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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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漓漓比凌志逸早到了几分钟,夜里寒冷,她躲在被窝里等待着她的情郎,凌志逸拧动门把,犹如狮豹猎物般悄无声息地闪身走进了房间,看见大床上的蜷起的形状,兴奋地扑上去,一把抱住想念了已久的甜美娇躯。

“怎么这么晚叫我出来?”

闫漓漓掀开被子,自然而然地搂住男人的脖子,语气娇嗲,显然心里也是甜滋滋的。

“我想你的紧……”

凌志逸故意将紧字加重,那副下流淫靡的模样与白天沉稳谦和的市长形象截然不同,有种邪恶的蛊惑力。

“哦……阿逸……我也想你,好想好想你,啊……”

或许是乱伦的道德束缚令人有冲破禁忌的快感,两个人很快就进入了状态,闫漓漓情不自禁地低喃,与凌志逸抱在一起,抵死交缠。

压抑的吟哦声隐秘地传了出来,艾美里站在门外,与当日的梁星星一样,惊的说不出话来。

凌志逸格外享受地压在闫漓漓身上律动,女人压抑舒爽的声音在耳边萦绕,更是令他充满刺激快感,冲刺更为卖力,一阵马达电动似的冲撞后,他停了下来,趴在闫漓漓身上喘着粗气,时不时啄吻她水光莹润的小嘴。

闫漓漓却是觉得空虚,仿佛还不够似的,两条细幼的白腿情不自禁地勾住男人的腰,暗示性地摩擦,双手则犹如森林的藤蔓,缠住男人的脖子,楚楚可怜地呜咽着,意乱情迷的模样看的男人一阵火热。

她哼哼唧唧的,凌志逸目光灼热地问:“嗯?你在说什么?”

“我、我问你有没有……有没有戴套套……”

“你放心……这次我会很小心的……”

凌志逸说完,深深地埋进女人的幽秘禁地里,闫漓漓忘情地沉溺在其中,求饶的声音不断地溢出。

【我儿子还没有满足你吗?】

…【金牌加更章】…

“我不要了……我拜托你……我求求你……好舒服……阿、阿逸……你好棒……你好棒……”

酥酥糯糯的娇喘声从房间里隐隐传了出来,这个声音是闫漓漓不会有错!闫漓漓和凌志逸在一起乱搞有多久了?!

艾美里牙齿都快咬出血来,她站在门口,心中的怒火几乎快要掀翻了天,但还是咬牙硬撑,没有当面拆穿。

当日很有可能将自己设计摔下楼的就是闫漓漓本人,一个想起来对自己尚且如此心狠手辣的可怕女人——艾美里跟自己说,不能贸贸然地就冲进去,她要冷静下来,想清楚对策再行动,她要这对把她蒙在鼓里,耍得她团团转的狗男女身败名裂!

约莫半个小时后,闫漓漓才整理衣衫,偷偷地从房间里走出来,艾美里躲在暗处看到她那张刚刚被滋润过的俏丽脸庞,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手心的皮肉里,她深深地厌恶痛恨着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看见她都觉得恶心,每天躺在凌季帆怀里,半夜却偷溜出来与凌志逸翻雨覆雨,这种淫…乱实在是她不能想象的,偏偏这两个与她有关系的人是父子,这更是令人恶寒反胃。

艾美里看清楚闫漓漓的模样后,才悄然地回到自己的卧室。而重新回到套房的闫漓漓,她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刚躺下来,背对着她的凌季帆就转过身来。

闫漓漓吓了一跳,眼也不眨地望着凌季帆那张满是皱纹的苍老脸庞,见他只是翻身而已,并没有转醒,这才稍稍放心,放松身子躺了下来。

“这么晚了,你去什么地方?”

真正的恐怖时刻便是在以为危机解除时,忽然响起的毛骨悚然的质问声音。

闫漓漓不禁打了个冷颤,她屏住了呼吸,慢慢地转过脸,只见凌季帆双目如火炬,那双眼睛在暗夜里散发出掠夺疯狂的绿光,像是一只潜伏已久的野兽,锁定了猎物,只等着她自动送上门。

闫漓漓下意识地就感觉到危险,自从她流产之后,凌季帆对她的态度就变得奇怪,若即若离,时而如往常那般温柔,时而就像此刻这样,用复杂的目光凌迟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似乎、似乎是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一样……

“我、我有点不舒服,所以就起来散、散步。”

凌季帆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手臂缠了上来,翻身压在她身上,闫漓漓不敢挣扎,不敢扭动,身子微微在颤抖。

“哦?那现在好些了吗?”

凌季帆扼住她的下颚,深沉的目光直勾勾地打量着闫漓漓染了桃色的粉颊。

“好多了。”

闫漓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这只老狐狸面前,她必须格外警惕,配合地伸出双臂搂住凌季帆的脖子,她露出小女儿的娇媚,用一种酥酥软软的声音喊着凌季帆的名字。

凌季帆毕竟是老了,那面容和身体的能力都不及年轻人,闫漓漓看着他的脸,忽而就有些难受,只能闭上眼睛,把压在身上的人想象成凌志逸,才装的下去。

凌季帆见她闭上眼睛,深沉的目光闪过不悦之色,更加用力地掐紧了她的下巴,阴森森地问:“还想要么?我儿子没有满足你吗?”

闫漓漓惊愕地瞪着眼睛,不敢相信,凌季帆他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看起来并不生气,反而看起来像是根本不在乎,甚至还隐隐带着变态的兴奋。

“漓漓,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凌季帆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猫似的,粗黑的手指拂过闫漓漓滑腻的脸颊,脖子,香肩,锁骨,一路往下探寻,所到之处,都泛起了一粒粒小疙瘩,闫漓漓心里发毛,有种被蜘蛛网缠绕住的束缚感。

“老公,我、我……”

“你究竟当我是你老公,还是你公公,嗯?”凌季帆眼神犀利,不知道葫芦里究竟是卖着什么药,见闫漓漓不发一言的沉默,他自顾自地阴邪隐讳地说道:“你知道什么叫扒锅灰吗?”

凌季帆松开她的下颚,闫漓漓意识到危险,她发着抖,紧绷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男人的淫亵,挣扎的想从中逃脱。然而凌季帆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娇弱的小身板上,两只手束住了她的脖子,慢慢地收紧了力道,似要将她活活掐死。

“如果你是老二的女人,我上了你,就叫扒锅灰,明白了吗?”

闫漓漓憋红了脸,她喘不过气来,难受极了,“呜呜……季帆……我没办法呼吸了……你快放开我!”

“你名义上是我的女人,却和我的儿子上了床,让我戴了绿帽,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呢?”

凌季帆戏谑地笑了,神情有些疯狂,许是乱人伦的感觉十分刺激,他觉得异常地兴奋,淫邪一笑后,埋下脸强行撬开闫漓漓的小嘴,掠夺她口中的香津。

那发了狠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闫漓漓剧烈地反抗起来,细胳膊不停地推拒,竖起尖利的指甲,在凌季帆的背后挠出了几道血口子,嘴里呜呜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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