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风城与其他由修士掌管的城镇有所不同,其内部实际掌权之人乃是出身于凡间帝王世家的宁王宁衍。
宁衍此人在外有个爱才的好名声,任何修士不论来路,只要在逸风城斗法台上闯出一番成绩,都能被他以厚礼相邀,奉为座上宾。如肯留在宁王府中担任客卿,那更是荣华富贵不愁。
周沂南一路行至逸风城,早将这位宁王的传闻听了个遍。
他对荣华富贵不感兴趣,路过斗法台时远远观望了热闹的氛围一眼,便到对外出售洞府的地方花重金购置了属于自己的洞府。
将洞府禁制令牌滴血认主后,周沂南本打算到天星城坊市采购些布置洞府的家具。可途径宁王府时,周沂南感觉到了一阵令他十分之不舒服的气息。他找了个角落窥视一阵,突然想到了在天魔眼内也有着类似的压迫感。
——是魔气!
宁王府内竟有魔气。
周沂南当即按下就此离开的心思,他细细筹划了一番,最终决定混入宁王府内探查。
周沂南登上了宁王府设下的斗法台,他遮掩了身份,没用任何竹山宗的术法,而是用出数十年前初踏仙途所学的杂乱神通力克众人,以胜者之姿得了面见宁衍的机会。
周沂南在客座上见着了宁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衍生得颇为俊美,他的眼窝过于深邃,明明只是率性扫了一眼周沂南,却给人一种他正在凝视的错觉。
他的嘴唇很薄,抿唇时看不见应有的朱色,倒平添了点怪异的凉薄冷漠之感。
宁衍遣人将备好的厚礼赠予周沂南,但周沂南没有接,他看着上座的宁衍,提了个请宁衍让仆从和侍女退下的请求。
宁衍对周沂南葫芦里卖得什么药颇感兴趣,他挥手遣退众人,与周沂南在室内独处。
“周道友费尽心思要与我独处,所求为何?”宁衍手肘撑在案几面上,托腮支着脑袋,狭长凤眼半阖,望着周沂南。
“您先前问我出身何处,我答自己乃是一介散修,实是对宁王有所欺瞒。”周沂南咬咬牙,将衣襟拉开了些,露出那将衣物撑得几乎裂开的丰满奶肉,“我本是公孙府上豢养的泄欲肉奴,后被天星城星宫一位金丹真人看上掠去,成了真人采补所用的炉鼎。后边因林府大婚的闹剧,侥幸逃出天星城,却日日担忧再度被抓回星宫...直到近日路过逸风城,得知宁王府广招贤士,便想了到宁王府上避难的法子。”
周沂南把上身衣物褪下,拽着自个奶尖上的环,跪在宁衍座下,“这环是公孙府上主人所赐,星宫那位真人在我下身亦做了标识,宁王若不觉冒犯...”
周沂南面上做出隐忍屈辱的神色。
“噢?”宁衍扶案而起,踱步至周沂南身边,俯下身凑近了看那对乳环,“倒真是公孙府的标识。”
“不过你是个男人,怎会被星宫长老看上,当做炉鼎采补?那是位女长老?”宁衍问话时,顺势捏了一把周沂南的奶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沂南脱光了坐在地上,分开双腿,向宁衍展示自己的一身淫物,解释道,“是男长老,其道号为冲虚。他择我当炉鼎乃是因我为双性人,兼具阴阳两气,采补起来事半功倍。那位冲虚真人,无事时便会与我双修,对我肆意淫玩。”
周沂南抓着那堵了尿棒、软中带着一点硬的无用阳物继续道,“这里头堵的尿棒是星宫之物,一旦离体便会有星宫修士寻迹而来。”
继而他掰开本是闭合着的粉嫩水逼,抠出里头的阴蒂,“这蒂环,亦是位大修士所留,离不得身。”
宁衍看着周沂南这身荒诞的淫物,把周沂南的胡话信了个七八分——毕竟哪会有名门正派的弟子会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来?
“所以...你所求,是在我府上避难?周道友,实不相瞒,我宁王府虽在宁州有些名头,但与天星城星宫那等庞然大物相比,还是差得甚远。”宁衍其实心中颇为意动,毕竟让周沂南在府上避难,基本就等于他有了个可供任意采补的炉鼎,虽说是个被玩过了不知多少手的炉鼎,但胜在连星宫金丹修士都爱不释手。
“我知晓自身处境,我不求一直藏在宁王府上,只求躲上个把月。星宫金丹真人不缺炉鼎,待时间久了,那冲虚真人有了新的炉鼎,忘了我,我便...离开宁王府,我绝不给宁王添任何麻烦。”周沂南握着拳,“愿为宁王当牛做马。”
宁衍看似体贴无比地掰开了周沂南紧握的拳头,他摩挲着周沂南掌心的指甲印,道,“无需当牛做马,不过是借用宁王府的名号护你罢了。”
周沂南知道该把真正的筹码推上桌面了。
他反握住宁衍的手,倒入对方怀里,躺在宁衍的臂弯处,故意晃动身子摇出一道接一道的夺目乳波。
“王爷大恩,无以为报。给王爷当泄欲肉奴,或是做采补炉鼎,自然也是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衍对外宣称收下了周沂南当府上客卿,实则是收做了自个的私用肉奴。
周沂南入府后,宁衍甚少离开起居的卧房,也不再愿意仆从和侍女靠近。
宁衍的卧房之内,总是一片春情。
周沂南裸着身子,捧着一对浑圆肥美如吊钟般巨大的碍事奶子,仔细将宁衍胯下一根充血膨胀的紫黑肉柱夹在乳沟中。宁衍的鸡巴有着傲人的长度和分量,周沂南用力把乳肉往中间推挤,裹着那根暴起青筋的阳物,随后低头张口,吐出肥厚的舌头,用舌尖舔舐那不断泌出黏腻透明稠液的屌头。
麦色的乳沟被来回摩擦,浮出大片红痕。
宁衍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低头看认真吸着自个肉屌的男人,忍不住出言羞辱,“不愧是辗转了三家的炉鼎肉奴,这张骚嘴就算是圣人来了,也得泄个一干二净。”
“啧啧——咕噜——”周沂南舌尖在屌头上一扫,将所有浆液卷入嘴里,用这腥臊无比的液体咕噜咕噜漱了漱口后,喉头一动把它们咽入胃袋,“王爷所言甚是,可就算是圣人来了,我这骚嘴也只给王爷舔鸡巴。”
周沂南捡着好听的骚话讲,哄得宁衍心花怒放。
宁衍抱着他的脑袋,将他的嘴当做肉套暴虐地使用着。
嘴被撑开,周沂南瞳孔上翻,喉头收缩吞吐着抵在嗓子眼处的肉屌,他那舔过许多鸡巴的舌头循着过往经验,点着宁衍的肉柱,努力伺候取悦着宁王府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衍发出惬意的喟叹。
他每操控着鸡巴撞一回周沂南的咽喉,男人的脖颈处便会出现不自然的凸起,那是被他侵入喉管的象征。
周沂南被干出了哀戚的悲鸣,他难受的泪痕布在脸上,涕泗横流更显狼狈,但他始终没有松开嗓子眼,仍旧是用喉管的肌肉紧紧裹着宁衍的鸡巴,给宁衍当着一个尽职尽责的鸡巴嘴套。
宁衍操得爽了,肉屌涨得厉害,已在射精边缘。周沂南感受到嘴里跳动的屌头,知道宁衍在泄精关口,便做好了用口舌接精的准备。
但宁衍没有如他所料。
嘴里的肉屌迅速抽插数十下,宁衍喘着气抽出了鸡巴。他张开马眼的屌头一下子打在周沂南的鼻尖,滚烫的精液霎时间喷涌而出,通通浇在了那张明明英武不凡却只有骚浪情欲的面上。
宁衍用射过但还硬着的肉棒,蘸好热乎乎的精液,在周沂南脸上磨蹭起来。
周沂南的脸上,很快涂满了属于宁衍的白浆。
嘴角边有白浊缓缓落下,周沂南舌尖一舔,含着宁衍腥味颇重的精液细细品尝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宁衍一下一下用屌头顶着周沂南的鼻尖,将他的鼻子顶得翻起,如同兽栏中发情的牲畜一般。
缓和情事过后的疲惫时,宁衍问,“公孙府,还有星宫,平日里如何使用你?”
周沂南将面上的浓精舔了七七八八,他回忆着往昔的日子,回答道,“公孙府上喜欢将我当做母狗使用,主人多是用精尿将我的肚子灌大后,为我套上项圈和链子,牵着我在府中犬行。至于星宫,冲虚真人偏好将我捆绑倒吊起来操嘴,出精时皆射在面上,与王爷有些许相似。”
宁衍大开眼界,他掰开周沂南的臀瓣,手指伸入那松软黑烂的屁眼搅了搅,把红艳艳的肠肉轻松拖出肛口后道,“这穴着实烂得过了,插进去怕是跟插个松垮的面袋子差不多。”
周沂南屁眼一绞紧,肛口死死箍着宁衍的指节,宁衍手指被肠肉套住,手上用了几回力都没能从里头抽出来。
“王爷不晓得我后头这穴虽然松,但进去的肉屌一旦被夹紧绞住,不泄干净了可没办法拔出来。”周沂南夹着宁衍的指头,屁股一晃一晃套弄起来。
“有趣。”宁衍待周沂南放松了才得以抽回手指,“我远不如星宫长老,还有公孙府上之人懂这炉鼎用法的奥妙。不过我倒有个新的有趣想法,还请沂南与那二位比一比,哪个更有意思。”
宁衍拍了拍案几桌面,对周沂南道,“蹲上来。”
周沂南如言蹲在了案几上。
他蹲下时两腿稍开,尺寸夸张的两颗精囊像秤砣般自然垂下,一根无用肉屌挂在胯间摆动。
他的大腿压着丰满的乳肉,把那奶子中间的沟极得更加深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肛口张得比其他姿势更大,肠肉垂脱在下方,几乎贴着桌面,屁眼里的淫汁一股脑从里头流出来,形成了一滩骚味十足的水洼。而被迫收紧的逼口一如既往水光淋淋,阴唇上挂着将要滴落的水珠。
宁衍待周沂南蹲好后,在案几上平摊了一张宣纸,他用镇纸压住四角,然后把一方精美绝伦的玉石砚台推到周沂南肛口下边。
肠肉落到研堂中央,红彤彤的肠肉很快被里头磨好的墨汁染黑。
“像根黑色的小尾巴。”宁衍提起小楷狼毫,在砚台里蘸了些墨汁,落笔于宣纸上,晕染出一团痕迹。他品鉴后,眉头蹙起不甚满意,转头问周沂南,“嗯...这墨磨得浓了,沂南可愿再出些汁供本王磨墨?”
