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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耒姩的阴阳怪气,顿时让我焦躁起来。

看着这个女人掳我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轻易放我走。

可纵使再胆大,应该也不敢在这后宫中明目张胆的杀了我。

天子脚下,还是要顾及着皇帝的颜面。

想到这里,我淡然起来。

“那么你想怎么样?”我冷冷的望向耒姩。

“哼!喝了避子汤,也不能阻止你勾引皇帝!原本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丈夫,本公主已经很不开心了!奈何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她们的存在已经是事实!可本公主忍不住了你一个奴婢,也敢和我来争男人!”

说到这里,耒姩扬起了一边的嘴角。“所以为了杜绝后患,我会按照咱们蛮夷族的法子惩罚你!”

蛮夷族的法子?

为何耒姩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旁边的婢女们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复杂?

“你想做什么?”我赶紧道。

耒姩没有做声,而是戴上了一副厚厚的羊皮手套。

……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毒蔓刺

见此,我心里咯噔一下。

如此炎热的季节,这拓跋耒姩却戴上了羊皮手套。

想来,根本是没有好事!

刚想到这里,耒姩便转身走进了内殿。

不一会,小心翼翼的提着一块蓝色的布走了出来。

那块布,四方四正。

看起来,只是一块粗布。

可耒姩的两根手指,捏着其中的两个角,动作十分的小心。

正不明所以之际,耒姩却笑了。

“我敢保证用了这个方法之后,你再也不敢去勾引任何男人!”耒姩望着我,眨巴着眼睛。

“这里是中原!”我盯着耒姩警告,“这里的皇帝是南宫少白,不是拓跋流云!

“我知道啊!”耒姩耸了耸肩膀,“我没有杀人也没有放火,你也会好端端的活着!皇帝能拿我怎样?再说了,本公主可关乎两国的邦交!”

不杀我?

那她准备做什么?

顿时,我的心中开始恐慌。

“扒开她的衣服!”正纠结之际,耒姩突然闷声开口。

这么一声令下,几个侍女一拥而上。

我刚想惊呼出口,其中一个居然一把捂住我的嘴。

重重的,将我的后脑勺按在了柱子上。

而后其他几个,七手八脚的撕扯我的衣裳。

说真的,也不是第一次被扒衣裳。

第一次是南宫少白,而这一次是拓跋耒姩。

约莫是有了对比,这次倒不觉得害怕。

好歹这里面全是女人,而当初扯我衣裳的是徐公公那个不男不女的阉人。

可等衣裳被扒个精光之后,耒姩却拎着那块布朝我走来。

每一步,笑容便越发的诡异。

诡异到,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你想做什么?”

我对着耒姩大喊,声音却含糊不清。

“松开她,我喜欢听撕心裂肺的惨叫!”耒姩突然开口。

这么一句话,让捂住我嘴的那只手突然抽离。

而我的呼吸,跟着瞬间通畅起来。

既然好歹我是要遭这么一番罪的,不如嘴上痛快痛快不必忍着了。

“拓跋耒姩,我受刑无数!身体上的,心灵上的!痛的见血,或者不见血的!你想要动手,尽管来就好!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面!”说到这里,我昂起下巴。“今日你让我痛,他日我要你命!”

“哼!在我这,牙尖嘴利可没有什么用!”耒姩漫不经心的望着我微笑,“怕你日日痛苦,根本承受不了这隐隐之痛!”

话音刚落,耒姩快步走了过来直接将那块布猛的贴在了我的胸口。

碰触的一瞬间,一声尖叫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像是有密密麻麻的针,扎进身体里面一样。

那痛,锥心刺骨。

可低头望去,皮肤上却没有任何的出血点。

那粗布之上,依旧空空如也。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玩着耒姩咬牙切齿。

“在咱们蛮夷族,长着一种毒蔓!”耒姩扬唇,“那种毒蔓的上面,长着极其细小的刺!而这些刺,入肉则不见!”

刺?刚刚扎的我痛呼出声的,居然是刺!

“这些刺扎进肉里,不碰隐隐作痛。一旦碰触,锥心刺骨!”耒姩阴笑。

……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一碰便痛

“若你清心寡欲,这痛也能忍住!”说到这里,拓跋耒姩狠戾了目光。“若你还不知道廉耻勾引男人,那别人的鱼水之欢在你那就是生不如死!”

好毒!

好歹毒的女人!

不杀我,却极尽可能的折磨我!

正恨的咬牙切齿,耒姩却将那块布满了毒刺的布再一次贴在了我的身上。

隐刺入肤,痛的我低呼一声。

想要忍住不去叫喊,却忍不住浑身的哆嗦。

那种疼,跟针扎一模一样,甚至更痛。

可针扎在体内,有迹可循。

这毒刺进入皮肤,却看不到踪影。

别说是出血,就连痕迹也看不出来。

那痛,怕只能我自己才能承受。

几个侍女拽着我的手,用了最大的力气。

耒姩用沾满刺的布,顺着我暴露在外的肌肤粗鲁的划过。

每一寸,都不肯放过。

甚至到了最后,解开了绳子。

在我面朝下的按倒在地,用那块布在上面抹着。

难以形容的痛,痛的我只能不停的颤抖却不敢发出声音。

因为只有声音大了,那刺便跟着幅度钻的更深。

不知道过来多久,总之我和耒姩以及侍女们全都被汗浸透了。

耒姩喘着粗气,将布丢进侍女端来的一个火盆里。

一把火,便让那块布燃烧起来。

而我趴在地上,颤抖的不成样子。

可纵使如此,我一声未吭。

“把衣裳穿上,从我这滚开!”耒姩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以后,看你再敢勾引皇帝!”

狠狠的望了耒姩一眼,我咬着牙拎起了地上的衣裳。

布满隐刺的手指刚碰到衣裳,便痛了起来。

那种痛,痛在深处。

看不到,抓不到。

但我强忍着,足足花了一炷香的时间这才把衣裳穿好。

可穿好之后,衣裳却早已被汗水浸湿了。

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去,还没有跨过门槛耒姩却突然走过来一把抱住了我。

这一抱,让我瞬间抽搐一下。

头上的汗,跟着大滴大滴的滚落。

“奴婢就是奴婢,别总想着跟主人抢男人!”耒姩死死的搂着我,眼中带笑。“皇后那个草包,说好听是宅心仁厚!说难听,就是妇人之仁!她能容得下你们这些攀龙附凤的贱婢,我拓跋耒姩可容不下!以后,给我小心一点!”

说完这句话,耒姩将我狠狠的推开。

踉跄了好多下,这才没有摔倒。

顿了顿,我小心翼翼的往外走去。

我怕,但是怕疼。

只要动作幅度稍稍的大了些,便痛的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紧接着,便是大片大片的抽搐。

索性那脚底,没有抹刺。

否则,我真的生不如死!

不过没关系,正如我之前所说。

今日你让我痛,他人我要你命!

拓跋耒姩,你活不久了!

垂着两条胳膊,正缓缓往前走着。

却迎面,看到了林鸢鸢。

“好巧啊,灵儿!”林鸢鸢突然笑脸盈盈道。

是啊,好巧!

我刚从千玺殿出来,就遇到了林鸢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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