,不再只是先前那般轻巧的舔吻。在此之前你从未使用在他身上过的高超口交技巧在这一刻被完全展现了出来,毫无保留地向他宣泄而去。
柔软而灵活的舌头如同无骨的蛇类,纠缠着他同样柔软的性器。舌尖从包皮的缝隙、从马眼的孔洞处钻营舔舐,双颊收缩吸吮,配合着舌头的动作,从上到下无一处不被挑逗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刹那间,爆裂的快感从尾椎骨直抵脑髓。
这是琴酒之前的人生里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他到底是个alpha,alpha本便应该是通过阴茎获取快感的。可活了这么多年他的阴茎却从未进入过任何一处肉穴,换个角度来说,他的前头根本就还是个实打实的雏儿。
一个三十岁的雏儿终于在此刻感受到了人类肉穴的曼妙,究竟是有多么一发不可收拾也就可想而知。
一瞬间所有的理智都被击溃,汹涌的欲望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追逐快感的本能让琴酒抬起双腿圈上了你的脖子,紧扣住了你的头颅用力压向自己的胯下。
没错,是双腿,而不是双手。
这根本不是一个alpha性奋时所应有的正常反应,但对琴酒而言,这样的动作却早已经内化成了他的本能。
在每一次你们的交合之中,每一次他被你艹得舒服得狠了,便会情不自禁地抬起双腿圈住你的腰,奋力地向上顶胯迎合你的肏干,以至于被你口交的此刻,他的身体竟也做出了完全相同的行为。
“哈啊……嗯……”
他的上半身后仰,半躺在了餐桌上。原本摆放整齐的餐盘全都被挤到了餐桌的另一边,还剩半瓶的添加利金酒被挤到了餐桌边缘摇摇欲坠,而此刻的琴酒却也早已经无瑕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夹紧了你的头,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上耸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将自己的阴茎一次次送向你的口中。
“嗬呃……唔……”
然而实际上,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作用。他的阴茎依旧是尚未勃起的状态,便是再怎么顶动腰胯,也并不能获得正常抽插肏干的快感,想要舒服那就依旧完全依赖于你的动作。
这是一种相当矛盾的状态。
一方面,体内的欲望和快感汹涌,不断积累的欲望几乎都要抵达爆发的边缘。然而另一方面,未能勃起的性器不用说射精了,根本就连正常的肏干也全然做不到,只能依赖于你的主动吸吮。
痛苦和快感交织,将此刻的琴酒送往某种前所未有却又无以复加的境地。欲火吞噬着他的理智,让他愈发卖力地向上顶动腰胯,餐桌随着他的大幅度动作而晃动,直至某刻——
“啪”
那是酒瓶摔碎在地上的声响。
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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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酒瓶摔碎在地上的声响。
长期刀尖舔血的生活让琴酒对于这些声音格外敏感,哪怕情欲汹汹,这样的声音也终是成功唤回了他的神智。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到你正双手把玩着他屁股上的两瓣臀肉,低头对着他的胯下舔舐吸吮,而他的双腿却竟然牢牢地圈住你的脖子,恬不知耻地顶动腰胯向你索取。
在意识到此刻究竟是何状况的那一刻,琴酒幽绿的眼瞳一刹那紧缩。
他是疯了吗?
他竟然躺在桌子上,叉开着双腿打开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发情中毫无廉耻的淫荡omega一般呻吟着撅着屁股向你索取?
他到底在做什么?!
琴酒连忙试图起身,然而盘在你肩膀上、夹住你头的双腿刚刚松开些许,甚至都还没有伸直的时候,好巧不巧的,你对着他的龟头处再次一吸——
“呃!”
恰到好处的吸吮,一刹那间快感如同电流划过全身。根本不受控制的,原本刚刚放松的双腿再一次曲起,紧紧地攀副在了你的身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对着雪白的天花板,琴酒感到一阵茫然。
他得承认,他是真的被你口得很舒服。那种四肢百骸里弥漫着的快感,仿佛将他这几日来堆积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他的身体在叫嚣着渴望,迫不及待地想要向你索取更多。
可就算是这样,他的本能反应为什么会是这样?
作为一个alpha,一个性爱之中绝对的上位者。当被自己的性伴侣口得舒服极了时,他难道不应该下意识地双手按住你的头,然后顶动腰胯朝着你的口腔艹过去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身体反应却竟然是朝着你打开自己的双腿?
这种简直就像是omega一样令人耻辱的反应……
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有什么他所未知的东西正在失控。
在无边欲海之中,琴酒艰难地思考着。
“阵。”
正在此时,你结束了对他的口交,重新站直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兴奋起来了啊,阵。”
你笑着同他说。
为了烘托氛围,餐厅的灯光并不十分明亮,是一种仿佛自带柔光滤镜的昏黄。听到你的声音,琴酒下意识地看向你。
由于逆光的缘故,从他的角度看,你的五官有些模糊不清。但他知道你在笑,因为那双蜜糖似的眼睛,望向他的眼神柔情而缱绻。
口交的缘故让你的嘴唇上沾上了些许的涎水,在灯光之下反射出亮晶晶的色泽。
「看上去让人很想吻上去」
突兀的,似是被你所诱惑,琴酒的脑海中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不,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他也性奋起来了?
琴酒迅速垂眼看向自己的下体,可尽管快感汹涌,他的性器却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还是那样软趴趴的一团,和之前相比没有半点变化。
这哪里叫「兴奋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说,你指的是他刚刚那几声不受控制的闷哼呻吟,以及情不自禁攀上你身体的双腿?
你是在嘲讽他吗?嘲讽他一个alpha却竟然在你一个beta面前露出这种宛若omega一般耻辱的情态来?
仿佛为了印证他这样的想法,你的手在他的臀缝之间划过,而后抬起手来展示在他的面前。
手指一张一合,拉出长长的银丝。
“你湿了,阵。”
你的声音不大,但落在琴酒耳畔时却如惊雷阵阵。
他湿了?什么意思?他一个alpha,拿什么湿?
“出了好多水呢,阵!果然被我舔得很舒服吧!”
