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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逃妻(限)第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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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重,今天非常重。”她依旧不停的扭动身子,想与他保持距离。

“哦,那么这样呢?”

突然,他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她娇弱的身子上。

“你说吧,这样重还是不重?”

看着寅月紧闭着眼,强忍重量的可怜模样,裘烨忍不住轻笑出声。

“我怎么不知道你的脾气还真不小?”

“我哪敢有脾气!?我只能当听话的乖女人,不能到主屋种花苗,只能在前面的花园里种,但这样还是一样挨骂。”她吸吸鼻子,委屈不已。

“这么说,是我误会你了?”裘烨的手指轻轻抚摸她柔嫩的颈部,贴着她的红唇莞尔。

“你本来就误会我了,却还在另一位姑娘面前指责我,让我……好丢脸。”她的一双柳叶眉又拢了起来。

“你还怕丢脸呀?”他转过她的身子,眯起眸看着她红红的眼、红红的鼻尖,“才说你两句就哭,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的泪水会搅弄得我心神不宁?

但是后面的话裘烨没说出口,然而寅月却会错意。

“我知道你讨厌爱哭的女人,我这样让你更讨厌了。”

“你呀,说不得半句,又爱问,到底要我怎么做?”他紧蹙双眉。

“我……我只希望你能像对待绿萼姑娘那样温柔有礼的待我。”她扬起眉头,大胆地与他对视。

“看样子你吃味了。”他撇撇嘴。

“才没。”她别开脸。

“真的没?”他怀疑的笑问。

“真的没。”寅月被他逼急了,转身想要闪避。

他的铁臂却紧紧箍着她的腰,她愈是挣扎,愈增加他控制她的决心。最后,寅月放弃了,她知道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敌不过这个让她难过伤心的邪魅男人。

见她的态度终于软化了,并将脑袋放在他胸前,静静闭上眼,裘烨知道她这是无言的抗议,而他也只能在心底重重叹口气,更用力的将她拥进怀中。

这一夜,两人都没再多说什么,但彼此的心中似乎多了一层膜……一层看似不清楚,却的的确确存在的膜。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隔天,当裘烨离开王府前往都尉使馆后,寅月没忘记他昨天的交代,于是请言伯将裁缝师傅请来府中。

在等待裁缝师傅到来之前,她在春秀的陪同下,到绿萼居住的客房探望她。

“绿萼姑娘,昨晚睡得好吗?”寅月笑问。

“嗯,还不错。”绿萼优雅地让开身,“少夫人,怎么站在门外呢?快请进来坐呀。”

“谢谢。”寅月一步进客房,就瞧见墙上那把好美的琵琶,“那就是你的琵琶?真的很漂亮。”

“没错。”绿萼为寅月倒了杯茶。

“对了,绿萼姑娘,我听我们格格说你可是弹奏琵琶的能手,想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过呢,能否请你弹奏一曲?”春秀直觉地说出口。

寅月也点头,“是呀,虽然我曾经陪我阿玛听过戏曲,但是从没听过琵琶独奏,可以……”

“恐怕不行,来到北京城,我只为贝勒爷一人弹奏过,况且要我弹一曲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绿萼露出自傲的笑容。

春秀难以置信,才想说些什么话顶她,却发现格格拉住她的手,对她摇摇头。

“既然不方便,那没关系。”寅月对绿萼说。

“不知少夫人来此是?”她的语气隐含着着逐客的意味。

“是这样的,裘烨要我今儿个请裁缝师傅来府邸为你裁制几件衣裳,裁缝师傅就快来了。”寅月勉强挤出笑容。

“哎呀,裘桦贝勒还真客气。”绿萼掩嘴一笑,眉眼问流转的不外乎是对裘烨的爱慕。

虽然寅月自认向来迷糊又少根筋,但同为女人,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在她不知如何回应之际,正好言伯将裁缝师傅带了来,她立刻请师傅为绿萼量身。

之后,裁缝师傅拿出几匹上等布料让绿萼挑选。

“姑娘,这几种布是最新、最好的,你看一看。’

绿萼看过之后,随意点了两块布料,“就这样吧!不过师傅,我能向你要一小块布吗?我有用处。”

“当然可以。”裁缝师傅立刻拿出剪刀,“姑娘需要多少,你尽管剪。”

“谢谢。”绿萼拿起剪刀,转而对春秀说,“我有点渴,这壶里好像没水了,能不能帮我拿些水来?”