周沂南毫不犹豫掐住了自己肥大到收不回逼里的阴蒂。
他娴熟地用指甲掐弄肉蒂,任由汹涌而来的情欲淹没自己。本来合起的阴唇在他粗暴地自渎下向两边张开,小小的肉孔里头流出尿水与骚汁混合的潺潺液体,一路淌过鼠蹊处汇集在了屁眼周围,最终将脱垂的肠肉当做导管,全数滴进了砚台内。
研堂内的水位陡然升高,墨汁变得稀薄。
“这磨得又过于稀了。”宁衍在宣纸上新落下的一笔颜色淡得几乎如烟雾,“不如换个法子。”
他直接将毛笔前头的狼毫摁在了周沂南的肉蒂上,打着转磨起来,蘸着那些骚汁淫水。骚穴里流得水越来越多,狼毫迅速吸饱了液体,变得蓬松。
周沂南绷紧双腿,张开嘴喘息着。他脚趾用力抠在桌面上,身子抖得差点蹲不住。
“哈啊——王爷...王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多了。”宁衍一挤狼毫,挤得满手都是腥臊,“加些墨。”
他抓住周沂南垂在外头被染成黑色的肠肉,找到了入口,先是把长条状的墨块塞进去其中,随后又用毛笔顶着墨块捅到了深处。
细细一杆笔顶着长长一条墨块,轻松抵达了屁眼内的结肠。宁衍搅动手腕,用狼毫刷着周沂南的肠道,看着男人因无法抑制的瘙痒和酥麻而淫乱求饶。
“王爷求您...不行...太痒了...”
“墨块顶到了!顶进去了...啊——王爷...”
狼毫把墨块几乎撞入胃袋,周沂南的肚皮被墨块顶出了小小的尖角凸起。
“本王再加些墨便好。”宁衍托在下方的手被从屁眼里流出来的墨汁染黑,而周沂南整根挂在体外的肠肉早已跟黑烂肛穴变作一个颜色。
宁衍以一杆笔、一块墨将周沂南玩到了两穴同时潮吹。
置放在男人下身的砚台里蓄满了水,宣纸染上黄汤。
宁衍从周沂南屁眼里抽出浸了足够墨水的狼毫,率性挥笔,将点点尿渍当做黄花,竟是在这将近作废的宣纸上,以工笔画出了一张花卉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张透着一股骚味的花卉图挂到了宁衍接待要客的书房内。
宁衍颇为喜欢从背后抱着周沂南,进入周沂南的雌穴或屁眼。
他会让男人大开双腿,正对这幅以骚汁和尿水磨墨绘出的花卉图,将男人操到潮喷失禁,往画上浇些新的黄汤和淫汁。
只是这些在外人看来已是突破伦常下限的情趣玩法,在宁衍看来,跟那牵着狗绳在府上溜周沂南的公孙季,还有将周沂南倒吊起来操嘴的星宫修士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他思来想去,决意要在花样上与公孙季和冲虚真人平起平坐。
于是当宁衍的心腹被召至书房时,心腹推开门,便见到花卉图下,一位雄壮高大的赤裸男人被麻绳紧缚四肢捆做扭曲的姿态。
男人躺在桌上,后背贴着桌面,他双腿分开,小臂从膝下穿过紧紧抱着大腿。
他胯间与寻常人不同,有着一根尺寸惊人却绵软无力的肉根,下方是两颗足有成年男子一拳之大的可怖精囊,里头似乎蓄满了精液,将皮肤褶皱撑平。而卵蛋再往下去,那明明是熟妇才应有肥厚的肉唇中张着一道湿滑细缝,宁王府上的主人正折着手边一束束娇艳欲滴的话往里边塞。
一根,两根,三根...
翠绿的花枝大半插入细缝,将细缝撑开,扩成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
宁衍折了一朵盛放的牡丹,上手将细缝掰得更宽了些,随后把牡丹花枝插了进去。
这支牡丹花枝颇为细长,插得更深,周沂南在宁衍手底下粗喘着夹紧了雌穴。
雌穴咕叽吐出一滩水,周沂南小腹处酸胀无比,那鲜有人造访过的子宫孕袋被花枝戳着入口,他忍不住发声,“王爷,要捅到子宫里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衍没有搭理他,反手又塞了几朵花进去,将周沂南的雌穴插得满满当当。
宁衍对着花朵稍作整理,他转头问门口已惊呆了的心腹,“本王的新花瓶好看吗?”
心腹拿不定宁衍所想,他焦急咽下唾沫,附和道,“自然是好看的。”
“这下边还有一口,你说插什么花好?”宁衍撩拨了一会周沂南黑烂的肛穴,咂舌道,“倒是软烂得很,能多塞几根。”
心腹扫了一眼男人合不拢的屁眼便迅速移开目光,恭敬回话,“王爷,这后庭花用来放置菊花是最好不过。”
“嗯,有些道理,你且退下吧。”宁衍挥手。
莫名其妙来又莫名其妙走的心腹脚下生风,一刻都不愿多留。
宁衍挑出几株墨菊,将周沂南的屁眼细细妆点一番。
两口肉穴成了宁衍赏花用的花瓶,宁衍留着周沂南在书房内,接见下属与贵客时还会邀他们一道赏玩这肉穴花瓶。
有些胆子大的贵客会直接上手拨弄花枝,把周沂南玩得汁水横流全身抽搐,口中求饶的骚叫喊个不停。
而胆子小生怕冒犯宁衍的,则是只敢用眼神淫玩那肉壶花瓶,说着好话夸赞宁衍情趣十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日日被亵玩奸淫差点让周沂南沉溺在情欲中不可自拔,忘了进入宁王府的初衷,好在是某日王府深处的魔气突然小规模爆发了一阵,魔气带来的强烈的压迫感和窒息感让在宁衍身下哭喘潮吹的男人想起来正事。
周沂南不由自主向前爬了几个身位,把自己从宁衍的肉屌上拔下来。
那湿哒哒大张的肉洞挂满了精液糊糊,一道浓稠白痕从逼口落下,宁衍上前一把揽住周沂南的腰,重重两个巴掌打在红通通的肥屁股上,他一挺身把虽出了次精但还没软下来的鸡巴又深深堵了回去。
“跑什么。”宁衍捣着骚逼里软嫩的肉,一路进入,撞在周沂南的宫口上,“平时不是缠着本王做个两三次才能满足么,就一回哪能喂得饱你这两口贪嘴的穴?”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了一会很快被周沂南低哑的喘息浪叫盖过,宁衍腰腹处再度被逼里汹涌而出的汁水濡湿,他把着周沂南的胯骨羞辱道,“还是说沂南想到府中偷人,供本王的幕僚客卿们玩弄?说来也是,之前你在书房里当肉花瓶时,本王几个心腹对你可是喜爱得紧,若不是本王只允他们用手或口,沂南怕是在书房里就得被人奸做公用的精壶了。”
“可惜本王不乐意。沂南现下是本王的精壶炉鼎,这两口穴,只能装本王的阳精。”
宁衍来回磨着那被撞到半张的宫口,周沂南唔唔喘着撅高了屁股,向后伸手去抓宁衍的手臂。
“王爷…哈…王爷插得太深了…”他捏住宁衍的手腕,逼里头软肉抽搐着夹紧,宫口吮吸着宁衍的屌头,将王爷的鸡巴吞进肉袋里,“王爷轻些…”
宁衍正好能捅进子宫里头一点儿,子宫颈被塞得满满当当,周沂南嘴上求饶,屁股却越摇越骚浪。
“轻些如何干烂你的穴,沂南不是整日求着本王把你的穴操得更松更烂更黑么。”宁衍把周沂南干得说不出话只能向后仰头骚叫。
宁衍先前射过一回,第二次再战持久许多,周沂南的逼被磨到红肿,他才伏在男人宽阔的背上,堵着宫颈在子宫里头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浆灌满了肉袋在里边晃荡,宁衍心满意足地拔出来,翻个身毫无仪态地瘫在一旁舒服叹气。
周沂南顺势也躺下,他手长腿长比宁衍高了许多,轻松就把王爷带进怀里。宁衍脑袋埋在周沂南胸口,叼着肥大的奶尖像小孩一样吮吸起来。
可惜没有奶水…不知沂南怀有身孕生产后会不会出奶…
宁衍一边想一边把周沂南的奶头吸肿了一圈。
右边的奶头比左边大了数倍,宁衍转了去吸另一边时,周沂南开口了。
“王爷。”
“嗯?啧啧…”宁衍不愿松开周沂南的奶头,含糊回应着,
“王爷想骑马么?”
“本王不善御马,是沂南想骑马到逸风城外闲逛?”
