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此刻,他并没有在意这栋装饰精美的别墅。他的视线越过餐桌,眨也不眨地直盯着你的眼睛,碧绿的瞳孔在烛火的跃动之中亮的可怕,像是如墨夜色之中狼的眼睛。
他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先生。”
趋向于成熟的少年声音开始变得富有磁性,低沉的嗓音呼唤着你时如同情人的呓语一般令人心动。
他看到你站起身,向他伸出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去看看你的生日礼物吗,阵?”
这么多年过去,他从孩子成长为少年,而你却似乎没有丝毫变化。时间的概念在你身上已经失去了意义,当你向他伸手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和初见之时的画面重合。
而他也正如初见时那样再一次握住了你的手。
你们相携走出别墅,停在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前。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瞳仁之中闪动着兴奋的色彩。
他是极喜欢这辆车的。早在他刚获得代号不久、因为某个任务而参加了一场顶级车展时,他就对这款车产生了兴趣。但以他的地位和财力尚不足以支撑他买回一辆来。
他本想着再过两年,等他有了足够的能力就去买的,却不曾想你此刻就将它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他还记得当初他刚进入海岛培训场不久,在枪械课上对泊莱塔心心念念,而你转头就在他生日时送了一对给他。
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不论他想要什么,不管他有没有和你说过、有没有表现出来,你都能够及时准确地猜测到他的喜好,在他生日时给他送上一份完美的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脏激荡不已,热得像是一团火在里面燃烧,久久不能平静。
“先生,我还没有问过您的生日。”
他转身望向你,那火从心脏一路灼烧进了瞳孔。茫茫夜色之中,天地似乎都被映得明亮了起来。
“阵也想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吗?”
你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顺着柔顺的银丝一直滑落至发梢。
“但很可惜,我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活得太久了。”
寂静深夜,你的声音悠长如同一声喟叹。
“而且我已经不缺什么了。如果真的想送我礼物的话,阵,那就一直陪在我身边吧!”
下一秒,他忽然朝着你冲了过来,银色的长发在夜空中如月芒般划过一片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个足够热烈的吻。
他双手抱着你的头,吻得深入而热切。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同人接吻了,这样的亲吻恍惚之间似将你们拉回了许多年以前,拉回了你曾带他踏遍整个世界的日子。
似乎你们一直都在一起,从未分开。
舌头搅进口腔,彼此纠缠舞动。你和他互不相让,谁都没有交出主动权的意思,这让原本缠绵悱恻的亲吻变成了近乎撕咬,有血腥的气味在两人的口腔之中蔓延开来。
尖锐的刺痛并没有让你们停下,正相反的,不论是你还是他,似乎都因为这份血腥和刺痛而变得格外兴奋起来。
你们从车外一直滚进车里,在副驾驶座上交叠身体。狭窄的车内空间束缚了你们的动作,让你们的身体被迫紧密贴合,难分彼此。
空气的温度正在上升,呼出的每一口气流都带着惊人的热度。
衣物不知何时变得凌乱,就连你素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散了下来。儒雅随和风度翩翩的学者在此刻被赋予了野性的魅力,从从容不迫游刃有余变得霸道而急切。
他直面了你的变化,在你那他此前从未见过的、写满了侵略和占有渴望的眼神之中兴奋到战栗。
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兴奋,兴奋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诉说着自己对于你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手环住你的脖颈和你接吻,另一手单手解开了你的皮带。
这是他对你最直白不过的邀请。
他现在已经是omega了,他可以满足你所有的喜好和欲望。
“啊……”
他发出低沉的、难耐的叹息亦或是呻吟,昂起头时喉结在你面前不住地滚动,爆棚的荷尔蒙占据了整个车内的狭窄空间,这位发情之中的美丽野兽,此刻却是性感得要命。
你低头一口咬住了他滚动的喉结,与此同时灼热坚硬的性器狠狠凿入了他的身体。
并没有寻常omega们开苞时小心的试探和不紧不慢的缓缓前进,这场性爱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暴力色彩,一上来便直捣黄龙深入最里。
“啊……”
本应是处膜被干碎的痛呼,可由他发出时听来却是无与伦比的畅快。
他的双手紧抓着你的后背,将你的衬衫都撕碎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下头去撕咬你的肩膀,透过雪白的衬衫布料洇出一片鲜红的血痕。
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他的性爱也如此暴力而狂放。
没有娇弱的呻吟和受不住求饶的哭泣,作为承受者的他依旧凶猛而野性,似要将你整个人都吞入他的身体。
他一次次地向你索求,甚至跃跃欲试想要将你反压在身下。他的双腿坚实而有力,分开勾住你的腰时似要将你牢牢锁死在他身上。
他向前顶着胯迎合你的肏干,omega们的生殖道本应该又湿又软含羞草似的娇娇怯怯,可他九曲十八弯的极品肉穴却好像自己就有了灵魂,对着你的屌棍又吸又夹,一副非要将你榨干不可的架势。
你们的身体在狭小的车内空间碰撞,飞溅的淫液到处都是,骚甜的气味刺激着你们的感官,带着你们一次次朝着欲望的巅峰而去。
如同两头野兽在彼此撕咬,纠缠成一处。
好像永远都没有尽头。
而在那漫长的终结,在无数次酣畅淋漓的高潮之后,他依旧没有力竭的样子。他的身体后倾,双脚踩在副驾驶座椅上,以极高的频率向前顶着胯,配合着你将自己一次次送到你的面前。
“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是什么都没说,又似是什么都说了。
他身体的最深处,某处柔软至极娇嫩至极又敏感至极的某处腔口在此时张开了,盛放的花儿一般亟待你的采撷。
他在催促你。
你是个beta,并没有成结和标记的能力。但他还是为你打开了自己的生殖腔,无比亢奋地期待着你的进入。
你正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碧绿的眼眸在并不明亮的光线下变得格外幽深。
「请灌满它,先生。」
那是他的眼神之中诉说的渴望。
于是如他所愿那样,你的性器最终还是破入那处柔嫩敏感的腔口,在他因为过分强烈的刺激而高潮痉挛时射了出来。
那是带着你体温的精液,对他而言却无比灼热滚烫,如熔岩一般从他的生殖腔一直流淌进全身的每一处。
身体在散发着不可思议的高热,好像他整个人都在这场灭顶的高潮之中融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融化、融化,而后——猛然坠落。
像是从万米的高空下坠,重力加速度让他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耳畔是呼呼的风声,强烈的失重感包裹了他的心脏。
琴酒豁然睁开了眼睛。
光线并不明亮,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伴随着刚刚强烈的失重感和眩晕感,他足足反应了好几秒钟,这才清楚认识到自己的处境——
他正在快速行驶的保时捷内部,在赶往下一个任务地点的路上。
他没有分化成一个omega,没有同你共进晚餐,没有和你在静止的保时捷上做爱,更没有被你进入他压根就不存在的屄穴和生殖腔。
这所有的一切,那场血腥暴力又餍足完美的性爱,不过是他的一场梦。
车内的气息陡然阴沉了下去。
“大、大哥?”
新上任的小弟、未来的伏特加被吓了一跳,不知自己的大哥为何在车上睡了一觉就变得如此可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此前他就听说过琴酒在组织内部仿佛恶鬼转世的名声,但这么一天下来,他对自己这位新任上司的观感其实还不错——没有一上来就不由分说拿枪指着他的脑袋,也没有因为他不太聪明的脑子而嫌弃他,对待他的态度甚至算得上宽容。
他原本还因此而感到庆幸,现在看来,难道说之前都是装的?为的就是让他放松警惕?
一时间,未来的伏特加额头冷汗直流,深刻怀疑自己的人生就要在今天画上句点。
手机振动的声音在此时响起,琴酒掏出手机,看到一封没有落款的邮件。
「来我这里。」
在组织内部,代号成员之间发邮件都是要以自己的代号作为署名的。没有署名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发信者是没有代号的外围成员,要么发信者是“那位先生”。
而在组织,没有外围成员敢对琴酒使用这样命令的语气。
也就是说,这是你的邮件。
顿时,车内阴云散去。
一旁的未来伏特加不知道刚刚还气息阴沉好像马上就要掏枪杀人的大哥又为什么忽然心情好转,只在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暗自感慨对方的不可捉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掉头。”琴酒忽然开口。
不去做任务了?未来伏特加心下疑惑,但却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按照琴酒的指示掉了头,回程而去。
这样不多废话忠实执行命令的品质令琴酒十分满意。
「再用上段时间,如果觉得还顺手的话,那就帮他取个代号。」
琴酒这么想着。
保时捷356A很快重新驶向东京。
另一边,东京某别墅中。
和很多人以为的、组织的神秘boss生活在深山老林甚至是遥远无人岛上不同,你深谙藏木于林的道理,你的别墅就在东京着名的富人区。各界名流都在此处有房产,你的别墅隐藏在其中,并不显眼。
当然,这只是你的房产之一,狡兔三窟也是你的常用手段。
你在准备一场烛光晚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你黑暗组织boss不太相符、但和你儒雅学者的形象非常契合的是,你很擅长做菜。
哦,或者应该说,你这个身份的人设很擅长做菜。因为严格来说,这世上并没有你不擅长的东西。你活了太久太久,你的身份也太多太多,足以令你将目前人类所拥有的所有知识掌握个七七八八。
你的确对琴酒掌控欲爆棚,但你也不可能一天24小时都盯着电脑屏幕看他的监控。所以在发觉他在保时捷上睡着以后,你就去准备烛光晚餐了,也就因此而并不清楚在你走后到你给他发邮件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然,就算你没走而是一直盯着屏幕,恐怕也依旧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毕竟你并不拥有读心术,最多通过他睡梦中细枝末节的反应推测出他大概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已。
不过现在,你并不清楚这些。
琴酒到达的时间比你预想中晚了十分钟。当他站在你面前时,你就知道了原因——他是洗了个澡并换了一身衣服才过来的。
“这么郑重,你很期待见到我吗?”你朝他笑道。
“当然,我期待着每一次和您见面。”他回答。
长大了的琴酒变得愈发冷傲,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少,但你依旧可以轻易地读懂他。
比如现在,他面对你时除了一如既往的忠诚和热忱之外,还掺杂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复杂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是某种怅然和失落。
这是在他面对你时从未出现过的情绪。
他在因你而失落?为什么?
“你不喜欢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好奇问道。
“当然不是,先生。我非常喜欢您的礼物。”
你判断出他话语的真实性。
“那么,你不想和我一起享用烛光晚餐?”你又问。
“不,能和您一起共进晚餐是我的荣幸。”
他回答得彬彬有礼挑不出丝毫毛病,完美到并不像是所有人眼中的那个琴酒。
“你现在倒是变得文雅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满口的粗鄙之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当初他用那副小天使似的漂亮外表一口一个“鸡巴”“屌”“骚屄”之类的词语时,那可真是相当的令你感到幻灭。
不过事实上,你知道他现在偶尔也还是会说些脏话的,毕竟童年时期的影响真的很难改变。此刻的他大概是在你面前而刻意保持文雅罢了。
“因为您不喜欢。”他说。
“当时的我也不喜欢,但你并没有试图改变。”你含笑看着他,“为什么现在就改了呢?”
你可还记得的,当时的他不仅不改还嫌你麻烦,说你是“装腔作势的有钱人”。
“因为我憧憬您,先生。”
“憧憬?”你双手交叉抵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因为我是boss?”
你确定他对你的憧憬和热忱从未虚假,但你想知道这究竟只是因为组织培训场洗脑教育之下的产物,还是真的源自于他的内心。
他不说话了,只默默盯着眼前的牛排。
他是从来不对你说谎的,所以你知道,这代表着他无法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己也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事实上,如果你在今晚之前问他这个问题,那么他大概率会回答“是”。
虽然他的确在不知道你就是boss的情况下认识了你并对你产生好感,但若论这份“憧憬”的起源,的的确确就是你的首领身份。
他听了你太多的事迹,尤其是在获得代号、在对真正的组织有所了解之后,他充分见证了你的强大,充分感受到了你的智慧,也充分体会到了你一切尽在掌握的无所不能。
他是一个极端慕强的人,所以才会对你那样憧憬,才会想要成为你最锋利的刀和最忠诚的犬。他为你付出所有的一切都甘之如饴,因为他为你的强大所折服。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你是组织的首领这个前提之上。
所以一直以来,琴酒一直认为,他崇拜你憧憬你,就是因为你是组织的首领。
可刚刚在保时捷上的那一场春梦动摇了他的想法。
那场梦让他清楚地认识到了一个事实——他对你产生了欲念。
他一直知道自己想要和你做爱。但他一直都认为,这是因为他想要回报你,回报你在他一无所有一无所能时的拯救,回报你这些年对他的培养,回报你现在给予他的权力和信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一场交易,一场或许不那么等价的交换。
他从你这里获得的太多了,所以他想要为你付出他的全部,包括他的身体。
但倘若这真的只是一场交换,是基于理智而想要给你的回报,那他又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为什么会在梦里一次次向你索求,不知餍足?
他甚至都不知道在那场梦里,到底是他在用自己的身体回报你,还是你在满足他的欲望。
这场梦让他开始意识到一个事实——他对你并不只是简单的、因为你是首领而憧憬你,他想要和你做爱也不仅仅只是交换。
他在渴望着你。
渴望和你发生更加亲近的关系,渴望占有你的同时被你所占有,渴望在你身上宣泄那些沉重的、炽热的、几乎令他疯狂的感情。
他爱你。
在这一刻,琴酒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不是出于帮你泄欲的目的而想要成为你的情人,他只是爱上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意识到自己情感的这一刻,琴酒忽然有些蠢蠢欲动。
他并不是那种会刻意隐藏自己情感的人,他更倾向于表达。
他并不觉得你会同样爱他,但这都没关系,哪怕你只是想要个omega情人来泄欲也无所谓,他同样甘之如饴。
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烛光晚餐,那么接下来……
“说起来,我找你来还有一件事。”
你从一旁拿出了一个文件袋,和他的梦中完全一致的、装有分化检测报告的文件袋。
你将那份检测报告向他递过去,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他的性别分化结果——男性alpha。
大脑“嗡”的一声,和梦境中巨大的偏差让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正对上你那和梦境里一般无二的笑容。
“恭喜你,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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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追根溯源的话,这种“奇怪”似乎就是从他十六岁生日那天开始的。
你没有忘记那天晚上你和他一起享用烛光晚餐时,他看向你那双隐含着失落和怅然的眼睛。
可明明那天你送他他最喜欢的保时捷时,他的情绪还相当的高涨,为什么和你一起吃了一个烛光晚餐之后,他对你的态度不仅没有变得亲近,反而愈发疏离了起来?
是的,疏离。
尽管你知道他对你的崇敬和忠心始终都未曾变化,但你依旧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疏离。
在此之前,虽然他也非常恪守一位下属的本分,但很多时候他都会情不自禁地对你流露出亲近感来。他似乎非常自信于自己对你而言一定是最特殊的那个,所以虽然没有贝尔摩德恃宠而骄那么夸张,但他也时不时会表现出一种格外有底气的有恃无恐。
他知道你对他的偏爱。
但是自从他的十六岁生日过后,这份有恃无恐消失了。
他依旧是孤傲的,但这份孤傲却是基于他对自己能力的自信,而不是基于信任你对他的优待。
他改变了自己在组织内部的定位,开始把自己摆到了一个和其他高层没什么区别的普通干部身份上,而不是对标贝尔摩德这种“被那位先生宠爱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让你百思不得其解。
先前说了,你并没有读心术,也就并不能完全猜测到他心中所有的想法。所以你根本不会想到他对于分化成一位omega的执着,你和组织里其他的所有人一样,以为渴望强大的他会更想要成为一名alpha。
你也不会知道,他单方面的以为只有omega才会获得你的宠爱,只有omega才有资格成为你的情人。而他却分化成了一名alpha,这意味着他已经被你所厌弃,从此之后他只能是你的下属,而再无其他的可能。
所以他才会变得收敛,变得疏离,小心翼翼地固守他身为一名下属的职责,而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他的骄傲让他无法主动低下头去以你厌恶的alpha之身乞求你的怜爱,但他也不想要就此被你彻底抛弃视若无物。
所以做好一个下属的本分,是他所能够想到的最好的两全之计。
他当不了你的情人,但他依旧可以是你最得力的下属,是你最忠诚的狼犬,是你最锋利的刀。
这就够了。
而你没有想到这些。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你根本不知道他对你产生了如此大的误解。你的确在很多年前承认过自己喜欢omega不错,可你从来没说过自己讨厌alpha。
这本就不是一道非黑即白的选择题,倒不如说产生了“因为你喜欢omega,所以不是omega就会被你厌弃”这种想法的琴酒才是脑回路清奇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当然思索不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这个问题困扰了你很久,你不是没有试图直接问过他,但他却否定了他在疏远你这一点。
“我对您的憧憬一如既往,先生。”
于是状况就变得无解起来。
对你而言,这是十分罕见的情况。
你素来擅长算计人心,按照你的推测,这个阶段的琴酒应该已经对你产生了朦胧的爱意、甚至应该已经对你产生了性渴望才对。
你非常了解他,他骄傲但是并不傲娇,目标坚定从不会患得患失。并且他同样霸道且具有强烈的占有欲,就像他之前敌视且看不惯贝尔摩德一样。
他不是那种因为一点小事就不安感爆棚、动不动就惶恐不已想要逃避的人。如果他真的对你产生了好感,那么他绝对不可能不进反退、以这般疏离的态度对待你。
你并没有那么孤高自大,当你想不出问题的答案时,向他人询问意见和建议也就成为了理所当然的选择。
而组织里知道你对琴酒怀有怎样想法的人就只有贝尔摩德。
于是某天,你向贝尔摩德问出了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莎朗,你说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你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发,手法像极了撸猫。
“我一只宠物,又怎么能够知道您的小情人是怎么想的呢?”
而她也当真像是被顺毛顺舒服了的猫咪一样,慵懒地趴在了你的腿上享受着你的爱抚。
“但你是一只聪明的宠物。”你说。
“更何况他还不是我的情人,我还没有把他吃到口中。”
“唔?”
对于你还没有“吃掉”琴酒这一点,贝尔摩德表现出了几分惊讶,而后又很是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您啊,之前该吃的时候不吃,瞧,现在报应来了,想吃吃不着只能干看着,焦心不焦心?其他时候我不好说,就在海岛培训场的那次,我离开后你若是当场吃了他,那他肯定不会拒绝。”
在把控人心这一点上,贝尔摩德同样非常优秀。那天的她清楚地感觉出了琴酒对她的敌意以及对你的占有欲,在她的激将之下,当时的琴酒的确不可能会拒绝你。
不过这是没有意义的假设,因为琴酒从最一开始就没有真的拒绝过你。如果你单纯只是想要占有他的身体的话,那么很多年前你就已经可以做到这件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你不想要这样。
你想要的是他的心甘情愿,是他对你发自内心的渴望,而不是为了报答你从而不拒绝你的索取。
“不要做这种过去时的假设。”
你力道并不重地拍了拍她的头。
你不喜欢做无意义、没有用的事情,那只是在白费精力。
“好吧。”
她动了动身体,从趴在你腿上变成了躺,睁开眼睛同你对视。
“那么,听说他现在分化成了alpha?也许他因此而对omega产生了兴趣?”
你当然想过这种可能性,所以你认真看过这段时间他所有的监控录像。尽管不至于能够24小时360度无死角的监控,但也足够你分析出他的大致情况。
而你的结论就是——
“但我从未见他对哪个omega产生兴趣。组织里的omega少但不是没有,以他的地位就算是强迫他人,恐怕也没有几个敢拒绝他。但他并没有这样做过……他甚至宁愿坐在保时捷里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从分化成了alpha之后,他的自慰频率明显上升,从每周两三次到现在每天至少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多时间花在了保时捷上的缘故,这段时日以来他的自我疏解也全都是在保时捷里完成的。有时候你甚至会看到他在伏特加去买饭的时间里匆匆来上一发,而后清理干净继续赶往下一个任务地点。
“您送他的那辆保时捷?”贝尔摩德好奇问道。
“嗯。”你微微颔首,而后低叹,“他实在是太过敬业了,我得想个理由给他多安排点假期才行。”
连疏解性欲都只能在坐车赶路的途中匆匆解决什么的,听上去也实在是太过可怜了一点。虽然你们这的确是黑暗组织不错,但你可不是什么黑心老板,代号成员们的福利待遇其实还是很不错的,还有年假可休。
只不过你从未见他主动休过年假就是了。
听到你的话,贝尔摩德露出了一副牙酸的表情。不过想了想她自己从来都是说休就休甚至一连几个月不工作你也从未责怪过她,顿时又变得心理平衡了起来。
“不对omega产生兴趣并不代表就会对beta产生兴趣了。毕竟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哪个alpha会愿意在beta面前做被进入者。”她重新理清思路,帮你分析道。
“不,还是有的。”
你活了那么漫长的时间,也曾经驯养过很多人类。琴酒当然不可能是你以beta之身驯养的第一个alpha。在这方面,你并不是没有经验。
又一个猜测被你否定,贝尔摩德索性从你腿上起身。
“好吧,既然不是性别的问题,那您有没有想过可能是您自己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问题?我对他的态度有哪里不对吗?”
奖宠得当恩威并施,对他足够好但却又不过分纵容,保持适当距离却又不显疏远,并且投其所好地向他展示你的强大,运筹帷幄又适当留白,保持恰到好处的神秘感。
你自认为已经做的足够优秀。看看贝尔摩德,她似乎生来就受尽世人追捧玩弄所有人于股掌之中。然而实际上,她这些本事全都是学的你。
“不是态度,是您这个人。”贝尔摩德的神色看上去有些奇怪,“boss,您有没有想过您已经多大岁数了?”
“……”
你一时无言,你的确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你总是能够完美扮演你每一个身份的人设,哪怕是中学生你也演得毫无破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提醒你的年龄。
“我不是说您的真实年龄,您现在表现出来的也的确非常符合您看上去的年龄。”
在“永葆青春后扮演年轻人”这一点上贝尔摩德和你一样很有经验,她已经扮演了二十多年少女了。
“但问题就出在您现在看上去的年龄。”贝尔摩德盯着你的脸,“三十五岁?四十岁?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绝对可以给现在的琴酒当爸爸的年龄了。尤其是他还是个小孩子时就被您捡了回来,这样他对您的固有印象就会被锁定在「长辈」甚至「父亲」而不是「情人」上面。”
你若有所思,“这是你的经验之谈?”
贝尔摩德被噎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无奈地承认,“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确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视你为父亲。
这倒是有些出乎你的意料。你的确知道她对你怀有对长辈似的崇敬,但你一直觉得她是将你视作主人而非父亲。
“那你还想和我做爱?”
“……”
这下子一时无言的变成了贝尔摩德。
“您就当我有恋父情结吧!”她叹了一声。
“好吧,我可爱的女儿。”你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她的脸马上就红了起来,她时常被人夸赞美貌,但却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被夸“可爱”过了。
“总之,您看上去太年长了,实在是很难让人产生情爱方面的渴望。”贝尔摩德很快从少女般的羞涩中回神,恢复了她那副妩媚优雅的模样。
“是吗?我还以为成熟的男性也非常具有魅力。”你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个身份是从一开始就被设定成了这幅成熟男性的模样的,因为你觉得这样更加契合组织首领这样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当然非常具有魅力,无人能够否认这一点。但从性吸引力来说,您这样子能够吸引到的恐怕都是omega或者部分beta,对于强势的alpha而言,您并不是他们喜欢的类型。”
你也是清楚这一点的,毕竟你当初设定这个身份时就没指望用其外表来吸引alpha。
“所以我需要换张脸?”你朝她眨眨眼睛。
你并不打算换具身体,但你知道贝尔摩德非常擅长易容,还是当初你把她送到黑羽盗一身边学习的。
“如果他从未见过您的话,那么的确可以。但他早就已经知晓了您的样貌,换一张脸也就没有了意义。您现在需要的是通过改变一下您的着装风格来让您显得年轻一点,比如换个发型,或者……”
贝尔摩德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副带着细长链条的金丝眼镜,将它架在了你的鼻梁上。
“不错,一下就有斯文败类的感觉了。”
她非常满意地鼓掌。
“斯文败类?”
你挑了挑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个身份的人设可是儒雅学者来着,究竟是怎么就成了斯文败类?
“就按照这个风格来好了!”
贝尔摩德来了兴致,开始拉着你一通打扮起来,你都不知道她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一看就是按照你的尺码购买、但又完全不符合你此前穿衣风格的服饰。
“逛街的时候看到觉得非常适合您就买回来了。”
对此,她如是解释。
“我感觉自己现在像极了四十年前曾经送给你的那个换装娃娃。”
“不,您可比换装娃娃有趣的多。”她笑道。
于是在折腾了两个小时后,终于让贝尔摩德满意了的造型新鲜出炉。
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被打散了一些,向两边梳出更显年轻活力又不过分夸张的刘海,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身上原本稳重成熟的西装被换下,换了一身相对较为休闲的搭配。白衬衫上并没有打领带,顶端的几颗扣子解开,露出脖子和锁骨。裤子的选择非常修身,扣上皮带后腰部显得十分纤细,臀部勾勒出圆润的饱满线条,贴身的裤管修长而笔直。
“再加上这件米色的长风衣。”贝尔摩德为你披上外套,满意地绕着你转了个圈,“恭喜您成功从大学教授变成了在读研究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得不承认,贝尔摩德给你挑选的这身装扮的确更加富有性吸引力,看上去既禁欲又莫名色气,她甚至还给你挑了一个祖母绿的宝石耳钉。
“看上去很像他的眼睛。”你摸了摸你右耳上的耳钉说。
不过琴酒眼睛的颜色要比这枚宝石略浅一些。
“这些小巧思都是胜利的秘诀。”贝尔摩德风情一笑。
“好吧,我现在已经充分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迷上你了,亲爱的千面魔女。”
你掏出手机来开始打字,也就并没有注意到此刻贝尔摩德看向你时的神色。
她可以迷住这世上所有人,但是……
“等等,您要做什么?”
她忽然伸手拦住了你发邮件的动作。
“让他来接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回答得非常理所当然,说完后又意识到这是贝尔摩德的居所,而他并不喜欢贝尔摩德。
“或者让他去我的别墅?”
“boss,你还记得您的初衷是什么吗?您是要和您的情人幽会,不是和您的下属开会。”
素来优雅的贝尔摩德几乎是朝你翻了个白眼。
“如果您永远用命令下属的方式对待他,那么他也将永远视您为上司。”
你听懂了她的意思,“你是要我在非工作时间和他相处的时候暂时忘记自己是boss?”
你素来习惯扮演自己的各种身份各种人设,如今顶着黑衣组织boss的身份却要忘记自己是boss,这对你而言的确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当然。而且您还需要一点意外,一点偶遇,一点刺激。”贝尔摩德向你露出了她那招牌似的神秘笑容,“当然,您也可以全都交给我,我可以替您解决所有的烦恼。”
你当然知道贝尔摩德并不是单纯的想要帮忙,尤其是她现在对琴酒充满兴趣的情况下。她大概率会在帮你的过程中坑琴酒一把然后在旁愉快地看乐子。
但你也知道,她永远不会真正地伤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同意了贝尔摩德的帮助。
当晚,某宴会中。
银发的少年长身玉立,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上去冷漠而平静。然而事实上,他已经醉了。
他是因为任务需要才会来参加这场宴会的,他需要窃取一份对组织而言非常重要的资料。
但不知为什么,他今晚的行动十分不顺利,期间各种受阻,还被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而被灌了一肚子的酒水。
如果是十年后的琴酒,那么这样的场景根本就不会发生。他可以有无数种方法获得这份资料,而不是亲身上阵还被一杯又一杯地灌酒。
但现在的琴酒还只有不到十七岁,他的经验尚浅,也没有足够大的权力去调动太多的下属。和贝尔摩德比起来,他还是太过稚嫩。
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也就没什么意外可言了。
此时此刻,琴酒正在宴会厅的角落倚墙站立。尽管看上去一切正常,实际上他眼前的所有景物都在晃动重合,只要一走路就会露馅。
所以他选择了索性不动,等伏特加来接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组织需要的资料已经到手,剩下的就是由伏特加把他送回安全屋,只要睡一觉醒来那就一切恢复如常。
琴酒用他醉酒后滞涩无比的大脑勉强思考着。
只是……是他的错觉吗?他感觉自己已经等了足够久了,为什么伏特加还没有来?
眩晕感越来越重,琴酒并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在摇晃,但他感觉自己很快就要昏睡过去了。
但他必须离开这里。
宴会还有40分钟就会宣告结束,而结束后回到房间的失主很快就会发现自己丢失了一份重要资料。到时候整个酒店很可能都会被封锁,他再想出去就难上加难了。
年轻的琴酒大脑艰难地思考着,袖口的位置一柄小巧的匕首无声地滑了出来。
这是他此刻所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如果伏特加一直不来,那他就用这柄匕首扎进自己的身体,以疼痛感强行唤醒自己的神智。
但这也有着明显的弊端。
只要扎进身体那就避免不了出血,就算他能够及时清醒过来进行止血,他的身上也难免会带上几分血腥味。这种高档酒店的安保非常严格,他出去时未必不会被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这只能是下策中的下策,没有办法时的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宴会就要来到尾声。
琴酒举起了手中的匕首瞄准了自己的大腿——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强行制止了他的动作。
「什么人?」
琴酒的第一反应就是朝着那人攻去,即使是快要晕过去的醉酒状态,他也并没有完全丧失战斗力。
然而他的攻击被相当轻松地格挡了下来,双手双脚都被制住,整个人都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放松,阵,是我。”
异常熟悉的声音,无比令人心安。
他已经强行坚持太久了,耳畔熟悉的声音让他一下子放松下来,下一秒便陷入了昏睡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至都没能看清来人的样貌。
而能在此时恰到好处地出现、阻止了他的自残又让他安心信任的人,那个人当然是你。
你其实来了已经有一会儿了,你也本可以早些带他离开,但你并没有这么做。
因为你很好奇在这种情况下,他究竟会怎么办。
他每天都会面临这样那样的危险任务,你并不可能次次都刚好出现帮助他,甚至今天的这个任务相比起来已经实在是不怎么危险的了。
你的狼犬从来都不是柔弱的菟丝花,你想要看到他在危机时刻的抉择。
而结果也确实一点都不出乎你的意料,哪怕是在重度醉酒几乎无法顺利思考的情况下,他也依旧冷静而理智。
以及足够冷酷。
他的冷酷从来不只是对待别人,哪怕对他自己亦是如此。
只是你倒是宁愿他对自己好一点。组织并不缺干活的人,实在不行多压榨压榨那些卧底就是了,实在犯不着一定要他这么拼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带着他离开了宴会,来到了你的居所。
并不是此前那栋别墅,先前说过的,你有很多房产,此时的你选择的是距离这处酒店最近的一处。
这是一处高级公寓,面积相对而言不算太大,但设施非常齐全,适合独居亦或是情侣两人居住。
你知道贝尔摩德已经帮你提前布置了一番,但你并不清楚她具体布置了什么。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布置了什么好像也已经没什么太大作用了,毕竟琴酒已经完全不省人事,就算中间能够短暂清醒一会儿,估计也无法进行什么浪漫的活动了。
果然在这种事情上不能太相信贝尔摩德,你无奈地想。
打开公寓门的时候,你终于知道了贝尔摩德布置了些什么——满屋子娇艳欲滴的玫瑰。
房间的面积原本不大,被这样一布置之后,实在是像极了情侣主题民宿。
你不禁扶额。
不管怎么看,这都不可能会是琴酒喜欢的风格吧?哪怕是挂上满墙的枪支弹药恐怕都比这效果要好,至少那是实打实会让他兴奋起来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玫瑰本不算是气味太重的花,甚至很多种类的玫瑰压根就没有味道。但这么一大屋子玫瑰加起来,其味道也是十分的刺鼻。从进入房间开始,琴酒似乎就被这样的气味刺激到了,昏睡之中打了好几个喷嚏。
将琴酒放到床上后,你发现他似乎已经醒了过来。
之所以是“似乎”,是因为他虽然已经睁开了眼睛,却呆愣愣地看着你,并没有什么反应。
看来神智尚未恢复,你想。
分化之后的他身高更是进一步蹿升,现在已经完全超过了一米八,以他的生长势头来看,未来极大概率会超过你。
不过alpha比beta高本就是常态,对此你倒是没什么不好接受的。
不过虽然高,但他到底才刚过十六岁,容貌上还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稚嫩,此刻歪着脑袋盯着你发呆的样子……
实在是非常可爱。
你俯下身去,吻了吻他的唇角。
“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含混不清地开口,似是无法辨别眼前的你是否真实存在。
“是我。”
你朝他安抚性地笑着。
“不,不是先生……你是谁?”
不知是不是因为你换了个装扮风格的缘故,他似是清醒了一点,又蹙起了眉怀疑起了你的身份。
“真是拙劣的伪装,”他从怀里掏出了枪,笔直地指向你的额头,脸上尽是一片嫌恶的表情,“冒牌货,是贝尔摩德派你来的?”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你有些好奇,全然无视了那正对着你的黑洞洞枪口。
“那位先生可不会选择这种轻佻的装扮,只有那个女人喜欢。”
他竟然颇有耐心地回答了你的问题。
“看不出来你居然还挺了解她。”你有些意外,因为说实话,你都不知道贝尔摩德他喜欢什么风格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女人……”你看到他似是磨了磨牙,周身都是凌冽的杀手,“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她。”
“莎朗不是你的敌人。”他对贝尔摩德的态度让你想起了猫狗打架。
“呵。”他冷笑了一声,周身的杀气开始减少,但眼神之中的嫌恶却是愈发明显,“不过是仗着那位先生的宠爱……”
后面的话你并没有听清,他的声音低到趋近于无。
“你也可以仗着我对你的宠爱去做点什么,我并不介意。”
看琴酒的样子就知道,贝尔摩德绝对是没少给他使绊子。而他碍于你的命令,却是始终不敢对贝尔摩德动手。
不过实际上,只要他不真的杀了贝尔摩德,其他的对你而言都无所谓。
“别用这幅样子和我说话,令人作呕。”和他的话同时响起的,还有泊莱塔开枪时的声音。
早有准备的你躲开了这一枪,轻而易举地截获了那把由你送给他的泊莱塔。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枪支的状态非常好,看来是有每天都在用心保养。
你将他的泊莱塔收缴起来,放到一旁的抽屉里,而后“咔哒”一声上了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是你不常来的房子,这里的安全措施也依旧非常先进充足,抽屉里的锁是虹膜锁,他不可能不经过你而自行打开。
你刚刚锁完抽屉,身后破风之声袭来,你灵巧地躲过他的袭击,而后又从他的身上翻出了共计两把手枪、四支弹匣、三把匕首、五颗烟雾弹、两管应该是麻醉剂的药物、一板组织出品的毒药、一枚手榴弹还有一把铁蒺藜。
看着这宛若小型军械库一般的装备,你总算是知道他为什么一年到头都要穿大衣了。如果没有大衣,这些东西恐怕根本就没地方塞。
看来有必要让组织的装备研究组好好研究一下如何改进这个问题了。
当然,也要提醒一下琴酒。毕竟这种情况下一旦他发生了什么意外,那就直接是给敌人送装备了。
收好这些军火,你发现琴酒似乎有些异常的安静。
明明从刚才单方面地认定你不是boss而是冒牌货之后,他就没有停下过对你的攻击。
他当然是打不过你的,尤其是在醉酒之后。这匹他人眼中的恶狼,此刻在你看来就像是奶乎乎的狼崽子在朝你呲牙挥爪子,并没有半点威慑力,反倒是有些可爱。
但现在,他的攻击停了下来。
你本以为他是因为醉酒而再次昏睡了过去,但当你整理好那些军械回到床边时,你发现事实和你想的有所偏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闭着眼睛,无从辨别是昏睡还是清醒,但他的状态并不好。他倒在床上,身体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起来,额头上渗出涔涔热汗。他张着嘴艰难地喘息,眉毛蹙起似是在承受着什么难以言喻的痛苦,喉咙里滚出几声低沉的咆哮似的声音。
“喝多了身体不舒服?”
你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感受到他明显不正常的体温,过高的热度让你的手甚至因为身体避免被烫伤的条件反射而颤了一下。
海岛培训场是有针对学员的酒量培训课程的,你看过他所有的成绩单,知道他在这方面也同样优秀,所以在知道他被贝尔摩德灌了酒时,你也未曾如何担心。
但看他现在这幅样子,怎么也不像没事。
你知道他是一个对疼痛的耐受性很高的人,这些年来不管是培训中还是任务里,他都没少受伤。你见过他冷静地给自己处理鲜血淋漓的伤口的样子,至多不过是蹙蹙眉罢了,并未曾听他喊过哪怕一句疼痛。
但看现在这幅样子,莫非真的已经到了连他都无法忍受的地步?酒精中毒?贝尔摩德究竟是给他灌了多少?
一时间,贝尔摩德在你这里的评分锐减。
你掏出手机,准备联系组织内的医疗人员。
“先生……先、嗯、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当他是又清醒了一些认出了你,抬眼看去时却发现并非如此——他是闭着眼的。
那句“先生”听起来更像是一句梦呓。
他梦到了你?
你盯着他看了片刻,而后放下了手机。
这并非是因为你对他放弃治疗任其自生自灭了,而是因为你发现,比起酒精中毒,他这幅样子更像是……
你拨动了一下他的身体,让原本侧躺蜷曲的他强迫性仰躺,让昏睡中的狼犬向你翻出了他柔软的肚皮。
果然,你看到了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顶端的一小部分裤子布料甚至已经被先走汁打湿了,呈现出比周围布料明显更深的墨色。
这是一位alpha发情的标志。
在这个世界,人类并没有稳定的、周期性的发情期,即使是平日里性欲强烈的alpha或者omega,他们通常也不会在无意识下莫名其妙地发情。而不久之前他还好好的,这么短暂的时间也不够他做个春梦。
所以排除掉其他所有的不可能,唯一的答案也就水落石出——他被诱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具身体是个beta,并没有诱导alpha发情的能力。所以……
你将视线放到了房间里那一片片娇艳欲滴的玫瑰上——那上面被贝尔摩德提前喷洒了omega信息素。
beta的嗅觉并不如alpha或者omega敏感,通常而言,beta是闻不到alpha或者omega的信息素的,除非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过高,高到已经超过了beta的嗅觉阈限。而如果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当真高到了这种程度,那么alpha或者omega们自身的意志将会变得毫无作用,他们必然会不受控制地发情。
而现在,贝尔摩德甚至特地搞了这么多玫瑰花以用它们的气味来遮掩信息素,可想而知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究竟高到了何等地步。
怪不得琴酒一进房间时就连接打了好几个喷嚏,对嗅觉敏感的alpha而言,这个房间恐怕都根本无法呼吸了吧?
你不禁扶额叹息。
这就是理解上的偏差吗?你想的是如何在琴酒对你产生爱意的基础上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地吃掉他,而吃掉他本身也是驯化他的重要环节和手段。你的最终目的是让这匹美丽的雪狼只属于你,因你而存活,视你为信仰和方向,将你作为他人生的意义。
你想要他不再是无拘无束的野狼,想要他成为你的狗。
但贝尔摩德显然会错了你的意思,她只关注到了“吃掉”,认为你对琴酒只是一时兴起,把他当成了一个用以泄欲或者给无聊的生活增加点调剂的小情人。
而你也不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她会这么想,因为这就是她自己的亲身体验——众人眼中她这个你最宠爱的女人,其实也就不过是当初你一时兴起捡回并饲养的猫咪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从未真正地在意过她的想法,她情感的归属。
所以你实在没有办法去苛责她,从她的角度来看,她没有任何错处。
当然,选择让你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吃掉琴酒,至少她对琴酒绝对是持以幸灾乐祸的态度。
猫狗不和果然是古往今来的难题,明天起把贝尔摩德调到美国去好了。你这样想着。
“先生……”
旁边传来琴酒深陷情欲之中时难耐的喘息。
不得宣泄的性欲折磨着他,使他躺在床上也并不安稳。银白的发丝在床上铺陈成上好的锦缎,于月色下熠熠生辉。
他的皮肤本是极为白皙的,但情欲的渴望让他此刻胧上了一层明显的红。他的全身都在因为高热而泌出汗珠,贴身的布料粘在身上,更加勾勒出他少年人矫健但并不算壮硕的轮廓线条。
他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沉浮挣扎,时不时艰难地睁开眼睛,迷迷蒙蒙地看向你,又很快垂下了眼睑。
他呻吟着,呜咽着,咆哮着,每一次出口时却又都呼唤着你,尽管也许他根本就不清楚他面前的究竟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匹发情之中的野兽,美得惊人。
你俯下身去,勾起他的下巴同他接吻。与此同时,你伸手去解开了他的衣服。
你决定吃掉他。
你本来就不是什么禁欲之人,送上门来的又哪有拒绝的道理。何况听他此刻的梦呓,一声声“先生”传入你的耳畔,你知道的,他也在渴望着你。
这也勉强可以算作是水到渠成吧!
在你吻上他的刹那,仿佛就此按下了什么奇特的开关一样,原本还在兀自压抑自己欲望的他忽然就解放了天性,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忽而一个翻身便将你压在了身下。
这次的你没有再抵抗他,只顺着他的力道仰躺着,任他骑在了你身上。
他非常激烈地回应了你的亲吻,此刻毫无神智的他已经没有了半分技巧经验可谈,所有的动作都全凭本能。
他撕咬着你的嘴唇,将你的舌头含进口腔不住地吮吸,好似在品尝什么无上美味的果实。
他是非常急迫的,原本只是被你打开了皮带扣的裤子此刻被他强行扯了下来,独属于alpha的巨大性器于此刻昂扬挺立,看上去似乎比你这个成年beta还要大上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自我疏解之外,他是从未使用过这处的。他没有进入过任何人的屄穴,就算是菊穴和口腔也从未有过。这是一根实打实的处男鸡巴,透着鲜嫩漂亮的粉红。
你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可他却已经等不及了,竟是生生将你的衣服撕破,破碎的布条零散地挂在你的身上。
发情中的alpha本就和发狂的野兽无异,在性欲宣泄完之前永远都有无穷无尽的力气。
他已经忍太久了,碧绿的双目都变得赤红。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顶起了胯,将那根粗壮硕大的粉嫩处男鸡巴直朝着你的双腿之间戳过去。
你任他施为,并没有和他争抢的意思。
一位发情中的alpha是对自己的伴侣有着无与伦比的掠夺欲和控制欲的,这是写进了生物基因的本能。这种时候若是和他强行争夺主导权,那这场性爱就绝对会演化成一场战争,最终的结果只可能是两败俱伤。
顺从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你就要张开双腿被他肏了。对你而言,作为被进入者这件事永远都不可能发生,不用说你现在是个beta,就算你是个omega,那也不可能。
你需要给他一点诱导。
他是一个从未真正肏过穴的处男,再加上他此刻本就神志不清,所以这对你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上我吗?”
你像一个真正的承受者那样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亲吻着他的耳廓在他耳边轻声开口。
没有任何一个发情中的alpha能够抵抗的住身下人“上我”这样的诱惑,你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处男鸡巴又变硬了几分,发情中的少年呼吸愈发粗重。
“先生……让我、让我进入您。请相信我,我会让您、会把您肏得很舒服的……”
神志不清的琴酒某些粗鄙之语又开始脱口而出。
尽管刚刚短暂的清醒之中,他对你做出的判断是“冒牌货”,但此时此刻,在你熟悉的气息之下,他似乎又开始相信你就是“那位先生”了。
所以即使是他被情欲逼到了这种程度,他也依旧没有彻底不顾你的意愿而直接进入你,而只是挺着一根鸡巴在你双腿之间不停地抽插磨动,以此来暂时性缓解那快把他逼疯的欲望。
“让我……肏一肏……”
大抵实在是憋的狠了,他的马眼处溢出了大量的先走汁来,将你们两人的下半身都粘得一片黏腻湿滑。
“我不是个omega,”你说,“你的太大了,进不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的确是实话,beta的身体并不像omega那样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以他的尺寸如果强行肏过来,你绝对会受伤。
他似是听懂了你的话,发出难耐的吼声来。
可他却又似没有听懂,往你双腿之间肏动的频率一丝不减。
“鸡巴……好难受,想肏……”
不管平时再怎么孤傲冷峻,发情中被欲望逼疯了的alpha也都是一个样子的。他们满脑子除了性欲的宣泄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不如你换种方式肏我,只要鸡巴泄出来,那就不难受了。”
你索性也放弃了这个身份原本的儒雅人设,开始用黄暴的词汇诱导他的思维。
“换种方式……肏您……”
他此刻的大脑已经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只机械性重复着。
“是的,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手滑进了他的臀缝。
他此刻是跨坐在你身上的,这让你的动作并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和omega一样,为了保证性爱的顺利进行,alpha在发情时也会分泌大量的体液。只是omega们多为屄穴里头泌出的淫水儿,而alpha们多为马眼里泌出的先走汁。
此刻这些先走汁就被你当成了润滑剂来使用,占满了先走汁的手指灵活地摸到了琴酒的菊穴处,在他尚未反应过来时便挤进了一根手指。
alpha的菊穴非常紧致,是和omega的屄洞完全不同的触感,手指挤进去时你甚至可以感觉到穴口的部分将你的手指根部都勒得发疼。
但这并不会让你觉得扫兴想要放弃,恰恰相反,这足以进一步激发你的欲望。
你是尝过alpha菊穴的滋味的,也就十分清楚这里究竟是何等的曼妙。
和世人所以为的、alpha后穴太紧不适合作为承受者不同,事实上,alpha的菊穴是一点都不输给omega屄洞的曼妙。
首先,alpha的菊穴确实很紧。但紧并不代表无法进入,只要有了充足的开拓,他们的菊穴就会一点点松软下来。虽然容纳同为alpha的巨大性器的确是有些吃力,但容纳beta或者是omega的阴茎却并算不上勉强。更何况alpha本就身体强壮,这也意味着即使在进入菊穴的过程中让他们感受到了疼痛,只要不太过夸张,他们也只会因此而更加兴奋,而不是无法承受。并且强壮的身体让他们的恢复力也十分惊人,即使菊穴被强行撑开甚至是磨肿发胀,只要短短两三个小时过去,就可以完全恢复如初,即使是本人也不会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其次,alpha的性欲旺盛,所以整套雄性生殖系统比beta和omega都要大了许多。尤其是前列腺,更是大了一倍不止。而菊穴的肠道正是紧贴着前列腺的,如果说omega能从后穴肠道里触摸到的前列腺大概有指腹那么大,beta差不多比硬币更大一些,那么alpha就已经差不多是小孩子拳头的大小了。而这就意味着,进入alpha的后穴后甚至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寻找,随便的抽插动作中每一下都会用力摩擦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刺激甚至比他们肏干别人时的阴茎刺激都还要更加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alpha的菊穴甬道本不是为了性爱而生的,所以当异物入侵,alpha的肠道就会自发蠕动起来,试图将这份异物排出体外。而此时对于进入者而言,就像是这处肉穴有了自己的灵魂活过来了一样,对着你的鸡巴又挤又吸又舔又咬,那种感觉和肏干omega时大相径庭,却是别样的滋味曼妙,令人回味无穷。
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琴酒这处菊穴的滋味了。
手指在他的穴洞里翻搅,每一下都刺激着他的前列腺。巨大而陌生的快感冲击着他,竟让他一时间忘记了顶着鸡巴往你身上戳刺肏干,而是大睁着眼睛承受你的扣弄,爽得身体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发情中的猛兽发出愉悦的长啸,竟是情不自禁地向后撅了撅屁股以更加方便你的动作。
“先、先生……这是?”
纵然身为婊子的孩子,此时此刻的处境对于琴酒而言依旧是陌生的。他是个alpalpha,但他实际上一点也不了解alpha的身体。
“这是让你换个方式肏我的必要准备。”你淡定地安抚他,随着他菊穴变得松软而增加手指。
在开拓的同时,你也是想先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射上一次。
发情中的alpha是没有理智的,只有你用实际行动向他证明这样真的可以让他舒服、让他宣泄性欲,他才会更加相信你的话,接受你的进一步诱导。
而这个过程并没有用太长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信息素浓度太高,欲望累积太过,而他又憋了太久,所以当你持续不断地直接刺激他的前列腺时,只不过几分钟时间,他就爽到射了出来。
“嗬、嗬……”
他挺直了腰背,前端巨大的粉色肉棒喷吐出浊液,喷泉似的涌出大量的白色液体来,在空中划过一片抛物线的弧度,“扑簌扑簌”地落到你身下的被单上。
“现在鸡巴泄了,是不是好受了些?”
趁他因为高潮而失神的间隙,你已经往他的后穴里伸入了四根手指。开拓的准备已经结束,到了采撷成果的时候。
“是、是的。鸡巴好爽,后面也好爽……”
他失神地回答着你。
你笑了,抽出自己的那四根手指,扶着自己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抵在了他的菊穴穴口处,微微一顶时便将整个龟头挤了进去。
“嗯唔……”
他果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来,甚至根本就没有太多反应。不知是因为完全未曾清醒,还是因为他潜意识里本就从未排斥过你的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松开手,转而摸了摸他的脸。
“好了,现在肏我吧!”
“用力地,用你的屁股狠狠干我。”
你的脸上是一片玩味的笑容。
得到了准许的琴酒哪里还能思考旁的什么,顿时便屁股一沉,将你的整根阴茎完全坐了进去。
“呃嗯……”
疼痛感绝对是有的,毕竟你的尺寸在beta里绝对是最大的那批,他一个alpha承受起来必定艰难。
不过问题不大。你从他的表情上并没有看出太多的痛苦,反倒是由此而激发的兴奋写满了他的脸。
对于他而言,疼痛永远不会使他心生恐惧踟蹰不前,而是最强烈的兴奋剂。
“肏进来了啊!爽吗,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啊嗯……”
然而他已经无瑕去回答你了,高昂的情欲亟待宣泄,让他在整个没入的下一瞬便再次抬起了屁股,上上下下地起伏着。
他的头颅高昂,碧绿的眼眸涣散而迷离。他泄出野兽似的喘息之声,每一丝气流都带着惊人的热度。
他的身体很烫,本就白皙的皮肤泛起明显的红色。而他的体内,这种热度也就变得更加明显。你的阴茎被包裹在他的紧致穴洞之中,却好似正杵在什么即将喷发的火山口里似的。肉壁之上分泌出肠液,熔岩一般随着穴洞的蠕动翻搅而不住流淌。
你能够感受到他体内肉膜的每一次翕动,快感从你们身体相接之处起始,电流似的蔓延至你们两人周身。好似就连每一根毛发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舒爽。
肉体碰撞声在房间中响起,初始时是一下一下,而后很快便连成一片,如同夏日的暴雨,如同密集的鼓点。
他坐在你的身上,挺着腰胯不停地上下起伏。alpha的身体特性注定了他们并不会像omega一样一舒服了就马上软了身子,恰恰相反,他们愈挫愈勇。
他疯狂地在你身上起伏,而你只需要躺在那里全然不需动作。你感受着你的阴茎被一次次纳入那处了不得的曼妙所在,紧致、充满弹性又会自己吸吮,爽到你也禁不住发出舒爽的叹息。
动也不动的巨龙在那处子的穴肉之间来回捣干,从最初的粉嫩之色捣出一片糜丽的嫣红。
“先、先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肏得您……爽吗?”
他起伏着身体,将你死死按在他的身下,似乎依旧以为自己这是在肏干你,而分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当然,阵快把我肏化了。”你暧昧地笑着,勾下他的脖子亲吻他,“再快一点,嗯?”
“啊……”
你的肯定和夸赞对此刻的他而言无疑是巨大的刺激,使他难耐地呻吟出声,立刻便拔高了动作的频率。
你感受着他菊穴甬道的每一次吸吮,也藉由此判断出他欲望的起伏。在他动作放慢、甬道变紧的时候,你主动向上顶起了胯,每一次都狠狠地碾着他那alpha独有的硕大前列腺而去。
咆哮着,捣干着,抽出片片蓬松洁白的泡沫。
于是他再一次被你送上了高潮。
按理来说,alpha的持久性是非常高的,但事实证明,持久性高只能发生在他们进入别人的时候。一旦alpha作为了被进入者,他们的高潮频率根本一点也不低于omega。
他又一次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当然很正常,但并不妨碍你拿这个来刺激他。
“又泄了呢,阵。你还行吗?”
