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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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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毛啊!这是为毛啊!为毛被QJ的是我啊!”我又立正做捧心状。

娘两步冲了过来:“什么?你被QJ了?谁?告诉娘是谁?娘去把他们千刀万剐!”

我一晕,又瘫到了椅子上:“这是嘛事啊?该你理解的你不理解,不该你理解的你瞎理解,这是为毛啊为毛!”

忠贵怯生生走过来说:“姐,你这样不停站起来再坐下去,不累吗?”

(众亲:忠贵,你是个好同志!)

我一傻:“怪不得我腿酸那!”

于是我堂而皇之,不洗不漱,倒到床上就睡:“英雄冢啊温柔乡,俺也是那个英雄啊英雄,要是再来个软点得席梦思就更温柔了。”

温柔是温柔,可我还是做梦了,难道是因为那个“冢”字?

(众亲:我们很了解他,本章到此结束,下面的就不用看了,明显是凑字数的。 秋兰:你们给我留点面子会死啊!)

我梦到了爸爸,妈妈,和妈妈后来生的那个小弟弟。

小弟弟好不懂事,到我家来就会抢我的东西,特别特别不懂事,可是妈妈总觉得是我的错,我该让着小弟弟。然后我就跑出了家门,边跑边哭,跑累了一抬起眼睛就看到了一片玫瑰花园,里面的小蝴蝶都是小精灵,都在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我,就像只有欢乐的仙境。

可是突然,仙境里闯进了好几个古装的土匪,他们把玫瑰都弄死了,把小精灵都赶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心里一片冰冷的绝望。

我的脑海里出现伊拉克人肉炸弹的画面,只不过里面的卷毛中东男人变成了我自己。

多和谐的画面啊!简直感天动地!内牛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毛主席说了:霸王的同志不是好同志!

雄赳赳来,气昂昂走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我一边撑船一边高歌。

“别吵,好好干活!”船夫坐在一边整了整帽子。

“是是是!”我没钱坐船,只能干活抵债。

总算划满十个来回,爬下渡船,继续跋涉我的长征。

话说爹娘当年私奔还真有技术含量,上天入地跋山涉水的,奔得够远。

什么?问我这是要去哪?

那么我无比禅意地抬起手臂,举向面前的朱漆大门。

“咚咚咚。”我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

是这里没错啊,要是有门牌号给我对一对就好了。

我又敲了敲,“咚咚咚”。使了点劲,手拍疼了。

上脚!连踹大门十多下,总算把门给踹开了,幸好及时收住了脚,要不连面前给我开的老头也踹了。

老头把我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当我差点忍不住骂他视j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你是什么人?好端端踹人家大门做什么?”

我扳着手指算了算,娘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上头最大的哥哥都当爷爷了,那我外公也该这么老了吧!

我顿时跪倒抱住老头的腿:“外公!我的亲外公!”

老头企图把我踹开,但无奈我刚刚划船太用力,现在手上力气重得没数,他动手未遂只能动口:“你才是外公,你们一家都是外公!”

我震惊到后窜两米,把这老头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你……是我外婆?”

真是雌雄难辨啊难辨!

老头,哦不,是老太说:“我没有女儿,怎么会有人喊我外婆?疯花子一边讨饭去,再来敲门我打断你的手!”

大门砰地一关,我杯具了!

人情冷暖啊!不就是女儿自由恋爱了嘛?活生生的骨肉跪在她面前,她都不肯认!

活该被我叫“外公”!

(众亲想发话,被导演按了下去,然后摸摸口袋。 秋兰:还好我贿赂了导演,咻~)

凄凄惨惨戚戚地回到家,天都黑了……

我看着手里还端着一盘白菜的娘,顿时悲从中来:“娘!你娘真的不要我们了!”

“什么?”

“娘!我们真的变孤儿寡母了!”

娘放下手里得菜盘子:“说什么啊?讲清楚点。”

“娘,你的娘都不认你了,我跪在她面前她都不认你了!”

娘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你把自己搞得这么破破烂烂的是去扫墓了?”

“什么扫墓?我是去外婆家了。”

“那不就是扫墓吗?我娘死了七年了。”

“我X!那我见到的那个不男不女的是谁?”