“非也。”周沂南以手捧乳将奶肉送入宁衍口中,“沂南愿当王爷的小母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衍起初没有理会周沂南的本意,可当周沂南下了床四肢着地跪在那时,宁衍迅速反应过来了。他捏着周沂南的下巴,用指腹蹭着男人嘴角,“那本王得好好驯一驯你这匹骚浪淫荡的小母马。”
宁衍虽步入仙途,但他到底是身居高位的皇亲国戚,一套照着周沂南面部轮廓打造的水勒缰、驼在背上的马鞍还有一根造型奇特微妙的马尾很快送到了他手中。
宁衍给男人依次套上水勒、口衔。金属衔铁让周沂南的双唇无法合拢,涎水缓缓沿着他的下颌线流淌,最终滴在地上。
缰绳系在口衔旁的环圈上,宁衍握着缰绳另一段,绕到周沂南身后,抓着马尾把角先生形状的一头堵在了软烂的屁眼里。
周沂南晃晃屁股,马尾来回甩动,看着颇像一只迫不及待被配种的发情小母马。
马鞍放置在周沂南宽厚的背肌上,宁衍坐了上去,一勒口衔,小母马便兴奋地哼哼两声,驮着他出了院子。
宁王府上没有公孙府那般玄妙可隔绝人视线的阵法,于是不论是府上客卿幕僚、仆从、侍女还是奴仆,都见得了宁王像御马一般牵着手中缰绳,驱策着胯下的人形马匹在府中游荡。
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让周沂南羞涩难堪,被宁王府来往的人视奸胸前巨乳还有两口骚汁汩汩的肉穴,他反倒更加兴奋,屁股摇摇摆摆,在身后留下一道蜿蜒水迹。
周沂南爬得四平八稳,宁衍让他逛了许多地方,甚至连住着宁王不受宠妾室的偏僻院子都去了一番。
女眷们面红耳赤捂住脸,从指缝里偷偷窥视宁衍的小母马,看着那吊钟般坠着的穿环巨乳和饱满高耸的肥大屁股,有几位心里甚至在想若是自己有着男儿身定是把持不住要好好亵玩他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衍猜到了她们所想,他宽容道,“感兴趣便上来玩吧。”
几位女眷面面相觑,终于有位胆子大的姑娘福身后上前,一对柔荑轻轻掐了掐周沂南的奶子。
“如何?”宁衍问她。
姑娘羞红了脸嗫嚅道,“软中有些硬,手感是极好的…”
被姑娘捏过屁股和奶肉后,宁衍骑着周沂南离开了偏院。周沂南毫无目的晃了大半个宁王府,将宁王府布局记录在心。
当他往一处人迹罕见的院子爬去时,宁衍牵住了缰绳,让他转变了路线。
周沂南抬眼记下来院子的模样。
回到寝卧后,宁衍取下来周沂南身上的水勒缰和马鞍,唯独留着马尾巴在他屁眼里头,说是要看周沂南自个将尾巴排出来。
周沂南掰着屁股,肉嘟嘟的黑烂屁眼努力扩开,一根挂满了汁水的马尾角先生进进出出几次,终于被括约肌送出体内,“当啷一声摔落。
一大泡堵在肠道里的黏糊肠液咕噜一下跟着喷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沂南排出马尾,还没来得及夹紧屁眼,一旁的宁衍便脱下亵裤一插没入,捅着松松软软的下贱肛穴操起了自己的小母马。
“唔唔——王爷——”周沂南的屁眼早被玩成了一口任人采撷的放荡肉洞,肠肉裹着宁衍的肉屌尽情蠕动。
“小骚母马,本王亲自给你配种。”宁衍兴致高涨,肉屌鞭笞着周沂南的肠道,把男人干得胡乱叫喊。
“小母马不行了王爷…”
“小母马要被王爷奸怀孕了…”
“哈啊——王爷…小母马要喷了…”
宁衍感受到了周沂南剧烈收缩的肠道,他被吸得精关差点失守。
他抽出肉屌,在周沂南屁眼喷着水时,狠狠捅进男人的子宫,给男人灌精打种。
周沂南的小腹被灌得鼓起,宁衍摸着男人的肚子,幻想着里边翻涌滚动的不是精水,而是他让周沂南怀上的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沂南心里一直记着宁衍不让他靠近的宅院,那也许就是破解宁王府上有魔气的关键所在。但宁衍对周沂南占有欲极盛,到了几乎不离身的地步,周沂南找不到孤身行动的机会,只能继续蛰伏等待。
好在是没有让他等太久。
凡间天子传了口谕让宁衍独自一人回宫面圣,宁衍推迟不得,只好抽空打点了行装。
临走前他把周沂南摁在床榻上,一夜的时间里仗着旺盛精力,来来回回将周沂南两口肉穴奸得破烂大开,怎么收缩都无法合拢,只能可怜兮兮地往外吐宁衍灌进去的精浆。
周沂南夹着一肚子精水送宁衍出门,他大腿内侧全是黏糊糊的白斑水痕,宁衍看得胯下一根肉屌弹跳几下高挺抵在小腹处,差点没忍住当着家仆侍女们的面,将周沂南就地正法。
宁衍深呼吸平复翻腾的欲望后,抱着周沂南亲了亲男人早上刚为他舔过鸡巴吞过精的嘴唇。周沂南嘴里还留着点雄精味,有些腥臊,但宁衍不顾这些旁枝末节,舌头在周沂南口腔里肆虐一番才恋恋不舍分开。
宁衍踏出王府门后还回头望了望。
“等本王回来,本王便告诉你件天大的喜事。”
周沂南摸着自己被亲肿了的唇瓣点头,“我等王爷回来。”
宁王府的主人一出远门,周沂南便得了自由身。
众人都知道他在宁衍那是极受宠的,对他的行踪不敢多问,也不敢阻拦。
周沂南抓着机会潜入惦念许久的宅院,发现了里头住着几个魔修,正用那些在斗法台上夺了名次、加入宁王府当客卿幕僚的修士炼制人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人炼丹乃是伤天害理之事,为正道修士所不容,周沂南盘算自己的实力应能解决几个魔修,便以雷霆之势悍然出手。
魔修伏诛,但那用来炼人丹的修士被抽魂夺魄早就活不成了,周沂南只能一把火将他们烧得干干净净。
这些小魔修不过是藏在宁王府上的小卒,他们死后,魔修背后真正的势力——天魔道浮出水面。天魔道派来探查的金丹修士顺藤摸瓜查到了周沂南身上,周沂南不得不以命相搏,用出了竹山宗的功法为求一线生机。
但跨阶的生死之斗谈何容易。
周沂南所有的神通在金丹魔修看来如同蚍蜉撼树,他正欲一掌击毙周沂南时,安置着宁衍妾室的偏宅里,那摸过周沂南乳肉的女子翩然而至。
她素手轻挥,施施然便崩毁了金丹魔修的泥丸宫,救下了周沂南。
周沂南侥幸活下来,他向女修见礼。
两人互通讯息后,周沂南才知这位女修真实身份是神秘的道玄宗弟子。
道玄宗早发现宁王府内魔气冲天,为了调查真相派人卧底,如今弄清楚了宁衍与天魔道勾结,女修也算完成了宗门任务。
周沂南想着事了准备回竹山宗,宁衍却恰巧回来了。
他看周沂南身上尽是深可见骨,心中焦急,忙不迭向周沂南跑去。
“怎么回事?”他拉着周沂南的手问,“可是我不在府上下人有欺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沂南看他眼里心疼不似作伪,正准备说些什么时,那名玄道宗女修冷哼一声,愤然出手。
“宁衍,你勾结天魔道,在逸风城设下斗法台诱骗修士,将入府的修士供与魔修炼制人丹,罪该万死。”
宁衍双目陡然瞪大,他不可置信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血洞。
他的身形摇摇欲坠,他想竭力稳住自己,却只能向前跌入周沂南张开双臂形成的温暖怀里。
“宁衍。”周沂南身上染满了宁衍的血,“再见。”
宁衍尚有余息,他颤抖着手去摸周沂南的脸。
“我要死了。”他的声音轻飘飘如蒙了一层纱听不真切,他不甘道,“这辈子不成了,下辈子当宁王妃吧。”
宁衍气若游丝,命悬一线。
周沂南为宁衍合上眼,没有回应他最后的请求,只是缓缓开口自顾自说着,“我没有骗你,我出身宁州,本是武学世家传人,后侥幸走上仙途。这些年来,我确实是公孙府上的泄欲母狗,也是星宫的炉鼎。但在这些之外,我还是……
“竹山宗,周沂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逸风城离玄道宗的宗门不远,女修已发传令符给师门长辈前来处理宁王府的后续事件,周沂南想着离天魔眼试炼过去了有一段时间,师傅怕是等得急了,他不愿再在此地耽搁,正欲离开时,被玄道宗的女修喊住了。
“周道友。”女修从纳戒内摸出玉简递给他,“我观周道友身体与寻常人有异,恰好我手中有一块从中州欢愉宗修士那得来的结丹功法玉简,应对周道友凝结金丹有所帮助。”
周沂南接过玉简沉入神识大致阅览,等他回神时平日里没什么波动的神情显得有些僵硬,但他还是向女修道谢,“确实对我有益,多谢。”
他客气行礼辞别,“我离宗门许久未报平安,便不多留了,告辞。”
他遁法较先前精进许多,折返竹山宗不过三两日的事,一路上他无事便推演女修赠与名为《双窍注精凝丹术》的功法。
这功法不愧是双修门派出来的,比起星宫的《神交术》还荒淫不少,要求两名修士分别于子宫、结肠内同时往修炼者体内注入足量充满灵气的精液,修炼者待注精完毕,双穴需紧紧夹住两根阳物以防精元外泄,并让精元通过周天运转流动至灵府内反复凝练压缩,直至凝成金丹。
功法里还注解了最大的难处在于一次灌精极有可能出现灵气不足难以凝成金丹,最好是让协助的修士一直保持插入姿势,随时能够供给修炼者新鲜精液。
周沂南看到足量精液的第一反应是找曾春风一度的温杰,可他没有温杰的传讯符咒,只能求助其他人。
思来想去他最后定下的人选是青蛇真人和李青麟,师傅和师兄都算好说话,就是不知道他们师叔师侄之间共享一个肉玩具会不会尴尬。
周沂南回到竹山宗后先去了宗门大殿,青蛇这人果不其然在里头处理宗门事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到许久未见的徒弟,青蛇真人十分高兴,但他面上不显,板着冷脸没好气道,“还知道回来。”
“从天魔眼折返竹山宗,途径逸风城时,感到城内有魔气,徒弟便留下来相助玄道宗的修士处理了一番,路上耽搁了。”周沂南略掉了与宁衍发生的所有事情,简单提了一下晚归的原因。
周沂南重欲,可天性凉薄,打骨子里透着冷漠。宁衍对他而言,只是追求长生大道上的一道不足为提的坎,过去了便无需再回首去看。
仅此而已。
至于宁衍死前那句下辈子给他当宁王妃,在周沂南听来,简直是笑话一般。
周沂南要的是长生,要的是仙途。
他要结丹、凝婴、化神,他要飞升上界,与天地同寿,再不入轮回。
他不会有下一辈子,他只有这一辈子,与天地同寿的一辈子。
青蛇真人迅速发现徒弟身上气势的变化与境界的波动。
周沂南心境顿悟,待他超脱天人合一的状态时,青蛇真人只觉自己的身影虽被周沂南看着,且真真切切倒映在周沂南眼中,但周沂南的眼里却装不住任何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傅。”周沂南该有的礼数半分没少,“我要结丹了。”
“那、那甚好。”青蛇真人这才意识到收在门下年纪最小的徒弟在修为境界上已逐步追上了自己,甚至过了凝丹的关卡后,就可与他平辈相交了。
“我需要师傅帮我。”周沂南看宗门大殿内只有青蛇真人一人,便上去牵住了师傅的手。他扣着青蛇真人的手指,贴在了师傅耳边轻声道,“我得了一门有助凝丹的功法,需师傅往我体内注入足量的精液。前头,后头,都可以。”
青蛇真人一下想起了徒弟双腿圈着他的腰,自称“母狗”在他身下扭动承欢的骚浪模样。他呼吸一重,衣袍遮掩下的阳根充血挺起,在腿间顶出一个鼓包。
“师傅的肉屌同意了。”周沂南触碰到了青蛇真人的鸡巴,他抓住那在体内出过精的肉根,隔着布料撸动起来,“可徒弟还得告诉师傅,那功法需两根肉屌同时堵着徒弟的两口穴,所以徒弟还得寻一人相助。”
“这未免太过...”青蛇真人拧眉正打算说些什么,可周沂南脸上认真神色不似作伪,他只好咽下了那些话,转而问到,“另一人,要找谁?”
“青麟师兄也与我有过情事经验,师傅若不介意,与师兄一同享用我如何?”