试问天底下哪一个alpha会在一场性爱里承认自己不行?顿时,原本停下了的动作再一次开始,疾风骤雨的激烈碰撞。
“我会让您满意的,先生。”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长时间。alpha的身体让琴酒在这方面有着充足的体力,哪怕一次次的高潮似乎也没有对他造成太大影响。
但在接连射了六七次后,就算是alpha,他的造精频率也已经开始明显跟不上了。
但他依旧不想要停下。
他俯下身和你接吻,屁股却依旧还在起伏吞吐,快感不断积累,可却不得宣泄,这让他开始难受地低吼。
你丰富的经验让你很清楚这是因为什么,也同样很清楚解决之道。
他到底还是一个alpha,即使可以仅通过后穴来达到干性高潮,但他基因里的本能依旧让他在每一次欢愉之时追求爆发喷射的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关系,阵只需要继续肏就好,肏得舒服了,自然就能泄出来。”
你安抚着他,却在他上下起伏时默默调整了自己的角度。
你要让他尿出来。
这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在刚才的交媾中,你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个充盈的、鼓胀的、水球儿似的膀胱。他喝了太多酒了,而酒水本就利尿。这么长时间没尿出来纯粹是因为他还处于勃起状态。一旦他软下去,再加上快感的刺激,那他绝对就会轻轻松松地尿出来。
“唔……嗯……”
他也许相信了你的话,也或许只是不想停下,于是起伏的动作继续就那么继续了下去。
alpha的身体使他具备了良好的体力和持久力,即使接连高潮了这么多次,他依旧没有丝毫疲惫的迹象。他本是跨坐在你的身体上起伏,却又嫌这样还不够似的,改成了跪坐的姿势。原本掐着你腰的双手向后按住了你的大腿支撑身体,整个上半身以后仰的角度上下动作着。
这样的姿势让每一次撞击时你的性器在他的体内进入得更深,你的龟头一次次狠狠地碾过他的前列腺,alpha的身体并不具备生殖腔这样的存在,但此刻的角度却让你每一次深入时都隔着肠道隔着内脏的肉膜撞上他充盈的膀胱。
于是你的性器便深陷了进去,充满了水的气球似的柔软而富有弹性,包裹着你最敏感不过的部位,宛若一处全新的腔室,却又是和omega的生殖腔全然不同的微妙触感。
你们在公寓的大床上交合,却和情人间的温柔缱绻都没有关系。如同两头互相搏杀的野兽,“咚咚咚”的猛烈撞击仿佛要击碎床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指导他爆发的那刻——
浅黄色的尿水儿从他马眼里喷涌出来。
和先前畅快淋漓的射精不同,初始时,他的马眼尿道口处不过是微微翕动,好半天了才艰难地挤出那么一两滴浅黄色的尿水儿来,珠子似的滚落下去。
但就是这么一两滴尿水,他却好似承受了什么难言的巨大痛苦一般,眉毛深深蹙起,喉咙里滚出如同野兽的低吼。
但他并没有停下。
此刻的琴酒仍旧是神志不清的状态,所有的行为都出自本能。他本能地信任着你,信任你能够如你所言那般带给他释放的极乐,哪怕是此时的苦楚也未曾令他动摇。
而他这样的坚持很快便有了回报。
闸口一旦开始就根本无法重新闭合,你向上顶着腰胯,难说你们究竟是谁在配合谁。
一粒粒珠子从他的马眼处滚落,又在你一下下的捣干之中渐渐连成了线,蜿蜒着蜿蜒着,最终汇成勃发的水柱。
于是每一次的起伏都伴随着一股股尿水儿的喷出,他的身体就如什么喷壶一样,一下落时就喷出水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边肏边尿……好爽……”
“泄得、都泄出来……先生……”
混乱的语句。
他大抵也是知道自己在尿尿的,但他却并不排斥这一点。在幼年时,黑泽阵曾无数次直面自己母亲和他人的交合。不必说区区尿液了,便是再重口数倍的也不是没有。左不过都是性爱之中的情趣,尿液也淫水本也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又何必区分高下呢?
他的身体后仰,双手向后按着床支撑身体,跪在你身体两侧,常年锻炼而紧致非常的屁股紧紧夹住你的阴茎,不停地向上一顶又一顶。
持续性的发泄与释放,持续性的高潮。
在他挤出了体内最后一滴尿液之时,你也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醉酒后发情的alpha终于在最后的这场高潮里耗尽了自己的力气,趴在你身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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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
宿醉之后的大脑艰难思考。
他记得自己昨晚为了做任务而伪装身份潜入了一场宴会,被迫喝了很多酒,再之后……
琴酒抬手按了按自己抽痛的太阳穴。
记忆有些断片,回忆中的画面零零散散无法连成系统,但可以确定的是任务应该已经完成了。
琴酒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时间已经不早,外面的天色早已大亮,阳光穿过厚重遮光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在他的身上映出一条细长的光斑。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这种时间起床了,他素来醒的很早。尤其是十六岁生日过后,他每天几乎都是天还未亮就已经醒来,踏着清晨的蒙蒙微光出门。
房间之中光线昏暗,却也足够看清事物的轮廓。大片大片的玫瑰花映入眼帘,就连床铺上都是零散的花瓣。空调的空气净化功能看上去已经运转了很长时间,但空气中玫瑰花的香味依旧清晰可闻。
房间的面积不大,室内的软装以玫瑰的红为主色调,暧昧感尽显。床铺上方还有垫了柔软的毛皮、一看就是作为情趣用品使用的吊环,甚至另一旁还有一个八爪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怎么看,这都是标准的情趣酒店的配置。
他昨晚酒后乱性强行随便找了个人宣泄欲望?琴酒蹙起了眉。
对于清醒的琴酒而言,他不会做这样的事。他从来都是靠自我抚慰来度过难熬的情欲,从来没有想过未来也不会想要去找个什么人来泄欲。
但身为一个性欲旺盛的alpha,在理智不存的状态下,这种事却也并非不可能发生。
可即使是找人泄欲,琴酒也自认为他不可能还会特地挑选情侣酒店这种地方,也不可能在宣泄完欲望之后还会留在这里过夜,一觉睡到天亮。
再怎么醉酒再怎么欲望上头也不可能。
幼年时期贫民窟的独特生长环境养成了琴酒多疑的性格,他极少会相信他人,就算是他目前颇为满意的小弟伏特加,也没有同他一起过夜过。
他是真正的孤狼,不需要伙伴也不需要伴侣。在这个世界,他存在的意义那就只有一个——为了那位先生。
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和你、和「那位先生」以外的人……
等等,「那位先生」?
刺痛的大脑再一次开始运转,某些先前未曾记起的画面呈现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下之人的面容熟悉到刻骨,而他却压在那人的上面不住耸动身体,一次次倾诉并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先生……让我、让我进入您。”
“让我……肏一肏……”
“鸡巴……好难受,想肏……”
“刺啦”的裂缯之声响起,琴酒身上盖着的被子生生被他撕裂。
他昨晚都做了什么?
属于杀手的阴沉气息蔓延开来,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都开始下降。
他发了疯似的向你求欢,毫无廉耻地乞求你满足他的欲望,甚至是……
一种难以言喻的巨大愤怒席卷了他,并不是对其他任何人,而是对他自己。
诚然,他的确有理由为自己开脱——他喝醉了,那时的他根本就毫无理智可言。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释放过了,对于一个生而欲望强烈的alpha而言,隐忍欲望本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这些理由十分充足且正当,但琴酒却并不会试图这样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何种理由,做了就是做了,他只看结果。
而现在的结果就是,失去理智的他主动向你求欢,并且很可能真的发生了什么——否则他不会此时此刻在这种地方醒来。
他理应自己承担所有的后果。
他明明知道,你素来只喜欢omega,而他却是你最讨厌的alpha。
可他还是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难道说……是他强迫了你吗?
虽然从理智上来说,琴酒并不觉得自己能有那个本事强迫得了你。尽管现在的他经常被组织内部的其他成员称之为“武力最强”“组织的topkiller”“那位先生最锋利的刀”,但实际上对于你们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他一直都非常清楚。
可他却又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以解释目前的状况。房间内此刻说是用一片狼藉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显然是经历过了一场激烈的性爱。身下的床品是被新换过的,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被换下来的那一套就在床位的地上团着,一眼看去便是一片明显的湿痕,散发着相当不妙的淫靡气味。
甚至琴酒还从一旁的地毯上看到了明显的、因为几个小时过去都已经凝固了的乳白色精斑。
还有那零散的记忆之中仿佛深入骨髓的快感。
这些年来,不管是通过某些不可言说的春梦亦或是憋到别无他法时的自我抚慰,琴酒都高潮过很多次。但那无数次的高潮却没有任何一次能够比得上昨夜。
如同萤火之于皓月,如同烛光之于烈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出生到现在,琴酒终于于昨夜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快感与高潮。
那又怎么可能会是幻觉?
他甚至还能够清楚地记得自己伏在你身上耸动身体的样子,记得他俯下身去撕咬你的唇齿。
“先生……我肏得您舒服吗?”
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他自己的声音在醉酒和情欲的作用下变得朦胧而遥远。
头疼到仿佛快要炸裂,琴酒坐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头,手指插进银色的发间,手背因为过分用力而绷起明显的青筋。
他还是全身赤裸的,柔顺的长发散落满他的脊背。他的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红痕,其中有几处甚至随着他的动作而再次开始渗血。
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大脑疼得仿佛要将人折磨疯狂,各种杂乱的思绪全都混杂着,就连琴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可他却又根本无法停止思考。
“嗒”“嗒”“嗒”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想起,声音很轻,但对于久经训练的琴酒而言却是无比清晰。
就连那不疾不徐的频率都是该死的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他抓起地上的衣服迅速地往身上一套,而后跳窗离开。
而就在他消失在房间之后三秒,房门“咔哒”一声打开,你走进了房间。
你环视了一圈房间,而后走到某个柜子前面,用自己的虹膜打开抽屉,里面装着满满的各色军火枪械。
“居然连这些都没拿就离开了啊……”你幽幽地叹道。
“看来您又失败了呢,boss。”
优雅的女声自耳机的另一边传来。
“听起来你很幸灾乐祸,莎朗。”你说。
“啊呀,我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另一边的贝尔摩德带着笑意的声音。
你只是安静地注视着抽屉里的枪械装备,一时间未曾开口。
“那么boss,您打算怎么办?”
贝尔摩德的声音变得严肃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刑讯室。”
你从抽屉里取出一把泊莱塔,那是你送给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我还以为您不会舍得这样对他。”
耳机另一端的贝尔摩德沉默了几秒,道。
你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那把泊莱塔,将每一个细节都认真描摹了一遍,仿佛在欣赏什么稀世的艺术品。
“我的确不舍得。”
你忽然拉开枪栓扣动扳机,飞驰的子弹击穿了一朵玫瑰,死死地嵌进了对面的墙壁之中。
“但是啊,莎朗。狗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从主人身边逃走呢?这样不乖的狗狗,当然要惩罚才行。”
另一端的贝尔摩德没有再说话。
她意识到,这次的你是真的生气了。
你素来很少生气,不管任何时候,你似乎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在她尚且年幼之时,她曾跟在你身边很长时间。她见过你杀人,见过你做研究,见过你运营组织时的运筹帷幄,见过你以各种各样不同的假身份出现在任何场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不管任何时候,你似乎永远都是笑着的,儒雅随和的微笑,却又淡漠而疏离。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曾非常叛逆。她意识到了组织的真实和你的可怕之处,曾一心想要追逐光明。她甚至明里暗里破坏了好几次组织的行动,还仗着自己被你偏爱的身份强闯组织的研究基地,删掉了不少重要的研究资料。
但即使是这样,你也没有生气。
你只是免除了她在组织内部的一切职权,而后当真如她所愿那般将她送往了光明的一方,甚至还帮她洗白了履历。
那时的贝尔摩德甚至已经做好了会被你杀死的准备了,但“好运”却竟然就这样从天而降,给了她意想不到的狂喜。
于是在那之后,她满怀期待地想要以“莎朗.温亚德”的身份踏入演艺界,却又被残酷的现实打击得彻底清醒。
你并没有刻意为难她,事实上你也不需要刻意为难她。那所谓的“光明世界”,其罪恶和肮脏足够将一个天真少女的幻想撞个粉碎。
她终是彻底意识到,没有了你,她什么也不是。
美貌?演技?才华?在现实的肮脏面前,这些东西只会加速她的绝望。
所以她最终还是狼狈地回到了你身边。
贝尔摩德永远也忘不了那时的场景,她跌跌撞撞地走进组织的北美基地,看着你的背影在她面前回身,朝她笑着伸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欢迎回来,莎朗。”
你一直是这样的人,哪怕发生再多的意外,哪怕被亲近之人“背叛”,你也永远面带微笑游刃有余。
但是现在,你在生气。
尽管此时此刻你仍旧是在笑着的。但另一头的贝尔摩德却感觉自己忽而被一阵冷风吹着了似的,那种看似平静的大海之下,愤怒正在风起云涌。
在这一刻,贝尔摩德忽然产生了怀疑,怀疑琴酒一旦进入惩罚室,究竟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她和琴酒终究是不同的。
“boss,我不认为琴酒他是真的想要……背叛您。”
大约是这几年来日常的猫狗打架积攒下了那么点情谊,良久之后,贝尔摩德字斟句酌地开口,竟是极为罕见地为琴酒求起了情。
“我知道。”
你的气息已经平静了下来,声音是一如往常的温文尔雅却又淡漠,好似刚刚那让贝尔摩德感到战栗的愤怒不过只是她刹那间的幻觉。
你当然知道他不会背叛你。事实上,对于他此时离开的缘由,你也可以猜到十之八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你的利刃你的狼犬,但他并非只会单方面服从你的命令。他如此聪慧,并不允许自己以无知无觉的姿态出现在你面前。
他的确不需要任何理由为自己开脱,但他依旧单方面认为自己需要向你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素来喜欢他的孤傲,但这种自说自话似的行为仍旧令你感觉不悦。
凭心而论,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他眼中自己的所有错误实则都是拜你所赐,你戏耍着这匹雪狼,看他在你布下的罗网之中仓皇奔走,而你却站在高岸上观赏。
你的不悦和愤怒因他而起,但却并非对他而去。
因为你意识到,你的驯养方式似乎出现了一点偏差。
贝尔摩德和琴酒毕竟是不同的,你可以给予一只娇弱的宠物猫以宠爱和自由,因为她本就无法离开你而独自存活。但对于一只尚未被驯化彻底的狼,哪怕他已经从野狼变成了家狼,他也依旧需要皮鞭和镣铐。
你本就不应该费劲心思去猜测他的想法,一只合格的狼犬不应该由主人来费心讨好。他可以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行动,可以孤傲可以冷峻可以卓尔不群,但在面对你的时候,他理应不存在丝毫的隐瞒。
手段太过温吞的话,是无法彻底驯服一匹狼的。
“谨遵您的旨意,boss。”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再次见到琴酒的时候,是在组织的刑讯室里。
作为一个以药物研究起家的跨国犯罪集团,组织在全世界的各个基地不一定都有研究所,但却绝对都有刑讯室。
组织的刑讯室通常有两种作用,一是对任务失败导致组织面临了重大损失而被追责的组织成员施以惩罚。二是为已经失去了存在必要性的卧底和叛徒而准备,目的是运用所有可能的手段榨取他们最后的利用价值。
不管哪一种情况,刑讯室都是组织成员们绝对不想要踏足的禁忌之地。
不同基地的刑讯室各有其特色,比如北美基地,往往更加注重直接纯粹的血腥与暴力,以肉体疼痛感施加惩罚。这样的优点是实施过程简单直接且对其他成员有较为明显的震慑作用,而缺点则是很容易导致被惩罚者受到不可逆转的身体损伤甚至是直接死亡。
而东京基地的刑讯室则以众多不易致命却足够磋磨人的法子而闻名组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的优点是大部分情况下不会对受罚者的生命健康造成损害,但缺点是精神方面。简而言之,从东京刑讯室出来的成员多多少少都带点疯。
你是在东京基地的刑讯室见到他的,此时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他的刑讯并不由你来亲自动手,组织有专门的刑讯人员,他们总能以别出心裁的手段和创意再一次深化你对于“变态”这个词语的认知。
组织并不缺乏用以审讯或者单纯折磨人的现代科技,但东京基地刑讯室的负责人似乎更加青睐于传统的方式,所以哪怕组织基地几十年来经过了多次改造升级、充满了远远领先于外界的高科技,放眼望去入目之处皆是满满的现代感,但唯有刑讯室却依旧保留了古早风格,使人仿佛回到了中世纪。
刑讯室位于地下三层,由于缺乏自然光源而格外阴冷潮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其他几层不同,通往刑讯室是没有直达的电梯的,想要过去就必须从地下二层的训练场踏入向下的楼梯,穿过长长的走廊,才能到达目的地。
虽说被称为“刑讯室”,但实际上并不是只有一个房间,整个地下三层都属于刑讯室的范畴,具体还包括了毒气室、电击室、水刑室等等各色功能的房间,依次排列在那走廊两端。
此时此刻,整个地下三层都未见人影,只有“嗒”“嗒”“嗒”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最终停在了漫长走廊的尽头。
踏入刑讯室时,你没有闻到丝毫血腥味。
房间中的灯是关着的,地下三层没有任何自然光源,在关灯的情况下完全是一片漆黑。
“啪”
你按下了灯光开关,刺目的光线刹那间席卷所有的黑暗。
和其他功能各异的房间不同,这个房间空空荡荡的,只房间正中的位置立了一个黑铁的十字刑架,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的设备。
而此时此刻,那黑铁十字架上的人影,你再熟悉不过。
十字架很高,他的双手被平向打开束缚于十字架的两端,戴着粗重镣铐的双脚却未能踩到地面,整幅身体因为重力的缘故自然下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甚至就连衣服都是完好的,并没有破损的痕迹。
看上去就好像他不过是在这里睡了一个星期而已。
但他的状态却又是显而易见的异常。
他的头发散乱,常年睡眠缺乏甚至昼夜颠倒的生活状态下都能够保持柔顺的长发此刻却是全无光泽,干枯得像是一丛被漂白了的枯草。
他的皮肤本就白皙,此刻看上去却更是全无血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甚至是尸体似的可怖苍白感。
刑讯室的地面上并没有水痕,可他的全身却都是湿的。浸了水的衣物扭曲成异样诡异的褶皱,好似一条条毒蛇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只肉眼望过去时便令人感觉窒息。
他的头颅低垂,似是已经昏死了过去。散落下来的银发遮挡住了他大半的面孔,只露出青紫色的、暴皮开裂的嘴唇。
他的呼吸很轻很轻,说是气若游丝也毫不为过,低垂着头颅时面前的发丝都没有感受到丝毫气流的痕迹。他本是健壮的alpha,是组织里武力最强的孤狼。可他此刻被悬吊在那里,只一眼看过去时破碎感便扑面而来,直教人怀疑稍微用力碰他一下都能令他当场消亡于此。
你是从未见过他这般情态的,哪怕初见他满身泥污被他人束缚住手脚压在身下时,他的头颅依旧倔强地高高昂起,你仍旧能够感受到他高傲不屈的灵魂。
而现在,他的整个人却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悬吊在那里,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朝着他走了过去。
他并没有真的昏睡过去,当你骤然按开灯光的一刹那,你看到他身体颤动了一下。但当你步步向他而去时,他却始终未曾抬头。
不是他不想,而是现在的他也许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
你在他的面前停下了脚步。
视线犹如实质,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在他身上从头到脚移动。
“多么美丽啊!”
你发出了与多年前初见之时相同的赞叹。
你曾见过他狼狈不堪却不向命运低头的高傲与疯狂,如今也见了他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被折断脊梁的失意与彷徨。但无论哪种样子,却都使你由衷地感到令你心动的美丽。
“你总是能够让我为你沉迷,阵。”
令人迷醉的,惊心动魄的美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同恋人那般温柔而又缱绻,你的双手捧起了他的脸,手指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似是在诉说着未尽的眷恋。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也许不能说睁开,只是勉勉强强地撑开了一道缝隙罢了。
但就是这样一道小小的缝隙,却刹那间如同河口决堤一般,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并没有寻常泪水该有的晶莹剔透,那泪水泛着浑浊的粉色,是鲜血被冲开的痕迹。
他是没有哭的,这些泪水大抵只是受过强烈刺激之后的生理反应罢了。透过这些并不清澈的泪水,你能够看到他的眼睛失去了往日里宛若湖水一样的碧绿,被遍布的血丝染成了赤红。
“乖孩子。”
因为被悬吊的缘故,此刻的他比你高了些许。你双手捧着他的脸,轻抬下颚亲吻了他的眼睛。
那些和着血的泪被你吞下,又咸又涩还带着淡淡铁锈味道弥散于你的口腔。
他终于起了点反应,你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但却到底没有说出哪怕一个音节。
但你知道他要说什么——“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通过监控亲眼见证了他这七天来的所有刑讯过程的,若是换成其他组织成员,恐怕撑过三天都极为困难。七天的时间,这是自组织成立以来的最高纪录。
但他终归也是人,所以你才会在第七天的此时出现在这里。
大抵这种时候,你是应该同他说些什么的。此刻的他正处于精神和肉体都最为脆弱的时候,七天以来反反复复无休无止的折磨将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的你所有的语言都会给他造成强烈的引导,甚至可以改写他的思维。
组织并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
但你却并不打算说什么。
你的狼犬受了很大的委屈,吃了很多的苦,而现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安慰他疼爱他,让他感知到你的存在和爱意,仅此而已。
你需要首先巩固亦或是重建他对你的信任,你需要让他知道,你从未抛弃他。你永远是他在绝望时的救赎,永远是他可以全身心信任并依赖的主人。
你的到来对他而言只会有一个意义:所有的痛苦都已经过去,而所有的幸福和爱意都伴你而来。
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你的狼犬戴上镣铐。
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对于此时的他而言,这并不意味着束缚和禁锢,而是他有所归处的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属于你。
他不再是流浪的野狼,不再需要茫然彷徨。他的主人亲手为他戴上了镣铐,缔结下两人坚不可摧的纽带。
他将属于你,而你对他负有责任。
那是一个银色的笼子,在刑讯室惨白的灯光下反射出金属的冷光。你亲手拉开了他的衣服,将那宣示着主权的镣铐锁在了他的——胯间。
那是一把贞操锁。
这是你精挑细选的结果。
诚然,说到宣示着所有权的镣铐,你和大部分人一样第一反应都是项圈。但你最终还是没有如此简单粗暴地做出选择。
他是你的狗,但他只需要为你一人而低下头颅。你偏爱他,想要他依旧成为其他所有人所仰望的存在。所以你不愿给他扣上一个在他人眼中带有侮辱性的项圈,不愿让他在别人那里承受本就不应存在的非议。
你需要一个隐秘的、除你之外再无人能够看到无人能够碰触的枷锁,却又将他致命之处牢牢束缚,交于你的手上。
所以你选择了这把贞操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贞操锁是你这七天里临时定制的,但却绝无丝毫粗糙之处。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完美细致的设计与打磨,兼具美感与实用性,能够完美地贴合他的皮肤。
就连重量也是精心设计过的。组织研发的特殊合金材质,薄薄的一层,穿上裤子后一点也不突兀甚至根本没有半分存在感,但重量却一点也不轻,足以令他时时刻刻意识到自己正被锁住的事实。
锁头是完全隐藏的设计,扣好后就隐藏在柱身和囊袋相接的位置。钥匙是你的指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开锁方式。使用暴力也完全不可能,特殊的合金金属足以免疫绝大部分的暴力拆解,除非他愿意将自己的鸡巴也和贞操锁一起粉碎。
在你将贞操锁扣上的那一刻,你感觉到面前这幅身体又颤了一下。
你撩开他的头发,同他鼻尖相触双唇相抵。
“喜欢这份礼物吗,阵?”
你咬住他的嘴唇含入口中细细吸吮,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早已经暴皮的唇瓣却依旧渗出了鲜血。
“想要我吗,阵?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你没有将他从十字架上放下来的意思,一手却从他自然垂落的双腿之间挤了进去,娴熟地摸进他的臀缝,手指按在了他的菊穴之上。
此时此刻,那里正是一片干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的菊穴是不会自行分泌淫水的,但某些刺激却可以让他们分泌肠液。
你的手指绕着菊穴不住地按摩打转,将原本僵硬的括约肌揉得一点点松软下去。而与此同时,你一低头含住了他一侧的奶子。
和omega不同,男性alpha们的奶头生的十分小巧。但alpha们身体格外壮硕,只要稍加锻炼肌肉就会非常明显,琴酒他正是如此。
虽然没有omega们那样圆润鼓胀水球儿似的奶子,但他的胸肌十分丰满。此时的他全身都没有半点力气,就连抬抬眼都万分困难,全身的肌肉自然也就处于放松状态,于是那双奶子也就因此而变得格外柔软起来。
和你这个身份偏爱穿衬衫西装不同,基于时不时要穿防弹衣的需要,琴酒他总是偏爱各种套头衫或者是高领毛衣。此刻的他正是穿着一件相对而言较为轻薄的紫色高领毛衣,被你一直向上翻卷到奶子以上的位置。大片的胸膛和劲瘦的腰肢暴露出来,失去血色后病态苍白的脆弱感愈发激起了你某些破坏的欲望。
你的一手还在他的菊穴上打圈按摩,另一手则是抚上了他的身体。他光裸的、曲线优美的脊背,他的腰腹,他的臀肉和大腿,他身体的每一处。
你双手的动作都非常轻柔,粘在了他身上似的不愿松开,缠绵暧昧极了,一如热恋之中情人的爱抚。
可与此恰恰相反,你的唇舌却是无比霸道。你对着他的奶头又吸又咬,直吸得那处未曾被如何磋磨过的、柔嫩敏感的奶头颤巍巍挺立起来,又被你舔吻到红肿破皮,如盛放的花朵那般承受不住风雨的摧残。
而你却是换了一处继续舔吻撕咬,直将另一侧的奶头也折磨到这般肿胀,这才施施然弃了奶子,转而于他整幅身体上攻伐,在他身上留下大片大片深紫色的糜丽爱痕。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短促地发出了那么几个音节,声音却似用砂纸打磨过一般,听上去便觉得刺痛。
他此刻的神智也许并不全然清醒,长时间以来的折磨让他的精神濒临崩溃。但他的肉体却正在因为你的爱抚而一点点被唤醒,你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菊穴正在变得松软,以及更加明显的、他的阴茎。
他正在勃起。
可他偏偏又是戴了贞操锁的,精细雕琢的樊笼将他的性器牢牢锁入其中,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勃起的空间。原本刚好紧贴皮肤的银笼此刻却嵌入了皮肉,尤其是龟头的部分,浅色的肉冠几乎就要从缝隙间挤出来,被强行束缚之后慢慢地变成一片赤红。
他的呼吸变得明显了不少,不再是你刚走近之时那般的气若游丝,变得短促而又急迫。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阵?”
你知他其实是喜欢的,不然你一个beta本应该毫无吸引力的简单爱抚,他不可能会产生这般明显的反应。
他的精神濒临崩溃,他无法开口说话回答你的问题,却以自己的身体反应给了你最为直白的答案。
下一秒,你的手指破开了他的穴口。
即使已经被揉到松软,他的菊穴也到底还是干涩的,这让你勘勘进入了两个指节后便再难寸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对你而言,两个指节却也已经足够。
你的这具身体身高不低,手指也相应较为修长。两个指节的长度刚好够你触摸到他alpha独有的大号前列腺,指腹不偏不倚地戳上要命的那处。
他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这是一具已经被你开了苞、品尝过前列腺高潮的快感、早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
所以根本就没用多长的时间,他的后穴就整个变得松软下来。那肠道拥挤着去吸吮你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渴望着更多的爱抚。
而与此同时,你也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甬道之中某种粘稠潮湿的触感——那是他的肠液。
于是手指的动作再不受束缚,很快便一根根增加,直到他容纳的极限。
可纵使这样,那处贪婪的菊穴也依旧不知满足,拼了命地搅动吸吮,似要将你吞的更深。
在某一刻,你忽而回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被他咬断鸡巴的男人曾发出的感慨,“不愧是婊子生的,真他妈骚。”
你充分怀疑,他之所以现在都是这么一副冷傲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形象在压抑本性罢了。在昔年你带他环游世界的那两个月里,他可没少做主动来挑逗你、甚至是主动给你舔鸡巴口交这样的事。那时的他还带着贫民窟出来的满身习气,又在他母亲的常年耳濡目染之下,和婊子实在是没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位alpha却是任人肏干的婊子,这样的事实在是令人血脉偾张。
你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将自己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抵在了他的穴口处。
“阵。”你将他的头发别到耳后,轻吻他的耳廓,“当我一人的婊子,可好?”
基于你这个身份的儒雅人设,你是极少说出什么粗鄙之语来的。而在此时,你简单的一句粗话却是比任何的甜言蜜语都更加作用非凡。
他的身体晃动了一下,似是想要挣脱双手的束缚,可他无力的身体并不能支持他这样的行为。
但这也向你证明了一件事——他正在苏醒。
七天前的交合,他被你所蛊惑,越做越昏沉,直至最后彻底昏睡。而今天的性爱,他同样为你所诱惑,却是在快感和刺激之下于混乱之中重归清醒。
“先生……”
你听到了他的声音,依旧是砂纸打磨过的、沙哑到刺耳的声音。
但你的唇角却因这声呼唤而止不住地翘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你一顶腰胯进入了他的身体。
和被完全扣在十字架上没有任何活动空间的双手不同,他的脚腕上虽然被戴上了沉重的镣铐,但那双镣铐却并不是直接钉死在十字架上,而是连接着一条长长的锁链。
他的双腿被你抬起,常年锻炼而肌肉坚实的臀瓣被强行分开,你的性器如同楔子似的被狠狠楔入了他的身体。
单就这一下而言,痛苦绝对是要多过快感的。尽管有肠液充当润滑,alpha的后穴也毕竟不是为做爱而生的地方,强行进入必然会导致部分肉壁未能够得到充分的润滑而被摩擦到刺痛。
但即使是这样,你却依旧感觉到了他的兴奋。那一刹那间将你绞紧的不只有他肠道的肉壁,还有他本应该全然无力的双腿。
可此时此刻,他的双腿却牢牢将你夹住了。原本低垂的头颅也骤然昂起,蕴满血泪的眼睛失神地望向你的方向。
“先生……”
他的嘴唇动了动,神色茫然而空白,似是无法断定眼前的你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
“啊,我在这里。”
开口的同时,你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而后再一次狠狠撞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如此直白的、炽热而滚烫的占有向他宣告你的存在。
你听到他的喉咙里发出一串诡异的、好似被拉起的破风箱般的声音。
那是他在笑。
“先生……您在做什么?”
你的动作并没有停顿的意思,缓慢抽送着,一次次将自己送入他的身体。
“如你所见,我在干你。”
你一手把着他的屁股,低头亲吻他的喉结。
凸起的喉结在你嘴唇上滚动了一下,似是吞咽了一点口水。
“你的母亲不想让你在十六岁之前接客,而你现在已经过了十六岁了。”你一边肏他一边说。
“您……是我的客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仿佛是对你的肏干视而不见,只被动地承受着,而没有做出其他多余的反应。
“我是你的主人。”你一只手向下探去,朝着那个戴了贞操锁而无法正常勃起的鸡巴弹了一下,“或许还有情人。”
“为什么选择我?”
“这个问题我想很久以前我就已经回答过——我迷上你了,阵。”
他戴着沉重锁链的双腿攀上你的腰。
“好了,现在是回答我问题的时间。阵,你要离开我么?”
被你压在十字架上的男人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似是在勉力支撑自己此刻破败不堪的身体说出完整的句子。
“如果我的确想要这么做呢?”
“那我就把你的腿打断,然后锁进笼子里。那栋别墅我一直觉得有些太过空旷了,用来养狗却是正好。”
他沉默了几秒,开口时的话语内容嫌弃却又分明隐含赞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您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他的脸上开始浮现出表情,不再是长大后这般淡漠的、冷傲的、疏离的,而是一如很多年前那样鲜活的表情。
“这就是您把我锁在这里,生生折磨了七天的原因?”
他的状态恢复得很快,明明不久之前还是一副失去了灵魂、仿佛一碰就碎的状态,如今不过几分钟过去,他却又重新鲜活得仿佛那整整七天的折磨根本未曾存在。
不过如此短暂的时间,他便已然猜测出了你所作所为的原因。
如此坚韧强大而又聪慧的,你的狼犬。
“变态和疯子,岂不是正好搭配?”你并未因为“变态”这样的形容而恼怒,只是朝他笑着。
从见他第一面起,你就知道他、黑泽阵那与生俱来的疯狂。
闻听此言,他也笑了起来,并非只是表情,而是某种极为畅快的、似是什么郁结终于消散的酣畅笑声。
“您总是正确的。”他说,“所以我也将永远在您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狗、是婊子还是情人都无所谓,先生。
“现在——请您肏我吧!”
某种馥郁的酒味若有若无地萦绕于你的鼻尖,浓重却不刺鼻,低沉而冷冽。
那是他的信息素,是他对你欲望的证明。
对你而言,这味道很淡并不刺鼻,但你毕竟是个beta,一个按照常理而言根本就闻不到信息素味道的beta。
可是现在,你嗅到了他的味道,顷刻间爆发的渴望将你包裹于其中。
“啊,当然。”
这是你的权力,自很多年前将他带回组织之时,你便有了这样的权力。
肏干的动作骤然拔高了频率,和那日全然由他来主导的交媾全然相反,这一次,你将他按在十字架上占有他,热烈而疯狂。
肉体碰撞声响彻于刑讯室,像极了某些刑罚之中的鞭笞与拍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一次被你肏尿了。
他的阴茎上还戴着贞操锁,这让他根本无法勃起和射精。所以在被你送上高潮之时,浅黄色的尿水儿便从贞操锁的小孔里喷涌了出来。
那是他对你情欲的证明。
在那场性爱的末尾,他被你从刑架上放了下来。
他几乎无法站立,却依旧在你面前跪了下去。
他看上去是很狼狈的,性爱过后的他还带着乱七八糟的体液,你射进他后穴之中的白浊正沿着他的大腿一点点流淌下来。
他俯下身子,遍身狼藉一如初见时被按在地上的那天。
而这一次,他自己垂下头颅亲吻你了的脚背。
“我永远属于您,先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刑讯室那天之后,琴酒真正意义上成为了你的狗。
凭心而论,琴酒这匹狼犬当的非常称职。
在组织里,他优秀地履行了自己监察者的职责。他虎视眈眈地凝视组织的所有成员,锋利的牙齿随时一口咬断那些被你放弃的卧底叛徒的脖颈,令无数的组织成员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而在你面前,他也同样优秀地履行了自己身为“狗”的职责。他任由你掌控他所有的一切,他的生命他的欲望。他在你面前翻开他柔软的肚皮,低垂头颅向你渴求恩赐。他爱着你,所以情愿被你掌控,为你献上全部的忠诚与热忱。
他疯狂而又理智,暴力而又温柔,强大而又美丽。他戴着你的枷锁,是只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狼犬。
你们维持着这种坚不可摧的关系,日子一晃便过去了十年。
但最近一段时间,你对他有所冷落。
原因也很简单——你被新的猎物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个名为赤井秀一的男人,他的家世和组织颇有渊源:父亲赤井务武据说死于组织之手,母亲赤井玛丽和贝尔摩德关系不清不楚,母亲的妹妹宫野艾莲娜及其丈夫宫野厚司曾是被你寄予厚望的研究员,而宫野家的孩子、他的两个表妹至今都依旧在组织里发光发热。
其中年纪较小的那个、名为宫野志保的小女孩更是在宫野夫妇因为某些意外身亡后就被你亲自接到身边来抚养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将你视作了父亲,对你十分孺慕。
总之,有着如此复杂、简直可以拉出去拍一部八点档狗血伦理剧的关系,你便是想不注意到赤井秀一都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实际上,这些复杂的关系也就仅仅只是让你注意到他罢了。组织如此庞大,发展了半个多世纪,如今第三代成员都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取得代号,其间关系错综复杂,也就不差那一部《赤楼梦》了。
真正让你注意到赤井秀一的,是他和琴酒的高度相似性。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你并非第一次见到与琴酒相似之人。实力强大性格孤傲,这在黑暗世界里其实并不算什么太过少见的特质。
当然,你仍旧觉得他们都比不上琴酒,那种黑到耀眼的纯粹,琴酒独一无二。
他们两个相似的奇怪之处在于,赤井秀一和琴酒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琴酒从小生活在混乱的法外之地,被你带出来之后又投入了组织。他生在黑暗长在黑暗,自幼时起就没有真正地在阳光下生活过,所以他才会是现在的琴酒。
但赤井秀一不同。
他的父母都是MI6的成员,即使父亲去世,他的母亲也依旧把他保护得很好。他的生活或许不如普通孩子那样平静,但也绝对称不上是多么黑暗和绝望。
他是生长在光明世界的孩子,正直、善良、开朗、温柔才理应是他所具备的特质。
可你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和琴酒相似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同一只生活在动物园里的狼,遵守着自幼被教导的规则,小心地收敛自己的爪牙,压抑住自己所有本能的喋血和疯狂,向世人展示自己的柔软和无害。
这让你觉得十分有趣。
于是你开始关注他,从他尚且年少时起。
一开始,你只是偶尔关注一下,并没有像曾经对待琴酒一样进行全方位的监视。在某些闲暇之时,你会看看他最近转入了哪所学校,经历了那些或平凡或不平凡的日常,权且当做工作之余的一种消遣。
但最近一段时间,你对他的关注度却是直线上升。原因无他——赤井秀一加入了FBI。
这样的举动彻底激起了你的兴趣。
你是知道他加入FBI的理由的——为了组织。
自从他的父亲失踪之后,他就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调查这件事、调查组织。而他正式加入FBI也就意味着,他很可能会想要通过FBI的帮助,进入组织卧底。
你感兴趣的猎物自己撞进了你的口中。
面对这样的局面,你当然不会无动于衷。于是你迅速给自己又捏了一具身体套了一个身份。
你给这个身份套了很多设定:组织的天才黑客、代号“百利甜”的少年、长相乖巧可爱白发蓝眼的漂亮omega、并且还遵循本性加入了“喜欢把人当成动物养、不听话就杀掉”的恶魔设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观察了他这么些年,当然很清楚应该如何在对他投其所好的基础上挑起他的斗争欲与好胜心。
而果然不出所料的是,他上钩了。
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他选择了你、选择了“百利甜”作为他加入组织的跳板,用劲浑身解数试图取得你的信任。
不得不说,看赤井秀一被你关在笼子里像动物一样饲养,装出一副仿佛被你驯化成功了、却又在你不在时时刻提醒自己保持清醒的样子实在是非常有趣。
以至于这段时间,你把注意力大都花在了“百利甜”这个身份、花在了赤井秀一身上,玩得有些不亦乐乎。
理所当然的,也就暂时性冷落了琴酒。
而琴酒他当然并不清楚这一切。
从他的视角来看,那就是你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他表现得越来越冷淡。
以前的时候,哪怕他再怎么忙于任务,你也总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将他叫到你的身边。甚至很多时候,你会强行给他放假,一连好几天都和他待在一起,带他出去四处旅行,就像真正的情人那样。
但现在你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做过了,不仅很少主动联系他,就连他每天的任务报告都极少回复,似是根本没有看到他潜藏在语言之中的思念与关心。
那么你是真的没有看到吗?因为太过沉迷于赤井秀一,所有就连看琴酒任务报告的时间都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你并不是同一时间只能控制一具身体扮演一个身份,你活了太久太久,多线操作对你而言实在是再简单不过。哪怕是那边和赤井秀一做爱,也丝毫不会影响你这边兢兢业业地扮演你的组织boss。
所以琴酒的邮件,你其实是都有读过了的。
至于为什么不回复,为什么还要冷落他,是因为你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理由。
自他自愿被你戴上镣铐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年,这十年间他非常完美地扮演了他的角色,不论是下属还是情人。
但你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表现得太过完美了,对你或有理或无理的要求全都有求必应。虽然偶尔也会主动索求,但那毫无例外全都是在性事中,除此之外他没有向你要求过任何东西。
他是组织里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野兽,残暴而冷酷。但在你面前,他却好似根本没有任何脾气似的,永远对你无比纵容。
是的,纵容。
明明你是组织的boss,是他的主人,但你却被你养的狼犬所纵容。
这让你感觉到微妙的不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是贝尔摩德,也会因为别人夺走了你身边的位置而感到不悦,会和你吃醋,会向你表达不满,会对你撒娇祈求你更多的怜爱。
但琴酒却好似并没有这样的情绪似的,面对你时的态度十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哪怕在面对贝尔摩德的主动挑衅之时,也不过嘴上刺她几句,而从未真正采取过任何实际行动以表达他的不满。
诚然,自己的狗忠心而又乖顺自然是一件好事。但倘若一直如此,却又难免让你觉得无趣。
你知道他骨子里头的疯狂,所以并不想看他一直在你面前冷静理智的样子。你想要看他嫉妒,想要看他求而不得的痛苦,想要看他被对你的爱意和恨意折磨,想要这匹美丽的雪狼再一次咆哮着露出他的利爪,向你诉说他的炽热与渴望。
所以你故意冷落他,并特地留下了许多你关注赤井秀一的痕迹。
甚至你还微妙地模糊了时间,留下了很多似是而非的证据,利用他和赤井秀一的某些相似性,营造出了一种你本来关注的就是赤井秀一、而他不过是你找来的替身的假象。
你想要看他疯狂。
时至今日,这个计划的准备工作已经基本完成,快到了验收结果的时候。
而你的琴酒、你的黑泽阵还对此一无所知。
他只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你了,久到超越了此前任何一次的分离。
哪怕是他之前因为组织需要而远赴北美的那段日子,你们也未曾分开这般长的时间。那时的他成为了组织在北美地区的总负责人,在北美驻扎了整整两年。但即使如此,他也会在你的默许下每个周回一趟日本,陪在你身边一天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现在,明明他就在日本,并且他也没有收到任何你出国的消息,可他却竟然已经足有一个月未曾见到你了。
他不知道你在哪里,不清楚你在忙什么。
这让他十分烦躁。
他并不担心你的安全,这世上知道你身份的人本就寥寥无几,而你几乎非人的能力也足以自保。更何况如果你真的出了事,那么他和组织不可能会一无所知。
他只是想你了。
尽管大部分时候他在你面前都表现得非常平静,但事实上他自己非常清楚,他依赖着你,依赖到不正常的、病态的程度。
自从被你戴上枷锁之后,他的心脏仿佛也被你一并锁住了。从那天起他便只属于你,这样的事实却令他兴奋到无以复加。
你是他的主人。
哪怕几天不见都会让他想你想得发疯,只能以繁忙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他眷恋着你的笑容,渴望着你的碰触,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同你在一处。
但他不能。
他知道你是他的情人,是他的主人,但你更是组织的boss。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过是当一个地区的负责人便已经忙得脚不沾地,而你却要背负着一整个组织。
他是你的狗,但太过粘人的狗往往会被讨厌。
他的感情如此炽热,但他的理智却如此冰冷。
所以一周一次是他给自己定下的规则,而值得庆幸的是,你一直以来都默许了他的规则。
他很知足,从未尝试过得寸进尺。
可是现在,他的规则被打破了。
他找不到你。
按照组织的制度,倘若boss不召见,那么组织成员是没有资格主动去见boss的,这一点上哪怕是“boss最宠爱的女人”贝尔摩德也并不例外。
所以一直以来,琴酒也都遵循了这样的制度。
以往的每一次见面,要么是你主动召见他,要么是他发邮件给你、你给出肯定答复后他才会来面见你。而现在,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主动给他发消息了,而他的邮件也是全都石沉大海。
「快要疯了……」琴酒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努力说服自己,也许你是有什么重大的事务要忙所有没有时间,也或许是你去了一个信号不通的地方,也或许你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太方便和他见面。
他如此催眠着自己,日常用繁忙的工作麻痹自己,以至于伏特加都跟着他加了整整一个月的班,现在人都瘦了一圈。
“大、大哥……”身形壮硕的伏特加此刻声音听起来却是虚弱极了,高强度的加班和睡眠不足让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飘飘欲仙的状态中,“没有任务了,我们就连预定两个月后完成的任务都已经做完了。至少这一个星期内,真的没有需要我们去完成的工作了。”
琴酒翻了翻手上的资料,又拿出手机来查了一遍,确定伏特加说的是真的,这才摆了摆手示意收工。
伏特加如蒙大赦,连忙朝着那辆保时捷356A的驾驶座走去,却在中途被拦了下来。
以伏特加目前这个状态,琴酒充分怀疑,如果让伏特加开车,那么他们俩有极大概率会一起死于车祸。
在让自家小弟打车回家好好休息后,琴酒坐上了他的爱车保时捷356A的驾驶座。
车辆被发动,但行驶的速度很慢,琴酒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时间是晚上八点,但对于琴酒而言,这个点下班还是太早了。通常而言他都会在十点之后完成一天所有的工作,而后回到安全屋直接洗漱睡觉。
夜晚八点的东京正是喧闹之时,琴酒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旦停止工作,心下的烦躁感就越来越重,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横冲直撞,难受的紧。
“啧”
琴酒发出一道咋舌之声,点上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这才感觉略微好些。
车窗被降下,琴酒向着窗外抖落烟灰,忽而意识到周围的景色有些熟悉。
这是通向东京某着名富人区的路,同样也通向你的别墅。
你的房产很多,但这栋别墅是你使用频率最高的一处。你和琴酒时常会在这里见面,但绝大多数情况下,琴酒都不会在这里过夜。
琴酒盯着你别墅的方向看了许久,最终还是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十分钟后,琴酒站在了你的别墅门前。
你的别墅里并不藏有什么组织机密,且出于隐蔽的需要,你并没有采用什么组织开发的领先科技,只是配备了和周围其他别墅类似的指纹锁。
琴酒的指纹是早先就被你录入过的,但他却从未在没有得到你准许的情况下主动进入过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此时此刻,琴酒在门前站了许久,最终还是抬手按了上去。
“滴!”
门锁被打开,琴酒踏入了室内。
和他想象中久无人居住不同,别墅内各方面的细节都证明你不久之前还曾在这里生活过不短的时间,甚至沙发旁的小机上还摆放着一碟还算新鲜的水果。
琴酒在一楼走了一圈,得出结论——你离开这里绝对不超过24小时。
他没有直接上楼,他在你未允许的情况下进入这里本就已经是僭越,更不应该去往有着卧室和书房的楼上。
他停了下来,坐在了沙发上。
这里只是沙发又不是床铺,更何况你是个beta,更不应该有什么气味的残留。但当琴酒在沙发上坐下来时,他却偏偏感觉只那一瞬间,他就已经被你的气息包围了。
“啊……”
他昂起头倒在沙发靠背上,发出一道叹息似的呻吟来,单手盖住自己的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你们曾在这里做过的事情、一幕幕画面不受控制地回放在他眼前。
你们曾在这沙发上做爱,在那一周一次的珍贵时光里,他一次次地向你索取,贪婪地以自己的行动诉说着对你的爱意和渴望。他张开双腿迎接着你的进入,亦或是在兴致浓时和你争抢性爱的主动权,跨坐在你身上一次次将你纳入他的身体。
他热切地同你接吻,炙热的渴望灼烧着他的理智,时常会咬破你的嘴唇,给你们的吻增加上血腥的气息。
他是极喜欢咬你的,尤其是高潮之时。被情欲控制了身体的他似是完完全全沦为了野兽,银色的脑袋拱入你的颈间撕咬你的脖颈。
你认为这大抵是一位alpha想要标记自己伴侣的本能,所以也便任他撕咬。但即使是失去理智,他也咬的并不重,不过是将将破皮的程度。而且每一次情潮褪去之后,他也依旧会窝在你的颈间不愿离开,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你的伤口。
“真的像小狗一样啊,阵!”
每当这时候,你就会慢慢抚摸着他那让你爱不释手的银色长发,开口时的声音里说不出的宠溺,就好像你面对的还是昔年那个年幼的孩子。
“我是您的狗,先生。”
他往往会这样回答,而后便是更加热切的舔舐亦或是接吻。
「没有人会和自己的狗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种时候,琴酒经常这样想。
可你从来都不拒绝和他接吻。
这让他有时候会产生某种错觉,错觉到认为他并不只是你的狗,甚至也不只是你用来泄欲的情人,而是你的恋人。
他会错觉到认为你爱他。
而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会情愿自己沉溺在这种错觉里,因为你虚假的爱意而战栗。
可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又会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不过是你一件玩物的事实,你对他当有沉迷当有喜欢,但却绝不会有爱意。
你的狼犬素来理智到可怕。
但此时此刻,他想要抛弃理智。
他坐在你的沙发上,回忆着你的每一次爱抚每一道声音,每一次进入他体内贯穿时的快感。
身体的热度节节攀升,喘息声越发粗重。在未被诱导的情况下,你的狼犬仅凭着和你的记忆发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不应该这样做的,因为他的身上还戴着只有你能解开的贞操锁。这意味着发情后的他根本无法得到疏解,哪怕只是射精也几乎不可能完成。
可他无法控制自己。alpha本就性欲强烈,他又被你冷落了整整一个月,生理上的欲望和心理上的渴望已经将他推到了崩溃的边缘,令他无法再去做出完全理智的行为。
下半身处清晰的疼痛感传来,琴酒随手扯开自己的裤子,将那处被束缚的阴茎暴露出来。
特制的合金打造成笼子的形状,使用了十年依旧没有丝毫变形。因为性奋而试图勃起的阴茎被牢牢卡在小巧的笼子里,缝隙处明显的向外凸出,涨成血红的颜色。
「想射……」
此刻的琴酒满脑子都只有这一个想法。
以往在你们的每一次见面时,你大抵都会替他摘下这个令他无比痛苦的枷锁,让他在和你的性爱之中宣泄得酣畅淋漓。偶尔你也会故意磨一磨他,在他戴着贞操锁的情况下和他做爱,看他想射又不能射,被逼到只能哀求你的模样。
但即使是这种情况下,在性爱的终末,你也还是会替他摘下贞操锁,让他在最后的高潮里射个痛快,释放他积攒了一周的欲望。
你到底还是顾及着他的感受,并不愿他真的受尽折磨。
而一个月都未曾射精,对他而言理应是十年来的头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在你决定冷落他一段时间以激发他的疯狂之时,你是有犹豫过要不要提前为他摘下贞操锁的。至少那样的话他还可以通过自慰疏解欲望,不至于真的硬生生把自己憋坏。
你是有alpha的身份的,所以你很清楚长时间无法射精对一个alpha而言是怎样的痛苦。
但你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去做。
因为你清楚这个贞操锁对他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那是你亲手给他戴上的、是他属于你的证明。如果有一天你摘下它再也不许他佩戴,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你打算抛弃他了。
而你从未想过抛弃他。
他是你的狼犬,永远都是。就算有一天他年迈迟暮,他的毛皮不再光亮,他的眼睛变得浑浊,他的牙齿不再锋利,那他也依旧是你的狼犬。
你想要陪他走过一生的时间。
这一生,他都再不要想归属他人。他理应戴着你的枷锁你的痕迹,从生到死。
这是你的私心,这份私心最终胜过了你对他的怜惜。
所以现在,他只能在这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之中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完全沉浸在了你们曾经的性爱幻象之中。
他的衣服依旧穿戴整齐,只裤子的拉链打开,露出被贞操锁勒得不成样子的阴茎。
“哈啊……先生……”
他的腰胯开始向上顶动,好似在迎接着什么无形的肏干。而他的嘴巴又同时大张,似乎正在吞吃着你的性器。
在他的幻境里有着无数个你,每一个都在对他做你曾经做过的事情。
肏干、口交、爱抚、亲吻,亦或是纠缠成一处的拥抱。
他半眯着眼睛贪婪地感受着你的气息,回应着幻境中的每一个你。
可他身前实际上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只他一人在摆出各种情色的动作,淫靡而诡异。
“阵。”
他听到你呼唤他的声音,似是十几年来未曾有过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
他的身体颤了一下,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向自己的下体。
“先生,我、想射……”
想要勃起又被强行束缚的阴茎此刻哪怕只是简单的碰触都变得疼痛非常,他一手捞过柱身将他扶起紧贴于小腹,另一手又去捏住了自己的囊袋。两颗圆滚滚的卵蛋因为太久未曾射精的缘故而硬生生憋大了一圈,摸上去时硬得好像石头。
两手的动作将他阴茎下方解锁的位置露了出来,颤巍巍地朝向前方。
“先、先生……”
他痛苦地祈求着,祈求哪怕只一次释放的权利。
空气当中无人回答他。
但他却似乎听到了你的回答。
「要不要试试就这样射出来呢,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文谦和不疾不徐的声音,却又带着你性爱之中时常有的恶趣味。
他感受到你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带着他的头颅向你胯下压去。
“唔……嗯……”
他张大了嘴巴,身子向前弓起,似是正在嘬动吸吮着什么。
他的双手也没有放开,一手握住了自己的柱身,竟是缓缓地上下撸动起来。
alpha的性器素来尺寸惊人,哪怕贞操锁的束缚让它无法勃起,却也依旧足有十余公分。握在手中时仍旧存在感十足。
他的动作极轻极轻,稍一急躁时剧烈的疼痛感便会使他疼到痉挛。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旧一下下动作着。
“会觉得舒服吗,阵?”