你朝他笑着,那手再一次落在他的臀缝处抚摸了几下,再次抬起来时几乎整只手上都被沾满了亮晶晶的骚汁淫液。
仿佛“轰”的一声,大脑在此刻发出嗡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是天生的上位者,正常来说,便是再怎么情动,alpha的后穴也是不会出水的,至多是前头的阴茎马眼处溢出来先走汁罢了。但此时此刻,赤裸裸的现实就摆在他面前——他的后穴屁眼不仅出水了,而且出水量还相当不少。
这样的事实就只代表着一个可能——他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用后穴摄取快感。
再换句话说,他被艹习惯了。
生在那种混乱之地,小时候的黑泽阵是见过这样的场面的。在贫民窟,alpha的确是具有先天身体上的优势,但并不是每一个alpha都可以变得强大。在物资匮乏的贫民窟里,各种各样的疾病层出不穷,有些人自打生下来就带着病,即使分化成了alpha,对他们的人生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善。
沉疴遍布的身体无法让他们凭借自己的力量活下去,所以即使是alpha,为了活下去而去当婊子的也不是没有。他们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用后穴这处本不应该被作为性器官的甬道接客。因为被艹得多了,身体也像是被自动激发了相关机制,再被挑逗的时候,他们的后穴也便会像omega那样泌出淫水儿来,只是没有omega那么多罢了。
正如此时此刻的他一样。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琴酒竟有些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事实。
一直以来,琴酒都是非常坦荡的一个人。他是个杀手,是个恶棍,为世人所不齿,为正义所厌弃。但他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杀人也好放火也好,他做的恶事多了,可他从来都是坦坦荡荡地承认,没有逃避的意思。
可是现在,他却竟本能地有些想要逃避这样的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可能是早就被艹开艹烂、被别人压在身下却还淫荡不知廉耻地高潮迭起的事实。
莫名的,琴酒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在他还只是黑泽阵、只是一个除了长得漂亮之外一无是处的孱弱少年时,所最常听到的评价。
“你这个天生的婊子。”
“婊子的孩子,也只能是婊子。”
诚然,他的母亲就是个婊子,他从小也的确被灌输了很多当婊子的技巧。如果他不是个alpha而是个omega,或者如果他没有加入组织、没有变得如今这般强大,而自始至终都如同年幼时那般孱弱的话,那么为了活下去,其实他并不介意当一个婊子。
在活下去面前,其他的都不重要。
可他现在不是。
他很强大,强大到让无数人恐惧战栗,他在整个里世界都享有赫赫声名。
他是组织的toptopkiller,是组织高层中的高层,组织在权势上胜过他的人寥寥无几。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有无数的情人。无数的omega排着队等着他艹,那些一旦发情便化作水一般的omega,肏起来的感觉绝对远胜于其他性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事实上呢?他的情人添加利酒,是个beta。他的绯闻对象罗曼尼康帝,是个alpha。那些盛行在组织里的有关于他的传闻,没有一个是和omega有关。
这又说明了什么?
在此之前,琴酒一直以为,是因为他对算得上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添加利太过宠爱,所以才会这么多年来只有这么一个情人。可现在他身体的异常就这么摆在眼前,那他此前所以为的,真的是事实吗?
尤其是你此刻的对他「出水」这件事理所当然的态度,更是进一步佐证了他的猜想。
似乎在你看来,他「出水」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因为他本来就是被艹的那一个。
那么他此前笃定绝对不可能和他有什么亲密关系的罗曼尼康帝……是真的和他没有关系吗?那些从海岛训练场时起就无比明显的偏爱和维护,后来搭档时不顾性命也要保护他的举动……真的,仅仅只是师生和搭档情吗?
琴酒想起了罗曼尼康帝如今的情人波本,在组织内部宣扬得人尽皆知的高调。
难道说……他才是被罗曼尼康帝抛弃的那个?
他的身体竟然如此习惯身居下位,甚至当你「嘲讽」他湿了时,他竟然没有因此而心生半点厌恶感,仿佛就连他自己也早就习惯了被当成婊子嘲讽的事实。
明明他有力量,有权势,为什么还会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想到了另一个词——「天生淫贱」。
他知道,以他的能力,只要他不愿意,那么不可能有人强迫得了他。
不管是实力还是地位都和他势均力敌的罗曼尼康帝暂且不论,而你,添加利酒,以你远低于他的实力和地位,以及你直到目前所表现出来的对他的顺从,琴酒并不认为你会胆敢主动艹他。既然你这样做了,那么一定是来自于他的允许甚至是主动要求。
那么他究竟是被艹了多少次,才会养出这样一性奋时便后穴淫水连连的身体?除了你添加利和罗曼尼康帝,他曾被多少人压在身下肏干过?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却早已经习惯了被艹,是不是正说明他就是……天生淫贱?
多疑是琴酒天然的个性,这份多疑让他无数次从叛徒和卧底的圈套之中全身而退。但同样的,多疑也造就了他某些时刻会过度脑补的事实。
就像现在,你完全不知道你不过是为了撩拨他而同他强调了一下他湿了这样的事实,他竟然会因此而脑补了这么多东西。
你只以为他是在因为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是下面的那个而恍惚罢了。
“阵。”
于是你继续呼唤着他的名字,一手在他的身体上所有敏感之处游移,娴熟地撩拨着他的欲望,而另一手则扶着自己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抵在了他的后穴穴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以进去吗?”
你的声音温柔极了,握住性器的手引着你自己的肉冠在他的穴口附近轻轻打着圈儿研磨,低下头去轻吻琴酒的双唇。
近在咫尺的是你蜜糖似的眼睛,琴酒从中看到了汹涌的欲望,但与此同时还有绝对的克制。
这本只是你为了完善添加利的人设而采取的表现,毕竟添加利的人设就是事事以琴酒为先,所以当然会克制。
但落在琴酒眼中却不是这样的。
在琴酒看来,这进一步印证了他刚刚的猜想——只要他不允许,你是不敢艹他的。
琴酒没有回答。
他现在的思绪一片驳杂,以至于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你。
抛开理智不谈,单从身体的欲望来说,他是希望你进来的。
他是个性欲旺盛的alpha,已经很多天都没有释放过了。他迫切地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他的阴茎硬不起来,不管快感如何积累,却始终无法射精。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你进入后穴艹上一顿,几乎是唯一能够使他获得性欲上的满足的途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后穴的渴望。他的身体不但不厌恶你即将到来的进入,反而还满怀渴望。当你炽热的肉冠在他的穴口之处摩擦时,他的后穴根本就不受他控制地不住翕动,向他叫嚣着被进入的渴望。
他想要你艹他,想要和你彻底地楔合在一处,想要你来满足他此时此刻堪称疯狂的欲望。
可他的理智、他的尊严却又死死地拉住了他。
他怎么能容忍自己淫荡至此,无比坦然地叉开双腿打开身体,迎接别人的肏干?