“荒谬!”青蛇真人难以接受跟师侄坦诚相对同享徒弟,他毫不犹豫拒绝了。
周沂南抱着青蛇真人的腰不让他走。
周沂南蹲下身,把脸贴在师傅的胯间,央求道,“可徒弟想凝丹了,这功法成功率极高,还请师傅助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你——”青蛇真人气得不知说什么。
两人僵持一阵,最终还是爱徒心切的青蛇真人败下阵来,他闷闷道,“依你。”
周沂南把着师傅的肉屌隔着衣物亲了一下,道,“那请师傅到洞府稍等,徒弟去寻师兄来。”
李青麟正在宗门广场指点师弟师妹们修行,他见周沂南主动寻他,心里高兴得紧。
周沂南与他寒暄几句,便到一边等早课结束。待下了早课,广场上师弟师妹们散去,他才向李青麟提出了与青蛇真人一同享用他,助他凝丹的请求。
周沂南本以为师兄会红着脸拒绝,然后他又得想办法哄人时,李青麟倒出乎意料地直接答应了。
李青麟直说他早有猜测周沂南与青蛇真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等到今日求证得到结果,对三人同行合修自然没有太多抗拒。
周沂南很快把李青麟带到了青蛇真人的洞府里头,互有师门关系的三人开始略显尴尬,面面相觑不知说些什么。而当周沂南主动脱衣,躺在床榻上分开腿抬起屁股,冲师傅和师兄露出湿软的骚逼还有黑烂的肛口后,青蛇真人与李青麟对视一眼,也宽衣挤到了床边。
在床上拨弄自个腿间肉洞的男人很快把自己玩得满手骚水,周沂南舔着嘴唇把指头插进逼里搅了搅,那被许多人奸淫抽送过,已有些色泽暗沉的逼口便“噗”一声响吐出丰沛的汁液。
他从善如流的用起了淫贱的自称勾引师傅,“母狗的逼好痒,想要师傅的大鸡巴插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扯着带环的阴蒂,继续说着淫语,“母狗还带着师傅亲手穿的蒂环,师傅快把鸡巴插到逼里头,奖励母狗...”
青蛇真人看似不为所动,实则鸡巴胀得乱跳,估计再被色诱一阵就得直接交代了。
李青麟没见过周沂南如此不要脸面的淫乱姿态,加之听到师弟逼口那环还是青蛇真人穿的,他惊异到无以复加,几乎要落荒而逃时,周沂南伸长了腿,用脚拨弄起了师兄的鸡巴。
“师兄在嫌弃师弟过于下贱淫乱么?”周沂南用足跟调戏着李青麟的肉根。
李青麟斯文俊秀的脸上挂着说不出意味的表情,他抿唇摇头,“我没有嫌弃师弟。”
“那师兄帮帮师弟...师弟的肉肠从烂屁眼里落出来了,师兄用鸡巴帮师弟捅回去可好?”周沂南踩着李青麟的阳物,上下搓弄起来,把那本就充血的家伙挑逗地尺寸又膨胀不少,“用师弟的肠肉裹着师兄的大鸡巴,给师兄当鸡巴套子。师兄狠狠地捅进去,插到师弟的结肠里,往里头灌精可好?”
“好...”李青麟垂着脑袋几乎是嗫嚅般答应了。
李青麟从背后抱着周沂南坐在床上,他将周沂南脱垂的肠肉裹在鸡巴上,对准盛放的黑烂屁眼,一寸一寸顶了进去。周沂南的屁眼松弛,括约肌早失去了应有的弹性,李青麟轻轻松松操进了结肠,两颗卵蛋拍击着男人肥大的臀肉。
青蛇真人待徒弟被师侄的鸡巴彻底钉入屁眼后,才扶屌磨起了湿软的逼口。
周沂南的两瓣阴唇肉不复曾经的粉嫩,不知被多少根阳物进入过,成了暗沉偏黑的色调。不过逼里头的肉还是红嫩的,青蛇真人伸手一摸,逼肉便乖巧地包着指头,自发往深处蠕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徒儿的雌穴都快被弄得跟屁眼一样烂了。”青蛇真人把屌头埋进去,将逼口撑大,“又背着师傅偷人。”
“唔唔——屁眼好舒服...师兄顶得好深...”周沂南夹着屁眼感受被填满结肠的饱胀感,享受够了才反驳师傅,“母狗没有偷人...母狗是被奸的,母狗被好多人奸了屁眼和骚逼,那些人还将母狗当做尿壶往里头灌黄汤...”
他忘情的说着在魔修老巢里被无数人当做肉便器使用的经历,没留意到师傅脸色越来越差。待他说到自己被奸得失去神智,成了只剩下交配本能的发情雌畜,求着魔修们给他灌精喂尿时,青蛇真人挺腰冲着他的逼凶狠猛插到底,顶着习惯了承欢的子宫口捣弄起来。
“骚徒弟!”青蛇真人没有收敛力度地猛操带着李青麟一块动了起来。
两根肉屌同时在体内抽送,周沂南迅速爽得失了禁,骚逼里的尿眼开始汩汩漏尿,温热黄水泡着青蛇真人的鸡巴,更激发出了师傅的兽欲。
双穴里头的淫汁越流越多,周沂南挂在师傅的脖子上,承受着师兄和师傅的操弄。
他身体痉挛抽搐,如一叶在疾风骤雨中来回颠簸的孤舟,被干得眼前一切都出现了幻影。周沂南“唔唔”压抑着叫声,颤抖着说了句“小母狗忍不住了”后咬住了青蛇真人的肩膀,夹紧了两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肉穴。
他的逼洞和屁眼一泻千里,可里头被鸡巴堵了个严严实实喷不出去,只能一点一点从结合的缝隙处挤出来。
周沂南小腹处鼓起软包,里头装的全是自个泌出的无法排出的汁水。
李青麟抱着他的腰摸到了软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爱不释手地揉着腹部软包,周沂南昂头一声声高亢尖叫,在青蛇真人整根抽出时,迫不及待尿得到处都是。
雌穴往外尽情放着尿,水柱“滋滋”冲着床褥,青蛇真人却在这时重新顶了进去,让周沂南排出的黄汤冲刷自个的肉屌。
“徒儿都尿师傅身上了。”
“师弟跟上回一样,又尿在我身上了。”
师傅和师兄一同出声。
两人互看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吃味。
“小母狗尿了...被师傅和师兄操得好舒服...还想尿...”周沂南完全抗拒不了排泄本能带来的快乐。
青蛇真人与李青麟同时发力,狠狠撞着周沂南的肉穴,洞府内全是周沂南失禁带来的尿骚味。
等周沂南尿光了膀胱里的存货,师傅和师兄才开始出精,李青麟还不忘提醒周沂南周天运行被灌入的精液。
“哈啊...”周沂南吐着舌头夹紧肉洞,“小母狗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精液不够凝聚金丹便说,师兄还有些可以射给你。”李青麟温柔地抚摸着周沂南的背。
“唔...多谢师兄...”
“师傅的元精灵气更足,跟师傅说便好。”青蛇真人争风吃醋起来。
李青麟作为晚辈说不了什么,只能把下巴搁在周沂南肩上。
“师傅师兄的...小母狗都喜欢...”周沂南已控制着精液在体内运转一圈,入了灵府,他凝练着汇集在丹田处的精液,待那些精浆缓缓变作滴溜溜打转的金丹模样时,又求着师傅师兄再度灌精,“小母狗还想要精...求师傅师兄灌进来...”
前后两股浓浆差不多一个时间射入体内。
新的精液尽数浇在金丹上。
金丹转了九圈,彻底定型。
与常人金灿灿的金丹不同,周沂南这颗由师傅和师兄精液凝练而成的金丹,通体纯白,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之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沂南天资卓绝,以奇门外道凝成了传说中千百年难得一见的九转金丹。
他结丹成功后,青蛇真人迫不及待打着“徒弟需要稳固境界”的旗号,把李青麟轰出了洞府。
李青麟被青蛇真人一袖子抽出了门外,他扛不住修为足足高出他两个小境界的青蛇真人的悍然出手,飞出了数十米远,狼狈样差点被方壶山里挖矿采药的同门师弟师妹们看去。李青麟灰头土脸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埃,选择了用围魏救赵的蜿蜒法子,每日捧着炖好的药膳求见周沂南,闹得青蛇真人眼神都快成了利刀子。
有师傅的悉心调养还有师兄的药膳滋补,数日后,一颗白色金丹安稳悬浮在周沂南灵府内。
竹山宗宗主青竹真人从李青麟那得知了周沂南进阶金丹,还凝成了九转金丹后,亲自登门恭贺。
和和睦睦的氛围里,恭维的好话说完了,青竹真人转而向周沂南说起修至金丹后便自动由门中弟子变为长老一事,还告知了周沂南各职位长老能够获得的待遇和需尽的义务。周沂南不愿被身外事耽搁修行,他选择了在竹山宗担任空有名头毫无权力的挂名长老一职。
琐事告一段落,青竹真人离开后,青蛇真人感慨不过百年光景就需与徒弟平辈相交,是他上了年纪不中用了。
周沂南看师傅明明顶着张风华正茂的俊俏容颜,却跟个糟老头一样背着手叹气,忍不住心里发笑。他上前去,从背后抱住师傅的腰,将青蛇真人带进怀里,下巴搁在对方脑袋上,道,“与师傅平辈相交不好么,那便无需担心外人说我与师傅行有违伦常之事了。”
“你...”青蛇真人被噎得半天蹦不出一个字。
周沂南用那对挺翘巨乳在青蛇真人背部上下滑动。
乳尖被磨得发痒发疼,周沂南情欲蹭蹭涌上来,轻咬师傅的耳廓勾引,“小母狗几日没吃着精了,师傅怜惜怜惜小母狗,给小母狗两口骚洞灌点精可好?”
他两只手抓着师傅的肉根,把青蛇真人的鸡巴撸成一杆硬挺的长枪,贪婪地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唾液,“师傅的鸡巴真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青蛇真人升起洞府的大阵闭门谢客,他翻过去把徒弟摁在身下,与周沂南滚作一团时解掉了衣物,很快响个不停地肉体相撞声便回荡起来。
做完两回,青蛇真人将精浆全数喂进了周沂南前后两口肉洞里。
周沂南懒洋洋躺在床上,两腿大张。
他腿间泛着白沫的雌穴被插到外翻肿起,逼口一收紧又一松开,“咕噜”一声流出一滩浓精。下方总是垂脱在体外的肠肉被青蛇真人捅回了黑烂松弛的屁眼里头,不过没到一盏茶的时间,那红艳艳的柔软肠肉又缓缓从肛口挤了出来,还带着一大泡混入肠液稀释了许多的白浆。
安抚了躁动的欲望,周沂南开始向师傅请教正事。
他灵气与同阶修士相比精纯雄厚,但恢复起来也慢上不少,他想向师傅请教一门能够迅速恢复体内灵气的功法。
青蛇真人擅毒功,对周沂南所问一道不甚精通,但他思索时想起鼎鼎有名的星河剑派有一门名为“滥觞”的神通正符合周沂南所求,便让周沂南北上到星河剑派去问问。
周沂南不日辞别师傅,再度下山。
他凝成金丹后遁术愈发精妙,缩地成寸日行千里不在话下,只是这一路似乎少了些什么总让他觉得沉闷得紧。直至抵达星河剑派附近的云汐城时,周沂南这才想起来,鎏厌已许久未出来过了。
他抽出破剑,脸颊贴在剑身上,轻唤鎏厌。
他等了许久,鎏厌没有反应,周沂南几乎悲痛地以为剑灵不知不觉中已消散,眼角都泛了红时,白发红颜的剑灵才慢慢悠悠飘了出来,一脸不耐地冲周沂南翻了个大白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记着我了?”鎏厌阴阳怪气开口。
上回见鎏厌已是天魔眼试炼之前的事,周沂南心知是自己冷落了日夜相伴的剑灵,好声好气哄了一阵。
鎏厌不领情,冷哼道,“我不配帮你结丹么?”