幻觉之中的你语气温和,用手带着他缓缓地撸动性器,另一手则按摩似的揉捏着下方的卵蛋,直将那硬邦邦的卵蛋也揉得软了下来。
“啊……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含混不清,也不知是爽得还是疼得,也许就连他自己也并不清楚。
“就这样射出来吧,阵。那比你想象中还要舒服。”
这是你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从理论上来说,不完全勃起、甚至不勃起也存在射精的可能性。所以你有一次想要尝试一下,便在他戴着贞操锁的情况下和他做爱,在进入他肏干的同时帮他小心地撸动阴茎,试图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之下让他射出来。
只是当时的尝试结果是失败的。他是靠前列腺高潮了,但前面却并没有射精,还是你在准备内射他时解开了贞操锁,他这才迅速勃起,并最终和你一起射了出来。
而现在,这幕画面正在他脑海之中回放。
此刻的他没有被进入,自然也就没有前列腺快感可言。他所获取快感的唯一途径就是阴茎,在每一次撸动中疼痛和舒爽并存,让他禁不住咬住了自己的牙齿,摩擦发出沉闷的声音。
“哈啊……”
“先生……”
他一次次呼唤着你,像是在催促着你的动作。
有液体从贞操锁前端中的小孔里流了出来,一开始是透明无色的先走汁,渐渐地那颜色开始变得浑浊,一点一点变成了奶白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射精了。
也许说是射精并不恰当,因为这种一滴一滴从小孔里挤出来的感觉和他平日里的喷涌勃发实在是相去甚远。这种前所未有的当时看上去更像是漏精亦或是尿精,酸奶似的浓稠液体“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嗬、嗬啊……”
他的动作还在继续,alpha的射精量非常庞大,以这样一点一点往外“尿精”的效率,可想而知究竟是有多么漫长。
但同样的,原本相对短暂的高潮也就被拉得无比漫长。
他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眼睛紧闭眉毛蹙起,全身好像一尊雕塑一般静止了,只有他的手还握着阴茎缓缓地、慢慢地撸动,将他存了一个月的浓精从贞操锁的小孔处“尿”出来。
小孔跟不上出精的速度,那精液便从贞操锁四面八方的孔隙之中溢出,淅淅沥沥地摔落在地。
这个过程究竟持续了多久,琴酒并不清楚。
他在这场漫长的高潮之中失神,耳畔是你呢喃的声音。
他感受着你的气息,并在戴着贞操锁的情况下因你而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满溢的思念和爱意,在隐忍了一个月之后终于破体而出。
当琴酒终于回神的时候,低头发现面前是一片狼藉。
大量的精液简直好像失禁的尿液似的流了满地都是,有些甚至流淌进了沙发底下。
就连沙发上也被染上了大片的精液,由于是皮质沙发,那些精液并没有被吸收,而是沿着沙发边沿流淌下去,最终汇集在那一大滩中。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收拾他们,而是再一次昂头靠在了沙发靠背上,单手遮住自己的双眼。
情欲过后的声音沙哑而性感,他的喉结微微滚动,音色之中尽是难耐之意。
“先生……”
此刻的他已经清醒了过来,可他依旧呼唤着你。他的身体慢慢地向前弓起,手肘支在膝盖上,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先生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久之后,琴酒从方才的状态之中脱离,开始清理被他的体液搞的一片狼藉的房间。
于是自然而然的,他发现了你“意外”暴露的某些东西。
那是一台笔记本电脑,似是你离开得匆忙而被遗落在了沙发前的机案上,却被琴酒在清理沙发时无意间点亮了屏幕。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照片。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有着一头黑色的柔顺长发和祖母绿的瞳仁。他的身材高大而健壮,袖子卷起露出肌肉流畅的小臂。他的肩部宽阔但腰肢劲瘦,尽管只是静态的照片,但那种如同黑豹一般矫捷灵活的感觉却是扑面而来。
这是一个只一眼看上去时便极富吸引力的男人。
一开始,琴酒是没有太过在意这张照片的,只当是你出于某些需要而对这个人物进行的调查罢了。
但某种异样感却告诉他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就像你能够轻易地察觉到他和赤井秀一的相似性一样,琴酒本人也同样拥有着如同野兽一般敏锐的直觉。他在照片中这个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某种强烈的熟悉感,而这种熟悉感促使他向着电脑伸出了手,按下了翻页键。
如今的琴酒在组织内部已经拥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足以和朗姆等老牌成员抗衡。他不会主动踏入你的书房探寻机密,但对于这种无意中暴露在他面前的信息,他也并没有什么刻意回避的意思。既然能放在这里,想必也不是什么太过机密的组织资料,没准就是他下一个需要清理的任务对象。
他知道你并不在意,你给予了他这样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他的动作,下一张照片出现在他眼前,却在出现的刹那令他瞳孔紧缩。
准确的说,那不是一张照片,而是两张照片拼在了一起。左侧照片中的那个男人正是黑发绿眼的赤井秀一,而右边的那个……是他自己。
你把赤井秀一和琴酒的照片拼到了一起。
而更重要的是,这两张照片有着极高的相似性。
两边同样都是端着狙击枪练习的画面,两人的姿势动作甚至是脸上的表情都保持了高度一致,就连狙击枪的型号以及唇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轻笑都如出一辙。
单从外表容貌来说,两人其实并不相像。但当这两张照片拼在一起时,给人的感觉却实在是太过一致,仿佛使人怀疑这两个男人的体内拥有着同一个灵魂。
在这一刻,琴酒甚至都产生了某种自我怀疑。怀疑是不是在已经被他清理掉的记忆里,他被贝尔摩德那个女人易了容,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照片。
但他的理智又马上否认了这一点。
他的确会记不住被他杀死之人的名字,但他不可能连他自己有没有被易容过都忘记。
大脑一时之间无法得出答案,琴酒再一次按下了翻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多的照片依次呈现于电脑屏幕之上。
每一张都是由两张拼起来的,左边永远都是那个黑发绿眼的男人,右边永远都是他自己。
有的是在狙击,有的是体能训练,有的是枪械练习,有的只是走在街头的随意抓拍、甚至是吃饭乃至于睡觉的照片。
琴酒是知道你经常监视他的,但他默许了你这样的行为。也或许应该说,他喜欢你监视他。
他喜欢你掌控他的一切,当他想到你在透过监控器时时刻刻关注着他时,他便不受控制地因此而兴奋。
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那些本应该只被你注视着的画面却被和别人放在一处。
那时刻因你而沸腾的血液一点点冰冷下去。
他紧盯着电脑屏幕,照片一页页翻下去。时间似在倒流,屏幕上的两个男人变得越来越年轻,从成年男性变成十几岁的少年。
有些照片其实并不全然那么相似。比如琴酒曾经在海岛培训场度过的那几年时光,银发少年在一次次残酷的考核之中脱颖而出,而黑发的少年则在正常的人类世界中享受校园生活。如此巨大的反差,却单纯因为两人相似的动作表情而被强行拼在了一处,似是以这样的方式在追寻着什么。
心脏在向下坠落,琴酒翻页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一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两个尚且稚嫩的孩子,站在无边无际的旷野之上回眸。
琴酒记得这张照片。
和前面那些多为监视器捕捉到的画面不同,这张照片是你亲手为他拍摄的,就在你尚未带他回组织的那两个月里。
那时的你带他见识过了这个世界的光明与黑暗,给了他最后一次选择的权利。
而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你。
按照道理来说,你们的旅行本应该到此结束,但你并没有马上带他回组织,而是去往了你们旅行的最后一站。
你们去北欧观赏了极光。
那是北半球的冬天,被极夜笼罩的北欧一片冰天雪地。你带着他徒步走在无人的旷野之上,太阳好像永远都不会升起,整个世界寂静得仿佛只剩你们两人。
温度很低,是棉衣都无法抵御的严寒。彼时的他尚且单薄瘦弱的身躯在不住地打颤,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那时的他刚开始接触这个世界,独特的生长环境让他只在意如何活下去,而对欣赏美景全无兴趣。他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带他来这种地方,但他不服输的心态使他不愿开口求你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他快要冻僵了。
你把他捞进怀里,张开自己宽大的衣服包裹着他,在漫漫寒夜之中同他分享你的体温。
大抵就是从那时起,他开始对你的温度产生了依赖。此后多少年,在你们的每一场性爱过后,这匹早已经成年的雪狼便会退行成了幼崽似的,餍足地窝在你的身边,爪子搭在你的身上,喉咙里发出兽类满足的咕噜声来。
说回当时。
你们在旷野之中走了很久,直至周围再看不到人类设施的踪迹,放眼望去尽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辽阔雪原。
你放下了他,似是将这匹美丽的银色幼崽放归了他本应归属的天地。
他有些茫然,这种寂静空旷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有些不安。他回过头来寻找你,正对上你相机快门按下的清脆声响。
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张照片。
雪夜之中的无边旷野,浑身白得仿佛要与周遭的冰雪融为一体的年幼孩童,碧绿的眼眸看向你时璀璨胜过背景的漫天极光。
那是你的野兽幼崽,惊人的美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极为喜欢这张照片的,所以现在,你将他放在了所有照片的终末,成为动摇他信念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清楚地记得那时的每一个场景每一幅画面,在他转身看向你时你向他露出的笑,还有当他向你走来时你张开的双臂。
你们在极光下的旷野雪原之中拥抱,时至今日当琴酒回忆起那时的情景,这才恍然意识到,也许自己对你的爱与依赖从那时起便早已深埋于心。
可现在电脑上的照片却将所有曾经美好宛若幻想的一切撕碎。
那是和他年纪相仿的孩子,同样站在无边旷野之中回身。只是他的身后没有冰雪没有极光,祖母绿的眼睛反射着阳光的色彩。
和他如此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此刻的琴酒身处于温暖的别墅之中,但周身散发的寒气却仿佛要将这里冻成冰原。
在这张照片上有着摄像机自带的时间,左半张上的时间比右半张早了半年。
而在拍下这张照片的半年前,你和他根本还未曾相识。
所以这意味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不接触电视剧等娱乐,不知道所谓的“替身”梗,聪慧的狼犬却也依旧判断出了一切。
你很了解他,和他孤傲冷酷的外表不符的是,他相当的多疑。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自幼时起生存的环境就从来都充满了欺骗与背叛,倘若不警觉一些,那么他大略早就已经魂归天外了。
所以他必然会被你误导,哪怕不需要太多的明示暗示,几张小小的照片便足以令他埋下怀疑的种子,最终将他诱导至你想要他产生误解的方向。
一如此时此刻。
对琴酒而言,某些他曾经一直疑惑的问题似乎在此刻有了答案——为什么你会选择他。
他曾不止一次问过你这个问题,在你带他离开贫民窟时、在你为他戴上宣示着所有权的枷锁之时。
而你两次的答案都是相同的——因为你迷上了他。
可琴酒其实并不相信这个答案。
他爱着你,但实际上,他并不相信爱情。
他对你的感情也绝非只是爱情,从幼年时起的依赖、孺慕,少年时代的敬仰、尊崇,以及在被你扣下枷锁之后、承认了自己为你所有的狂热与虔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你有着太多太多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他对你独一无二的爱意。
而倘若细究这些复杂感情的根源,其实全部来源于你。
是你主动带他离开了贫民窟,给予了年幼的他以救赎。也是你的强大和无所不能,牢牢吸引了年少时他的视线。还是你这么多年来明晃晃的偏爱与纵容,让他在你身上步步深陷,而再无挣扎的可能。
琴酒一直坚信着,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正如他对你所有感情的深化都有原因。
他不相信怦然心动一见钟情,那不过是见色起意的遮羞布罢了,是荷尔蒙与性欲。
所以他一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他。
尤其是在最一开始,当你向着满身污泥与鲜血、羸弱而狼狈的他伸出手的时候。时至今日,琴酒仍旧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而现在,答案摆在了他的面前。
这世上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你对他所有的善意、所有的偏爱和纵容,也许都是因为另一个人。
因为他和那个人有些相似,所以引起了你的兴趣。因为某些原因你不舍得以粗暴的方式占有那个人,所以才会在他身上宣泄你那些不可言说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都是因为那个人。
他沉默地盯着那最后一张、或者说两张照片看了许久许久,直到墙上的时钟指针越过午夜零点。
他扣上电脑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你的别墅。
此后三天,琴酒没有工作。
这固然也有他已经提前把工作都完成了的缘故,但更重要的是他在调查赤井秀一。
除了那些照片,你并没有留给他任何与赤井秀一有关的信息,甚至就连“赤井秀一”这个名字他也并不知晓。
但这丝毫没有挫败他进行调查的决心。
照片中可以暴露出很多的细节,对比调查可以知晓那个男人常出现的国家、地区甚至是曾经就读过的学校。琴酒一点点缩小着调查范围,然而最终却是一无所获。
没有,在任何地方都没有这个男人的踪迹,不管是他曾出现过的地区还是就读过的学校,就连学生档案里也并无这个人的存在。
就好像这个男人根本就从未存在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是你早已预料到的结果。琴酒想要调查赤井秀一,哪怕他明知道瞒不过你,但却也并不会大张旗鼓地让组织信息部的那些成员帮忙。在这方面他能信任的只有他自己,哪怕是伏特加都被他排除在外。
凭心而论,琴酒的电脑技术其实很不赖。组织的海岛培训场对成员的培养是全方位的,自然会设置信息技术课。而琴酒当时的功课每一科都相当优秀,这也正是他会选择自己调查的原因——他对自己的能力有着一定的信心。
但他到底不是专业的黑客,以他的能力黑进学校系统查看一下学生资料虽然绰绰有余,但却也不可能破解得了FBI的重重保护。
从赤井秀一决定卧底组织那天起,他所有明面上的档案便被FBI抹消,这世界上已经并不存在“赤井秀一”这样一个人,他的信息唯一存在的地方便是FBI的资料库。
可以说,现在的赤井秀一比真正的黑户还要黑得彻底。
所以琴酒当然不可能查得到结果。
但琴酒也同样不可能想得到赤井秀一竟然会是FBI的人,他意识到了赤井秀一和他的相似性,也就并不认为赤井秀一会归属于光明。
所以在他百般尝试却依旧无法查到任何赤井秀一的信息之时,他自然而然地将其原因归结到了你的身上。
他认为是你藏起了赤井秀一。
如同藏起一件绝对不愿同他人分享的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来也是必然,他陪伴在你身边十多年的时光,可他竟从未察觉到这样一个你无比珍视之人的存在。若非他偶然间进入你的别墅、偶然间看到了那些照片,他又怎么可能知晓事实的真相?
他太了解你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了,如同巨龙一般圈守着自己的珍宝,杜绝其他所有人的窥视,这样的事你绝对做得出来。
所以他又算是什么呢?珍宝的替代品吗?在你每一次拥抱他亲吻他爱抚他进入他的时候,所真正心心念念着的人,到底是他还是照片中的男人?
嫉妒一点点吞噬他的心脏,愤怒灼烧着他的理智,可与此相伴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
即使是他知晓了这一切,他也无法去做什么。
你们的关系原本就不平等,他对你的感情从来都只是一厢情愿,对你而言他不过就是个情人,就只是一只狗而已。
曾经的他面对贝尔摩德的挑衅,时常会告诫自己,他根本没有必要和贝尔摩德争什么,他们本就不同。你连贝尔摩德和谁做爱都根本不会关心,却会严格约束着他的欲望,杜绝他和任何人的亲密接触,将他牢牢圈在自己的领地之中。
贝尔摩德只是你的一只宠物猫,而他是你的情人。
可现在,琴酒忽然意识到,他和贝尔摩德也没有什么不同。
你可以有贝尔摩德之外的其他宠物,也可以有他琴酒之外的其他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刚成为你情人的那段时间里,他其实是有想过这个问题的。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能够独占你,也做好了也许会有其他人来同他分享你的准备。
可是如今真的面对这一切时,他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嫉妒心。
只要一想到有其他人会分走你的目光,心底的火焰便疯狂涌动,似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其中。
而更可怕的是,倘若他真的想要去争,那么他很可能才会是失败的那个。你这段时间以来的冷落似乎正在暗示、也或许压根就是明示他这样的结果——他已经被你抛弃。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在第四天,他给你发送了请求见面的邮件。不再是缀在任务报告后面隐忍的表达,而是直白而又真挚的请求。
“先生,我想同您见一面。”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感觉到等待的每一秒钟似乎都是那么漫长。
那种强烈的烦躁感挥之不去,琴酒索性来到了训练场,决定靠体力的消耗来缓解自己的心情。
组织位于日本的训练场规模很大,主要提供给两种人使用:一是通过某些途径加入组织、已经成年了的外围成员,用来进行岗前培训和考核;二是已经取得了代号的正式成员,用来作为日常训练的场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来这里了。
他的地位比普通代号成员要高得多,并且有着你为他单独打造的专属训练场,平时也就根本不需要来这种地方进行训练。
但他今天的目的毕竟是以散心为主训练为辅,所以他选择了这处组织里的公共训练场。
然后在这里,他遇到了那个他不眠不休找了整整三天却一无所获的男人。
墨色长发随着战斗的动作而飞舞,辗转腾挪之间灵活而又爆发力十足,矫健如同黑豹一般捕获猎物,在人们刚开始注意到这边时战斗便已经结束。
虽说是代号成员和外围成员公用的训练场,但实际上两者划分了不同的区域,黑发的男人所在的位置人数众多,是外围成员的所在。
琴酒站在二楼的栏杆处,沉默无声地凝视着那个在一群普普通通的外围成员里显得格格不入的男人。
诚然,这个男人的优越表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但琴酒此刻的关注点和他们并不相同。组织里并不缺战斗力强悍的打手,刚刚那短暂的交锋中男人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还不足以获得琴酒的特别关注。
战斗的需要让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身体的肌肉线条被勾勒得淋漓尽致。
琴酒的视线落在男人的脖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只项圈。并非人类所用的或是装饰或是情趣的皮质项圈,而是专为凶猛的兽类打造的金属项圈。项圈周围还戴着一圈尖刺,将男人的脖颈牢牢锁于其中,只看上去便觉分量十足,将男人肩颈处的皮肤都压出一片明显的红痕。
“哟,Gin!难得能在这里看到你。”
一个同样身穿黑色背心的男人出现在琴酒身边,全身肌肉嶙峋似要撑爆衣物。
这是组织东京训练场的负责人,同时也是负责外围成员们的总教官。在琴酒还未获得自己的专属训练场而经常来这里做日常训练时,两人之间没少打交道。
“既然来了,要不要去打一场?”壮硕的男人蠢蠢欲动,好战是他们这种人的天性。
如果是十分钟前男人问出这句话,那琴酒大抵会同意,他也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和别人拳拳到肉地拼斗了。
但是现在,琴酒并没有这方面的兴致。
“他是谁?”琴酒开口,并没有回头看身边的男人哪怕一眼,只依旧死死地盯着场中的赤井秀一。
“那个人啊……”壮硕的男人往场中瞥了一眼,准确辨认出了琴酒所指的对象,“不过是别人养的狗罢了。”
男人的语气中是显而易见的鄙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的狗?”琴酒的表情并没有产生什么变化,周身的气息却是冷得让男人都不禁打了个颤。
“这我哪知道,那群组织高层一个比一个神秘,哪里是我这种小人物能够窥伺的。”男人摊了摊手自嘲着。
“不过就这人刚刚花孔雀似的卖弄自己来看,他的主人大概现在就在这个基地里,没准和我们一样正在关注着他也说不定。”
琴酒没有回应男人的话。
尽管他并未得到确切的答案,但此前的种种却让他此刻深信不疑——那个神秘的主人就是你。
否则以你恐怖的占有欲,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守了这么多年的猎物归属他人?
“哇哦,你看上去仿佛想杀了他。”旁边的男人察觉到琴酒满溢的杀气,“他得罪你了?还是说这就是你们同为犬类的斗争?”
男人相当看热闹不怕事大地煽风点火。
下一秒,泊莱塔的枪口笔直地指向了男人的太阳穴。
“不如我先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男人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只是动作间却充满了敷衍,半分恐惧也无。
“希望你还记得我是个代号成员,你也不想因为我而被那位先生惩罚吧,Gin?”
在没有你的命令或者充分的背叛证据之前,即使是琴酒也没有随意杀害代号成员的权利,这是你定下的规则。
他冷哼了一声,正待说什么,却被口袋里手机的震动打断。
那是来自于你的邮件,你就在这所基地里等他。
虽然在组织成员心中你一直都是神秘莫测的形象,但实际上,你经常会来组织的基地。
你会以各种不同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基地的安保是由组织开发的智能系统负责,没有人会察觉到你的身份。
此时此刻,你正身处于一间实验室。
你的鼻梁上架着很久以前贝尔摩德送你的那副金丝眼镜,简单的衬衣西裤外面是代表着研究人员身份的白大褂,看上去非常符合一位医学博士的形象。
琴酒到来的时候,你正在看一份药物研究的资料。实验室内的光线昏暗,屏幕惨白的灯光映在你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进来,并未如同以往那般开口唤你,而是一言不发地站在了你身后。
你当然知道这是为何,但这并不妨碍你故作不知。
“好久不见,阵。我还以为你会给我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你没有起身,只是转过电脑椅,面向他伸展开自己的双臂。
可他并没有回应,只站在那里凝望着你,碧绿的瞳仁如同夜色下狼的眼睛,散发着幽森的光芒。
你也并未恼怒,收回了自己的手,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扣着下颚饶有兴致地开口。
“你在生气吗?因为我这段时间冷落了你?”
你朝他笑着。
他的眼底闪过痛苦和挣扎的神色,却又转瞬即逝,沉着的面色看不出表情。
“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抬手抚摸他的脸,如今早已成年的琴酒身高已经突破了一米九,这让你坐在椅子上触摸他时有些勉强。
他朝你弯下了腰,将自己送到了你的手上。
你的手抚过他的脸,手指越过耳廓插进他的发间。你们的距离因此而被拉得极近,呼吸可闻。
你感受到他变得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胸膛明显地上下起伏。明明你没有做任何暧昧的暗示性动作,视线胶着之间他却也正在被你点燃。
哪怕他此刻思绪万千,却依旧不受控制地被你所吸引。
你轻笑了一声,手指扣住他的后脑将他拉过来,扬起下巴亲吻他的唇角。
这本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但当你正要结束这个吻时,他却向你追了过来,舌尖霸道而迫切地撬开了你的齿关,于你的口腔之中肆虐游移,掠夺着其中的空气。
你回之以同样的热情,唇舌交缠之间暧昧的水声回响,交换着彼此的温度与呼吸。
于是这个吻和浅尝辄止再无关系,只两匹野兽在互相纠缠撕咬,血腥的气息蔓延开来。
十分钟后,你拽住了指间他银色的发丝,拉着他的头颅迫使他强行退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咬主人的可不是什么听话的狗。”
你用自己的指节触碰嘴唇,放下来时清楚可见鲜血的刺目猩红。
那并不只是你的血,还有他的。他的舌头被你咬破了,有血液沿着他的唇角流淌下来,被他随意地伸手一抹,就连面颊上也都沾染上了血痕。
他依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你,某些暴虐的情绪在那双幽绿瞳仁之中翻涌,那是他几乎要将你拆吃入腹的渴望。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在你身上留下伤口,但却是直至目前最重的一次,理当由你发出警告。
“您要抛弃我。”
他的双手越过你按在了你身后的桌沿上,将你围困在了他臂弯之中的狭小空间里。
他直视你的眼睛,出口的话语像是质问,又像是痛苦而绝望的陈述。
你未曾出口探究他会有如此疑问的理由,似是对他的想法漠不关心。
你只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抛弃了你,你会想要杀了我吗?”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你们初识之时你曾问过他的问题,而彼时他的答案非常肯定——“会”。
如今十几年过去,你期待着他现在的答案。
他没有回答。
他没有告诉你“会”或是“不会”,但一片死寂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你感到由衷的愉悦。
他此时的沉默于你而言胜过世间所有的情话。
他爱你,这种爱意甚至胜过了他被背叛、被抛弃的苦痛。
“阵,也许我应该给你选择权。”你反手拉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样物品。
那是一枚红白相间的胶囊,看上去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特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你将那枚胶囊置于指尖把玩,“组织开发的APTX系列,这是最新版。虽然是失败品,但只要把它吞下去,你将会收获一场毫无痛苦的死亡。”
“你将无需再为我是否抛弃你而忧虑。吃下它,那么你到死都只属于我。”
“或者……”你朝他扯开一个和你素来儒雅的形象全然不符的恶劣笑容,“你也可以杀了我。”
你昂起头,向他露出自己的脖颈,将你勃勃跳动的颈动脉送到他的面前。
“如果是阵来动手,我很乐意迎接死亡。”你看向他的眼神中是鼓励之色,“我已经活得够久了。”
你将选择权交在了他的手上。
你是认真的,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你坐在那里全身放松,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如果他真的选择动手,那么你便会真的迎来死亡。
当然,只是组织boss这个身份的死亡。而你将恒古存在,这世上并没有能真正杀死你的事物,包括你自己。
死亡,对你而言是个相当奢侈的词语。
你并不介意以不同的身份体验死亡的感觉,倘若被你驯养的狼犬反噬而死,倒也不失为一种浪漫而有趣的体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背负着对你的爱与恨而将你杀死,那么在这之后呢?他会选择和你一起迎接死亡,亦或是在痛苦的挣扎之中度过余生?
你很期待那样的结果。
你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肆虐的杀气蔓延,如无边大海将你包裹其中。
暴虐的因子在他体内翻腾,使他的面容都变得扭曲。他灼热的呼吸喷吐在你脸上,带着烟草苦涩的气味。
你驯养的狼犬在此刻仿佛被摘下了枷锁,尖爪和利齿第一次对准了他的主人。
这大抵是会让人恐惧而惊慌失措的场景,但你此时此刻却只因此而感到兴奋非常。
“阵……”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缠绵如同爱语。
你的指尖一空,他的舌头勾起了那枚胶囊直接吞咽下去,而后下一秒,他咬住了你的喉咙,牙齿嵌进皮肉溢出鲜血。
你发出一道宛若叹息似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你是打算和我殉情吗?”
他似乎被你的话刺激到了,牙齿之下愈发用力,几乎要咬断你的喉管。
血液的腥甜气息扑面而来,与此同时而来的还有实验室内某检测装置刺耳的警报声。
于是你知道,他发情了,就在他想要杀死你的此刻。
那警报声的来源当然并不是检测到了血腥气,而是此刻空气中浓度早已超标的他的信息素。
明明想要杀死你,可他却又在因你而发情。
杀戮和性欲,如此原始的欲望,如此美丽的野兽。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可是杀不死我的啊……”
你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任那柔软滑腻如同锦缎的发丝滑过你的手指。
你素来极喜欢他的银色长发,他也知道你喜欢,所以哪怕这头长发对他一个杀手而言十分累赘,却也依旧留了这么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松开了自己的牙齿,在你面前脱掉了自己的衣物,拉开你胯下鼓胀一团的裤子跨坐到你身上。
你已经勃起了,早在你们方才对峙的中途。
他扶着你的性器抵在了他的菊穴上,缓缓沉下身子,将你纳入他的身体,一如这十年来他曾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他此刻的菊穴是未经开拓的,再加上他已经一个月未曾被进入过了,菊穴更是紧致非常,此时便是容纳一根手指都勉强。
可他却又实实在在的情动了。他是个alpha,可他早已经被你肏开肏透了的身体却已经会在情动之时自发地分泌肠液,黏腻的液体从他蓓蕾菊穴之中溢出,沿着你的阴茎柱身流淌下去。
这些黏液为你们的交合提供了润滑,使他最终还是成功将你纳入了体内。
过分的紧致让你感觉自己的性器此刻仿佛要被勒到爆炸似的生疼,但与此同时某种异样的快感也节节攀升,使你舒爽到叹息。
“阵的里面永远都这么舒服。”
你向上顶了顶胯。
“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的身体到底不是为承受性爱而生,你远比普通beta更大的阴茎完全没入他身体之时,更是直接顶进了乙状结肠里,这让他难免会有些吃力。
但他的勉强却也不过是片刻时间,他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开始跨在你身体上上下起伏。
未被开拓的甬道初始之时动作十分艰难,每一次的吞吐都带来鲜明的疼痛感。
但对于你们两人而言,疼痛从来都不是畏缩不前的理由,恰恰相反,痛觉是你们性爱之中最有效的催情剂。
于是他的动作频率很快便得以提升,肉体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透明的体液从贞操锁前端的小孔里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你们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
“想射吗?”
你捏住了那把银色的贞操锁。
只要你稍微动动手指,那已经足足束缚了他一整个月不得释放的枷锁便会应声而开,而他将会获得一场酣畅淋漓的解放。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继续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可旋转的电脑椅稳定性欠佳,他的右手撑住扶手,左手却是一把抓住了你捏着贞操锁的手,送到嘴边一口咬了下去。
顿时又是鲜血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你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提醒我你是狗这样的事实吗?”你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是您的狗,先生。”他纠正道。
“好吧,你是我的狗。”你向他甩了甩自己还带着血牙印的手。“但一只合格的狗不会伤害自己的主人。”
“一位合格的主人也不会让自己被狗咬死。”
他拨开你的手,抬手按在了你的脖颈处。那里被他咬穿的伤口尚未止血,手指触上去时是一片黏稠的猩红。
“没有人会和自己的狗殉情,先生。”
他看向你时神色平静,先前那些被他拼命压抑的痛苦和挣扎似是已经消失不见,碧色的瞳孔你没有情绪的起伏。
极端的疯狂或者是极端的理智,就连你也并无法确定此刻的他究竟处于哪种状态。
你素来喜欢将所有的一切牢牢掌握于手中,但对于琴酒,你却发现你永远都无法彻底做到这一点。
你无比了解他,可纵使如此你却也依旧无法看透他全部的内心,他本身就是个疯子,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性。哪怕是同样的场景,他也随时都可能作出截然相反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是刚刚他咬住你喉咙之时,你确信某一刹那间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你。
就像是十几年前他被压倒在泥潭里,却毫无征兆地一口咬断了那个男人的鸡巴。
看似理智的外表之下,是十几年来都从未变更过的疯狂。
让你着迷的疯狂。
“啊,的确如此。”
你现在有些过于兴奋了,声音里都有些颤抖。你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似是异样的扭曲。
“但你自己选择了死亡,不是吗?我以为我陪你一起去死的话,你会很开心。”
你张开双臂拥抱他,不再任由他自己起伏,而是揽住他的腰,将自己一下一下楔入他的身体。
“不会再有别人和你分享我,我漫长的人生因你而终结,没准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往三途川。”
动作的频率愈发加快,剧烈的喘息让你的话语也变得时断时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不好吗,阵?”
而他此刻已经无法回答你了,在这场激烈而扭曲的性爱之中,他因你的攻伐而高潮,绷紧身体失去了全部动作。
你也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beta的射精量并不大,就算是被内射按理来说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但他的反应却是异常激烈,在你的精液喷涌进他身体的刹那死死地扣住了你的后背,将你身上的白大褂都生生撕裂。
他张开口想要咬你,这是一个alpha在高潮之时的本能。
但他却到底没有这样做,而是低头舔舐起了你的伤口,温柔得和方才判若两人。
“唔……”
脖颈被舔舐的感觉有些痒,这让你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
“如果是这样,我的确很开心。”
他舔舐到你脖颈处的伤口彻底止血,这才抬头回答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您刚刚给我吃的不是APTX。”
“哦?”
你没想到他会轻易发现这一点,你给他的胶囊和APTX系列完全一致,而他不可能清楚里面的内容物。
“您没有想过要真的杀了我。”
就在刚才,他的牙齿刺穿你的喉咙之时,琴酒便意识到了这一点。
正如你比他想象的要更了解他一样,他也比你想象的更加了解你。
他未曾在你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对于他死亡的期待,你只是在期许着自己的死亡。
你有些惊讶,真心实意的惊讶。
你惯会伪装,伪装久了有些时候就连你自己也并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想法,而你也从不在意。
率性而为兴趣使然,这就是你所有行为的根源。你只需要知道自己想要如何去做,就会把这种想法付诸行动,而并不会深入思考这些想法的根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比如,你真的没有想过要让琴酒去死吗?
当你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时,你同样惊讶地发现,琴酒是对的。
你真的从未想要他死亡。
你甚至做好了自己会被他杀死的准备,但却也只是期待他失去你之后的场景,而不是认真想要他和你殉情。
“您不想杀死我,而您自己却坦然迎接死亡。”
“您想用死亡的方式抛弃我?”
他望向你的眼神或是审视,或是逼问。
他成功窥探到了部分的真相,但这并不是全部。你对于死亡的期待让这匹强大的狼犬感到了不安。
半晌,你脸上的惊讶一点点转化为赞叹。
“阵,看来我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加喜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并不仅仅只是迷恋,你意识到,他在你心中占据了更加重要的位置。
“我从未想过要抛弃你。”
你捞起他的一缕发丝,如同捞起了一缕月华,低头亲吻他的发梢。
“那么这一个月,您是故意的。”
“啊,的确。”
你干脆地承认了这一点。
“我看到的那些照片也并不是意外。”
“当然。”
你的意图被发现,所有的布局失去了作用,但你并不会因此而恼怒。你素来运筹帷幄且控制欲爆棚,但这并不代表你无法接受意外。
有些时候,计划外的情况对你而言更是难得的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赞许地看着他,期待他提出更多的结论。
可他却沉默了下来。
这代表着他无法笃定接下来的推论,比如赤井秀一的身份。
“你想说什么,阵?”
你的手在他的腰窝处落下爱抚,动作暧昧一路向下,摸到你们的身体连接处。
刚刚射完之后你并没有直接撤出,而是依旧深埋于他的体内。此时此刻不应期已经过去,你还想要再来一发。
“那个男人,他也属于您?”
他得到了你不被抛弃的承诺,但他仍旧无法就此释怀。
那是你的狼犬对你的占有欲。
他当然察觉到了你的意图,早在你伸手之前,他就已经感觉到甬道内部你的阴茎又一次涨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双手把住他结实浑圆的臀瓣,带动着他再一次吞吐动作。
你没有回答,而是头也不回地在身后的电脑键盘上敲了几下。
一个窗口弹了出来,是训练场上的监控视频。
视频上,雪白头发的少年踏入了训练场,而那个从出现在这里开始便毫无败绩的男人顿时收敛了自己所有的锋芒,在少年面前弓下腰背低垂头颅,任少年将手中粗重的金属锁链挂在了他的项圈上。
“他是百利甜的所有物。”你说。
琴酒不会知道百利甜也是你,在他的印象中,百利甜是组织信息组的负责人,是年仅十六岁的天才少年,也是个喜欢把人当成动物豢养、不折不扣的小恶魔。
百利甜会对那个男人感兴趣,这非常合理。
“那些照片也是百利甜发给我的,那个孩子在向我炫耀他找到了像你之于我一样珍贵的存在。”
「您可以不必向我解释这些。」琴酒这样想,毕竟你并没有这样的义务。
“珍贵?”然而开口之时,琴酒却又被这个词语夺走了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于你而言,竟可以用「珍贵」一词吗?
“当然,独一无二。”
他沉默了几秒,“您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也许是想要看你吃醋的样子?”你朝他眨了眨眼睛,“阵,你可还记得,你不只是我的狗。”
他不只是你的狗,他还是你的情人,他不需要时刻勉强自己保持理智,他有向你吃醋任性亦或是生气的权利。
你足以包容他所有的一切。
“那么您成功了,先生。”
“我嫉妒他,嫉妒到快要发疯。我以为您是因为他而选择了我,甚至一度想要杀死他。”
“您满意了吗?”
他朝你扯开笑来,肆意而张扬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未曾因为自己被你误导而恼羞成怒,在获知真相的这一刻,他唯有兴奋与欢愉。
你们两个天生合该在一处的,那是如此相像的、疯狂的灵魂。
“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你叹道。
未能欣赏到他真正发疯的样子,这让你多少感觉有些遗憾。
“那就做到让我发疯。”
他低头同你接吻撕咬成一处,屁股再一次开始上下起伏,吞吐你昂扬勃发的性器。
你们的战场从椅子转移至另一边的实验台,空的玻璃试管在你们仿佛厮杀一般的激烈动作下被抚下台面摔得粉碎。
他的双腿夹住你的腰,力道大到似要将你嵌进自己的身体,修长的腿上绷紧出肌肉的轮廓。
他扭着腰配合你的攻伐,身形健壮的男人在性爱上展现出与他形象不符的柔软和灵活。他的双手紧抓住你的后背,在你给予的高潮之中在你脊背上划出血痕。
“嗬、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喉结不住地滚动,超越承受极限的快感让他的嘴都无法合拢。
可他又不愿在你面前露出承受不住的脆弱姿态来,便只张大了嘴巴一口咬上你的肩膀,身体在快感之中痉挛颤抖。
迅猛的抽插肏干在他的穴口处打出一蓬蓬奶油似的白色泡沫,被干了太长时间之后的穴肉暂时性地失去了弹性,在你向外抽出时被带出点点嫩粉色的肠肉。
他的贞操锁未曾被解开,可他的高潮却根本无法停止。你的每一次攻伐都生猛有力,碾过他的前列腺时带来电流般刹那间通过四肢百骸的酥麻。
你们彼此拥抱、彼此撕咬、彼此占有。作为一个性欲本该淡泊的beta,你却被他唤起了灵魂深处的欲望。你甚至都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在他体内释放了多少次,直到奶白色的精液从他合不拢的穴口处缓缓溢出。
就像是失禁一样,他已经丧失了自己对于菊穴的控制权。
血液的腥甜和精液肠液的骚淫气味彼此混合,痛楚和快感相互交织,灭顶的欢愉和满溢的渴望,模糊了所有的一切乃至于生死。
他似是已经疯了,在这场隐含着承诺的性爱之中。
“先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琴酒快要死了。
当你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你们已经彼此相伴了百年。
那天在基地的实验室,你给他吃下的的确并不是让人死亡的毒药,而是贝尔摩德曾经吃过的药物升级版。
这种药物可以使人类永葆青春,但却并不能真的使人获得永生。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的器官仍旧会一点点走向不可逆转的衰竭。
贝尔摩德在陪伴了你八十余载后在你的臂弯里与世长辞,而现在轮到了琴酒。
和在人生的最后几年里迅速衰老的贝尔摩德不同,琴酒的死亡并没有任何征兆。
他看上去依旧年轻,和二十六岁时没有任何区别。他依旧兢兢业业地替你打理着组织的事务,比你看上去更像是组织的首领。
百年过去,组织依旧屹立,成为彻底笼罩了整个世界的黑色帝国。
他作为你的代行者,也就成为了君临黑暗世界的王,成为了百年来人们口中的传说。
而现在,这个传说走向了终结。
你是从无数的细节里发现这一点的,比如他越来越长的睡眠时间,比如他偶尔的失神亦或是脱口而出的、早已不存在于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如同一架精密的机械一般运转了百年,可现在这台机械却已经开始损坏。
他非常平静地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一点点交接了自己手上的权力,从组织的事务中脱离出来。
忙碌了百年,骤然闲下来似乎令他非常不习惯。他坐在那里一遍遍擦拭保养他的枪械,他百年来都未曾离身的泊莱塔。
尽管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用过它了。
你决定带他去旅行。
这百年来你们一起去过很多地方,但那几乎都和工作相关。你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一场单纯的旅行了。
这是一场以死亡为终点的旅行。
你们去了大漠,去了山巅,去了草原,去了一切远离世俗人迹罕至的地方。
就像狗总会选择离开家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安静等待死亡一样,他在尘世浮沉百年,末了也只想远离人群。
但他无法远离你。他的生命早已和你紧密相连,从生到死。
他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以前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一点点变成一天只清醒三四个小时,其余的时间全都在昏睡中度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却依旧不有赖于你的帮助,每次你不想打扰他而试图将他抱起时,他却都会迅速清醒过来,支撑起他已经衰竭的身体一步步自己走下去。
他也变得越来越沉默,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发一言。他就站在你的身侧,同你一起远望夕阳亦或是俯视群山。
这是一场如此寂静无声而又声势浩大的死亡。
“阵,难道说你在舍不得我吗?”
偶尔你会这般朝他笑着,回应你的是他看似古井无波的平静眼神,亦或是迎面而来的落力亲吻。
你们的最后一站来到了北欧,来到了曾经的曾经你们一起踏足过的雪原。
百年过去,世界日新月异,可这里却似乎并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远离人类世界的旷野辽阔无边,一眼望不到尽头。白色的雪在极光的映照下反射出瑰丽的色泽,美好如同梦境。
他已经很虚弱了。尽管看上去依旧那么年轻英俊,但皮囊之下的身体却已经早便破败不堪,甚至无法再维持长时间站立的姿势。
他坐在雪地上,黑色的风衣和满地的洁白对比鲜明,银色的长发铺地却与白雪融为一体。
他在眺望极光,分明你和他第一次来时他对极光并无兴趣,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好似看入迷了似的,维持着昂头的姿势在雪地里坐了很久很久。
你从背后拥抱他,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瘦弱幼小的孩童,可以被你轻轻巧巧地揽入怀中。他的身材比你还要高大些许,但当你在雪原上抱着他时,却觉得他和百年前那个孩子并无不同。
“先生。”
他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唤着你时视线却依旧在远眺极光。
“嗯?”
你埋在他的肩上,这让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瓮里瓮气的。
极地地区的冬季漫长而严寒,你拥抱他的力度很大,似想隔着衣服分享彼此的体温。
“我想做爱。”他依旧神色平静地说。
你愣了一下。
你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他的身体衰竭并不适合做这样激烈的运动,强行索取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
他自己当然清楚这一点,所以这么久以来他也从未向你索取过。
但是现在,他对你发出了这样的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意识到了什么,拥抱他的双臂无声之中收紧。
你朝他笑了笑,“好,我们回酒店。”
现在的他已经站不起来了,你从雪地上起身,正准备俯身去抱他,却被他一把拽住了衣领强行拉了下去。
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冰冰凉凉的。
一触即分的吻,他碧绿的瞳仁笔直地望向你,“就在这里做,我想要您。”
那一刹那间你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他的视线,但你最终还是并没有这样做。
你微笑着同他对视,双手插入他的发间。
他的长发已经不再那么富有光泽,但依旧柔软,摸上去时如同兽类的绒毛般顺滑轻盈。
“好。”你说。
这是一个相当不理智的决定,你和他都尤其清楚这一点。极地地区冬季的温度已经不单能只用“冷”来形容,哪怕穿着厚重的衣物,冰冷的空气也依旧在每一次呼吸间经由气管进入身体,一点点带走活人的体温。
但在这种时候,理智已经不再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他就要死了。
就像贝尔摩德最后想要死在你的怀中一样,你当然不会介意满足他们最终的愿望。
所以如他所愿,你同他在冰天雪地里、在璀璨的极光下做爱。
这是一场极为温柔的性爱,大概是你和他这百年来的初次。
在性爱上他喜欢粗暴,疼痛对他而言永远只有催情的作用,而你也素来配合他的性癖,每一次的性爱都激烈极了,几乎每次都会见血。
但现在你并没有这样做。
你用衣服将他裹好,细心地帮他开拓,足够充分之后这才小心地进入他的身体,全程动作轻柔而温和,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茫茫永夜之中,他的体内依旧温暖。源源不断的热量从你们的身体相接之处向你涌来,使你禁不住发出喟叹。
他理当是不喜欢你这样对待他的。在往日的交合之中,你不是没有尝试过温和一些的开始,但他很快便会变得不耐烦起来,以数倍于你的热切回应你,啃噬你的身体扭动腰胯吞吐你的性器。于是你们每一场性爱最后都无可避免地变成了彼此的粗暴掠夺与占有。
但今天他却接纳了你的温柔,也或许是他已经根本没有了往日那样主动回应的力气。
你抱紧了他,深埋于他的身体却良久不曾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感到有种莫名的情绪挤满了你的心脏。
并非死别的苦痛,你已经见过了太多的死亡,而他的死亡更是你早已预料到的事。
“先生。”
你听到他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哪怕濒临死亡,那声音听上去也并无气若游丝的虚弱感,依旧平稳,只是失去了往日的有力。
你只当他是在催促你,便缓缓地开始了抽插动作,与此同时你的手探向他的身前,在轻微的“咔哒”声中取下了他的贞操锁。
精致的银色笼子落入雪地,你没有去捡。
你知道,他已经再也不需要这把贞操锁了。他即将离你而去,再不需要背负你的枷锁。
这匹跟随了你百年的雪狼即将重获他的自由。
莫名的,你感到有种酸涩感从心脏一直蔓延到鼻尖。
你闭上了眼睛,张口咬上他的脖颈,一如此前无数次他曾经咬你那样。
只是你是隔着他的高领毛衣咬的,力道不小但是并未刺破他的皮肉,只在他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一刻,你忽而很想吃掉他,字面意义上的吃掉。
反正他都要死了,他的身体将会腐朽,最终不过一抔黄土。既然如此,不如在这最后的时刻将他吞入腹中,彻底与你融为一体。
你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他并没有抗拒你,正相反的,他愈发仰起了自己的下颚,似在纵容你的行为。
良久,你松开了牙齿。
他动了动,幽绿的眼睛看向你。
他快死了,但他的眼睛依旧明亮,在夜色之中散发着莹莹色泽。
你忽而感到孤独。
你有着漫长而永无止境的生命,你历经一段又一段人生,驯养过一只又一只猎物,陪伴过一个又一个的人。
可他们终将离去,独留你自己孑然一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起了贝尔摩德。
你想起她离去之前的不舍和眷恋,望向你时的目光满含悲伤。
彼时的贝尔摩德躺在你的臂弯之中气若游丝,她在最后的那几年里迅速衰老,皮肤丧失了原本的活力,变得松弛而布满了皱纹。
但她依旧是美丽的,蕴着水光的双目眼波流转,举手投足尽是风情。
美人在骨不在皮,莫不如是。
她艰难地抬手,一遍又一遍描摹你的眉眼,眼尾滚落下泪珠。
“我就要走了,boss。”
彼时的你只当她是依旧对人世怀有眷恋,或许还有对你的眷恋,所以将死之时才会悲伤。现在想来,却原来并非如此。
她是为你而悲伤。
“我厌恶组织的实验,但我却希望实验成功。我嫉妒琴酒夺走了您,但我又由衷地希望他能够永远陪在您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起她曾经不知何时说过的话,那个看似反复无常不可捉摸的神秘女人,她的夙愿皆是因你而起。
她不想你孤独地永生。
那么,琴酒呢?
你想起很久以前,在你用赤井秀一欺骗了他之时,他曾差点咬穿了你的脖颈,那时候你几乎以为自己即将迎来一场死亡。
但你没有死,他也没有死,你们又一起度过了如此漫长的时间。
你忽而去亲吻他,无比用力的亲吻。你撕咬他的嘴唇,牙齿咬破他的舌尖,如同猎食的野兽。
你加快了攻伐的速度和力道,同方才的温柔动作判若两人。
你粗暴地占有着他,将他早已经羸弱不堪的身体一次次重重地撞飞出去,却又强行一次次拖拽回来。
身体的碰撞在雪中留下清晰的痕迹,鲜血流淌而下于一片洁白之中晕染出扎眼的红。
他的贞操锁已经被摘掉,但他却并未勃起。属于alpha的硕大阴茎软趴趴的随着你的冲撞而前后晃动,依稀的体液在这种极寒的温度里凝成一层白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甚至已经羸弱到不支持他勃起了,射精也同样无法完成。
但他依旧高潮了,你能够感觉到他的后穴在你的冲撞中一点点绞紧,看到他在高潮到来时独有的、仿佛圣徒受难般痛苦的表情。
“嗬、嗬……”
高潮过后的他终于再无力维持自己平静的假象,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声音听起来却像是破风箱一样粗粝而可怖。
他真的就要死了,此时此刻便是动一动也艰难。他无法抬腿去攀上你的身体,那双眼睛却在黑夜里亮的可怕。
和贝尔摩德不同,即使是在死亡降临的时刻,琴酒看向你的眼神也并无丝毫的难过悲伤,里面满满的只有对你炽热的渴望。
以及那自始至终都未曾变过的疯狂。
“先生,难道您是在不舍得我吗?”
他重复了在此之前你曾经问过他的问题,嘴角勾起一抹冷傲而又愉悦的笑意。
“啊,我想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凝望着他的眼睛,忽而自嘲似的笑了出来。
“原来不舍的那个人是我自己。”
是了,并非悲痛,你只是不舍而已。
这匹初见时便令你着迷的雪狼,这个与你相伴百年的人。他和你驯养的其他猎物也许并无根本性的不同,但你依旧因他而不舍。
你不想他离去。
“也许我应该恭喜你即将重获自由?”你朝他眨眨眼睛,“到了那个世界,你就不再有我这个主人了。”
你知道他爱你,但他到底是人而不是狗,他被你束缚了这么多年,你们之间百年来都从未有过真正的平等。
你极致的掌控欲和占有欲让你一直以来都把他牢牢攥在掌心,在你这里他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从他认识你的那一天起,他的一生都由你一手操控。
对于常人而言,就算不被逼疯,大概也会觉得窒息。
所以能够重获自由,对他而言大略也是一件好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一起。”
他依旧盯着你的眼睛,炽热而专注的目光犹如实质,似要将你洞穿。
“你知道我这些天都在想什么吗?”他继续开口,但并不需要你的回答便又兀自说了下去,“在想怎么让您和我一起去死。”
你当然听到了他的话,但你的大脑却产生了片刻的空白。
“你……”
你甚至词穷到了不知该说什么的程度。
“你让我……去死?”
你当然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百年的默契让你不可能猜错他的想法。
让你去死,这并非是他对你的怨恨和诅咒,而是他对你的爱意与邀请。
他知道你可以永生,但他只知道“你”可以永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你还有其他的身体其他的身份,不知道你恒古存在无法磨灭。他只以为你和其他所有人类一样,肉体毁灭即是死亡。
他被你束缚了这么多年,也就并不介意与你继续纠缠。人间注定孤独,所以他向你发出了邀请,一起前往地狱的邀请。
“您自己说过,您已经活得够久了。”
他已经无力动作,只用眼神示意你打开他黑色大衣的口袋,从中取出了一个透明的密封袋,里面放着几颗红白相间的胶囊。
那是组织近些年开发的毒药,虽然永生药物毫无进展,但各类五花八门的毒药却是层出不穷。而他带着的这种毒药更是百年来组织研究的集大成之作,只用一颗稀释开之后足以毒杀数十人。
而这种毒药最成功之处在于,当被毒杀身亡之后,尸体会如同被浇了化尸水一般迅速溶解消失,寻不到半分踪迹。于是这种毒药也就成了近几年来组织毒杀目标人物的首选药物。
若是用来自杀,也的确最好不过。
你盯着那枚胶囊看了好一会儿,回过头时正对上他的视线。
“您说过永远不会抛弃我,先生。难道说您要因为区区死亡而食言吗?”
「区区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已经并非只是对于生命的淡漠了,而是对于死亡彻彻底底的蔑视。
但对于过了百年刀尖舔血人生、如今正处于死亡边缘的他而言,又何妨蔑视?
纵使身体残破不堪,他却依旧有着那样孤傲不屈的灵魂,熠熠夺目。
从方才开始便一直郁积于心的感觉于此刻散去,你一手拿着包装袋用牙齿撕开,毫不犹豫地吞下了一颗,将另一颗叼住,另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同他接吻。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胶囊通过食管滑入胃袋。
你并没有结束这个吻。
哪怕毒性再怎么强烈,胶囊的溶解也有个过程,这意味着你们距离死亡还有大约30分钟的时间。
「足够再来一发了。」
你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这样的意味。
很难说这是不是嘲讽,因为30分钟对于一位alpha而言绝对是不够的,而你是个bet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beta又怎么样呢?他这个alpha不也依旧要乖乖地雌伏于你身下吗?