如果他对你这样做了,那么是否他也可以对别人那样去做?对罗曼尼康帝、甚至是对组织内外随便一个alpha或者beta,只要那人有根足够粗长坚挺、足够满足他的鸡巴,那他就能够毫无廉耻地躺在那人身下,张开双腿被肏得高潮迭起淫叫连连?
他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不知道琴酒在想什么。
但他没有回答你,这却在你的意料之中。他这样一个强大的alpha,想要让他接受自己身处下位的事实,这的确是有些难度。
你需要对他抛出一点诱饵,一点若有若无似真似假的勾引。
“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稍微向前顶了顶腰,朝着他的穴口处浅浅地没入半个肉冠。
“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等你身体恢复了,”你暗示性地伸手轻轻捏了捏他前面疲软的阴茎,“我还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满足你。”
你是想表达,等他恢复了可以让他反攻的意思。当然,事实上你不会这样去做。你可以给他口交,可以对他假作小意,可以在他面前扮演一个顺从温柔事事以他为先的情人。这些在你眼中都只是玩法和情趣,你可以坦然接受。但你绝不允许你们主次颠倒。
他是你豢养的猎物,永远都是。
所以你只是用这样或真或假的话来勾着他,等到他身体真的恢复了,你自然还有其他的办法。
毕竟你又没有直白地说会让他反攻,只是「满足」而已,而满足的方式,那可太多太多了。
这不是欺骗,只是一点必要的话术而已。
但你没想到的是,现在的琴酒思绪早已经歪出去了十万八千里,以至于他压根都没有往反攻方面想。
他笃定了自己这幅淫荡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兴趣在上面,所以当你捏着他的阴茎说要「满足」他时,他首先想到的其实是什么马眼塞尿道堵尿道拉珠等等一系列的尿道开发项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些,琴酒不由得心下一凛。
他绝对不要用那些东西!
光是后穴被艹开艹烂会主动出水就已经让他无法接受了,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阴茎尿道也变成这幅样子?他想起幼年时在贫民窟见过的一个alpha婊子,那个人的尿道居然被开发到了可以塞进一根手指的地步。
绝对不行!
阴茎的「满足」,那由他来身居上位,那也叫「满足」,不是吗?
反正他现在硬不起来,一直憋着不去宣泄反而对身体有害。不如暂时答应你,先爽了这一次。等他身体好了,再反压回来,这样的话也不算太亏。
这不是欺骗,只是合理利用你语言上的漏洞。
不得不说,你和失忆的琴酒的确是有些诡异的默契在的。尽管一开始的思路偏了十万八千里,但在这一刻,琴酒的思路又和你所希望他以为的「反攻」思路重合了。
他躺在餐桌上,矜持地朝你点了点头。
“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
你呼唤他的名字里充满了柔情蜜意,下半身向前挺动,徘徊在穴口的性器终于一点点进入了他的身体。
“唔嗯……”
他禁不住闷哼出声,这幅身体早就被你挑逗起了情欲,此刻如此缓慢的进入对琴酒而言就好像是隔靴搔痒,一点也不畅快。
“要做就快一点。”
欲望迫使琴酒催促出声。
“可是阵,你这里没有进行提前开拓,太过粗暴的话会受伤的。”你说。
“没关系,进来。”他以命令的语气回答。
事实上,在你和他之前的性爱里,事前的开拓并不是很多。他喜欢粗暴的性爱,一点也不在乎撕裂受伤,疼痛对他而言一向是催情剂一般的作用。便是你看不下去提醒他,他也多半只是伸进根手指去随随便便抽插几下就算是开拓好了,丝毫没有耐心可言。
作为组织boss,你当然可以不管不顾随他所愿直接肏进去。但你现在是爱极了他的情人添加利,你不会允许他的身体轻易受到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着急,阵,我说过会让你舒服的。”
你依旧没有加快自己的速度,慢条斯理地向前挺进。
对于快被欲望逼疯了的琴酒而言,这个过程也就因此而变得无比漫长。
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你一寸寸的顶入,原本狭窄的甬道被你一点点打开。那是一种无法形容无法描述的充盈感,肠道肉壁上的每一处都被慢慢碾压过去,一寸一寸,一点一点。
快疯了,琴酒想。
先前还不觉得,如今被慢慢进入,已经被撑开的部分和还未曾被打开被进入的部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空虚感成倍增长,像是被千万只蚂蚁一同嗫噬,痒到钻心剜骨。
他想要你直截了当地艹进来,他根本不需要你那些该死的多余的温柔。他想要充满了力量的、毫不留情的猛烈肏干和激烈的贯穿。
他几乎就要叫出声音来了,可他最后的理智又死死拉住了他。
他怎么能、怎么可以当真像是一个淫荡的婊子一样浪叫着求你用力地艹他?
于是最终,琴酒只是咬紧了牙关,未发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缓缓地进入了他。
尽管也许并不能完全猜测到他的想法,但你对他的身体却是再熟悉不过。你和他做爱做了十几年,你太清楚他的每一丝反应都意味着什么了。
就像现在,你知道他正在渴望一场毫无保留的粗暴性爱。
你知道,所以你不会给他。
你故意以添加利的身份来完成这场戏剧,就是想要看到他平时不会在你、不会在组织boss面前展现出的另一面。如果你那么轻易就满足他的话,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在组织boss面前,琴酒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没有这么倔强,没有这么在意他所谓的尊严。对boss低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怕是乞求也没什么可丢人的。他会央求你进入他,会主动向你索取,会表达想要你更深、更快、更用力的渴望,甚至会直白地和你说——“请肏到我发疯”。
而一旦他向你开口了,便是你再怎么想故意拖着不给逗弄他,也通常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你想要满足他,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可以满足他。你想要把他渴望的一切都给他,他值得这些——他是你的猎物,也是你的珍宝。
你总是会因为他而动摇的。
所以现在,他的闭口不言给了你很好的理由,不去满足他的理由。
你要看他饥渴难耐却始终不肯开口的样子,看他想要到发疯却不愿向你低头的神态,看他在欲望和尊严之中备受折磨的苦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缓慢的进入也到底有其终结,当完全没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你发出一道长长的喟叹。
“阵,你的里面好紧啊……好舒服。”
你的声音带着溢于言表的满足和舒爽,轻飘飘的,荡漾着爱意。
“好想一辈子都在阵的里面,再也不要出来了啊!”
一个温柔的、扭曲的变态,添加利酒。
“你觉得舒服吗,阵?看,我把你的腹肌都顶起来了呢!”
