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 / 2)

>    宫誉辛看着悬浮在半空中的宗政御天,已经看出了他目前的状态,不由得大惊,语言中有了浓重的怒气,“是谁害死了你!”

他实在难以接受,当年离别之时,他还是意气风发的天下第一铸剑师,昔日一直同窗学艺的好友再相见,他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宗政御天无力地摇摇头,“你别问了,我不能告诉你。”

他与宫誉辛可谓师兄弟,多年的情谊非同寻常。

宫誉辛看着宗政御天,眼里还是不置信,“十六年前,你突然消失,我寻遍了整个楚国整个西州,甚至是整个西元大陆都不见你的踪迹,我以为你已经武破虚空飞升而去。”

宗政御天黯然地摇摇头,“我已经死了。”

“是谁杀了你!”宫誉辛按紧了手中剑柄,怒发冲冠,眼中满是恨意。

宗政御天还是摇头,转目向了宗政司棋,他向宫誉辛介绍道,“这是我的女儿司棋。”

宗政司棋眨眨眼,在宗政御天和宫誉辛之间来来回回。

似乎,宗政御天生前和宫誉辛认识,而且感情还很深,看宫誉辛的年龄不过二十五六,还真是看不出来,原来是和她父亲同辈的人。

“司棋,他是我的挚友宫誉辛,我们比了十几年,却一直未能分出胜负。”

“额——”宗政司棋胡乱地点点头,用怪异的目光瞥瞥宫誉辛。

那宫誉辛就是她的叔叔?哎妈!她可是把叔叔都看光摸光了!罪过罪过啊!

“你是他的女儿?”宫誉辛转目向宗政司棋,眼中有些诧异之色。

怪不得她拥有紫阶之身,怪不得她拥有强大的灵兽护体,如果她是他的女儿,那一切都说得通了。“额,”宗政司棋还处于迷茫之中,一边的西门罄却是明了,当年,西元大陆之上一对高手名冠整个大陆,便是宫誉辛和宗政御天,听闻他们是出自于同一个强大的玄力学院,以前不知晓,现在算是知道了。

宗政御天满目正色地向宫誉辛,“宫兄,我当年曾经应允了你,要为你打造一把紫阶宝剑,但是我目前的状态,心有余力不足。”

“不,宗政,我只想知道,是谁杀了你!”宫誉辛眼中,是宗政司棋从未见过的狠戾之色,想来宫誉辛与宗政御天的交情非同一般。

沉稳的宫誉辛现在几乎被怒火冲了脑子,昔年的好友竟然惨死!上天入地,他势必抓住那人,挫骨扬灰!

宗政御天不回答他的话,“我将司棋许配于你。”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宗政司棋嘴角抽搐地看着宗政御天,“爹,你——”

“我食言而肥有愧于你,我将女儿许配于你,补偿我这十六年的爽约之错。”

宫誉辛还未能反应过来,可是宗政司棋的一颗小心肝都碎得差不多了!

赤果果的人口(和谐)交易啊!

感情自己的价值还不如一把紫阶宝剑?

而且,宗政御天明明知道,宗政司棋与西门罄已经有了婚约的啊!

“舅舅!”西门罄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同时倾修肉包子的脸色都是为之一变。

这岳父比丈母娘更惊悚啊!

“宫兄,你的为人,我相信,我的女儿交给你了,”宗政御天讲了这许久的话,力量耗得差不多了,甚至都不看西门罄一眼,也不管他们如何处理这三人关系,一撒手,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留下现场的男男女女风中凌乱。

宗政司棋还是半天没有从宗政御天的话中回神,宫誉辛却还是看着宗政御天沉静的灵魂出神,袖下的拳头没有一刻放松。

是谁杀了他?

“咳,”倾修首先出声打断了这诡异的安静,“既然你的父亲已经有言,那司棋你——”

宗政司棋从震惊中回神过来,忙摇摇头,“那是我父亲说的,我可不会愿意的!”

