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部分(2 / 2)

“忙什么呢?”

幽洛这才看到宫无欢手中的茶水,便问道:“你要干啥?”

“我给义父送点茶水。”

幽洛大惊,宗政司棋可在里面呢!或许现在正办着正事,绝对不能让宫无欢进去搅合了!

她忙道:“你放这儿吧,我替你送!”

宫无欢不解,“为何?”

幽洛眼珠子一转,便道:“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在布阵,这阵法能驱邪避煞,保佑你师傅延年益寿长生不老!但是现在还没布好,你进去了会影响这阵法的效果!”

听着幽洛那胡诌的理由,宫无欢哭笑不得,“我义父也是布阵师,这等阵法他自然会布!”

确实,宫誉辛也是布阵师,且还是紫阶布阵师,这魔宗门口的护宗大阵,便是他布下的!

一听他也是布阵师,幽洛更有主意了,忙接过了宫无欢递过来的茶水,“原来你义父也是布阵师,我正想拜会一下,趁这机会便让我去瞻仰一下你义父的无双容颜吧!”

说着不管宫无欢何等表情,她已经端着茶水飞奔而去,宫无欢想抓也抓不住。

入了门,见宗政司棋竟然还在与那宫誉辛对弈,幽洛便是急。

不过她自有妙计。

看着宫誉辛悄悄放在宗政司棋腰间的大手,一切明了,她笑嘻嘻地放下茶水便走。宫无欢在门口站了半刻,便见幽洛空着手出来了。

“怎么?见到我义父了?”

“那是,你义父真乃天人,今生能见到你他这样的人物,死了也值!”

宫无欢知道幽洛定然是在吹牛,但也没放在心上,但看她这机灵的模样越看越可爱。

幽洛又从新蹲在地上写写画画,宫无欢也不打扰她,只是在一边看着。

没一会,她便站起了身,见宫无欢还在身后,忙将他推走,“你义父旅途劳顿,已经休息了,你也回去睡吧!”

“可是我还想看你的阵法呢!”

“那阵法不好看!快走!”

两人推推搡搡地走远了。

屋里的两人依旧在下着棋,每一步宗政司棋都是绞尽脑汁,而宫誉辛似乎是心不在焉,不时瞄着她那饱满的胸口,以及那若隐若现的‘沟沟’。

但是尽管这样,两人似乎是棋逢对手,和局了好多次,依旧是不分胜负。

和局了N次之后,宗政司棋抬头看外面,竟然发现不知不觉夜已深沉,她在宫誉辛房间之内已经度过了这么久了,而自己似乎一直便在他的怀中。

她在他的怀中扭扭身子,企图挣脱出来,“夜深了,我得回去休息了。”

谁知宫誉辛在她耳边淡淡一笑,热气扑打着她的耳垂:“今夜便在我这儿过夜吧!”

听此话,宗政司棋虎躯一震,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要约炮的节奏啊!

听着宫誉辛那暧昧的话语,宗政司棋身子一滞,忙道:“那可不行,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宫誉辛还是抱着她,宗政司棋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

“我得回去了。”

说着,便夺路而逃,宫誉辛紧随而来:“我送你吧。”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

她就要出门了,但是走到那门口,那一步却是迟迟跨不出去。

怎么会这样?

前面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屏障,阻碍了她的选择,让她不想跨出这一步,甚至是想转身回屋内。

她不信邪,又抬脚,但无论她如何努力,就是跨不出去。

宫誉辛自然是看到了这诡异,微微一打量便看出了端倪:“这是有人用星辰之力布下了阻行阵,不过这阵法已经失传了千年了,没想到居然有人会!”

宗政司棋突然想起,方才幽洛进门时那嬉皮笑脸的模样,肯定是她布下的!

可恶的幽洛!

“这阵法巧妙至极,借助星辰之力,专为困人而用,我也只是在古籍中见到过一些描述,世上并未有这阵法真正流传下来。”

宫誉辛看着,脚抬起,也想出去,但被一股神秘的力量迫使他收回了脚,那力量似乎不是作用于肉体,而是灵魂,引诱人回去,不出此阵。

难道是有人侵入了魔宗,将他困住了?

何方神圣?

但却见宗政司棋气鼓鼓地道:“这是幽洛布下的,她可是布阵师祖师闲竹的后代!这阵法,她会!”

幽洛?

貌似就是方才进门来送茶水的那女子,怪不得看她那神情有些怪异,原来如此。

宫誉辛明白了。

他微微有些窃喜,搂着宗政司棋道:“这阵法我从未见过,不知道如何破,若是强行破开,恐怕那幽洛肯定会受伤,这阵法到天亮自动解除,不如,你便留下吧。”

宗政司棋揪着衣袖,不甘不愿,但如今这情形,也出不了这阵法了。

但是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说不出的尴尬!

无法,她只得回身,又坐回了棋盘前,企图以下棋来掩盖心中的忐忑。

话说,这还是第一次与宫誉辛如此相处。

两人依旧是你来我往地下棋,但宗政司棋明显地拘束了许多,坐到了宫誉辛的对面,再不与他触碰,甚至不敢看他,低头看着棋盘,而宫誉辛则是胆大得多了,每下一子,便直勾勾地盯着宗政司棋看。

“我有什么好看的。”她低声嘀咕着。

宫誉辛见她紧张得额角都出了汗珠,笑道:“哪里都好看,真是看不够。”

听他这话,宗政司棋更紧张了,身体紧绷着。

见旁边还有茶水,她突觉口干舌燥,便端过来,‘咕咚咕咚’牛饮了一番。

但喝过之后,她神色大变。

这茶有诡异!

竟然被人放了合欢散!

合欢散,自然便是催情之药!

那罪魁祸首自然便是幽洛了!

宗政司棋暗骂一声,宫誉辛也看到了她的诡异,忙道:“怎么了,这茶不好喝吗?这可是我亲自栽培的。”

“不、不是!”

这暧昧的气氛加上这暧昧的春药,怎么一个暧昧了得!

未免宫誉辛知晓,她一口将那茶全数喝光,便默默地运功逼出合欢散。

宫誉辛察觉出了异样,“这茶有毒?”他作势便要拿那茶杯,宗政司棋眼疾手快将之放到了别处,忙道:“没事、没事。”宫誉辛不信,撇见旁边还有一杯茶,便也端了起来,一闻,便闻出了诡异。

那唇角染上了一层了然的笑意,看看宗政司棋那涨红的小脸,知道了她的窘迫。

看他似乎也是知道了这猥琐东西的存在,宗政司棋忙道:“不碍事,我可以运功逼出来。”

言下之意——不用你。

但未料到,宫誉辛竟然仰头将那茶水喝了个精光。

“你怎么把它喝光了!这茶里——”

宫誉辛放下茶盏,优雅地擦擦唇角残留的茶液,“这是你徒弟的一番心意,我怎么能不接受呢!”

宗政司棋窘迫之际,忙掏出一颗清火丹,“快吃下去,不然那合欢散会发作的!”

宫誉辛却是不接,“无碍,我用不着清火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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