你牵起他的手,将其放在了他的小腹处。在那里,他的肚皮被你顶起一个小小的凸起,看上去并不十分明显,但用手触摸上去却尤为清晰。
琴酒感觉到了。
他当然感觉得到,哪怕不用手去摸,他也完全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肚皮都仿佛要被戳穿的感觉。
在这一刻,十分诡异的,琴酒所冒出来念头居然是——这是不是他会选择你作为情人的重要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你够大,大到根本不像是一个beta?
不管他愿不愿意,琴酒都得承认,他真的很喜欢、或者至少是他的身体真的很喜欢你,喜欢你的这根性器。
尽管你进入的过程该死的缓慢,但正是因为如此缓慢,渴望被不断积蓄,在终于得到满足的那一刻,其舒爽感才更加无与伦比。
更何况,你故意缓慢的进入绝不只是为了折磨他。你太过熟悉他的身体,他体内所有的敏感点你全都知晓。所以在那看似缓慢的进入之中,你是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地碾压着他所有的敏感点过去的。尤其是他身为alpha那格外壮大的前列腺,你缓慢但有力的进入,让它被刺激时的快感成倍增长。
而琴酒不知道这些,他没有看出你缓慢进入之中蕴含的深意,他只知道这场性爱甚至还没有正式开始,只是被进入,可他却已经爽到无法自已。
那太爽了,几乎要被捅穿的、仿佛突破了肠道直接捅进胃里的感觉,正常来说本应该十分难以承受,可在此刻的琴酒感受来却爽到他几乎忍不住叫喊出声。
因为失忆,琴酒记不起任何此前和你做爱的细节。而除你之外,他没有任何和其他人做爱的经验。
这也就意味着,单从心理上来说,此时的琴酒几乎和第一次做爱、和被开苞无异。
一分钟前,琴酒还在因为自己居然是被艹的那个而怀疑人生。一分钟后,琴酒满脑子的念头都是——被艹是真TM的爽。
他开始有些理解失忆之前的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不是说为了性欲而抛弃尊严,只是做爱这种事,爽自然是第一位的。反正除了他的情人床伴之外,别人又不知道他是下面的那个,他在别人眼中还是那个令人畏惧的杀手,A到不能再A的alpha。
所以只要舒服的话,哪怕是被艹也……
不,打住!
琴酒再一次拉住了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
不会有人知道他是下面那个?只要做过,那就有泄露的可能。想想看吧,若是有一天,组织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尽管表面上对他维持恭敬,背后里又会如何议论他。
“看,那就是琴酒。表面上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实际上却是个撅着屁股等艹的烂货。”
“啧啧啧,你是不知道,他在床上的时候可骚了,婊子都没有他那么浪”
“听说他喜欢大的,只要鸡巴够大,哪怕没什么本事,都能轻易混成代号干部。据说他那个小情人就是……”
哪怕这些事还没有发生,琴酒也完全可以想象出来组织那群人都会议论些什么。
一想到这些,琴酒就觉得自己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不过硬的是拳头。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等他的身体恢复,他绝对要做上面的那个。
你不知道琴酒在想什么,但你察觉到了他此时此刻的心不在焉。
在和你的性爱交合之中,他竟然在心不在焉?
对你而言,这无异于挑衅。
暖褐色的眼眸之中别样的光华流转,心思百转千回之间,面上却是缠绵依旧。
“那我开始了,阵。”
你温柔地叫着他的名字,挺动腰胯开始了抽插肏干。
初始时,你动得很慢,力道也很轻。这并不只是因为你刻意如此,还是因为他的里面是真的很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场性爱没有进行过提前开拓,再加上在此之前他的这处已经很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被进入了,你在进入的时候都被箍得生疼。
你知道现在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主动开口的,所以你更加需要以语言来诱导他。
“阵的里面……真的,嗯,好紧……好舒服……啊,阵在吸我呢!阵感觉到了吗?”
他有在吸吗?琴酒不知道。他只感觉到你那根完全不像是beta的吊棍在他的体内进出抽插艹得起劲,舒服到他几乎要颤抖。
“是真的、真的……嗯,阵吸得好用力啊……果然,阵也很想要我,对不对?”
是很想要,所以你能不能快一点?
初始时的满足感过去,琴酒很快便对你温温吞吞慢慢悠悠的肏干感到不满了。他这幅身体到底不是真的雏儿,而早就被你肏开肏透习惯了你粗暴的性爱。
“哈啊……阵……肏这里的话,你会觉得舒服吗?还是……这里呢?”
仿佛在探索他的身体一般,你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和角度,在他不同的敏感点处来回肏干戳刺。
琴酒被你肏得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你在问他,可他却觉得你肏到的每一处就没有不爽的。难道这当真是因为他天性淫荡吗?
“阵……我要,要加速了……”
随着他的穴道变得越来越松软,你的速度也开始一点点拔高。但你仍旧是没有打算就这么彻底满足他,所以尽管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拖出残影,可力道和深度全都不足,完全是一副看上去铆足了劲实际上却偷工减料的样子。
但琴酒不知道这些。
他不记得和你做爱应该是什么样子,也没有和别人做爱的经历。因此在此刻的他看来,那就是你的动作已经足够激烈,他也的确因为你的肏干而舒爽不已,只是……
还不够。
不只是这样的,他还想要更多。想要肏到更深更深的地方去,想要你用力地、那种仿佛要将他贯穿的力道。
你的动作是很巧妙的,看上去当真十分卖力。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连续声响,淫靡而又暧昧。
「不够……不够……」
「想要……更深……更有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念头充斥了琴酒的大脑。
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很久很久以前所曾经见过的、那些贫民窟里婊子们接客时的呼喊,以及他的母亲曾经对他的教导。
「阵,你要记得,那些客人是不会顾及我们的感受的,所以我们要自己学会减轻痛苦的方式,比如说主动寻求快感。」
「如果是后入,我们可以撅起屁股。如果被压在身下,那么我们可以扭动腰肢。选择一切让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然后……表达自己想要的。」
表达?如何表达?
