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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1 / 2)

>,看见一块强壮的二头肌,然后很快的警觉到,自己赤裸的腰背上有一只手。OK,她躺在一个男人身上。

红红偷偷抬起头,看见那个应该住在她隔壁房的男人,跟着才慢半拍的想起来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好事。

该死,难怪她全身酸痛得要命。

昨夜的记忆,让她小脸泛红,全身发热。

他为什么还在这?她以为他会回隔壁。

然后那上最后的记忆突然浮现。

别走……

天快亮了。

我不想一个人……会做梦……陪我……

拜托……

老天,他会这里,是因为她求他留下。

瞧着那个熟睡的男人,红红莫名的尴尬,但同时,心口却又浮现一股甜暖。

不过,那些情绪很快就被迫切的生理需求给打断。她的小马桶在呼吸她。他还在睡,而她的脚,卡在他的大腿中间。不想吵醒他,她小心翼翼,慢慢的坐起来,发现自己在他强壮的胸膛上流下一摊口水。

可恶。

她咬着唇,翻了个白眼,有些羞愧,伸手偷偷抹去那摊口水。

幸好他没有因此清醒过来。

轻手轻脚的,她撑着一旁的床沿,慢慢抽出她的脚,越过他,爬下床。

赤脚一落地,冰冷的地板,让她差点缩回脚。

她很想低头找拖鞋,但她也很担心自己会来不及赶到厕所,因此只能忍着冰冻,快速的跑进厕所,关门解决生理需要。

很不幸的,马桶座也是冷的,害她边蹲马桶边发抖。

那小气的韩武麒,叫他加装全栋的暖气系统,他硬说这里是亚热带气候,不需要那种东西。

明明这边是副热风带季风气候,但那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却坚持那上头还有一个“热”字,完全不理会每次寒流来都快被冻死的她。

过两天,她一定要再去拖来另一台电暖炉,安装在浴室里。上完厕所,她洗完手,顺手抓了条浴巾,把自己包起来,打开门走出浴室,却踩到一把冰冷的东西。她低头一看,是她的掌心雷。她弯腰捡起它,走回床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明明电暖炉就在墙角,他这边温度却好像比较高。她在床头边蹲下来,把枪塞回枕头下,跟着却不由自主的打量着他。

这男人睫毛好长。

昨天睡觉前,她曾经忍不住偷偷的进入公司里的计算机数据库,查看他的数据。

上面洋洋洒洒的罗列了他过的丰功伟业,虽然上头没有说那有多辛酸,但她光看也晓得那些事迹背后,他一定付出了许多。

他是混血儿,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哥萨克人,他十五岁就进了军事学校,然后凭着过人的胆识和实绩,一路进入情报系统。

他没有老婆,没有儿女,从来没有结过婚,目前也没有任何长期交往的女友。

谢天谢地,她不擅长和人分享东西,更别说是男人。

话说回来,一定是因为偷看了他的背景资料,才害她昨天晚上又做了那个恶梦。

他英俊的脸庞上,有着两条鲜明的红痕,那是半夜她被惊醒时,试图挖他眼睛造成的,他没有完全闪过她的攻击。

天晓得,他反应再慢一点,她就要找阿南来帮他急救了。讨厌,那两条痕迹好碍眼。轻咬着唇瓣,心口莫名的抽紧着,她情不自禁的偷摸他的脸。他倏地睁一眼,红红吓了一跳,僵在当场,一时间不知该庆幸他没反射性的揍她,或是该为自己偷摸他被逮到而感到羞愧。

她死命的运转僵化的脑袋,结果只挤出一句话。

“你受伤了。”

天啊,她说什么鬼?

梁铃红,快快把你的贼手收回来,然后说些什么假装没这回事?

她羞红了脸,慌乱的告诉自己,张开嘴,用力挤出第二句。

“好丑。”

噢,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睡眼蒙胧的看着她,唇角微扬,在寒流来袭,黯淡到不行的光线下,这男人依然帅到乱七八糟。

“可恶,你可不可以说些什么,别让我继续胡说八道?”她脸红心跳,忿忿不平的开口抱怨。

他的回答,是伸出手,扶着的后脑,给她一个火热满点的早安吻。

当他结束那个吻时,她已经自动爬回床上,缩在他温暖的怀中,紧紧攀着他结实的肩头,抚着他热烫的胸膛,手脚并用的磨蹭着他结实强壮的躯干。

“早。”他贴着她惨遭蹂躏的唇开口,发出性感沙哑的问候。其实不早了,但有那么几秒。她还有些晕头转向,然后才有办法发出声音,挤出那个单字。

“早……”