周沂南反应过来鎏厌吃了飞醋,他只好求生欲拉满从各个角度解释恳求剑灵的谅解。鎏厌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待周沂南再三保证会在合适场合多与他双修后,他便换了副新脸色。
鎏厌问,“你要上星河剑派学滥觞?”
得到周沂南肯定的回答后,他抱着双臂一昂下巴,极骄傲地哼了一声,“那不如求我,星河剑派的所有功法,我都会。”
周沂南对神秘剑灵的来历十分好奇,如今鎏厌这话简直是坦白了在告诉他自己与星河剑派有着密切的联系。但星河剑派只收女子,身为男子的剑灵,又如何习得星河剑派众多不传之秘。
周沂南故意激将,“我怎么知道你教给我的是不是真的。”
“爱学不学,随你。”鎏厌白眼都快飞到天上去了。
他缩回剑里,周沂南怎么喊都不肯出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沂南按着原计划拜访了星河剑派,见到了星河剑派的掌门云玑天师,还有三位身具金丹修为的仙子。
星河剑派擅御水,也擅长剑阵、幻术。三位仙子各有所长,其中唯有润熹仙子修习了神通滥觞。
周沂南向润熹仙子诚恳求学,也承诺星河剑派可以提出他能力范围的任何要求作为报酬,但润熹仙子担忧门派绝学经由周沂南之手流传出去,纵使周沂南再三保证甚至以愿用心魔起誓绝不外传,她还是婉言暂拒了周沂南的请求。
“我知周道友求学心切,但我等对周道友的了解仅限于各方道友口耳相传。周道友可愿在星河剑派小住数日,待门中长老好生研讨一番?”润熹仙子是个十足十的人精,她把话说得滴水不漏。
周沂南拱手,“那便在贵派叨扰了。”
星河剑派全是女修,作为男子,周沂南自然不可与寻常女客一样住在弟子厢房。他被引到了与弟子厢房方向相反的长老住所,与四位金丹女修相邻。
一路从大殿走来,周沂南听得不少星河剑派内女修叽叽喳喳的欢声笑语。
“诶,长老们居然留了位男客!看样子还不是金虹剑派的弟子。”
“金虹剑派哪会有这般健壮的体修...”
“也不像体修,他穿的好像是竹山宗的服饰呢。”
“我刚隐约听到长老有喊他周道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是那位名声鹊起的周沂南前辈吧?”
......
周沂南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没有理会耳边的喧哗。他步履平稳跟着润熹仙子,入了客房后向这位星河剑派的长老道谢。
润熹仙子看他面色如常,隐晦说了句,“门中弟子向来活跃,周道友见笑了。”
“我刚入竹山宗还是个小弟子时,见着其他门派来拜访的前辈也是这般仰慕。”周沂南道,“我为贵派男客,不便随意外出,若润熹仙子肯授在下神通,便传音于我。若这神通珍贵难以外传,也无需告知我,我小住半月会自行离开。”
“如此也好,周道友自便。”
润熹仙子离开后,周沂南自纳戒内取出破剑,弹着那锈迹斑斑的剑身,无奈说着,“你早知道我求不得滥觞是吧。”
鎏厌没出来,只是闷闷在剑里回应,“星河剑派的地阶神通,岂是这么容易就能学来的。”
“我求不得润熹仙子,那就只能求你助我了。”周沂南能屈能伸,“你要怎么才肯将滥觞传于我?”
“你不是还怀疑我会教你假的?”光从语气就能判断出鎏厌此刻脸上定是写满了不屑,“周道友神通广大,不如还是等润熹那小姑娘大发慈悲吧。”
“不等她。”周沂南一屁股坐在已铺好褥子的床上,顺手脱掉了衣物,他两脚踩在床面,腿分得极开,还外翻着的逼口如一朵盛放后将要凋谢的残花,“我想你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破剑摆在了逼口下方。
“你——”鎏厌意识到周沂南要做什么时,已来不及凝身。
男人伸手摸到逼口,食指与拇指牢牢抓住了那穿了环的肉蒂,随即狠狠一拧。
使用频次太高、边缘已经开始泛出黑色的肉逼里,猛然喷出的一大股骚水,浇在了破剑上。
客房没有隔音和隔绝探查的阵法,周沂南压抑着喘息呻吟,拨弄着那颗圆溜溜的充血肉珠。他另一手揉着胸前巨乳,把奶肉捏得从指缝里爆出,一颗葡萄般的黑紫奶头卡在虎口处。
“母狗的逼好痒...哈...想吃、想吃可以把逼撑裂的粗屌...”周沂南抠起逼来下手颇狠,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并拢干脆利落就插了进去。他曲起前两节指节,抠挖着湿软火热的逼肉,把自己捅得用小逼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动静。
手指当然满足不了他下贱淫荡的身体。
周沂南拿起了摆在身下的破剑。
剑实在是太钝了,哪怕周沂南握着剑刃也没能划破他的手。
周沂南用剑柄对着自个的肉蒂碾压磨蹭了一番,又在逼口反复滑动至整个剑柄包上一层水光后,他掰着肉逼发黑的阴唇,就着流个不断的淫汁骚水,把剑柄捅进了骚逼里。
剑柄一插到底,圆滑的剑镡顶着早被干得软烂张开的子宫口,周沂南手腕翻动,用鎏厌寄宿灵体的这把剑操起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剑灵与剑同感,鎏厌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这口烂熟的肉穴有多温暖湿滑。
带着浓郁骚气的滑腻的汁水从头浇下,全身被软肉裹住,微张的宫口卖力吞吐着剑镡,鎏厌忍不住攥着衣物下摆喘息起来。
“你、你停下——这儿没有阵法,你再这么下去...润熹她们回来会见着你...你这样的!”
“呼啊...骚逼好满...没关系,我早是个烂货母狗了...”剑柄捣弄着周沂南汁水横流的逼,两瓣阴唇都被插得回缩进去。他的洞里有呈白浆状的爱液淌出,挂在鼠蹊处,越积越多,“出浆了...好多白浆...”
堆在逼口的白浆多得都滑进了他的屁眼里。
“被仙子们看见,她们知道我是个烂穴母狗,定会将我赶出星河剑派并昭告天下...”周沂南从逼里抽出剑柄,用剑镡搅了搅白浆,将白浆又重新送回自个的肉洞中搅拌抽插起来。黏糊糊的体液被打出了白色沫子,周沂南爽得两眼翻白,断断续续说,“待我声名狼藉,只能...重新回到师傅,或者师兄...或者星凝、公孙季主人、倪旭欣身边...给他们当个泄欲的鸡巴肉套...日日能吃着新鲜的浓精,能被喂饱两口骚洞...也不错...”
周沂南唯独没有提及鎏厌。
“没有提你...没有办法...谁让你、没有肉体...每日只能操我几个时辰...”周沂南的涎水已流满了胸脯,“他们都能,把我串在鸡巴上,操很久...”
“我还想着给你找找重塑肉身的方法...看来似乎没有机会了...”周沂南踩在了濒临潮吹的边缘,他不再压抑自个的骚叫。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拿捏着鎏厌。
剑灵的拳头几度握紧,但最终还是松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沂南的手腕越动越快几乎晃出了残影,他眼神飘忽,只知追寻攀爬潮吹喷汁的巅峰,却没有注意鎏厌凝出了肉身,将那苍白无血色的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
手上一阵冰冷。
鎏厌没动,只是借着周沂南的力,助剑柄在肉洞里进出。
而当周沂南两腿颤抖,脚趾蜷起,只差一下抽送便抵达极乐时,鎏厌手上用力,抓住了剑柄,重重一下,将剑柄捅进了周沂南的子宫里。
周沂南昂头张嘴无声大喊,他眼泪横流,肉穴抽搐痉挛,身下汁水狂喷不止,两颗浑圆的奶子抖动乱甩。鎏厌把剑柄拔出,换上自己硬挺的粗屌,把那口被操开的逼再度撑成了将近开裂的状态。
鸡巴享受着肉穴里软肉蠕动抽搐带来的舒爽按摩感,鎏厌顶了两下,周沂南一抽一抽地哀求,“太粗了...骚逼要裂了...”
鎏厌俯身,光洁的额头与周沂南汗湿的前额紧紧相贴,“我教你滥觞,但代价是...”
