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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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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贵妃手中是一只佩剑络子,血红金线却成股编制成,隐隐是一只鹰的模样,精细十分。这种金线昂贵了得,坚韧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血红色更是最为辟邪,据说用作剑络子便如剑饮血使宝剑威力大增。

承嘉皇帝手中则是一枚墨玉棋子,通体墨黑如一潭深沉不可见光的夜色。棋底凸凹,承嘉帝用拇指腹轻轻摩挲,便知,那底端刻着一个字,“安”。

承嘉帝正色道,“明姑娘的棋子甚是精致,想必是棋中秒人,倒与朕的耘儿性子是一致了”。

“听闻绾婳姑娘精通医术,”承嘉帝微微一笑,“耘儿,绾婳姑娘就指给你,立为侧妃,赐号顺。”

殿下一片安静,绾婳未谢恩,南宫耘也未动。南宫诺把玩玉佩的手顿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又继续灵活。

祺贵妃笑笑对绾婳说,“明姑娘,二皇子身体不好,你可得多多照料。圣上赐了封号,多大的荣耀,还不快快谢恩。”

皇帝指婚皇子,赐与正妃封号是对王妃极大地荣耀,曾多有先例。可是,指婚侧妃,并且赐与封号的却是鲜而有之。而绾婳不过是江南商贾的女儿,便被封为皇帝爱子的侧妃,还赐予封号,实则大出众人意料。

这个女子,月余前在自己的心上落了深深地影,让自己莫名地恋上她身上的感觉。

现在又出现在这里。刚才,他亲眼看见父皇拈起那枚精致的墨玉棋子,他想上前捉起她明绾婳的手腕质问,为什么你非要呈上那该死的棋子,世人皆知安亲王爱棋!

南宫诺向来冷静沉着,虽心中有怒却丝毫不表现在脸上。

并且,他自知不是为一女子而乱阵局之人。更何况,她明绾婳还没这个资格。

谁是谁的谁 (三)

明绾婳低垂着某眼,心中则是一凛,皇帝竟然知道她会医术,并且会在选秀中无误地指出来。他是要告诉自己,自己的身份,他早已知晓吗?赐号“顺”,顺应天意,用心如此明白的暗示,是在威胁自己,转告父兄,他们的身份皇帝早已知道吗?

其次,她才想到,承嘉帝把她指给了南宫耘,住在宫中。

而在所有盘算之前,脑海里涌现一个人,风雪中,一树梨花白。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楚郎是路人。

欲上前跪拜谢恩,眼前却有一人闯入眼帘。额发束起,疏朗面庞,凤眸薄唇,眼神平凉,貌似,故人。

他是谁?

仅仅以瞬间的不可置信,接着便是扑面而来让人窒息的心凉。

那个橘黄暖暖的风雪夜晚,他笑着说,“叫我诺,楚诺。”

绾婳僵住了身体,没有动作,世界里是一刹那的寂静。

恒亲王单名一个诺字。恒亲王的母亲是虞域楚袖儿。

是没有想到吗?还是潜意识就没有想察觉。

“父皇,”

这时,却有人,缓步走上前,一掀衣摆,端正跪在承嘉皇帝面前。

“父皇,儿臣不愿。”声音清朗坚定。

绾婳突然惊醒,秋眸一时喜悦,失了镇定,望向那跪在大殿正中的身影,那一刻,便似身处冰窖。

墨黑常服朱红翻边,玉容苍白,却是南宫耘。

“哦?耘儿,你不愿意?”承嘉皇帝不解问道。

“是,父皇,耘儿身体羸弱,精力不堪,只愿有生之年在宫中,尽微薄之力为父皇分解忧愁。至于妃嫔之事,儿臣不做多想。”

南宫耘此言一出,在场人均大惊。

谁都知道这句话代表了什么。不只是推辞一名侧妃违抗皇命,而是在表明,南宫耘无意于继承大统!

试想,有哪一个皇帝以天子之尊,却不封后纳妃嫔呢?

而这么多年来,朝内外均知承嘉皇帝疼爱这个病弱的皇子,源于他的母亲容妃生前是皇帝最爱的女人,最后却不幸薄命。南宫耘早年便封亲王,掌管吏部。本就有传言说承嘉帝放着皇后嫡子,欲将皇位传给这个最爱的女人的孩子。

而现在,南宫耘竟然明明白白地告诉皇上,他不愿娶妻。这样的事换做普通人家尚不能被接受,何况,他是一名皇子。

“真是胡闹。耘儿,你身为皇家子女,怎可说出这种泄气的话。”承嘉帝的声音带了几分的不悦,“明氏便封为安亲王侧妃,婚后你不必搬出内宫,继续住抒阳阁。”语气里是不可违抗的圣意。

南宫耘知无转回之地,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俯身叩谢圣恩,绾婳一双剪水秋眸已平淡亲和,婷婷清秀,上前一同拜倒谢恩。

端云误,绛月殇。横一地飞雪,那是谁的香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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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谁 (四)

待两人退后,承嘉帝看看祺贵妃手里的剑络子,莞尔道,“这浴血的剑络精巧,需得宝剑才能相配,原来林豪的女儿中意的是朕的五子啊。”

众人皆知皇五子南宫诺被誉为南辰战神,佩浣卢游龙剑。传说那浣卢游龙剑剑薄如纸,每一出鞘,寒刃凝冷声如龙吟深涧,削铁如泥剑气如虹。

林秋渡绝色的脸庞上浮出一丝娇羞的红晕,不禁低了低头,露出后颈白玉一般的肌肤。如玉的颈子似还带了什么坠子,殷红的绳在颈上如红梅。

她站得离南宫诺最近,南宫诺的鼻端能闻到她淡淡的茉莉香气。

翻云覆雨时,便是此间香氛,情迷。

凤眸掠过的,却是他要称为兄嫂的,安顺王妃的女子。

女子端正的笑脸,平静而高贵地绽放。颈项娉婷,目光轻落在三尺金砖的顶端。淑贤端敏,全不似初见的张扬娇憨。

却听皇帝威严不容置疑的声音道,“林氏次女,姝颜丽色,赐婚恒亲王南宫诺,赐号“妍”。”

南宫诺迅速起身,恭顺俯拜,朗声谢恩。气概风度一如青松江水,优雅磅礴。身旁佳人娇颜则越发羞红,袅袅婷婷拜了下去,喜色盈人。

绾婳的目光终是向那傲岸的背影望去,他那么开心。

难道是一场欺骗?

不,这只是一场不经意。

她早知楚诺有隐言之苦,却不去料想,没有楚诺。

一瞬间绾婳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飞雪漫天,这个男子微笑望着自己,“小生,可有幸与姑娘话这风花、雪月?”

此刻,他正小心地搀起他身边的可人,眉眼间全是爱怜与满足。

呵呵,原来不过是一场戏弄,而自己竟然动了心。

可笑,可笑。

纵是路人,不过路人。

逢场作戏也罢。可是我,又有什么能让你,做戏呢?你的戏,又演得那么逼真。

端云误,绛月殇。横一地飞雪,那是谁的香酿。

恭喜公子,得此佳人。

一只温暖的手掌托住了手肘,面如初雪,眉眼如画,是南宫耘。

绾婳报以一笑,任谁都看得出,苦涩的滋味。

是谁说过,不经意的彼此,还却前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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