嗯,此处「乖乖的」存疑。仔细想一想的话,但凡他能够活动,那他就绝对没有乖乖地躺平任肏的时候。明明是被进入者,但他总是不遗余力地和你争夺性爱的主导权。
在平时,他对你向来十分恭敬。但在性爱上,他却一直都相当的暴露本性,哪怕仍旧一口一个“您”一口一个“先生”,该有的索取和掠夺却是一点也不少。
一如此时此刻。
“肏我,先生。”
他无法像往常那样同你纠缠于一处,但熊熊燃烧的欲火却轻而易举地再次将你点燃。
你将他按进皑皑雪地之中,架起他的腿搭上你的肩膀,挺动腰胯一次次地占有他。
羸弱的躯体和极地的严寒让他的双腿此刻早已经丧失了知觉,如同被冰封一般的感觉从脚底一点点向上蔓延,却又止步于你们的身体相接之处。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耳朵也已经渐渐听不到了,只有一片异样嘈杂的声音,分不清究竟是大脑的嗡鸣亦或是极地的风声。
但他依旧能够感受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阴茎已经丧失了勃起的功能,但前列腺却似乎依旧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每一次抽插肏干之时激越的快感流淌于四肢百骸,是他在所有知觉慢慢丧失的此刻所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刺激。
那一次次进入他的炽热,在他体内翻搅时他的或你的体液混合,如岩浆般将他烤得融化。
连同他的思想,他的精神,他的生命,也在这场你所给予的最后快感与高潮之中彻底融化。
琴酒死了。
当你在他体内射出来、当他也同步抵达了高潮的下一秒,他闭上了眼睛。
你知道,这双令你着迷而心动的眼睛再也不会睁开了。
这并不是药物的作用,而是他本就该迎来的死亡终局。
你并没有退出他的身体,而是维持着同他身体相连的姿势覆在他身上,低头亲吻他的眼睑,愈发用力地将他拢进怀里。
你抱着他,把脸埋进他柔软的发丝之间,也随之闭上眼睛,放缓了呼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疼痛。
在意识尚未回归清醒之时,首先感觉到的便是大脑尖锐的疼痛。
像是头颅内部所有的组织器官都被翻搅,破碎的画面连同剧痛一起席卷而来,强烈的眩晕感令人几欲呕吐。
琴酒睁开了眼睛。
过分剧烈的疼痛和眩晕让他的视线之中一片模糊,但纵使如此,他也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出丝毫的慌乱,而是在这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痛楚里艰难思考,试图辨认此时此刻自己身处的状况。
「这是哪里?」
「发生了什么?」
……
「我是谁?」
十几分钟后,大脑的疼痛终于有所缓解,而眼前的画面也渐渐回归清晰。
是了,他是琴酒,是一个黑暗世界中庞大组织的成员。他是夺人性命的杀手,在黑暗的世界中享有赫赫声名。他是组织行动组以及整个美洲分部的负责人,在组织内部地位优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生于混乱的边陲之地,却早早便加入了组织,在组织内长大,一步步向上攀爬到了如今的地位,时至今日已足有二十年。
他可以清楚地回忆起那些年的时光,组织的海岛训练场、他的一次次任务、他曾处决过的卧底和叛徒、他经手过的事务。
一幕幕一桩桩,清晰如同昨日。
但……有什么不对……
大脑再一次开始刺痛,仿佛被整个丢进搅拌机里翻搅的痛楚。
躺在床上的男人深深蹙起了眉。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某种异样的违和感。
既然生在那等混乱之地,彼时尚且年幼的他究竟是如何加入的组织?
他在组织内部可谓平步青云,时至今日,组织至少半数权柄都被他握在了手中,便是如今组织名义上的二把手也未必能有他此刻的权势。纵使他的确能力卓越,这样的晋升速度也明显有些不正常。
因为什么?因为他是组织最锋利的刀,是最忠诚的狼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位先生当真如此信任他吗?
那位先生……
“嗬……”
当「那位先生」的称谓浮现于脑海之时,大脑忽而便像是被强行切断了电源的显示屏一般,变得一片漆黑。
足足数分钟之后,琴酒这才重新恢复了过来。
现在他可以确定,他一定是遗忘了什么。
他受伤了。在他昏睡前最后的记忆之中,他在和某官方组织的博弈之中被击中了大脑,而他记忆的损伤也大抵来源于此。
有些麻烦,但好在不太严重。
琴酒仔细梳理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发现和组织事务相关的记忆都还十分清晰,从刚才开始便阴沉着的面色这才稍有缓解。
他还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失去的一切,他总能再次取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孤傲的银狼如此自信着。
顶着头部的剧痛,琴酒从床上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之时,琴酒这才发现自己此刻所处的并不是想象之中组织医院的病房,而是一间公寓。
并不是他那些安全屋的极简风格,整个公寓的布置十分温馨,就连身下的床单也是温暖的浅橙色。
周身萦绕着肃杀之气的男人坐在床上,和周围所有的一切格格不入。
但不知为什么,琴酒却觉得有些熟悉。
这也和他失去的记忆有关吗?
未曾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琴酒的视线落在了床边。
此时此刻,那里正趴着一个男人,似乎正在浅眠。
不知是否察觉到了琴酒的视线,亦或是被琴酒坐起的动作惊扰,趴在床边的男人动了动,缓缓直起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个看上去年龄和琴酒相差仿佛、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气质儒雅而谦和。身材并不及他这般健壮,却也欣长挺拔,完美的衣架子身材,哪怕是放到模特秀场上也丝毫不显违和。
“阵,你醒了。”
正对上琴酒的视线,男人弯起了眉眼,金丝眼镜之下的双眸中尽是惊喜之色,英俊的面容上露出温和的笑来。
琴酒审视了男人几秒,这才开口,“你是医生?”
组织成员很多都有些怪癖,喜欢把病房布置成公寓风格也没什么稀奇。
琴酒不喜欢医生,尤其是组织的医生。在组织那些疯子眼里,躺在病床上的人和躺在实验台上没什么不同。
他厌恶那种仿佛看小白鼠一样的视线。
不过此刻这个男人却有些不同。
听到琴酒的提问,男人轻轻眨了眨眼睛,漂亮的眼瞳里荡着笑意。
“医生?不,我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情绪是肉眼可见的喜悦,那双蜜色的眼眸望向琴酒时柔和得像是要滴出水来,似是满溢的爱意。
“我是你的情人。”
男人,或者说你如是回答。
你并不意外于琴酒竟然不认识你了,早在他醒过来之前,你便已经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此刻会变成这样是你造成的,琴酒这次的受伤是纯粹的意外。
在组织的任务上,他总是很拼的。哪怕以他如今的地位,很多事按理来说早已经不需要他再亲自去做,但他却依旧喜欢亲力亲为。
这一点就连你的劝告都无济于事,妥妥的工作狂。
便是再怎么对他掌控欲爆棚,你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只盯着他。你是组织的首领,不是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剧本里的恋爱脑霸总。你总有很多的事需要做,而他也不是什么牙牙学语的孩子,需要你小心翼翼的保护。
所以受伤这件事对他而言也便再正常不过。他不喜欢组织的医生,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他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
只是这一次伤得委实过重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并不担心他的性命,他是极有分寸的一个人,哪怕时常身陷险境,他也十分清楚应该如何保全自身。
如同他幼时最大的执念便是活下去一般,如今的他所思所想也许已经变了很多,但唯有这一点始终如一。
他想要活在你身边,也就并不容许自己轻易踏向死亡。
你了解他这一点,但与此同时你也非常了解,不想死和爱惜身体在他这里是全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他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受伤是家常便饭,熬夜做任务更是他的日常。他就如同一台不知疲惫的机械一般,只要活着便永无休止地运转。
你勤恳的狼犬永远都兢兢业业,为你奉献所有的一切。
你为此而骄傲,但与此同时也难免为此而有些无奈。
那么借此机会开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也没有关系吧?
你决定让他暂时性地忘记你。
在这里就不得不再次提到组织的研究组了。尽管组织如今的发展早已经超乎了你的预料,但不论何时,永生药物依旧是组织存在的终极目的,而研究组永远是组织的核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此附带的,各种各样神奇的药物也因此而层出不穷。
比如在琴酒受伤昏迷之中你给他喂下的药物,它的作用是能够让人忘记自己记忆中最深刻的感情、最深爱的人。
这是某个研究组成员失恋后悲愤之下的产物,听起来像极了某些仙侠作品中的忘情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种效果并不是永久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重拾记忆。
这很有趣,你想。
他会忘记你。是爱情也好,是忠诚也罢,哪怕只是濡慕和憧憬,他那份最深刻的感情的归属也一定是你。
你确定这一点。
你想要看一看你们之间的另一种可能,想要看你那忠诚的狼犬遗忘主人后的茫然。你想要再一次驯养他,以一种全新的开局。而当他被你重新驯养之后再记起从前的一切,那时候的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你很期待。
该说是惩罚还是奖励呢?或者都不是,这只是你恶劣的好奇心罢了。
你给他喂下了药物,布置好了所有的一切,静等他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次不再是组织的boss,你只是他的情人。
当然,你用的还是组织boss这具分身,你对自己所有的分身都有着严格的界定。不同分身之间性格、气质行为处事的方式都截然不同,遵循你创造这具分身时的人设而行动。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所以琴酒属于组织boss,也就只能属于组织boss。你可以用组织boss的分身玩一玩角色扮演,但绝不会把他从组织boss的分身这里强行掠夺过来,再对其他分身拱手相让。
而此时此刻,你正是用组织boss的身体扮演着琴酒的情人这一角色。
会有什么样的展开呢?
“情人?”
听了你的话,琴酒蹙了蹙眉。
如果是平时,一个自称是他情人的陌生人突兀地出现在他面前,那么琴酒早就二话不说掏出自己的泊莱塔了。心情好的话也许还会留条命审问审问,心情不好的话直接便是一枪过去干脆利落。
但现在他刚受了伤,伤到了脑部,并且他的确出现了记忆缺失这样的迹象,这让琴酒暂时性按捺住了自己举枪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一个alpha,一个正值壮年性需求旺盛的alpha。便是他再怎么专注于搞事业,积累的欲望也总需要释放。所以他有一个情人这件事自然也就非常合理。
但问题是,他没有丝毫这方面的记忆。
他不记得自己是否有一个情人,但他也同样不记得自己此前的欲望都是如何排解。他知道组织里和他这般刀尖舔血的成员排解欲望的方式大都是招妓,但哪怕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他也笃定了自己不可能这样去做。
他的母亲就是一个妓女,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他对这个职业没什么特别的恶感,但也绝对称不上好感。
排除掉这些不可能选项,从理论上来说,他的确很可能有一个用来泄欲的情人。
从醒来后观察到的种种细节来看,他恐怕已经昏迷了很久。公寓内他人活动的痕迹非常清晰,显然是在他昏迷期间一直有人在照顾他,而你下眼睑处明显青黑的颜色也很好地佐证了这一点。
也就是说,如果你愿意,你曾有无数的机会杀死他。
但你没有这样去做。
理智的判断让琴酒暂时性地对你交付了丁点的信任。
“你的代号是什么?”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当然很了解自己,哪怕只是用来泄欲,情人对他这样的人而言也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关系。他不可能容许潜在的危险存在于他的身边,所以哪怕他挑中的情人不是组织成员,那他也一定会逼迫对方加入组织。
“添加利。”你对他轻笑着回答,“这是你为我申请的代号。”
添加利金酒,使用世界上最好的植物酿造,在最新鲜的时候采摘下来,是金酒或者说琴酒中的极品名酿。其品尝起来具有浓郁的杜松子和柑橘类的香气,是酒精度数达47度的烈酒。
“你是个alpha?”
身为一个alpha,琴酒向来对柔弱的omega毫无兴趣。但不可否认的是,倘若只从泄欲的角度来说,找一个omega做情人才更加合适。
“不,我只是个beta而已。”你回答。
他再次审视了你一会儿,而后意味不明地开口,“添加利,看来我之前很宠你。”
他自己的代号是琴酒,而添加利正是琴酒中的极品,是代表性的琴酒。倘若这个代号当真是由他所给予,那么这的确正代表着他对这个情人的重视和宠爱。
老实说,宠爱某人这样的事情放在琴酒身上根本就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恐怕就连他自己都这么觉得。所以当他看着你这般开口时,幽绿的眼瞳中是再明显不过的嘲讽色彩。
不过你并没有在意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不会再有谁比我更能获得你的宠爱了。”
你朝他眨了眨眼,暖褐色的眼瞳里像是流淌着蜜糖。
他的瞳孔微缩,半晌之后缓缓开口,“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我会问这些问题。”
他才刚刚醒来,即使是他自己也才将得出自己缺失了一部分记忆这样的结论。而你作为他的情人,面对他陌生的追问却一直表现得相当平静。
是拙劣而漏洞百出的演技吗?还是……
“医生告诉过我,你的大脑受到了损伤,很可能会伴随暂时性的记忆混乱亦或是失忆。”你仍旧平静地解释着。
琴酒没有对此作出回应,看不出是相信还是不信。
“你在怀疑我吗?没有必要。这世上只有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他是你驯养的狼犬,你曾向他许下过永不抛弃的承诺,自然也就不会背弃这样的誓言。
你执起他的一缕银发,在上面落下轻轻的一吻。
这是你这具boss分身在面对琴酒时的习惯性动作,你总是爱极了他的长发,曾无数次在其上落下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不记得你了,但大抵是某些身体残存的记忆起了作用,在面对你时他并没有当真面对一个陌生人那样的警惕,这让他直到你吻完了这才反应过来,银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冰冷的利刃抵上了你的脖颈。
“不要碰我。”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在他昏迷期间你本是收走了他所有的武器的,但此时此刻这柄利刃究竟来源于哪里你却也并不关心。只要他想,他总能有无数的方法得到武器,就像你也总能有无数的方法得到他一样。
你知道他极不喜欢陌生人碰触他,但是……
“我拒绝。”你说。
你的神色并没有丝毫变化,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那柄利刃的冰冷。
他嗤笑了一声,看向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恃宠而骄不知死活的蠢货。
“你觉得我不会杀你?”
“你当然会。”你笑了起来,笑得满目柔情,“但我是你的情人,如果让我从此之后再不能碰触你的话,那我宁愿你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迎着刀锋,你向他逼近。那利刃划破了你的皮肤,陷入你的血肉。有赤红的鲜血沿着刀刃流淌下来,空气中弥漫开血液的腥甜气息。
温柔,缱绻,充满爱意,却又足以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当然,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人里不可能有琴酒。
你们两人隔着鲜血和刀锋对视,良久之后,他勾起唇角,收回了手中的武器。
也许他知道他为什么会宠爱你了,他想。和那些对他而言纯粹只能作为泄欲工具的omega相比,你明显要更加对他的胃口。
如果你当真是他的情人的话。
琴酒收起了他的武器,重新躺回了床上。
“我要睡一会儿。”他说。
通常情况下,琴酒是很少在别人的房间里睡觉的。他始终保持着一位杀手该有的警惕,即使是组织内的其他成员,除了罗曼尼康帝之外,他也从未在其他人的安全屋里过夜。
但现在他还是重伤的状态,从醒来开始大脑的疼痛一刻便都没有停止,刚才坐起来的时候,他几乎就要稳不住身形栽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记得昏迷之前他之所以会受伤,就是因为当时一起行动的成员里出现了叛徒。在没有查清那人是谁之前,他不能轻易再身陷险境。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太糟糕了,必须抓紧时间恢复,而睡觉无疑是养伤的重要助力。
在闭上眼睛之前,琴酒看到你解开了自己衬衫上面的两粒扣子,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绷带,仔细地往脖颈上刚刚被他划出的伤口上绕了两圈。
你昂着头为自己包扎,昂起头时脖颈修长而优美,喉结微微滚动。雪白的绷带映衬着皮肤,如同什么coker一般,平添几分色气。
还挺性感的,琴酒这么想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你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包扎好,重新扣好扣子,视线落在琴酒身上时却见其已经沉睡。
他睡得很沉,并不只是因为受伤,还是你在公寓内的熏香里加入了安神助眠药物的缘故。若是正常状态下的琴酒,他未必不会发现这些。但头部的剧痛和潜意识中对你的信任让他一时并没有发现。
“睡个好觉吧,阵。”你在他身边重新坐下来。
你注视着他,忽然感觉有些新奇。
从你选择驯养他到现在足足二十年的时光,但你似乎从未这般注视过他的睡颜。往常你们一起睡的时候,入睡之前绝对会做个天昏地暗酣畅淋漓。你见过他赤裸着身体带着你留下的满身痕迹趴在你身边的样子,银白的长发铺陈满床铺,沿着床边垂落下去。
你们时常会折腾整夜,他本就日日奔波忙于工作,又要同你缠绵彼此索取。有时候他累得狠了,便是清理也懒得清理,带着你灌入他体内遍身狼藉的体液就要入睡。你不是没想过要帮他清理,但他素来是不会坦然接受你的照顾的。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并不愿被你当成什么被肏成一滩水的omega一般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确是足够省心的宠物,足够令你骄傲的狼犬。
但不得不说的是,太过省心有时候也会失去很多乐趣。你还挺想看他乖乖躺着任你照顾的模样的,尽管那听起来有些令人难以想象。
但是只要想想那样的画面的话……
啊,有些糟糕。
你发现你硬了。
从上一次和琴酒做爱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只是琴酒到底是昏迷着,而你一个beta本也没有那么旺盛的性欲,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也都没有刻意去发泄过。只是如今琴酒醒来了这么一遭,那些被你暂时性遗忘了的欲望也就终于在此刻拔节而出。
“现在可不是做爱的时候啊……”
你轻叹了一声。
现在的琴酒还是重伤状态,自然禁不住你的索取,于是你只得转身去厕所里自己撸了一发。
回来的时候,琴酒仍在沉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琴酒就在你面前,有了欲望却又不能做,是不是也太惨了一点?
你苦笑了一下,决定对昏睡中的琴酒做些什么。
你并不担心他会中途醒来,那安神助眠的药效果很好,足以让他睡到明天早上。虽然你的本意当真只是为了让他好好休息,但这并不妨碍你临时起意对他做点什么。
你拉开了他的裤子。
为了配合失忆剧本,他的贞操锁是已经被你摘掉了的。alpha的阴茎在尚未勃起状态下也依旧十分可观,庞大的一团随着你拉开他裤子的动作而完全显现于你的眼前。
虽然是个alpha,但琴酒他根本从未使用阴茎和他人做爱过。再加上他的皮肤本就白皙,阴茎也并没有多少色素的沉淀,看上去十分干净。
你轻轻撸动他的柱身,包皮褪下时露出肉粉色的龟头,但却又是和未经人事的稚嫩少年截然不同的感觉。
你以指尖轻轻挑逗他,指腹在他的龟头上辗转研磨。你的另一只手拨弄着他下方的两颗卵蛋,掂起来沉甸甸的,一看就许久未曾释放过了。
你决定帮他好好射上一发。
你是很擅长抚慰他人的,你驯养过那么多的猎物,对于如何挑动他们的情欲这一点上你再精通不过。手指的动作灵活而娴熟,不紧不慢地挑逗着琴酒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你失败了。
任凭你如何施为,他的阴茎根本就没有半点勃起的迹象。仍旧软趴趴的一大团,没有丝毫变化。
你对自己有着充足的自信,哪怕不能让他立时射出来,也不可能毫无反应。会出现这种状况那就只说明了一件事——琴酒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大脑内神经损伤是可能会导致性功能障碍的,目前来看,琴酒很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对你而言,这不算什么大问题。你掌握着全人类完备的医学知识,尽管这具组织boss的分身不是医生,但你也有无数的办法让组织的医生们治好琴酒。
而问题的关键就在于,琴酒倘若知道了自己不行,会不会乖乖地去接受治疗。
啊呀,怎么办,好像更加感兴趣了呢!
除此之外,对于你的剧本你的角色扮演来说,这也是很好利用的一点。想想看吧,面对自己情人的求欢结果却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什么的……
还真是有趣啊!
你禁不住开始蠢蠢欲动,进一步策划着接下来的剧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大脑活跃思考着,兴致勃勃的情绪让你一时间忘记了停下手上的动作。
就像很多人会在做题时习惯性地转笔一样,在构思着剧本的同时,你也并未停下把玩着琴酒下体的手。
不只是龟头和阴茎,还有卵蛋和会阴。甚至在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你的另一只手探入了他的后穴,开始不停地抽插抠挖着,刺激着琴酒那独属于alpha的、硕大而敏感的前列腺。
结果如何可想而知,琴酒情动了。
他还在昏睡,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但他的身体却已经被你挑起了情欲,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上泛起欲望的潮红,而沉浸于思考之中的你却竟然对这一切一无所觉。
你把玩着他,软趴趴的好像什么解压玩具一般令你爱不释手。
直至某刻,沉睡中的琴酒发出了高潮之时的呢喃呻吟。
“先生……”
“嗯?”
你下意识地应和了一句,这才从自己的思维世界里清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在失忆状态,早已经忘却了你。现在「那位先生」对他而言就只是素未谋面的组织boss,是他要效忠的首领而已,又怎么会在睡梦之中忽然呢喃着你。
你尚未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而下一秒,你忽而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在了你的手上。
你的瞳孔微微放大,低头看去时却见一片浅黄色的水痕。
那是他的尿水儿。
他高潮了。
现在的他无法勃起,自然也不可能射精。在被你高超的技巧下把玩抚慰了这么久,积蓄的欲望总有勃发的那刻,最终汇做了这一次射尿的高潮。
他也并没有想起你,那高潮时分的一声“先生”,不过是他的肌肉记忆罢了,是他曾经无数次无数次、在高潮时分对你的呼喊。
你凝视着他的下半身片刻,半晌轻轻捏了捏他的柱身,顿时又是一股尿水儿喷出来,小喷泉似的笔直地上涌。
“嗯……”
耳畔响起琴酒的闷哼之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可爱,你想。
你来了兴致,前后齐攻,在以手指捣干他菊穴的同时进一步抚慰他的阴茎,直至榨出他体内最后一滴尿液。
和平时轻易便会醒来的他不同,此刻的琴酒只躺在那里任你施为,只在一次次高潮时分泄出闷哼亦或是喘息,竟显得十分乖巧。
你玩够了,将他抱去清理,并更换那早已经被他湿透的床铺。
在其他的分身上,你没少做这样的事。但在组织boss的分身上、和琴酒在一处时,这还是一种颇为新奇的体验。
身为组织的顶尖杀手,琴酒当然非常强壮。他的体脂率很低,浑身上下都肌肉坚实。但他却又并不是虎背熊腰的类型,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有着就比例而言劲瘦纤细的腰肢,抱起来时手感极好。
他是极依赖你的,哪怕他已经失忆。但你的气息依旧让昏睡中的他感受到了心安,在你抱起他的时候,他微微动了动脑袋枕到了你的胸前,好像很多很多年前,那个刚刚从混乱的贫民窟被你接出来、不安甚至是有些惶恐的少年。
你拂开了他的长发,在他闭着的眼睛上轻吻下去。
“晚安,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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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琴酒刚刚从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里走出来,黑色的长风衣衣摆上溅上了并不明显的血痕。
他刚刚处理了一个叛徒,导致他这次受重伤的罪魁祸首之一。
时间已经很晚,当他回到自己的保时捷上时,因为某些原因而未被允许一同前往、等待在车上的伏特加早已经是哈欠连天。
“大哥,都已经处理完了吗?”
见琴酒卡拉车门,伏特加连忙打起了精神。
琴酒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在副驾驶上落座。
“那大哥我们现在去哪里?”
琴酒正要开口,口袋里手机的震动声却在此时传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一封邮件,落款处的代号是添加利。
他的情人约他共进晚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的唇角不太明显地翘起。
他现在依旧还没有记起他所遗忘的东西,但他已经基本相信了由你虚构出来的“添加利”这个情人。
自恢复行动之后,他便去详细调查了“添加利”的全部资料。资料显示添加利曾经和他属于海岛训练场的同一批学生,比他大两岁。在他刚刚进入海岛训练场、还是个孱弱的小少年时,添加利曾多次维护并帮助过他。后来他在海岛训练场飞速成长,哪怕实力上胜过了对方,也并没有因此和添加利疏远,两人的关系十分不错。
后来他以远超常人的天赋在十五岁时取得了代号,而添加利和他相比自然相形见绌,直到一年后才顺利通过了代号考核任务。彼时的他已经开始在组织内部展露头角,接连完成了好几件重要任务,而他则用这几次任务的奖励为其换取了“添加利”这个一听就属于他琴酒的代号。
但彼时的琴酒隶属于罗曼尼康帝所带领的行动组,添加利在武力方面并不擅长,并不适合加入行动组。而他又不愿意添加利成为别人的人,所以干脆为其申请了一个长期的卧底任务,让添加利考了警校成为了一名卧底警察。
时至今日,添加利仍旧在继续这份卧底任务,在警察内部已经升到了警部的职位。
组织资料对于添加利的信息记载非常完备,也没有被外来侵入修改的痕迹,可以判定其为真实。
当然,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份资料就是真的。先前提到过,你的组织boss分身本身就有无数的假身份。你有时候会伪装成组织的普通成员、有时候是社会各界人士。因此你只需要将其中两个拎出来,经由你的另一个分身、组织信息组负责人百利甜酒进行适当修改与缝合,并凭空捏造上与琴酒相关的内容,那么添加利这个琴酒青梅竹马的情人就这么新鲜出炉了。
由于是出自百利甜之手,对于组织内部而言就相当于是官方的资料,当然没有外部修改的痕迹。而琴酒若想要找真人查证,当初和琴酒添加利同一批的学员要么早已经死亡,要么远在国外。唯一能够找到的,只有琴酒和添加利的杀手老师罗曼尼康帝。而罗曼尼康帝本身就是你的分身之一,自然会顺着打补丁。
当所有的资料都证明着某个人的真实,而周围的人也证明着某个人的真实之时,那么这个人自然理当存在。
你很了解琴酒。他可以说是一个很冷血无情的人,组织内部的上司也好下属也好,一旦背叛他从来都是说杀就杀,好像根本没有把他们当成过同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与此同时,琴酒也是一个很重义的人。他从不亏欠别人什么,在他弱小孱弱之时帮助过他的人,他总是会有一份天然的好感。比如组织boss,比如罗曼尼康帝。
一个中途冒出来纯粹用于泄欲的情人当然不可能获得琴酒的爱,但一个在他幼时助他良多又多少年来对他不离不弃的青梅竹马,琴酒却绝不会轻易无视。
就像现在,琴酒回复了你的邮件,同意了你有关于晚餐的邀约。
尽管这个时间也许已经不能称之为晚餐了,说是宵夜怕是要更加恰当。
琴酒向伏特加报了一个地址,那是你的公寓。
他之前有问过伏特加是否知道你、或者说知道他的情人。而当时伏特加的回答是他确实有一个情人,并且每周都至少会见一次面,但伏特加并不知道这位情人具体是谁。
添加利是组织派入警方的卧底,身份的保密级别很高,伏特加不知道也很正常。至少他再一次证实了他的确有一个情人,而且是很受他宠爱的情人。
“组织内部都传言说大哥你的情人是罗曼尼康帝,真是无稽之谈。”彼时的伏特加这样说。
确实是无稽之谈。琴酒非常清楚,他和罗曼尼康帝都是alpha,怎么可能会是情人?更何况罗曼尼康帝现在已经有了公开的情人波本,在组织内部对于波本的维护向来十分高调。如果罗曼尼康帝当真是他的情人,哪怕现在已经分手了,他也绝不可能纵容这样的情景出现。
他会杀了波本。
所以不可能是罗曼尼康帝,只能是添加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归属于琴酒的添加利酒。
他的情人只能属于他自己,谁也无法染指。
晚餐的地点并不是在什么高档餐厅,而依旧是此前的那间高级公寓。
那间公寓并不是你的日常住所,按照你对于添加利的设定,作为警方卧底的添加利平时住在警察厅附近。而那间高级公寓基本完全作为你和琴酒幽会的所在。
琴酒很满意你这样谨慎的安排。
尽管在明面上,「黑泽阵」这个身份并没有什么登记在册的犯罪记录,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出现在各种公众场合而不需要担心会被通缉。但「琴酒」这个名字在里世界毕竟是声名赫赫,知道他相貌的人不在少数。而你、添加利酒毕竟是一名警察,若是被某些知道琴酒身份的人看到你们一起出入公共场所,难免会给你的卧底工作带来极大的麻烦。
和伏特加、基安蒂之类没脑子的组织成员在一起呆久了,琴酒对于你这种行为方式自然是格外欣赏。
站在你的公寓门口,还未等琴酒抬手敲门亦或是按门铃,门锁便自行发出了极为细小的“咔哒”一声,慢悠悠地打开了。
是虹膜锁,在安全性上远胜于指纹锁亦或是机械锁类,在当前时代这样的技术还并不常见,显然是组织出品。
哪怕是琴酒自己的安全屋,也并不是都配备了这样的虹膜锁的。
他此前对添加利这个情人当真如此重视吗?这幅谨慎的姿态,简直像是什么巨龙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不愿为他人所知的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门口停顿了两秒,琴酒踏入了公寓。
关门之时细小的“咔哒”声再次响起,继而是一阵机械运转的声音,昭示着这间公寓强大的安保等级。
琴酒走过玄关,看到你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你似乎已经忙了很久,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还是那一身警察制服,肩膀上的警徽看上去格外醒目。警察制服的外面套了一件纯黑色的围裙,没有任何的其他装饰,简约而又大方。
你正在煎牛排,动作流畅而优雅,行云流水一般,看上去就十分擅长厨艺。
身着警察制服气质儒雅温和的俊美男人洗手作羹汤,这实在是一副相当使人赏心悦目的画面。
琴酒的脚步停了下来,站在厨房门口处凝视你忙碌的背影。
身为一个顶尖杀手,只要琴酒想,那么他的脚步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油烟机运转的声音以及热油的“滋滋”声掩盖了他微不可查的脚步声,你似乎全然没有意识到他的到来,只是兀自忙碌着,看上去心情很好。
是因为他答应了你的晚餐邀请,所以你才会如此喜悦的吗?
无知无觉的,琴酒的唇角竟也勾起了一抹笑意。
有个情人……似乎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分钟后,你结束了这次的烹饪,将煎好的牛排转移到盘子里。而当你一手一只盘子准备端出去时,一转身便正对上了琴酒的视线。
“阵!”
琴酒注意到,对于他的突然出现,你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警惕与提防,便是一丝一毫身体的紧绷都没有。金丝眼镜的镜片之下,你暖褐色的眼眸荡开纯粹的喜悦,原本端起的盘子被重新放在了厨房的操作台上,你走上前来向他伸展开双臂。
人体的本能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你这样的表现进一步加深了他对你的信任。
他没有拒绝你的拥抱,但你仍旧能够感受到他肌肉的变化,这是一位顶尖杀手下意识的防备。
琴酒看不见的角度,你无声笑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琴酒,你感到非常有趣。
你当然不是刚刚才知道琴酒来了的,早在他站在公寓门口时,你就已经知晓。
不动声色的观察,小心翼翼的试探,来自本能的防备。你欣赏着琴酒此前从未在你面前表现出的另一面,又见他潜意识中对你的亲近和信任。
这一切都让你兴味盎然。
“你刚刚做完任务吗?有没有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从他身上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于是结束了这个短暂的拥抱,满目担忧地上下打量着他。
他轻嗤了一声,“我还没那么废物。”
“啊呀,但你不久之前刚刚受伤哦!伤到把我都给忘记了,我可是非常伤心啊!”确认他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之后,你表现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重新笑了起来,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伤心的样子。
哪怕披着警察的外皮,你此刻所扮演的也到底是组织的添加利酒,怎么可能当真那么柔软无害,总是要有些恶劣在身上的。
顿时,琴酒原本还显得心情不错的脸黑了下去。
没有人会喜欢被扒黑历史,尤其扒黑历史的那个还是他的情人。
“别臭着一张脸了,帮我把盘子端到餐厅里去,我去拿酒。”
你转身走向酒柜。
在琴酒的记忆中,自他获得代号以来,没有人敢以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哪怕是他的老师兼搭档罗曼尼康帝。
他盯着你的背影看了几秒,只是到底却也没有说什么。
你拿着酒走到餐厅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你刚刚做好的牛排。琴酒正坐在餐桌的一侧,沉默无声地看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朝他轻笑,向他展示自己手中那瓶酒。
“要来杯添加利吗?”
因为代号都是酒名的缘故,在组织里,邀请对方喝自己的代号酒,自然也就带上了难言的暧昧因素,是一种求欢的邀请。
琴酒没有拒绝。
你为他斟满了酒,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用自己的酒杯碰了碰他的。
醇香的酒液入喉,带着恰到好处的杜松子味道以及淡淡的柑橘果香,虽然是烈酒但并没有那么强烈的辛辣味道,口感十分柔和。
牛排的味道也很不错,完美地符合琴酒的口味。
“你的确很了解我。”他意味不明地说。
“当然,我们在一起都二十年了,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加了解你。”
从你第一次遇到琴酒时起,到现在的确已经二十年整。
闻言,琴酒切牛排的动作顿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十年」?
他如今也就不过只刚刚三十岁出头,二十年前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比他年长两岁的你添加利版,也还远远没到分化的年纪。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啊,阵。”你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向他将你这段时间以来刚刚编出来的背景故事娓娓道来。
“那时候你刚到海岛训练场,年纪又小身体又弱,经常被其他孩子欺负。”
这些事琴酒是有印象的。
组织的海岛训练场到底还是为了培养犯罪者的地方,当然不可能灌输什么和谐有爱的观念。学员之间的内斗再正常不过,只要不直接杀人,海岛训练场地老师和训导员们便根本不会多管。而那时的琴酒还只是个羸弱的孩子,长期在贫民窟的生活让他的身体处于严重的营养不良状态中。在海岛训练场的那一批孩子里,他的年纪又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可想而知他会遭受些什么。
霸凌、殴打、辱骂,这些事曾经不止一次地发生在当时幼小的黑泽阵身上。又因为长得好看的缘故,那些年纪大一些、开始进入青春期即将面临分化的孩子们对他更是充满了恶意。「婊子」「骚货」「贱人」之类的词语几乎成了他们称呼黑泽阵的代名词。更有甚者,还会试图强奸他。
组织这种地方可不讲究什么未成年保护法。
但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好像从某一天开始,那些曾经霸凌他的孩子忽然就开始避着他走了。如今的琴酒想不起来这是为什么,难道说正是因为你添加利?
想到查到的那些资料,琴酒一时陷入了沉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会有这样的转变当然是因为你,只是并不是因为你最近才虚构出来的添加利,而是你罗曼尼康帝这个为琴酒而生的分身的功劳。
哪怕是失忆之前的琴酒也是不知道这件事的,那时的他只一门心思地想要变强,根本没兴趣去管那些孩子转变的原因。
而现在的你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完善你的故事。
“啊,没错,是我做的。事实上,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你托着腮,似乎陷入了悠远的回忆之中。
“阵,你不知道那时的你究竟有多美丽。明明那么瘦小,明明那么孱弱,被其他人踩在脚下。但是、但是啊——”
“但是你盯着他们的眼神,哦天,我要怎么描述那样的眼神呢?就像是在看废物渣滓一样的眼神。”
“多么美妙!当时海岛训练场里被欺负的孩子并不只你一个,但其他人都只会哭泣求饶,只有你!只有你——”
“那太美丽了,阵。那野兽一般的眼神!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而那群渣滓,他们怎么能、怎么敢那样对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咔嚓”一声,那是你手中酒杯碎裂的声音。
你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红晕,既迷醉又愤怒,那是一种扭曲的疯狂。
琴酒注视着这样的你,从理智上来说,此刻你活脱脱变态似的表现绝对不符合他的喜好。但诡异的,他发现他的心情却明显变得愉悦了起来。
他喜欢看你为了他而疯狂的样子,琴酒忽然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不太明显地抬手按了一下自己的心脏。
这种奇异的感觉究竟是什么?那心脏不正常的律动。
是他也被你所感染了吗?
“然后?”
琴酒强压下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维持住表面的不动声色问道。
“然后我就教训了他们,当然,不止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应该打不过他们。”
他查过「添加利」的详细资料,知道添加利的武力值并不高,这也正是添加利比他大了两岁却比他晚一年通过代号考核、并且未能加入行动组的原因。
“打不过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无伤大雅却又足够折磨人的药物、做伪证向训练员举报、在他们的某些器械工具上动手脚……只要想,办法总是多的是。他们知道是我做的,但他们没有证据。我威胁他们,让他们离你远远的,再没有谁能欺负你。”
“当然,你也知道是我做的。所以你问我究竟想做什么,于是我说我想当你的情人。”
“我不在意性别,你分化成什么都无所谓。我被你所吸引了,为你着迷,仅此而已。”
你的声音柔和而缱绻,如同大提琴的奏鸣,又像是什么韵律独特的咏叹调一般。
“我答应了。”
琴酒说的是陈述句,且不论此时你和他早已经是情人的事实,便是设身处地想一想二十年前的自己,也定然会作出这样的选择。
他自幼在贫民窟长大,除了那个当婊子的母亲,他从未被其他人正眼看过。他不曾被重视,不曾被爱,也不曾被关怀和保护。尽管现在的琴酒早已经不需要这些,但在他还是个孩子的岁月里,倘若当真出现了这样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一次又一次地维护他,哪怕这个人是变态是疯子,他恐怕也仍旧会对这个人产生好感。
所以会答应你,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你答应了。所以我成了你的情人,一直到现在。”
你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他面前。
“能够拥有你,我很荣幸,阵。”
你朝他弯下腰,鼻尖同他几乎相触。
“我和那些变态人渣可不一样。虽说是情人,但我可是足足忍了好多年,一直到你分化才和你做爱的。那些年可真是把我憋坏了。”
你轻轻眨着眼睛,暖褐色的眼眸之中是蜜糖似的柔情爱意。
“所以现在,我可以吻你吗,阵?”
他没有回答你,而是一把扯住了你的衣襟,将你直接按在了餐桌上。
热烈的吻迎面而来,此刻的琴酒要比往常面对boss的你时要明显粗暴得多。他凶狠地撕咬着你的嘴唇,舌头在你的口腔之中肆虐搅动,一手按在你颈侧,另一手撕扯起了你的衣裳。
你抱住他的头,更加热烈疯狂地回应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身体仿佛顷刻间被点燃,暧昧的氛围在这餐厅之中无声蔓延。
然而这样的氛围却并没有持续多久,当你伸手拉开了他的皮带时,他却忽然一把扣住了你的手腕。
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近在咫尺的距离,你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情欲一点点退却,进而变得一片铁青。
“怎么了,阵?”
你似是有些气息不稳,情欲刚刚升腾而起却又戛然而止被迫停下,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
暖褐色的眼瞳中弥漫着欲望的色彩,那双时刻像是流淌着蜜糖的眼睛,在情欲的作用下显得格外诱人。
你望着他,神色中带着茫然与疑惑。
当然事实上你是很清楚琴酒此刻的反应究竟是因为什么的——他硬不起来。
他受伤了,虽然伤的是大脑,但大脑内神经损伤同样会导致性功能障碍,琴酒他现在就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想吧,自己的情人精心准备了晚餐,一起回忆往昔的甜蜜岁月,又表明真心倾诉爱意,最后发出求欢的邀请。
氛围正好,一切就绪。两人滚到一起裤子都脱了,结果这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居然硬不起来,这究竟是怎样一种尴尬的状况。
也就无怪乎琴酒会是这幅脸色铁青的样子了。
你表现得无辜极了,似是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而他当然不可能回答你真实的原因,让一个alpha承认自己有性功能障碍,那恐怕比杀了他都更难以接受。
半晌,他放开了你,起身便要离开。
“阵!等等!”
你连忙阻拦他,伸手去抓他的衣角。
先前说了,你「添加利」的设定并不以武力见长,所以本身情绪就极不稳定的琴酒在躲避你的时候自然也就掉以轻心了些。而这样的后果就是,你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裤子,而后随着他躲避的动作,裤子被“刷啦”一下拽了下来,就连内裤也被带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
那些原本幽秘的风景顿时暴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混血的缘故,琴酒本身的皮肤很白,就连性器都是如此。再加上事实上在交合中琴酒根本就没有怎么使用过这处,自然也就不会有过量摩擦造成的黑色素沉淀。以至于他如今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他的阴茎看上去却和十六七岁刚分化不久时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看上去依旧脆生生的,还泛着漂亮的肉粉色。
但不管再怎么漂亮,都改变不了它此刻依旧纹丝不动、软趴趴一团的事实。
琴酒的脸色更黑了。
风暴在他幽绿的眼眸之中酝酿,你能够清楚地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如同兽类的低吼。他在愤怒,似乎下一秒就会转身给你一拳。
但你知道他不会这样去做,纵使声名残暴,但他其实并不是会无缘无故迁怒他人的个性。
“你的身体出现问题了吗?”
你的声音放的很轻,柔和的问询之中尽是担忧的意味。
此时此刻琴酒的脸色当真是难看极了,难堪的愤怒让他想要甩开你径自离开,但正对上你那双不带任何嘲讽色彩、只是写满了担忧的蜜糖色眼睛,他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重若万钧,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般的事来。
“没关系的,阵。”你柔声安抚他,“我看过你的检查报告,你的生殖系统没有任何问题。会出现这种情况应该也是你受伤之后的后遗症,过段时间就会恢复了。”
“所以别生气了,好吗,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没有开口,但阴沉的面色倒是略有缓和。
他自己当然也是看过他的检查报告的,他知道你说的是对的。
琴酒从来都不是一个天天精虫上脑只知道追求性欲的人,否则他也就不至于受伤都好几天了,却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勃起问题。
因此只要冷静下来思考,只是暂时性的勃起困难,那就不算太大的问题。
但问题在于,现在的他没有办法保持完全的冷静。
你在他身边。
自己的情人就在身边,已经做好了享受美好夜晚的一切准备,可这种时候他却硬不起来,这种事又怎么可能让琴酒轻易释怀?
“冷静一下,阵。着急可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你继续柔声安抚着他,拉开椅子坐到他面前。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其他的办法,只要多加刺激的话,也许就可以恢复也说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一手抱住他的腰,另一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卵蛋。
他无法勃起是脑内神经损伤的缘故,生殖系统本身并没有任何问题。也就是说,他的造精储精功能依旧正常,身体本身也依旧有着身为一个alpha所理当拥有的旺盛性欲。
此时此刻,那卵蛋入手时沉甸甸的,是他多少日来未曾释放过的精种。
突如其来的揉捏刺激让琴酒不太明显地闷哼了一声,却并没有拒绝你的碰触。
你完全可以猜到他的想法,一来他赞同你刚刚通过刺激使其恢复的尝试提议,二来一段时间没有释放过,身为alpha,他自己恐怕也很难抵挡快感与性欲的诱惑。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也都变得顺理成章。
你的手指娴熟地撩拨着他的欲望,如同拨弄什么音色美妙的乐器。从卵蛋到柱身再到肉冠,持续不断的刺激让琴酒禁不住眯起了眼睛。
你知他是极舒服的,他的阴茎平日里极少被刺激,敏感得要命。你们的交合从不使用这处,而每当你摘掉他的贞操锁对他稍加撩拨时,他总是很轻易就会被你逗弄到射出来,丝毫不见一位alpha的超长持久性。
“阵。”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暧昧而缠绵。在这样的时刻,来自于情人的呼唤无疑又是一笔浓烈的催情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而又凌乱,身体的热度开始上升,脖颈之上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仿佛能够听到血管勃勃跳动的声音。
所有的一切身体反应都昭示着他已经情动的事实。
然而唯有那处,那被你握在手中像是什么解压玩具一般揉捏把玩的阴茎,却依旧是软趴趴的一团,没有丝毫充血硬挺起来的意思。
“看来刺激有些不够。”
你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并不抬头去看他的神色,而是直接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性器。
这是你第一次对他做这样的事。
某种程度上来说,琴酒是个阶级观念很重的人。他时刻谨记着你组织boss的身份,在同你的日常相处之中丝毫不越雷池。唯有在性爱上,他会短暂地放纵自己,如火山爆发一般向你倾泻自己对你的渴望。但纵使如此,在自幼于混乱之地长大的他看来,口交这种行为始终都带有侮辱性的意味,他是绝对不会任你去这样做的。
然而事实上,你其实一点也不介意为自己驯养的猎物口交,在你看来,是用唇舌还是用手指都没有什么区别。你喜欢逗弄你的猎物,看他们因为你的撩拨而情动万分不能自已。你喜欢看他们为你情动的样子,写满了欲望的眼睛尽是对你无声的乞求。
一如此时此刻。
琴酒的这处实在是太过敏感,完全就像是一个刚刚分化、尚未经情事的处子一般。当你的舌尖于他要命的那处轻轻舔舐时,你清楚地感觉到他整幅身体都是一颤,刹那间双腿一软几乎就要栽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发生。琴酒到底不是个稍微一刺激就能立时软成一滩水的omega,更何况他对于自己的身体还有着超乎寻常的控制力。
正因如此,他的身体只微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很快便重新站稳了身形。但大概是怕自己再在你面前丢脸吧!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下脚步,向后靠住了餐桌的边缘。
你在他的柱身上落下了轻轻一吻。
“唔!”
不受控制的,他泄出一道短促的闷哼来。
你抬眼去看他,正对上他有些懊恼的神色。身为一个三十岁的成熟alpha,只是被舔吻一下性器便忍不住出声呻吟这件事在琴酒看来实在是有些丢脸。见你望过来,他不由瞪了你一眼。
以琴酒的气势来说,他瞪人的模样总是很可怕的,你曾经亲眼见过组织里被抓的叛徒,在琴酒还什么都没做、只一眼瞪过去时便当场吓尿了裤子。
但你从来不觉得他可怕,只觉得可爱。
尤其是这般时刻,因为禁受不住快感刺激而呻吟,因为呻吟而懊恼,因为懊恼而朝你瞪过来的样子,竟让你一时间回想起了二十年前,他还不知道你组织boss的身份、在你面前张牙舞爪一点就着小炮仗似的样子。
若说当时小小的黑泽阵做出这般情态来还只是可爱的话,如今由这个浑身遍布硝烟与肃杀之气的琴酒做出来,却倒是充满了别样的诱惑,分外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由轻笑出声。
“觉得舒服吗,阵?”
悦耳的音色,如林间的泉水叮咚。落入琴酒耳畔时却让他有些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他当然是舒服的,甚至应该说他自己都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舒服。明明看上去你并没有对他用什么高超的技巧,就只是普通的舔吻罢了,随便一个人过来都可以做到你这样的程度。但纵使如此,你舌尖的每一次勾动,与他那要命之处的每一次摩擦,囊袋卵蛋被你牙齿的每一次轻咬,亦或是你落在他柱身龟头处的每一次轻吻,都给他带来了无上的快感刺激。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阵阵激越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全身,全身上下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舒服到颤抖舒服到叹息。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是在享受你的服侍才对,可他却觉得自己仿佛在被你所戏耍,几乎要像是发情的omega一样在你面前露出丢人的情态来。
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你。你是他的情人,他正在享受他情人的服侍,并且这真的很舒服。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夸奖你鼓励你,可他却根本说不出那样的话来,好像只要稍有不查,一张嘴时泄出的便会是全然不应该由他所发出的声音。
琴酒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克制住自己某种未知的冲动,尽可能平静地开口,“继续。”
尽管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但你仍旧从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听出了细微的颤抖。
性感到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让你的心情变得愈发愉悦。
这是你此前所未曾见过的样子,而他所有的样子你都想要见证。
他是你最完美的猎物,你对他永远都充满了探究欲,二十年来这份兴趣只增不减。
你由衷喜爱着他,为他而沉迷为他而欣喜。
你张开嘴巴,直接将他的性器完全含了进去。
虽然看上去每天都匆匆忙忙风尘仆仆,但实际上琴酒是个很讲卫生的人。作为boss的你时常兴致上来便会突然传唤他,所以他时刻都会注意自己身体的清洁,以免带给你不好的体验。
如今纵使失忆,他这样的习惯也仍旧保留了下来。他的身体显然是不久之前才刚刚清洗过的,并没有丝毫糟糕的味道,只一点清爽的沐浴露气味,混合着他自己淡淡的信息素味道,仔细嗅闻的话还有刚刚做任务时沾染上的他人的血腥气。
这所有的一切,构成了他独有的气味。
你将他的性器纳入口中,不再只是先前那般轻巧的舔吻。在此之前你从未使用在他身上过的高超口交技巧在这一刻被完全展现了出来,毫无保留地向他宣泄而去。
柔软而灵活的舌头如同无骨的蛇类,纠缠着他同样柔软的性器。舌尖从包皮的缝隙、从马眼的孔洞处钻营舔舐,双颊收缩吸吮,配合着舌头的动作,从上到下无一处不被挑逗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刹那间,爆裂的快感从尾椎骨直抵脑髓。
这是琴酒之前的人生里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他到底是个alpha,alpha本便应该是通过阴茎获取快感的。可活了这么多年他的阴茎却从未进入过任何一处肉穴,换个角度来说,他的前头根本就还是个实打实的雏儿。
一个三十岁的雏儿终于在此刻感受到了人类肉穴的曼妙,究竟是有多么一发不可收拾也就可想而知。
一瞬间所有的理智都被击溃,汹涌的欲望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追逐快感的本能让琴酒抬起双腿圈上了你的脖子,紧扣住了你的头颅用力压向自己的胯下。
没错,是双腿,而不是双手。
这根本不是一个alpha性奋时所应有的正常反应,但对琴酒而言,这样的动作却早已经内化成了他的本能。
在每一次你们的交合之中,每一次他被你艹得舒服得狠了,便会情不自禁地抬起双腿圈住你的腰,奋力地向上顶胯迎合你的肏干,以至于被你口交的此刻,他的身体竟也做出了完全相同的行为。
“哈啊……嗯……”
他的上半身后仰,半躺在了餐桌上。原本摆放整齐的餐盘全都被挤到了餐桌的另一边,还剩半瓶的添加利金酒被挤到了餐桌边缘摇摇欲坠,而此刻的琴酒却也早已经无瑕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夹紧了你的头,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上耸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将自己的阴茎一次次送向你的口中。
“嗬呃……唔……”
然而实际上,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作用。他的阴茎依旧是尚未勃起的状态,便是再怎么顶动腰胯,也并不能获得正常抽插肏干的快感,想要舒服那就依旧完全依赖于你的动作。
这是一种相当矛盾的状态。
一方面,体内的欲望和快感汹涌,不断积累的欲望几乎都要抵达爆发的边缘。然而另一方面,未能勃起的性器不用说射精了,根本就连正常的肏干也全然做不到,只能依赖于你的主动吸吮。
痛苦和快感交织,将此刻的琴酒送往某种前所未有却又无以复加的境地。欲火吞噬着他的理智,让他愈发卖力地向上顶动腰胯,餐桌随着他的大幅度动作而晃动,直至某刻——
“啪”
那是酒瓶摔碎在地上的声响。
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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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酒瓶摔碎在地上的声响。
长期刀尖舔血的生活让琴酒对于这些声音格外敏感,哪怕情欲汹汹,这样的声音也终是成功唤回了他的神智。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到你正双手把玩着他屁股上的两瓣臀肉,低头对着他的胯下舔舐吸吮,而他的双腿却竟然牢牢地圈住你的脖子,恬不知耻地顶动腰胯向你索取。
在意识到此刻究竟是何状况的那一刻,琴酒幽绿的眼瞳一刹那紧缩。
他是疯了吗?
他竟然躺在桌子上,叉开着双腿打开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发情中毫无廉耻的淫荡omega一般呻吟着撅着屁股向你索取?
他到底在做什么?!
琴酒连忙试图起身,然而盘在你肩膀上、夹住你头的双腿刚刚松开些许,甚至都还没有伸直的时候,好巧不巧的,你对着他的龟头处再次一吸——
“呃!”
恰到好处的吸吮,一刹那间快感如同电流划过全身。根本不受控制的,原本刚刚放松的双腿再一次曲起,紧紧地攀副在了你的身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对着雪白的天花板,琴酒感到一阵茫然。
他得承认,他是真的被你口得很舒服。那种四肢百骸里弥漫着的快感,仿佛将他这几日来堆积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他的身体在叫嚣着渴望,迫不及待地想要向你索取更多。
可就算是这样,他的本能反应为什么会是这样?
作为一个alpha,一个性爱之中绝对的上位者。当被自己的性伴侣口得舒服极了时,他难道不应该下意识地双手按住你的头,然后顶动腰胯朝着你的口腔艹过去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身体反应却竟然是朝着你打开自己的双腿?
这种简直就像是omega一样令人耻辱的反应……
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有什么他所未知的东西正在失控。
在无边欲海之中,琴酒艰难地思考着。
“阵。”
正在此时,你结束了对他的口交,重新站直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兴奋起来了啊,阵。”
你笑着同他说。
为了烘托氛围,餐厅的灯光并不十分明亮,是一种仿佛自带柔光滤镜的昏黄。听到你的声音,琴酒下意识地看向你。
由于逆光的缘故,从他的角度看,你的五官有些模糊不清。但他知道你在笑,因为那双蜜糖似的眼睛,望向他的眼神柔情而缱绻。
口交的缘故让你的嘴唇上沾上了些许的涎水,在灯光之下反射出亮晶晶的色泽。
「看上去让人很想吻上去」
突兀的,似是被你所诱惑,琴酒的脑海中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不,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他也性奋起来了?
琴酒迅速垂眼看向自己的下体,可尽管快感汹涌,他的性器却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还是那样软趴趴的一团,和之前相比没有半点变化。
这哪里叫「兴奋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说,你指的是他刚刚那几声不受控制的闷哼呻吟,以及情不自禁攀上你身体的双腿?
你是在嘲讽他吗?嘲讽他一个alpha却竟然在你一个beta面前露出这种宛若omega一般耻辱的情态来?
仿佛为了印证他这样的想法,你的手在他的臀缝之间划过,而后抬起手来展示在他的面前。
手指一张一合,拉出长长的银丝。
“你湿了,阵。”
你的声音不大,但落在琴酒耳畔时却如惊雷阵阵。
他湿了?什么意思?他一个alpha,拿什么湿?
