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我找一块白纱,格子越大越好。”
心香也不明白,看我激动,颠颠的跑去了,不一会儿,心香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卷白纱,我眉头皱了皱,格子怎么这么小,毕竟是古代,凑合吧,可是我绣什么呢??
找了一圈,晋宁收藏的字画虽不少,就是都不够大气,篇幅也太小,咕噜噜,想起快一天没吃饭了,我饿了,转身招呼心香。
“去喊你们王爷,吃饭吧,明天再说吧。”
席间,尽管王爷一直套近乎,想起他白天的作为,不理他,吃完晚饭,丢下碗筷,我准备回房继续研究我要绣什么?晋宁跟了过来,我故意气他。
“王爷好清闲啊,不用看奏折么?”
晋宁摆出一脸傻笑,“爱妃重要嘛,爱妃,我领你去个地方行不行?”我也不想去,但耐不住王爷那意乱情迷的眼神,竟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了,竟然来到了波心亭,只见这里繁花似锦,树木茂密。
“爱妃,这里就是我经常来的地方,平时没人敢来。我带你看看,以后不要迷路了。”
欣赏着周围的美景,走至一个桃花树下,树下有石。
“爱妃累了么,坐下休息吧。”
说着自己坐下,拉我到他的身边,夜色已深,明月照着湖面,明晃晃的,感觉很暧昧的样子,很不自在,晋宁已经贴过来想吻我。
“宁,你。别,这是外面啊。”“又没有人。”说着手伸了过来,人也开始凑上来,不带这样的啊。可是王爷听我的才怪。
更深露重,我躺在王爷怀里,娇滴滴的说:“王爷啊,您看小女子的便宜你也占了,是不是该出点儿主意了啊,小女子的刺绣还不知道绣什么呢。”那混蛋嘿嘿一笑。
“你觉得咱们母后身上什么图案最多啊。”
“牡丹?!”
“对,爱妃不要想了,来,随本王回去吧,露重了。”
拖着故意放慢的步子,向前走,抬头看见远处一个小亭子,花团锦簇,月光过去,竟是一阵暖意。
“那是什么地方啊?”
晋宁顺着手指看去,“那就是波心亭,我想心事的地方,有什么不开心的就来喝几杯。除了上次二弟闯进来,没人知道这个地方呢。”
你不说还好,一说人就好奇起来,“我要去看看。”
撒娇,连拖带拽的把他拉过去了,燃了蜡烛,竟然这么美的地方,亭子不大,半面都是镂空的窗,对面一个白玉书桌,墙上挂满画,大多为牡丹,看周围,原来是个牡丹园,波心亭就在这牡丹中间包裹着,环顾四周,突然被墙上的一幅牡丹图吸引,牡丹为金色牡丹,上面点缀俩个粉蝶,大气柔美,不觉啧啧赞叹,晋宁也意识到了,得意洋洋的说“那是为夫最得意的作品,从未展现给外人看过呢,你看这里,用的是金粉,那里…诶…爱妃,你这是干嘛啊。”看我爬上凳子,伸手摘下了这幅杰作,“你刚才占我便宜,这幅画我征用了,算是补偿。
赶快回去。
有急事儿呢。”王爷心疼啊,想我可能就是欣赏,就随我去了。谁知道,我伸手就要了,一路垂头跟在我后面,回到住所,程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晋宁便继续回书房批奏折了,赶快叫上心香,拿着白天的纱,罩在画上,在纱上用笔画了起来。
正文 第十七章:一个神秘女人的哭声第二天天不亮,我就悄悄的爬了起来,看着沉睡的王爷,这几天大婚,加上公文比较多,晋宁肯定累坏了。
悄悄叫起心香,穿好衣服,拿着画,在外厅铺展开来,总觉得那里不对劲,房间是很大,可是就是白天人多,人杂,弄坏了刺绣怎么办。
突然想起来咱们王爷的宝地,一起征用了吧。拉着心香,高高兴兴的就向波心亭走去。
太阳升起,咱们王爷醒了,诶,王妃不见了,“程江,见王妃没有?”程江应声进去,一脸迷茫。
“没有啊,一大早也没见心香。”
王爷很是想不通,这大清早,去那里了呢?独自用了早膳,想着是不是出去玩耍了,便传来老管家。
“王妃今天可曾出门?”老管家诺诺的看着王爷。
“未曾见王妃出门。王妃初来,是不是迷路了,老奴这就派人找。”
晋宁点头应允,一个时辰过去了,王府里面的小厮和丫鬟都找遍了,就是没找到咱们王妃,王爷喝着茶,在屋子里面踱来踱去,在府中绝对安全,去那里玩儿了呢,突见桌子上的那幅画不在了,王爷放下水杯,淡淡一笑。
“程江,喊上程英,随我来,对了,让程英准备一些吃的。”。
王爷一行向波心亭走去,走到波心亭门口,程江和程英像往常一样,自动停下候着。
王爷头也不回,“程英,你随我来。”老远,就看见牡丹花丛中一个青衣女子和一个小丫鬟在忙的不亦乐乎,晋宁好奇的悄悄走近,大吃一惊。
“爱妃,你这是,这可是本王最爱的画啊,你这是…”
王妃听见了王爷的声音,抬头,一脸的黑线,再看王爷的大作,已经布满了一个一个的小格子,王爷倒吸一口凉气啊。
“不是说征用了么?”王妃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咱们王爷,咱们王爷心疼的要命,可是还要逞强。
“爱妃喜 欢'炫。书。网'就好。”程英上前,把吃食送到王妃桌子上,恭敬的站在晋宁身后。
“爱妃,这是程英,以后负责你的安全。”爱妃傻乎乎的抬着一脸黑线的脸,看着程英。
“嗯嗯,女保镖,吼吼”王爷和程英石化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正午,皇帝召见晋宁王爷进宫,王妃一直在赶着刺绣,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经黑了,幽幽听见有女人哭泣的声音,王妃侧耳仔细听,又好像没有,可是一会儿又隐隐的听到了。
“心香,你听见有人在哭么?”心香仔细听了听,疑惑的摇摇头。
“没有啊,王妃,您是不是听错了。”绵阳疑惑,又低头做起了针线,可是还是感觉有人在隐隐约约的哭泣,声音好像从红墙哪边传来,再看心香一点反映都没有,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是那哭声好像还在喊着什么?
怎么回事儿呢,一会儿仿佛又听不到了,风声刮来,突然声音清晰起来,不对,是有人在哭,王妃坐不住了,急忙喊来程英。
“程英,你听见有人在哭么?红墙哪边是什么地方?”
程英哆嗦一下,细密的汗珠出现在额头上,但是确故作镇定,支支吾吾说。
“王妃,哪边只是一个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