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衍隔了小半个月后,在系统里看到周沂南怀有身孕的提示。
系统画面里周沂南的小腹处标红,子宫的形状和里头着床的胚胎都勾画了出来,边上还有文字描述“专属母畜便器周沂南妊娠状态中”。
有系统兜底作保,哪怕孕初期宁衍奸淫周沂南的骚逼,甚至用鸡巴狠狠去撞击里头正孕育着生命的子宫肉袋,周沂南也不会流产。
宁衍干脆放开了玩,在明知男人有孕的情况下,依旧粗暴地进行每一场情事,回回都干进宫口,抵着湿热的宫腔灌注内射。
周沂南不知自己怀孕,他牢记着身为便器母畜的职责,被中出后会找塞子将精液牢牢堵在子宫里,乞求早日能够怀上恩公的后代。
他总是被干得面目因情欲和高潮而扭曲,原本英气阳刚的面容受到侵蚀,逐渐染上了风尘浪荡的媚态。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就衣冠齐整坐在那儿,也不自觉散发出熟妇特有的风骚之感,让宁王府上的侍女们羞怯不敢直视,男仆们会意淫着他耸动屁股承欢的模样自渎。
过了两三个月,周沂南的小腹如吹胀的气球一般隆起,分明结实的腹肌被撑成绵软的肉,他彻底显怀后喜极而泣,为自己能够怀上恩公的孩子而不胜荣幸。
宁衍干腻了他水汪汪的逼,也对那口逐渐发黑松弛的雌穴感到乏味,于是宁衍说着“体恤母畜便器妊娠”,着手开发周沂南还算紧实的屁眼。
周沂南对恩公虚伪的怜惜感恩戴德,他挺着随着天数推移越来越大的肚子,高高撅起屁股,用屁眼吞吐宁衍的肉根,把回转的肠道完全变作用于容纳宁衍鸡巴的肉套与盛精的精盆。
他抱着肚子被宁衍从身后撞击屁股,肉臀翻涌抖动,腿间得不到慰藉的雌穴徒劳无用分泌着便于鸡巴进出的汁水,马眼大张的废物肉屌硬邦邦乱甩,输精管里的白液四散飞溅。
宁衍扣着男人的腰射精,把周沂南的屁眼灌成了一口流浆烂洞,括约肌收缩挤压想留住肠道里边的精液,可日夜开发成被干烂了的洞如何留得住浆液,那红艳艳的屁股洞“噗噜噗噜”排着气效仿射精的样子往外喷精。
宁衍做完会假意温柔地将耳朵贴在周沂南的孕肚上,说些哄孩子的好听话,周沂南感激恩公的怜爱,会更自甘下贱地做出淫事。
宁衍射完精想放水,周沂南便会随着宁衍所想摆出便器的姿态,或跪俯在恩公腿间含住那根裹了一层精液骚水的腥臭肉棒,或撅起屁股掰开臀肉用屁眼裹住,也可能是扯着汁水乱溢的肥逼坐下,总之他会用自己身上的洞去容纳宁衍滚烫火热的一泡泡黄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穴里头,宁衍最喜欢还是用周沂南的屁眼当做小解便器。
黄汤尿入,再堵上肛塞,男人的肚子愈发浑圆,这时候再操进周沂南的逼里,便能听见大肚里晃荡水声和周沂南无底线骚叫交织在一起的视听盛宴。
宁衍拽着周沂南的头发如驯服野马般操他,周沂南神情恍惚,粗喘着讨好恩公。
“肚子……好胀……”他的肚子里才灌过宁衍的尿水,黄汤在肠道里逆流,腹中水流冲刺的闷响不曾停止过,“恩公的孩子……哈啊……被干到子宫了……”
宁衍将他屁眼里的肛塞扯出来一点,里边满满当当的黄汤一下子流了不少,水痕从周沂南大腿根部开始往下蔓延。
“小母马。”宁衍想起上辈子周沂南驮着自己在府中巡游的事,鸡巴更硬,操得周沂南手脚并用想向前爬脱离鸡巴的贯穿,却被宁衍拉着缰绳般拽着头发扯回胯下,“跑什么,恩公在给你这头发情的贱母畜扩张产道,你不该老老实实把自己的骚逼串在恩公的鸡巴上?”