「喊出来,以粗俗直白的方式,越粗俗越好。在性爱中,言语的刺激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记忆之中的画面交错纷杂,是他的母亲,是其他形形色色的婊子。是她们一声声的呻吟和浪叫,是她们每一次扭动腰肢媚眼如丝。
「鸡巴……要被客人的大鸡巴干烂了……呜……」
「客人、客人干得好深啊……」
「还要,还要嘛……用力一点好不好……好舒服,被艹得好爽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要被肏成鸡巴套子了呜呜呜……」
乱七八糟的声音混杂在脑海之中,那些淫靡浪荡的、琴酒绝对不可能发出的声音里,却正是此时此刻琴酒内心最真实的渴望与写照。
他也想要这样呼喊,在那节节攀升的快感之中,在那越来越浓重的渴望里。
他几乎就要喊出声音来了,可他的喉咙里却像是被结结实实堵住了一样,除了一些喘息和闷哼之外根本什么也发不出来。
身体的渴望愈发拔高,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分泌出更多的汁水,在你每一次肏干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色水声。
“嗬……嗬……”
琴酒喘息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他睁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视野里所有的一切却都在变得模糊。
你欣赏着这样的琴酒。
他被你逼得狠了,原本幽绿的双眸都明显泛起赤红,瞳孔更是一片涣散。他的呼吸一片凌乱,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身体正在躁动,快感和欲望同时侵袭着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甚至为之而时不时的抽搐痉挛。
你看到他的双唇开开合合,似要吐出对你的命令亦或是乞求。可那些声音又全都被他死死地压回去,最终发出的只是一片“嗬、嗬”的气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双腿紧紧地攀附上你的腰,用力到似要将你夹断一般。
你能够感受到他体内甬道的收缩,带着仿佛要将你榨干的力度。他的身体已经抵达了高潮的边缘,但你始终有所保留的动作却使他迟迟达不到他想要的顶峰。
你的狼犬一向拥有着强大的忍耐力,尽管他自始至终都未曾开口,但你知道,他已经被你逼到了极限。
他的身体在颤抖,双目失去焦距,喉咙里间或滚出难耐而低沉的吼声。
这也是你此前从未见过的样子,你高傲而不肯低头的狼犬。
你弯下了腰背,附身亲吻他的眉眼。
“阵,你的腰在动呢!”
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耳畔。
他的腰……在动?
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视野一点一点恢复清晰。琴酒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腰肢果然在情不自禁地摆动,屁股向上一撅一撅地迎合着你的肏干,主动追逐着你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管住了自己的声音,可他的身体背叛了他,向你表达出了他最忠实的渴望。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满足你。那么——我要用力了。”
声音温柔缱绻,而与此完全相反的是你的动作。
力道骤然加重,猛烈的肏干如同疾风骤雨一刹那间向他席卷而去。你的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撞到最里,深到不可思议。他肌肉坚实的肚皮被你一次次顶出明显的弧度,激烈的肉体碰撞让你们身下的餐桌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叫声。
看似粗暴的动作实际上却极有章法,深入浅出的动作都带来爆发似的快感,每一次都精准地碾着他的敏感点而去。
琴酒瞪大了眼睛。
如果说此前的快感就像是一场蒙蒙春雨、一点一点滋润干涸的土地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你毫无保留的肏干所带来的刺激就像是夏日台风过境。
狂风席卷,大雨倾盆。
干涸的土地在顷刻间吸饱了水分,开始变成蓄水的河床。
“我要射了,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那猛烈的肏干之中,你在他的耳畔开口。
「不,等等!」
「差一点,只差一点就……」
他的双目瞪得滚圆,瞳孔却是一阵紧缩。他的双腿夹紧你的腰,双手死死地扣住你的后背,将你身上的警服衬衫撕扯出崩裂的声响。
他依旧没有呼喊出声音,但那种澎湃的渴望,便是你想要忽略都不能。
你低头吻住了他。
他相当热烈地回应了你,原本扣住你后背的手按在了你的后脑,急切的吻更像是撕咬。你的舌头被他卷进口中吸吮,下半身处阴茎也被他死死箍进体内。他的身体开始痉挛,全身上下都在一齐发力,似要将你揉进他的体内。
高潮,就在这疾风骤雨登陆之时旋即而至。
他的阴茎没有勃起,并不能射精。他是个alpha,在没有额外药物的作用下也不可能潮吹。所以按照道理来说,对琴酒而言,这理当是一次彻头彻尾的干性高潮。
然而事实却是,在他高潮的那一刻、在你感受到他后穴甬道一瞬间死死绞紧的下一秒,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你们紧贴着的小腹处涌了出来,流淌过所有你们身体相接之处,而后“滴滴答答”地落在了餐厅的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琴酒的尿液。在他高潮时分,这幅无处宣泄的身体终于选择了一个另类的释放途径——射尿。
而此时的琴酒却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完全沉浸在了这场高潮之中,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身为alpha高潮时标记他人的本能让他呲出了牙,尖锐的牙齿划破了你的舌尖。
你也同样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先前那些对他的赞美并不仅是为了完善添加利的人设,也是你对他真心实意的赞美。
你喜爱极了他,他的这幅身体。哪怕已经艹了十几年,每一场性爱都依旧让你为此沉迷,餍足不已。
beta的射精量不大,时间也不算长。当你在他的体内结束射精的时候,他还依旧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清醒过来。
你动了动,作势要从他体内撤出,然后便毫无意外地被他重新勾了回去。
一次的高潮是根本不可能让他满足的,哪怕他此刻还无知无觉尚未清醒。
你笑了起来,笑容之中尽是对他的纵容和宠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从来都不会讨厌他对你索取的,只怕他太过克制,对你索取得还不够。
作为一个beta,你陷入了短暂的不应期,而他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未曾回神。于是你索性开始一路亲吻他,从他的嘴唇到下巴、到性感而美丽的脖颈、到坚实健壮的胸膛、到胸前那两点诱人的茱萸。
在你对着其中一点勾动舌尖舔舐吸吮的时候,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你在做什么?”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却是沙哑到不成样子。
“阵。”
你抬起头,满目喜悦与柔情。
“我让你舒服了吗?”