“等我把你操裂后,你去找他们,让他们...好好享用你那口被我操到开裂外翻的逼。”
周沂南费力聚焦目光,他看着鎏厌猩红的眼瞳,突然放松地笑了。他扯着鎏厌的银发,抬头在剑灵的薄唇上啃咬了一阵,含含糊糊道,“真粗啊,鎏厌。”
“我会让他们享用到...我被你操到开裂,还流着精的骚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鎏厌的肩膀抵在周沂南背后的墙上,他纤细却有力的腰身耸动向前挺,蓄满了浆液的精囊拍打在周沂南糊满了白沫的逼口,干得那两腿圈在他腰身上的男人闭着眼睛闷哼。
他把周沂南的宫口撞开,却受制于自身长度无法再进一步,只能转着肉根把进出的通道操成能完美容纳下自己的宽度。
周沂南吃不住鎏厌狠命的顶撞,他攀着鎏厌的背,在剑灵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肩胛骨上抓出几道痕迹,然后双腿收拢用力圈着剑灵的腰,屁股晃动颤抖着从穴里滋滋喷起了水。
大半骚汁被堵在穴里,鎏厌射过将肉屌拔出来时,周沂南张着大洞的逼如喷泉一般泄个不停。
吃饱喝足的鎏厌清洁好自己下身后,随即钻回别有洞天的破剑内。
“赶紧收拾一下,润熹过来了。”
周沂南知道鎏厌神识远超自己,他收好玉简,换了套干净衣物,又掐了法诀抹除掉地面上那些从身体里流出的汁水浆液,盘膝坐在蒲团上,静待润熹仙子来访。
如鎏厌所言,不多时润熹仙子便登门请周沂南重回大殿。
星河剑派向周沂南提出待宁州古迹开启后,协助星河剑派寻找一柄名为“流深”的古剑作为学习滥觞的代价。周沂南不知宁州古迹为何,他与云玑天师交流一番,知晓了不少辛秘。
宁州古迹为上古宁州所在一方空间碎片,里头有着各式仙缘和危机,每两百年开启一次,届时宁州各派、各世家皆会派金丹以上修为的长老入内。而星河剑派要寻的流深剑,则是星河剑派曾经的镇派之宝,置于山门大阵内,为整个宗门源源不断供给灵气。可千年前一次宁州古迹探险时,星河剑派门内一位剑术天才借走了这把流深剑,但她最终没有从宁州古迹中回来,流深剑自然也下落不明。
周沂南听着感觉右眼皮一直跳,他神识探入纳戒内看了看鎏厌寄身的破剑,向云玑天师问了个关键问题,“那位剑术天才...可有名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过去千年,那位前辈本名无从考究,但我记得门内太上长老称她为‘流滟仙子’。”
关于鎏厌的一切呼之欲出。
周沂南感受到纳戒内破剑的震颤。
他向云玑天师起誓会再百年后宁州古迹开启时,相助星河剑派寻回流深剑,云玑天师得到了周沂南的承诺,郑重将刻录有神通滥觞的玉简交付于他。拿到想要的东西后,周沂南拜别云玑天师,想尽快离开星河剑派地界跟鎏厌刨根问底,却在途径星河剑派守山大阵时,被鎏厌传音喊住了。
“我拿着星河剑派的镇牌之宝,再不走等云玑天师发现了,就走不了了。”
“将我留下吧,但别惊动云玑她们。”鎏厌自个控制着流深剑从纳戒里出来了,“来时我就发现星河剑派的灵气远不如从前,听了云玑那番话我才意识到是因为我把流深剑带走了。流深剑是剑派大阵的核心剑,供了整个星河剑派近七成的灵气...我不想看着后辈们如此遭罪,用这仅剩的三成灵气勤勉修习,却难以精进。”
“与剑阵纳为一体,我便成了这剑阵之灵,不会再跟着你了。”
“你得按你说的,给我找回重塑肉体之法,不然我永远都只能困于这里。”
鎏厌没说什么道别的话。
他找到了剑阵一处隐蔽的阵眼,将剑身埋入其内。
他化出人形,冲周沂南挥手,做着口型,似乎在说“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剑灵的分别来得猝不及防,周沂南独自离开星河剑派一人走上折返竹山宗的路,心里多少觉得不是滋味。
他对什么都兴致缺缺,比起赶路,他如今更喜欢找一处安静的荒野一个人待着。有时候望天或者远眺出神久了,周沂南会下意识喊一声“鎏厌”,他总感觉白发红眼的剑灵会满脸嫌弃地飘出来,可当他回头望时,周遭空寥寥只有一片阒寂。
他一路走走停停,本以为能平静返回竹山宗,不料半途却遭了好几次风雨楼杀手的截杀。
风雨楼在宁州修仙界中赫赫有名,这是个来历神秘的杀手组织,只要给得起价码,楼中杀手便会前仆后继以供金主驱使,直至任务目标死亡。
这悬赏是天魔道挂的,金额不低,周沂南自己看着都心动。
周沂南废了几撮冲着自己项上人头来的杀手,他被闹得心烦意乱不胜其烦,为了一劳永逸干脆歇了返回宗门的想法,循着杀手们身上的蛛丝马迹誓要找出风雨楼的驻地,好让他们知道他的悬赏不是随便能发的。
所有线索最终都指向了云汐城内一间名为听雨阁的茶楼。
周沂南不疑有他,直冲听雨阁而去。
听雨阁内品茗的人不少,门童笑脸迎客,却正好遇上满脸煞气的周沂南。门童额头沁着冷汗,强行维持住面上和煦的笑容,引着周沂南入内。周沂南大马金刀坐在客座上,目光凛然冷漠扫视着全场,看得周围一些客人浑身发冷直打哆嗦,有害怕的甚至直接结账离开。
“风雨楼...听雨阁...哼...”周沂南冷眼探查着听雨阁内部布局时,却看见一个让他道心和神魂本能颤动臣服的身影,从幕帘后缓步移出。
身着月白长袍,墨发及腰的文雅修士打开了手中的折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折扇半遮容颜,走到周沂南的座位,与周沂南面对面坐下了。
周沂南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渐重。
白衣修士指节轻扣桌面,很快有侍女盛上一杯满盈的香茗。那香气四溢,勾得无数在品茗的客人探头探脑往周沂南这边望。
“极品的盈手露。”白衣修士用只有他跟周沂南能听见的音量说话,“喝下去吧。”
周沂南无力抗拒身体本能的行动,他揭盖仰头将杯中的香茗一饮而尽,得到了白衣修士的赞许。
“乖狗。”
周沂南眼前发晕,身体却如火烧一般热了起来。
白衣修士拉着他的手,带他离开了听雨阁,转而进了对面那座似乎整日蒙着一层幻雾让人看不真切的院落内。
院落大门的门牌上,以笔走龙蛇之姿写着三字——公孙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熟悉的狗链再度圈在了周沂南的脖颈上。
眼神迷蒙的裸身男人如犬只一般蹲在公孙季脚边,他略微向上抬脸,两瓣厚唇张开,温驯地将白衣修士纤长的两指卷入口中,用舌面来回舔舐着对方的指尖。
“乖狗,你真是让主人惊喜。”公孙季的手指夹住周沂南的舌头,他手底下的男人从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叫唤声,“多了个被玩烂的逼不说,肉蒂都被人穿了环,这么些年你给多少人吃了鸡巴?”
感知到主人不悦的大型犬不敢如实作答,只能晃着肥大饱满的屁股,试图忘记了作为借口搪塞过去。
“是忘记了,还是吃得太多数不清了。”公孙季看周沂南目光闪躲,对犬奴内心的小九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扯着锁链,将周沂南拉近贴着自己的小腿,又拍了拍大腿面,示意周沂南把脑袋搁上来。
乖巧的狗狗小心翼翼地将下巴搭在公孙季的大腿上。
周沂南本以为会迎来主人责罚的巴掌,没想到公孙季却是以手指为梳齿,一下一下理着他糊了满满一层精浆的乱发。
“乖狗狗,跟主人说实话。”公孙季把周沂南鬓角处濡湿贴在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他们是怎么玩弄你的。”
公孙季这句问话刻意掺了些上位者的威压,让周沂南道心和神魂一阵震颤,不敢隐瞒,他只能从实说着自己的经历。
给冲虚真人当肉套炉鼎,给魔修当公用便器,给宁衍当小母马...周沂南光是说着就能想起被淫玩的快感,他空着的肉穴饥渴无比向内收缩绞紧,挤出里头丰沛的汁水。
公孙季侧耳倾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多年过去,他城府更深,喜怒不形于色,周沂南看不出他的想法。
等驯养的狗回答完问题,公孙季抿唇挑起嘴角,眼神却冷得吓人。
他摸着周沂南宽厚的背,许久没有说话。
周沂南对主人有着本能的畏惧和臣服,他身体微微战栗,紧实有力的肌肉偶尔小幅度抽搐。
等了很久,公孙季轻叹一声,终于开口,“成脏狗了。”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周沂南感到了天塌下来的惊慌,他咬着公孙季的衣摆,因主人的嫌弃而急得眼睛里都蓄了泪。他摇晃脑袋否认,“可以洗干净的...骚狗的逼和屁眼都可以洗干净给主人用...”
“如何洗得干净。”
“你的贱穴都被人当做尿壶用了,你还要让主人操你那被人撒过尿的逼和屁眼?”公孙季的巴掌落在周沂南脸上,他打得用力,周沂南不敢躲,脆响过后在男人面颊处留下了清晰可见的指痕,“你现在连给主人当犬奴的资格都没有了,只能沦为公孙府上所有下人奴仆都可随意使用的便器,你明白吗?”
周沂南将公孙季的话语奉为圭臬。
他双膝着地,额头紧贴地面,跪倒在公孙季身前,“骚狗明白。”
公孙季抬腿将男人的背脊作为脚垫,话语一转,“但主人不忍心你给他们当便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主人最喜欢的乖狗,所以主人决定只惩罚你。”公孙季踩住了周沂南的后脑勺,“罚你用骚屁眼吃下主人的拳头。”
周沂南的屁眼被扩得又黑又松,合不拢的肉洞口挂着垂脱的肠肉,而他肛口周遭的暗沉早不局限于括约肌处,已蔓延成直径夸张的一大圈。
他趴在公孙季的床上,努力撅着屁股,等候主人的惩罚。
公孙季先将周沂南脱出的肠肉塞入肛口,随即四指并拢,就着湿滑的黏腻肠液顺利侵入男人的屁眼,插得周沂南忍不住撑直手臂挺起上身,摇起了屁股。
男人的腰身向下塌陷一定幅度后迅速左右摆动起来,公孙季贴着食指的大拇指被周沂南主动吞入,如今只余下以拇指关节为分界的下半个手掌卡在屁眼外头。
手掌最宽的地方把周沂南肛穴撑成了夸张可怖的黑洞。
“乖狗狗,还差一点就能把主人的拳头吃进去了。”公孙季转动手腕,调整手掌进入的角度,“撑得难受么?”
公孙季身形清瘦,拳头不大,手腕也不粗,这点尺寸的扩张对周沂南来说不是问题,毕竟在成为主人的狗奴前,他可是在百里府用屁眼吃过百里奇沙包大的拳头。
不过主人没问,周沂南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曾有过用屁眼拳交的经验。
“不难受,主人的拳头插得骚狗好满。”
“不难受啊。”公孙季看周沂南面色如常,回答不似作假,干脆就五指合拢做锥形,手臂发力,狠狠向前一送,直接破开括约肌无力的桎梏,将整个拳头锤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猛然一下刺激到了周沂南全身。
他身形前移半个身位,脑袋昂起,发出高亢的叫声。
他雌穴里的尿关一松,黄汤哗啦啦从逼口泄出,淋在公孙季就寝的床榻上。
“主人...啊...主人用拳头把骚狗干尿了...”
“骚狗把主人的床弄脏了...”
