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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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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脸一红,“公子请随我来。”

绾婳抬脚欲走,又转身附到南宫耘耳边低语,“那个,月昭仪的身孕大概不过一月余。”

南宫耘也轻轻回道,“快去快回。我也很想听到哪天这种好消息的主语会是‘我’。”

狠狠看了他一眼,“做梦,你是不可能了。”便急不可耐地匆匆随那女子走了。

南宫耘手握紧船边栏杆,眸光低沉。周围小小船只来往,皆是欢快的气息。不一时那女子出来,手中攥紧那方罗帕,低头走至他面前,将罗帕交与他手。

女子靠近他,身上甜香阵阵。南宫耘看了她一眼,终是接了。银线织绣交颈鸳鸯,恩爱嬉戏。

“鸿雁在云鱼在水,你这么聪慧,此情难寄,不会还看不出罢。”南宫耘声音温文如水。

姑娘声音略带娇嗔,“并非看不出,你对那人虽有心,也并不见得她有多适合你。她性子顽劣率真,像你们这样的公子哥儿瞧着新鲜,不都只是图一时新鲜,到时腻了烦了,只有比我更不讨好的。”

南宫耘嘴角微扬,“是吗?多谢姑娘提点。”

阵风吹过,一方绣帕随风飘落,恰巧迎面而来两艘小船带起波浪滚滚,绣帕转瞬被水吞没。

“抱歉掉了你的帕子,改日用一箱苏绣来还。”

南宫耘眸光落在黑色的远方,声音冷淡。

“不妨事,不必记在心上。”女子攥紧罗纱衣袖咬牙答。

他知这样的绣并不易,所以他用百倍来还。但是他不能接受,因为他已有认定的人。

来往船只不绝,南宫耘眉峰忽的皱了皱,压低声音却压不住一阵猛烈的咳嗽。那女子脸上一白,“这大热天里的,怎么会咳得这等厉害?”

他摆摆手,这咳嗽有一阵子没得了,今日来的确实蹊跷。“前些日子伤了肺叶,一时气急不顺,不碍事。”

他说这话时却看见了前方岸边拐角处一家偌大的天字号书斋,一个男子站在门口,长身玉立。花灯时节,书店相比之下门庭甚是冷清,他便显得愈发清晰。

那人,南宫耘太熟悉了,他的五弟,南宫诺。

南宫耘轻笑,这个诺,今晚不是去了林府吗?不带那个大小姐去看花灯,巴巴站在书斋门口算什么事?

除了迎面而来的两艘船只,也并无其它过往。南宫耘微微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为何这船行突然慢了呢?”

女子身边的丫鬟自是下去问了,答道,“说是有几个姑娘坚持要在这里放花灯,船家怕行急了出事。”

南宫耘嘴边却忽的噙了一丝冷笑,“麻烦你,”他的声音有些低。

姑娘一喜,他这语气甚是柔软,“你说。”

“麻烦你去看看,她,还在吗?”

女子愠色顿足,心中亦是微微一惊,却是去了。

却说绾婳,掩上底舱小门,心中不安愈是明显。那个女子十有六七便是月昭仪罢,若真是她,堂堂昭怡夜晚出宫,易容灯客。。。更遇着她和南宫耘?!这是巧合吗?

若说南宫耘认不出她来那必是假的,既然彼此都知,他们在演戏给谁看呢?我是看官?小爷可没带赏钱!

还是,另有其人?

今日出宫,并非提前安排,本是前日替月昭仪诊脉之后的事,也是知道今晚才确定出宫,月昭仪闻风。。。只会是南宫耘告诉她的吧。那先前巧遇夜凌烜,又是谁透漏的口风呢?

绾婳心念一动,忽然知道了自己在此意义——她在船上便无法溜走,哪儿也去不了,什么永巷什么刘叔什么景离,她只能乖乖跟着这船走啊。

该死的锦帕,该死的落水,该死的。。。刺痛?忆起膝上倒又开始阵阵作痛。这根本就是事先设计好的么!

