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吻惹得两头小崽嘿嘿笑着彼此捂眼睛,显然早已习惯了俩爹爹的恩爱,时不时撒狗粮。
亲吻结束后,两人喘息都已微促,雁回蹭着男人的鬓发,在他耳边喃语:
“那……阿凛你就是我命定之人!我也要和你纠缠一生!”
竖着耳朵将阿爹情话听了个全乎的两只小狼表示,以后他们也要找个命定之人纠缠一生!
不过纠缠一生是什么意思?
是跟哥哥/弟弟滚成一团吗??
…………
郭凛夫夫离开后,郭天放将他们带来的一箱子半大鸡仔都倒进了鸡窝。
数了数,不多不少正正好好三十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这些鸡,他仿佛就看见了一排排的黄泥蛋子,这都是叫花鸡的好材料啊~
郭天放准备鸡饲料时,燕云断就在旁看着,不过眼前的一切都没能引起他的注意,因为他还在震惊于那样一个事实。
郭凛和雁回他徒弟?竟然是一对夫夫,他们在一起很多年了……
燕云断一脸复杂的看着郭天放,这事是郭天放亲口对他说的,他没想到对于断袖一事,他竟接受的如此自然。
那他是不是,也不是完全没机会?
本压抑沉寂下的欲望突然间膨胀起来,燕云断看着男人的背影,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抱上去,告诉他他喜欢他。
可是一想到郭天放那个未曾谋面的“情缘”,燕云断激荡的热血又很快冷却了下来,他不能……插足旁人的感情,那是极其不道德的。
小院都收拾妥当,郭天放出门去了趟药铺去取药。他前脚刚出门,后脚就又有客人上门了。
是一个身穿玄甲的苍云军,拎了大包小裹一大堆东西。
燕云断听见门响出来开门,看到人后反应了下,才想起。
“你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是我啊,我是大春,靳越春!”
燕云断想起来,自己醒来时见过的第一批人里,这人是反应最大的那个。
从旁人口里他得知,他就是为了救他被落石陷阱砸中,砸伤了头。
“哦,我想起来了,大春,你这是……”
“对不住啊将军,我其实早该来看你的,我是今天才拿到休沐假,这些是我们营的弟兄的一点心意。”大春把手里的东西都递了上去。
燕云断推拒不掉只能先将人迎进了屋里。
大春也是第一次来他们家里,说刚还走岔了路,跑到隔壁街去了,说完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他一直担心着燕云断的伤,燕云断虽然记不得大春了,但看到他身上的玄甲就觉得亲切,也便没有太多生疏,告诉他皮外伤都好的差不多好了,就是这记忆还没怎么恢复。
大春自责于连累了燕云断,责怪自己当时要是再小心一些就好了。
燕云断虽然记不起当时情形,但他也不是第一天当兵上战场了,他知道战场上瞬息万变,有些事人力不可抗。
他没有多安慰他什么,就只说:“如果换做当时是你,你会不会那样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春也是个明白的,一愣之后拍着胸脯,啪啪作响,“那必须的啊!将军!您待我恩重如山,我为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不就结了,我没死,我还活着,但如果你当时没躲过去,我是不是就会少了一位得力干将。”
“嘿嘿。”被将军称作得力干将,大春摸着脑袋腼腆一笑。“将军说的极是。”
一伤换一命,这不论怎么算都是划算的。况且燕云断从军多年,被手底下的弟兄也救了不止一次两次。上了战场,他们的生命便是连在一起的。
男人三言两语便将他的心结打开,大春也便没那么纠结了,然后兴奋讲起最近的训练,他的分山劲又有所精进与突破。
谈起武学,两人聊的还挺来劲。
大春还聊到之前郭大侠还常来军营与他们一众弟兄切磋,感叹那可真是个猛人,一个营就没人没挨过他的拳头的。
提起郭天放,燕云断心底一突,想起如果自己与郭天放是好友,那他身边的人对他,对他的情缘应该也会有所了解,他便动了侧面打听一番的心思。
燕云断便张口询问了,郭天放的情缘,是营里哪一位女将?叫什么名字,他之前见过没?
他这问题一下子问蒙了大春,男人先是一愣,之后一脸古怪的看着燕云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经犹豫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郭大侠的情缘……不是您吗?”
这让大春也有些迷糊了,虽然燕云断不曾对众人说过他自己的私事,明确告诉他们郭天放是他情缘,可明眼人能瞧出这俩人之间的暗流涌动~
况且将军单身多年不曾娶妻,那郭大侠亦是如此,俩老爷们还在这置办了小院,都住到了一个窝里,不是情缘又能是什么?
燕云断被大春一句反问也给问蒙了,啥?郭天放的情缘……是他?
没等他反应过劲来问的更详细些,俩人突然听闻外头传来开门的声音。
郭天放回来了。
大春惊觉自己是不是说的什么不该说的,不然将军为何一脸震惊神色?
同时他也感觉不对劲,郭大侠也够奇怪,为什么这么多天了都没有告诉过将军他们的事吗?