“出了好多水呢,阵!果然被我舔得很舒服吧!”
你朝他笑着,那手再一次落在他的臀缝处抚摸了几下,再次抬起来时几乎整只手上都被沾满了亮晶晶的骚汁淫液。
仿佛“轰”的一声,大脑在此刻发出嗡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是天生的上位者,正常来说,便是再怎么情动,alpha的后穴也是不会出水的,至多是前头的阴茎马眼处溢出来先走汁罢了。但此时此刻,赤裸裸的现实就摆在他面前——他的后穴屁眼不仅出水了,而且出水量还相当不少。
这样的事实就只代表着一个可能——他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用后穴摄取快感。
再换句话说,他被艹习惯了。
生在那种混乱之地,小时候的黑泽阵是见过这样的场面的。在贫民窟,alpha的确是具有先天身体上的优势,但并不是每一个alpha都可以变得强大。在物资匮乏的贫民窟里,各种各样的疾病层出不穷,有些人自打生下来就带着病,即使分化成了alpha,对他们的人生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善。
沉疴遍布的身体无法让他们凭借自己的力量活下去,所以即使是alpha,为了活下去而去当婊子的也不是没有。他们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用后穴这处本不应该被作为性器官的甬道接客。因为被艹得多了,身体也像是被自动激发了相关机制,再被挑逗的时候,他们的后穴也便会像omega那样泌出淫水儿来,只是没有omega那么多罢了。
正如此时此刻的他一样。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琴酒竟有些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事实。
一直以来,琴酒都是非常坦荡的一个人。他是个杀手,是个恶棍,为世人所不齿,为正义所厌弃。但他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杀人也好放火也好,他做的恶事多了,可他从来都是坦坦荡荡地承认,没有逃避的意思。
可是现在,他却竟本能地有些想要逃避这样的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可能是早就被艹开艹烂、被别人压在身下却还淫荡不知廉耻地高潮迭起的事实。
莫名的,琴酒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在他还只是黑泽阵、只是一个除了长得漂亮之外一无是处的孱弱少年时,所最常听到的评价。
“你这个天生的婊子。”
“婊子的孩子,也只能是婊子。”
诚然,他的母亲就是个婊子,他从小也的确被灌输了很多当婊子的技巧。如果他不是个alpha而是个omega,或者如果他没有加入组织、没有变得如今这般强大,而自始至终都如同年幼时那般孱弱的话,那么为了活下去,其实他并不介意当一个婊子。
在活下去面前,其他的都不重要。
可他现在不是。
他很强大,强大到让无数人恐惧战栗,他在整个里世界都享有赫赫声名。
他是组织的toptopkiller,是组织高层中的高层,组织在权势上胜过他的人寥寥无几。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有无数的情人。无数的omega排着队等着他艹,那些一旦发情便化作水一般的omega,肏起来的感觉绝对远胜于其他性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事实上呢?他的情人添加利酒,是个beta。他的绯闻对象罗曼尼康帝,是个alpha。那些盛行在组织里的有关于他的传闻,没有一个是和omega有关。
这又说明了什么?
在此之前,琴酒一直以为,是因为他对算得上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添加利太过宠爱,所以才会这么多年来只有这么一个情人。可现在他身体的异常就这么摆在眼前,那他此前所以为的,真的是事实吗?
尤其是你此刻的对他「出水」这件事理所当然的态度,更是进一步佐证了他的猜想。
似乎在你看来,他「出水」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因为他本来就是被艹的那一个。
那么他此前笃定绝对不可能和他有什么亲密关系的罗曼尼康帝……是真的和他没有关系吗?那些从海岛训练场时起就无比明显的偏爱和维护,后来搭档时不顾性命也要保护他的举动……真的,仅仅只是师生和搭档情吗?
琴酒想起了罗曼尼康帝如今的情人波本,在组织内部宣扬得人尽皆知的高调。
难道说……他才是被罗曼尼康帝抛弃的那个?
他的身体竟然如此习惯身居下位,甚至当你「嘲讽」他湿了时,他竟然没有因此而心生半点厌恶感,仿佛就连他自己也早就习惯了被当成婊子嘲讽的事实。
明明他有力量,有权势,为什么还会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想到了另一个词——「天生淫贱」。
他知道,以他的能力,只要他不愿意,那么不可能有人强迫得了他。
不管是实力还是地位都和他势均力敌的罗曼尼康帝暂且不论,而你,添加利酒,以你远低于他的实力和地位,以及你直到目前所表现出来的对他的顺从,琴酒并不认为你会胆敢主动艹他。既然你这样做了,那么一定是来自于他的允许甚至是主动要求。
那么他究竟是被艹了多少次,才会养出这样一性奋时便后穴淫水连连的身体?除了你添加利和罗曼尼康帝,他曾被多少人压在身下肏干过?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却早已经习惯了被艹,是不是正说明他就是……天生淫贱?
多疑是琴酒天然的个性,这份多疑让他无数次从叛徒和卧底的圈套之中全身而退。但同样的,多疑也造就了他某些时刻会过度脑补的事实。
就像现在,你完全不知道你不过是为了撩拨他而同他强调了一下他湿了这样的事实,他竟然会因此而脑补了这么多东西。
你只以为他是在因为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是下面的那个而恍惚罢了。
“阵。”
于是你继续呼唤着他的名字,一手在他的身体上所有敏感之处游移,娴熟地撩拨着他的欲望,而另一手则扶着自己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抵在了他的后穴穴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以进去吗?”
你的声音温柔极了,握住性器的手引着你自己的肉冠在他的穴口附近轻轻打着圈儿研磨,低下头去轻吻琴酒的双唇。
近在咫尺的是你蜜糖似的眼睛,琴酒从中看到了汹涌的欲望,但与此同时还有绝对的克制。
这本只是你为了完善添加利的人设而采取的表现,毕竟添加利的人设就是事事以琴酒为先,所以当然会克制。
但落在琴酒眼中却不是这样的。
在琴酒看来,这进一步印证了他刚刚的猜想——只要他不允许,你是不敢艹他的。
琴酒没有回答。
他现在的思绪一片驳杂,以至于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你。
抛开理智不谈,单从身体的欲望来说,他是希望你进来的。
他是个性欲旺盛的alpha,已经很多天都没有释放过了。他迫切地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他的阴茎硬不起来,不管快感如何积累,却始终无法射精。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你进入后穴艹上一顿,几乎是唯一能够使他获得性欲上的满足的途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后穴的渴望。他的身体不但不厌恶你即将到来的进入,反而还满怀渴望。当你炽热的肉冠在他的穴口之处摩擦时,他的后穴根本就不受他控制地不住翕动,向他叫嚣着被进入的渴望。
他想要你艹他,想要和你彻底地楔合在一处,想要你来满足他此时此刻堪称疯狂的欲望。
可他的理智、他的尊严却又死死地拉住了他。
他怎么能容忍自己淫荡至此,无比坦然地叉开双腿打开身体,迎接别人的肏干?
如果他对你这样做了,那么是否他也可以对别人那样去做?对罗曼尼康帝、甚至是对组织内外随便一个alpha或者beta,只要那人有根足够粗长坚挺、足够满足他的鸡巴,那他就能够毫无廉耻地躺在那人身下,张开双腿被肏得高潮迭起淫叫连连?
他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不知道琴酒在想什么。
但他没有回答你,这却在你的意料之中。他这样一个强大的alpha,想要让他接受自己身处下位的事实,这的确是有些难度。
你需要对他抛出一点诱饵,一点若有若无似真似假的勾引。
“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稍微向前顶了顶腰,朝着他的穴口处浅浅地没入半个肉冠。
“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等你身体恢复了,”你暗示性地伸手轻轻捏了捏他前面疲软的阴茎,“我还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满足你。”
你是想表达,等他恢复了可以让他反攻的意思。当然,事实上你不会这样去做。你可以给他口交,可以对他假作小意,可以在他面前扮演一个顺从温柔事事以他为先的情人。这些在你眼中都只是玩法和情趣,你可以坦然接受。但你绝不允许你们主次颠倒。
他是你豢养的猎物,永远都是。
所以你只是用这样或真或假的话来勾着他,等到他身体真的恢复了,你自然还有其他的办法。
毕竟你又没有直白地说会让他反攻,只是「满足」而已,而满足的方式,那可太多太多了。
这不是欺骗,只是一点必要的话术而已。
但你没想到的是,现在的琴酒思绪早已经歪出去了十万八千里,以至于他压根都没有往反攻方面想。
他笃定了自己这幅淫荡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兴趣在上面,所以当你捏着他的阴茎说要「满足」他时,他首先想到的其实是什么马眼塞尿道堵尿道拉珠等等一系列的尿道开发项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些,琴酒不由得心下一凛。
他绝对不要用那些东西!
光是后穴被艹开艹烂会主动出水就已经让他无法接受了,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阴茎尿道也变成这幅样子?他想起幼年时在贫民窟见过的一个alpha婊子,那个人的尿道居然被开发到了可以塞进一根手指的地步。
绝对不行!
阴茎的「满足」,那由他来身居上位,那也叫「满足」,不是吗?
反正他现在硬不起来,一直憋着不去宣泄反而对身体有害。不如暂时答应你,先爽了这一次。等他身体好了,再反压回来,这样的话也不算太亏。
这不是欺骗,只是合理利用你语言上的漏洞。
不得不说,你和失忆的琴酒的确是有些诡异的默契在的。尽管一开始的思路偏了十万八千里,但在这一刻,琴酒的思路又和你所希望他以为的「反攻」思路重合了。
他躺在餐桌上,矜持地朝你点了点头。
“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
你呼唤他的名字里充满了柔情蜜意,下半身向前挺动,徘徊在穴口的性器终于一点点进入了他的身体。
“唔嗯……”
他禁不住闷哼出声,这幅身体早就被你挑逗起了情欲,此刻如此缓慢的进入对琴酒而言就好像是隔靴搔痒,一点也不畅快。
“要做就快一点。”
欲望迫使琴酒催促出声。
“可是阵,你这里没有进行提前开拓,太过粗暴的话会受伤的。”你说。
“没关系,进来。”他以命令的语气回答。
事实上,在你和他之前的性爱里,事前的开拓并不是很多。他喜欢粗暴的性爱,一点也不在乎撕裂受伤,疼痛对他而言一向是催情剂一般的作用。便是你看不下去提醒他,他也多半只是伸进根手指去随随便便抽插几下就算是开拓好了,丝毫没有耐心可言。
作为组织boss,你当然可以不管不顾随他所愿直接肏进去。但你现在是爱极了他的情人添加利,你不会允许他的身体轻易受到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着急,阵,我说过会让你舒服的。”
你依旧没有加快自己的速度,慢条斯理地向前挺进。
对于快被欲望逼疯了的琴酒而言,这个过程也就因此而变得无比漫长。
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你一寸寸的顶入,原本狭窄的甬道被你一点点打开。那是一种无法形容无法描述的充盈感,肠道肉壁上的每一处都被慢慢碾压过去,一寸一寸,一点一点。
快疯了,琴酒想。
先前还不觉得,如今被慢慢进入,已经被撑开的部分和还未曾被打开被进入的部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空虚感成倍增长,像是被千万只蚂蚁一同嗫噬,痒到钻心剜骨。
他想要你直截了当地艹进来,他根本不需要你那些该死的多余的温柔。他想要充满了力量的、毫不留情的猛烈肏干和激烈的贯穿。
他几乎就要叫出声音来了,可他最后的理智又死死拉住了他。
他怎么能、怎么可以当真像是一个淫荡的婊子一样浪叫着求你用力地艹他?
于是最终,琴酒只是咬紧了牙关,未发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缓缓地进入了他。
尽管也许并不能完全猜测到他的想法,但你对他的身体却是再熟悉不过。你和他做爱做了十几年,你太清楚他的每一丝反应都意味着什么了。
就像现在,你知道他正在渴望一场毫无保留的粗暴性爱。
你知道,所以你不会给他。
你故意以添加利的身份来完成这场戏剧,就是想要看到他平时不会在你、不会在组织boss面前展现出的另一面。如果你那么轻易就满足他的话,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在组织boss面前,琴酒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没有这么倔强,没有这么在意他所谓的尊严。对boss低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怕是乞求也没什么可丢人的。他会央求你进入他,会主动向你索取,会表达想要你更深、更快、更用力的渴望,甚至会直白地和你说——“请肏到我发疯”。
而一旦他向你开口了,便是你再怎么想故意拖着不给逗弄他,也通常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你想要满足他,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可以满足他。你想要把他渴望的一切都给他,他值得这些——他是你的猎物,也是你的珍宝。
你总是会因为他而动摇的。
所以现在,他的闭口不言给了你很好的理由,不去满足他的理由。
你要看他饥渴难耐却始终不肯开口的样子,看他想要到发疯却不愿向你低头的神态,看他在欲望和尊严之中备受折磨的苦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缓慢的进入也到底有其终结,当完全没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你发出一道长长的喟叹。
“阵,你的里面好紧啊……好舒服。”
你的声音带着溢于言表的满足和舒爽,轻飘飘的,荡漾着爱意。
“好想一辈子都在阵的里面,再也不要出来了啊!”
一个温柔的、扭曲的变态,添加利酒。
“你觉得舒服吗,阵?看,我把你的腹肌都顶起来了呢!”
你牵起他的手,将其放在了他的小腹处。在那里,他的肚皮被你顶起一个小小的凸起,看上去并不十分明显,但用手触摸上去却尤为清晰。
琴酒感觉到了。
他当然感觉得到,哪怕不用手去摸,他也完全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肚皮都仿佛要被戳穿的感觉。
在这一刻,十分诡异的,琴酒所冒出来念头居然是——这是不是他会选择你作为情人的重要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你够大,大到根本不像是一个beta?
不管他愿不愿意,琴酒都得承认,他真的很喜欢、或者至少是他的身体真的很喜欢你,喜欢你的这根性器。
尽管你进入的过程该死的缓慢,但正是因为如此缓慢,渴望被不断积蓄,在终于得到满足的那一刻,其舒爽感才更加无与伦比。
更何况,你故意缓慢的进入绝不只是为了折磨他。你太过熟悉他的身体,他体内所有的敏感点你全都知晓。所以在那看似缓慢的进入之中,你是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地碾压着他所有的敏感点过去的。尤其是他身为alpha那格外壮大的前列腺,你缓慢但有力的进入,让它被刺激时的快感成倍增长。
而琴酒不知道这些,他没有看出你缓慢进入之中蕴含的深意,他只知道这场性爱甚至还没有正式开始,只是被进入,可他却已经爽到无法自已。
那太爽了,几乎要被捅穿的、仿佛突破了肠道直接捅进胃里的感觉,正常来说本应该十分难以承受,可在此刻的琴酒感受来却爽到他几乎忍不住叫喊出声。
因为失忆,琴酒记不起任何此前和你做爱的细节。而除你之外,他没有任何和其他人做爱的经验。
这也就意味着,单从心理上来说,此时的琴酒几乎和第一次做爱、和被开苞无异。
一分钟前,琴酒还在因为自己居然是被艹的那个而怀疑人生。一分钟后,琴酒满脑子的念头都是——被艹是真TM的爽。
他开始有些理解失忆之前的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不是说为了性欲而抛弃尊严,只是做爱这种事,爽自然是第一位的。反正除了他的情人床伴之外,别人又不知道他是下面的那个,他在别人眼中还是那个令人畏惧的杀手,A到不能再A的alpha。
所以只要舒服的话,哪怕是被艹也……
不,打住!
琴酒再一次拉住了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
不会有人知道他是下面那个?只要做过,那就有泄露的可能。想想看吧,若是有一天,组织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尽管表面上对他维持恭敬,背后里又会如何议论他。
“看,那就是琴酒。表面上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实际上却是个撅着屁股等艹的烂货。”
“啧啧啧,你是不知道,他在床上的时候可骚了,婊子都没有他那么浪”
“听说他喜欢大的,只要鸡巴够大,哪怕没什么本事,都能轻易混成代号干部。据说他那个小情人就是……”
哪怕这些事还没有发生,琴酒也完全可以想象出来组织那群人都会议论些什么。
一想到这些,琴酒就觉得自己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不过硬的是拳头。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等他的身体恢复,他绝对要做上面的那个。
你不知道琴酒在想什么,但你察觉到了他此时此刻的心不在焉。
在和你的性爱交合之中,他竟然在心不在焉?
对你而言,这无异于挑衅。
暖褐色的眼眸之中别样的光华流转,心思百转千回之间,面上却是缠绵依旧。
“那我开始了,阵。”
你温柔地叫着他的名字,挺动腰胯开始了抽插肏干。
初始时,你动得很慢,力道也很轻。这并不只是因为你刻意如此,还是因为他的里面是真的很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场性爱没有进行过提前开拓,再加上在此之前他的这处已经很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被进入了,你在进入的时候都被箍得生疼。
你知道现在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主动开口的,所以你更加需要以语言来诱导他。
“阵的里面……真的,嗯,好紧……好舒服……啊,阵在吸我呢!阵感觉到了吗?”
他有在吸吗?琴酒不知道。他只感觉到你那根完全不像是beta的吊棍在他的体内进出抽插艹得起劲,舒服到他几乎要颤抖。
“是真的、真的……嗯,阵吸得好用力啊……果然,阵也很想要我,对不对?”
是很想要,所以你能不能快一点?
初始时的满足感过去,琴酒很快便对你温温吞吞慢慢悠悠的肏干感到不满了。他这幅身体到底不是真的雏儿,而早就被你肏开肏透习惯了你粗暴的性爱。
“哈啊……阵……肏这里的话,你会觉得舒服吗?还是……这里呢?”
仿佛在探索他的身体一般,你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和角度,在他不同的敏感点处来回肏干戳刺。
琴酒被你肏得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你在问他,可他却觉得你肏到的每一处就没有不爽的。难道这当真是因为他天性淫荡吗?
“阵……我要,要加速了……”
随着他的穴道变得越来越松软,你的速度也开始一点点拔高。但你仍旧是没有打算就这么彻底满足他,所以尽管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拖出残影,可力道和深度全都不足,完全是一副看上去铆足了劲实际上却偷工减料的样子。
但琴酒不知道这些。
他不记得和你做爱应该是什么样子,也没有和别人做爱的经历。因此在此刻的他看来,那就是你的动作已经足够激烈,他也的确因为你的肏干而舒爽不已,只是……
还不够。
不只是这样的,他还想要更多。想要肏到更深更深的地方去,想要你用力地、那种仿佛要将他贯穿的力道。
你的动作是很巧妙的,看上去当真十分卖力。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连续声响,淫靡而又暧昧。
「不够……不够……」
「想要……更深……更有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念头充斥了琴酒的大脑。
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很久很久以前所曾经见过的、那些贫民窟里婊子们接客时的呼喊,以及他的母亲曾经对他的教导。
「阵,你要记得,那些客人是不会顾及我们的感受的,所以我们要自己学会减轻痛苦的方式,比如说主动寻求快感。」
「如果是后入,我们可以撅起屁股。如果被压在身下,那么我们可以扭动腰肢。选择一切让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然后……表达自己想要的。」
表达?如何表达?
「喊出来,以粗俗直白的方式,越粗俗越好。在性爱中,言语的刺激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记忆之中的画面交错纷杂,是他的母亲,是其他形形色色的婊子。是她们一声声的呻吟和浪叫,是她们每一次扭动腰肢媚眼如丝。
「鸡巴……要被客人的大鸡巴干烂了……呜……」
「客人、客人干得好深啊……」
「还要,还要嘛……用力一点好不好……好舒服,被艹得好爽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要被肏成鸡巴套子了呜呜呜……」
乱七八糟的声音混杂在脑海之中,那些淫靡浪荡的、琴酒绝对不可能发出的声音里,却正是此时此刻琴酒内心最真实的渴望与写照。
他也想要这样呼喊,在那节节攀升的快感之中,在那越来越浓重的渴望里。
他几乎就要喊出声音来了,可他的喉咙里却像是被结结实实堵住了一样,除了一些喘息和闷哼之外根本什么也发不出来。
身体的渴望愈发拔高,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分泌出更多的汁水,在你每一次肏干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色水声。
“嗬……嗬……”
琴酒喘息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他睁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视野里所有的一切却都在变得模糊。
你欣赏着这样的琴酒。
他被你逼得狠了,原本幽绿的双眸都明显泛起赤红,瞳孔更是一片涣散。他的呼吸一片凌乱,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身体正在躁动,快感和欲望同时侵袭着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甚至为之而时不时的抽搐痉挛。
你看到他的双唇开开合合,似要吐出对你的命令亦或是乞求。可那些声音又全都被他死死地压回去,最终发出的只是一片“嗬、嗬”的气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双腿紧紧地攀附上你的腰,用力到似要将你夹断一般。
你能够感受到他体内甬道的收缩,带着仿佛要将你榨干的力度。他的身体已经抵达了高潮的边缘,但你始终有所保留的动作却使他迟迟达不到他想要的顶峰。
你的狼犬一向拥有着强大的忍耐力,尽管他自始至终都未曾开口,但你知道,他已经被你逼到了极限。
他的身体在颤抖,双目失去焦距,喉咙里间或滚出难耐而低沉的吼声。
这也是你此前从未见过的样子,你高傲而不肯低头的狼犬。
你弯下了腰背,附身亲吻他的眉眼。
“阵,你的腰在动呢!”
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耳畔。
他的腰……在动?
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视野一点一点恢复清晰。琴酒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腰肢果然在情不自禁地摆动,屁股向上一撅一撅地迎合着你的肏干,主动追逐着你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管住了自己的声音,可他的身体背叛了他,向你表达出了他最忠实的渴望。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满足你。那么——我要用力了。”
声音温柔缱绻,而与此完全相反的是你的动作。
力道骤然加重,猛烈的肏干如同疾风骤雨一刹那间向他席卷而去。你的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撞到最里,深到不可思议。他肌肉坚实的肚皮被你一次次顶出明显的弧度,激烈的肉体碰撞让你们身下的餐桌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叫声。
看似粗暴的动作实际上却极有章法,深入浅出的动作都带来爆发似的快感,每一次都精准地碾着他的敏感点而去。
琴酒瞪大了眼睛。
如果说此前的快感就像是一场蒙蒙春雨、一点一点滋润干涸的土地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你毫无保留的肏干所带来的刺激就像是夏日台风过境。
狂风席卷,大雨倾盆。
干涸的土地在顷刻间吸饱了水分,开始变成蓄水的河床。
“我要射了,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那猛烈的肏干之中,你在他的耳畔开口。
「不,等等!」
「差一点,只差一点就……」
他的双目瞪得滚圆,瞳孔却是一阵紧缩。他的双腿夹紧你的腰,双手死死地扣住你的后背,将你身上的警服衬衫撕扯出崩裂的声响。
他依旧没有呼喊出声音,但那种澎湃的渴望,便是你想要忽略都不能。
你低头吻住了他。
他相当热烈地回应了你,原本扣住你后背的手按在了你的后脑,急切的吻更像是撕咬。你的舌头被他卷进口中吸吮,下半身处阴茎也被他死死箍进体内。他的身体开始痉挛,全身上下都在一齐发力,似要将你揉进他的体内。
高潮,就在这疾风骤雨登陆之时旋即而至。
他的阴茎没有勃起,并不能射精。他是个alpha,在没有额外药物的作用下也不可能潮吹。所以按照道理来说,对琴酒而言,这理当是一次彻头彻尾的干性高潮。
然而事实却是,在他高潮的那一刻、在你感受到他后穴甬道一瞬间死死绞紧的下一秒,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你们紧贴着的小腹处涌了出来,流淌过所有你们身体相接之处,而后“滴滴答答”地落在了餐厅的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琴酒的尿液。在他高潮时分,这幅无处宣泄的身体终于选择了一个另类的释放途径——射尿。
而此时的琴酒却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完全沉浸在了这场高潮之中,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身为alpha高潮时标记他人的本能让他呲出了牙,尖锐的牙齿划破了你的舌尖。
你也同样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先前那些对他的赞美并不仅是为了完善添加利的人设,也是你对他真心实意的赞美。
你喜爱极了他,他的这幅身体。哪怕已经艹了十几年,每一场性爱都依旧让你为此沉迷,餍足不已。
beta的射精量不大,时间也不算长。当你在他的体内结束射精的时候,他还依旧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清醒过来。
你动了动,作势要从他体内撤出,然后便毫无意外地被他重新勾了回去。
一次的高潮是根本不可能让他满足的,哪怕他此刻还无知无觉尚未清醒。
你笑了起来,笑容之中尽是对他的纵容和宠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从来都不会讨厌他对你索取的,只怕他太过克制,对你索取得还不够。
作为一个beta,你陷入了短暂的不应期,而他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未曾回神。于是你索性开始一路亲吻他,从他的嘴唇到下巴、到性感而美丽的脖颈、到坚实健壮的胸膛、到胸前那两点诱人的茱萸。
在你对着其中一点勾动舌尖舔舐吸吮的时候,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你在做什么?”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却是沙哑到不成样子。
“阵。”
你抬起头,满目喜悦与柔情。
“我让你舒服了吗?”
他顿了顿,最终还是“嗯”了一声。
琴酒不是那种会对事实死不承认的傲娇性格,他可能会保持沉默,而但凡开口,便不屑于撒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都已经被你肏到尿了,怎么可能会不舒服?事实上,他现在简直是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叫嚣着舒爽。
没错,和那些时常被你肏尿后还无知无觉需要你提醒的猎物们不同。在清醒过来的下一秒,琴酒就意识到自己尿了。
他是如此的敏锐,小腹处的湿润感、尿液落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气味,所有的一切无不提醒着他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一个alpha,却被一个beta给肏尿了。
更要命的是,他丝毫没有因此而感觉到厌恶亦或是愤怒,至多不过是……一点点羞耻。
可那实在是太舒服了,此前他从未想过,被肏到尿出来居然可以舒服到这种地步。
让人上瘾的地步。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蠢蠢欲动,他还想……再尿几回。
他动了动身体,无声地将你夹得更紧了一些。
于是你刚刚射过一次、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再一次勃发起来,雄赳赳气昂昂,蓄势待发地做好了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知道你是个beta,性欲相对寡淡的beta。你完全不输alpha的尺寸和持久力已经很让他感到惊喜了,在你射过一次之后,他对你本是没有抱以更多期待的。
他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还可以。
尽管他未曾开口,但你还是从他的神色间读懂了他的意思。
“我是你的情人,阵。”你朝他笑着,“满足你是我的义务。所以在你缴械投降之前,我是不可能会倒下的。”
“是吗?”
他意味不明地深深看了你一眼,而后一把拽下了你同你接吻。
于是这场性爱再一次开始,肉体碰撞的声音重新响彻整个房间。
……
许久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从餐厅做到客厅,又从客厅做到阳台。此时此刻,琴酒正被你按在开放式阳台的栏杆上后入。
“哈啊……嗬……”
他高潮太多次了。如果是一个omega,现在绝对已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但作为一个身强力壮的alpha,他仍旧能够趴在栏杆上撅着屁股任你肏干,只是那支撑着身体的双腿却也已经开始不住地打起了摆子。
“唔……嗯……”
你感受到他的甬道再一次绞紧,你知道,那是他高潮的前兆。
虽然第一次高潮你们两个同时抵达,但在那之后,你们便走向了截然相反的方向。
他像是被打开了什么特殊的开关,从那之后高潮的间隔便变得越来越短。就像现在,你看着他濒临边缘的模样,然而事实上,距离他的上一次高潮不过才过去了不足两分钟。
而在射过一次之后,你的持久性得到了明显的增长,从上一次射精到现在,你已经坚持了近一个小时,完全超过了alpha的平均数值。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琴酒越来越频繁的高潮。因为每次当他高潮的时候,他过分绞紧的甬道都会使你被迫停下动作,等待着他从高潮之中恢复过来。
此时的时间早已经来到了凌晨,周围一片寂静无声。你们在阳台上做爱,月华倾泻在你们的身上,映得琴酒的长发如同垂落的银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嗬、嗬……”
一时间,琴酒突然压下了腰,他的头颅高昂,柔顺的长发瀑布般散落。
他又一次高潮了。
你低头亲吻他的长发,看到淅淅沥沥的尿水又一次从他前面疲软的阴茎里涌出,滴落进栏杆旁边摆放着的几株盆栽里。
“呼……”
当他再一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时,周身的力道也卸去了大半。
他有些累了。
他的身体本就尚未完全康复,需要休息。刚刚好一点时就又开始东奔西跑做任务。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他过高频次的高潮,这让他在短时间内被抽空了体力。
此时此刻,琴酒感到十分餍足。
他翻了个身,慵懒地倚靠在了栏杆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了」
他想要这么说,但回身看向你时却见你下半身处的某根依旧斗志昂扬地挺拔着,看上去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
这持久性也好过头了吧?你真的是beta吗?
在这一刻,琴酒忽然对此产生了怀疑。
“我可是为了让阵满足,而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射精啊!”
你笑着朝他摇了摇头,神色看上去十分无奈。
“那就现在射出来。”他说。
“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阵不给我,我应该怎么射呢?”
因为刚刚翻身的缘故,你的性器已经脱离了琴酒的身体,此刻正直挺挺地顶在空气中。
他嗤笑了一声,抬脚朝着你的阴茎踩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的他是全身赤裸的,抬起脚来时脚背上的趾骨绷紧,充满了性感的意味。
如果他穿着他平日里的黑色风衣皮鞋套装做这个动作,那的确会是霸气十足,是某些圈子里标准的s或者是dom模板。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他刚刚高潮过无数次,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淫靡暧昧的味道。他的双腿甚至都还有些发颤,倚靠在栏杆上赤裸着脚踩过来时,这样的动作完完全全就是勾引。
你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腕,低头在他的指尖上落下轻吻。
你注意到他明显的愣了一下,继而下意识逃避似的移开了原本看向你的眼睛。
但很快他就马上恢复了过来,又是那个霸气十足的琴酒了。
“别用那种像是对omega一样的姿态对我。”
一场性爱下来,琴酒已经承认并接受了自己身处下位的事实,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愿意完全像一个柔弱的omega一样被对待。
“和性别没有关系,阵。我只是想要这样对待你而已。”
只是想要如此对待,你所喜爱的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光下,他同你对视了许久,唇角缓缓地勾了起来。
“最后一次。”
他这么说着,再一次向你打开了他的双腿。
你知道他累了,所以这一次,你再无保留。
没有故意的逗弄,省略由浅入深的过程,你一上来便火力全开,如刹那间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毫无保留的力道,哪怕是琴酒也仿佛要被顶飞出去。视线在快感之中涣散,朦朦胧胧之中,他看到自己被一次次顶出凸起、仿佛要将他撕裂的贯穿,看到他的双腿被架在空中,随着你的动作而不住地打着摆子。
好像他真的已经被你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了,琴酒想。
就像那些婊子们时常挂在口中的那样。
但也许,有什么并不一样。
“啪啪啪”是肉体碰撞的声响,环抱着他的是你手臂的力度,响起在耳畔的是口中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望向你的眼睛,感受着你的每一次进入与撤出,分享着你身体的温度,倾听着你对他每一声的呼唤,每一声爱语。
没有人会对婊子做这些事。
你是他的情人。
记忆的枷锁未曾有所松动,但感情的闸门却已经在这场灵肉交合之中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他没有想起你的身份,不知道你是组织boss,但那些对你的爱与忠诚,却早已经超越了记忆本身,内化成了这具身体、这个灵魂的一部分。
某些此前郁结于心的怀疑渐渐消散,那些有关于他自己、关于他这幅身体以及他所失去记忆的自我怀疑。
他依旧是那个强大的alpha,是组织的topkiller,是里世界声名赫赫的琴酒。
他不是个婊子,也并非生性淫荡。他不会对其他的人张开双腿迎接肏干,不过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
他只是……单纯的有一个情人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以添加利身份对琴酒的驯养进程比你预计的还要顺利很多,这让你很多的备用计划都没有派上用场。
你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定义这场驯养,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
从结果上看,你的确成功了。因为他似乎很容易就接受了你作为他情人并且他身处下位的事实。
但从过程来看,你又的确失败了。因为他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易地接受你,很大程度上还是受到了组织boss的影响。
的确,他不记得你了。但即使是如此,他对你本能的信任、依赖包括爱与忠诚却全都保留了下来,这让他除了在最初的警惕之外,便再未对你产生过丝毫怀疑。
若是放在别人身上,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真的非常信任你,哪怕一开始时他的理智一直让他对你保持警惕,可这份警惕随着你和他的相处而消散得无比迅速。
甚至应该说,他在添加利身边时,竟然比在boss身边时还要更加放松。
毕竟boss是整个组织的boss,是他爱慕的对象,却也是他为之付出了全部忠诚的主人。
而添加利却只是他的情人,只属于他自己。
所以他和添加利在一起的时间频率也明显要更高。在你是组织boss的时候,他只会每个周固定来找你一次,其他时候的见面完全靠你的主动传召。而当你是添加利的时候,他却找你找的相当频繁,有时候是深夜有时候是凌晨,总之除了正常的工作时间之外,他随时都可能突然一封邮件找你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能对组织boss任性,但对添加利可以。
你是boss,他是你最忠诚的狼犬。你是添加利,他是你任性妄为的情人。
但唯一不变的是,他所有爱与忠诚的对象只能是你。
老实说,这一点是你所没有想到的。
在你确定下添加利这个身份时,你是想过他会找别的情人的。当然,实际上你不可能真的让他这样去做,但在你的预料之中,他一定会有这样的想法。
毕竟和为组织boss献上全部的忠诚不同,琴酒根本没有必要对添加利忠诚。
在组织内谈论爱情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或者说,对组织成员而言,哪怕他们真的爱上了一个人,也完全不妨碍他和别人上床。
就像是贝尔摩德在组织内最着名的追求者卡尔瓦多斯一样,人人都知道他喜欢贝尔摩德,但人人也都知道卡尔瓦多斯身边从来都不缺情人。
包括你的另一个分身罗曼尼康帝。罗曼尼康帝的正牌情人是波本,但由于组织内盛行罗曼尼康帝和琴酒的传言,所以哪怕是波本也以为罗曼尼康帝与琴酒是情人关系,并且坦然接受,并没有觉得罗曼尼康帝的双线操作有什么不对。
所以你以为,哪怕是琴酒接受甚至是爱上了添加利,也还是会试图和别人上床的。因为在组织的人眼里,爱与欲是完全的两码事。
尽管自从你驯养琴酒二十年来,他都没有这样做过。但你一直觉得,那是因为你是组织boss,是他的主人,所以他不能这样去做。倘若你用以驯养他的身份从一开始就不是组织boss,那么他大抵也会和组织里的其他人一样,和不同的人上床就像是吃不同的人做的饭一样随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还是那句话,你不会让这样的事实真的发生。
所以当你定下了添加利的身份后,你对琴酒的预计原本是这样的:怀疑添加利——接受添加利——试图找别的情人——被执行计划ABCD——接受添加利作为他唯一的情人。
然而你没有想到的是,计划在第一第二步之后就直接跳到了最后一步,完全省略了中间过程。
这让你感到有些茫然和疑惑,有种兴致冲冲做了三天两夜的旅游计划,结果到了地方之后发现其实一个小时就逛完了的失落感。
于是某一次再和琴酒见面时,你向他提出了你的疑惑。
“阵,除我之外,你不打算找其他的情人吗?”
彼时的琴酒和你刚刚结束一场性爱,高潮了很多次的琴酒此刻无比餍足,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老实说,这样的画面真的很不琴酒。
在你的印象中,琴酒是不会有这般慵懒的样子的。他是一匹狼,永远站在你身边虎视眈眈地警惕着周围所有的一切。哪怕刚刚结束一场性爱耗尽了体力,他也只会弓起腰背粗重地喘息。
可他现在这幅躺在床上伸展着身体动都不想动的样子却像极了一只大型猫科动物。
嗯,就这柔软光滑的银色长毛来说,大概是雪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咔哒”
下一秒,他的奥莱塔抵上了你的额头。
好吧,他的确是琴酒。
“你还有别的情人?”
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无比狰狞,这让你毫不怀疑,如果你当真说出一个人的名字的话,那他绝对会立马起身赶过去一枪干掉那人,不会有丝毫犹豫。
“别这样,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你随手拨开他的枪管。
“呵。”他冷笑了一声,“喜欢我不代表你不会和别人上床。”
“……”
这句话说出来后,琴酒和你都沉默了。
琴酒沉默于这实在是不像他能够说出来的话,听上去简直像个和自己情人闹脾气耍性子的omega,这让他的面上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懊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你沉默于他对你的想法居然和你对他的想法完全重合了。
果然,爱与欲是两码事是组织成员的共识吧?
你没有注意到他的懊恼,但当你的沉默维持下去时,琴酒那转瞬即逝的懊恼便再一次转化成了怒气。
你几乎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爆发式的杀气将你淹没其中。
“那个人是谁?”
他似乎将你的沉默理解成了默认。
明明本是你问他的,现在却倒成了他在质问你。
你刚想解释,开口时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
最近,你的另一具分身罗曼尼康帝有些厌倦了组织的杀手生涯,正在计划去死。
除了琴酒,你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谁有资格杀死你。他是你最忠诚的狼犬,也同样拥有着你最明晃晃的偏爱。
罗曼尼康帝,自然也理当死于他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不能让他杀死组织boss,他也绝对不会这么做。那么以罗曼尼康帝这具分身体验一下被他杀死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你感到有些心动。
“也许……是罗曼尼康帝也说不定。”
当然,你没指望你现在以添加利的身份随便说这么一句话,就能让琴酒真的去杀死罗曼尼康帝。你的那具分身在组织的地位一点也不弱于琴酒,并且是琴酒的老师和搭档。除非你以组织boss的身份直接下令,否则他不可能会去杀死罗曼尼康帝。
但你也绝对没有想到的是,在从你口中听到「罗曼尼康帝」这个名字之后,他似乎极为短暂地愣了一下,而后周身的杀气迅速消散了下去。
甚至,你发现他的心情明显变得好了起来,连唇角的弧度都比平时更加上扬。
这当然不是他疯了,听到你有别的情人居然还会心情好,而是他知道你和罗曼尼康帝不可能有哪怕只是肉体的关系——
你刚刚提到罗曼尼康帝完全是临时起意,而你在造添加利的资料时则全然没有计划到这一点。琴酒事无巨细调查过添加利的全部资料,而他对罗曼尼康帝这个老师兼搭档也了解甚多,两者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所以你故意说罗曼尼康帝是你的情人,在他看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在吃醋。
毕竟罗曼尼康帝和他的绯闻在组织里穿得沸沸扬扬,全组织大概除了罗曼尼康帝和他自己之外所有人都认为他们真的有一腿。
好吧,甚至就连他自己都为此产生过怀疑,还曾经运用过一些不太明显的方式暗搓搓试探过罗曼尼康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在琴酒看来,你添加利是真的认为他和罗曼尼康帝有暧昧关系。而你今天先是问他有没有别的情人,后又说罗曼尼康帝也是你的情人这样的举动,其实是在拐弯抹角地试图离间他和罗曼尼康帝。
是你想要独占他的表现。
和你想象的不同,琴酒其实根本不是那种会用情人的多少来彰显自己能力和地位的aalph,他对你的忠诚也绝不只是因为你是组织boss。
他只忠于他自己的心。
他忠诚于你,只是因为这是他的选择。那么哪怕你不是组织boss,只要他坚定地选择了你,那么他依旧会为你献上全部的爱与忠诚。
至多不过是会因为你的地位不同而态度上有所区别罢了。
就像他现在面对身为添加利的你。
添加利在组织内的地位远低于他,所以他不会像对待boss那样对你。他会对你使用命令式的语气,会用枪指着你的头,会偶尔对你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但与此同时,他也会对你任性对你肆意妄为,会在你面前像只慵懒的大猫而不是紧绷的狼,随心所欲地向你展现他简直不像是「琴酒」的另一面。
但即使和对待组织boss时态度天差地别,可他继承自身体与灵魂的、对你的爱与忠诚却是一样的。
你地位远低于他,但他却也完全没有考虑过要去找别的情人。除了你他不想要其他任何人。而在他此前因为这幅被艹习惯了的身体产生了自我怀疑、以为他有过很多情人时,他根本都不能接受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能地厌恶自己可能有很多情人这件事。
而同样的,他也不能接受你有除他之外的情人。
你是组织boss时他没办法这样要求你,但当你是添加利时,这种情感便再无保留。
如果更直白一点来说的话,琴酒有感情洁癖。
他想要独占你,并且他也希望你独占他。
和身份地位毫无关系,这是他、是琴酒对你纯粹的爱意。
在这样一个欲望世界,尤其是在组织内部,这种想法简直堪称异端。
你根本不会想到生于贫民窟那种混乱之地、长于组织之手,根歪苗黑的琴酒竟然会有这般纯粹的爱情观。
所以对于他此刻心情的转变,你只感到了一阵茫然。
二十年了,你发现你还是没有彻底了解琴酒。认真想一下,好像不管你是组织boss还是添加利,他就没有一次是完全按照你的剧本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大概也正是你如此喜爱他的重要原因。
无论何时,琴酒永远都不会令你感到乏味。你总能在他身上发现你不为所知的东西,这种对他永恒的探究令你深深地着迷。
哪怕在你所驯养的所有猎物之中,他都是如此不同。
你凝视着他,眼眸之中闪过异彩。
“阵。”
你呼唤他的名字。
“嗯?”
他心情很好地回应。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干死你。”
如此直白而又粗暴的,不符合添加利人设的话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了起来,是他对别人时非常常见、但对boss的你时很少出现的,高傲而不屑的冷笑。
他瞥了一眼你的下半身,挑衅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在刚刚结束的那场漫长性爱里,你已经射了三次。对于一位beta而言,这差不多已经是极限了。
你当然不会因为他的挑衅而生气,你只会因为这样的他而心动。
你喜欢他肆意妄为的高傲模样,像是盛开在无边黑暗地狱里的妖冶花朵,绚烂夺目,让你挪不开视线。
“阵,我的天使,我的缪斯。你总是令我神魂颠倒目眩神迷。”
你蜜糖色的眼瞳里流漏出扭曲而狂热的色彩,声音宛转悠扬,像是歌剧里的咏叹调。
你捧起他的长发低头亲吻,抬起头来时正对上他幽绿的、仿佛发着光的眼睛。
他其实是喜欢你这般对他的,他喜欢看你沉迷于他对他狂热的样子,那些状似扭曲的、变态的爱意,他全都喜欢。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了一声,仿佛在说——「那不是当然的吗?」
“要做就干脆点。”
他一个翻身骑到了你身上。
明明距离你们结束一场漫长的性爱只不过才刚刚过去了不足一个小时,明明此前连续的高潮让他的身体明显已经过载。可是现在,他却似乎已经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完全恢复了过来,骑在你身上蓄势待发蠢蠢欲动。
不愧是一位顶尖alpha的身体素质。
于是你们的性爱再一次开始。
……
两个小时后。
你靠坐在床头,感到大脑有些眩晕。
之前歇了那一个小时后,琴酒似乎完全恢复了战斗力。不,他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和你的交缠中一次次高潮,现在的他已经在你面前完全放开了自己,不仅没有之前在你、在添加利面前自恃身份打死不开口的样子,反倒是比在组织boss的你面前疯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组织boss面前他好歹还是文雅很多的,说出口的也大都是请求,没什么太多不堪入耳的词汇。
但在现在的你、在添加利面前,天晓得他到底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脏话可以说。
明明怎么看都是个高冷酷哥杀手,他到底是怎么说出那些什么「鸡巴套子」「屁眼屁洞」「吊棍烂穴」之类乱七八糟的词汇的?甚至有那么几次、尤其是在骑乘位的时候,他坐在你身上上下起伏,竟还会对着你居高临下地说出「我的屁眼肏得你鸡巴爽不爽」「夹烂你的骚鸡巴」「快把你的臭水射到我屁眼里来」之类一时间你甚至都分不清他究竟是在侮辱你还是侮辱他自己的奇妙句子。
以添加利身份成为琴酒的情人,是你为了看到琴酒的另一面而制定的计划。但你实在没想象出这个「另一面」居然会是这幅样子。
但同样诡异的是,你冷酷帅气的狼犬变成了这副模样,你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幻灭。正相反的,你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兴奋。
而你如此兴奋的结果就是,你又在他的体内射了整整三次。
加上之前的性爱,你今晚在他体内射了足足六次。
你的alpha分身都很少会在一天之内射这么多次,更不用说你现在只是个beta了。
你的精神依旧很亢奋,但你的身体却已经达到了极限。连续六次的射精让你现在有些头晕目眩,你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额头上血管突突地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全……被榨干了啊……
你倚靠在床头晕乎乎地这样想。
一场计划之外疯狂至此的性爱,对你而言,这是一场绝对新奇的体验。
你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想要再来两次。
早知道你就应该把你这具分身设定成alpha了。对alpha而言,六次虽然不少,但也绝对不是极限。
但你在设定这具分身的时候,哪里会想到你竟然有一天会认识并驯养琴酒呢?他的出现对你而言本就是意外,用再文艺点的话来说,他是上天送给你的礼物。
你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传遍整间卧室。
他似乎被你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以你此前表现出来的变态人设来说,倒是也不算违和。
“你不行了?”
此时的他还跨坐在你身上,你刚刚射完的性器还深埋于他的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我认输了,阵。”
他本就身高优越,跨坐在你身上的姿势让他更是比你高了一大截。你微微低头,额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手却是抬了起来落在他的后脑上轻轻摩挲。
“阵的体力真的很好呢!我啊,已经完全被你榨干了。”
他其实没比你好到哪里去,他是个足够强壮的alpha不错,但他实在是高潮太多次了。你射了六次被彻底榨干,可他今晚高潮的次数前后加起来怕是六十也有了。
而且他根本不是在被动承受你的肏干,而是一直在试图和你争夺这场性爱的主动权,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他在用他的屁眼肏你的鸡巴。
这让你们两人的交合就像是打架一般,格外耗费体力。
他也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显而易见的是,意犹未尽的人并不是只有你一个。
“榨干了?那可未必。”
他喘息着,发出一声哼笑来。
“饶了我吧,阵。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射的了。”你朝他无奈地笑着,夸张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倨傲地朝你扬了扬下巴,“那就尿进来。”
你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倒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在你其他的分身那里,尿进那些娇软的小omega体内,看他们浑身哆嗦着哭唧唧地淫声媚叫,的确是非常不错的风景。
但你从来都没有对琴酒这么做过。
你以为他不会喜欢这样的,被尿进去,灌到小腹圆滚滚地凸起,因为承受不住而露出骚淫媚态,在你的感觉之中一点也不适合琴酒。
但是现在,他主动开了口,他甚至都没有对组织boss这样做过。
他看出了你的讶异,唇边的笑意更盛。
“你不是说要被榨干吗?那就尿进来。”
他当真是要将你一滴不剩地榨干了。
你抱住了他的腰,哪怕是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现在脸上的笑容究竟是有多么的无奈和纵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他所愿,你尿进了他的体内。
滚烫的热流涌进他的身体,他昂起脖颈发出舒服的叹息。
你知道他又高潮了,你的尿水冲击着他的前列腺,带给他一场前所未有的持续性高潮。
的确,即使是被内尿,他也和骚淫媚态没什么关系。他高昂着头,满脸舒爽与畅快。那样的姿态,仿佛高傲的王在宣示着自己的胜利。
太可爱了,你想。
霸气侧漏也好王者风范也罢,在你眼里,都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骄傲小模样。
可爱得你心脏发颤。
你正想说些什么,然而还未开口时却忽然发现了一点折射出灯光的晶莹。
你下意识地低下头,看到他前头因为受伤而始终未曾勃起的阴茎顶端马眼处溢出了透明晶亮的液体,珍珠似的缓缓坠落。
那当然不是尿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抬手沾了一点,食指和中指一合一张,拉出长长的银丝。
是先走汁。
而泌出了先走汁也就意味着,距离他恢复完备的性功能已经不远了。
以你现在添加利的身份,一旦琴酒恢复,大概是要想着反攻的吧?
你一边思考着,一边下意识地揉捏把玩起了他如今尚且软趴趴的阴茎和卵蛋。他的性器尺寸出众,软着的时候揉捏起来手感极好。
“唔嗯!”
直到头顶上的闷哼声唤回了你的思绪。
你抬起头,看到他皱起了眉一副隐忍着什么的模样,如此同时他的小腹明显一抽一抽的,似有什么就要喷薄而出。
如果是感到难受的话,那他早就让你停下了,如今这副模样,大概……
是要射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为了印证你的猜想,在你看似随意实则富有技巧的揉捏把玩之中,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于某一刻戛然而止。
他射了出来。
距离他受伤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这是他两个多月来的第一次射精。
这让琴酒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高潮雪崩似的顷刻间笼罩了他。
他积蓄太久了,最先射出来的精液粘稠到几乎成了果冻状,因为对面而坐的缘故“啪叽”“啪叽”地摔落在你的身上。
他的阴茎还是软着的,这种情况下的射精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尿尿一般,只不过「尿」出的却并不是什么浅黄色的尿液,而是粘稠的白浊。
“嗬呃……”
他「尿」了很久,久到你们两人的身上都沾满了他的精液,就连身下的床铺也是如此。
看来又要换床单了,你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已经临近中午。
厚重的遮光窗帘将窗外明亮的日光阻绝,室内的光线依旧十分昏暗,这让你适应了两秒之后才重新恢复了视野。
你想要起身,身体微动之时这才发现你的身侧还躺着一个人。
那是琴酒。
他面向你半侧躺着,头枕着你半边肩膀,一条腿还搭在你身上。
于是你原本想要起身的动作停了下来,视线落在他身上久久未曾移开。
他银色的长发铺在你胸前,柔顺的发质触感极好,只发梢位置让你觉得有一点点痒。
睡着的他褪去了血腥凶悍的气息,那些高傲冷然的气质也一并消失不见。他就那么姿态随意而放松地躺在你的身侧熟睡,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美丽情人。
在你是组织boss时,你是从未见过这幅景色的。
诚然,你和他有过无数次的性爱,但实际上他留在你身边过夜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大部分时候,他会在和你的性爱结束之后便离开。而倘或偶尔他累得狠了,也大都只是在你身旁略做休息罢了。
便是同你一起过夜,他也绝对会在你之前起床。当你睁开眼睛的时候,他都已经洗漱整理完毕,以毛皮齐整发亮的完美姿态迎接于你,继续做你身旁最忠诚的狼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曾经你以为,和你、和组织boss在一起时的琴酒,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是最真实的,因为那是他唯一会毫无负担地向你索取的时刻。
他会忠实地向你反应他的欲望,他会祈求你肏干他,会热切而主动地拥抱亲吻你,甚至会在你身上留下伤痕。
如此疯狂的欲望,又怎会不是他的真实?
可是现在你才发现,他在你身上留下伤痕,根本不是他的放纵,而是他的隐忍。
他在隐忍对你更多的、无以复加的渴望,所以才会咬住你的肩膀,才会在你背上抓出血痕。
他以此来隐藏自己对于你更多的野心。
比如说,他想要独占你的欲望。再比如说,他远比表面上澎湃不知多少倍的情欲。又比如说,他想要看到你同样因他而疯狂。
这些都是你之前从不知道的事,他隐藏得太好了,好到你只以为他是个对你言听计从的忠犬情人,而根本不知道他对你还有着那么多那么多的野望。
你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满足了他想要的一切。他向你开口的、未向你开口的,你将你所能想到的全都给了他。
权力、地位、信任、控制还有情欲。
可现在你发现,这些都只是他野望的冰山一角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要你的全部。
他想要你就像他属于你一样属于他。
但你是组织boss,他知道你不可能给他这些,所以他把这些野望全部埋藏。
而现在,当你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也尘封了他的记忆,只以添加利、以他情人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这份野望便对你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事无巨细调查你所有的资料,他不允许你有除他之外任何的情人,霸占你所有的空闲时间,充满了对你爆棚的掌控欲。
在床上的时候亦是如此。在每一次性爱之中,他都肆无忌惮地和你争夺主动权,并且每一次都拿出了一定要把你榨干的气势。
想想吧,不光精液,就连尿液也是。
据你观察,他并不是对被内尿这种事有什么特殊的偏好,多那一次高潮少那一次高潮对他而言其实根本无所谓,但他就是要这么做。
他好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向你宣告——你的一切都属于他。
甚至你怀疑,如果你不是一个beta而是alpha的话,那他这种行为很可能还会再更进一步——他可能会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听起来真的是相当的匪夷所思,不是吗?
你是个beta,他竟然会愿意被你肏。而倘若你是个alpha,他却竟反而会去肏你?
