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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兰,之前你家出事,我是实在走不开,是我师傅……”
我最讨厌别人解释,做了就做了,有种这么做,却没种承认?我直接打断了他:“别跟我提你那骚包师傅,谁爱听你跟谁说去,我们这不欢迎你!”
三狗着急了:“秋兰!其实!”
“滚!!!!!!!!”
三狗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一闪一闪的。
哈!我都没哭,他哭个P!
黑子又“呜噜噜”一声,我借题发挥:“看到没!连黑子都在赶你走!”
我摸摸黑子的头,吧嗒给它一吻:“还是你最乖!”
三狗孤独离去的背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俺说……俺病了,发烧XX度只会趴着哼哼了,请个假行不?我休息两天再更行吗?放心放心,上榜了,至少也给你们更到1万字滴!
帅哥流产,痔疮万岁
“賢”字最后一笔我还花哨地挑了点笔锋,写完了就开始找菊花帅哥的茬。
“江小先生,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教我们写君贤二字啊?”
菊花帅哥拿着笔,愣了一下:“所谓君呢,便是君子。”
我搁下笔,跟他对着干:“所以?”
菊花帅哥一低头,一边写一边说:“君子者……权重者不媚之,势盛者不附之,倾城者不奉之,貌恶者不讳之,强者不畏之,弱者不欺之,从善者友之,好恶者弃之,长则尊之,幼则庇之,为民者安其居,为官者司其职;穷不失义,达不离道,此君子行事之准!”
(众亲:导演人呢?这算不算凑字数?导演:编剧人呢?百度抄来的会不会版权有问题? 编剧:关我什么事啊?是菊花帅哥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你们找他去。 秋兰:本人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有关部门”!)
我一番眼,跟我绉古文?于是乎上前抢镜头:“孟子曰: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
菊花帅哥惊得抬起头来,先是一愣,足足五秒之后开口了:“孟子是何人?”
我晕:“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忠贵是个和谐的好孩子:“江先生,那贤字呢?”
菊花帅哥满意微笑:“贤嘛……有所谓、贤能、贤良、贤明、贤达、贤德、贤哲、贤智、贤勇、贤雅、贤孝、贤识、贤善、贤仁、贤妙、贤劳……”
听听,这组词多顺,我也会啊:“贤惠、贤淑、贤妻良母!”
菊花帅哥的脸有点黑。
“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怕怕,会不会不给我午饭吃?
我拉拉忠贵,关键时刻,和谐的好孩子来救救姐姐啊!
单纯的忠贵说:“那江先生为什么突然教我们这两个字呢?以前学堂里,先生都先要我们写自己的名字。”
菊花帅哥的脸有点诡异的红色。
红色?
“啊!”我仰天长啸!“菊花帅哥你要弑君谋反?要不教我们写贤君二字做什么?”
(众亲脱下鞋子要砸我,被和谐滴导演大人拦下:你丫个蠢货秋兰!有你这么直呼人外号的吗?导演囧囧滴:关键不是这个好不好,人家教的明明是君贤二字。 秋兰: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认错还不行么?我有罪!感谢政府!)
经众亲和导演提点,我大呼一声:“我悟到啦!君贤一定是谁的名字!难道是你娘的?”
忠贵是个好孩子:“姐姐,哪有女的叫君贤的啊?这人肯定是个男的。”
我汗:“呵呵,是哦是哦,那是谁的呢?”
菊花帅哥的脸更红了。
不是吧!我一拍脑袋指着菊花帅哥:“难道是你的名字?”
菊花帅哥很羞涩有爱地点点头。
我苦恼了:“你好好的先教我们写你名字干啥?又不结婚领证。”
(导演首先按倒众亲:大家冷静,冷静!最近天干物燥,大家肝指数都有点高啊! 众亲:秋兰你丫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人家教个名字你能想到结婚上去! 秋兰:俺这不是知道后面的剧情吗,难免直奔主题撒。)
一抬头,看菊花帅哥窘地恨不得钻桌底下去!
“江先生,那我的名字怎么写啊!”忠贵很和谐地低着头鬼画符着。
菊花帅哥正襟危坐一下,清清嗓子,一昂头:“这么写的啊,你跟着我写。”
为毛啊!这是为毛啊!难得看到菊花帅哥脸红,你这个忠贵还不给我机会欣赏!哎,要有个照相机该多好啊!
等等!没有照相机,我可以画下来啊!
说干就干!
桌上用具齐全,正好有朱砂,我换支干净毛笔,沾沾朱砂,就喜呲喜呲画起来。
小小的瓜子脸!恩!水灵灵的大眼睛!对!然后翘翘的小鼻子!樱桃小嘴嘴!
啊!好有爱啊!
坐在书桌前,手拿毛笔!一只手还要有点羞答答地微微掩面……
啊!太完美了!题个字吧!
等等……秋兰二字怎么写?
仰着头想呢,一不留神,笔头点到了纸上,低头一看,画上菊花帅哥的脚边一滩血……跟……流产了似的……
要命!败笔了!重画吧!
纸张一掀……肚子咕噜叫了一声……肚子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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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帅哥忙呢,头都没抬:“教完这两个字。”
啊!就两个字啊!来不及画了,要不咱就简单点吧!
于是我惟妙惟肖地花了……一朵大菊花!
红色的大菊花!这不就是菊花帅哥红着脸的样子吗?哇卡卡卡!我简直是天才!
“咚咚咚。”三下敲门声,我知道我的春天来啦!
菊花帅哥放下笔:“进来。”
侍女小厮们鱼贯而入。侍女们端饭菜,小厮们替我们清理桌子,我呢,就装大爷:“桌子擦干净点啊,干净点。”
我的旷世佳作被小厮们放在一边,每人的桌上都堆满了菜肴。
你说这是我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菊花帅哥说:“吃吧。”
话说我一直都觉得菊花帅哥很淡定,像……一尊……观音像。
你问我为毛?
因为他的PP从来不离开凳子!
又问我为毛?问我有毛用,问他去!
啥?为毛要我问?好吧我问!
“江先生,你一直坐着,都不起来走动走动,不怕得痔疮吗?”
(秋兰:哇靠!谁砸我?众亲:你居然用痔疮侮辱我们心目中的女神,哦不男神! 秋兰:不是你们丫的要我问的吗?)
菊花帅哥的脸有点黑。
(众亲:你那是啥眼神?不是有点黑,是非常黑好不好?都快赶上你家黑子了。 秋兰:你们太恶毒了!居然诅咒我家黑子得痔疮!黑子可是个孕妇啊!)
我还是比较识相的:“好吧,当我什么也没说过,我自己掌嘴。”
“不用,”菊花帅哥是位善良滴好青年:“其实也没什么,应该是已经放开了,被你这么坦然一说,自己倒又扭捏起来。”
啥?看样子已经得痔疮了?
隐疾是不能随便放在嘴上说的,要不就不叫隐疾了,我主动闭嘴。
当然,闭嘴的主要原因还是为了多吃一点。
每次都吃不完一整桌,浪费了怪可惜了,要是能打包就好了,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
“江先生……我……有一事相求……”为了咱家孕妇黑子的狗崽子们,我想了想还是豁出去了。
“恩?”菊花帅哥吞下一块肉肉,舔了一下嘴角,诱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