周沂南子宫入口都变成宁衍屌头的形状了,他羞耻于自己的不耐操,居然妄图逃离恩公赏赐的交配行为。他顶腰向后,把肉身牢牢固定在宁衍的肉屌上。
“唔…周沂南是发情的贱母畜……”
“子宫是恩公的精盆……屁眼是恩公的夜壶……”
“周沂南生来就是给恩公当鸡巴套子和泄欲工具的……”
周沂南重复着洗脑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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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巴巴的婴孩从糜烂撑裂的通道里挤出,周沂南奄奄一息躺在满是血污床榻上,宁衍接过自己的后代抱在怀中打量了一阵,便传了侍女将孩子带走,留他一人在产房内陪同周沂南。
周沂南生育过的下体狰狞丑陋,他的肉穴洞开,生产时失禁的排泄物挂在腿间。
他言语劝阻着宁衍别看,怕宁衍对他半身的脏乱样子产生阴影,不愿意再使用,可没想到宁衍握着他的手坐下,安慰着他。
“无妨,这都是正常的,就要这一个孩子便好。”
周沂南听完心理感动,但更改了认知后的本能让他摇头,“我作为母畜,理应为恩公生育,若谁家母畜只为恩公只诞下一个后代,那便不是合格的母畜了。”
交谈间,周沂南只觉得胸前奶肉涨得慌,他无意地牛扭了扭腰,那对饱满的豪乳晃动时,猛然从奶孔里滋出几滴白色的、泛着奶香的液体。
宁衍指头一抹放进口中尝了尝,夸赞到,“你下奶了,刚生完便下奶,你果然是优秀的母畜。”
周沂南欣喜地捧着开始渗乳的奶子,递向宁衍,“请恩公喝奶。”
在他被更改的观念里,母畜生育后的奶水应优先供给恩公,待恩公喝完后,剩下的才能挤出来喂给孩子。
作为母畜,他的奶子不能被除了恩公之外的任何人碰到,包括他生下的孩子,否则便会被视为对恩公的背叛与不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衍念在周沂南才生完不好行动,他绛尊纡贵趴在周沂南胸前,含住了一颗奶孔往外冒奶的奶头。
他一吮吸,香浓的液体就从奶孔里涌出。宁衍挤压了一下握在手里的奶肉,身下的男人闷哼,颤颤巍巍坠在胸前的饱满奶子晃荡,里边蓄满的奶水在压力的作用下争先恐后灌入宁衍的口腔。
宁衍没有喝完,他留了些奶水在周沂南的奶子里,让周沂南保持着渗乳的状态。
另一边奶子里的奶水也有大半进了宁衍嘴里,他喝够了,含着一口液体,扳着周沂南的下巴接吻,邀请男人一并品尝香甜的乳汁。
“恩公…”周沂南舔着嘴唇回味口腔中残余的奶味,“还请恩公为母畜挤奶。”
他记着要把剩余的奶水挤出留给孩子。
宁衍拿过瓷杯,杯口对着周沂南的奶孔,耐心地为男人挤起了奶。
周沂南看着恩公的侧脸动了情,脏污下身的鸡巴弹跳时流出白精,他哼哼着求宁衍大力些。
“又发情了?”宁衍感受到男人升高的体温。
“恩公…哈…母畜又想吃恩公的大鸡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逼都烂了还要吃。”宁衍挤完奶,将瓷杯放好,抬起了周沂南的屁股,“操进去也不会舒服,那就操一下母畜的屁眼,当做给母畜生育的奖励。”
宁衍解衣插入,淫乱的肛穴裹紧了肉根,周沂南骚叫着泄了出来,肉逼里喷出混着血水、骚水、羊水的腥臭液体。
这次没有做太久,宁衍射在周沂南肠道里,他放下周沂南被他抬起的双腿,退了出来。
宁衍着手穿衣,周沂南小心翼翼扯了扯恩公的衣角,宁衍回头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母畜也是…恩公的便器…恩公许久没有在便器体内小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