“不男不女?是钟管家吧!”

(秋兰:你丫丫个歪歪的,不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吗?看我认错人也没一个出来指正的! 众亲:我们是想指正呀,可是导演把我们按下去了。 导演正从口袋里掏钱买烟,突然打了个喷嚏。)

“你去那里了?”娘转身盛饭。

“哪里?”

“我爹家。”

“是啊。”

“搭谁的车去的?下次别去了。”

“搭车?还车?你一说我就悲从中来啊!娘啊,你跟爹私奔也奔得太有水准了!什么地形都有了,是不是顺便蜜月你的啊!”

娘愣了愣,放下筷子说:“我跟你爹当年是一路搭驴车来的啊。”

拿起筷子,娘想了想又跟我说:“我说你怎么能当天来回,是不是爬山渡河去了?”

完了,今天我彻底茶几了!

如此茶几的人生啊,我也没脸再去外公家了,拉倒睡觉。

因为太茶几,所以我又做梦了。

我梦到了爸爸,妈妈,和妈妈后来生的那个小弟弟。

(导演看不下去了,把下面的一段剪掉了。)

“姐姐?”

“你TM给我滚!再让我看到你,我就杀了你!”你丫的,害我爸妈离婚,还来抢我东西!

“哇唔!姐姐要杀我!我要去告诉娘!”

告诉娘?我往身上捆上炸药,一把抱住小弟弟说:“那我们一起死!”

“哇唔!姐姐疯了,姐姐疯了!”

你哭!你哭得越惨我越开心,hia hia hia hia……

“忠贵,你怎么了啊!”一个女声。

忠贵?我不叫忠贵啊!

等等,忠贵?

我醒了!小忠贵被我死死抱住,小脸都憋红了。

……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我怒吼。

娘赶紧从我怀里救下可怜的小忠贵:“做梦就做梦,怎么还梦游啊?这孩子是不是该去看看大夫?”

我脑海中出现了三狗他骚包师傅的样子,忍不住:“啊呸!”

不看大夫的确是不行,我从此天天做这个梦,直到我有一天觉得不做点什么就活不下去了,我还是不想去找骚包大夫。

之后,我都趁四下无人时出门,四下无人时进门,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绝对不知道。

算是最后一次去那里了吧,我很有成就感地蹑手蹑脚出门,还没到村口,运气不佳,就迎来了挑着扁担的阿旺伯。

怎么办?怎么办?天还没亮,假装梦游吧!

我刚要作僵尸状,阿旺伯就朝我笑了笑说:“哎,秋兰,又去河口村啊。”

只听三声响雷,我倒在了地上: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神秘了,大家还知道我去了哪!!!

“秋兰?你怎么了?还好吧!”

我无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没事没事。”

我自我安慰一下:好歹他们再怎么也不会知道我去河口村干什么。

要不我偷偷告诉你们?

河口村有个爱炼仙丹的老道士,我找他给我弄硫磺了。

说了硫磺你们就明白了呗!我要做货真价实的人肉炸弹!

(众亲:你疯了! 秋兰:哇卡卡卡!我没疯!是全世界都疯了!哇卡卡卡! 众亲:直接送火葬场吧,这人没救了。)

可是老道士也坏啊,还要我出钱!我哪舍得出钱啊,只能出力抵钱。于是我替他干了十五天的活……

今天就是我酝酿小宇宙爆发的最后一天啦!

晚上,我照例累得横着回来,吃完晚饭就又活力十足了。

我斥巨资!准备了个装着小半盒面粉的小木箱,花了我九个铜板啊!

然后,我真材实料地准备了一条塞满炸药的布袋,试了试,正好可以裹腰上,明天就可以雄赳赳气昂昂滴敲诈去啦!

欲知秋兰犯啥毛病,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有银8淡定鸟:秋兰的青春期爱情故事9要开始鸟

盗文的那个 我太佩服乃鸟 偶修改一次 乃也修改一次 专业啊!

菊花飘香,万受无疆

“把你们老爷给我叫出来!”我豪气干云,一挥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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