还是说之前是他们思想龌龊,人家就真的只是感情要好的异姓兄弟,他们真的误会了他们的关系?他们不是情缘?
大春彻底糊涂了,并且觉得自己好像多了嘴还捅了娄子,顿时有些呆不住了,正好郭天放也回来了,他赶紧出门迎接顺便脚底抹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郭大侠你回来了!那我也不多打扰了哈!祝将军早日恢复!我就先回营了哈!”大春点头哈腰打完招呼就跑,生怕跑的晚了要挨那沙包大的拳头。
郭天放拎着药包,若有所思的盯着大春惊惶落跑的背影。
他什么人,这俩大头兵加起来一块心眼子也没他多。
他一回头瞧见燕云断那愣愣回不过神的表情,瞬间猜到了什么。
啧,还是说漏嘴了吗。
他与郭凛是多年兄弟了,什么心思彼此一个眼神便猜个八九不离十。
可这些直肠子的铁憨憨,不提前通气是真没得配合。
罢了罢了,正好他也有些玩腻歪了。
文火炖了这么久,是时候料理这个耿直的铁王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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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燕云断愣着,郭天放把手上提的东西直接递了过去。
“帮我拿点。”
他这一趟出去,不止带回了花锦城的“特效药”,还买了不少“福寿楼”的菜,有荤有素,香味都从食盒里飘了出来。
“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燕云断这才回过神,看着手里的东西。
两大盒的饭菜,郭天放手里还抱了一大一小两坛子酒。
“打春啊,今儿个立春,吃点好料~走,后院走起。”
郭天放先从柴房里翻出个羊皮垫子,夹在腋下后便领着燕云断来到后院。
后院那片桃花林百花盛开、繁花似锦,淡粉艳粉甚至紫红,开成一大片,那景色旖旎迷人得很。
燕云断前些天就留意起这片桃花林了,也听郭天放说,他也就是为了这片桃花,才买下这处位置偏僻的小院。
每年开春这花一开,总能让他想起家乡君山的那水、那山、那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撑篙划筏荡波湖面,两岸花海如潮,微风一拂,芦苇荡轻摆,花瓣雨纷飞,满鼻间都是春的气息,满眼的湖光山色与波光潋滟,那才叫美不胜收。
难得能在雁门关找到这么一处可心的地儿,每年打春,他是必然要与燕云断庆贺一番的。
桃花林中有一片空地,垫过硬土地面十分平整,即便如此还是能看出斑驳痕迹。
一旁还立着个简易的木架,上头放着些武器,主要是一些棍子和长柄陌刀,还有两面木雕盾牌。
这是二人的练武场,近些天由于燕云断在养伤,他们也都没怎么有空来比划比划。
郭天放在一棵花开的最为繁盛的老树下放下东西,将羊皮垫子铺开,整理齐整,之后才开始摆出食盒里的吃食。
两人都爱吃肉,肉菜他准备了不少,不过也是边摆边念叨,说燕云断的伤口已然恢复了,可牛羊肉还是不能吃太多云云。
帮忙摆盘的燕云断听着他的话,抬头看向他,男人无时无刻的关心让他暖心的同时,心底里那个疑问越来越深。
他们之间相处这般自然,那大春说郭天放的情缘是他,这事到底真的假的?
他能听出大春语气里的不确定,他怕是也无法肯定。他知道依照自己的脾性,也没跟别人说自己私事的习惯,但这也说明了很多事。
大春是既然判断他与郭天放是情缘,那他们的感情必然不一般,至少在常人眼中,不似一般义兄弟、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亦或是,他可能没有见过郭天放的情缘,营里就没有他幻想出的那位苍云女将?
他仔细的回想郭天放说过的话,也的确没有从男人口中确认过有那样一个人的存在,只是言语暧昧的提了那么一句。
他说那些话时的表情是怎样的来着?
似乎,有些玩味,那像是说起自己熟悉之人的口气,却更像是在……调侃什么?他调侃的……是他吗?
都布置妥当,郭天放拍了拍燕云断的肩膀。
“还不饿吧?怎样,要不要活动活动筋骨?切磋一场?”
郭天放站起身,活动着肩背和手腕,笑看着燕云断。
燕云断一怔,眼前一幕似曾相识。
“云断,来,比一场!”记忆里男人笑着冲他勾勾手。
“似我这般的寂寞高手,正需要你这样的对手。”赢了之后男人尾巴都快翘上了天,却仍不忘捧一下对手。
“胜败乃江湖常事,来!再来一场!”输了男人也不曾气馁,精进武学越拼越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阁下武学,有待磨练。”雪耻成功男人也会开怀大笑着如此调侃他。
虽然场景变换,可那一幕幕里的主角不曾变过,他的眼,一直未曾离开过他。
“好,某身经百战,从未避战!”