这是完全违背常识的一件事。
但实际上,这却是你有理有据的推论。
你的证据就是他身体彻底康复之后的表现。
在那次憋了两个月的射精之后,琴酒的身体很快便彻底恢复,能够正常勃起射精了。
但是你防止琴酒反攻的计划ABCD并没有用上,因为哪怕他恢复之后,也并没有做出过任何要反攻的举动。
一开始,你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以你现在添加利的人设,你实力不如他,地位不如他。哪怕是从性别上来说,你一个beta在他这个alpha面前也没有任何优势,甚至完全勃起时的性器尺寸也稍逊于他。
所以他为什么会不去反攻、只心甘情愿地让你压呢?因为他天生就是喜欢被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不是这样的。你知道,他也许并没有其他alpha那样在乎上下位,但这种「不在乎」也至多是相对而言罢了。他可以接受自己被肏,但这并不代表他只喜欢被肏。
这是完全的两码事。
那么事实究竟为何如此?你开始观察他,并最终从在那之后的n场性爱里得出了结论——
不是他不想反攻,而是如果他身居上位,他认为你承受不住他的索取。
没错,他完全是因为考虑到你的身体才会为爱做零的。
也就是说,他现在每次和你做爱时那一定要把你榨干的情况还不是他的极限,他其实还可以更疯。
如果由他来肏你的话,以他的能力和欲望,他会把你干死。
这个「干死」并不是什么单纯的形容词,而纯粹就是字面意义,把你干到死亡。
当然,这件事实际上是不可能发生的,你之前所谓的被他「榨干」也只是为了遵循添加利的人设而已。而事实上只要你想,那你就永远不会被榨干。而只要你不想,那你就永远不会死亡。
所以所谓的把你干死只是琴酒自己的判断、基于你所表现出来的添加利人设的判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你的添加利人设和正常的beta比已经强太多了,但在琴酒看来,依旧很弱。
琴酒不喜欢弱小的事物,也不喜欢弱小的人。他生性慕强。在你是组织boss的时候,这种慕强正是他对你产生爱意的重要因素。
你很了解他这一点。
正是因为了解,所以当你确定下添加利人设时,你本以为你对他的重新驯养会是一个相当繁复艰难的过程,却不曾想会是这样的结果。
床上,你无声地笑了起来。
你的这一场由他受伤而临时起意的「情人添加利计划」,收获倒是比你想象中多了许多。
你再一次深刻意识到了他对你的爱与欲望。
他合该属于你,永远都是。
你感到由衷的愉悦。
你伸手抚摸他银色的长发,亲吻他的发顶,缠绵而缱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趴在你身上的身体动了动,琴酒慢慢睁开了眼睛。幽绿的双眸有着刚刚醒来时片刻的恍惚,但很快便恢复清明。
他没有在意你亲吻他长发的动作,翻了个身平躺在你身侧,无声舒展了一下身体。
像极了躺在床上打滚伸懒腰的大猫猫。
你注视着他,眼神柔和而满怀爱意。
这份爱意来自于谁?添加利?组织boss?还是「你」?
这是你的表演吗?还是你在无知无觉之间所流露出来的、你的真心?
一时间,你竟也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了。
昨晚你们又是折腾了大半夜,现在的时间已经临近中午。
你看到他从床上坐起来,被子滑落时露出他上半身赤裸的躯体,肌肉流畅而饱满,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瀑布似的长发铺陈于他宽阔的脊背,发梢落于劲瘦的腰肢。
他当然察觉到了你的注视,他的唇角微扬,看上去心情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下一秒,手机振动的声音传来,那是他手机收到新邮件的提示。
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原本微扬的唇角缓缓放平,脸色一时间阴沉得可怕。
你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刚刚那封邮件就是你以百利甜作为中转下发给他的,以组织boss的身份。
你对他下达了抹杀罗曼尼康帝的命令。
这个为了琴酒而生的分身,终还是要死在琴酒手里了。
当然,作为组织高层,罗曼尼康帝肯定也不是说杀就杀的,需要一个正当理由。而现在,这个抹杀理由可谓是再正当不过了——他背叛了组织。
板上钉钉的背叛,无可转圜的死亡。
琴酒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周身都散发出强烈的骇人气势,几令人战栗。
“阵。”
你朝他贴近过去,从背后环抱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组织的新任务?看你的反应……是又发现了卧底还是叛徒?”
他没有回答你,以添加利在组织的地位还没有资格知道这些,即使你是他的情人也不可以。
在组织事务上,琴酒向来都有着无比坚定的原则,哪怕他现在不知道组织boss是你。
你看着他很快整理好自己,风尘仆仆地离去。
……
再见他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说是「再见」其实也并不准确,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你还在以罗曼尼康帝的分身同他见面,在组织的刑讯室中。
曾经,他被绑在刑讯室的刑架上,而你站在他的面前。只是这一次,你们却是颠倒了过来。
你亲眼目睹他的愤怒,二十年的老师兼搭档,罗曼尼康帝之于他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
但他终究还是「杀死」了罗曼尼康帝,因为罗曼尼康帝的「背叛」,因为你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晨,他带着满身的血腥和硝烟而来。
你起身迎接他,给了他一个拥抱。
他的神色十分复杂,你几乎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这般的表情。那双幽绿的眼睛沉默无声地注视着你,无数不同的情绪色彩于其中不断闪过。
最终,他闭上了眼睛,双臂缓缓揽住了你的腰,回应了你的拥抱。
那些驳杂的情绪被他强行压抑下去,他低下头,用额头抵在你的肩膀上。
“你在难过吗,阵?”
你的手落在他的后脑,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似是沉默无声的安抚。
“没有。”
他这样回答,但你感觉到他抱着你的双臂无声收紧了些许。
“对于叛徒,就应该予以制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至少表面上如此。
琴酒是不会、也不应该为一个组织的叛徒而难过的。
你试图抚摸他头发的动作微微一顿。
“是吗?”
你不置可否,轻飘飘地道。
你们站在那里沉默地拥抱了很久,直到他再一次开口。
“您是故意的吗,先生?”
他寻回了他的记忆,在他杀死了你之后。
属于「添加利」的气息从你的身上渐渐退却,某些儒雅谦和却又压迫感十足的、属于组织boss的气度重归于你。
你知道你们需要一场促膝长谈,关于他失去的记忆,关于添加利,也关于罗曼尼康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拍了拍他的后背,使他松开了拥抱你的双手。你转身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示意他坐。但他并没有坐下,而是迟疑了一下半跪在了你的面前。
你没有阻止他,虽然你一点也不在意、甚至很喜欢他对你肆意妄为的样子,但在现在的时刻,你是他的主人。
“为什么这么说?”你饶有兴致地问。
“罗曼他不会背叛组织。”他回答。
作为黑泽阵的老师和琴酒的搭档,罗曼尼康帝其实才是你和琴酒相处时间最长的分身。也正是因此,琴酒对罗曼尼康帝有着相当的了解。
作为你的一部分,罗曼尼康帝当然不会轻易背叛,但凡事总有例外。就像是你对琴酒的各种计划,也总有意外发生。
只是那些例外的原因,却无法让琴酒知晓。
于是你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罗曼」”你重复着琴酒的对罗曼尼康帝的称呼,“还真是亲热啊!”
他沉默了下去,你忠诚的狼犬向你低垂下了头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心可是很复杂的,阵。他未必想要真的背叛组织,但他却的确做出了有损组织利益的行为。”
琴酒依旧沉默着,他知道罗曼尼康帝做了什么,所以他一开始就没有试图为罗曼尼康帝求情。
不问动机只看结果,那么罗曼尼康帝的确该死。
那么之所以他还要在这里同你说起这个,又是因为什么呢?是某些……不甘吗?不只是因为罗曼尼康帝,更是因为他自己。
“你在怨恨我吗,阵?”
你轻笑了起来,饶有兴致地开口。
吃自己的醋听上去挺没有格调的,但反正他不会知道罗曼尼康帝也是你,那你就有着足够充足的理由这么做。
“我属于您,先生。”他重新抬起头望向你的眼睛,“只属于您。”
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个在添加利面前任性妄为高傲凛然的琴酒了,他重新变回了你的狼犬,忠顺而谦卑。
这当然没什么不好,只是有那么一刹那间你感到些微的怅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来。”你向他命令道。
他依言向你靠近,一直近到跪伏在了你的双腿之间。
没有动手,他张口用牙齿咬住了你裤子的拉链,一点点拉开你的裤子,以唇舌舔吻你的性器。
全程寂静无声。
你的性器在他口中飞速地勃起壮大,吞吐的动作开始变得艰难。
但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寻回的记忆、和「添加利」几个月的相处以及罗曼尼康帝的死亡,你知道他此时的情绪必然是不平静的,一如他此刻迫切地吞吐你的性器,似要以此来确定些什么。
你制止了他的动作。
“今天不想用你的屁眼来肏我的鸡巴了吗?”
你的声音低沉悠扬,出口的话语却是与之完全不相匹配的黄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他曾经对添加利说过的话,且不止一次。
他的嘴唇嗫喏了一下,头颅垂得更低。
“是我的错,先生。”
“向我表达欲望永远不会错,阵。”
你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那个时常被他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添加利已经不复存在,你钳制着他,绝对的力量使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虽说他本也没有挣扎的意思。
你将他拉起来,使他踉跄一下撞入你的怀中。
你同他接吻,可他此刻似乎因为那些记忆一片驳杂,从而根本不知应该如何面对你、包括你的亲吻。
于是你愈发粗暴和用力,你的牙齿划破他的嘴唇和舌尖,血腥的气味在你们两人的口腔之中蔓延。
这是一场从未在你们之间发生过的、彻底沉默无声的性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将他压在沙发上进入他,他没有挣扎没有反抗更没有试图和你争抢主动权。他对你所有的行为所有的动作全盘接收,哪怕是在做爱中途也没有发出哪怕一声的浪叫亦或是请求。
他跪在沙发上被你从身后肏干,对面的落地玻璃窗映出他清晰的影子。他的身体早已恢复,阴茎也在快感之中完全勃起。那属于alpha的巨硕阴茎透着琴酒所独有的嫩红,随着你持续不断愈发激烈的肏干动作而疯狂地前后甩动,看着几乎要甩飞出去。
“啪啪啪”的是肉体碰撞的声响,不只是你肏干他时的声音,还有他的阴茎在被你肏干的晃动中甩到小腹和大腿上的声响。
他的皮肤本就极为白皙,那疯狂甩动的阴茎就像是一根粗长坚硬的棍子,只不一时将他的大腿都抽得泛起青紫的颜色。
这段时间以来的高频率性爱让他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你知道他在承受巨大的快感,他的身体正在颤抖,就连面容也扭曲了起来。以往这种时候,他总是要乞求你些什么的,但今天的他并没有这么做。
高潮的到来根本不需要多少的时间,一刹那间他的身体紧绷,大股的浊液随着他阴茎的晃动而甩得到处都是,将整片沙发乃至于整个客厅都沾染得一片狼藉。
“嗬……”
他颤抖着,终还是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像是一只破风箱被强行拉动的声响。
“你在想什么?”
你从背后拥抱着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才高潮了一次而已,以这段时间以来他那铆足了劲儿想要把你榨干的架势,根本什么都算不上。但此时此刻他却好像只这一次便被抽掉了大半的力气,似乎跪都跪不住了似的,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了你身上。
“这几个月你可不是这样的,阵。”
你看到他神色的变化,他的眉毛深深蹙起,双唇颤动了几下后,才又终于开口。
“您是在戏耍我吗,先生?”
“这几个月,在您眼中,我只是一个无聊用以取乐的玩具?那么您呢?您对于我这个玩具的表现,可还满意?”
他在难过,你忽而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如果他当真只把自己当成是你用以泄欲的情人,那么他是不应该难过的。戏耍自己的情人对于组织的人而言本就再正常不过,情人的价值和玩具没什么区别,都不过是用以取乐罢了。
但是他在难过。
这说明他潜意识里其实并不把自己只当是你用以取乐的情人,他对你有着更多的期待。
哪怕他此前从未表现出过这一点,哪怕他克制自己的行为隐忍自己的欲望,在你、在组织boss面前完美地履行着情人的职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潜意识里认为,他对你而言理当是特殊的存在。你对他一直以来看似近乎无条件的宠爱和纵容使他拥有了这样的错觉——你爱着他。
所以在意识到自己被戏耍的此刻,他才会感到难过。
这场几个月的戏剧你是否看得心满意足?看他在你哪怕化身为了添加利后他也依旧情愿委身的姿态,那些他曾经对添加利展现出的疯狂与欲望。在你的眼中,他是否便如舞台上的小丑一般惹人发笑?
你还让他杀了罗曼尼康帝,这个唯一他能够全身心信任的搭档和同伴。
他已经属于你了,从来都只属于你。那么你这般的所作所为又是为了什么?想要看看他这个冷血无情的杀手是否会拥有所谓的同伴之情吗?
诚然,只要是你的命令,不论是谁他都会为你杀掉。你是他的主人,是他效忠的对象,也是他爱与欲的集合。
他总会去做的,只要你希望。但他不应该被你这般戏耍,只为你取乐。
以他的高傲和尊严,他如何能够接受?
尽管面上不显,但你仍旧从他写满了失望的眼神以及寥寥数语之中读出了他这些复杂的情感。
你叹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的错。”
你抱着他,低下头往他颈窝里轻蹭。
这是明显的示弱之态,是作为组织boss的你从未在琴酒面前出现过的情态。
“阵,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也不是组织boss的你会说出口的话,而更像是添加利。
琴酒一时无言。
他想过你可能会对他柔声安抚,也可能会态度强硬,或者是平静而坦然地承认。
就像你曾经试图用莱伊去刺激他看他嫉妒到发疯一样。
但他绝对没有想到,你会是这般干脆利落地认错,甚至是用那种几乎像是撒娇一般的语气来哄他。
说到底,你本就无需向他道歉。你是他的主人,是boss。就算你理直气壮地就要戏耍他,他又能如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让琴酒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他总不能对你说“我原谅你了”吧?
于是琴酒顿时尴尬地沉默了下来。
你抬起头,脸上带着笑意。
“不喜欢?但是之前我以添加利的身份这样对你的时候,你不是很受用吗?”
作为依赖着琴酒的添加利,你这几个月可没少对他示弱乃至于撒娇和诱哄。而琴酒明显是相当吃这一套的,每次虽然表面上高傲地冷哼着,实际上明明就心情好得不得了。
“您是在指责我吗?”他说。
作为你的忠犬,却享受着自己主人的示弱这样的事……
“指责?不,我没有那样的意思,我之所以要这样做,只是想让你开心。如果能让你心情变好一点的话,其实我并不介意对你撒娇。”
你看到他的眼中有惊讶的神色闪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你把我想得太可怕了。”你摇了摇头,“你认为我戏耍你,是因为你始终都只把我当组织boss看待。在你眼里,我掌控一切,且不近人情。你总是拿上司对下属似的眼光来判断我对你做出的行为,只将我们两个带入boss和忠犬、boss和情人的身份。”
“您在……说什么?”
聪慧如琴酒,你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当然不可能完全猜不到你的意思,但他却有些不敢去确认那样的猜想。
那些他曾经一直以来所奢望的……
“我是说,我是你的主人不错,这是我和你之间关系的前提。但是在这个基础上,也许我们还可以是……伴侣。”
一刹那间,琴酒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
伴侣,这是一个他从未肖想过的身份。他以为情人已经是他所能离你最近的身份,在他刚分化成alpha时,他曾认为哪怕是成为你的情人都已经是奢望,又怎么可能会……
“伴侣……”
他重复着这个词语,神色有些发愣。
“是的,伴侣。我不是在戏耍你,只是伴侣之间一点小小的情趣,就像是……角色扮演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组织boss是我,添加利也是我。就像这几个月来我看到了你的另一面一样,添加利也是我的另一面。这不是戏耍,只是交换。”
“我只是想要更加了解你,阵。你之前在我面前太隐忍和收敛了,而我想要看到你全部的真实。”
是了,你想要了解他。他是你的狗,但你对他的欲望从来都不仅限于此。
你不缺忠犬,如果你想要,你也可以不缺情人。但实际上,自从有了琴酒之后,你的身旁便再也没有了别的情人。
你和他都是一样的,怀有着对于对方那般热切的渴望、扭曲的占有欲和疯狂的爱意。
你们都妄图占有彼此全部的一切。
“你不喜欢吗,阵?”
大脑在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他不喜欢吗?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你说的,倘若换一个角度,那么所有的一切所代表的意义都变得截然不同。
他的主人告诉他,他想要了解他的全部。
他的主人告诉他,他想要让他开心。
他的主人告诉他,他们也可以是伴侣。
伴侣!
这意味着什么?
不是用以泄欲的对象,不是用来取乐的玩具。而是可以堂堂正正站在你身边,被你所拥有的同时甚至也可以拥有你的,只属于彼此的伴侣。
瞳孔缓缓放大,眼前你的笑容都变得不甚清晰。
琴酒被你这样的话完全砸晕了。
“那么你愿意接受我吗,阵?”你再次执起他的一缕长发轻吻,而后朝他笑着,“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们也可以去领取结婚证书。只是婚礼的话可能有些麻烦,组织boss的样貌不方便公之于众。不过如果是以添加利的身份,倒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着他越来越……几乎难以用语言去形容的表情,如同喷发前夕的海底火山。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也可以拥有一个孩子。”
男性beta和alpha的伴侣自然状态下是没办法生孩子的,因为并不拥有生殖腔或者子宫。不过对于拥有顶尖生物技术的组织而言,这并不算什么大问题。
琴酒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
“先生,您对我……”
后半句话又似乎硬生生塞在了喉咙里,那太不可置信了,这让琴酒根本就说不出那般的猜测。
“我在向你求婚,阵。”
“我爱着你。”
如同你爱我一般。
下一秒天旋地转,你被琴酒扑倒了,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好有地毯,你想。不然的话非得撞出脑震荡不可。
啊……你已经不需要遵守添加利的人设了来着,那没事了。
“先生……”
你听到他声音里的热切,情绪激动到他的声音明显扭曲了起来。
他无法不去激动,你刚刚的话将他在你面前隐忍了二十年的枷锁顷刻间击了个粉碎。那些如同岩浆一般猛烈而炽热的情绪一经喷薄便再无法收拾,让他的全副身体乃至于灵魂都在不停地震颤。
对琴酒而言,他当然不在意那所谓的结婚证明,更不在意什么婚礼,有没有孩子也全都无所谓。他在意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你所亲口承认的、将他视作伴侣的爱意。
他可以拥有你了,是吗?
从此之后再不必隐忍,可以堂而皇之霸占你身边最为亲近同时也是独一无二的位置,肆无忌惮地向你宣泄他对于你的、永无休止的渴望?
“可以。”
你纵容他压在你身上,抬起手来抚摸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注意到他的下半身,那原本射过一次后回软了的阴茎在此刻飞速地硬挺起来,而他压在你身上,你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后穴处有什么湿滑黏腻的体液正在泌出,沾染于你的小腹上。
“事实上,一直都可以。阵,我和你说过很多话,但是你似乎都没有听进去。”
“您说过……什么?”
无法形容的亢奋卷挟着琴酒,他的身体亦是如此。那顷刻间燎原的渴望让他禁不住抬起了屁股去磨蹭你的阴茎,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吞吃进去。
“我说过,你不只是我的狗。”
“啊,是的……您说过……”
他不只是你的狗,还是你的情人。现在,他还可以是你的伴侣。
“还有,我对你一见钟情。”
不管是组织boss还是添加利,这样的设定从来都没有变过。
“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迷上你了,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美丽的、野性的、疯狂的少年,地狱中盛开的妖冶花朵,污浊之中纯黑的天使,你的缪斯。
你从未视他为可有可无的玩物,你对他始终都抱有爱意。
你扣住他的腰,向上一顶胯将自己狠狠凿入他的身体。
“呃啊啊啊——”
他昂头发出长长的啸叫来,愉悦而又畅快。
他又高潮了,只在你刚刚进入他的此刻。
“先生、先生……”
他的眼睛亮的可怕,跨坐在你身上疯狂地摆动身体。
“想要把我榨干吗?”
你笑着,默默地调整了你现在这幅身体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允许吗?”
他起伏动作着,唇角向上扬起,上半身却是向你贴近,滚烫的呼吸落在你的身上,几乎要将你灼伤。
他虔诚地亲吻你,一边上下起伏一边亲吻,从脖颈一点点向上,到下巴,再到唇角。
对于习惯粗暴的琴酒而言,是与平时完全不符合的柔情。
你扣住了他的后脑,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你的身下,低下头去撕咬他的嘴唇。
他的大腿被你强行打开,向上搭在你的肩膀上,每一次抽插肏干时将他整个人都似要顶飞出去,又被你扣住腰强行拖拽回来。
“来吧!”
你说。
“这一次,可没那么容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哎?你们两个居然没有在谈恋爱吗?”x3
警察学校餐厅内,坐在一起的五人中有三人发出了同样的惊呼。
“有这么值得惊讶吗?”降谷零给自己的同期好友们一个无奈的豆豆眼,而后一脸平静地给自己塞了一口饭。
“因为小降谷和小诸伏关系很好啊!很亲密的样子。”萩原研二开口。
“关系好才是正常的吧!我们是幼驯染啊!”虽然不是恋人,但提到自己的幼驯染诸伏景光,降谷零依旧是一副骄傲的语气。
“幼驯染和恋人又不冲突,我和阵平酱既是幼驯染也是恋人哦!对吧,阵平酱?”萩原研二一把揽过松田阵平。
“喂,我在吃饭,不要突然靠过来啦!”刚刚舀了一勺咖喱却被碰洒了的松田阵平状似不悦地开口。
“欸——怎么这样,难道说阵平酱已经开始厌烦研二酱了吗?这种事绝对不要!阵平酱可是说过只有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的!”
“哈?我哪有说过这种肉麻的话?明明那是你自己说的吧!还有,不要动不动把「死」挂在嘴边啊,我要生气咯!”
“但是阵平酱当时明明也点头了吧!不管不管,反正研二酱要和阵平酱在一起!”
“啊,我知道了,不要再啰嗦了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阵平酱……”
面对一言不合就开始狂撒狗粮的同期,其他三人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齐刷刷地选择了无视。
虽然自从警校开学、从他们相识以来也才过去了不到两个月,但他们都已经习惯了被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这对小情侣喂狗粮的日常。
“不过真的是没有想到啊!我还以为你们俩和松田萩原一样也是一对呢!你们相处起来的感觉就是那种非常自然的亲密,很舒服的那种。”
坐在降谷零对面的伊达航已经解决完了自己的午餐,此刻正单手托腮和对面的两人闲聊,并眼看着诸伏景光在降谷零压根都没有开口的情况下准确地递给了对方想要的纸巾。
“怎么说呢,感觉你们有一种成婚多年老夫老妻的感觉。”伊达航如是感慨着。
“但我们的确只是幼驯染,班长。”诸伏景光笑着回答。
“也是,毕竟你们两个的性别……真的在一起的话,两个人都会很辛苦吧!”伊达航的声音里带着惋惜之意。
虽然考警校当然会被登记第二性别,但这些登记信息警方是不会主动予以公开的,为的就是预防某些警校生毕业后会去从事一些需要保密的特殊任务。
不过好友之间,性别自然也算不上什么秘密。自入校以来自发结成了小队的五人都是互相知道对方的性别的,其中伊达航和萩原研二是alpha,诸伏景光是beta,松田阵平和降谷零则是omega。
那些其他的警校生们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这一届的警校第一降谷零和一副恶人脸的暴力大猩猩松田阵平居然会是两个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得不说,真相有时候就是这么颠覆他人的认知。
“造化弄人啊!”伊达航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也无怪他惋惜,毕竟恐怕在所有人眼里,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却也都是极为相配的一对儿,不然在得知他们不是情侣时大家也就不会那么惊讶了。可他们却没能在一起,那么大部分人的第一反应也都会是性别因素。
alpha和omega性欲强烈,彼此互相吸引,是天作之合。而beta在性欲上就要相对寡淡很多。如果是alpha和beta的搭配那可能还好些,毕竟beta是作为承受者。但beta和omega,实在是非常少见的情侣性别配对了。性欲寡淡的beta作为主动方的话,往往很难满足omega旺盛的生理需求。
所以不能在一起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道一句可惜。
听到伊达航的感慨,诸伏景光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降谷零,笑了起来。
“和性别无关。事实上,zero他有喜欢的人呢!”
“欸?!”X3
原本还在闹腾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也立马凑了过来,重新加入了讨论。
“是谁是谁?是我们警校的人吗?”
“笨蛋!想也知道不可能吧!降谷大老师在警校走得近的不就只有我们几个而已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那是大学同学?社会人士?应该会是超级霸气的alpha吧?只有那样才能降服得了小降谷吧?”
三人纷纷讨论着。
诸伏景光忍不住轻笑出声,见自家幼驯染有些脸色泛红,但却并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揭晓了答案,“是位年纪比他大一些、非常温柔美丽的长发omega。”
“啊,温柔型啊……”
“就是说和诸伏差不多感觉吗?这倒是也不算太让人意外……”
“等,等等!我刚刚是听错了吗?说的是温柔美丽的……omega?”
几秒之后,三人这才忽然意识到了重点所在。
“喜欢omega怎么了,你们几个有什么意见吗?”
作为话题的中心,降谷零故作凶狠地朝着自己的同期好友瞪视过去。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松田阵平先开了口。
“喂,你这家伙难道之前和我们说的第二性别是骗我们的吗?你其实是个alpha?”松田阵平特意压低了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会骗你们啊!难道有谁规定omega就不能喜欢omega吗?”降谷零不悦道。
“没有是没有……”萩原研二的话语间尽是犹豫。
“只是这样的话,比和beta都还要更加辛苦啊……”就连伊达航也也禁不住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
“这我知道。”降谷零的反应十分平淡。
他自己就是个omega,所以当然清楚当omega是什么感觉,两个omega在一起又会多么的不易。这么多年来,降谷零已经为此做足了心理准备。
但是……他们之间可不只是同为omega这一个问题而已啊……
“那那个人现在在哪?”
降谷零低头继续吃饭,没有回答。
见状,诸伏景光制止了还想要再问什么的松田阵平,结束了这个话题。
诸伏景光知道降谷零为什么不愿继续谈下去,因为降谷零也不知道他喜欢的那个人现在究竟在哪里。
那是降谷零的初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降谷零的初恋发生得很早,早在幼儿园时期。
降谷零是一个非常早熟的孩子。他的母亲很早便已经去世了,父亲每天早出晚归,并没有什么时间陪他,特殊的家庭环境催促着降谷零的早熟。
降谷零也是一个非常孤独的孩子。和周围人群格格不入的肤色和发色让他成为了同龄孩子们的攻击对象,就连精致漂亮的脸蛋也成为了其他孩子们攻击他的目标。
很多时候,孩子们直白而尖锐的恶意比大人都更加可怕。
“我爸爸说了,长得得太可爱的以后都会分化成omega!”
“omega?什么是omega?”
“笨!omega都不知道,omega就是骚货!就是会主动勾引人,光知道叉开腿让人肏的骚货!”
“「勾引」是什么意思?「肏」又是什么意思?”
“唔……我也不知道!反正omega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
“那,降谷他就很可爱,他以后也会变成骚货omega吗?”
“肯定的!所以我们以后都不要和他玩,一定不要被他勾引了去,听懂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嗯!”
诸如此类。
彼时的降谷零并不能很好地理解那些孩子口中他没听说过的那些词语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却能够直白地感受到别人对他满满的恶意。
也正是因此,哪怕在幼儿园,降谷零也一直都形单影只。
降谷零是个非常坚强的孩子,哪怕被所有孩子讨厌了,他也从未哭泣或者厌学。他总会自己一个人默默地上课默默地玩游戏,独自一人度过一天又一天。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有着漂亮的长发和柔软的笑容。他是来幼儿园做义工的,所有的孩子都很喜欢他,喜欢缠着他听他讲故事。
降谷零也并不例外。
那个温柔的大哥哥会讲好多好多好听的故事,会耐心地教大家唱歌教大家画画,从来不会向大家发脾气,如同天使一般温暖而柔软。
降谷零喜欢那个大哥哥。
他喜欢大哥哥口中的故事,喜欢大哥哥向他们描绘的世界的神奇,喜欢大哥哥笔下那些漂亮的风景画,喜欢大哥哥美妙动听的歌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会在大哥哥的歌声里午睡,每一个梦境都是如此香甜。
但降谷零一直都不敢靠近那位大哥哥。
从有记忆开始,他就一直都没有被别人喜欢过,这让降谷零不由自主地开始回避与他人的接触。
他只会站在人群的角落偷偷地看着大哥哥,看着其他的孩子向大哥哥撒娇,而他除了羡慕之外却做不到任何。
可某一天,大哥哥却主动向他走了过来。
彼时的大家都在做游戏,降谷零是从来不会去参与的,那些孩子也不会带降谷零玩,于是降谷零就独自一人坐在树下默默地看书。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温和的声音自身侧响起,降谷零转过头,正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
「是大哥哥!」
降谷零眼睛一亮,而后这才意识到对方说了什么,连忙从草地上爬起来试图让位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他却被拉住了,拉住他的手那样温暖而又坚定。
“这里足够坐下我们两个人了,还是说你不愿意和我坐在一起呢,零君?”大哥哥撩起头发别到耳后,“我应该可以这样叫你吧?”
“嗯!”降谷零的眼睛更亮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愿意主动靠近他,愿意和他坐在一起。
“谢谢你,零君。”回应他的是对方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
“零君为什么不去和大家一起玩呢?”
“我才不要和讨厌的孩子玩。”降谷零瞥了一眼那边的孩子,说。
会讨厌他的人,他当然也会讨厌。
“是吗?那零君讨厌我吗?”
“当、当然不会!”
“那么零君为什么要躲着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只是……”
他只是怕靠近之后,大哥哥也会像其他孩子一样对他露出厌恶的表情来。
他害怕自己会被讨厌。
“每次想和零君说话的时候,零君总是会跑开。怎么说呢,感觉有点伤心啊!”
“对、对不起!”
小小的降谷零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没关系,知道零君不讨厌我就好,让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呢!”大哥哥朝降谷零笑着,“我啊,非常喜欢零君呢!所以一点也不想被零君讨厌。”
「喜、喜欢?」
仿佛老式蒸汽火车“轰”的一下,小小的降谷零脸红了个彻底。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降谷零有些不知所措。
他太常面对他人的恶意了,可如今面对他人如此直白的善意,却让他整个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我、我……我最喜欢大哥哥了!超级超级喜欢!”
最终,降谷零闭上眼睛大声喊出了这样的话。
然而他鼓足了勇气喊出的话却并没有得到回应。
一秒,两秒。降谷零忐忑不安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面前的大哥哥明显发愣的表情。
“大、大哥哥?”
他不敢再大喊了,做错了事一般小声地唤着。
“噗嗤”
面前的大哥哥笑了出来,不同于平日里温和的浅笑,而是更加肆意一些的,笑得身体都在颤抖、眼尾泌出泪水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歉,零君。因为没有想到会突然听到零君的告白,所以一时间有些太惊讶了。”大哥哥渐渐止了笑声,“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别人对我亲口的告白呢!我会好好记得的。”
“哎?第一次?可是明明应该好多人都喜欢你吧!”降谷零有些好奇。
因为是那样美好的人啊!谁会不喜欢呢?
“也许?但是没有人告诉过我呢!所以你看,零君,表达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如果你不讨厌一个人,想要和那个人继续相处下去的话,就一定要主动说出来。不管是亲人朋友还是恋人,主动的表达都无与伦比的重要。”
“就像我今天如果不来找零君的话,那么我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零君的想法了呢!”
小小的降谷零懵懵懂懂地点头。彼时的他并未全然理解大哥哥话中的意思,但他却将这段话好好地记了下来。
“果然超级可爱啊,零君。”大哥哥伸手轻轻捏了捏降谷零的脸。
“唔!不、不要说我可爱!”
“为什么?”
“因为太可爱的话,以后就会分化成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化成omega不好吗?”
“一点也不好!omega身体不如alpha,而且还只会发骚勾引人,只能被别人压在身下肏,我讨厌omega!”小小的降谷零气鼓鼓地说。
伴随着降谷零的话,大哥哥脸上的笑容一点点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肃的神色。
“是谁和你说这种话的,零君?”
“所有人都这么说。他们都说我以后会变成这样的omega,我才不要!”
“他们说错了。”
“错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个omega的话,那么零君也会讨厌我吗?”
“大哥哥……是omega?”
小小的降谷零眼睛瞪得圆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可是……大哥哥怎么会是omega呢?大哥哥一点都不像他们说的那样、那样……”
“所以说,并不是所有的omega都那么不堪。omega可能的确不如其他的性别高大健壮,但omega也绝不柔弱。在很多职业领域,omega的力量甚至更胜其他性别。omega也不是只会勾引人,他们同样可以对爱情、对伴侣无比忠贞。至于体位,omega也可以进入他人。”
“零君,omega从来都不天生低人一等,也不应该被嫌弃。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分化成了omega,我也希望你不要成为他们口中的那类。洁身自爱吧,零君。你要相信,这世上总会有人,他将付出自己的全部来爱你,将你视作珍宝。”
“将我……视作珍宝?”
“嗯。这么可爱的零君,一定是世界上最贵重的宝物。”
这些话,降谷零记了很多很多年。
时至今日,降谷零仍旧记得大哥哥说出这句话时柔和的眼神,那抚摸着他发顶的手。微风吹起大哥哥的长发,发梢扫到了他的脖子上,带来一阵痒意,一直痒到心底。
自那之后,降谷零经常和大哥哥在一起。
降谷零的爸爸经常下班很晚,也就很晚才会去幼儿园接他。别的小朋友都走光了,包括幼儿园的老师也大都下班回家,只有大哥哥会一直陪着他。
大哥哥会陪他玩闹,却也会在玩闹之中潜移默化地告诉他很多道理。他从大哥哥那里学到了很多很多东西,体会到了他从未在别人那里体会过的温暖与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他也可以被喜欢,可以像其他所有孩子一样开心快乐,甚至还有撒娇和任性的权利。大哥哥的温柔之于降谷零而言就如同冬日冰雪之中的火种,一点点将所有的寒冷驱散冰雪融化,暖到他的心脏都随之而震颤。
可以说,降谷零能在那样一个从小被欺凌被排斥的环境之中长大、却还依旧长成了一个健康阳光积极向上的好孩子,大哥哥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纵使年幼,但对于降谷零而言,那却是一段终其一生也决不会忘怀的时光。
他和大哥哥在一起,一直到他升入了小学。
在小学里,降谷零认识了他这一生中最为重要的朋友诸伏景光。
当时的诸伏景光刚刚来到东京这所陌生的城市,父母去世的惨案又让他患上了失语症,同样被其他所有孩子所排斥。
降谷零还记得大哥哥的话,于是他主动向诸伏景光伸出了手,也就此收获了从此之后陪同他一起长大的幼驯染。
那是降谷零人生中第一个同龄的朋友。
他欢欣鼓舞地想要带诸伏景光给大哥哥看,然而当他拉着诸伏景光的手跑到曾经的幼儿园时,却被告知大哥哥已经不在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就好像那个人忽然就凭空消失,不留一点踪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那以后,降谷零再也没有见过他。
一晃多少年过去,降谷零升入初中升入高中,考上大学考上警校,可他却都查到半点那个人的消息。
他真的分化成了omega,而他也真的做到了那个人曾经和他说的、并没有变成柔弱不能自理的菟丝花。
他是警校第一,比alpha都更加强大。
他洁身自爱,从未勾引过什么人,面对欲望也不过都是自我疏解,从未为求泄欲而滥交。
他严格要求自己所有的一切,活成了自己想要、也是那个人曾经所期待的样子。
只是每次夜深人静之时,降谷零时常便会思念那人。
也许当时年幼的降谷零并不能准确分清当时自己那句「喜欢」的含义,但时至今日,降谷零非常确定,他对那个人抱有爱意。
所以在诸伏景光说他有喜欢的人时,他没有反驳。
十几年过去,他仍旧没有放弃希望。他想要找到那个人,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一次和那个人真真正正地再说一次喜欢。
这是降谷零的执念。
是夜,结束了一整天的学习和训练,降谷零回到了自己的单人宿舍。
洗漱收拾完毕后,降谷零躺到了床上。
警校的学习生活并不轻松,而降谷零作为一个omega,却能保持警校第一的成绩,可想而知他究竟付出了怎样的努力。一天下来,降谷零有些疲惫。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放空自己,而后从床头拿起了一个相框。
相框中是一张十几年前的照片,因为被装裱得很好而没有丝毫泛黄的痕迹,看上去依旧是崭新的。
画面中是一个秋天,树木都是金灿灿的颜色,枯黄的落叶被风吹起,打着卷儿飞舞起来,给原本静态的画面增添上动态的背景。
身着浅色长风衣的少年在画面中蹲下身子,给面前金色头发的孩子系上围巾。他及腰的长发被秋风吹拂起来,三千青丝如瀑,是整个画面中唯一的墨色。
他在笑着,笑得那样温和而又柔软。他面前的孩子乖巧地站在那里任他系围巾,一双紫灰色的眼瞳亮晶晶的,眨也不眨地紧紧注视着他,满目尽是依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降谷零和大哥哥唯一的一张合照。
实际上他们原本是拍了很多的,但不知为什么,在大哥哥消失之后,那些合照也全都不见了。就算是当时和其他孩子们一起的集体照,其他的孩子们都还在,只有大哥哥莫名失去了踪影。
这让降谷零甚至一度产生了自我怀疑,是否大哥哥只是他太过孤独了而产生的幻觉。实际上压根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不过还好,几天后这张照片被送上了门。那是照片洗出来后被降谷零央着爸爸拿到专门的店里去装裱的照片。其他照片消失时,这张照片不在家中也不在幼儿园,并最终在装裱完成后重新送到了他的手上。
不是幻觉,大哥哥是真实存在的。真的有那么一个人,陪伴过他爱护过他,对他诉说过喜欢。
总有一天,他会找到他。
降谷零抚摸着照片上的少年,良久以后,他将照片放到枕边,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零君……零君……”
有谁……在呼唤他吗?
意识混沌不清,降谷零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零君」,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称呼过他了。
降谷零的朋友很少,要么就是至交好友,要么便是普通同学。对他的称呼基本也就集中于两种,「zero」或者「降谷君」。
会称呼他「零君」的,明明就只有……
“零君。”
耳畔的呼唤声陡然清晰起来。
降谷零睁开眼睛,眼前放大着的是一张他无比熟悉、熟悉到刻入骨髓却又已经足足阔别十几年的脸。
可和十几年前那个稚嫩的少年相比,面前的人明显却又成熟了很多。岁月无损于对方绝美的容颜,依旧是那样美丽如同神之造物,可却为其增添了几分时间积淀下来的独特韵味,使其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难言的魅力。
降谷零愕然睁大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再不起床的话就要迟到了,零君。今天还有非常重要的工作要做,对吧?”
大脑无法思考,降谷零根本辨别不出现在究竟是怎样的状况,只是呆愣愣地点头,而后呆愣愣地起床、洗漱、穿衣、吃饭,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梦游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我出发了。”
站在玄关门口,降谷零转动门把时开口。
“等一下!”
穿着围裙的长发男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将手中的便当盒递给了降谷零。
“我放了你最喜欢的芹菜,要全部好好吃光哦!不然我要生气了。”
虽然嘴上说着生气,但男人的脸上笑意依旧如此温和。
在那一刻,降谷零忽然产生了某种强大的、想要抱一抱眼前之人的冲动。
他的手颤动了一下,可某些莫名的情绪却又让他的双臂重若千钧,根本抬不起来。
“路上小心,零君。”
可那人却主动向着他走来,展开双臂拥抱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瞬间,扑面而来的是那人独有的气息,如同春日的微风,如同冬日的暖阳。
降谷零感到一股热流涌上心脏,原本仿佛被封印的双臂忽而死死地将那人扣进了怀中,力道大到让其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
但男人却并没有推开他,只任他抱着,哪怕他的双手都在颤抖。
良久以后,降谷零结束了这个拥抱。
“我出门了。”他再次说。
“嗯,路上小心。”
男人在降谷零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轻吻。
降谷零几乎是夺门而逃。
直到走在大街上,他脸上的温度还是没有丝毫降下去的意思,红得仿佛要烧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这一路究竟是怎么走的,好像根本就没有经过思考。他只是一路神游,回过神来时就已经站在了东京警察厅的办公大楼门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公安警察的身份忙碌了一上午,午饭的时候,他见到了自己的幼驯染诸伏景光。
“今天晚上一定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吧?”诸伏景光开口时似有促狭之意。
“安排?安排什么?”降谷零下意识地追问。
“安排什么?今天不是你们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吗?明明早在两个月前zero就一直在和我聊这件事了吧?我还给你提了那么多建议。”
“结婚……纪念日?”
仿佛大脑被钝物重击,降谷零茫然地重复着,脑海中陡然浮现出早上分别时那人的身影。
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他们……居然已经结婚了吗?
降谷零慌乱地翻出手机,恰在此时,手机收到了某家高档餐厅的信息,提醒他预定了今晚的位子,请不要错过就餐时间。
于是一下午,降谷零再次在神游之中度过。他不断地思考结婚纪念日需要准备什么,而每次当他拿出手机开始搜索时却发现所有他能想到的东西都已经被他预定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得看到我们的劳模降谷先生也会有在工作时心不在焉的时候啊!”
有同事对降谷零打趣道。
“这也难怪,毕竟是结婚纪念日嘛!如果我有降谷先生那样优秀的伴侣,我可能会每天工作都心不在焉吧?只想着每天赶快下班陪伴对方了。”
“喂,你身为公安警察的责任感呢?”
“哈哈哈哈,只是开个玩笑嘛!也只有降谷先生才会配得上那样优秀的人啊!我的话,大概要孤独终老咯!”
面对同事们善意的调侃,降谷零只是笑了笑,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工作上,但到底还是收效甚微。
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降谷零按照手机备忘录上的行程,先去取了鲜花和礼物,这才来到了预定的餐厅。
远远的,降谷零看到了那个正站在餐厅门口等他的男人。
时节已是深秋,男人穿了一件浅色的风衣,在秋风之中显得十分单薄。
降谷零朝着那人跑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不进去等?”
降谷零扯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将其系在了男人的脖颈上,执起男人那双因为等了太久而变得有些冰凉的手。
“因为想要零君一眼就能够找到我。”男人的笑容温暖柔和。
降谷零愣了一下。
“啊,我真的……找了你好久好久……”
鼻头有些酸涩,视野变得模糊不清,有什么液体就要涌出眼眶,却又被降谷零生生憋了回去。
“我们走吧!”
他牵起男人的手,向着餐厅内走去。
餐厅很高档,氛围很好,食物也很美味,但降谷零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于面前的男人,那个男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记得男人对他微笑的温和,吃到好吃的食物时的满足,收到他礼物时的惊喜,回赠他礼物时的期待。
“能和零君结婚,我非常幸福。此后余生也请多多指教。”
心底像是沁满了蜜糖,每一次呼吸都是如此甜蜜。
他们在餐厅的门口牵手,在烛光之下拥抱,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接吻,在回到家中时迫不及待地坦诚相待。
降谷零是个omega,但从来没有任何一次,他的欲望是如此的直白而又迫切。
他堪称粗鲁地撕扯开两人的衣裳,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阻碍地紧贴于一处。胸膛感受着对方胸膛里心脏的跳动,那样急促而有力。
降谷零亲吻着面前的人,那样落力地亲吻。
男人的皮肤如雪般白皙,每一个吻都留下鲜红的痕迹,像是漫天雪地之中盛开的红梅。
降谷零似要醉在其中了,他感受着那人身体的热度,感受着那人的每一次呼吸和每一次心脏的律动,以及对于他每一次的呼唤。
在这一刻,降谷零感到自己从未犹如此刻这般的混乱,可又从未犹如此刻这般的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零君。”
面前的男人同样拥抱着他,同样回应着他的亲吻。男人的双腿纤长,不知何时盘上了他的身体,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难舍难分。
降谷零感觉到自己下半身明显的变化,似有热流正在小腹处涌动,而后于某一刻冲出身体。双腿之间是一片湿滑黏腻的触感,那是每一个omega情动最直白的宣言,是他们的爱液。
双腿似在颤抖,身体向他叫嚣着难言的渴望,下半身甬道处传来越来越清晰的空虚感和痒意,一点一点吞噬掉降谷零的理智。
想要,想要面前的这个人。想要这人全部的一切,将其拆吃入腹,全部纳入自己的身体。
降谷零向前顶了顶腰,双腿向外打开,将自己隐藏在双腿之间的某处狭窄幽秘的花穴朝着对方的下半身贴了过去。
男人分明也早便已经兴奋了起来,前头的阴茎昂扬挺立。omega的阴茎小小巧巧的,比手指粗不了多少,泛着漂亮而显嫩的肉粉色。
降谷零一贴上去时,那两片肉翼便好似一下子便活了过来,翕动着紧紧地覆在了对方小巧精致的肉棒上,黏糊糊的爱液沾满了玉茎,留下一片淫色的暧昧水光。
「想要……想要被进入……想要用力的、彻底的、毫不留情的占有和掠夺。」
降谷零继续欺身向前,男人几乎被他压在了身下,他因为迫切的情欲渴望而颤抖盛放的花穴贪婪地吸吮着对方的柱身,随着降谷零的挪动而一点点向上,直至虚虚地将那颗可爱的小蘑菇头含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来……进来!」
在那一刻,降谷零就要不顾一切地坐下去了,可当他只刚刚含入一个龟头时,身下之人的呻吟却又让他陡然清醒。
视野短暂地回复清明,降谷零向身下看去,看到男人同他一样深陷情欲时迷蒙的双目,还有写满着渴望的醉人神色。
降谷零的动作停了下来。
“怎么了?”
察觉到他的异常,男人开口问道,双手勾住他的脖颈。
男人的呼吸亦是急促的,胸膛起起伏伏,黑色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情欲而染上瑰丽的红,如将将绽放的满树樱花一般美丽而醉人。
“零君难道不想要我吗?”
男人的气息不稳,说话时带着明显异常的热度,声音因为欲望而有些喑哑,模糊不清仿佛来自于彼岸。
降谷零当然想要,想要到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恨不得现在就把男人的肉棒吞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楔合在一处再也不分开,让男人所有的精液都一滴不落地灌入他的生殖腔。
这是每一个omega在情欲之中时最为深刻而本能的渴望。
他是那样迫切地渴望着这个人,恨不得将其拆吃入腹。
但他不能这样去做。
他是个omega,男人也是。他所渴望的,男人也同样渴望。他想要被进入被肏干被灌满生殖腔,男人更想要被进入被肏干被灌满生殖腔。
他的下半身已经湿透了,大腿之间黏糊糊的全都是他的爱液。但他贴过来时就感觉到了,男人的下半身也是同样如此。
他的伴侣也在如此迫切地渴望着他,那么他又怎么能够只顾一己私欲,而弃自己伴侣的需要于不顾?
omega的体力是有限的,在性爱之中更是如此。用不了几次的高潮,omega的身体就会软趴趴地化成一滩水,酸软得根本没有主动动作的力气。
omega也从来不具备什么持久性。说到底,omega本就是依赖屄穴获取快感的生物,他们的阴茎可以勃起可以射精,但根本坚持不了几次。通常情况下,在同一场性爱之中,omega勃起射精个两三次就已经是极限了。之后再怎么刺激,他们也大抵是硬不起来了的,只能依赖于屄穴获取快感。
也就是说,如果他现在强迫对方进入他,那么等他高潮、等他获得了满足之后,他自己很可能早已经失去了动作的力气和勃起的能力,而根本没有办法对自己的伴侣回之以同样的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无法再进入对方的身体,任凭他的伴侣如何渴求如何索取,他也无能为力。
那他又怎么可能这样去做呢?他怎么可能如此自私?
比起自己满足自己舒爽而让自己的伴侣承受性欲煎熬,降谷零更宁愿反过来。
于是他向后撤出了自己的身体。
“零君?零君……不想做了吗?”
身下的男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神色茫然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安,不安于降谷零突如其来的远离。
“当然不是。”
降谷零低头亲吻男人的唇角,脸上是降谷零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极少出现在他脸上的如水柔情。
“我只是更想进入你。”
男人眨了眨眼睛,很快便理解了降谷零的意思,不由轻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零君是在担心满足不了我吗?”
不可否认的是,降谷零就是这么想的。
“本来和我一个omega在一起,就已经很委屈你了。”
他嘟嘟囔囔地说着,别开脸不去看面前的男人,神色间似有不好意思的羞窘,也有些难掩的遗憾与落寞。
单从性欲角度来说,alpha才是omega的良配,一个omega再怎么努力也是无法真正满足另一个omega的。尺寸、硬度、持久度、射精量这些,omega都根本无法和alpha相比,更何况alpha还有吸引omega的信息素,还有标记和占有omega的能力。
被标记、被占有是omega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渴望,而另一个omega注定给不了这些。
“委屈?”
男人从床上坐了起来,抬手覆上降谷零的脸。
“零君是omega,我也是。那么和我在一起,零君会觉得委屈吗?”
“当然不会!”降谷零回答地果断而没有丝毫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爱着眼前的这人,和性别没有半点关系。能够和对方在一起对他而言便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他又怎么可能会觉得委屈?
“即使我没有办法真正地占有你标记你、让你获得真正的性满足?”
“我不需要那些。”降谷零执起面前之人的手,落下的吻缠绵而虔诚。“能和你在一起,这个世界上便已经没有比这更能让我满足的事情了。”
“那么我也是一样的,零君。”面前的男人回握住了降谷零的手,“只要是零君,就已经足够了。”
男人的笑容在卧室的灯光下显得模糊不清,好似被罩上了一层柔光滤镜一般,美得惊心动魄。
“咕咚”
降谷零吞咽了一下口水。
“看来零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吃掉我了。”男人笑了起来,引着降谷零的手朝着下半身探去,“那就让我们一起吧,零君!”
一起?怎么一起?
不必询问,男人已经以实际动作给出了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朝着降谷零紧贴了过来,两处omega的鲍汁肉穴贴合在了一处。像是两只小巧而有力的吸盘一样,甫一靠近便紧紧吸在了一起,四片肉翼花瓣互相交叠咬合,紧扣在一处。
“唔!”
一刹那间,降谷零发出短促的呻吟来。
他感觉到自己的屄穴好似一下子被一张小嘴儿吸住了,那灵活又贪婪的小嘴儿对着他又吸又咬,带来酥酥麻麻的、触电一般的感觉,爽到让他禁不住立时又吐出一小股的甜浆蜜液来。
两人的肉棒也贴合在了一起,降谷零的手被男人牵引着,一同握住了那两根似是难舍难分的肉棒。
omega的肉棒小小的两只,足以被他们的手轻松围拢过来。男人的手带动着降谷零的,握着两根肉棒一起上下撸动。每一下动作时两个龟头互相碰撞,缠绵的爱液混杂于一处,敏感的肉棒互相摩擦,带来阵阵使人战栗的快感。
“零君。”
降谷零听到对方呼唤着他的名字,腰胯开始向上顶动摩擦。两人的屄穴肉翼互相咬合着,摩擦间在彼此的身上留下大片淫亮湿滑的痕迹。
两对淫软的美穴颤颤巍巍地撞动着,充满着十足的弹性,好似布丁那般在每一次一触即分时荡开一片骚软的水波,几乎都要将对方弹开。
互相碾压相合的蚌肉好似要铆足了力气榨干对方的汁水似的,在一次次扇动间动情地分泌出更加大量的骚甜汁水,拍打飞溅于一起,无从辨别究竟是来源于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蒂在摩擦的过程中一点点充血硬挺起来,突破了阴唇的包围而昂扬挺立。这使得两人之间的每一次摩擦,那两个敏感至极的小豆子便都互相揉来搓去。
在这般汹涌的、澎湃的、无可抵挡的快感浪潮之中,降谷零感觉到自己周身都涌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好似全身的血液都朝着小腹的部位涌了过去。
「不够……还想要,更多的……」
在欲望的催促之下,降谷零索性直接伸腿插入到了男人的双腿之间,两人的身体宛若榫卯结构一般紧紧嵌合在了一处,又如同什么蛇类的交尾一般彼此纠缠,打着结似的黏在了一起。
再不用男人带动着他动作,降谷零也主动地向前顶起了腰胯,手上撸动阴茎的动作也同样加快了频率,口中发出凌乱的喘息,亦或是本绝不可能从降谷零口中发出来的、发情的母猫似的“咿咿呀呀”的诱人调子。
“零、零君……”
男人仿佛有些生受不住了,可却也没有退缩的意思。他回应着降谷零每一次的撞击每一次的索取,蹭动的动作逐渐加快,两相配合之下力道和频率都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激烈的震颤之间相合的屄穴之间被榨出了更多的透明淫汁,又湿又热随着肉体的碰撞而溅满了两人的小腹和大腿。
本就是娇嫩得不得了的去处,如此堪称粗暴的动作之下,两人的阴户很快便被磨得骚亮殷红,看上去也愈发肉嘟嘟的,似是已经肿了起来。
“要,要来了——”
降谷零的体力本身极为优越,但他毕竟是一个omega,会在高潮即将到来的时刻而全身抽搐痉挛发热发软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颤抖到不成样子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住他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纵使如此,节节攀升的快感却依旧让降谷零翘挺结实弹性十足的屁股越抬越高,直到后来几乎腾空。他的腿已经软到快要失去知觉,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急,只发了狠地冲撞着。
而他的伴侣也同样回应着他这般的冲撞,以同样的、甚至更胜于降谷零的力道和频率回应着如此磅礴的性欲和隐含于其中的难言爱意。
他们的一只手撸动阴茎,另一只手却紧抱着对方的身体。他们的身体在快感之中沉沦融化,仿佛已经融化成了同一个个体。他们的双腿互相交叉、身体互相碰撞、双臂互相拥抱,就连脖颈也交颈缠绵。
欲望节节攀升,直至最后的那一刻——
“来了,来了啊啊啊——”
此时的降谷零是不会说什么骚话也不会说什么淫言浪语的,他甚至就连“要射了”“要去了”“要喷出来了”之类的话也喊不出口。只是那种即将有什么破体而出的澎湃汹涌让他禁不住出口呐喊,却也不过终是一句“来了”罢了。
“嗯,一、一起……”
回应他的,是恋人同样濒临极限的呻吟。
下一秒,两人一起抵达了高潮。
两根精致可爱的肉棒同时喷吐出浊液,下方紧紧嵌合的两处鲍屄也同时涌出大股的水流,一瞬间湿透身下的床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飞了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在远去。
降谷零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紧了身前的那人,在这灭顶的快感之中闭上了眼睛。
“zero……zero……”
敲门声和熟悉的呼唤远在天边,却让降谷零一点点恢复清醒。
他好像在天上,却又以一个无比迅疾的速度坠落,直至某刻——
“zero,你还没起床吗?”