“继续尿,主人喜欢看你尿出来。”周沂南松弛的括约肌虚虚裹在公孙季的肌肤上。
突破了最难以容纳的地方,公孙季的手臂长驱直入,很快那黑烂屁眼便包到了几乎是肘关节的位置。
感觉到无法再深入,公孙季便捶打起周沂南的肠道。
公孙季的力道不重,甚至可以说轻得温柔,擂了几下后他找到周沂南的前列腺,便对着那点集中火力。
周沂南很快忘情地耸动起腰身和屁股。
他全身上下透着醉酒般的酡红,那根再也硬不起来的废物鸡巴在胯间随意乱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哈啊——主人...”周沂南的肉屌一甩,身下的黄汤水洼飞溅起黄色水珠。
他夹着主人的手臂,脸上满是幸福迷醉的笑意。
但没有多久,身后的抽送就停止了。
“主人累了。”公孙季强行中止了周沂南的享受,他把手臂抽离屁眼时,整个小臂上都包着一层透明的润滑黏液。
公孙季避开周沂南漏尿蓄了黄汤的地方,找了个干净的角落躺下,手臂随意支着,“乖狗,来骑主人的拳头和手臂。”
洞开的屁眼里掉出一小截肠肉,周沂南踩在自己的尿水里,找准角度蹲下,把脱垂肠肉作为套子包着公孙季的拳头,坐在了主人的手臂上。
这种姿势能够自己控制角度和频次。
周沂南以手撑着床面,快速耸动着屁股,用屁眼吞吐着主人的拳头和小臂。
他的雌穴还淅淅沥沥漏着黄汤,尿水沿着流到了公孙季的手上,但主人没有不悦,只是说了句事后让周沂南自己舔掉。
能够给主人舔干净手臂让周沂南更加兴奋,他每一回都坐得颇深,几乎把公孙季的拳头纳入结肠。公孙季也发现了狗奴的亢奋与激动,周沂南那黑烂屁眼竭尽所能夹紧包住他的手臂,似乎刻意在用腕骨上的凸起撞击某个地方。
周沂南再一次抬臀又坐下时,公孙季看准了时机,握拳用力锤击了周沂南想要腕骨摩擦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臂上的男人瞬间两眼翻白,浑身脱力,结实双腿支不住身体的重量,只能坐下把拳头吃进屁眼中更深的地方。
公孙季的整根小臂尽数没入屁眼其内,而在同时,周沂南的雌穴里逼肉抖动抽搐,一大泡混着尿水的骚汁潮吹喷出。
他坐在公孙季的手臂上高潮了。
男人吐着舌头翻着白眼陷入了恍惚。
公孙季擦掉脸上的骚水,在周沂南未回神只用本能行事时,不知出于何居心,问了一句,“乖狗结丹后可有道号?那些金丹修士,都有个自己的道号,你那师兄可是成了名震天下的碧霄道人。”
“骚狗没有道号...”回答问题时,周沂南的眼睛还是翻着白见不到眼珠。他每说一个字,嘴角都会滑落一道涎水。
“金丹修士得有道号尊敬。”公孙季转动还埋在周沂南肠道深处的拳头,“不如乖狗的道号就叫母狗真人,如何?”
“你是主人的狗奴,又是泄欲母狗,叫母狗真人正好。”
周沂南嘴边又落下一道来不及咽下涎水。
“骚狗...骚狗是...金丹修士...母狗真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公孙季是真的嫌周沂南脏。
被他手臂侵犯过的肛口保持着大张无法回缩的模样,他明明看得下身硬挺将衣物撑出明显凸起,却还是压抑着欲望用言语羞辱着周沂南。
周沂南抱着腿坐在自己的尿水和骚汁里,吃不到心心念念的精液,他肉褶内挂着水珠和逼和屁眼随着呼吸节奏翕合。
“想吃鸡巴……”周沂南下巴都盖了一层亮晶晶的涎水,“逼和屁眼好痒……”
“母狗真人又发骚了?”
“拳头不够母狗真人的洞吃么。”
“还是母狗真人喜欢被人轮奸,一次吃好几根鸡巴。”
公孙季明明说着的是修行之人间用于尊称的道号,但周沂南这个由他起的道号凌辱意味实在太重,加上白衣修士眼里又全是戏谑,所以无论如何都听不出半分尊敬。
“骚狗想吃主人的鸡巴……想要主人喂精……”周沂南如往常向公孙季求欢。
他抱着大腿的手下移到逼口,扯着左右两片被摩擦太多变得黑烂宽松的肉唇,把里边也开始泛出黑紫色的褶皱缝拉平,“求主人操骚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金丹真人,有了道号,不应换个自称么?”公孙季看到他烂穴里穿了环的肉蒂,手上没有忍住,抓着那环圈把穴里头的肉蒂扯成长条后用指甲一掐,周沂南肌肉虬结的身体猛然一怔,随后他高亢粗声叫着再度漏出了大泡骚尿。
男人坐着的屁股尖全泡在自己的尿水里。
他费力思考平日里打交道时,高阶修士的嘴脸和话语,照猫画虎模仿着他们的言辞,“本座——哈……本座乃……母狗真人……”
“很好,有些高阶修士的模样了。”
“本座……”只模仿了一句话的周沂南想不出后边应该说些什么,卡了壳。
他喘着气想了半天都没有答案,干脆从床上爬起来,犬行到公孙季腿间,咬着白衣修士的衣摆。口腔里不断分泌的唾液迅速濡湿了公孙季的衣衫,得赐道号母狗的大型犬摇着屁股,模模糊糊哀求,“骚狗不当母狗真人…骚狗只给主人当性奴便器……”
“求主人操进来……骚狗的肉洞都是主人的鸡巴套子……”
公孙季手指埋入周沂南发间,他扯动发丝,拽得周沂南头皮发紧,却怎么都不肯松口。
他死死咬着公孙季的衣摆。
“唔唔唔……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样子取悦了公孙季。
“你就该投胎到我府上,生来便被套着狗链,从孩提时期就给我当狗奴到死。”公孙季一脚踢在周沂南的屁股上,“过去趴着,屁股翘高些,主人干你的骚狗逼。”
周沂南迫不及待趴在床边,他腰身下弓,屁股撅得几乎成了一座肉峰。
公孙季掀起衣摆,充血怒长的肉屌在逼口蹭两下蘸了些尿水骚汁,随即一插深入。
雌穴被塞满的同时,公孙季的拳头锤在周沂南的屁眼处,再度打着旋儿硬生生挤开括约肌,钉进了将近失去弹性的肛口。
“主人!主人——”垂在胸口的巨大乳瓜震颤起来,周沂南脸颊贴床,嘴里淫乱叫喊着。
屁眼和骚逼中夹着的隔层肉不算厚,公孙季稍微张开五指撑满肠肉,摸索一番,很快间隔着湿滑肉壁感觉到了自己在男人逼里进出操干的鸡巴。
他将周沂南的肠肉和肉壁当做自渎时用的那裹在阳物上的道具,握住自个的鸡巴,撸动起来。
“哈啊……主人……主人……骚狗是主人的肉套……”周沂南双臂无力垂落在身子两侧,他两眼无神上翻,雌穴被这异样的玩弄刺激到彻底失守,成了一口只会漏尿潮吹的贱穴。
“母狗真人这屁眼太松了裹不住主人的肉屌,只能给主人当个拳套。”公孙季撞击周沂南的黑屄烂穴,手也在他的肠道里撸动,干得身下男人涕泪横流,只知粗喘浪叫,“骚逼也又黑又松,主人愿意操这样的烂货,是对母狗真人的恩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观其他人家养的狗奴,若是两口穴有一丝一毫泛黑,都会被赐给下人当公用便器,锁在恭房内整日整夜岔着腿张着嘴给下人接精吞黄汤。到两口穴松得能一次吃下好几根阳物,被会被彻底废弃,卖至农户家中给兽栏里养的畜生当畜妻泄欲用。”
“按母狗真人这两口穴早该是卖到农户的兽棚里,可主人不舍的,仍留着你在身边,母狗真人得记着主人的恩赐。”
“待主人寻到法子了能让你怀有身孕后,母狗真人给主人生孩子。主人跟你一同养育他们,你就一直留在主人身边……”
公孙季的言语凌辱到后边完全变了味。
伴随着周沂南哼哼唧唧的扭腰求精,公孙季咬着牙关,沉默地射在了他的逼里。
吃到精液后,男人满意地喟叹。
公孙季拔出手臂和鸡巴,垂眸看了看自己全是黏液的手掌,突然冷笑一声,起身离去。
——我到底在想什么……
——居然想让这个人尽可夫的肮脏下贱婊子怀上我的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公孙季决意要让自己认清楚周沂南是个只认鸡巴不认人的贱婊子。
他把男人丢给府上的门客淫玩,嘴上说可以随意使用,但当他看到那些色欲攻心的人们拽着他亲手给周沂南穿的奶环啃咬男人的奶肉、掐着带环阴蒂把男人弄得滋滋喷水、往那口黑烂骚肛里塞有粗有细的长条法器时,他又怒火攻心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
门客扶屌准备进入求欢到急不可耐的男人体内时,公孙季突兀开口拦下了对方,“我改主意了。”
“他还是我的私奴。”
公孙家少主出尔反尔,但没人敢有意见。
门客们只能看着公孙季抓过栓着男人的狗链,牵着那一身淫肉的男人。
周沂南犬行太久忘了如何行走,他本能跪趴在地上,跟在公孙季脚后,晃着肥大的屁股离开了门客聚集的地方。
他身子还在发情,爬行时臀缝里挤出一团又一团黏液,下方的黑屄往外头渗汁,在石板上落了长长一道不连贯的、冒着热气和骚香的水痕。
周沂南跟着公孙季爬回了房。
公孙季恼于自己狠不下心对周沂南,他心烦意乱地坐在床边。
他想把周沂南作践到尘埃里,让男人变成时时刻刻都离不开鸡巴的肮脏淫乱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好是将男人彻底玩坏,骚逼与屁眼都变成看上去让人倒胃口的松垮黑屄烂洞,除了自己没人会对他起兴趣。
最好是将男人的名声败坏,让全天下都知道周沂南是用于泄欲的母狗,待男人受不得那些异样的目光和流言蜚语,男人便只会乖乖待在他脚边不再离开。
届时自己摁着男人一边骂他脏透了除了自己不会有人用正眼看他,一边用鸡巴操他的三穴,用精液把男人灌得小腹便便,甚至奸透他的子宫,日夜打种让他怀孕……
公孙季胯间的屌随着幻想越来越硬。
周沂南敏锐感觉到主人裆部顶出的凸起,他用脑袋摩挲公孙季的小腿,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公孙季难得好声好气说了句“舔吧”。
他撩开衣袍,男人迫不及待钻进他的胯下,张嘴含住主人的阳物,满脸喜悦,津津有味嗦弄起来。
公孙季向后靠去,背倚在墙上。
周沂南品着主人鸡巴的腥气和热度,一根肉屌将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不留缝隙,嗓子眼被他当做取悦公孙季的淫物使用,他嗦得公孙季浑身舒坦,下身小幅度挺动,赏赐一般撞起了男人的喉咙。
周沂南口技惊人,舌头灵巧翻上翻下,很快公孙季就射在他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喷进喉道,周沂南贪婪吞咽着,甚至在主人射完后还吸着屌头上的马眼,将精管里的残余都榨了出来。
公孙季享受快感余韵时,他的传音符不合时宜震颤起来。公孙季扫了一眼,发现是云游在外的家中长辈知晓他已迈入金丹修为,令他代表公孙家参与数月后宁州高阶修士的盛会——天机大比,好展露公孙府的风姿。
公孙季对这些比试毫无兴趣,但这是个昭告天下周沂南母狗身份的好机会。
数月后,天机阁内,天机大比如期举行。
各派都有不少金丹、元婴修士参与这场盛会,甚至一些海外散修也来掺和一脚,让这人山人海的天机阁越发热闹。
天机大比是轮流上场,擂台上两位金丹修士正在斗法,还未轮到的公孙季兴致缺缺坐在包房内。
他掀开衣摆指了指胯间,一旁蹲坐的周沂南便爬过来隔着布料为他含住了肉屌。
公孙季给周沂南穿了一身极度暴露的衣裳。
男人上身是件挂脖的红纱肚兜,那衣料过于轻薄,都能清晰看见下边穿了环的两颗黑紫色乳首,还有肥厚奶肉挤出的深邃乳沟。下身则是一条正面看似正常的襦裙,可当周沂南跪下趴着撅起屁股给公孙季舔屌时,才会发现襦裙后边别有洞天——后头只有半块布料,周沂南的肥大屁股大半没有被遮住,臀缝处仅有几根交错细绳,男人翘起臀部时,那水汪汪的逼一览无余。
公孙季撩起薄纱肚兜,捏住了男人的乳肉把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带着这般穿着的周沂南入天机阁时可将天机阁的执事吓了一跳,好在那位执事算得上见多识广,很快调整好表情,还问了一句周沂南是否也要参赛。
公孙季想这样的周沂南在斗法台上发情流水,名声毁于一旦,心中大赞甚妙,用了母狗真人的名号为周沂南报名参赛。
这道号太过惊世骇俗,执事再三追问是否为真,一张嘴只会说淫词的周沂南磕磕绊绊承认“本座便是母狗真人”。
外头的斗法结束,轮着公孙季上场了,临走前他往周沂南逼里塞了根角先生。
公孙季是阵修,在阵法一道造诣登峰造极,但实打实对决起来战力有限,他很快不敌败下阵来。一炷香时间待他回到包房里时,骑在角先生上的周沂南身下早蓄了一滩水。
公孙季双臂抱在胸前看周沂南忘情地甩着奶子自渎,外头执事听到里边淫声浪语犹豫了好一阵才叩门提醒,“可、可是母狗真人?”