燕云断这次也笑着应了。
两人拿起武器架上的趁手兵器,当即在练武场中切磋起来。
十年间,郭天放不知与燕云断切磋过几百次,他熟知男人的功法与套路。
燕云断失了记忆,虽然功夫没忘,可多年征战的经验却暂时捡不回来。
如果只是为了胜负,郭天放大可以根据他的习惯性出招反制于他,令他很快落败,可他的目的不在此,且他也想领教一下,年轻时燕云断那更加猛烈的攻势。
虽然缺少了老练,但胜在锐气最盛,光是那种气势就让人胆寒……
两人拳来刀往,拼杀的看似激烈,却都留了几分力。
避过男人一记绝刀,最终,这次的切磋是在郭天放停留于燕云断面门前的一记亢龙有悔中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气浪滔天的青龙气劲虽减弱了五成,却仍带起了男人狂乱飞舞的发丝,脸上甚至有种被刀片刮过的凛冽感。
可以想象,如果对方这一掌拍实了,任凭你戴再厚的头盔护甲,内里也得被轰成渣变成豆腐脑,更甚者头壳都得被拍碎。
降龙掌法,名不虚传。
“唉,无敌就是寂寞~”郭天放调笑一句,掌面翻转,拍了拍男人脸颊。
“你啊,现在还真好欺负~你知道你为什么输吗?”
燕云断呆立在那,脸颊仍留有男人指头的触感,那种一触即离的温度让他留恋不已。
他呆愣的摇了摇头,他能感觉的出来,郭天放与他切磋仅仅只使出了不到五成功法。
他就像是能提前预知一切,知道他接下来的每一招每一式。
他觉得这不公平,不过这公平无关胜负,其背后的深意令他止不住的心痒难耐。
——他该是与他切磋了多少次,才会这般了解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觉得不公平,不公平在于男人了解全部的他,知道事实的真相,可他却并不会主动告知于他,在面对他时那般游刃有余,而他却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内心始终惴惴。
他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都已经知道他喜欢上了他?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突然间攫住了他,令他十分渴望恢复记忆,渴望向他倾诉这满溢的情感,渴望征服眼前这个男人!
激荡的热血在体内奔涌、躁动,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郭天放,盯着他的眼、他的唇,握着刀柄的手不自觉的越攥越紧。
男人说着他功夫路数上的一些漏洞,试图指导个一二,可奈何此刻的他完全没了钻研武学的劲头。
郭天放自然也是发现了,男人以那种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看着他。
臭小子总算开窍了,他眼底的笑意加深。
“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就去演示一遍。”
郭天放故意指指身后,让燕云断耍练一遍。他自己则是跑去桃花树下,坐在羊皮垫子上,吃喝起来。
燕云断努力抑制下那股冲动,总算是没有当场破功,他也不知郭天放要他如何演示,但他总觉得体内热血激荡,正好耍练一番泄泄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即摒除杂念,挥舞起刀盾,以分山之巨力撼天动地。
以往郭天放也不曾如此直观的看燕云断练功,他之前也试过那人的武器,较之自己的武器实在太过沉重。
他的力量不小,却无法像燕云断那般执重盾、长刀挥劈自如,更不用说攻击敌人。
且苍云军战斗之时必须身覆玄甲,自身负重不下百斤,也难怪在力量上他总也无法与他抗衡。
燕云断身法干脆利落,那一招一式都尽显雷霆威势。
大好男儿,为家为国,抛头颅撒热血。
在一起的这些年,燕云断受伤多少次他已记不清了,他不是不畏惧终有一天会失去他,但相同的信念让他们选择了此般生活,他便选择理解与接受,如此便正应了:
男儿自当磊落,胸怀凌云壮阔。
历经生死劫破,荡尽乾坤浑浊。
为你坠星劫火,换我堕天心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生荣辱功过,休管他人做何评说!
关山为血脉谁肯割舍,
拓疆土与英魂对酌!
江河横利刃哪个来夺,
守家国以血赋长歌!
因你勘不透内心执着,
荣华梦千秋换予我!
毁天灭地便重新雕琢,
举身赴山河换你回眸一顾秋波!
燕云断收刀回顾时,便看郭天放死死的盯着自己,本来是想泄火的,可他一与对方对视,体内那激荡的热血更加沸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要命的是,郭天放看他的眼神,莫名的让他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郭天放也知道自己看向燕云断的眼神有多饥渴,他欣赏燕云断的忠诚悍勇一如他欣赏他的洒脱自由。
“有点那个意思了,行了,今天就练到这吧,你过来坐下,咱们喝两杯。”
郭天放已经遭不住了,他已经尽量控制自己的眼神不要表现得太过露骨,但实在耐不住这老小子太过诱人,他得尽快把对方灌醉。
想到此,他暗自叹息,这人生是有多奇妙啊,十年前的今天他与燕云断一见如故。
一同饮酒话江湖是无比惬意,然后转头他就被男人趁着酒醉拐上了床。
十年后的今天,他却要用相同的方法把燕云断也安排了。
正所谓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这不当年欠下的债,燕云断今日势必偿还。
郭天放愉悦的给燕云断倒了杯酒,他倒的是花锦城寄来的药酒,说是活血化瘀有利于燕云断恢复记忆。
酒烈,不能贪多,一日最多三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云断不知郭天放心思,不疑有他接过酒杯一仰脖,一杯酒一饮而尽。
喝完他还咂嚒了一下味道,有点怪怪的。
郭天放用筷子夹了一个炸春卷递到他眼前:“尝尝这春卷,福寿楼的招牌菜。”
燕云断一怔,看着近在眼前的食物,不知道直接上嘴接会不会有点怪异。
但他内心蠢蠢欲动,也再拦不住想与郭天放更亲密的心思,当即放空了大脑张嘴吃下男人喂来的食物……
“……好吃。”
心跳声快鼓破了耳膜,他边吃边注意郭天放的表情。男人眼神宠溺,那感觉,实在不像是面对义兄弟。
如果、如果大春的话是真的的话,郭天放为何不在他一醒来就告诉自己他的身份?是怕他头脑混乱一时接受不了吗?