降谷零豁然睁开了眼睛。
一时间,他根本无从辨别梦境和现实。可身体却在此时快过大脑,张口喊出了那人的名字。
“hiro。”
听到自家幼驯染的声音,门外的诸伏景光显而易见地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进来咯,zero?”
“嗯。”降谷零下意识地回应,然而刚刚出口却又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又大声喊起来,“不,等等!”
然而已经晚了,宿舍房门已经被推开。
更要命的是,门口并非只有诸伏景光一人,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伊达航,几个人整整齐齐地出现在了降谷零的门口。
“哇哦!”发出感叹的是萩原研二,带着善意的调侃,“小降谷精力非常旺盛嘛!不知道的话,大概会以为小降谷这是尿床了吧!啊,等等,难道其实就是尿床?”
“胡、胡说什么啊!”
降谷零脸颊滚烫,一把扯过被子遮挡住自己下半身处床铺上那一大片明显的湿痕。
“阵平酱还要努力哦!我可是很期待阵平酱来这样弄脏我的床铺呢!”
“喂!萩!”
“好了,我们还是先去餐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达航一边一个拖着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离开。
“那么zero,我先去帮你买饭,你收拾好之后过来吧!”诸伏景光却是对自家幼驯染晨起时这样的状况早就习以为常,叮嘱完之后便又贴心地关上了宿舍门。
“这些家伙……”
降谷零无奈地嘟囔了一句,低下头去看到自己下半身整片都是满目狼籍。
“早知道就应该睡前先释放一下了。”
一大早就要洗床单这件事让降谷零有些懊恼。
但当他回过头,看到枕边那张照片时,原本有些负面的情绪却又很快重新高昂了起来。
如果不是梦的话就好了……
“早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时间总是如白驹过隙,一晃眼间,半年的警校生活便已经临近尾声。
这半年来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五人之间缔结下了深厚的挚友情谊。同期好友的心结被陆续解决,而降谷零要找的人却迟迟未有头绪。
但降谷零并没有因此而气馁。
他已经找了那人十几年,也就并不差再等几年。他会成为警察,会一步步向上,他相信自己终归会有找到那人的那天。
随着毕业之日的临近,警校生们开始陆陆续续收到警察系统各部门的邀约。
同期的松田阵平选择了最能够展现自己优势的爆炸物处理班,而他的幼驯染兼恋人萩原研二自然也是跟随他做出了同样的选择。班长伊达航进入了警视厅下辖的警察署。而他的幼驯染诸伏景光,也同样收到了不少部门的邀约。
身为警校第一,降谷零收到的邀约无疑是最多的,几乎囊括了全日本所有的警察部门。这让他的同期们时常艳羡不已。
但收到的邀约再多,能够选择的也就只有一个。从本心上来说,降谷零比较倾向于成为一名公安警察。但他考入警校的目的本就是寻人,从这个角度来说,似乎加入刑事总务课下辖的科室又更加符合他最初的目的。
这让降谷零一时有些犹豫。
不过好在他只需要在毕业时做出选择就好,还有容许他多加思考的时间。
毕业前一周,周末的晚上,降谷零出门补充一些日用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非常不幸的是,警察学校附近的超市他常用的那个牌子卖完了,这让降谷零不得不继续走过两个路口,到更远一些的超市里去买。
时间已经不早,警察学校所在的区域又并非繁华闹市,路上的行人并不很多。
也正是因为如此,远远的,降谷零看到了那个背影。
一刹那间,降谷零的视线死死地定格在了那人身上。
那人站在路边,似是在等什么人。他的手上夹着一支七星烟,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烟瘾,虽然点燃了却并没有吸,只任其一点点燃烧。
和降谷零记忆之中的画面有了很大的不同,那人的头发更长了,也不再是披散下来,而是束起了一个高高的马尾。但他的头发依旧是垂直而柔顺的,竖起来后发梢长至大腿。
那人也并没有穿浅色的衣服,而是一身黑衣。外面的是一件黑色的长风衣外套,只简单地穿着而并没有束起,被风微微吹拂起来时露出里面贴身的v领线衣和黑色的长裤。因为是紧身的缘故,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在宽大的风衣之下映衬得他整个人都十分纤细。
那人的脸依旧是那样精致美丽的,五官柔和而给人以颠覆性别的美感。但那张脸上却没有了降谷零记忆之中的温暖笑容,没什么表情看上去一片沉寂。就连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如今看上去时却给人以一种空洞寂寥之感。
就仿佛这整个人都不像是一个存在于世的活人,而像是一具精致的傀儡人偶,虽行走于人世,灵魂却早已经回归于彼岸。
那是一种强烈的非人感,似与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
虽然和记忆中出现了巨大的偏差,但只在看到那人的第一眼,降谷零便无比确定,那就是他要找的那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街道上,降谷零朝着那人的方向拔足狂奔。
他找了他十几年,又怎么可能再容忍自己错过?
而就在降谷零只刚跑出去两步时,有一辆车停在了那人面前。
那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一眼看上去时便知价值不菲,被保养得很好。
降谷零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看到从那辆保时捷356A的副驾驶上下来了另一个男人,同样是一身黑衣的装扮,只是那个男人却有着一头银色的长发。男人的身材高大,保守估计也得超过了一米九,周身的气势极具压迫感,只一眼看过去时降谷零便只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拉响了警报。
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这个男人的手上绝对沾了血,沾了人命。
远远的,降谷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他看到男人走下车来和那人交谈,两人的头凑得很近,看上去早便熟识甚至是关系亲密。
可是,他的大哥哥怎么可能会和这样的人关系亲密?
降谷零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可他的直觉又在不间断地对他发出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朝旁边错了一步,借着街边立在地上的广告牌遮挡身形,悄悄地向着那边看去。
两人的交谈并没有持续多久,那个银色长发面容冷峻的男人回到了保时捷旁边,绕到驾驶座旁边去敲了敲车窗说了句什么。很快,另一个也许是司机的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朝着银发男人点头示意,让开了驾驶座的位置。
在这之后,银发男人上了驾驶座,而降谷零一直追寻的那人则坐上了副驾驶,两人乘坐着那辆黑色保时捷356A扬长而去。
几乎未有犹豫,降谷零连忙拦住了一辆出租车,朝着那辆保时捷追了过去。
“小哥,什么事犯得上这大晚上的追人?前头那个驾驶座上的alpha看上去可是不太好惹啊!”出租车司机神色间有些犹豫。
降谷零随口扯了个理由,“副驾驶上的那人,是我的omega。”
虽然长着一张漂亮的娃娃脸,但不可否认的是,降谷零的身高比寻常omega要高一些,常年的锻炼也让他的身体有着明显的肌肉线条,说自己是alpha虽然有那么一点违和,但却也不至于让人无法相信。
出租车司机愣了一下,继而看向降谷零的视线带上了肉眼可见的同情,显然是脑补了一场八点档伦理情感大戏。
“放心,小哥,我一定帮你把你的omega追回来!”
出租车司机一脚油门,向前飞驰而去。
两辆车一前一后,不一会儿便开出了东京市区的范围。期间,出租车司机大抵是玩上瘾了,仿佛在演谍战片似的,驾驶着出租车一会儿一变道,似在卡那辆保时捷的视野,以避免自己被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时间的推移,车辆越开越荒无人烟,并且看起来也不像是要去往其他城市的样子。出租车司机再一次不安了起来。
“小哥,你确定你的omega真的只是出轨吗?这看来不太像啊!反倒像是、像是……”
「反倒像是毁尸灭迹。」降谷零在心底补充了出租车司机的话。
“哎!他们停车了!”
就在降谷零也开始心下摇摆不定时,出租车司机忽然这般叫道,缓缓地停下了车。
“那什么,我就不等你了,如果回程需要车的话,请拨打出租车公司电话。还有就是……”出租车司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下去,“我建议你要是看到什么不好的事,还是抓紧时间报警比较好。”
留下这样的叮嘱,出租车司机收下降谷零给的车费,立刻调头离开。
此时的降谷零正处于东京市郊的一片小山里。据说几十年前这边计划建造一些工厂,也动工了一段时间,但后来不知怎的就又废弃了,只剩三三两两的一些废弃建筑,夜晚看起来格外的荒凉可怖。
如此深夜,特意来到这种地方,究竟是为了什么?
降谷零猫下腰,借着周围荒草野树的遮掩,小心地朝着前方约百米外的保时捷356A靠近。
远远的,他看到驾驶座上似乎已经没有了人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银发男人呢?周围都是一片荒芜,那个男人能去了哪里?
他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呢?还在副驾驶上吗?他还要不要继续上前?
降谷零心下思索着这些问题,忽然,某种强烈的危机感陡然升起!
可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回头转身,便直觉后颈一痛,顿时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他的身体朝前栽倒过去,而后方伸来的一只手稳稳地接住了他,扎着高马尾的男人出现在降谷零身边。
这是降谷零苦苦寻找了十几年的人,这是你。
“解决了?”
另一道冷峻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拨开前方的野草,银色长发的男人出现在你的面前。
“GIN。”你唤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琴酒的视线落在你怀抱着的降谷零身上,脸上露出明显不赞同的神色。
下一秒,上了膛的伯来塔抵在了降谷零的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心软了,罗曼?”
罗曼尼康帝,这是你的代号,你这具分身如今的身份是组织里的杀手,同时也是琴酒曾经的老师和如今的搭档。
说起这个分身的身份,也许有必要详细解释一下。因为你的这具分身前后有着截然不同的两个身份。
在一开始,这具分身被你创造出来的时候,你本是没打算拿他去做什么重要的事的。那一段时间里你对人类幼崽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所以就捏了一个比较温柔善良会讨小孩子喜欢的人设分身,作为幼儿园的义工存活了下去。
当时,这具分身之于你的意义,大概就像是人类工作闲暇之余会去猫咖撸猫舒缓压力一样。你其他的分身那边陪不同的成年人演戏玩闹累了,这边便陪陪人类幼崽,平衡一下总体状态,倒也是一桩不错的消遣。
不过这个幼儿园义工你并没有做多久。
大概一年之后,你组织boss的分身捡到了琴酒、或者说当时还应该称之为黑泽阵的少年。你用组织boss的分身陪了黑泽阵两个月,并最后将其投入了组织的海岛训练场。
彼时的你对于黑泽阵产生了相当浓厚的兴趣,而海岛训练场显然不是一个组织boss所能够长留的地方。于是你决定再挑一个分身,以其他的身份留在海岛训练场、陪在黑泽阵身边。
重新捏一具分身也是相当费时费力的事情,不如废物利用。
和黑泽阵相比,那些光明世界长大的、不谙世事的幼儿园孩子实在是太过普通无趣。唯一一个让你产生了点兴趣的金发黑皮的孩子又已经幼儿园毕业升入了小学,你那个幼儿园义工的身份也就因此而显得太过鸡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你召回了这个幼儿园义工的分身,对其人设进行了大刀阔斧的修改,将其修改成了组织的顶尖杀手。
修改完成后,你给予了这个分身以罗曼尼康帝的代号,将其投入了海岛训练场,成为了黑泽阵的老师。
你用这个罗曼尼康帝的身份陪了黑泽阵数年,直到黑泽阵十五岁从海岛训练场毕业,获得了琴酒的代号,正式加入组织。
这几年间,你将你所掌握的全部与杀手相关的技巧都教给了黑泽阵。搏斗、枪械、体能、狙击等等不一而足。
在黑泽阵成为琴酒离开海岛训练场后,你也重新回归组织,接手组织的任务,并在必要时充当琴酒的搭档。
你们是师徒也是同伴,你是黑泽阵、是琴酒前行路上距离他最近的守护者和引路人。
也正是因此,和组织其他人相比,琴酒对你的态度已经绝对算得上敬重和亲密。
当然,这个「其他人」绝不包含组织boss。毕竟在琴酒眼里,你所有的所作所为本质上都是出自于组织boss的授意。你对他好,他也会理所当然地将其算到组织boss的头上,为其献上所有的忠诚与狂热。
对此,你乐见其成。毕竟你和组织boss本就是一个人,你当然不可能会吃你自己的醋。
但别人当然不清楚这一点,以至于组织内部盛行某些你和琴酒的谣言。有人说你痴恋琴酒,也有人说你和琴酒本就是一对儿,各种不同版本描述得有模有样。但唯一不变的中心思想就是——你和琴酒之间绝对有一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此,你和琴酒都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你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而琴酒则是因为……他知道你是个alpha。
是的,你是个alpha,这绝对是一个说出去会让组织无数人大跌眼镜的事实。除琴酒以外,组织内部所有人都默认了你omega的性别,从未有人对此产生怀疑。
而他们会如此默认的原因,一则是因为你的代号,二则是因为你的容貌。
组织给予代号时是会考虑性别因素的。通常情况下,酒精度数较高的代号拥有者往往都是alpha和beta,而酒精度数较低的代号拥有者往往都是omega。而号称红酒之王的罗曼尼康帝,酒精度数只有13.5度左右,在组织内部无疑是omega才会使用的代号。
从外表来说,你更是标准的omega容貌。面容上并没有半点alpha应有的锐利刚毅,反而充满了雌雄莫辨的柔美之感。你的体型放在alpha里面更是不达标,虽然不矮但骨架十分纤细,甚至称得上瘦弱。
同为杀手,同样是长发,同样是alpha。然而琴酒和你站在一起却根本看不出半点相似之处,他面无表情往那一站,能骇得人冷汗直冒两股战战能止小儿夜啼。而你面无表情往那一站,却让人只觉得你好似失了魂的傀儡娃娃,精致美丽充满易碎感,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想让人好好疼惜却又不忍亵玩。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是因为这具分身一开始就是被你当做omega来设定的。
毕竟它的出现初衷就是为了讨小孩子喜欢,自然是温柔漂亮的omega更加符合要求。
当初你刚刚将它收回来,也只是从幼儿园义工改成了杀手设定,性别方面并没有做出调整便直接给了代号投入了海岛训练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很快,你发现omega和杀手是真的不太搭调。
虽然对你而言也许性别的确无所谓,你也不差那一点性别带来的身体素质加成。即使你看上去羸弱,却也一样可以吊打那些壮得跟熊一样的alpha。
但不得不否认,omega这个性别给你的杀手生涯带来的只会是麻烦。你日常接触到的人群以alpha占了绝大多数,而omega的天性注定你会被alpha引动情欲。尽管以你的自控力来说,这也不算是什么大问题,但麻烦自然还是能少则少。
于是在进入海岛训练场后不久,你便又把这具分身的性别从omega调整为了alpha。
因为罗曼尼康帝这个身份已经出现在了组织成员面前,所以你也没办法再去忽然改动代号亦或是外表,于是这幅顶着omega壳子内里却是个alpha的身份就这样被固定了下来,一用便是十几年。
可以说,罗曼尼康帝这个身份本就是废物利用后缝缝补补修修改改的四不像产物。
你本是打算等琴酒完全成长起来、不需要守护者也不需要搭档之后,就找个合适的契机让罗曼尼康帝顺利「死亡」的,也就没有对这个身份上多少心。
不过直至现在,琴酒早就已经成为了行动组的总负责人,可他手下真正好用的人还是不多。这让你不得不继续使用着罗曼尼康帝这幅壳子,时常陪着琴酒东奔西跑地做任务,亦或是帮忙分担工作。
不得不说,和你其他的分身比起来,罗曼尼康帝的确是有些惨。
介绍完你的身份,让我们说回降谷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记得这个孩子的。
在你那不足一年的撸猫、咳,幼儿园义工生涯中,所说有什么乐趣和收获的话,那就一定是降谷零。
你对这孩子的印象很深。
独特的外表、被众人排斥乃至于霸凌的处境、坚强乐观积极向上的性格。他就像是生长在屋后背阴面破碎的石板砖中间的野草,在逆境之中昂扬舒展,展示着自己旺盛的生命力,拼了命地向着阳光下生长。
你曾对那个孩子释放过一点善意,一点你也曾播撒向每一个孩子、非他独有的温暖余晖。可他却将那一点点光芒视若珍宝,然后将自己的整颗心都捧给了你,试图还你一个太阳。
在那一群孩子当中,他是如此地光芒璀璨,又如何不会获得你的喜爱?
在你决定放弃幼儿园义工身份的那天,你还特地去他升入的小学看望了他。远远的,你看到他交到了新的朋友,心下由衷地为他感到喜悦。
什么啊,这不是做的很好吗?哪怕没有你,他也可以好好地生活,也可以有同龄的朋友,幸福快乐平安地长大。
这就很好。
你放心地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没有想过再见他居然会是这样的场景。
你和琴酒本是要一起去趟组织的基地的,结果半路上发现有车辆跟踪你们,于是你们故意绕到了这里,故意设计让他落入陷阱。
你本是应该直接结果掉他的性命的。这些年里你做了不少这样的事情,你完美地扮演着罗曼尼康帝这个杀手的身份,兢兢业业地铲除组织一切的阻碍。
但在即将下手的那一刻,你认出了他。
你们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了,他的变化也已经天翻地覆。可你仍旧一眼就认出了他,那个曾经用亮晶晶的紫灰色眼睛看着你,对你诉说着无言欢喜的孩子。
身体的反应快过大脑,原本将要划过他脖颈的利刃霎时间收了回去,改成了劈在他后颈上的一手刀。
他软倒在了你的怀中,你感到一阵头痛。
你是不喜欢麻烦的,但是现在,你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心软了,罗曼?”
琴酒的伯来塔指上了降谷零的眉心,但他没有开枪,他在等待着你的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年的师徒伙伴之情,他对你到底还是信任的。
“这个人也许有什么其他目的也说不定,先审一审,组织最近不是又研发出了新的药物吗?拿来实验一下效果也不错。”你如是说。
琴酒看了你两秒,也许是被你说服了,也或许是觉得这么一个人并不重要,也就懒得和你细究,收回了他的伯来塔。
最终,你没有和琴酒一起去组织基地,而是带着降谷零开了一间酒店房间。
没办法,你总不能带他去你的安全屋,那样的话等他醒来你的安全屋也就废了。
去酒店是最方便的选择。
你将他放到了酒店的床上,然后给他喂下了药。
你并不只是对琴酒说说而已,你是真的打算审问他的。毕竟在你看来,认识你时的降谷零不过才六七岁,如今十几年过去,他定然早就已经彻底忘记你是谁了才对。这种情况下突然跟踪你和琴酒,当真是十分可疑。
你和他的过往可以让你饶他一条性命,但却不可能对他所有的疑点不闻不问。
你给他喂下的是组织最新研究出来的致幻药剂。据组织的研究员称,这种药可以赐予人一场最真实的幻梦,可以反应出人内心最深刻的执念,并在此期间对外界的提问知无不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更厉害的在于,当服药者从幻梦中清醒过来时,他们根本不会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审问。在初醒来的片刻恍惚之中时,他们会迅速将自己的幻梦和现实相融合,编造出一段他们自己将会对此深信不疑的、虚假的真实。
执念,这可真是个好词语。
降谷零的执念究竟是什么,你对此很感兴趣。
药效发作的很快,几分钟后,你察觉床上原本安睡的降谷零开始产生了变化。
你饶有兴趣地期待他会给出什么样的反应,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发现……他发情了。
他.发.情.了.
你有些愕然地看着这一切。
你本来期待他会吐露出什么不得了的、会让你感兴趣的秘密,结果他根本什么都没说,你就只看到他的脸越来越红、他的呼吸越来越凌乱、他的体温越来越高,最重要的是,他的裤裆越来越湿。
你有些哭笑不得。
最深的执念是发情做爱,这是什么青春期小处男才会有的现象!亏你还以为他难道是加入了什么和组织敌对的势力,跟踪你和琴酒是想要探知组织基地的所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现实是什么?一个热血少年路遇你和琴酒,觉得你们两个不像好人于是就偷偷跟踪了你们吗?这孩子压根都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就敢跟踪,如果不是你的话,那么他大抵当时就要赔上一条性命了。
“好奇心可不是这么使用的啊,零君。”你叹息道。
然而你的话一出口,他却对此产生了极大的反应。明明还在昏睡,可他却忽而伸出了手,一把拽住了你的衣角。
“别走!”
他的声音急促,却又模糊不清,分辨不出究竟是命令还是祈求。
嗯?难道说他把你当成了喜欢的人吗?
你决定逗弄他一下。
你脱掉了他的衣服。
“还真的分化成了omega呢,零君。”
你的手指轻轻描摹着他的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阴茎也已经硬挺了起来。和大部分omega相比,他的阴茎已经是十分的大了,几乎可以达到beta的平均尺寸。
但到底是omega的阴茎,颜色异常鲜嫩漂亮,嫩得仿佛轻轻一掐便能透出水来似的。整根柱身异常笔直,粗细也是十分均匀。柱身十分光滑,没有半点凸起的血管青筋,手指摸上去时也是柔滑极了,触感极好。
顶端的龟头小小巧巧的,倒是比柱身还细了些。柔软的包皮略有些长了,便是完全硬挺起来时,那小小的龟头也未曾彻底突破包皮的限制,只从中间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圆润润嫩乎乎的。中间的铃口处溢出一小咕嘟一小咕嘟的先走汁来,晶晶亮亮的,看上去却是十分的可爱。
你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阴茎,没用多少力道却被轻易戳歪了下去,可弹性却是极好,一松手时便又弹了回来,晃晃悠悠颤出一片残影。
“呜……大、大哥哥……”
他发出小孩子似的声音来。
你原本玩得起兴的动作停了下来。
虽然omega在情欲之中发出孩子似的甜腻撒娇声的确是正常现象,但不管怎么说,「大哥哥」这样的称呼也委实过分了些。真的会有人用这种幼儿园小孩子似的语气称呼自己喜欢的人吗?
还是说……幻境中的他当真以为自己是小孩子?
可如果是小孩子,他又怎么可能会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说他的执念就是和幼儿园时期就喜欢的人做爱……
等等,「幼儿园时期喜欢的人」?
难道说……他喜欢的人,就是你?
毕竟你好歹也和他在一起一年的时间,你非常确定,在整个幼儿园,不管是老师还是同学,他都绝对没有除你之外第二个称得上「喜欢」的人了。
难道说今天他之所以会跟踪你和琴酒,并不是因为什么好奇心,而是因为你?
“零君,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唔……”
他吐出了一个名字,一个你早在十几年前便已经弃之不用的名字。
你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你实在没有想到,不过是普普通通去幼儿园做了一年义工罢了,你却竟然成为了一个孩子的执念。以至于如今十几年过去,那个孩子竟追随着你的脚步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却注定要失望了。
你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你。那些温柔善良等等所有美好的特性早在你转换人设时便已经被你团吧团吧全部丢弃。现在的你只是罗曼尼康帝,是组织的杀手。你的身上背负着无数条人命手上沾染着洗不尽的鲜血,负罪累累恶贯满盈。
他再不会在你身上找寻到曾经那个会给他讲故事唱歌、会教他知识教他道理鼓励他积极向上成为好孩子的你了。
你已经同这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没有关系。
“抱歉,零君。”
你摸了摸他的脸,望向他的目光满怀歉疚。
和人类不同,对你而言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三观」这样的东西。你素来在不同的身份上做不同的事,你在好人的身份上嫉恶如仇,在恶人的身份上杀人如麻。这对你而言再正常不过,你只做符合你身份人设的事,并不去思考善恶。
你可以坦然面对他人的喜欢亦或是憎恶,那都是你应得的,你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但现在,你对降谷零产生了歉疚。
如果你当时没有偷懒就好了,你应该重新捏一个分身的,而不是把曾经那个善良的大哥哥强行转换成罗曼尼康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给了一个孩子爱与希望,让他一步步追你而来。可当你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所能够给予的便只剩黑暗与绝望。
不过还好,他还不知道这一切,他还不知道你是罗曼尼康帝,不知道他心中那个善良美丽纯洁无瑕的大哥哥这些年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就让所有的一切都结束在这场幻梦之中好了,当他醒来之时,所有的一切都会重回正轨。
你决定给他一场满足。
你欠他许多,而现在他正在渴求你,你又如何不应该给他这一场满足?
但你又不能占有他,他理当是自由的、干干净净的,不应该和你这个组织的杀手扯上半点关系。
所以你没有选择真正进入他,而是使用了手指。
你的手缓缓下移,来到了他的花穴处。
他的这里显然是未曾如何使用过的,哪怕是情动的此时此刻,他的双腿之间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大量的爱液将他的下半身染上一片淫亮的色泽。
但纵使如此,他那两片曼妙的鲍翼还是贴合着的,中间未曾有多少缝隙。淫液浸染下,那鲜嫩的鲍屄透着漂亮极了的骚红,青涩的像是挂在枝头初熟的蜜桃,让人禁不住便想要去采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手指刚一触上去时,他的身体便猛地颤了一下。尚且熟睡之中透出闷哼的声音来,可爱而又勾人。
你轻轻分开那两片鲜美的蚌肉,手指朝着他的屄洞中探去。
只是一根手指罢了,这般粗细对于一位omega而言本应实在不在话下。可他的屄洞却是异常的紧致,只一根手指却也根本生受不住似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会疼吗,零君?”你问。
药物的作用让他在沉睡之中却能回应你的问题,他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却是倔强地说着不疼。
“那么会难受吗?”你又问。
“有……一点点……”
你大概了解了他的情况,这是不常做爱才会有的不适应。
“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零君。”
你安慰着他,手指继续向内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后你便摸到了一处你全然未曾想过的东西。
柔软的、轻薄的一层肉膜,中间的部位有一个小小的洞。
那是他的处膜。
从时间上来推算,今年的降谷零已经二十二岁了。就算他分化比较晚,十七岁才分化好了。即使是这样,距离他分化也已经整整过去了五年。可时至今日,他居然还保留着处膜?
这意味着,降谷零不仅没有和其他人做爱、没有被其他人进入过,甚至就连自慰,他也从未使用过这处。他的屄穴根本就从未被任何外物进入,哪怕是一根假阳、一根按摩棒。
这需要怎样的毅力?
你是有omega的分身的,所以你非常清楚omega的欲望究竟有多么可怕。你是不喜欢被进入的,即使是omega的分身,你也从来都是进入他人的那个。但即使是你也不得不承认,omega的情欲对你也难免会产生一些困扰。
可现在,降谷零他却以omega之身生生熬了五六年,哪怕是插入的自慰都没有过?
这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说,也是因为你吗?
你决定不去想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已经不打算让罗曼尼康帝介入他的生活,那么不管他对你心怀怎样的心思怎样的执念,今天过去之后也都和你再无关系。
你开始专心致志地替他疏解欲望。
“嗯……嗯……大哥哥……”
omega的处膜是非常敏感的性器官,当被你碰触的时候,降谷零禁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来。
他的双腿无声地向外分开了,朝着你摆开“M”的形状。你不知他的幻梦之中究竟是一副怎样的场景,也许他正梦到你在真实地肏干他也说不定。
你的指尖在他的处膜上轻轻地画了一个圈,引得他周身一阵细碎地颤动,口中呜呜咽咽的,紧闭的双眼眼尾似溢出泪水。
“觉得舒服了吗,零君?”
你问着他,持续不断地逗弄他的处膜。
“哈啊……不、我不知道……”
他的小腹一阵扇动,你的指尖忽而感到一阵温热,那是更多的淫水泌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奇怪……不,别,别停呜……”
虽然说着「不知道」说着「奇怪」,但他分明是得了趣的,竟开始主动摇晃起了屁股追逐你的手指。
你是想今天过后便再不出现在他的面前的,自然也就没有故意捣碎人家处膜的意思。但他又忍不住撅动屁股,这样下去怕是他自己就要给撞碎了。
权衡之下,你索性朝着他处膜中间的那个小洞戳了过去。
omega的处膜其实是很有弹性的。那是留着给淫水通过的小洞,在不损伤处膜的情况下完全撑开,差不多刚好可以允许一根手指通过。
而很多omega的阴茎粗细差不多也就是一根手指的程度。
也就是说,从理论上讲,如果是两个omega,那么的确可以做到在不破坏对方处膜的情况下完成性交。
恐怕此刻在他的幻梦之中的场景便是大抵如此。
这样也好,你想。
“我进来了,零君。”在进入他的处膜时,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他却并无瑕回答你了,他正在高潮,就在你进入他处膜的那一刻。
你看到他的阴茎如同小喷泉一样“咕嘟咕嘟”地涌出奶白色的精液来。他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全身上下刹那间绷紧,包括他的屄穴也是如此,顷刻间绞得你手指根本就无从动作。
omega的高潮来的快去的也快,他很快便从高潮之中恢复过来,食髓知味的身体开始主动催促你的动作。
“还、还要……给我……大哥哥……”
“生殖腔,想要被进入生殖腔呜……”
生殖腔哪里是那么容易被进入呢?你想。
omega的生殖腔通常都埋得很深,只有alpha的阴茎长度才能够够到他们的生殖腔腔口。而beta和omega的阴茎太短,即使是进入另一个omega,也是大抵肏不到生殖腔里面去的。
“生殖腔……想要、大哥哥……”
然而此刻的降谷零是全然不知道这些的。他服下的药物本身就是勾起他的执念,放在现在的环境里,那就是将他的欲望成倍放大,而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理智。
“进来,生殖腔啊……想要被大哥哥、被大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被我什么?”你顺着他问下去,手指开始了深深浅浅的抽插。
你的动作很小心,幅度并不大,向外退去时也不会完全退出他的处膜,以避免造成损伤。
但你的动作频率却是很快。刚刚的探索已经让你充分探寻到了他屄穴甬道内部的敏感点,此时每一下动作都目标清晰。对于omega身体的了解和娴熟的技巧在此刻得到了充分的展现,仅仅是手指的抽插却也让他全然沉醉其中,欲罢不能。
“哈啊……嗯呜……大、大哥哥呜呜呜……”
他发出说不上是呻吟还是呜咽的调子来,无比婉转而勾人。
“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大哥哥、想要被大哥哥、被大哥哥干进生殖腔啊……”
至某一刻,他发出这般拔高的呼喊,彻底放纵自己向你表达着如此直白的渴求。
你轻叹一口气,将他从床上扶了起来,拥入自己的怀中。
他的腰腹处因为这样的姿势而蜷缩起来,原本漫长的距离因此而被拉短,你勾动手指试图寻找他生殖腔的所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实说,你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成功。如果他的生殖腔略浅一些的话那可能可以,但若是本身他的生殖腔就较深,那你也是无能为力。
只是既然他这般索求了,你便尽自己所能地去满足他,仅此而已。
幸运的是,一番试探之下,你真的触及了他的生殖腔腔口。
“啊……啊……”
此时的降谷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omega身体深处最敏感最要命的位置正被你所刺激,炸裂的快感从尾椎骨直抵大脑,顿时便将他送上了又一次的高潮。
他趴在你的怀中,双臂圈紧你的脖颈,双手死死地抓住了你后背的衣料,屁股却是用力地向后撅起以迎合你手指的动作。
在他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时,你感觉到他的生殖腔腔口无声地打开了一道缝隙。
“大哥哥……想要、灌满我……”
这一点你是真的做不到了,毕竟你进入的是手指,不可能有射精的能力。
“零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在他催促的呜咽声中低头吻上了他的双唇。
与此同时,你的指尖破开了腔口,进入了他的生殖腔。
“被我灌满了吗,零君?”你放柔了声音问道。
“呜……”
他没有回答你,你知道他又一次高潮了,而且这一次是潮吹。
大量的淫水涌出他的身体,将你的手浇得透湿。
“大哥哥……”
在这潮吹的极致快感之中,那药效似乎也渐渐退却。降谷零蜷缩在你的怀中,彻底陷入沉眠。
你安静地抱着他,良久良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本以为你和降谷零再不会有交集,上次的偶遇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过去之后了无痕迹。
但你未曾想到,仅仅几个月后,你便又一次见到了他。
并且是以你从未料想过的身份。
最近一段时间,东京的地下世界出现了一个情报贩子,因为掌握了大量黑道白道的情报而名声鹊起。传说中,他会以各种不同的身份职业出现在任何地方,几乎成为了东京里世界怪谈一般的存在。
情报贩子听上去不是什么厉害职业,其实则不然。在黑暗血腥的非法世界当中,情报有着无与伦比的重要地位。以组织为例,组织内部同等级的情报人员优先级就是绝对高于行动人员的。而掌握着组织情报组的朗姆更是多年来一直处于组织二把手的位置上。尽管最近几年来琴酒地位一路飞涨、对朗姆构成了一定威胁,但琴酒毕竟还年轻,短时间内组织内部的格局并不会有太大变动。
足以可知情报是有多么重要。
而一个情报贩子则更不仅如此。贩卖情报就意味着不可避免地会得罪很多势力,也就会因此而受到各种追杀和报复。在这样的情况下,真正能够稳坐各方势力中央还做到明哲保身的情报贩子实在是寥寥无几。便是当真能够做到,也大都是夹紧了尾巴做人,断没有这般大张旗鼓、把自己宣扬成都市怪谈一般的人物的。
于是自然而然的,你对这个情报贩子产生了兴趣。
以购买情报为借口,你成功和那名传说中的情报贩子接上了头,并约定了见面的地点。
你本以为自己是不会真的见到对方的,也许你到达约定地点后等待你的只是一个u盘、一份文件,亦或是由什么服务生或是路人转交给你的情报信息。在情报交易中,这都是情报贩子们惯常使用的手段。
但你没想到的是,那个情报贩子竟然真的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更没想到的是,那个情报贩子居然会是降谷零。
“好久不见。”
他的脸上带着与他格格不入的假笑,如同覆上了一张什么诡异的面具一般。
你在站在原地两秒,而后抬腿便走。
要是早知道那个情报贩子就是降谷零,那么你是绝对绝对不会来这一趟的。
“你要的情报还没有拿走,这便要急着走吗?”
他往旁边靠了一步,挡住了你的去路。
“哦,我忽然觉得那份情报对我而言也没什么用处,我不要了。”你没什么表情地说。
反正你本来就不是冲着情报来的。
“欸?”他冲你眨了眨他那双漂亮的紫灰色下垂狗狗眼,看上去俏皮而又无辜,“中途反悔的话,定金可是不退的。”
在情报交易中,定金所占的比例很高,退货并不是一桩划算的买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所谓。”
你绕过他准备离开,却再一次被他拦了下来。
“看到是我就要走吗?你还真是无情啊!我还以为以我们的关系,你会很乐意再见到我。”他的脸上依旧是那种让你不舒服的假笑。
他是故意的。
在这一刻,你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他故意放出情报贩子的消息,故意诱导你对传说中的情报贩子产生兴趣,从而一步步出现在他的面前。
“对吧,罗曼尼康帝?”他向你走进了一步。
他知道了你的身份。
但你却却无从知晓,他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才会跟踪了你和琴酒。亦或是因为跟踪了你和琴酒、和你产生了交集,他才去调查了你,从而得知你罗曼尼康帝的身份。
你的身份并不难查。和贝尔摩德那种有合法的表面身份、在里世界神秘莫测的成员不同,罗曼尼康帝和琴酒归属于同一类。你们并没有合法的身份,但与此相对的,是你们在里世界的赫赫威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是组织摆在明面上的存在,是直白的武力震慑。你们的代号、样貌以及事迹,都在与光明相悖的黑暗世界里广为流传。
而他利用了这些,使你落入了他的陷阱。
所谓「善泳者溺」。你总是喜欢布下重重罗网诱捕你的猎物,而现在,你却被他人所诱捕。
但你并没有因此而生气,正相反的,你有些期待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你是不相信他当真是一个情报贩子的。这种游走在黑白边缘灰色地带的职业根本一点也不适合他。他是个好孩子,哪怕身处逆境、哪怕被恶意包围也从不会对世界心怀怨憎。便是这十几年来有什么你所未知的意外让他被迫沉沦于黑暗,那他也定然能够成为黑暗之中的太阳,身怀满腔驱散黑暗的决心和勇气。
你能够看透他的伪装,此刻那副唯利是图的情报贩子外表之下潜藏着的依旧是你所熟悉的灵魂,散发着无从遮掩的光彩,熠熠闪光。
你依旧不想用罗曼尼康帝的身份和他扯上关系,你是始终不愿看他沉沦于黑暗的,但这和你对他是否产生兴趣和期待并没有关系。
“不想说点什么吗?”
见你没有回应他的意思,他继续开口。
此刻的他站得离你很近,已经完全越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你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说话时落在你脸上的吐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上去,他仿佛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在你面前步步紧逼游刃有余。
但有趣的是,你发现他在紧张。
这种紧张是极不明显的,他真的表演得很好,如果换一个人站在这里定然不会发现他的问题。但你还记得他小时候紧张时一些细枝末节的习惯,现在看来十几年过去却也依旧保留了下来。
为什么会紧张呢?
你大概可以猜到答案——他在因你而紧张。
他不知道你已经看透了他的本质,因此在你面前强装出本不属于他的虚伪外壳。卓越的天分和几个月来的努力让他具备了极高的演技,可他依旧无法全然适应这一切,因此在你面前难免会升起紧张的情绪。
“你想让我说什么?”你不动声色地开口。
“也许……表达一下对我的思念和挽留?毕竟我的这里,”他的手落到了自己的小腹上,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是慈爱和幸福混合的笑容,“有你的孩子。”
一刹那间,你的瞳孔紧缩。
“你在说什么?”身体的反应快过大脑,在你开口的时候,手中银芒一闪而过,冰冷的利刃抵上了他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并非不喜欢孩子,你总是喜欢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和人类建立联系,而带着你的血脉出生的孩子无疑是最强大的联接与纽带。
但前提是,那真的是你的孩子。
你非常清楚,那天的你和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只是用手指进入了他、替他疏解了因你而起的欲望。
你没有以自己的性器进入他的身体,没有在他的生殖腔内成结射精,自然也不可能会有孩子。
你这样的反应让他明显愣了一下,紫灰色的眼睛里划过落寞的神色,但却又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依旧是那张看似无懈可击的假面。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这里有检查报告。”
他向你扬了扬手中的纸张,你以强大的动态视力捕捉到了上面「孕检」「阳性」等的字样。
“或者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也可以现在去医院做检查。”
你有些想笑。
你倒是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会撒下这样的谎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给他喂下的是组织最新研制致幻药剂,效果远超于目前已有的那些。它可以反应人内心最深刻的执念,给人以最真实的幻梦,哪怕梦醒之后却依旧对此深信不疑。
也就是说,在他的认知中,你大概是当真和他发生了些什么的。
所以他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拴住你,倒也不足为奇。
只是你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有恃无恐。因为他买通了医生?还是说他确实怀孕了,只不过不是你的孩子?
你无从得知原因究竟是什么。
你当然不喜欢被欺骗,但在明知道这是谎言的情况下,你又有些期待他的表演。
你决定看看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于是从他手中夺过了那张孕检报告。在你报告的时候,他又笑盈盈地开口,声音甜腻如同浸了毒的蜜糖。
“罗曼尼康帝,听说你很喜欢孩子。”
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你和琴酒同样凶名在外,但你的威慑力却远不如琴酒,除了外貌因素之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从来不会对孩子出手。
你甚至捡了不少孤苦无依的孩子回组织,将他们都丢进了组织的海岛训练场。每次回到那里时,你恍惚间会有种幼儿园义工的身份人设又回来了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这毕竟只是错觉。你早已经是杀人如麻的罗曼尼康帝,从白染黑总是非常容易,但却不存在回退的可能。
之所以会对孩子仁慈,大抵也只是你觉得当初好歹也是为了撸猫、咳,为了人类幼崽才特地捏了这一个分身,所以即使是改变人设,也总还是保留那么一点初衷比较好。
不管怎么说,十几年下来,你不对孩子动手的底线就这样传了出去。
“你想说什么?”你望向他的目光锐利。
“既然你那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不自己生一个呢?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还是说……因为琴酒?”
你开始对他这些情报来源感兴趣了。虽然目前他所透漏出来的都是些不难查到的情报,但为什么他会连组织内部盛兴的、你和琴酒的八卦都知道?他在组织里有线人?
你没有回答他,仿佛是默认了他的猜测。
“他不让你生下他的孩子,是吗?”见你默认,他愈发大胆地猜测了下去。
显而易见,他仍旧以为你是个omega。恐怕在他的幻梦之中,你也是以omega之身和他做爱的。从理论上来说,只要能够进入生殖腔内射,那么两个omega之间的确也有着怀孕生子的可能。
“他不会让任何人生下他的孩子。”你没什么表情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是属于组织boss的,和别人生下孩子无疑是对组织boss的背叛,不管是你还是琴酒自己都不可能会允许他那样去做。
“是吗?”他弯起眼睛,“没关系,现在你有孩子了,就在这里。”
似乎全然并不畏惧你杀手的气势,他主动抓住了你的手腕,将你的手放在了他的小腹上。
你的视线随之移动,竟觉得他的小腹似乎当真有那么一点点的隆起。
半晌之后你重新抬头,正对上他那双紫灰色的眼睛。
“你想要什么?”
他不可能毫无理由地向你编造这样的一个谎言。你不知他究竟为何要披上一副与他格格不入的虚伪外壳,但你知道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满心满眼都只有你的孩子,他对你定然有所图谋。
“来做一笔交易吧,罗曼尼康帝。”
“我可以生下这个孩子,并且除你之外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是你的孩子。等生下这个孩子之后,你可以选择是将孩子接走,或者是放在我这里养大。不论你选择哪一种我都可以接受。”
“而我需要你做的就是,帮助我加入你的组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加入组织?这就是他的目的?
上次同他相遇之后,你回去便查找了降谷零相关的资料,但却一无所获。
这当然不是因为你水平太低查不到,而是所有与降谷零有关的信息都被抹消了。就连国民信息系统里都查无此人,仿佛「降谷零」从未存在过。
而降谷零又是真实存在的,在他年幼之时,你曾和他相处了近一年的时光。而在他成年之后,你又曾和他度过了整夜,直到凌晨方才离去。
那么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成为了某些需要严格保密的官方情报组织的成员。
比如美国的fbi、cia,英国的mi6,亦或是日本传说中并不存在的公安零组。
先前你看到他就是传说中的情报贩子时还有些惊讶,不知他一个官方机构的成员跑来当情报贩子是为了什么。而如今,他所有的行为都得到了解释——他想要以你为跳板潜入组织。
你开始怀疑,是否从他跟踪你和琴酒之时起,他便已经做好了这样的计划和打算。甚至你给他喂下致幻药后他表现出来的对你的执念,也未必就全然真实。
他很可能只是在利用你。
降谷零,看来你委实是低估了他。他可能比你想象之中的还要更加优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拒绝。”你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绝了他。
站在组织boss的角度上,你其实并不那么讨厌这些来自官方机构的卧底。能来卧底说明他们自身绝对拥有着过硬的素质,或者至少在某些方面拥有超出常人的能力。只要运用得当,这些卧底们有时候会创造出比真正的组织成员都更大更多的价值。而你只需要控制好他们所处的位置,并不让他们接触到组织真正的核心。那样即使他们会透露出一些组织的信息,给组织添一点小麻烦,却也到底是无伤大雅。
组织boss只需要考虑宏观上的最优解,只要利大于弊即可。那些在此期间有所取舍和牺牲都是不可避免的,你也不需要去在意。
但站在罗曼尼康帝的角度上,你并不希望降谷零加入组织。从他加入组织的那一刻起,他便将注定成为一个消耗品。他将被组织疯狂压榨,直到榨干所有的利用价值,而后便会因为各种滑稽的理由暴露,亦或是在某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之中死去。这是所有加入组织的卧底们最终的归宿。
摧毁组织?不可能的。他们不过只是人类而已,你们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在活了千百万年、拥有着无数分身的你面前,人类的个体渺小到不过沧海一粟。
你不能移山填海,也并非全知全能。但你可以随时给自己捏一具新的分身设定新的身份,轻而易举地便可以改写一切。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掌握着这个世界的规则。
所以如果当真有一天组织毁灭了,那么只可能是一种原因,那就是你厌倦了组织、厌倦了组织boss的身份,并不想让组织继续存在下去,所以干脆毁灭。
然而现在的你还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在这样的情况下,降谷零想要摧毁组织,无异于蜉蝣撼树以卵击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他加入组织那就注定意味着悲剧。
你并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他还很年轻,可以拥有更加光明的未来,而不是一头扎进组织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渐渐沉沦慢慢窒息。
如果一定要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来积累功勋的话,他也可以选择其他的一些非法组织,潜入其中最终将其彻底毁灭,为他的履历增添上光辉灿烂的一笔。
所以你拒绝了他。
一个压根不知道存不存在、就算是真的存在也不可能是你的孩子,当然不值得你为此而动摇。
“不要急着拒绝我,罗曼尼康帝。”他并没有因为你的拒绝而表现出惊讶,似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你可以慢慢考虑,加入组织这件事我并不着急。而且实话说,就算你拒绝,我也总有其他的方法,不过多费点麻烦罢了。”
他表现出一副似乎很无所谓的态度。
“你为什么一定要加入组织?”
你的声音愈发的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怀疑我的身份?安心,我不过就是一个试图找个靠山的情报贩子罢了。你也知道的吧?干这行容易得罪人,事实上我已经得罪了不少了。如果不找个背景大一点的势力,没准你过段时间就见不到我了也说不定。”
他朝着你摊了摊手。
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什么也没说,彻底地抬腿离开了此处。
这一次,他没有再拦你。
你走之后,降谷零在那里站了许久,直到确定你当真不会再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降谷零感觉自己的后背都被浸湿了。
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他想。
从和你见面到你离开实际上不过只几分钟的时间而已,降谷零却感觉自己却比刚刚参加了一场马拉松还要疲惫。
还需要好好锻炼啊,演技什么的。他想。
他掏出手机,略微思索了一会儿,给公安零组发送了一封邮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省略了你们交谈的细节,只简单交代自己和组织成员罗曼尼康帝成功搭上了线。
“罗曼尼康帝……”
放下手机,降谷零自言自语地重复着这个代号,紫灰色的眼睛里神色晦涩不明。
若要详细说明这件事,那么便要追溯到四个月以前。
当时,降谷零的警校生涯临近末尾,却在外出时意外遇见了你和琴酒。多年来对你的苦苦追寻让他几乎是一眼便认出了你,也就因此而跟踪了你和琴酒。
之后,他被你们发现,并被你打晕了。
再之后的事情,对你而言就只是把他带回酒店喂下药物试图审问,结果却意外引动了他发情,于是你便用手指替他疏解了欲望这样简单。
但对降谷零而言不是。
组织的药物效果非同寻常,由此而带来的幻梦,却被降谷零全部视作了真实。
在他的意识中,他同样是被你打晕了。但在被你抱回酒店的路上,他便已经醒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聪慧如降谷零,即使当时的他对你、对组织还一无所知,但单凭他观察到的一切,也意识到了你的身份怕是已经不同寻常。
他并没有直接试图同你相认,而只是暗搓搓地试探。而他得到的结论就是,你并没有认出他。
当然,因为这是他的幻梦,所以这其实是他自己内心潜意识的反应。
他能够一眼认出你,是因为这十五年来你的容貌变化其实并不大,他对你念念不忘,把你的样子烙刻进血液,自然能够轻而易举地认出你。
但他这边却是不同。和你分别时的降谷零不过只刚七岁,人类从七岁到二十二岁的变化是天翻地覆的。更何况你当时是在幼儿园做义工,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孩子,他从来都不是最会讨人喜欢的那个,被你遗忘才是理所当然。
他有些失落,但并没有太过伤心。
没关系,现在他已经重新找到了你,他会竭尽全力地抓住你,再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再一次离去。
十几年的追寻有了收获,降谷零难免心绪激荡。他被你抱着,感受着你的体温你的气息。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十五年前,他还是那个会被你抱在怀中的孩子。
降谷零发情了。
这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他是个omega,最容易发情情动的性别。二十二岁本就是精力充沛性欲旺盛的年纪,繁忙的警校生涯又让他少有释放。如今他正被你、被他的初恋、他渴慕了那么多年的人抱着,又怎么可能不情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根本不受他控制。
降谷零感到有些难堪。
他是不想在你面前表现成这般模样的,尽管你已经不再记得他。
他却还记得你和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那些对于他未来的期许,对于他洁身自爱的希望。
可他却竟然这样轻易地就在你面前发情了,站在你如今视他为陌生人的角度来看,你是不是会就此将他当成那些淫荡不知廉耻、只求泄欲的omega?
可他分明不是这样的,他只是因为你才会发情。他从来都没有和其他任何人上过床,他的身子都尚为完璧。
只要你进入他、只要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向你证明这一点。
对你的渴求和自我证明的迫切,让他最终向你发出了求欢了邀请。
他是有好好思考过的,如果你接受,那自然皆大欢喜,他可以改变自己在你心中的印象,把最好的自己交给你。
而如果你拒绝,事情也不会更加糟糕了。你本来就已经发情,一个发情中的omega毫无理智地对身边之人求欢,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你的宣判。
在他的幻梦之中,你回应了他的渴求。
你进入了他,以他潜意识中所认为的、你作为omega的身体。
在他的幻梦中,你的阴茎小小巧巧的的,不过手指粗细。对于omega而言,这本很难让他们尽兴和满足。
但当你进入他时,他却感觉到自己仿佛被完完全全地填满了,就连心脏都涨得酸楚。
他感受着你带给他的快感,如同无边大海将他吞没其中。他在其中徜徉,是此生都未曾体会过的愉悦战栗。
他听到自己发出全然不像是他会发出来的声音,每一声调子、每一次呼吸都在诉说着他对你的渴求。
他终于禁不住叫喊出声,祈求着你进入得更深,祈求着你赐予他更多的、铺天盖地的占有与掠夺。
但你仍旧是温柔的,哪怕如今的你和给人的感觉已经和十几年前判若两人,但他仍旧在这场性爱之中体会到了你从未变过的温柔。
你满足他所有的愿望,包容他每一次任性的索取,甚至是最后他被情欲冲溃了理智、高声淫叫着让你进入他的生殖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omega阴茎的长度怎么可能够得到生殖腔呢?进入生殖腔成结射精,那本是alpha的专属。即使他的生殖腔位置比寻常omega要更浅、更靠外一些,想要肏进生殖腔也本应该是不可能事件。
但你依旧满足了他。
你使他弓下腰背,以一个略有些别扭的姿势拥抱着他,在这场性爱的末尾进入了他的生殖腔。
好像每一次都是这样的,一如十几年前。不论他遇到了任何无法解决的难题,只要他对你说出来,你便总能够以各种各样方式替他解决一切。
而今亦是如此。
“被我灌满了吗,零君?”
在那灭顶的汹涌高潮里,降谷零恍惚中仿佛听到了你的声音。
是错觉吧!你都早已经不记得他了,又怎么可能还会以如十几年前一般无二的声音温柔地呼唤他为「零君」?
但哪怕是幻觉,只在那一刻,降谷零却觉得自己眼眶变得湿润了起来。
他紧抱住了你,将自己埋入你的怀中,如多少年前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到他从那漫长到仿佛所过经年的高潮之中彻底清醒过来时,你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有些失落,但却并未因此而感到意外。
长久的追寻终于得到了结果,所有的迷茫皆俱散去,降谷零找到了前行的方向。
回去之后,降谷零加入了日本警察厅公安部,并在那里成功调查到了你的消息。
遍及全球的大型非法组织成员,活跃在黑暗世界有着赫赫凶名的杀手,令无数人避之不及的存在,罗曼尼康帝。
在最初看到这些消息时,降谷零一度以为自己调查错了人。那个对待所有人都无比温柔,如同春风一般温暖明媚的大哥哥,怎么可能会和黑暗血腥世界里的杀手是同一个人?