他顿了顿,最终还是“嗯”了一声。
琴酒不是那种会对事实死不承认的傲娇性格,他可能会保持沉默,而但凡开口,便不屑于撒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都已经被你肏到尿了,怎么可能会不舒服?事实上,他现在简直是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叫嚣着舒爽。
没错,和那些时常被你肏尿后还无知无觉需要你提醒的猎物们不同。在清醒过来的下一秒,琴酒就意识到自己尿了。
他是如此的敏锐,小腹处的湿润感、尿液落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气味,所有的一切无不提醒着他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一个alpha,却被一个beta给肏尿了。
更要命的是,他丝毫没有因此而感觉到厌恶亦或是愤怒,至多不过是……一点点羞耻。
可那实在是太舒服了,此前他从未想过,被肏到尿出来居然可以舒服到这种地步。
让人上瘾的地步。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蠢蠢欲动,他还想……再尿几回。
他动了动身体,无声地将你夹得更紧了一些。
于是你刚刚射过一次、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再一次勃发起来,雄赳赳气昂昂,蓄势待发地做好了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知道你是个beta,性欲相对寡淡的beta。你完全不输alpha的尺寸和持久力已经很让他感到惊喜了,在你射过一次之后,他对你本是没有抱以更多期待的。
他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还可以。
尽管他未曾开口,但你还是从他的神色间读懂了他的意思。
“我是你的情人,阵。”你朝他笑着,“满足你是我的义务。所以在你缴械投降之前,我是不可能会倒下的。”
“是吗?”
他意味不明地深深看了你一眼,而后一把拽下了你同你接吻。
于是这场性爱再一次开始,肉体碰撞的声音重新响彻整个房间。
……
许久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从餐厅做到客厅,又从客厅做到阳台。此时此刻,琴酒正被你按在开放式阳台的栏杆上后入。
“哈啊……嗬……”
他高潮太多次了。如果是一个omega,现在绝对已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但作为一个身强力壮的alpha,他仍旧能够趴在栏杆上撅着屁股任你肏干,只是那支撑着身体的双腿却也已经开始不住地打起了摆子。
“唔……嗯……”
你感受到他的甬道再一次绞紧,你知道,那是他高潮的前兆。
虽然第一次高潮你们两个同时抵达,但在那之后,你们便走向了截然相反的方向。
他像是被打开了什么特殊的开关,从那之后高潮的间隔便变得越来越短。就像现在,你看着他濒临边缘的模样,然而事实上,距离他的上一次高潮不过才过去了不足两分钟。
而在射过一次之后,你的持久性得到了明显的增长,从上一次射精到现在,你已经坚持了近一个小时,完全超过了alpha的平均数值。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琴酒越来越频繁的高潮。因为每次当他高潮的时候,他过分绞紧的甬道都会使你被迫停下动作,等待着他从高潮之中恢复过来。
此时的时间早已经来到了凌晨,周围一片寂静无声。你们在阳台上做爱,月华倾泻在你们的身上,映得琴酒的长发如同垂落的银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嗬、嗬……”
一时间,琴酒突然压下了腰,他的头颅高昂,柔顺的长发瀑布般散落。
他又一次高潮了。
你低头亲吻他的长发,看到淅淅沥沥的尿水又一次从他前面疲软的阴茎里涌出,滴落进栏杆旁边摆放着的几株盆栽里。
“呼……”
当他再一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时,周身的力道也卸去了大半。
他有些累了。
他的身体本就尚未完全康复,需要休息。刚刚好一点时就又开始东奔西跑做任务。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他过高频次的高潮,这让他在短时间内被抽空了体力。
此时此刻,琴酒感到十分餍足。
他翻了个身,慵懒地倚靠在了栏杆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了」
他想要这么说,但回身看向你时却见你下半身处的某根依旧斗志昂扬地挺拔着,看上去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
这持久性也好过头了吧?你真的是beta吗?
在这一刻,琴酒忽然对此产生了怀疑。
“我可是为了让阵满足,而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射精啊!”
你笑着朝他摇了摇头,神色看上去十分无奈。
“那就现在射出来。”他说。
“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阵不给我,我应该怎么射呢?”
因为刚刚翻身的缘故,你的性器已经脱离了琴酒的身体,此刻正直挺挺地顶在空气中。
他嗤笑了一声,抬脚朝着你的阴茎踩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的他是全身赤裸的,抬起脚来时脚背上的趾骨绷紧,充满了性感的意味。
如果他穿着他平日里的黑色风衣皮鞋套装做这个动作,那的确会是霸气十足,是某些圈子里标准的s或者是dom模板。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他刚刚高潮过无数次,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淫靡暧昧的味道。他的双腿甚至都还有些发颤,倚靠在栏杆上赤裸着脚踩过来时,这样的动作完完全全就是勾引。
你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腕,低头在他的指尖上落下轻吻。
你注意到他明显的愣了一下,继而下意识逃避似的移开了原本看向你的眼睛。
但很快他就马上恢复了过来,又是那个霸气十足的琴酒了。
“别用那种像是对omega一样的姿态对我。”
一场性爱下来,琴酒已经承认并接受了自己身处下位的事实,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愿意完全像一个柔弱的omega一样被对待。
“和性别没有关系,阵。我只是想要这样对待你而已。”
只是想要如此对待,你所喜爱的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光下,他同你对视了许久,唇角缓缓地勾了起来。
“最后一次。”
他这么说着,再一次向你打开了他的双腿。
你知道他累了,所以这一次,你再无保留。
没有故意的逗弄,省略由浅入深的过程,你一上来便火力全开,如刹那间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毫无保留的力道,哪怕是琴酒也仿佛要被顶飞出去。视线在快感之中涣散,朦朦胧胧之中,他看到自己被一次次顶出凸起、仿佛要将他撕裂的贯穿,看到他的双腿被架在空中,随着你的动作而不住地打着摆子。