还是……在惩罚他,他竟然敢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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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他对郭天放的了解,燕云断觉着后一个可能性更大一些。
他可能是来气他没保护好自己,受了伤失去记忆忘了他。
如果换成是自己,情缘完全不记得自己了,他得有多难接受……
郭天放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异样,似乎也没觉得投喂男人的举动会否太过亲密,大大咧咧给他夹了几筷子菜,然后便又倒上酒。
“你也是命大,今儿个也算是庆祝你又一次死里逃生,来,干一杯。”
又一杯酒下肚,燕云断只感觉那烈酒如一团火,燃过喉咙口,进入腹中没一会便炸开来,热度袭向四肢百骸。
手心脚心很快便热乎起来,这药酒当真区别于普通酒水,性烈得很。
燕云断酒量其实还不错,以往可没两杯酒下肚就有了这般反应。
今天的菜式也都是他很喜欢吃的,为了感谢郭天放这些天这般细致的照顾,他也举起了杯。
“郭兄,这些天辛苦你了,我敬你一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仰头喝尽杯中酒,喝完才发现,这一杯酒郭天放没喝,拿着杯子轻轻摇晃杯中酒液,眼神玩味的看着他。
然后似喃语又似埋怨般出声说道:“你之前,可不是这般生疏叫我的。”
燕云断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近几天有几次,他都是无意识的叫他天放。
能够互相只叫名字,那是关系亲密的人才有的特权,燕云断脸一红,气氛突然间就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他看向男人,郭天放也不再收着了,放肆且大胆的眼神在他脸上逡巡,灼热又充满挑逗性,那绝不会是友人看向彼此该有的目光。
燕云断的心跳越来越快,脑中一再回想起之前大春说的话,止不住问询的冲动。
“有件事,我、我想询问一下郭兄你……”
“问吧,什么事?”郭天放很坦然。
“你……我……我与你……”燕云断紧张的嘴都有些不听使唤。
郭天放斜躺在那定定的看着他,缓缓把酒杯递到嘴边慢慢喝了一口。
充满馥郁香气的酒液润湿了他的唇,显出诱人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云断深呼了一口气,给自己鼓了鼓劲才开口:“之前——我们是不是情缘?”
终于问出口了,此刻他的心跳声几乎快鼓破耳膜。
问完后他仔细观察郭天放的反应,却见男人面色如常,唇边微微勾起一抹笑,慢条斯理的反问他:“那不然呢?”
郭天放就没打算隐瞒他,只是想他自己发现来找他印证。
虽然心底已经有了猜测,燕云断却仍被这几个字震的愕然呆愣,大脑混乱,像是没想到郭天放会承认的如此干脆。
见他满脸震惊不可置信的模样,郭天放微微叹了口气。
“我没第一时间告诉你,也是考虑到你突然失忆,醒来对周遭一切尽皆陌生,不知该怎么面对突然多出来的情缘。”
“老实说,你受伤不论多重,我都有心理准备,只是这一次,我是真没想到,你会失了过往记忆……竟然……把我也给忘了。”
说到这,郭天放自嘲一笑,面上显出几分寥落失意神色。
“我以为,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了我的……说来也是莫名,这股自信到底是哪来的。”
男人露出这般表情,燕云断的心猛然一揪,难受的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能的想抹去男人脸上那抹让他心痛的自嘲,想把他拥入怀中……
燕云断情绪十分激动,也不知从哪借来的胆,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扑了过去,覆住了男人压在了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对不起!我……我绝对不想忘记你!我也忘不了,真的!这些天……我的梦里,总能梦到你,我想那应该都是你我过往的记忆……”
“虽然我暂时还想不起更多事,但是我对你……我……我——我心悦你,天放!我仍然心悦于你!”