可事实就这样明明白白地摆在他的面前。那是多少公安前辈冒着生命危险潜入调查得来的结果,且都已经经过了多方确认,根本不可能出错。
但倘若你当真是这般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的话,又为什么在发现他跟踪你时并没有对他痛下杀手?他明明感觉到了,在那冷漠锋利的外壳之下,你依旧拥有着十几年来都从未真正改变过的本质。
亲身的经历和资料上的记载出现了偏差,这让降谷零不由陷入了深刻的怀疑之中。
此时的降谷零到底还是稚嫩的。他未曾体会过真正的痛苦和绝望,并不了解这个世界的混沌与无奈。他年轻气盛嫉恶如仇,他眼中的世界黑白分明。他满怀着对于正义的憧憬和信念,天真地认为只要向前冲,便总能够解决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现实的一切往往并非如此。
某位公安卧底前辈的话点醒了他。
“并不是所有的恶人一开始便是恶人的,降谷君。”
并不是所有的恶人一开始便是恶人。这世上的确有着很多本性邪恶之徒,但人性复杂,大部分人都有着自己的痛苦和无奈,哪怕他是恶人。
就如同罗曼尼康帝,也有着不对孩子出手这样的底线。
降谷零似有所悟。
在这之后,他接受了公安的委任,成为了传说中零组的成员。
他接受了卧底计划,在接受公安间谍培训的同时开始经营起自己情报贩子的身份,准备以情报贩子的身份加入组织。
“在你未来的卧底生涯之中,你会经历很多很多。你也许会采取许多不那么光明的手段,也许会对所谓的正义产生怀疑,也许会对恶人产生同情,甚至是在某些非同寻常的事件之中,在肾上腺素多巴胺和荷尔蒙等等的共同作用下,对他们产生友情甚至是爱情。但不论任何时候,都不要动摇自己的信念。你要记得你是公安警察降谷零,永远不要为黑暗所吞噬。”
这是那名公安卧底前辈给予降谷零的忠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降谷零虚心接纳了这一切。
在公安的帮助下,他情报贩子的身份很快便在里世界打出了声名。他悉心经营着这个身份,为未来潜入组织做好准备。
他精心策划了与你的会面。即使现在他潜入组织已经不只是为了你,但你仍旧是他的初衷,是他所有行为的源动力。他知晓了你的可怕你的真实,但他仍旧没有放弃你。他想要将你从组织的泥潭里拯救出来,同他一起回归于光明的世界。
在你联系上他时,他无疑是开心的。
他拿出了自己精心绘制的假面,以本不属于他的姿态来面对你。
他是阴险狡诈唯利是图的情报贩子,但他并不在意这个。
他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但他希望你知道他只属于你。
听起来,情报贩子和杀手还挺相配的,不是吗?
如他所愿,你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是没想过你竟然一见是他便马上要走的,明明几个月前你们还曾春风一度,为何现在却又对他如此冷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依旧按照自己原定的剧本演了下去,正大光明地向你展露他想要加入组织的阳谋。
他并不担心你怀疑他,或者说他早就做好了被你怀疑的准备。一般情况下,试图加入组织的卧底是不会这么高调的,他们通常会给自己选择一个能力卓越但高傲冷漠的孤狼形象,以最大限度地避免不必要的接触,减少暴露的可能。而不是选择一个跃跃欲试主动加入组织的情报贩子身份,就差把「可疑」两个字刻在脑门上。
但降谷零就是选择了反其道而行之,为的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占据主动权,并强行和你、和罗曼尼康帝扯上关系。
以孩子为借口。
他是不知道你没有相信的。在他的认知中,你真的进入了他的生殖腔内射了他。而一个omega在发情状态下被生殖腔内射是很容易怀孕的,你可能会对此产生怀疑,但不可能完全不信。
他不知道你压根没有进入过他。
而事实上,他也是真的怀孕了。他医院的检查证明是真的,并非公安帮助下制作的伪证。所以他才会面对你时那样地有恃无恐,即使你当时立刻带他去任何一个医院,也只会得出完全相同的结论——他已经怀孕整四个月。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为了诓骗你而和别人上了床。在本质上,降谷零是一个非常忠贞的人。他对你怀有爱意,哪怕你沉沦黑暗却也未曾放弃你,自然也就并不可能随随便便向别人交出自己的身体。
他只是采取了一些科学手段罢了。
那天,你的确没有进入他的身体。但作为一个alpha,你怀抱着一位omega,看他因你而发情因你而满足,看他在你的手下呼唤着你而高潮迭起,你又怎么可能不因此而情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沦落为被性欲控制的野兽便已经是你超乎寻常的理智控制下的结果了,若说一点反应都没有,是根本不可能的。
所以自然而然的,你勃起了。
你不可能顶着一根勃起着的阴茎就那么离开,所以在替降谷零疏解过后,你其实自己也释放了一次。alpha的射精量很大,你匆匆处理过它们,但即使如此,这一次释放,却也依旧让现场残留了你少量的精液。
而降谷零正是利用了你的精液,通过培育试管婴儿的方式成功怀上了你的孩子。
他需要一个和你产生长期交集的借口,再没有什么比一个孩子更加适合。
而你并不知道这一切,你把那个孩子的存在理所当然地视作了他的谎言。
你和他的纠葛也正是从这个孩子开始,而此刻的你们尚且一无所知。
时间拉回现在。
在你离开之后,降谷零、或者说现在化名安室透的男人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事实上,他远没有在你面前时表现得那样镇定和游刃有余。不熟悉的假面只占据了其中一部分,还还有一部分则是因为,他正在竭力压抑自己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你的欲望。
这实在不是因为他色欲熏心到一见到你就迫不及待地发情,满脑子黄色废料,而是因为他的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omega是欲望生物,他们本就欲望强烈。而在孕期,这种欲望更是会成倍增长,尤其是在面对腹中孩子的父亲时。
从他怀孕开始,他的身体里便多了属于你的一部分。这使得只要一接近你,他便会不受控制地生出亲近感和渴望感来。而反应到身体上,最为直白的方式就是发情。
这也正是他刚刚会主动靠近你、让你摸他肚子的原因,并不只是为了用孩子来逼迫你,而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和你亲近。
在你的手覆上他的小腹之时,降谷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在颤动,几乎忍不住便要发出呻吟。
他甚至忍不住在想,这次的你会不会也可以如同上次一般,给予他一场性爱上的满足。或者如果你需要,他也可以进入你满足你。
他不介意和你保持地下情人的关系,或者不如说,那正是他所期待的事情。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你走得如此干脆而决绝。态度冷漠得就好像上次的春风一度不过是他的一场幻觉。
在你离开后,降谷零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是omega,但常年来注重锻炼的降谷零其实是有腹肌的。怀孕四个月,他的肚子只刚刚开始隆起。穿着衣服时看不出来,扣子解开后便可以看到较为明显的变化。
原本流畅的肌肉轮廓变得模糊起来,微微凸起圆润的弧度。他的腰肢是omega常见的灵活和纤细,但却独具寻常omega所没有的力量感。被衣服包裹时尚且不显,只裸露出来时,小麦色的皮肤为其平添了几分色气。
在非孕期哺乳期的时候,男性omega的胸膛本是和alpha、beta一样的平坦。但一旦怀孕,基于喂养孩子的需要,他们的乳房就会开始进入发育期,直到回奶之后才会重新慢慢恢复平坦。
而现在,孕期四个月的降谷零正是乳房发育的时候。原本一马平川的旷野上凸起了小小的山包,并不似成熟女性那样的丰腴柔软,却充满了弹性和昂扬生长的力量。那新生的奶子娇嫩嫩脆生生的,只一只手轻轻巧巧地便足以掌握得过来。
因着肤色的缘故,他的这双奶子并没有寻常omega常见的白皙粉红。倒像是牛奶巧克力一般,只叫人看着便觉得香甜,只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含在口中细细地品尝。
那嫩生生双乳的顶端,他的奶尖儿也同样色气得紧。明明严格来说直到现在,降谷零都理应算作是处子。然而他的奶尖儿却好似是历经了无数次的性爱、被各种舔咬刺激之下给催熟了似的。他的乳晕格外的明显,呈现出一种黑巧克力一般的颜色。他的奶头也略大了些,此刻早已经因为情动的关系而昂扬挺立,彻底熟透的紫葡萄似的,泛着紫黑的色泽挂在那里,诱人得紧。
初生的时刻,皮肤最是娇嫩敏感。方才的时候,充血的奶头被迫束缚在衣物之中,随着降谷零的动作而不停地同布料摩擦,带来阵阵激越的快感与痒意。
如今衣服刚被解开,降谷零便迫不及待地朝着自己的一双奶子揉了上去。似是痒得狠了,他的力道很大,将那漂亮的牛奶巧克力挤压到变形。
他的手指蹭过奶头,快感让他禁不住战栗。
“嗯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下并没有旁人,降谷零难得放纵了自己发出快感之中难以压抑的呻吟。
他是素来很习惯用奶子来摄取快感的。
分化成omega这么多年,哪怕是自慰,降谷零也从未以什么东西捅进过自己的屄穴。可作为一个渴求性爱的omega,他必然要以其他的方式来弥补这部分快感,而奶子自然是除了性器之外的最佳选择。
他的手指娴熟地拨弄着自己的乳尖。奶子发育之后的触感不同于往日,敏感度成倍增长,这让原本他早已经习以为常的自我抚慰动作如今做来时却竟有些承受不住似的,整幅身体都在不住地颤抖。
“哈啊……嗯……”
他的声音也是在发着颤的,指尖绕着奶尖儿一时拨动一时揉搓。快感不断积累,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急,揉弄的动作力道愈发加重。
那嫩生生的乳尖儿哪里受得住这般的折磨,只不一时便被磨得几乎要破皮出血,带来鲜明的刺痛感。
然而对于此刻的降谷零而言,这种微末的刺痛丝毫不会令他退缩,正相反的,倒是愈发激起了他的兴奋感,让他朝着更高的巅峰攀行而去。
至某一刻,原本一只手一边掐弄双乳的动作忽而发生了变化,他用左手揉起了自己右边的奶子,左边的那个却是抵在左臂上一阵晃动研磨。而与此同时,腾出的右手向下伸去,一把握住了他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一上来便全速上下撸动起来。
“啊嗯……快、快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陡然拔高的短促惊叫和身体的骤然紧绷之中,降谷零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粘稠精液喷发出来,在椅子前面的地面上溅出零星的痕迹。
omega的阴茎射精量不大,爆发的时间也格外短暂。片刻的失神过后,降谷零回归清醒。
若是以前,对降谷零而言,他的自我释放便该到此结束了。在分化后的多少年里,降谷零都是这样做的。草草结束的自慰,不过只为满足一下身体不得不疏解的欲望罢了。就像饿了需要填饱肚子、饿了需要喝水一样。降谷零将此视作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而并非是为愉悦和享受。
但是现在,降谷零却根本停不下来。
孕期omega的欲望成倍增长。一次的高潮并不能让降谷零感到满足,却反而愈发激发了他的渴望。某些不可言说的器官正在诉说着空虚,那种仿佛身体乃至于灵魂都缺失了什么一般的感觉啮噬着他的心脏,迫使他在欲海之中愈发地沉沦。
“还、还要……”
紫灰色的眼睛一片迷蒙,降谷零坐在椅子上身体后倾,向前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早已湿淫软烂得不成样子的屄穴就此展露出自己的形状。肤色缘故让他这处本未曾如何被使用过的幽秘花穴呈现出一种糜丽的、红到发黑的暗色。大量的淫液遍布其上,为其涂上一层亮晶晶的色彩来。
大约是在先前的「性爱」之中得了趣味,此刻那花穴再不是紧闭的形状。两片肥厚诱人的花瓣主动地张开了,露出里头幽深的、被骚淫汁水糊满了的穴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此刻,那穴洞也是极不安分的,不住地抽搐翕动着,直白地宣示着自己想要被进入填满的迫切渴望。
他的双腿抬了起来,双脚踩在了椅子上。那只刚刚抚慰过自己阴茎的右手迫不及待如饥似渴地便朝着那处隧洞捅了过去。
那里早已经骚淫得不成样子,手指一没入时便好似陷入了什么蓬松宣软又潮湿的泥沼中似的,发出“噗呲”的声音来。
“啊……”
他的声音颤抖着,饥渴了多时的小屄顿时急不可耐地吸上了他的手指,贪婪地舔舐吸吮,紧到他试图抽动手指时却才发现竟根本无法动作。
“动、动一动嗯……”
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明明想要放松下来以更方便手指的抽插肏干,可那小屄却是全然不顾及这一点,只死命地绞紧手指,似乎生怕其远离。
这似乎成了一个恶性循环。越是不去抽动手指,渴望感和空虚感便越发强烈,也就让那饥渴难耐的骚穴更加用力地绞紧,再进一步阻碍手指的动作。
“嗯啊……”
于是于是屄穴里强大的吸力,降谷零硬生生将自己的手指往外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量的淫水提供了充足的润滑,但他的屄穴却又实在是太紧,这让降谷零在手指的抽送中感受到了疼痛。
但是没关系,只要继续下去的话……
降谷零忽略掉痛楚,继续强行抽插自己的手指。
好在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
很快,那贪吃而又吝啬的小穴便在他这样的行为里获得了趣味,亦或是不断进进出出的动作让那小穴知晓了向外抽出只是为了更深更满足的进入。只不一时,那屄穴的甬道便放松了下来,开始欢欣鼓舞地迎接着降谷零手指的肏干。
在指奸方面,降谷零并不拥有多么充足的经验,他所谓的抽插就真的只是抽插罢了,没有半点技巧可言。
但对于一位孕期的omega而言,只是单纯的抽插却也是足够的刺激了。omega的屄穴生殖道本就全都是敏感点,怀孕之后在孕激素的作用下,其敏感度又不断上升。层层媚肉蜂拥着舔吻手指,于每一次进出之中带来无上激越的快感。
他的屄穴此时此刻简直就像是一口老式的抽水井,而他的手指正如抽水井的杠杆一般。每一次压动杠杆,便会有干净清澈的水流从里面“噗簌噗簌”地冒出来。
此时此刻,他屁股下面的椅子都已经湿了,透明的淫水而沿着椅子的边缘“滴滴答答”地落下去,水声接连不断。
降谷零很快便又高潮了,同方才的射精全然不同的雌性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呜……”
他发出猫儿般甜腻柔软的叫声来,踩在椅子上的双脚因为快感而蜷缩,脚趾死死地扣住了椅子的边沿。
他高潮了,可他手指抽插的动作却全然没有停止的意思。正相反的,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手指进得越来越深,好似是恨不得要将自己捅穿一般。
「不够、不够!」
满脑子都只剩这样的念头。
「想要……更深的……」
“生殖腔……”
在快感和高潮之中,降谷零呢喃着他此刻最迫切的渴求。
他弓下了腰背,手指深深地、深深地没入身体。然而纵使如此,他却始终无法碰触到自己的生殖腔。
“进来……生殖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快被情欲逼疯了,在品尝过生殖腔被肏开被进入的感觉之后,普通的生殖道高潮已经根本无法再让他获得满足。无从排解的欲望不断积累,甚至让他的声音里都禁不住多了几分哭腔。
他试图扭曲自己的身体,以尽量缩短生殖腔同屄口之间的距离。然而无论他如何尝试,却始终都无法做到这一点。
“大哥哥……”
在这种全然无措的时刻,他开始以幼时的称呼呼唤你。仿佛只要他这样做了,你便能够如十几年前那样,来到他的身边,帮助他解决所有的一切。
「零君。」
他仿佛听到了你的呼唤,可他依旧感受不到你的碰触。
在愈发拔高的渴望之中,快感似也已经变成了痛苦。他在手指的抽插之中一次次高潮,可却始终得不到他想要的满足。
“大哥哥啊……”
房间中回荡着他的声音,经久不息。
不知过了多久,降谷零终于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高潮了很多次,整个房间里都是他体液骚淫的气味。他在这片气味之中失神,又在耳畔“滴滴答答”的声音里渐渐恢复清醒。
在与你重逢之前,他是少有一次自慰中高潮这么多次的。但如今,哪怕是高潮了这么多次,那种空虚感却依旧挥之不去,反而愈演愈烈。
他在椅子上出神了许久,而后拿起手机,一番操作之后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邮件地址。
那是你、是罗曼尼康帝的邮件地址。
他噼里啪啦地按出了些什么,按完后又盯着屏幕看了许久,并于最终按下了发送键。
一秒,两秒,三秒。
终于,那封邮件的状态从“未读”变成了“已读”,但降谷零并没有收到回复的邮件。
他放下了自己拿着手机的手,向后倚靠在了椅背上,单臂抬起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的唇角勾了起来,似有隐隐笑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喂,罗曼尼康帝。”
你的通讯耳机里忽然传来一道女声。
此时的你正在出任务。最近组织在北美的分部出现了一点问题,fbi最近一反常态,连续两次行动都给组织带来了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如今北美分部明面上的负责人又缺乏震慑力,从而造成了组织北美分部的些许动荡局面。
在这样的情况下,作为北美分部曾经的总负责人、现如今也依旧掌控着北美分部大量权柄的干部,琴酒不得不赶往了北美收拾局面。
于是最近一段时间,日本的行动组便全权交给了你、罗曼尼康帝负责。
而此时正同你交谈的女人便是行动组的成员之一,代号基安蒂的狙击手,是一位女性beta。她的年纪并不很大,但在行动组这种折损率极高的部门,她已经可以算作是资历较深的老牌成员了。
“嗯?”你回应了她。
自从你的这具分身转换了人设成为罗曼尼康帝以来,你的话也变少了很多,充分渲染着一个沉默寡言的冷傲杀手形象。
“从前几次一起出任务时我就想问了,你最近动不动就抱着手机都在看什么?”
耳机里,基安蒂的声音继续响起。
“不要用狙击枪指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基安蒂的问题,你骤然回头,锐利的视线透过落地窗望向五百码外某栋大楼的楼顶。
人类的肉眼是不可能看到这么远之外的景象的,但你也不需要看到,理应看到这一切的另有其人。
“知道了知道了,还真是可怕的眼神。”通讯器里传来基安蒂有些懒散的声音,“这不是任务目标还没出现嘛,随便看一看而已。”
见你没有再出声,基安蒂再次开口。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罗曼尼康帝。”
“只是任务计划罢了。”你随口敷衍道。
“任务计划?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习惯?”
同为行动组的老牌成员,你和基安蒂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也一起搭档过了很多任务,她对你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你没有回答。
因为你的确没有在任务途中看计划的习惯,你总是喜欢在任务开始之前便将所有的一切都牢记于心。
你看的也的确不是什么任务计划,而是邮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自于降谷零的邮件。
也许现在称呼他为安室透要更加合适一些,因为他就是以安室透这个情报贩子的身份来给你发邮件的,而非降谷零。
距离上次他以情报贩子的身份出现在你面前已经又过了近四个月,而这四个月来,他发给你的邮件从未间断。
有时候是定期的孕检报告,有时候是肚子里胎儿的某些情况某些行为。
他似是打定了主意要用这个孩子拴住你的,所以他的邮件从来都事无巨细,甚至就连孩子又踹了他几下,他都会发邮件给你。
“我看了这次的彩超影像,应该是个男孩子。这样也挺好的,毕竟我没什么照顾女孩子的经验……也许你有?”
“刚刚他又踹了我两脚,真是个活泼的小家伙,出生后也一定非常健康。”
“他好像很不喜欢我昼夜颠倒的作息,每天晚上十一点就会开始踹我的肚子,像是提醒我该睡觉了。真是有趣。”
“今天做检查时发现他竟然在玩自己的脐带,把脐带往自己的脖子上绕了两圈。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到底是随了谁,也许你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
“这个小家伙真的是活泼过头了,他是在我的肚子里练拳击吗?感觉出生后的教育也是个很麻烦的问题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又是例行的孕检,结果还不错,小家伙非常健康。”
“最近他长得可真快,身子越来越重了,这让我不得不推掉了许多本来可以接下的工作。收入越来越少了啊,罗曼尼康帝,你不打算对此负责吗?”
一封又一封的邮件,每天都有从无间断。
对于这些邮件,你都是会看的,但却从未有过回复。而他却并不因此而感到气馁,仍旧乐此不疲地给你发着邮件。甚至有时候,一天之内他都会发好几封给你,向你吐槽着肚子里面那个茁壮成长又不怎么安分的孩子。
你本是打定了主意不去理会他的,你并不打算接受他那个交易的条件。你还是坚持着先前的想法,并不想让他和罗曼尼康帝扯上关系。
尽管你知道,就像先前他说过的那样,若是他当真想要潜入组织,定然还有其他的方法。但是至少,你不希望以你、以罗曼尼康帝的身份将他拖入黑暗。
你是这样决定着的。
但他的那些邮件还是不可避免地对你产生了些许影响。
有时候读着他的邮件,你也会情不自禁地随着他寥寥数笔的文字开始想象那样的画面。
他捧着肚子的样子,因为频繁的胎动而满脸无奈的样子,去做检查时的样子,身体越来越沉重而行动不便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会想象那个尚未出生的孩子。
那个小家伙的性格必然是随了他的,所以才会那么活泼好动。那么外貌上呢?你和他的样貌都是精致漂亮的类型,你们的孩子也定然会非常可爱。会和他一样有一双湿漉漉紫灰色的下垂狗狗眼吗?肤色会像他一样是可口的牛奶巧克力还是像你一样有着透明质感的白皙?会是金发还是黑发呢?笑起来时候的样子,会像他小时候一样的可爱吗?会不会也有一点点小傲娇的个性呢?
你想象着那个孩子坐在婴儿床上,见你走过来时扑腾着短短的小胳膊向你撒娇要抱抱的画面。想象着那个孩子声音软软地喊你父亲,“吧唧”一口亲上你脸颊的画面。想象着那个孩子渐渐长大,揽着你的脖颈向你诉说着依恋与喜欢的画面。
但你很快便清醒了过来。
这本都是不可能出现在罗曼尼康帝身上的场景。罗曼尼康帝本就是你为了暂时性陪伴琴酒而设定出来的残次品,甚至按照最初的构想,罗曼尼康帝早就已经应该「死亡」了,不过是因为机缘巧合才一直幸存至今罢了。
这是一个本就没有未来的身份,又如何去对那样的未来心怀期待?
更何况你明明知道的,他不可能怀有你的孩子。那一封封看似温情的邮件,其本质不过都是利用和欺骗。
降谷零也许是光明而正义的,但安室透不是。他也已经不再是那个眼神清澈软软地喊你“大哥哥”的孩子。为了达成他的目的,他全然不在意自己究竟利用了怎样卑劣的手段。
不心怀期待,亦不为此而愤怒,你选择了对他所有的行为冷眼旁观。
“喂,我说,你该不会是恋爱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一段沉默之后,耳畔突然再次响起了基安蒂的声音,以及另一道虽未说话但非常明显的咳嗽声。
这次的任务并不是只有你和基安蒂参与,还有她的固定搭档科恩,以及一名刚进入行动组不久的新人。刚刚的咳嗽声便是新人骤然听到这般消息时一下子没憋住的结果。
“没有。”
你的声音并没有多少情绪的起伏。
“说什么没有。难道正常人会在任务途中抱着手机对着任务计划傻笑吗?”
虽然最近几年,你在组织里topkiller的位置已经让位给了琴酒。但余威尚在,对其他人而言你还是很有威慑力的。目前整个行动组,敢这么和你说话的大概也就基安蒂一人而已。
毕竟她连琴酒都敢怼。
“我没有傻笑。”你纠正道。
自从转换人设成为罗曼尼康帝以来,你就几乎没怎么笑过了。
“啊,你是没有直接笑出来,但你盯着屏幕的眼神都快温柔出水来了好吗?别告诉我是什么任务计划,鬼都不会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邮件时的眼神很温柔吗?在这一刻,你也陷入了这般的自我怀疑。
“而且刚刚你的屏幕页面是邮箱对吧?是谁的邮件?别告诉我是琴酒。”
“基安蒂。”
你的声音冷了下来,警告和威胁之意溢于言表。你听到通讯器之中行动组新人似是被你吓到了,发出不太那么明显的倒吸冷气的声音。
“只是意外而已,我又不是故意看你手机的,而且这个距离就算是狙击枪也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内容好吗?”
然而基安蒂是全然不怕你的。组织内部代号成员严禁互相厮杀,你能做的至多也就是扣除她的任务奖金,或者让她以妨碍任务的罪名去组织刑讯室待两天。而她本来就是个既抖s又抖m的疯子,其他成员避之不及的刑讯室,她倒是喜欢得很。
“喂,罗曼尼康帝?不会真的是琴酒吧?要我说,你还是趁早放弃琴酒得了。他都给你什么了,让你追着他这么多年?我看着都累得慌。组织里那么多alpha,哪个不比琴酒知道疼人的?实在不行,就算不是组织里的,你看上了哪个,老娘给你抓过来就是。”基安蒂用一种仿佛恨铁不成钢、但也可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说着。
很好,这下子通讯器里那个新人的呼吸声都给吓没了。
“和琴酒无关。”你冷声道,“任务目标马上就要出现了,不要做一些多余的事。”
“是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通讯器里传来基安蒂随意的回答声,听上去有些慵懒,但很快便又兴奋了起来。
“那么,久违地大干一场吧!”
任务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
任务目标被你干脆利落地结果了性命,并没有给基安蒂开枪的机会,这让基安蒂又在通讯器里对你不满地念叨起来。
你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直接关闭了通讯器。
组织的任务,结束之后当然不可能还像什么正经公司似的来个总结会议。因此当任务结束之时,也就意味着你们就地解散。
掏出手机,你并没有看到新邮件的提示。
距离安室透上一封邮件的送达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个小时。
这其实也挺正常的,他毕竟是个情报贩子,而不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待产的孕夫。他总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忙碌,以往长时间没有给你发消息的情况也是有的。
但你仍旧因此而感到了不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他给你发邮件时从来都是风轻云淡,一副太平安宁的和谐景象。然而实际上,他这几个月来的生活可谓是惊心动魄。情报贩子并不是那么好当的,无论是获取情报亦或是躲避仇家,他这几个月都过的和太平没有半点关系。
尽管你从未回复过他的邮件,但你却始终有在关注他的状况。
你闭上眼睛,意识链接到了你的另一具分身上。
距离罗曼尼康帝十几公里外某处,白发粉眼的少年正趴在床上翻阅一本《动物饲养指南》,一双纤细笔直的小腿在空中晃晃悠悠的,昭示着本人此刻还算是不错的心情。
这是你的分身之一,组织信息组的负责人,代号百利甜酒的天才黑客少年,男性omega。
你对你不同的分身都有严格的界定,分身设定上所未曾掌握的技能,那你就不会去做。罗曼尼康帝的设定就是只是杀手而已,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你便是通过百利甜来监控安室透动向的。
下一秒,少年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真是的,我还真是喜欢给自己添麻烦啊……”原本上扬的唇角撇了下去,直白地宣示着心情的变化,“不听话又喜欢撒谎骗人的狗狗还管他做什么嘛!干脆丢掉不就好了。”
虽然在本质上,不论是罗曼尼康帝还是百利甜,他们都是你。但因为遵循着不同的人设身份的缘故,你不同分身之间对同一件事的态度也会截然不同。就像你的组织boss身份一样,百利甜酒也压根对安室透没有半点兴趣,安室透是死是活是否遇到危险都不在他们的关心范围内。而罗曼尼康帝对于安室透的关注则让百利甜平白无故增添了很多的工作量,这位天真而又残忍的少年黑客自然会因此而表达不满。
“百利甜。”和少年任性的语调不同,罗曼尼康帝的声音平静而冷漠,“别忘了,赤井秀一和他也没什么区别。你是打算未来把赤井秀一也丢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百利甜酒是你为了赤井秀一而创造出来的分身,尽管现在的赤井秀一还远在美国,但却已经在为潜入组织做准备了。所有的饵都已经布下,想必不久之后便会被百利甜酒捕获于网中。
“哈?开什么玩笑!他们两个才不一样!”
“不一样?同为卧底,你猜赤井秀一会选择用什么样的方式接近你?”
你一直都有关注赤井秀一,自然也就知道赤井秀一的计划。fbi那边是有你故意泄露的百利甜酒的资料的,而赤井秀一已经注意到了这位看上去稚嫩天真的天才黑客,正准备利用自己身为alpha的优势,将百利甜酒占有标记,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至少安室透想的是给我生孩子。”
安室透希望自己属于你,而赤井秀一则希望你属于他。这是他们两人之间鲜明的区别。
当然,这也只是表面上罢了。你可不相信安室透对你别无所图。
此刻的罗曼尼康帝的话听起来近乎一句嘲讽。
不同的分身互相吵架这件事对你而言并不罕见。你还有互相敌对的分身,一碰面时就不只是吵架了,便是遵循人设杀死对方的情况也是有的。
当然,前提是被杀死也在你的计划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所有的分身都会有各自的性格、各自不同的行为方式。但归根结底,你们有着同样的思想,同一个灵魂。
“你你你!”百利甜酒从床上坐了起来,气得一张精致可爱的小脸都憋得通红,“等着瞧吧!我绝对会把赤井秀一变成超级超级听话乖巧的好狗狗的!”
“最好如此。现在先去查安室透,快去。”
“哼!”百利甜酒气呼呼地从床上爬下来,“噼里啪啦”地操作着电脑,熟练地黑入各处系统,调取所有有安室透出现的监控视频。
以百利甜酒的能力而言,这根本不在话下,甚至还能一心二用地继续聊天。
“刚刚差点被绕进去了。说到底,拿安室透和赤井秀一比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吧?我本来就是为了捕获赤井秀一而生的,是「我」先对赤井秀一产生了兴趣,而后才有了我。但你呢?你的存在意义是为了琴酒才对吧?所以你不绕着琴酒转,跑去关注安室透做什么?说到底,除了你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一个「我」在意安室透或者降谷零不是吗?你啊,既然已经改变了人设,那就把以前作为幼儿园义工的部分都好好地丢掉啊!”
罗曼尼康帝没有回应。
的确,降谷零也好安室透也好,他这个人本就不在你的猎捕和驯养计划之中。你是素来不喜欢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的,也就本不应该对他投以关注。
“所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嘛!”电脑前的少年抱怨着。
罗曼尼康帝依旧没有回答,当然,百利甜也并不是真的需要一个回答,因为你们其实本就心意相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你对于自己的叩问。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对于他这个人,你究竟怀揣了怎样的心思?
虽然百利甜酒的确是你对赤井秀一产生兴趣之后才捏造出的分身,但并不是你所有分身从一开始都是有明确的驯养目标的。就像组织boss,你也是偶然遇到了琴酒,之后才决定驯养他,让他成为你最忠诚的狼犬的。所以如果你当真看上了安室透,想要驯养他,那其实你完全可以这样去做。
所以……
你想要把他也变成你的所有物吗?如果是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要对他避之不及,始终不出现在他面前,甚至就连邮件都不回?
那么是你根本不在意他吗?答案又当然是否定的。否则你不会时时关注着他,不会对他的邮件露出那样温柔的眼神,更不会一找不见他就马上让百利甜酒帮忙。
你在意他。可能是因为十几年前的记忆,因为他曾向你大声倾诉的喜欢,因为你的不告而别,因为你让他体会到的物是人非。
明明,你对他并没有势在必得的渴望,你甚至希望他远离你。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忍不住去关注他?
只是因为那一点微末的愧疚、因为你不忍看他因你而堕入黑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在那自作多情了。你上次去见他之后不就让我详细调查了他吗?他从小到大所有的资料你都看了,你还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他是公安警察降谷零,就算他想要潜入组织的契机是因为你,也就只是契机罢了。就算没有你,他还是会一样选择卧底组织。那是他的正义,是他为了人民为了国家,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所以说,「我」啊,要是真的对他感兴趣,又放心不下琴酒,不想把罗曼尼康帝从琴酒身边调开,那大不了再捏个分身就是了。最好是正义的警察,唔,性格方面就照着诸伏景光那类型的捏。然后制造几次险象环生的意外,在他面前来上几次舍己为人的自我牺牲与奉献,不怕他对你产生不了兴趣。唔,对了,医生那边前一阵不是把差点死掉的萩原研二给捡回去了吗?就照着萩原研二那样演。既然能够成为挚友,他绝对会对这类型的产生好感。”
看吧,你其实非常清楚。倘若当真想要猎捕降谷零,你完全可以做到。
说到底,他就算是对你依旧心怀爱恋之情,也不过是十几年前记忆的美化作用罢了。他喜欢的是那个曾经作为幼儿园义工的你,那个善良温柔如春风一般的大哥哥,而不是现在的罗曼尼康帝。你完全可以创造一个更加符合他喜好的分身人设,一点点转移他的注意力,并最终将他成功驯养,加入你的人类收藏。
你是很习惯做这样的事情的。你曾经用这样的方式驯养了很多的人类。
但现在,你却在抗拒着这样去做。
但就连你自己却也并不知道为什么。
这是非常少有的状况,自我的问答并无法得到答案,你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不光罗曼尼康帝,百利甜酒那边也同样沉默了下来,只仍旧继续“噼里啪啦”地敲击着电脑,一点点梳理监控视频。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他,但你们终归是一个人,百利甜酒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偷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查监控,这三个字听起来非常简单,实际操作起来却并不那么容易,并且是和黑客技术无关的不容易。
作为一个注重隐私的国家,日本的监控普及率并没有那么高,很多地方都是监控盲区。
而以他现在情报贩子的身份,在监控视频里留下清晰的影像无疑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于是躲监控便成为了他的基本技能。
为此,不光是百利甜酒,你还把你另一个设定是侦探的分身也一并调动了起来,为的就是依靠猜测和推理的方式寻找监控视频上的细节。
通过侦探的推理,你一点点捕捉到他留下的些微痕迹。通过百利甜酒的眼睛,你看到那些零零散散的画面。
但不管再怎么查找,他最后出现的画面也只终结在了夜半时分,于某片人声鼎沸喧闹熙攘的街头监控视频中一闪而过,而后便就此失去了踪迹。
而现在已是凌晨两点,距离他最后出现在视频中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小时。
你再次掏出罗曼尼康帝的手机看了一眼,依旧没有任何新邮件的提示。
不安的预感正在慢慢变成真实。
“我推理出了共计三十八种可能的情况,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那个侦探分身正要开口,却被罗曼尼康帝直接打断。
“说结论。”
“哼,那些笨蛋人类不理解本侦探的伟大之处也就算了,怎么连你都是这幅样子。真不想承认你也是我自己。”
你的侦探分身如今只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性格高傲而任性。
“好啦,结论就是,按照可能性从高到底排列的话,那么最可能发生的状况就是——他被绑架了。”
“恐怕还不只是普通的、索要赎金的绑架,大概率是他作为人贩子曾经得罪过的势力。总而言之,他会被折磨的可能性非常高。”
“一个孕晚期顶着大肚子的omega,最残忍的折磨究竟是什么,我想还用不到我来提醒。你们这些本就生活在黑暗世界中的「我」应该更加清楚才对。”
不等小侦探的话说完,罗曼尼康帝便已经冲了出去。
“喂!你就算现在过去也已经晚了,根本就来不及嘛!”小侦探于意识链接之中喊着。
是的,现在过去已经来不及了。你的小侦探分身有着能够一眼看透世间一切真相的能力,所以你也就很清楚地知道此刻的安室透正在面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罗曼尼康帝距离此刻的安室透太远了,远到根本不存在前去拯救一切的可能。哪怕是以最快的速度,等罗曼尼康帝赶到,怕是一切早便已经无可挽回。
难道说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你必须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而无能为力?
“放弃吧!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身为小侦探的你说。
“他可是欺骗了你哎!这样的狗狗就应该被狠狠折磨,他才会长点教训。”身为百利甜酒的你说。
是啊,他欺骗了你,他拿不可能是你的孩子诱哄了你这么长时间。他动摇你的心神,以不可能存在的未来勾引于你。
他不是你的目标,不是你的猎物,不是你的omega,也不是你的狗。
不过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场注定已经来不及了的奔赴,真的还有意义吗?
罗曼尼康帝慢慢地停下了奔跑的脚步。
另一边,让我们把视角转向安室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至今日,安室透成功受孕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八个多月,正式踏入了孕晚期阶段。
在给你的邮件上,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那么一两句。然而事实上,他过得远没有向他和你描述的那样轻松。
他的身子越来越沉,原本灵活矫健的身体渐渐变得笨重。莫说是和之前一样活动自如了,现在的他便是弯个腰都十分费劲,肚子已经全然如同打满了气的皮球一般隆起,给他日常行动带来了诸多不便。
除了行动上的限制,某些孕期omega常有的小问题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困扰,比如尿频尿急和漏尿。
众所周知,男性omega的体内是有两套完整成熟的生殖系统的,两套器官的存在本就已经挤占了一部分腹腔的空间。而随着孕期肚子越来越大,这些脏器的存在空间便被进一步挤压,尤其是膀胱。
原本的容量已经完全无法保持。只要里面稍微有那么点尿水,充盈起来的膀胱就会在一堆脏器里面被不断地挤动,从而带来阵阵强烈的尿意。而倘若不及时排尿,孕期的膀胱也无法像平时那样较长时间地存住尿水儿。持续不断的挤压不住地刺激着尿括肌,最终造成漏尿乃至于失禁的结果。
还有愈发高昂的欲望。
这里的欲望并不单单只是性欲,而是一切渴望亲近你的欲望。
在孕激素的作用下,孕期的omega往往会变得更加粘人。他们会本能地愈发依赖自己的伴侣,渴望着从自己的伴侣那里获得爱抚。
他们的情绪会变得更加敏感,哪怕是原本非常理智的omega,在孕期的时候也难免会变得患得患失惴惴不安。他们需要陪伴,需要来自于伴侣的拥抱和亲吻,需要被安慰,需要被疼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怀孕,生子。omega们在这个过程中却仿佛和腹中的胎儿一起退化成了小孩子一般,迫切地渴望着爱意与对自己坚定不移的选择。
但安室透没有这些。
他渴望着你,在无数次午夜梦回之时重温曾经和你在一起的幻梦。他贪恋你的体温和你拥抱的力度,进入他时温柔却又有力的占有和索取。
可这一切却也仅仅只是停留在午夜梦回之时。
你和他本就没有任何亲密的关系,便是这个孩子也是他运用科技手段强求来的。你未曾给他丝毫的爱意,甚至刻意躲着他,哪怕是一次都不愿意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只能给你发邮件,将所有对你即将满溢而出的渴望死死压抑着,最终汇成发给你的一段段看似轻快的语句。
然而你便是连邮件也都不会回复,他所有的信息全都石沉大海,得不到半点回应。
但他依旧坚持每天这样做了下去。
他知道你会看,他的每一封邮件你都有认真。对他而言,这已经是莫大的安慰与鼓励。
他相信着自己终会一点点影响你改变你,并最终将你从不可知的黑暗深渊之中拉回来,拉回到他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并不是他单方面的自恋,在你明确表达了拒绝之后还一定要犯贱似的追逐着你,而是他知道你对他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冷漠。
他是那样敏锐的一个人,他察觉到了你对他的关注。
尽管你躲着他,尽管你没有给他留下只言片语。但他知道,你一直都有在默默地注视着他。
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是在三个月前。
彼时的安室透为了获取一份情报而潜入了某个机构,那个机构的安保系统非常先进,他做的很小心,但还是触动了某些机关,整栋建筑里一瞬间便响遍了刺耳的警报声。
那一瞬间,安室透已经想尽了最坏的可能。但就在他不甘于就这么放弃而想要再尝试一下之时,那刺耳的警报声蓦地就消失了。
闪烁的红光被象征着自由的绿色所取代,原本自动上锁了的电子门也传来了打开的声音。
有人在帮他。安室透充分认识到了这一点。
他逃了出来,来不及为劫后余生而庆幸,安室透率先调查了这位在背后帮助他的神秘人,然而哪怕是调动了公安的力量,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此时的安室透只是一个小小的情报贩子,便是降谷零,也只是个入职不到一年的公安新人,到底有什么人会避开警方来帮助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室透记下了这件事。
在那之后,他开始了反向试探。
他时常将自己故意陷入某些看似十分危险的境地之中。当然,实际上也确实十分危险。他只要能确定自己并无性命之忧暴露之虞,便任凭自己身陷险境。
他这个人,是有那么些疯狂和狠劲刻在骨子里的,只是这些疯狂却又被理智所牢牢束缚。
而他的疯狂也确实得到了回报——他确定了,的确有人正在无声地帮助他。
一次,两次,当他第三次在那个人的帮助下逃出生天之后,他的手机上多了一条信息。
“不要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来信地址也是全然的陌生,然而安室透就是知道,这封邮件必然来自于你。
他勾起了唇角,像极了把主人惹毛之后自己却是心满意足的猫咪。
安室透停止了试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你关注着他,这样的事实让他拥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
孕期进入第八个月之后,安室透开始深居简出。
孕晚期独自一人生活是很不容易的,但安室透依旧坚持了下来,并没有试图找人照顾自己。
他依旧维持着自己情报贩子的身份,这使他必须时刻保持神秘。他还是会与他人进行情报交易,但大部分时候他都不会亲身上阵,而是采取其他的手段。
没有人知道这些时日以来赫赫有名的情报贩子是一个临产的孕夫,更不会有人知道他肚子里是你、是那个传说中的杀手罗曼尼康帝的孩子。
这是他对你的承诺,他一直都做得很好。
直到今天意外的降临。
今天的安室透本是没有打算出门的,但某些意外情况的发生使他不得不临时离开。
顶着一个硕大的孕肚,安室透出了门。
等他处理完所有的状况之时,时间已是深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孕晚期沉重的身体操劳了一整天,哪怕是平日里精力充沛的他也不禁感到了疲惫。然而就在这种疲惫状态下,他被绑架了。
绑架他的共有五人。若是平时,以安室透的能力足以轻松将他们撂倒。然而在孕晚期这种特殊的身体条件下,还要顾及腹中孩子的安室透最终还是被他们所捕获了。
他被带到了一个城市郊区废弃的厂房之中,手脚都被牢牢束缚,半分挣扎不得。
“喂,你们确定没错吗?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情报贩子?一个顶着大肚子的omega?”
五个人都是男性,看上去都是beta。其中比较年长的一个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不可能有错。自从老大出事之后,为了给老大报仇,我可是一直在追查这个情报贩子的踪迹,这才好不容易被我逮到了。”
另一个三十岁左右一脸阴翳的男人恶狠狠地开口,他的双眼之中布满了血丝,瞪视着安室透时那样的视线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寥寥几句的谈话,便足以让安室透推测出自己此刻的所面临的情况。在他面前的这五人应当是都属于同一个极道组织。这个极道组织多年来一直从事着拐卖人口以及逼迫他们卖淫的违法犯罪活动。更过分的是,他们拐卖来逼迫卖淫的人中有相当一部分都是16岁以下的孩子。
作为一个情报贩子,安室透理应冷眼旁观。在黑白之间的灰色徘徊,明哲保身才是情报贩子长久的生存之道。
然而作为公安警察,降谷零不可能面对这种情况视而不见。他借由情报贩子的身份,将这个极道组织的信息贩卖给了敌对势力,从而导致该极道组织的首领在争斗中身受重伤,不治身亡。在这之后,该极道组织在敌对势力和警方的共同讨伐追捕之下迅速销声匿迹,受伤的受伤被捕的被捕,只寥寥数人侥幸逃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看来,这五人便是那侥幸逃脱的成员了。
安室透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寻找逃脱的可能。
不到最后时刻,他绝不可能轻言放弃。
“那还等什么?直接把他杀了吧!他害死了老大,害死了我们那么多弟兄,这就让他给老大他们陪葬去!”
其中一个大块头男人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这便要朝着安室透脖子上扎过去。
“等等。”
先前那个神色阴翳的男人拦住了他。
“等?还等什么?反正这里荒郊野地的,把他杀了挖个坑一埋,谁也不会知道。”
大块头男人的话得到了几人的附和。
这些年来他们早就坏事做尽,杀人在他们眼里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不觉得就这么杀了太便宜他了吗?”阴翳男人回答道,声音里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暗示意味,“他可是个omega。咱们干这行这么久,一共才见过几个omega?”
阴冷黏腻的目光从头到脚掠过安室透,直让安室透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什么蛇类盯上了一般,生理性的不适。
“你是说……”大块头男人明显被说动了,但视线落在安室透肚子上时,却又有些犹豫,“可他还怀着孕。”
“怀孕怎么了,那孩子又不是这就长肚子里不出来了。只要他没被alpha标记,等孩子生下来不照样接客。而且omega的孩子,以后分化成omega的概率也比一般人大些。放那养上两年,没准又是一棵招财树。”
已经被标记了的omega是没办法和别人正常做爱的,如果强行做爱,那么不管是这位omega还是进入这位omega的人都将承受极大的生理上的痛苦。所以通常而言,已被标记的omega对他人而言便失去了性吸引力。
但安室透没有。
虽然怀着孩子,但他的身上没有标记。这就意味着他仍然可以和别人做爱,可以承受任何人的进入。
“也有道理。喂,你现在怀多久了?什么时候生?”大块头男人转头问安室透。
安室透当然不可能回答,还是一旁另一个小弟开了口。
“我姐前段时间生孩子,肚子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差不多是八个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那难不成还要白养他一个月?”
“怎么会是白养呢?当然是哥几个先来爽爽了。”
“爽?就这顶着个大肚子,啥姿势也不方便,动弹下都费劲,有什么好爽的!”
“你说的那是普通孕妇。这omega怀着孕时的滋味,可是和她们不一样。”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比普通女人多了个鸡巴嘛!”
“呵,今天就让你长长见识。”
阴翳的男人一步步走进,强烈的危机感让安室透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他的手脚都被牢牢束缚住,这让他任何的反抗都注定徒劳无功。
“滚!”
他冲着靠近的阴翳男人吼着,紫灰色的眼睛是从未有过的可怕眼神。
然而阴翳男却并没有被吓到,而是直接两手一把抓向了安室透的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孕晚期的奶子变得更大更浑圆了,圆滚滚软绵绵的,漂亮得紧。阴翳男一上来便用了极大的力气,双手抓着他的奶子用力到仿佛要将其挤爆似的,迫使安室透发出一道痛苦的闷哼之声。
“我艹,他的裤裆怎么湿了,不会是尿了吧!”
另一个小弟忽而惊呼出声。
就在安室透被一把抓住了奶子的下一秒,他双腿之间的裤子布料明显地晕染开了一大片的湿痕。
“孕期的omega可是比婊子还要骚的物种,没准就是被揉奶子揉爽了,所以湿了呢!哈哈哈哈!”
“快,快再多揉两把,没准他都要求着你快点来干他了哈哈哈哈!”
几个人显然因为安室透的反应而兴奋了起来,纷纷讨论着,发出淫笑之声。
而事实上,打湿安室透裤子的并不是所谓被揉奶子揉爽了淌出的淫液,而真的是尿水儿。
阴翳男的动作过于粗暴,新生的奶子又太过娇嫩脆弱,根本就不可能让他获得多少快感,反而更多的是疼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被抓过来到现在,安室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上厕所了。被胎儿挤压的膀胱本就存不住多少的尿水儿,再加上疼痛的刺激,这让安室透一时间没能掌控好自己的尿括肌,顿时便漏了尿出来。
而落在在场的五人眼中,这无疑就是他孕期身体淫荡的证明。
安室透咬紧了牙关,没有说话。
这种时候不论是解释还是斥责亦或是求饶都是没有用的,这些人本就恨不得用尽一切办法来折磨他,又怎么可能轻易饶他。
快想一想究竟有什么办法……
可是奶子上被大力揉动的感觉却又让安室透根本就没有办法正常思考。
“住,住手……”
他禁不住开口,换来的却是阴翳男变本加厉的折磨把玩。
一双娇嫩软绵的奶子在那人的手里被揉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双手用力到手指都深深嵌入其中。
只这么揉了没几下,阴翳男便觉得有些不够畅快似的,索性直接从安室透的领口伸进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这奶子的手感,真倒是比那些婊子的玩起来还爽快!”
“奶头这么大,平日里也没少给别人玩吧!”
粗鄙淫靡而带有侮辱性的句子不住地往安室透耳朵里钻。
愤怒在此刻毫无益处,只会成为激发他们兽欲的催化剂。
“光奶子怎么够,来,我也一起!”
见阴翳男玩得起兴,再加上安室透那副愤怒却又隐忍的反应,其余的几人也都被挑起了兴致,纷纷上前来加入了这场玩弄之中。
原本整齐的衣服很快便被扯得七零八落,胸前两团软肉几乎是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水球似的晃晃悠悠地,荡开一片诱人的乳波。牛奶巧克力口味的大福饼似的,只看着都香甜诱人。那上头缀着的两颗紫葡萄更是饱满丰盈,直勾得人禁不住想要来上那么一口。
而事实上,也的确有人那么做了。
刚刚说自己有个姐姐的男人是五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想必也是见识得少了些,安室透的这一双奶子竟叫他看直了眼,凑过来着急忙慌地张口就含了进去。
“你这小子是还被断奶吧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哟,这婊子这是被吸得爽了?看这裤裆湿的,想鸡巴了是不是?”
其余几人更是笑闹成一团,满口粗鄙之语,将安室透的裤子也随之扯了下来。
安室透到底是个omega,还是个正处于孕期欲望格外强烈的omega。纵使内心百般抗拒万般愤怒,可生理上的反应却根本就抑制不住。
他的奶头在男人们搓揉舔吻之下充血硬挺起来,下半身屄穴里头也不知不觉间就淌出了骚甜的蜜汁来,和之前的尿水一起混杂在一处,将他的整个下半身都沾染得一片狼藉。
“瞧瞧这小屄,不愧是omega!这水儿淌的,还挺可人。”
有人朝着安室透下半身伸出了手,手指一上来便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屄穴甬道之中,一顿抽插翻搅。
“这小嘴儿夹我手指夹得可真紧!妈的,干这行这么些年,我还真是头一次见这么骚的。”
从奶子到屄穴都被人玩弄,五个男人挤满了安室透的周身。更有甚者,眼见自己排不上号,索性直接在一旁拉开裤子朝着安室透撸起鸡巴来。以beta持久性,平均时常通常在十分钟上下。但这些人显然是早就在婊子身上纵欲惯了的,身子也早已经亏空,只朝着安室透撸了没几下就射了出来,浓重的精液飞溅在安室透圆润高耸的肚子上。
“你们这些……混蛋……”
他的气息也不再平稳,断断续续的句子让原本的恨骂反而愈发多了些娇媚之意,反倒让那群男人愈发哄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婊子骂我们呐!”
“混蛋?没错我们就是混蛋。现在混蛋就要用大鸡巴肏你了,开心不开心?”
大块头的男人早已经拉开了裤子,顶着一根粗短丑陋的鸡巴凑到安室透身前来,朝着他的脸上“啪啪啪”拍了几下。
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让安室透直欲呕吐。
“「大鸡巴」?呵。”
强忍着恶心,安室透向着那个大块头男人抬眼,没什么多余的语句,可是满目都是嘲讽。
“妈的,这骚婊子居然还敢嫌弃我?看我不干死你!”
安室透当然听到了大块头男人的话,可此时的他根本无力挣扎也无力反抗。孕期的身体多处敏感部位被同时刺激,使他被迫拖进情欲的海洋之中,大脑乱七八糟混沌一片,根本无法维持正常的思考。
他努力并拢自己的双腿,这是他此刻所能够进行的唯一动作。然而这根本就没有丝毫用处,他的腿仍旧被强行分开了,安室透感觉到大块头男人腥臭的鸡巴距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忽而,“咔哒”“咔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响起。随着这样的声音,大块头男人逼近的动作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止如此,那把玩着安室透全身上下的一只只手全都停了下来。
所有的刺激骤然中断,被生拖着不断往欲海之中坠落的安室透也暂时性的恢复了部分清明。他睁大了眼睛抬起头,努力控制自己涣散的视野重新聚焦,落向了那道新出现的人影。
那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材异常高挑,只一眼看过去时便极具压迫感。他梳着油亮的背头,脸上是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长款西装,就连衬衫上的领带也打得一丝不苟。
这个男人的存在,便是对“西装暴徒”这个词语最为生动的诠释。
“大、大哥!”
“大哥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哥!您终于回来了!”
明明刚刚还在上演着一场1v5的淫靡色情场景,然而这个男人刚刚出场,先前的五人便好似见到了偶像的粉丝一样,丢下安室透便朝着那个男人蜂拥了过去。
「大哥?」
这个极道组织的老大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么这个「大哥」又是谁?安室透以他那仍旧有些混沌的大脑勉力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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