那声问候,在他火热的爱抚下,变以了呻吟。

他弄得她没有办法思考,在红红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拉掉了她身上浴巾,把那小小的火焰,燃成熊熊大火,然后再一次的,将她吃干抹净。

第七章

她再次溜下床时,已经是中午了。红红快速的冲了澡,走出来时,他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看着她桌上笔电。他的黑发有些凌乱,东翘西翘的,那德行,既性感又可爱。

特别是,他身上还是没有穿上遮蔽物。

听到她走出来的声音,他转过头,看着她,黑瞳一黯。

虽然已经套上一件宽大的毛衣,但他专注的凝视,依然让她浑身发热。

“你开始让我觉得自己像一块蛋糕了。”她蹙眉娇慎着。

“抱歉。”他口是心非的说,依然没有移开视线。

刚洗完澡的她,看起来实在很秀色可餐,而且他敢说,她那件大V领的米白色克什米尔羊毛衣下,什么都没有,他看见她的乳尖因为他的注视,在柔软的毛衣下挺立了起来。

她红着脸瞪他一眼,拿起吹风机,面对靠墙的那面穿衣裤,吹她那一头柔软丰厚的卷发。他不记得上一次看女人吹头是什么时候,他很少和女人一起过夜,他之前和她们在一起,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他从来不曾待得够长,长到足以看见她们私密的另一面。

“你的头发是烫的吗?”他好奇的问。

“不是。”她从镜子里看着她,皱着鼻子说:“我天生自然卷,小时候我还在这边念书时,常常被老师教训,说我年纪那么小,不该烫头发什么的,我说破嘴皮子也没人信我。哼。”

她手酸的换另一只手拿吹风机,一边抱怨,“也不想想我住孤儿院耶,有钱吃饭就很偷笑了,院里哪有人会花多余的钱让小孩子去烫头发。”

“你是孤儿?”

“差不多。”她耸了耸肩,“听院长说,我妈是未成年少女,生了之后没能力养,就把我丢到那里。”

他记得,韩也是孤儿。

“你和韩是同一个孤儿院里的?”

“嗯。”她点头,“不过我后来因为一个国外认养计划,被带到了美国,乔治和荷莉认养了我,所以我十一岁之后,就一直住在洛杉机。他虽然退休了,还是常有人来请教他一些事,我在旁边帮久了,发现自己对这一行好像还满有天分,毕业后我去考试,然后加入FBI,做了几年。你帮我拿下梳子好吗?在右边那个抽屉里。”

他打开抽屉,拿出梳子,走上前递给她,“那些年,你和韩一直有在联络?”

“没有。”红红接过梳子,一边继续吹头发,“是他后来到美国调查才又巧遇。他认出我,立刻和我挖角,我刚好又不想干了,当时那家伙把事情说得天花乱坠,所以才跟着他来红眼。”

她想不干的原因,他大概猜得出来,他也知道她在等他问。她需要面对那个恶梦,她需要说出来,所以,他问了。“那个变态杀人狂,后来怎么了?”

如果她曾经想吓他,她并没有成功,这男人完全没有被吓到的样子。

“死了。”她看着他,深吸一口气,说:“我开枪打死了他。”

红红关掉闹哄哄的吹风机,把它放在旁边的五斗柜上。

“当时那地方发生了另一件儿童失踪案,我去协助调查,却意外在加油站撞见那个男人。我认得他手背上那个烙痕,那是之前一位受害者母亲自己亲手做的银项链,那图案是独一无二的,那位母亲当初就是透过那条项链,才认出孩子的尸骨。”

她咽了下口水,“我猜他放火湮灭证据时,被那条项链烫到了,所以我跟踪他回家,并通知项目人缘,等待支持。”看着镜子里,那个握紧了梳子的小女人,他忽然知道出了什么事。

“你没有等。”他说,她不像是那种会乖乖在外面等待的人。

她看着他,苦笑,哑声开口:“对,我没有等。我害怕他们会来不及,所以我自己跑了进去,但他就等在那里,我一进门就被他敲昏了。”

严风静静的站在她身后,听她说话。

她叙述着当时的情况,粉唇微颤。

“他攻击我时,我的枪掉了,我昏过去之后,他把握带到地下室绑起来,那个失踪的小女孩也在那里。后来警方来了,但那里只是一个乡下的小镇,几年也没一次重大刑事案件,他们忘了关掉警笛,惊动了凶手,他拿着斧头下来,想杀小女孩,我不知哪里的力气挣脱了绳子,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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