燕云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安慰男人的心,被爱人遗忘的痛楚该怎样才能抹平,他能想到的唯一方式就是向他倾诉自己真实的内心,他依然深爱着他。
总算开窍了。
等到了男人的再次告白,郭天放心中的一块大石也算落了地。
他熟知燕云断的性格,故意用言语刺激他,不然还不知道这愣头青要憋到什么时候。
心气舒坦了的郭天放突然一伸手,搂住燕云断的脖子往下一压,抬头吻住了他的嘴。
燕云断顿时懵了,体会到唇上的柔软后才意识到自己被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唇太软了,还带着淡淡酒香。
探出的舌尖舔过他的唇缝,那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他大脑昏沉,浑身热血止不住的上涌,脸色越发通红。
他连大气都不敢喘,屏住了呼吸,任凭男人的唇厮磨着自己的。
这般亲昵的感觉让他心痒难耐,试探性的伸出了手搂住了对方的腰,竟意外的细。
郭天放的身形颇为精壮,身上的肌肉十分发达,胸腹更是凝练的无丝毫赘肉。
正因如此,他的腰柔韧有力却很细,手揽在那曲线处竟严丝合缝的仿佛被吸住般。
“果然感觉有点不太一样呢。”
郭天放抚摸着男人刚毅的脸颊,笑着低语了句。
燕云断被亲的突然,脑子有些晕乎乎的,憨直反问:“什么不一样?”
“口感~”郭天放调笑着又蹭了蹭他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失了记忆没什么经验的男人对于接吻显然不擅长,生涩得很。
这让熟悉了“燕氏狼吻”的郭天放也感觉新鲜,有种替纯情狼崽子开荤的感觉。
燕云断明白了郭天放的意思,他是对比了以往的自己,较之之前经验丰富的自己,他肯定逊色很多……
他突然有些吃味,莫名吃起自己的醋。
他希望郭天放能专注于眼前的他,有些不服气的搂紧男人又一嘴堵了上去。
这一次,两人不再只是唇瓣厮磨,他们热烈拥吻,迎入彼此的舌,紧密的交缠摩挲。
燕云断惊觉这种感觉太熟悉了,这样热烈的亲吻,热情的人。
他毫无疑问是他的情缘,他们曾相爱数年,身体的记忆逐渐唤醒,越发鲜明。
激烈的吮吻使得津液自相濡的唇间溢出,气息越发急促。
燕云断更是感觉热血沸腾,不知是不是喝的那几杯药酒的原因,止不住一股灼热的冲动感,让他本能的想要更加贴近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凉的玄甲磨蹭着郭天放的身躯,禁欲多日他感觉分外饥渴,自发的分开了双腿缠住了男人的腰。
贴近的腰胯明显的感觉出对方的状态,燕云断都有些遭不住男人的热情,本来是他主动开始的一吻,却很快沦为被动,被亲的呼吸都困难。
男人的吻技实在厉害,柔软的舌探入他的口腔,侵袭每一寸软肉,极舒服却又极撩人,撩拨的他心火旺盛,仿佛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
郭天放也感觉十分新奇,没感受过如此没攻击性的燕云断,于是大胆且肆意的攻城略地,完全占据了主导。
当他的手解下男人身上的裙甲,摸到那炙热之处,燕云断腰身一阵震颤,下意识的挺腰相就。
那处撑了郭天放满满一掌,精神奕奕,硬挺如一杆长矛,都快将本宽松的裤襟撑爆。
竟然已经这么硬了,郭天放不得不感叹于男人旺盛的精力,也越发渴望那久违了的快感。
湿热的一吻结束分开时,发出了清脆的润泽声,两人唇边挂着晶莹的口液丝线,燕云断红着脸擦擦嘴。
他的唇被郭天放吮吻的通红,面对男人的热情,燕云断有些招架不住,却也甘心沉溺其中。
明明……刚刚切磋时掌风那般犀利,刚猛霸道一人,此时却媚眼如丝如此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差之大让他徒生出一股冲动,想要征服对方让他露出更多他未曾见过的一面来。
哪知他是如此想的,郭天放更是如此,且他的行动力比燕云断要果断的多。
他搂着男人一翻身,这上下位置立刻颠倒了过来。
郭天放居高临下的看着燕云断,瞧出他眼中的惊异与好奇,露出一抹坏笑来。
“乖乖的,不要动。”
拍拍男人脸颊叮嘱了句,郭天放突然一矮身,趴伏下去,毫不客气的一把将男人的裤襟拉下。
“!”