“外头斗法轮到母狗真人了。”
公孙季一拍周沂南的屁股,男人哪怕逼里还发着大水,依旧乖巧从角先生上下来了,按着主人的吩咐准备上斗法台。
周沂南即将跟着执事离开,公孙季总觉着不对。
他咬牙从纳戒里取出面纱盖在男人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认识他的人知道他是只烂母狗就好……倒也不必让他真的声名狼藉……
公孙季自我安慰着。
周沂南上台果然引得众人哗然。
高大健壮的男人穿得如烟柳巷子里的低等娼妓,道貌岸然之辈已开始言语谴责周沂南的下贱,唯有酣战一场后在台下调息的李青麟看见那身影后出神愣住。
而当七十二根飞针尽数倾出,将男人的对手逼入绝境时,李青麟行气一岔吐出一口黑血。
他认出来了,他太熟悉了。
——那在斗法台上露着一身淫肉的男人,是他久未有过任何讯息的小师弟。
他的师弟功法精妙,毒功使得恰到好处,飞针如他肢体的延展一般用得得心应手,李青麟看对手败象难挽,正准备拍掌庆贺时,天机阁执事宣布的话却让他如被浇了当头一桶冷水。
“此轮胜者,公孙府挂名长老,母狗真人。”
李青麟没想明白他的师弟怎么就成了公孙府长老的母狗真人,他魂不守舍斗法了数局,抽签对上周沂南时甚至看也没看直接认输弃赛,把师弟送进了最终的对决。他想跟师弟说上两句话,可得了胜的师弟似乎没认出他,转眼就回了那坐着公孙府少主的包房,明晃晃白日宣淫的浪叫声很快从里头隔着一扇门传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着装下流的公孙府挂名长老母狗真人出乎所有人意料,竟是一路闯进了最终对决,还力克成名许久的对手,摘得了桂冠。
天机大比前十的天骄均可在天机石上留名,天机阁阁主挥毫落笔,写下第二位到第十位的姓名。他写“母狗真人”时,有些犹疑,转头问全身透着情欲绯色的男人,“阁下当真要以此留名?”
天机石上若留名,只有到了百年后下一届天机大比才会变化。
周沂南才从公孙季鸡巴上下来没多久,腿间的逼尚在收缩绞动,他边喘边道,“本座确为母狗真人...”
于是那首位刻着“第一位母狗真人公孙府挂名长老”的天机石,立在了所有人都能看见的地方。
夺了魁首,天机阁送上大量天材地宝,还予了周沂南一次神游太虚的机会。
这神游太虚是化神修士才有的可感悟天地的神通,但天机阁每百年可借用一次藏在密室内的秘宝,让金丹修士提前享受。
周沂南不想浪费时间在这劳什子神游太虚上,他满脑子都想着要跟公孙季回府,赶紧让主人把鸡巴插进他的穴里,让他爽得变成只知道喷汁潮吹的发情雌畜。但公孙季让他去,他还是听着主人的话去了。
进入密室前,周沂南还央求主人好好用手抠了一会他的烂穴,把他抠得恍惚不已,漏着尿进了密室碰到了天机阁的秘宝。
他难得独处,没有先碰那流光溢彩的秘宝,而是坐在宝匣前岔着腿掐弄自己的肉蒂,玩得尽兴潮吹了一次,才一边揉着逼口,一边将手搭在秘宝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光吞没了周沂南,等他回神,他眼角湿润,却什么都不记得,只觉得自己经历了漫长的很多次轮回。
他垂首看自己,看着一身不知羞耻的装束,才意识到自己被公孙季控制了很久。
公孙季在外等候数日,密室门再开时,周沂南深深凝视公孙季一眼,没有主动犬行上前,跪在白衣修士脚边喊“主人”。
他全力与本能向公孙季臣服的神魂抗争着,膝盖一阵阵发软。其实他闻到公孙季身上的味道就差点无法克制自己,想用全身上下的淫肉和骚洞取悦主人。
公孙季意识到男人有挣脱神魂约束的迹象,他哪会轻易让男人离开自己,干脆开口,“乖狗,到主人身边来。”
周沂南呼吸一重,他单膝跪在地上,死死摁着胸口,手指用力掐入奶肉里,用疼痛保持着自身的清醒。
“乖狗不想当主人的鸡巴肉套了?”公孙季引动周沂南灵府深处的性奴印记,把男人拉入情欲中,“主人几天没有给乖狗喂精了,乖狗跟主人回去,主人就奖励乖狗,把乖狗全身的骚洞都灌得满满的。”
“嗯...呼呼——”周沂南带着一丝痛苦呻吟起来。
“乖狗不想吃主人的鸡巴么?”公孙季上前两步。
周沂南身形高大,单膝跪地脑袋正好对着公孙季的胯间。公孙季将肉屌撸硬,扯开衣摆后,把屌头打在周沂南脸上,糊的男人面部挂了一层腺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主人舔鸡巴,乖狗。”公孙季扶着屌,试图挤入周沂南紧闭的嘴里。
唇瓣被迫分开,周沂南不受控地伸舌舔了一下公孙季的屌头。
腥臊、浓郁、熟悉到刻入骨的味道让他的好不容易恢复理智差点溃不成军,他的舌头本能舔舐描绘起白衣修士的性器,喉头不自觉收缩吞咽起来。
公孙季面上浮起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恢复理智又如何,周沂南灵府里还刻着他的性奴印记,男人对他有着本能的臣服和顺从,他要让周沂南只能给他一个人当肉套用。
在公孙季准备挺腰插入周沂南口腔时,周沂南掰着自己的手臂,直接手上用力将小臂拧成了扭曲的形状。
剧痛让他瞪大了眼睛,只能喘气无法言语。他吐出几乎全部插入嘴里的性器,摇摇晃晃站起了身,将整只左臂扯下,用撕心裂肺的肉体痛苦保住了最后的一丝清明。
周沂南舌尖抵着上颚,厉声留下一个“滚”字。
他抓着自己的断臂,留下一路血痕,逃离了公孙季身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沂南跌跌撞撞似丧家之犬般逃离了天机阁,他将断臂摁在伤口处,悬浮至空中,看着脚下宁州,满心茫然。
身体里的奴印本能还在诱惑他回到公孙季身边,周沂南想故技重施,再用痛苦与欲望相抗。
他的犬齿咬着舌头,丝丝缕缕的腥气散在口中,在将要咬断舌尖时,一道青衣人影突兀破空而来,夹着凌冽风声的手刀收住了可怖的力道,最终轻轻落在周沂南后颈处,制止了男人的自残。
“师弟。”李青麟扶住了周沂南的断臂,将早备好的大氅披在男人肩上,“别这样。”
“师兄?”周沂南语气里尽是不可置信。
李青麟把周沂南往自己怀里带,男人断肢处渗的血迅速染红了李青麟洁净的青衣,这位竹山宗未来的掌门抱紧了身前失魂落魄的师弟,柔声安抚着,“我带你走,别怕。”
“奴印还在发作…师兄,将我带回去锁着,这奴印只要有一天在,我见了公孙季就会给他当泄欲的奴。”周沂南失血失得唇瓣毫无血色。
李青麟带他化作一道遁光往竹山宗赶,却在即将到达宗门时绕了路,往另一处不起眼的山头去了。
“你如今这样我不好直接带你回去。”李青麟的洞府开辟在山中,他安置好周沂南,先为他止血,而后以银针仔仔细细缝合了师弟的断肢,“下回别这样了,我不能保证自己时时都在你身边。”
李青麟单膝跪在周沂南身边。
他抿唇咬断细线,收起银针,嘱咐道,“好生修养,我知晓你有锻体,但断肢重续不是小事,若我学艺不精接错了哪处,你这仙途就废了大半。”
李青麟说话时眉头紧锁,目光担忧。他捏着缝合后周沂南臂膀上恢复弹性与活力的解释肌肉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要伸手去掏储物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炼了些回血的丹……”
“师兄。”周沂南打断了他。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靠过来些。”周沂南抖抖肩又动动手指,发现这重新续上的手臂没任何问题,不由打心底感慨李青麟技艺精湛。
“你别乱动,这刚接上——?嗯?”李青麟生怕周沂南出什么岔子,凑过去摁住了男人不安分翻动的手腕。
李青麟身形清瘦如竹,他刚过去,就被师弟用那只才修复过的手一把揽住了腰。
周沂南的嘴唇落在李青麟额前,他舔开了师兄微拧的眉头,随即向下经过鼻尖时用虎牙轻咬一口,最后的目的地定格在唇瓣上。
李青麟本想挣开他,但他清楚认知到师弟抱着他的手臂才刚缝好没多久,只能僵着身子由着周沂南为非作歹。
“师兄……”周沂南黏黏糊糊地亲着李青麟,他灵巧的舌头撬开师兄的唇瓣,带动着生涩的李青麟与他深吻,“给我下奴印的人是你该多好。”
“先放开、放开我……”李青麟不敢用力挣脱周沂南,他只能小力推着男人的胸口,入手绵软中又有几分结实的触感让李青麟丢人得支起了帐篷。周沂南哑着嗓子笑,慢悠悠放开了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