她转身,握住了身后西门罄的手,“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她这话是对宫誉辛说的。

西门罄反握住她的手,满心的幸福,但是却也在纠结,他注定了不能和她一双一对……

宫誉辛看着十指紧扣的两人,和她眼中的不情愿,心又剧痛了一下,但是那如玉般的脸庞却无丝毫异样,他上前,眸中透着睿智的光亮,“大宛山中的事情,你不准备对我负责了吗?”

轰——

宗政司棋的脸瞬间便红了,想起那夜的事情,她眼皮狂跳,特别是在他那带着探索的目光下,她更是无地自容。

那夜,她可是把他看光摸光了!

她定定心神,硬着头皮,迎上他的目光,“什么事?我怎么记不得了,我在大宛山中见过你吗?”

反正只有他们二人知道,赖账又如何?

宫誉辛摇摇头,眸中闪烁着精光,“那夜是谁将我全身都看光了,还摸了我?”

在场的男人俱是一惊,不曾想宫誉辛与宗政司棋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往,唯有肉包子撇撇嘴,满眼的鄙视——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谁叫你当初又摸又看的!

宫誉辛满眼的笑意,等着宗政司棋的狡辩,今日她就算浑身是嘴,也定然说不过他,他那时虽然昏迷了,但是尚有一丝意识在,怎么会不知道宗政司棋对他上下其手呢。

“我没有!谁看到了!空凭你一张嘴,说什么都行!”宗政司棋直起腰板,中气十足,忙转移了话题,“再说了,你可是我爹同辈的人,就是和我的叔叔。”

凭这辈分,她便可以拒绝这莫名其妙的婚事。

“哦,是吗?”宫誉辛似笑非笑,让宗政司棋看得毛骨悚然,好像自己已经被人家吃定了一般,“那我怎么就知道你腰上有块胎记呢!”

宗政司棋的腰肢上,确实是有一处粉红成条状的胎记,那夜宫誉辛迷迷糊糊地看到宗政司棋曾起身一次,他便看到了。

某女下意识地往腰间一按,按住了胎记的位置,而在场之人均是大悟,那殷红的胎记是长在腰身上的,断然不会轻易示人,倾修是知道的,肉包子也知道,西门罄虽然不知道,但看宗政司棋那掩饰的神情,也猜到了几分宫誉辛话语中的真假,不由得黯然摇摇头。

宗政司棋知道事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那是因为我看到你快死了——”

“所以你就对我上下其手?”宫誉辛凑近她的脸,打断了她的话,眸子微眯泛着危险的光彩。

西门罄满面苦涩,但是又无可奈何,宗政司棋男人会不只他一个,而眼前的宫誉辛,似乎,动作已经比他快了些……

宗政司棋急了,手心都沁出了汗珠,她真希望时光倒流,要不是以为他快死了,她才不会乱摸呢!他怕西门罄会误会,又忙道,“都是你强迫我的!是你剥了我的衣服,又剥了你自己的衣服!不关我事啊!”

“那便是我的不对,你的清白毁在我手中,我更应当娶你为妻!”宫誉辛欺步上前,眼中满是精光。

宗政司棋吓得退了几步,“我跟你是清白的,我不需要你负责,我只喜欢表哥一人!”

“好,那我呢?”宫誉辛继续向前逼进,“我五十年岁月洁身自好,却被你看了身子,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呢?”

宗政司棋嘴角抽搐,貌似现在自己就算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楚了吧,“你是男人,你有什么清白可言!”

还是个五十岁的老男人!

“司棋,你已经收了我的定情信物,且我们有过肌肤之亲,你的父亲也亲口将你许配给我,你赖不掉的。”宫誉辛一点也不着急,反正宗政司棋是跑不掉的。

那定魂草,宗政司棋都是收下的,想必也不会还了,那他便无赖一次了!

宗政司棋一把将西门罄拉住挡在身前,“我已经有男人了,好女不嫁二夫!”

“我不介意。”出乎宗政司棋意料的,西门罄却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啥?宗政司棋不可置信地看着西门罄的背影,眉毛狂跳,眼睛瞪得溜圆。

见到有另外的男人纠缠自家的女人,不是应该奋起而揍之吗?怎么西门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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