或者。。。不是她,是他们?绾婳一惊。这是出城的方向啊,要去哪儿?也不知南宫耘那厮身手如何,刚才见他拿扇子似乎还算一流。

她站起身,在狭小的底舱四处巡视。这底舱一角便是所谓的马桶,船上人家一般都是如此,底板可掀起一二,然后这个,就直接“方便”在水中。

那女子让她在这里小解,用脚轻踹一块底板说,那边上一块甚是细小,你去那边便好。还故意推开那狭小的顶窗,说怕是味道难闻。

绾婳囧,不怕小爷我被外面人看到走光吗?!

她正估摸着恐怕除了这一二底板和顶部有一只小小的窗子可通向外面,其它是出不得去的。掀开底板下水游走似乎是可以,但她是怎么也不愿的。被动荡的冷水包围至密不透风的感觉。。。让她心悸。

却突然想,此刻女自己扮男装,往日在虞域行医时也常做。一般人该是认不出的,否则刚才那些围观看热闹的也不会认定了二人是龙阳断袖之癖。绾婳打冷眼比划了一下女子脚踹那底板与狭窗,心中不禁便更是肯定那女子是月昭仪了几分。

可若是她,她怎么会故意指给自己跑路的东西呢?

再者,这板子是能伸出小窗,可这一个成人的身体是万万钻不出去的啊,又有何用?

不管是什么意图,总得先离开了好。绾婳有些着急,她得尽快知道景离发生了什么事,逸影和风长老怎么会在安陵。她必须赶在南宫耘发现之前离开。。。至少,藏起来。

她探头从小窗里看外面,那小窗倒是正对着船外。远远的还能看见有两只船迎面行来。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搬了一块底板,从小窗小心翼翼地伸出去。

稍后第三更~

风声(四)

不一时女子回来,“她不在,耘。”

南宫耘手中的执扇刷的一声合拢,女子一惊,他脸上薄薄的情绪如此明显。她进宫的这么些年,很少见他会把什么写在脸上。于是她一时分不清,那情绪是什么。是恼怒吧,一定是的。

她低笑一声,“亏得你还压着咳嗽声怕她听见,结果人家早都不在了。出来兜兜转转,你把人家圈在这船上,没料到她还是逃了罢。”

南宫耘心里暗叹,我是有病才会把你圈在什么船上,下次直接把你圈在爷的床上看你再往哪儿逃!

南宫耘轻笑转身,一步一步向船尾踱去,“她不会走。”

月昭仪挥挥手,有几个丫头立时便四下去寻。

“这船就那么大,她若在能藏哪儿啊?耘,你未免太相信你自己了。刚才的书斋门前,你不是看见了吗?南宫诺,他在。”女子娇媚的声音有一点戏谑。

南宫耘挺拔的背影一僵,他若不是看见了南宫诺,他怎么会突然想到,绾婳会离开。这么艘**的小船,四四周周都是水,她的母亲因救落水的她而亡故,这样深重的阴影,婳她怎么会。。。再从水中逃离。

她不会知道这看起来欢乐祥和的安陵,几方势力,因为她存在的诱惑和赌注有多少,她怎么可以就这样冒失的跑掉!

“耘,先回宫吧。据说棋妃今日传嬷嬷验了锦儿的身,三皇子也在。昨儿晚。。。。。。耘,你不早回去,万一出了差错传到皇上耳里,皇上可得怎么看你?祸乱宫闱,已是不小的罪过。今日又带人出宫,皇上经上次一事后对你便有不满了。”急步走近南宫耘,月昭仪柔声低语。

南宫耘自嘲一笑,“祸乱宫闱?月昭仪想说的是**吧。这证据若让你来使,或许还有几分真。可惜,不管是对你还是对锦儿,南宫耘倒一直没有做那禽。兽不如之事,自不怕那些名堂。”

“耘。。。。。”月昭仪脸上惨白,双手握紧。

南宫耘转身看向那女子,“你今日的易容,可是差了火候,月昭仪的柳眉杏目便是这般难以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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