好像他真的已经被你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了,琴酒想。
就像那些婊子们时常挂在口中的那样。
但也许,有什么并不一样。
“啪啪啪”是肉体碰撞的声响,环抱着他的是你手臂的力度,响起在耳畔的是口中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望向你的眼睛,感受着你的每一次进入与撤出,分享着你身体的温度,倾听着你对他每一声的呼唤,每一声爱语。
没有人会对婊子做这些事。
你是他的情人。
记忆的枷锁未曾有所松动,但感情的闸门却已经在这场灵肉交合之中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他没有想起你的身份,不知道你是组织boss,但那些对你的爱与忠诚,却早已经超越了记忆本身,内化成了这具身体、这个灵魂的一部分。
某些此前郁结于心的怀疑渐渐消散,那些有关于他自己、关于他这幅身体以及他所失去记忆的自我怀疑。
他依旧是那个强大的alpha,是组织的topkiller,是里世界声名赫赫的琴酒。
他不是个婊子,也并非生性淫荡。他不会对其他的人张开双腿迎接肏干,不过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
他只是……单纯的有一个情人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以添加利身份对琴酒的驯养进程比你预计的还要顺利很多,这让你很多的备用计划都没有派上用场。
你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定义这场驯养,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
从结果上看,你的确成功了。因为他似乎很容易就接受了你作为他情人并且他身处下位的事实。
但从过程来看,你又的确失败了。因为他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易地接受你,很大程度上还是受到了组织boss的影响。
的确,他不记得你了。但即使是如此,他对你本能的信任、依赖包括爱与忠诚却全都保留了下来,这让他除了在最初的警惕之外,便再未对你产生过丝毫怀疑。
若是放在别人身上,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真的非常信任你,哪怕一开始时他的理智一直让他对你保持警惕,可这份警惕随着你和他的相处而消散得无比迅速。
甚至应该说,他在添加利身边时,竟然比在boss身边时还要更加放松。
毕竟boss是整个组织的boss,是他爱慕的对象,却也是他为之付出了全部忠诚的主人。
而添加利却只是他的情人,只属于他自己。
所以他和添加利在一起的时间频率也明显要更高。在你是组织boss的时候,他只会每个周固定来找你一次,其他时候的见面完全靠你的主动传召。而当你是添加利的时候,他却找你找的相当频繁,有时候是深夜有时候是凌晨,总之除了正常的工作时间之外,他随时都可能突然一封邮件找你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能对组织boss任性,但对添加利可以。
你是boss,他是你最忠诚的狼犬。你是添加利,他是你任性妄为的情人。
但唯一不变的是,他所有爱与忠诚的对象只能是你。
老实说,这一点是你所没有想到的。
在你确定下添加利这个身份时,你是想过他会找别的情人的。当然,实际上你不可能真的让他这样去做,但在你的预料之中,他一定会有这样的想法。
毕竟和为组织boss献上全部的忠诚不同,琴酒根本没有必要对添加利忠诚。
在组织内谈论爱情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或者说,对组织成员而言,哪怕他们真的爱上了一个人,也完全不妨碍他和别人上床。
就像是贝尔摩德在组织内最着名的追求者卡尔瓦多斯一样,人人都知道他喜欢贝尔摩德,但人人也都知道卡尔瓦多斯身边从来都不缺情人。
包括你的另一个分身罗曼尼康帝。罗曼尼康帝的正牌情人是波本,但由于组织内盛行罗曼尼康帝和琴酒的传言,所以哪怕是波本也以为罗曼尼康帝与琴酒是情人关系,并且坦然接受,并没有觉得罗曼尼康帝的双线操作有什么不对。
所以你以为,哪怕是琴酒接受甚至是爱上了添加利,也还是会试图和别人上床的。因为在组织的人眼里,爱与欲是完全的两码事。
尽管自从你驯养琴酒二十年来,他都没有这样做过。但你一直觉得,那是因为你是组织boss,是他的主人,所以他不能这样去做。倘若你用以驯养他的身份从一开始就不是组织boss,那么他大抵也会和组织里的其他人一样,和不同的人上床就像是吃不同的人做的饭一样随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还是那句话,你不会让这样的事实真的发生。
所以当你定下了添加利的身份后,你对琴酒的预计原本是这样的:怀疑添加利——接受添加利——试图找别的情人——被执行计划ABCD——接受添加利作为他唯一的情人。
然而你没有想到的是,计划在第一第二步之后就直接跳到了最后一步,完全省略了中间过程。
这让你感到有些茫然和疑惑,有种兴致冲冲做了三天两夜的旅游计划,结果到了地方之后发现其实一个小时就逛完了的失落感。
于是某一次再和琴酒见面时,你向他提出了你的疑惑。
“阵,除我之外,你不打算找其他的情人吗?”
彼时的琴酒和你刚刚结束一场性爱,高潮了很多次的琴酒此刻无比餍足,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老实说,这样的画面真的很不琴酒。
在你的印象中,琴酒是不会有这般慵懒的样子的。他是一匹狼,永远站在你身边虎视眈眈地警惕着周围所有的一切。哪怕刚刚结束一场性爱耗尽了体力,他也只会弓起腰背粗重地喘息。
可他现在这幅躺在床上伸展着身体动都不想动的样子却像极了一只大型猫科动物。
嗯,就这柔软光滑的银色长毛来说,大概是雪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咔哒”
下一秒,他的奥莱塔抵上了你的额头。
好吧,他的确是琴酒。
“你还有别的情人?”
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无比狰狞,这让你毫不怀疑,如果你当真说出一个人的名字的话,那他绝对会立马起身赶过去一枪干掉那人,不会有丝毫犹豫。
“别这样,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你随手拨开他的枪管。
“呵。”他冷笑了一声,“喜欢我不代表你不会和别人上床。”
“……”
这句话说出来后,琴酒和你都沉默了。
琴酒沉默于这实在是不像他能够说出来的话,听上去简直像个和自己情人闹脾气耍性子的omega,这让他的面上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懊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你沉默于他对你的想法居然和你对他的想法完全重合了。
果然,爱与欲是两码事是组织成员的共识吧?
你没有注意到他的懊恼,但当你的沉默维持下去时,琴酒那转瞬即逝的懊恼便再一次转化成了怒气。
你几乎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爆发式的杀气将你淹没其中。
“那个人是谁?”
