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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总喜欢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吗?
南宫少白眯了眯眼睛,扬起了嘴角。
“曾几何时,朕对你这对眼睛,有着些许的痴迷!可时日越久朕就发现,这清透的眸子里,却是藏污纳垢之地!”说到这里,南宫少白松开了林鸢鸢的下巴。“来人,挖去她的眼睛!”
……
正文 第四百四十四章 刺中眼睛
一声令下,林鸢鸢便被侍卫一把架了起来。
扯着双臂,整个身子悬于半空之中。
林鸢鸢先是发愣,等反应过来不停的摇头。
“不!不!不!不要挖去臣妾的眼睛!不要挖去臣妾的眼睛!臣妾可以不做皇后,可是臣妾不能看不见皇上!全天下……全天下最爱皇上的人,就是臣妾啊!”林鸢鸢眼泪横流,“皇上!您不可以这么对待臣妾!您不可以啊!”
对于林鸢鸢的哭喊,南宫少白是充耳不闻。
却将视线,扫向众嫔妃的身上。
那目光似带着灼烫,所到之处都让嫔妃们纷纷缩了脖子低下了头。
“谁去挖了贱人的眼睛,朕即刻封她为贵妃!”
南宫少白的这句话,让我心头一紧。
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要倒霉了。
但倒霉的,绝对不会先是林鸢鸢。
嫔妃中,有人蠢蠢欲动。
特别是夏雨,可她已经是妃了。
那表情,尽是悻悻。
倒是桃子,率先举起手。
见此南宫少白用手指向桃子,勾了勾。
桃子怯生生的走了出来,其他的嫔妃一脸的羡慕。
仿佛在后悔,刚刚没有及时抢占先机。
“皇上!”桃子对南宫少白行礼。
“你愿意挖了她的眼睛?”南宫少白盯住桃子。
“是!”桃子慌忙点头,“奴婢愿意!”
南宫少白转过头,眯了眯眼睛。
那表情,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可就在我想着他想做什么的时候,南宫少白突然拔出了侍卫的剑。
一剑,刺入了桃子的眼窝。
鲜血飞溅,桃子一声惨叫。
可南宫少白视若无睹,猛的将剑拔了出去。
而后拿着衣摆,漫不经心的擦着剑上的血迹。
“这贱人再贱,也曾是皇后!能处置她的,只有朕一人!”说到这里,南宫少白微微扬唇。“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来落井下石?”
缓了缓,南宫少白望向捂着眼睛摇摇晃晃的桃子。“不过朕金口玉言,不会反悔!明日朕便会颁旨,册封你为妃子!但你以后,会是一个瞎了眼且永远不会被临幸的妃子!你和这个贱人的区别在于……你只是多了一只眼!”
果真,倒霉的还没有轮到林鸢鸢。
南宫少白恨林鸢鸢的背叛,也恨有人乘机赶尽杀绝。
所以第一个冒出头的桃子,正好倒霉了。
可暴君狠毒扭曲的心思,有几个人可以猜透呢?
没有,自然中招。
桃子惨叫,那血水顺着指缝流出。
那痛,该是钻心的。
张着嘴不停的呼吸,步伐不停的后退。
退向嫔妃那边,却没有扶一把。
而是非常默契的,分开了一条路。
桃子往后趔趄了一下,便重重的摔在地上。
后脑勺,‘砰’的一声,撞在了门槛之上。
顿时,没有了动静。
可没有人敢,也没有人想上前去看。
因为此刻南宫少白,已经一步一步走到了林鸢鸢的跟前。
望着林鸢鸢,眼中冷酷决绝。
“再看一眼朕的模样,记在心里!因为以后,你看不到了!”
不缓不急的说完这句话,南宫少白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狠狠的刺向林鸢鸢的视线。
……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五章 二次为后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望着地上溅出的两道血痕,我垂着头微微的扬起嘴角。
林鸢鸢与太监闺阁苟且,南宫少白依旧没有舍得杀死她。
而是夺去了皇后之位,幽禁于冷宫之中。
但心头之恨难消,遂挖去了林鸢鸢的眼睛。
南宫少白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难就是,林鸢鸢的眼睛是藏污纳垢之所。
但是痛苦,就此结束了吗?
不!没有!
竹青纵使是林鸢鸢的妹妹,纵使她被我侮辱是心甘情愿。
我亦,不会放过林鸢鸢。
还记得吗?
我说过要让林鸢鸢……生不如死。
而现在好戏,只是刚刚开始。
……
冷宫:
名为冷宫,却没有了往日的冷清。
每日卯时和酉时,一早一晚的时间。
所有的嫔妃都会按时过来冷宫,按照南宫少白的命令羞辱林鸢鸢。
自然,只能是言语上的讥讽和辱骂。
但她的命,谁都不能威胁。
好歹,林鸢鸢还是九阳之女呢。
至于我,在三日之后正式的掌管了凤印。
替代林鸢鸢,做了六宫之主。
正宫……皇后娘娘。
二次为后,心中却无波澜。
只觉得花无百日红、风水轮流转罢了。
而这回,只是转到我这里而已。
我不在乎皇后这个位置,可若做了皇后能更轻易的折磨林鸢鸢。
那么,何乐不为呢?
……
金殿之内,南宫少白正端坐于龙座之上。
虽然已过了半余月,可南宫少白脸上的阴郁却没有半分的消退。
反倒有踌躇,越发的凝重。
我立于旁边,拈起袖子研墨。
可南宫少白持笔,却始终不下。
以至那墨干了又磨,磨了又干。
“皇上,黄御医来了!”突然一个小太监低着头禀告。
“传!”南宫少白楞了一下,终于放下笔。
好歹,南宫少白当真金口玉言了一回。
他留了李公公的全尸,丢进了万骨枯。
而在侍卫们前脚离开之后,炎烮后脚便将‘尸体’带走了。
当夜,李公公是服了药。
但,却是暂停心脉的假死药。
救治及时,便能‘起死回生’。
李公公肯用自己的命去换李玉儿的命,光凭这一点便让我动了恻隐之心。
况且他和李玉儿,帮了我这么大的忙。
我巫灵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所以,不会轻易让他们天人永隔。
谁说帝王的女人注定孤寂?
谁说皇宫的太监注定无依?
就算注定,我也要扭转它。
让南宫少白知道,除了他之外。
上至弃妃,下至奴才,谁都会获得幸福!
这,也算无形中的一种报复。
“皇上日安!”炎烮走了进来,不卑不亢道。
那手中,端着一只玉碗。
南宫少白抬头,微微扬唇。“你来了?今日,又带什么药了?朕都说了,朕没事!”
“为臣看皇上的气色,亦是没事!可皇后娘娘心中踮着皇上,非要臣开些调理的药!”炎烮淡淡道,“若不是为臣始终坚持,怕是皇后要亲自熬药!”
这炎烮,倒是会旁敲侧击的在南宫少白面前衬托我的贤惠。
“幸好有你!”南宫少白转头望向我,握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