燕云断惊的一颤,腰杆一用力就欲坐起,却被有所预料的郭天放一把又推了回去。
“动了,不乖哦,要罚。”语气虽充满调笑,倒也有几分认真。
惹得燕云断身体一僵,只得又乖乖躺平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觉那处暴露在了空气中,翘愣愣的,燕云断脸色越发通红,像烧红了的烙铁。
郭天放说罚,当真捉了男人那物捏了几下,给燕云断捏的浑身发颤,“罚你……在我应允之前,不许射出来~”
郭天放语气愉悦,却苦了燕云断。
男人掌心温暖舒适,握紧那硬挺长物套弄了几下便一低头将那肿胀的茎头含入嘴中。
口腔内湿热的温度和滑溜溜的舌头带来的触感一下子就将燕云断激的头脑一片空白,腰身震颤不止,下意识双手紧握成拳,一手抵在身侧一手怼在嘴上。
将到嘴边的呻吟压制在喉底,但过度的忍耐使得他双眼通红,被那激烈快感刺激的眼圈也跟着红了。
郭天放能明显的感觉出男人的紧张与紧绷,故意抬眼看了他一眼。
燕云断眉头紧蹙一副极度忍耐,不敢违抗他命令的模样,让郭天放感觉爽极。
果然这样的男人好欺负多了,听话的让人想——将他欺负的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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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郭天放更是不再客气,继续趴伏下身,拢着那处,使出浑身解数对付那虎头虎脑的一根。
郭天放经验丰富,手法老道,对燕云断的弱点又完全掌握,没一会便将男人再三压抑的呻吟声逼了出来。
那物事在郭天放的手中也是越胀越大,硬挺如铁,青筋尽皆绷起,看着十分狰狞伟硕。
郭天放对男人这物也甚是喜欢,揉捏着柱头,翻转着舌尖从根部到圆润的头茎来回舔舐,刻意在经过那伞头下的敏感区时转着圈的以舌尖轻扫。
燕云断浑身颤抖的几次想挣扎着起来,可脑中一直牢牢谨记着男人的话,不敢违抗,只得一再忍耐,出了满身热汗。
那粗大茎首已经憋不住的冒出大量透明汁液,弄了郭天放一手,湿滑黏腻。
他瞧那紫红色的铃口一直缩合吐出涎液,快要喷发的架势,男人的脸色也憋的通红,看着怪可怜的,终于是松了口。
“会操男人吗?用不用我教你?”
郭天放舔舔唇,眼内充满欲色的光华流转,灼热的视线紧盯着燕云断。
这要是说不会,燕云断怕是在郭天放面前别想再抬起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即便是没有什么经验,心中一点底也没有,他也得打肿脸充胖子硬着头皮上,便僵硬着点点头。
郭天放自然是看出他的心虚,倒也没戳破他,呵呵一笑骑跨在男人身上,彻底舒展身体,脱去浑身碍事的护甲,包括那肥大的裤子。
初春的天气不冷不热,小风都带着股撩人的暖意,郭天放把自己扒光后便掉了个头。
“好好把那地儿拓开,挺久没做了,我可不想明天下不了地。”
将提前预备好的油膏扔给男人,郭天放便不再管他了,伏身继续侍弄那硬挺长物。
燕云断拿着那散发着阵阵香气的油膏,傻愣愣的看着男人那挺翘的臀,和那两瓣紧实臀肉掩着的肉缝,被冲上头的热血刺激的都快从鼻孔喷发而出。
快感一个劲儿的从身下传来,惊人的战栗感一直传递到指尖,颤抖不止,泛着一股子酸痒的麻痹感。
突然间,燕云断脑子里闪现大量零散的片段记忆,伴随着一些火热激情的呻吟呓语在他耳边不断回响。
过往这些天他没少受这些画面刺激,最渴望的事就是能光明正大的将郭天放抱入怀中,狠狠疼爱。
此刻已然遂了心愿,他还等什么!
迫切的渴望终于令燕云断抛却了种种滞涩顾虑,然后突然就放了大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把揽过郭天放的腰臀,埋首在那挺翘股间。
这一下给郭天放惊的不轻。
操了!又来?
来自敏感入口处那湿滑炙热的诡异触感令他突然忆起多年前的一个记忆片段。
他记得那时他与燕云断刚情缘不久,他们一起回了君山,天色阴沉下着大雨,在他最熟悉的那片芦苇荡中,他们依偎在一艘小乌篷船上恣意寻欢。
那会他们才刚刚熟悉彼此的身躯,如饥似渴的享受着那热情如火的一次次灵魂相融的交合,一如此刻……
这一次郭天放没有丝毫抗拒,惊讶归惊讶,可他是真喜欢为自己疯魔的燕云断。
男人的爱恋就好似让他成瘾的烈酒,被全身心的滋润了这么多年。
他甚至故意翘高了臀,更加热情的分开了双腿。
感受到回应的燕云断简直要昏了头,没真的碰男人前他哪能想到郭天放竟会如此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人性子里虽带着一些肆意痞性,但一身的正气侠义叫人暗生倾慕却不敢放肆。
可他此刻却主动脱去了衣衫,光着身子敞开大腿臀股勾引着他……
如此强烈反差直叫人疯狂!
