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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2 / 2)

于是今晚万岁山李梦龙出事,他主动请缨,带人前来捉拿。

乾清宫里,月色凄惨。

皇帝双手颤抖,看完李梦龙画的那幅皇城风水图,便恨得狠狠丢在地下。

李梦龙被五花大绑按跪在地,却目光宁静,面上仿佛还带着恬然的微笑。

“李梦龙,亏朕还曾那么信重于你!朕将自己的身子都交到你手上,谁料想你是野心贼子!”

李梦龙淡然一笑:“尊驾又何必如此激动?难道尊驾当真以为自己是天子,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皇帝重重一震:“你叫朕什么?‘尊驾’?!你竟胆敢连‘皇上’都不称了?”

“如此说来,莫非你竟然是……?!”

李梦龙慨然一笑:“没错,贫道此时终于可以大声宣告:我李梦龙,生为建文臣,死为建文鬼!”

皇帝狠狠一震,气得已是半晌说不出话来。

贵妃闻讯匆匆赶到,急忙上前护住皇帝,回头狠狠盯住李梦龙:“你果然是逆臣贼子,不枉本宫从前便看你碍眼!”

他扭头吩咐万通:“还愣着干什么?将此罪人押赴诏狱,给我严刑拷打,追问帮凶!”

锦衣卫北镇抚司诏狱。卫隐请缨,亲自拷问李梦龙。

锦衣卫的手段,他狠下心都给李梦龙用过一遍。

李梦龙竟然都熬过来了,面上血肉模糊,却依旧隐隐露着一丝微笑。

卫隐心下也是悲哀,却只能如此。

他展开刑具盒,拈出一柄铁抓,缓缓走到李梦龙面前。

“道长可知道这是什么,又做什么用?”

李梦龙紧紧盯着卫隐的眼睛,困难地缓缓开口:“愿闻其详。”

卫隐也紧紧盯着李梦龙的眼睛:“这就是本官接下来要为道长施用的刑具,名‘铁梳子’。将道长先浸沸水,再浸冰水,待得骨肉酥离之际,以此铁抓刷动道长周身,道长的肉,便一块一块被梳下来了。”

【稍后第二更~】

☆、83、你是否想,君临天下(3。9第二更)

李梦龙望着眼前的锦衣卫。

他不认得这个锦衣卫,不敢确认他是不是大人的人,只是觉得此人目光灼热,紧盯着他,仿佛有话想说。却碍着这锦衣卫北镇抚司大狱守卫森严,他又是钦犯,旁边万通都在亲自坐镇,于是得不到机会说。

李梦龙便缓缓一笑:“也好,贫道便可身轻如燕,羽化而去。”

卫隐一声冷笑:“死到临头,道长难道还不肯招么?只需招出同案,说不定皇上还可开恩。”

李梦龙双眼已然肿胀,视野模糊,便用力睁大眼,一瞬不瞬盯着卫隐看会。

半晌,他嘘气一笑:“贫道登仙而去,本是好事。贫道只是担心皇上的龙体——上差该知道,皇上的身子是贫道照料,贫道还曾奉太后的懿旨替僖嫔调理身子。还有六宫各位娘娘,个个都服用过贫道的仙丹……”

卫隐听了便一皱眉龟。

这李梦龙注定活不过今晚了,怎么还有的没的胡说八道这许多!

万通倒是一听就来了劲,走过来左右开弓,狠狠又抽了李梦龙两记耳光:“你不说这个倒也罢了,你既然说了这个,本官现在就剥了你的皮!太后那老妖婆安的什么心,你当贵妃娘娘不知道,你还给僖嫔调理身子,你还给六宫其他妃嫔服用金丹——你意在分了贵妃娘娘的宠,你就碎尸万段也死不足惜!”

李梦龙听了,面上依旧含笑,还是定定望住卫隐。

这锦衣卫,但愿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但愿能听得懂他的话……

卫隐连忙上来隔住万通,“大人,用刑的事只管吩咐下官来。大人别累坏了。”

万通这才走回去,寒声吩咐:“用刑——”

卫隐一颗心也揪了起来,走过来沉声再问:“李梦龙!你究竟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说?再迟一步,便难逃刑罚!”

李梦龙眼珠困难地转了转……“只可惜,贫道还未曾来得及报答礼部尚书邹凯邹大人的举荐……若没有邹大人,贫道如何也走不到皇上身边去。若说遗憾,贫道只遗憾临死之前,未曾再见邹大人一面。”

这话说得……以卫隐地位,便又没猜透李梦龙用意。

倒是万通又激灵跳起来:“……邹凯?妖道,你是说邹凯是你同伙?”

万通话音未落,李梦龙却诡秘一笑,然后忽地用力……

一线鲜血,沿着他嘴角滑下。

旁边看押的锦衣卫一声惊呼:“不好,他咬舌自尽!”

北上京师的馆驿里。

松浦晴枝听了花怜的禀报,便收拾完手里的公事,特地换了件衣裳,起身朝外去。

却不想,花怜猛地向前扑,一把抱住了松浦晴枝的腿。

“少爷,别去!”

松浦晴枝一怔,眯眼朝花怜望来:“你又要怎样?”

花怜哀哀落下泪来:“……婢子私恋少爷,婢子不想叫少爷今晚去见小姐。”

松浦晴枝不耐,伸脚蹬开花怜:“滚开!就凭你,也配?”

花怜砰然倒地,哀哀哭泣:“少爷不要去,真的不要去!”

松浦晴枝已然走到门口,却不由得停步回眸。他重新拉严纸门,走过来一把拎起花怜衣领:“你弦外有音。说,到底为什么拦着我?”

花怜哭得梨花带雨:“婢子恋慕少爷,不忍亲眼见少爷出事。”

“我去你家小姐那里,会出什么事?你说!”

花怜深深吸气,哀哀宛若心死:“婢子也不想背叛小姐,可是婢子更不想见少爷出事——小姐今晚设下计谋,要借少爷酒醉……杀,杀了少爷!”

松浦晴枝也惊得松手,花怜重又跌落在地。松浦晴枝连退三步,扶住墙壁。

“当真?”

花怜哀声痛哭:“此等事,婢子如何敢说谎?”

松浦晴枝甩甩头,努力又想了几回,像是问花怜,却更像是自问:“……她为什么想要杀了我?”

花怜泣道:“只凭少爷是倭国人,这个理由便足够了。”

“不,不够!”松浦晴枝却否定:“她是因为她娘而痛恨倭国人,也因之恨我……可是我与她那晚已然敞开心扉,她已明白我的感情,她也已接受了我的感情。她便不会因为此等盲目的痛恨,再生杀我之心才对。”

那晚的事,花怜虽觉有异,却无从猜测具体细节。此时听来,心下不由急迫。

她便索性豁出去:“婢子斗胆问少爷一句:周灵安之死,是否与少爷有关?”

松浦晴枝面色陡然一变:“你怎么这么问?”

花怜叩头在地:“……只因婢子从前说了谎。婢子不是流落杂戏班子,婢子是秋芦馆的人。雪子小姐也不是在杂戏班子救下婢子,小姐是在秋芦馆与婢子结识。”

松浦晴枝眼底便是一寒:“你是说,雪子私逃到大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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