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对我警告什么,没有机会吗?你的二皇嫂?”
如歌脸色苍白,有些无力起来,他的眼睛那么明确的告诉她,他厌恶她,她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手,抵制着心里的酸涩。
“白逸轩,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她突然轻轻的喊。
他一挑眉,眼里闪过一丝烦躁,却忽然伸手,紧捏住了她的下巴,“本王不知道,昭若国的女子都是这样的热情似火,尤以公主更甚。”
说罢,他蓦然俯身,吻向了她几乎发白的唇,感受到她的轻颤,他无情的摧残着,重重的吻她,更加搅乱着她的心。
在她几乎不能呼吸时,放开了她。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如果是,本王给。”冷笑的看她一眼,转身掀开了厚重的帐帘,不留情的话飘荡在她耳边。
如歌几乎跌坐在地上,心,一片片的碎掉。
他在嘲笑她,他在污辱她,他以为她想要那些吗?白逸轩,白逸轩……
哭泣:不要再来招惹我
白逸轩离开时,眼神有些沉重复杂。
司徒如歌,不要再来招惹我,否则,你只会是我的棋子,今晚这样,你能死心了吗?
无情瞪了眼他远去的背影,有些担心公主的情况,但,他拿什么样的借口,进去看她?里面太静,静的他有些心神不宁。
许久,又传来一些压抑的哭声,他终于闯了进去,一眼就看到那个绿衣女子坐在地毯上哭的不能自己。
“公主,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无情的话都有些结巴,他上前半跪在她面前,脸色有些铁青,他又失职?在他的眼皮底下让公主被欺负。
“呜呜……”
如歌哭着,突然忍不住扑进他怀里,抱着他大哭起来。
“我不是要那样……呜呜……那不是我要的……”她边哭边喊,突然就觉得自己没办法在这呆下去。
她能做什么,她只会成为别人的麻烦,还被人家抓走,威胁自己的二皇兄,是啊,清清什么都好,她武功高,她甚至能够保护二皇兄,而她根本什么都不会。
就算她说了不喜欢白逸轩又怎么样?现在他用这样的方法来警告她,死心吗?
无情却是一下子就傻在了当下,一手垂在身侧,一手举在半空,却是愣愣的看着埋在胸前的黑发,她的泪几乎要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
他的心突然就急促的跳动了起来,呐呐的喊了一声:“公主……”
如歌突然又一把推开了他,“谁让你进来的,谁准你进来的,给本公主出去!”几乎揭斯底里的哭喊,她这么狼狈的样子都被一个侍卫看到,她还要不要活?
无情心下一窒,眼眸垂下,掩不住重重的失落。
“属下该死,属下告退!”
起身,高大的背影向外走去,却带着一丝阴霾,白逸轩,你害公主哭,我就一定不会放过你,没有人能够伤害他想保护的公主。
“等一下!”如歌又喊,甚至跳了起来,胡乱的抹着眼泪。
笛声:鬼林中她迷路了
“等一下!”如歌又喊,甚至跳了起来,胡乱的抹着眼泪。
“公主还有什么吩咐?”无情回身垂着头,却再不敢看她一眼。
“这件事不许告诉二皇兄,不许告诉任何人,我没有哭,我才不会哭,他也没有来过!”她又在哭喊,少女清亮的嗓音却是浓浓的哽咽。
“属下明白,属下什么都没有看到。”
“嗯,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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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虽然及时跟了出去,却还是来不及追到凌飞霜,无心是跟了上去的,但两人都陷入了迷蒙的白雾里。
他心里有丝怒气,那个女人,这种雾林,她是想迷路不成?
还是,她要离开?因为他说了她无心?
该死的,凌飞霜,你是在证明自己有多冷酷吗?以不惊动白逸轩的轻缓动作派了无情和无言守着营账,而自己带了几个人分散的向树林深处走去。
白雾茫茫中,似乎连火把都燃烧不起来,他有些心情烦躁。
………………
凌飞霜才走了没几步就察觉到有人跟着她,她也没回头,不以为意,只是突然不想在那个空间呆,他的话,让她受伤了。
其实她不该有心的,前世是一个杀手,就算重生,她也不该有心,有情。
现在,被他那样的指出来,她不知道自己真的是那样的吗?
但大晚上,又是在树林里,实在是不适合她静心的,这里叫迷雾鬼林,她便一直留心,辨着方向,脚步也迈的很慢。
只是才沉吟了一下,后面的脚步便消失,她急快的回头,白雾茫茫中,哪里还有身影。
她微蹙眉,心竟然不可抵制的跳动了一下,这里似乎有些诡异。
回头顺着原路走,白雾缭绕,一棵棵的树交错,却根本望不见他们所扎的帐篷,按理说,她走的并不远,她也知道会有人跟着她,但现在那个人却消失了。
迷路了吗?凌飞霜是第一次后悔了自己一时的冲动,迷雾鬼林,她要在这里走上一晚吗?
才这么想着,身后就飘来一阵笛声,清扬在树林间,竟然好像化开了一点点的浓雾,脚似不受控制的,就向着那阵笛声走去。
妖媚:那一个银发男子
才这么想着,身后就飘来一阵笛声,清扬在树林间,竟然好像化开了一点点的浓雾,脚似不受控制的,就向着那阵笛声走去。
飘荡回旋着,却也很是动听。
眼前的雾渐渐散开,她迈开脚步,渐渐看到前面有一团绿火,诡异的闪动着,她没发现,在她身后的雾又重新聚拢。
凌飞霜看着那几乎飘在半空中的绿火,微皱了下眉,却管不住自己的脚步,眉心一闪一闪的跳动着一抹火焰的红印,就连眸子,也渐渐的窜生。
眼前出现的情景,是一副诡异又唯美的画,黑夜里的树林里竟然有着一株桃树,此时正纷纷飘落着粉色的桃花……
树下会着一个白衣男子,他的头发都是银白色的,整个人几乎都掩在雾里,手上却拿着一个碧绿的小笛,很短,一曲奇异的音乐从中飘出。
他微垂着眸子,并不向凌飞霜看来,头发高束起一缕,却有大半垂落在胸前,几乎遮住了脸,桃花飞舞间,粉红,落在了白色上。
他是盘腿坐在桃树下的,身边放了一个灯笼,就是绿色的。
笛声悠扬,却又感觉断断续续,凌飞霜的红瞳与黑眸交替闪烁着,人也在半真半幻中飘浮着,深夜的鬼林中,这样一个奇怪的男人,靠在一棵桃花树下,是鬼吗?
可是,她竟然还是止不住自己的脚步,轻轻走到了他身边,没有俯身去看他,径直坐在了他身边,她看他,他亦抬眸。
那是一张有些诡异的脸,浓的像是一副化不开的水墨画,又魅惑人心般的惹人窒息,如果司徒墨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妖孽,那他只能用妖媚来形容了。
“清清,有一天,你会回来我的身边,跟我一起,拥有天下。”
他轻轻的开口,笛不离口,曲声幽幽。
凌飞霜轻眨了下眼,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冥、冥哥哥……”
他叹息着,终于拿开了唇,“很多年了,你没有这样叫过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