燕云断突然一手搂住男人的腰身紧了紧,然后又一手捏住男人的臀瓣。
那充满弹性的臀肉撑了满满一手,手感绝佳,让他忍不住抓在掌心揉了两把然后往边上一分,倾过头伸了舌便直吻上那处。
郭天放这几天就一直憋不住的想吃掉燕云断,晨起时便洗了个澡,身体异常干净清爽。
与燕云断在一起多年,他俩都是爱在情事上折腾些花样的人,需求很大,因此对下边儿的养护他早也是轻车熟路了。
那处的皱褶颜色要深些,内里却是艳丽的粉红,被唾液润湿后更是淫靡非常,随着他剧烈的呼吸缩合轻轻颤抖。
燕云断在情事需求上向来是如虎狼一般孟浪,即便是没了记忆和经验,却凭借本能与一知半解的那点特殊常识探索爱人的身体。
他舔吻着那小小的穴口,舌尖攒起往中间的孔洞钻入,来回的描摹。甚至用牙齿轻咬两边光滑的皮肤,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臀股中间那处的皮肤本就敏感,哪经得住这般折腾。
郭天放只感觉腰部以下都麻痒的不得了,被重点照顾的那处又胀又痒,尤其舌尖无法触及的内部,更是酸痒得受不了。
男人在这方面的天赋当真是无师自通,郭天放被侍弄的浑身燥热,欲火焚身,耐不住的出声提醒,“用……手指……”
燕云断当即收回揽在男人腰上的手,伸出手指摸了摸那小巧紧致的入口。
郭天放不自觉翘高了臀,被舔湿的肉穴自然的张开,勾引着男人的深入。
这一幕叫燕云断心火更炽,深受男人引诱的同时越发嫉妒起过往的自己,他怎么就能忘了他们之间的事呢?
那些……都该是他最珍重的珍宝才是。
不过好在……即便是暂时忘记了过去,他依然会被男人吸引,他们仍然相爱,记不起来那他们就一起制造新的记忆。
想通这一环,燕云断不再嫉妒之前的自己,因为拥有郭天放的,是现在的他!
修长的手指抵入湿润的穴口,才刚插入便被柔软炙热的肉壁吸裹住了,肉眼可见的缩紧吞入,饥渴的不像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云断看的眼睛都直了嘴里津液泛滥,胯下更是硬挺肿胀不堪。
郭天放喉底溢出一声浅哼,放松了身体享受,随着手指的深入,那股难耐的焦灼感得到了些许宽慰。
燕云断出事前他们其实就有一阵子没欢好过了,加之这老小子受伤养伤这么久,他也是真的忍耐到极限了。
然而饥渴虽饥渴,身子这么久没经历情事,不光敏感度翻倍后穴都紧了许多,燕云断手法又不够老道,有些紧张僵硬总也戳不到重点,郭天放是真失去了耐性,停了手上动作拧着腰半转过身,一手握住了男人胡乱戳弄的手。
“笨啊……你……往哪顶呢……应该,这样……”
这一幕实在太过淫乱,郭天放抓着燕云断的手指奸自己,还因手指碰触到敏感处而发出诱人的喘息。
燕云断只觉那张染着晕色的脸太过诱惑,那人拧着的腰线太色气太好看,浑身泛出的一层薄汗更是将麦色皮肤和那满身漂亮的惊人的花绣衬得充满赤裸裸的肉欲。
当然最遭不住的就是那主动吞吸着他手指的那处,是那样的柔软、湿热、紧致,在手指的插弄翻搅下不住发出叽叽咕咕的淫靡声响,仿佛吞咽着吃食的嘴儿般饥渴难耐。
燕云断脑中隐约传来“啪”的一声脆响,仿佛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裂了,血液中也隐约传来山呼海啸般的阵阵轰鸣,意识有一瞬间断了篇。
他猛地一把反握住郭天放的手一拽,连带扯出自己被彻底浸湿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稍稍回脑时,他已然听见身下人的惊呼——他单手执着自己已经硬胀的宛若一柄长刃的性器,抵住那洞开了一条小缝的肉穴,猛的一个挺身,那物径自深深捣入进去……
没能完全松拓开来的小穴凄惨发出噗滋一声悲鸣,便被那又粗又硬的滚烫物事彻底贯穿。
脆弱的褶皱肉缘瞬间扩展至极,被那粗野的男性性器强撑成了个硕大的圆洞,内里柔软嫩滑的肉壁更是严丝合缝的裹紧了青筋绷起的柱身,柔柔润润的将之牢牢吸附住。
化成油脂的膏液混着分泌出的汁水从二人紧密交合之处挤出,顺着缝隙滑下。
这一下,令郭天放痛的浑身打颤耐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可下一刻也爽翻了——那肿胀硬硕的大龟头持续深入,狠狠顶撞在那脆弱敏感的一点上,他忍不住惊喘出声,骂出口的话音顿时软了几分,本能的锁紧了冲进体内的物事。
与其说是疼的,不如说他期待这种感觉很久了,一旦抓住,就不想让那物抽离。
燕云断被男人紧致的肉穴“咬”的死紧,浑身血液更加沸腾,喉底发出一声似凶兽一般的低吼,刚得的一丝清明立刻被上头的快感席卷至九霄云外去了,下一刻便弓起蜂腰抵着那紧致的小穴就是一顿狠干。
先是大力的抽出至龟首然后再一口气顶入,往复几次便将那一条狭窄的肉道捣弄的彻底洞开。
郭天放一口气没喘匀就被这见了肉腥发起疯的男人操失了声。
这老小子当真激不得,热血上涌失了理智莽得很,狠插狠捣是半点不客气,不过眼下这份急切却也是他迫切需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肉棒毫无保留彻底干进体内时,郭天放内心终于是踏实了。
借由身体确认了他仍然是他的,他也……永远只属于他。
“嗯……哈……啊啊……”
粗大的茎物像根烧红了的棒子将内腔熨帖的热烘烘暖呼呼的,硬硕的茎头更是蛮力冲撞充血的敏感处,一股股宛若雷电般的酥麻快感瞬间便攫住了两人的神智。
身躯刚一结合,两人便彻底沦为了只知晓从彼此那攫取快感的野兽,身体激情碰撞,下体死命交缠。
燕云断更是红了眼,双手牢牢抱紧男人的腰覆身上去,像发情中的兽类那样死死压制着身下人,弓着腰不断拱着那翘起的臀,一连就是数十上百次的挺动。每一下都是插得又深又重,又急又狠。
刚开始郭天放还觉着这小子火力壮,一口气送上来的快感让饥渴良久的他过足了瘾,可这般激烈的律动和连绵不断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次次将他淹没,一浪强过一浪,快感过于汹涌超出了承受,没多一会他就有些遭不住了。
尼玛个蛋老子是个人啊,不是个破布娃娃!你这么畜牲的要法老子的屁股还要不要了!