他似乎将你的沉默理解成了默认。
明明本是你问他的,现在却倒成了他在质问你。
你刚想解释,开口时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
最近,你的另一具分身罗曼尼康帝有些厌倦了组织的杀手生涯,正在计划去死。
除了琴酒,你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谁有资格杀死你。他是你最忠诚的狼犬,也同样拥有着你最明晃晃的偏爱。
罗曼尼康帝,自然也理当死于他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不能让他杀死组织boss,他也绝对不会这么做。那么以罗曼尼康帝这具分身体验一下被他杀死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你感到有些心动。
“也许……是罗曼尼康帝也说不定。”
当然,你没指望你现在以添加利的身份随便说这么一句话,就能让琴酒真的去杀死罗曼尼康帝。你的那具分身在组织的地位一点也不弱于琴酒,并且是琴酒的老师和搭档。除非你以组织boss的身份直接下令,否则他不可能会去杀死罗曼尼康帝。
但你也绝对没有想到的是,在从你口中听到「罗曼尼康帝」这个名字之后,他似乎极为短暂地愣了一下,而后周身的杀气迅速消散了下去。
甚至,你发现他的心情明显变得好了起来,连唇角的弧度都比平时更加上扬。
这当然不是他疯了,听到你有别的情人居然还会心情好,而是他知道你和罗曼尼康帝不可能有哪怕只是肉体的关系——
你刚刚提到罗曼尼康帝完全是临时起意,而你在造添加利的资料时则全然没有计划到这一点。琴酒事无巨细调查过添加利的全部资料,而他对罗曼尼康帝这个老师兼搭档也了解甚多,两者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所以你故意说罗曼尼康帝是你的情人,在他看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在吃醋。
毕竟罗曼尼康帝和他的绯闻在组织里穿得沸沸扬扬,全组织大概除了罗曼尼康帝和他自己之外所有人都认为他们真的有一腿。
好吧,甚至就连他自己都为此产生过怀疑,还曾经运用过一些不太明显的方式暗搓搓试探过罗曼尼康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在琴酒看来,你添加利是真的认为他和罗曼尼康帝有暧昧关系。而你今天先是问他有没有别的情人,后又说罗曼尼康帝也是你的情人这样的举动,其实是在拐弯抹角地试图离间他和罗曼尼康帝。
是你想要独占他的表现。
和你想象的不同,琴酒其实根本不是那种会用情人的多少来彰显自己能力和地位的aalph,他对你的忠诚也绝不只是因为你是组织boss。
他只忠于他自己的心。
他忠诚于你,只是因为这是他的选择。那么哪怕你不是组织boss,只要他坚定地选择了你,那么他依旧会为你献上全部的爱与忠诚。
至多不过是会因为你的地位不同而态度上有所区别罢了。
就像他现在面对身为添加利的你。
添加利在组织内的地位远低于他,所以他不会像对待boss那样对你。他会对你使用命令式的语气,会用枪指着你的头,会偶尔对你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但与此同时,他也会对你任性对你肆意妄为,会在你面前像只慵懒的大猫而不是紧绷的狼,随心所欲地向你展现他简直不像是「琴酒」的另一面。
但即使和对待组织boss时态度天差地别,可他继承自身体与灵魂的、对你的爱与忠诚却是一样的。
你地位远低于他,但他却也完全没有考虑过要去找别的情人。除了你他不想要其他任何人。而在他此前因为这幅被艹习惯了的身体产生了自我怀疑、以为他有过很多情人时,他根本都不能接受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能地厌恶自己可能有很多情人这件事。
而同样的,他也不能接受你有除他之外的情人。
你是组织boss时他没办法这样要求你,但当你是添加利时,这种情感便再无保留。
如果更直白一点来说的话,琴酒有感情洁癖。
他想要独占你,并且他也希望你独占他。
和身份地位毫无关系,这是他、是琴酒对你纯粹的爱意。
在这样一个欲望世界,尤其是在组织内部,这种想法简直堪称异端。
你根本不会想到生于贫民窟那种混乱之地、长于组织之手,根歪苗黑的琴酒竟然会有这般纯粹的爱情观。
所以对于他此刻心情的转变,你只感到了一阵茫然。
二十年了,你发现你还是没有彻底了解琴酒。认真想一下,好像不管你是组织boss还是添加利,他就没有一次是完全按照你的剧本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大概也正是你如此喜爱他的重要原因。
无论何时,琴酒永远都不会令你感到乏味。你总能在他身上发现你不为所知的东西,这种对他永恒的探究令你深深地着迷。
哪怕在你所驯养的所有猎物之中,他都是如此不同。
你凝视着他,眼眸之中闪过异彩。
“阵。”
你呼唤他的名字。
“嗯?”
他心情很好地回应。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干死你。”
如此直白而又粗暴的,不符合添加利人设的话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了起来,是他对别人时非常常见、但对boss的你时很少出现的,高傲而不屑的冷笑。
他瞥了一眼你的下半身,挑衅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在刚刚结束的那场漫长性爱里,你已经射了三次。对于一位beta而言,这差不多已经是极限了。
你当然不会因为他的挑衅而生气,你只会因为这样的他而心动。
你喜欢他肆意妄为的高傲模样,像是盛开在无边黑暗地狱里的妖冶花朵,绚烂夺目,让你挪不开视线。
“阵,我的天使,我的缪斯。你总是令我神魂颠倒目眩神迷。”
你蜜糖色的眼瞳里流漏出扭曲而狂热的色彩,声音宛转悠扬,像是歌剧里的咏叹调。
你捧起他的长发低头亲吻,抬起头来时正对上他幽绿的、仿佛发着光的眼睛。
他其实是喜欢你这般对他的,他喜欢看你沉迷于他对他狂热的样子,那些状似扭曲的、变态的爱意,他全都喜欢。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了一声,仿佛在说——「那不是当然的吗?」
“要做就干脆点。”
他一个翻身骑到了你身上。
明明距离你们结束一场漫长的性爱只不过才刚刚过去了不足一个小时,明明此前连续的高潮让他的身体明显已经过载。可是现在,他却似乎已经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完全恢复了过来,骑在你身上蓄势待发蠢蠢欲动。
不愧是一位顶尖alpha的身体素质。
于是你们的性爱再一次开始。
……
两个小时后。
你靠坐在床头,感到大脑有些眩晕。
之前歇了那一个小时后,琴酒似乎完全恢复了战斗力。不,他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和你的交缠中一次次高潮,现在的他已经在你面前完全放开了自己,不仅没有之前在你、在添加利面前自恃身份打死不开口的样子,反倒是比在组织boss的你面前疯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组织boss面前他好歹还是文雅很多的,说出口的也大都是请求,没什么太多不堪入耳的词汇。
但在现在的你、在添加利面前,天晓得他到底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脏话可以说。
明明怎么看都是个高冷酷哥杀手,他到底是怎么说出那些什么「鸡巴套子」「屁眼屁洞」「吊棍烂穴」之类乱七八糟的词汇的?甚至有那么几次、尤其是在骑乘位的时候,他坐在你身上上下起伏,竟还会对着你居高临下地说出「我的屁眼肏得你鸡巴爽不爽」「夹烂你的骚鸡巴」「快把你的臭水射到我屁眼里来」之类一时间你甚至都分不清他究竟是在侮辱你还是侮辱他自己的奇妙句子。
以添加利身份成为琴酒的情人,是你为了看到琴酒的另一面而制定的计划。但你实在没想象出这个「另一面」居然会是这幅样子。
但同样诡异的是,你冷酷帅气的狼犬变成了这副模样,你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幻灭。正相反的,你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兴奋。
而你如此兴奋的结果就是,你又在他的体内射了整整三次。
加上之前的性爱,你今晚在他体内射了足足六次。
你的alpha分身都很少会在一天之内射这么多次,更不用说你现在只是个beta了。
你的精神依旧很亢奋,但你的身体却已经达到了极限。连续六次的射精让你现在有些头晕目眩,你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额头上血管突突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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