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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她不明白春秀为何会出现这种反应。
“你……你好狼狈。”春秀还真藏不住话。
“真的吗?”寅月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却意外弄疼了私处,让她难受的坐了下来。
“格格,你怎么了?”春秀立即扶住她。
“没……你把铜镜拿来。”看来她一时半刻无法起身走动,那个裘烨还真狠。不过,只要一想起那件事,她忍不住双腮徘红。
“好,马上拿来。”
春秀将小铜镜拿来,寅月赶紧接过手一看,顿时怔住了。
镜中的自己果真难看,头发凌乱,脸上的妆也花了,就连衣裳也是破的。
“姑爷昨夜蛮干了。”春秀虽然身为丫鬟,可是对于这种事倒是挺清楚的。
“你怎么这么说?羞死人了!”寅月捣着脸,“快,快帮我梳头……不,还是扶我起来洗脸吧。”
春秀赶紧上前扶住她,瞧着格格寸步难栘的可怜模样,忍不住又说:“看来姑爷非但蛮干,对你一点也不温柔。”
她的话让寅月蹙起眉头。她先用玫瑰花油除去粉彩,再洗净擦干,顿时那张漂亮柔美的素颜便显现出来。
“他恨我,所以这么做。”
“为什么?”
“他以为春阳山上发生的事是我传出去的,反正不是我,也是我们育庆王府的责任。”她坐回椅子上,支颐轻叹。
“天,这怎么能怪你?更不能怪咱们王府呀。”春秀抱怨道:“如果不想娶就甭娶嘛,干嘛这么侮辱人?!”
“春秀,不能这样说姑爷,毕竟他已经是我的相公了。”对于此事,寅月劝自己要认命,自然也不允许丫鬟对裘烨不敬。况且经过昨晚的亲密接触后,她已确定自己对他……是有好感的,恨只恨他老是臭着一张脸,就不知道哪时候他才会对她微笑?
“是的,格格。”春秀脖子一缩,“可是姑爷要是都这么冷冰冰的,你受得了吗?”
“冷冰冰?”寅月偏着脑袋,想起昨夜足以让她燃烧的焚热,随即难为情地低语着,“我怎么不觉得……反而……”
“你说什么?”春秀没听清楚格格在嘀咕什么。
“没。对了,我该更衣了,奶娘有提醒我,今儿个一定要去向王爷、王妃问安。”她吃力地站起身,好让春秀为她着装。
“你可以吗?主屋离这儿满远的。”春秀担心地问。
“应该可以。”寅月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反正这件事不能不做,再疼她也要撑着走过去。
春秀帮她着装完毕,她步出寝房,直接往主屋前进。
“格格,你慢走。”看格格真的满疼的,春秀细心地扶着她一步步往前移。
好巧不巧地,她们竟看见裘烨远远的朝她们走了过来。
他眯眼瞧着寅月的模样,“你这是什么样子?”
“我?”她不解地看看自己,再看向他那张没表情的面容,“我想去给王爷和王妃请安,你要—块去吗?”
“我方才已经去过了。”他撇开眼睛,恨自己看见她那副痛楚的样子,居然会产生愧意。
“什么?你怎么不等我呢?”她噘起小嘴,“迟到了啦,春秀,快……咱们快点走。”
“你……等等。”裘烨喊住她,很想告诉她他已对额娘说她累了,所以无法前往请安,但这句话到了嘴边,他竟然说不出来。
“嗯?”她回头,等着他开口。
“算了,你要去就去吧。”挥挥衣袖,他便离开了。
“姑爷真奇怪呢。”春秀见了他还真有点畏惧,传言果真不假,这男人的确像一块冰。
“别管这么多了,咱们还是快点走吧。”
在寅月的催促下,春秀只好扶着她加快脚步往前走。
寅月咬牙硬撑,好不容易来到主屋,这时她才得知王爷病重,王妃为他的病情忧心不已。
也幸好王妃亲切和蔼,让她吊在半空中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她有信心一定可以在康鑫亲王府好好生活,因为这里已是她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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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妃交谈了一会儿,寅月便回到自己的寝房。
“你先下去吧,我想再歇一会儿。”她难受的对春秀说。
“可是你还没吃早膳。”春秀正想端过来。
“不了,我吃不下。”
走了这么一段路,双腿摩擦下,那儿竟然冒出火辣辣的刺疼感,只不过寅月不敢对春秀说,就怕她又大惊小怪。
“好吧,如果你饿了,可得叫我。”
春秀随即告退,当她转往大厅与言伯聊天时,裘烨正好走了过来。
“言伯,我出去办事,傍晚之前不会回来。”
“是。需要我备马吗?”言伯问。
“不用了,我自己去马厩就行。”他正要离开,又瞄了眼春秀,“格格呢?”
“格格在房里。”虽然面对他会有怯意,但春秀还是勇敢的说了,“格格她连早膳都没吃呢。”
“呵,她怎么了?一来就要威风,想让下人们紧张吗?吃不吃随便她。”
说完,他便离开大厅前往马厩,但行经半途又转向府中药房,拿了罐绿色的凉膏,直接回到寝房。
推开房门,裘桦隐约听见寅月细微的呻吟声。走近床边,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将下身的衣物给褪了。”
乍闻他的声音,她吓得张开眼,面露惊慌,“你……你又要做什么?”
袭烨撇了撇嘴角,露出诡谲的笑容,接着坐在她身边,强制性的掀开被子,撩高她的金花锦裙。
“别,不要了……”她已经快痛昏了,他不能这么残忍。
可是霸道的裘烨压根儿没将她的请求听进耳里,跟着拉高她的双肢,褪去她的小裤,然后逼视着她的眼,沉声说:“我要你别动!”
寅月也只好定住身不动,又见他从腰间拿出一罐东西,用手指挖了一些,然后又以蛮力拉开她的腿,在她那红肿的地方轻轻抹匀。
“呃……”好凉,让她小巧的肩膀禁不住一缩。
看着她那自然的模样,裘烨立刻深吸一口气,努力将这抹倩影排除脑海,否则他真会像禽兽一样,不顾她的疼痛,立刻要她一次。
随即他站起身,“这药非常有效,你睡一会儿,醒来就不会疼了。”
寅月傻气地点点头,赶紧盖上被子,藏在里头偷偷拉着小裤,骨碌碌的大眼提防的看着他,让他又一次闪神。
裘烨闭上眼。老天,他究竟怎么了?
他怎么会对这种只懂得算计他、满腹心机的女人有了这种错综复杂的感觉?说不定她那些动作全是装出来的。
看着他就要离开,寅月立刻喊住他,“裘烨!”
他停下脚步,回身问道:“还有什么事?”
“谢谢。”她柔媚地对他一笑。
裘烨拧起眉头,“不用对我摆这种脸色,我这么做只是不希望你的怪样子又一次在府中掀成波涛。”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对我好……好一点?”她鼓着腮帮子,“人家嫁进这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你身为我的相公,是不是应该好好照顾人家?”
“你还需要照顾吗?”他冷嗤一声。
“当然了。”
拉好小裤裤又拉下锦裙,她才掀开被子下床,走了几步竟发现那儿真的轻松许多,让寅月意外地笑咧了嘴。
“裘烨。”她开心的奔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臂膀说:“那药真的好用,才刚抹上,现在居然好了很多,火辣辣的感觉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