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1 / 2)

>  姥姥知道了这事,心痛的紧啊,想着求来的玉器再好,也终不靠谱,总不如自己家的旧物好,也不管海兰的二舅和舅妈乐不乐意,她说:“咱家的规矩,传女不传男,这镯子早晚是兰兰的,况且现在是非常时期,我这么做是没错的,你也甭惦记了。”于是坐着火车就把这家传的玉镯给送来了,然后她这一带就是十二年。

海兰心想,之所以二舅这么听老妈的话给我买火车票,八成是还在记恨那玉镯的事吧?

翌日,海兰闷闷不乐的坐上了北上的火车,车开动时姥姥追着火车跑了很远,边嘱咐她说:“不要再惹你妈生气了,要好好的工作,等放假了再来北京玩,姥姥也想你啊”

说得她又是鼻涕眼泪一起流的,跟姥姥挥手告别,直到火车的速度越来越快,彼此再也看不到……

“啧,啧,还哭呢,瞧这小脸,都不漂亮了”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把海兰拉回了现实,她忙抹了一把脸,定睛一看,顿时楞在那里。

是她。

“怎么,才一天的功夫就不认识了”女人轻轻的拂了一下散落的秀发,有点魅惑。

海兰的面皮瞬间抽筋,吞吞吐吐的道:“这……么巧啊”。心里是一百八十个讨厌,不想再理她,把头一歪躺在卧铺上,拉过被子捂了个严实。

女人轻笑,嗔怪道:“就不能改改性子”

海兰不明白这女人为何如此说。心想,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干嘛对我这么感兴趣,莫非是传说中的glass?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怕什么,还是在躲避什么,总之一想起她昨天的话就心烦。

她心道:我是招了东西了,招了她了。

猛的推开被子起身走向洗手间。咦,车厢里怎么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纳闷的回来,却见她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于是没好气的撇撇嘴,拎起行李就要走,她要换一个尽可能离她远点的铺位。

“这是要上哪儿去?”她问。

海兰没理她,女人却一脸无所谓的说:“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昨天你接的那个电话是我打的”

海兰停下脚步转身问:“你什么意思?”

女人说:“没什么意思,就是你妈妈的声音是我合成出来的,怎么样,听不出来吧?”

海兰的思维半天没转过来,楞在那里。她到是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哦,还有,除了你二舅从我这里买走的那张,这节车厢里所有的铺位都被我买下了”她一边说一边从手提袋里拿出厚厚一搭的车票来,以示证明她没有说假话。

女人见海兰瞠目的站在那不动,指了指她刚才躺过的床铺意味深长的说道:“还杵在那干嘛?现在只有这里属于你……难不成你想欠我人情”

海兰用鄙夷的眼神望着她道:“有钱没地儿花,你也不用这么糟蹋啊。我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的算计我?”

女人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笑。

“别跟我说,你费了这么大的劲,就是只想对我笑笑,以显示你的媚功吧?如果是这样,那大可不必,说实话,你真的很漂亮,只可惜,我不是男人”她很不悦,思维跟不上大脑,想什么就说什么,反正是笑着气人气死人,不让我舒服,我也不让你好过。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她说的话对她没起一点作用,女人依旧笑颜如花。

火车的目的地只是下一站,有人上车亦有人下车。好在这一站距离北京并不远,海兰提着行李快步走向出口。

门是锁着的,也许是情理之中,也许是意料之外。

果然她说:“你出不去的,我已经和乘务说好,不到终点她们是不会来打扰我们的”

海兰刚把手放在口袋里,女人却立刻阻止道,话依然柔的让人心醉,可却拥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别想着报警,没用的,这里我放了干扰器”

海兰近乎抓狂:“你到底想做什么?”对于眼前这个女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这个疯女人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吗”对于自己,看似简单的问题却不简单,却一点退路也没有。

火车重新开动,海兰一个趔趄没站稳,忙扶住扶手。女人说:“回来坐吧,没有人要逼死你,还有很多精彩的东西等着你呢。过来吧,只有这个位置属于你。”

海兰已经无语,扭头不动。

女人说:“别急,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带你走” 女人把她拖回原位,然后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海兰把一只手小心的放在餐桌下,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问“你一直说要带我走,你要带我去哪里?你觉得这样我就会和你走了吗?连你是谁,我都不知道”

女人还是那样的表情,轻轻的拂了拂碎发:“现在也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你只需记住,你我都不属于这个时空,我只是要带你回去,回到属于我们的地方,找回我们最珍贵的东西。”

她又想了想说:“……留个名字也好,免得到了那边你不记得有我这么个人,也就帮不到我了。你切记着,我叫沈无言”

“沈无言?我对你真的很无言”海兰生气,把头扭向窗外,不想看她。

有句广告语说:人生就像旅行,不在乎旅行的目的地,在乎的是沿途的风景和看风景的心情。

现在她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看风景,再次拉过被子蒙头大睡,心想:我先睡,看你玩什么花样。这叫天塌下来当被盖,呼,我现在也只能用阿Q的精神来安慰自己了。

“哎,醒醒,时辰到了,我们该走了”海兰被用力的摇醒。

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头上一顶小夜灯,那点微弱的光却足以让海兰看到沈无言在做什么。她正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锦盒,小心的打开来。

海兰揉着睡眼问:“几点了?你要干嘛?”

女人不说话,只是从锦盒内拿出一条粉色的绢丝手帕,里面竟是一个同她手腕上一模一样的玉镯。海兰心没来由的一乱,好像感觉到什么,又不是很清楚。女人示意她把手上的镯子摘下,海兰看了看她,有点不情愿,可最后还是摘下递给了她。

两只玉镯到了一起,像是有磁力一般迅速会合,她把锦盒倒扣过来,里面竟然有机关,镯子放在空位上,不过什么奇迹也没发生。

海兰笑道:“看吧,白忙活了,和你想像的有点出入”

女人微微一笑,抓起她的手就要咬,海兰一惊,忙抽回手:“你干嘛,为什么不咬你自己的”

“我的已经用过了”女人说。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眼前血花飞溅,只觉得从手指尖到心口紧紧的痛,然后便是七彩祥云,把她俩个卷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而后两眼一摸黑,什么也看不见了。她大叫:“沈无言,你在哪,你还没有讲清楚……”

话还没说完,便觉胸口极闷,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来自【炫|书|网】嗯,沈无言,让偶恨得牙痒痒啊!这辈子偶最怕遇见这种NR!

彼时幽兰生

人的求生意志是很强烈的,就像现在,虽然我觉得呼吸困难,全身无力,可我还是想爬起来,去阻止沈无言那个女人荒唐的举动。

我铆足了劲做着最后冲刺,冲破了束缚……

许是我在黑暗里待得太久了,还没有适应突然的光明,强光已经充斥着我的双眼,模糊的视线里有几个脑袋在晃动。

一个高盘头穿着锦锻的女人说:“又是个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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