“你……啊啊……哈嗯……慢……慢点……”
又没人跟他抢,也没说不让他干,这小子怎么跟饿了十顿八顿的狼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知他只是稍稍推拒了燕云断的胳膊一下,失了理智的男人就真跟护食的狼一般一把钳住他,毫不客气的将他的手压制在头部两侧,然后以更凶狠的力道操他。
甚至还夹住了他的大腿,拱起他的臀股,像骑马一样骑在他屁股上肏弄着他。
也亏得燕云断星性器粗长,不然这样的姿势不但容易滑出还插不深入。
他似乎也对自己这傲人物事颇有信心,即便是这样的姿势,每次也插入的极深。
甚至因为男人臀肉紧俏又厚实,被这样以外力一夹像蚌肉似的裹紧了他的长物和卵囊,那快感愈加强烈。
这样的姿势以往二人几乎没用过,郭天放热情主动,除了一开始好的那段时期后来俩人欢好时常常是他占据主动。
他经常以骑乘之姿“骑”燕云断,也是二人之间情趣,可被男人这样完全压制当牝马骑还是头一遭。
不过解锁新姿势的郭天放此时没了先前逗弄情人的心思,他不可置信自己竟被初“开荤”的男人完全压制了,仿佛以往相处十年的情人完全变了个人。
虽说郭天放了解燕云断的脾性,骨子里有种压抑的疯狂,不过经历一次次战场上的厮杀一般会释放掉大半,可他到底是小瞧了这个时期的燕云断,这不当下就吃了个教训。
往日里的宠溺怜惜似乎都化作了此刻的狂暴肆虐,失了记忆和那些调情经验的男人化身欲望的野兽,控制不住理智的一再从身下人身上索取欢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节奏和力道都丝毫不打折扣,撞进郭天放的身体里。惊讶归惊讶,他倒也没有什么不满,甚至有些陌生的燕云断让他感觉更加刺激,索性舍命陪君子敞开了让他玩。
腰身被肏弄的越来越软,到得后来几乎全身都趴伏在地,只那丰挺的翘臀撅着,中间嵌着一根泛着淫靡水光的男性阳具,紫红硕大的宛若儿臂,飞速的在那被打磨的泛出白沫的肉洞里进进出出,不住发出咕叽咕叽的湿润声响,臀肉在男人的腰胯的持续拍击下也泛着淫靡的艳红。
燕云断一直保持着冲刺的姿态快速且高频的深入顶弄叫郭天放见识了什么是愣头青的壮火力,只觉屁股被操麻了,腔子里的软肉都似被磨的融化了般,那热度侵染至四肢,爽的连指尖都微微发麻。
不知不觉间他被操到前头未经抚慰便径自射了出来,竟是仅靠后头便达到了情欲巅峰,高潮来临时汹涌又绵长。
他一边急促喘息呻吟着一边难耐的扭动着腰,屁股高高的翘着,迎合着那一下下宛若打桩一般的凶狠律动,甚至无意识的喃语出声。
“好弟弟……干那儿……再来……用力……要到了……到了啊啊……”
一边沉吟着一边攀了顶。前头那格外精神的一根随着一阵痉挛震颤吐出一股股浓浊的精液,溅的四处都是。
燕云断虽然没察觉郭天放被自己干射了,可他的性器被那股非同寻常的绞缠之力又是吸又是裹的缠的死紧,爽的一时头脑一片空白,浑身一阵猛烈颤抖也被强行缴了械,再难坚持。
热血激荡间突然一低头,叼住男人的后颈,两手掐住那乱扭的腰臀深深往里一挺,挤进深处的大龟头颤了几颤,一股股劲力非常的灼热暖流便打在还在了痉挛收缩的肉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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