“快呀,泡上好的碧螺春。”寅月立刻对春秀说。

“是。”春秀嘟着嘴,睨了高傲的绿萼一眼后才离开。

绿萼趁着裁缝师傅在角落整理布匹与记录尺寸之际,边剪边说:“这剪刀怎么这么钝呀!真难剪。”

寅月走上前,“让我试试吧。”

她接过绿萼的手中的剪刀,才要拿起布匹,哪知道绿萼突然撞向她,划伤了她的手臂。

“啊……你……夫人,你怎么这么做?”

“我!”寅月睁大眼,非常意外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急于辩解,“我没有,是你自己撞过来的。”

“我怎么可能这么笨呢?你不要信口开河。”绿萼痛得大叫,夸张的音量将裁缝师傅和外头的小厮都吓了一跳。

当然,这件事在绿萼刻意的渲染下,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寅月百口莫辩,只能让下人将裘烨请了回来。

当裘烨惊见绿萼手肘内侧那条长长的伤口时,难以置信地瞪着仓皇失措的寅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是我……我没有。”寅月难过的哭了。

“刚刚有谁在这里?”他看向四周。

“我去端茶水,不在这儿,可是我相信格格绝不会这么做。”春秀瞪着还在哀号的绿萼。

“我在这里,可是我在整理布匹,没看见。”裁缝师傅嗓音颤抖地解释。

“不是你,还会有谁?!就我们两个在现场,难不成是我割自己一刀?”绿萼捣着伤口,“贝勒爷,你不可以袒护自己的妻子呀。”

“裘烨,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寅月抽泣着,只能要求他的信任。

“还是先疗伤吧。言伯,去拿伤药。”裘烨板着脸命令。

言伯快速离去,不一会儿,就拿着一只药罐回来。

裘烨接过药罐,亲自卷起绿萼的袖子,轻柔的为她上药,面色之凝重,任何人都不敢多话。

寅月目睹这一切,又看着四周所有的人看着她的目光,仿佛自己已成为千夫所指的罪人了,但她还是勉强露出笑容,“刚刚或许是我没注意,但绝对不是故意的,我会负责找最好的大夫治疗绿萼姑娘的伤。”

“你不要因为吃醋就做这种事,你知道她的手有多重要吗?如果你让她的手再也弹奏不出曲子,有多么严重你知道吗?”裘烨深吸一口气,强压在心底的怒火终于爆发。

寅月难过的往后一退,颤抖的问:“她……她弹奏的曲于,真有这么重要吗?”

“对,比我的性命还重要!”他对她大声吼道:“还有,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打从流言开始流传,不就是你们育庆王府一步步的算计我吗?”

寅月捣着唇,心底倏地涌上好多好多苦涩。他不爱她……甚至厌恶她,原来他从头到尾都不曾相信过她。

她难过不已,立即冲出房问,直奔自己的寝房。

春秀见了,连忙追出去,直到房里,她跟着一起哭。

“姑爷太不对了,怎么可以说那种话!?”

寅月抹去泪水,但是流出的比她抹去的还多,直到眼睛都哭肿了,她仍说不出一个字,那副心碎断肠的模样,让春秀看得一颗心抽疼,只能紧握住她的手。

“格格,要不要回育庆王府住几天?”

寅月摇摇头,终于开口说话,“我不想让阿玛和奶娘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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