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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急促。
吻,轻啄,碾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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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两不知(一)
初时浅浅,而后,埋藏的情感,终于淹没残存的理智与道德,任彼此的唇舌纠缠,深入。
子琛激烈地绕住月敏的舌尖,吮、吸,似乎要把她吞没掉。月敏颤抖着承受,任他炽热的气息掠夺。
心中的绝望与伤痛,只有放纵在彼此激烈的缠绵中,才能消去一点点狂傲的势头。
直到胸腔中的空气被吸干抽尽,直到喘息急促难平,才缓缓放开彼此的唇。
多愿,一个吻,便地老天荒。
是谁说,风波险恶,与君好;细水流长,与君老。
齐月敏突然又掂起脚尖,在穆子琛的唇上狠狠一咬。玉齿未离,一股腥咸流进口中。
穆子琛直直地站着,任她咬下。
“记住我。然后找一个人,好好过。”
再情意难尽的缠绵,还是要跌落现实的谷底。
“你是多么凶残,我记住了你,要怎么再找另一个人。”
我不得不离开,可是我真的不甘心,你就这样忘记我。
齐月敏挣脱穆子琛的怀抱,冲他甜甜抿嘴,
月色如雪,花容泪痕未干,却兀自在笑,“那你就忘了我。”
绕过穆子琛,迈步,离开,前方月色正好,夜色正浓。
可惜的是,如果知道来日,我一定会,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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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诺在南宫耘的抒阳居耽误了些时辰,甫一回府,老管家黎叔便迎了上来,“爷,你可回来了,姑娘来了。”
南宫诺眉毛一挑,眸中温柔顿现,疾步向后院走去。
恒亲王府后院华美,亭阁流水,翠竹柳花,假山楼台。曲折之下,别有洞天。
南宫诺步色匆匆,地廊中没有人点灯,方到踏梯的底端,已叫黑暗中的人揽住了脖颈,茉莉芬香淡淡漫上鼻端,柔滑的玉鼻轻轻摩挲着南宫诺俊美的脸庞,软软的呼吸喷在男子的耳旁。南宫诺低低一笑,将温软的身子捞起,转身,压覆在一旁的墙壁上。女子吐气如兰,娇笑连连,举手去推南宫诺的臂膀,男子呼吸一沉,低头往女子耳垂旁吻去。
却见女子缩首一避,娇媚地问道,“你说,是我美,还是今天那殿上那姑娘美?”
南宫诺一笑,想也没想,凑在女子耳旁的唇轻轻一动,
女子顿时咯咯笑地花枝乱颤,娇嗔地打了一下南宫诺的肩膀,便要去咬他的耳垂。
南宫诺任她轻轻含上,双手把握着女子盈盈细腰,听得女子喘息渐重,笑着拍拍女子的背,温柔道,“今儿怎么来了?”
月色两不知(二)
南宫诺任她轻轻含上,双手把握着女子盈盈细腰,听得女子喘息渐重,笑着拍拍女子的背,温柔道,“今儿怎么来了?”
女子将头搭在南宫诺肩头,“今天才定下的人,就不许来了?”
南宫诺失笑,在一旁的椅凳上坐下,顺势揽过女子,坐在自己膝头,“瞎说什么?今天选秀之事尘埃落定,各路皆有暗探,你来回不方便,不管什么事,你的安全最重要。”
女子探究地望着诺的眼睛,“有多重要?”
南宫诺笑笑,伸手一指阶梯上方紧缩的暗室门,“看到了吗?和它一样重要。”
女子眼里闪过一丝暖流,坐直了身子正色道,“诺,你听我说,我来是因为,一,前天,府里派去南部的人回来了;二,礼郡王昨天亲自来了府里,傍晚才走。”
“太没用了,本王都回来这么久了,他们才回来。”南宫诺讥笑。
“你别小瞧了他们,那么长时间,肯定查出了什么。”女子讥诮。
“哼,让他们尽管查。”南宫诺双手置在脑后。
“他们带了一个人回来。”
“谁呀?”
女子摇摇头,“关在地牢。回来的时候已经重伤不醒了,我没有见到,听府里的小孩儿背地里诅咒他们私塾先生落得那个下场,我估计年龄大概在四十左右。”
“嗯。”南宫诺不以为意地点点头。
“你不要总是一幅自负的样子,从来都是这样。”
“嗯。你也是要嫁过来的人了,怎么还不把尖利的爪牙拔除,以后怎么跟妻妾相处?”
“爪牙?我的爪牙不是你吗?怎么拔除?”女子反问,“还是说,你又看上哪个姑娘了,要我向人家低头?”她知道,南宫诺有多爱她。
南宫诺吻了下女子的脸颊,“没有。”
南宫诺从不做承诺,这个女子也不会。哪怕他将她救起,将她留在身边,将她放在离自己最近的位置,宠着她,惯着她。
搂过女子的肩膀,“回去吧,呆久了会有人怀疑。”
“不劳你担心。我自是不会给你带麻烦。你也不必赶我,我自己会走。”女子从膝头站起,说罢便踏阶梯而上。
“等等,给你的蜡丸。”南宫诺起身温言道,走上前去递过一个精致的瓷瓶。女子幼时受过惊吓,留有心悸,偶需此药医治。此等蜡丸药引是冰山龙胆,极为珍贵难得。但这些年来,南宫诺从未停止过给她的药。哪怕身在战场上,也会费尽方法配齐足够的分量。
女子转身,拿过药,“嗯。麻烦了。”淡淡笑下便走了。
南宫诺目送她纤细的背影远去,才恢复以往犀利的眸光,唤过不远处黑影里的人。
“黎叔,昨天礼郡王在哪儿?”
月色两不知(三)
“黎叔,昨天礼郡王在哪儿?”
“爷,礼郡王昨天是乘车驾去往的,车驾也一直都停在林府。可是咱们的人说,他曾出现在安陵郊边的十里堂。”
“南宫谚呢?”
“南宫谚一直在城西的法恩寺。昨天是静妃生前的好日子,请了人在那里做事。”
南宫诺微微颔首,莫月却接话道,“还有一事,不知可与此有关。”
“说。”
“下午有人报官,说十里堂后院挖出了一具尸体,年份不详。本身这也事小,可周围百姓惶恐不安,多有在附近走访猜测。我考虑是不是暂时把您见面的地点换一下?免得人多口杂。”
“真是小孩子,莫月,礼郡王去得咱们就去不得了吗?怎么他一去就有尸体挖出来呢?也不嫌晦气。”
“那爷的意思是尸体只是个幌子?”莫阳问道。
“派暗卫的人去看看,十里堂后院附近是不是有新土的痕迹。要大片的痕迹,不是挖坑埋人的。特别是有新安置的磨臼场、石料堆,仔细检查。”
“是。”
地廊内安静了一会儿,南宫诺淡淡问道,“三年前失火的承恩寺,不知道现今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