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天妒红颜!
传言,香雪十八岁生日那天,香神陛下为亲自给爱女挑选生日礼物,从法国匆忙赶回的途中,因直升机发生故障不幸罹难。而香雪公主得知父亲的意外,伤心中不顾下人阻挡执意飚车去现场,却因为心神不一,伤心欲绝而发生车祸,导致毁容残废,从此自暴自弃,一蹶不振,一个绝代神话就这样殒落。
不过所幸的是,上天却并未将之抛弃,因为有一个,一个同样出色不亚于香神陛下的年轻男子,香神陛下的义子,与香雪青梅竹马的董项天接替了香神陛下的位置,将她完全地纳入羽翼,给她一切的疼爱与荣耀。而他给她的,不仅止是疼爱,还有坚守。
传闻,香神陛下的义子董项天对赌博根本毫无兴致,他的理想是画家。然而,香神陛下不幸意外离去,香雪大受打击兼受伤意志消沉后,为了撑起整个赌皇之家,两年来,董项天日以继夜不眠不休地钻研赌术,两年七百三十天的坚持,终于没有辜负香家父女,在又一次的赌皇之争中,经过两个月辛苦的初赛,复寒,决赛,有幸从六十多个国家的参赛选手中脱颖而出,成为新一任赌皇二之中的待定人选。而另一位即是五年前败在香神陛下和香雪手中,与赌皇之位擦肩而过,来自阿拉伯,最受阿拉伯国王疼爱传言美丽可爱的小公主枰卤贞。
另一位即是五年前败在香神陛下和香雪手中,与赌皇之位擦肩而过,来自阿拉伯,最受阿拉伯国王疼爱传言美丽可爱的小公主枰卤贞。
二人皆未满二十五岁,一个是少年英雄,一个是赌场巾帼。算上上一届才十五岁的天才少女赌神香雪,叫老一辈的人直叹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夜晚九点整,城市最中心点,专属于赌皇香家名下的千城舞场,广阔的庭院,豪华的装潢,辉煌的吊灯,缤纷的人群,筹光交错,香槟酒气,彩光碧影,活色生香。总决赛前夜的酒会,豪华而奢靡。
深浓得宜的剑眉斜飞入鬓,挺直宛若刀削的鼻,深红轻浅的薄唇,他安静地坐在暗光下的沙发上,五彩斑谰的灯光如同调皮的少女,伸出纤巧的小手时而温柔地扫过他浓黑的眉,时而逗弄般轻抚他阳刚帅气的短发。一身得体的黑色名牌西装体贴地贴合着他昂扬的身躯,即使只是懒洋洋地坐着,也不难让人察觉他的健美。一双如艺术家般修长优雅的手指,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
那个男子,那个俊如神祗的年轻男子,有着绝代的风华与尊贵无上的风姿,才获选最有望坐上赌皇宝座的名头,他本该神采风扬,却不知为何,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显得如此孤寂!明明场中所有人都围绕着他旋转,明明边上无数人都默默无言地屏息,等候着他的差遣。
大概是他望着舞场大门口的眼神太过忧郁了吧!
“项天!”穿着暗黑色抹胸晚礼服,挽着贵妇髻的潇潇端着装有亮红色葡萄酒的高脚杯一步一摇,风情万种地走过来,谁料才坐到他身边的沙发就被他一把扫在了地上。
“潇潇,注意你的身份,叫我董大。”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嗓音出自他口中,而原本平静忧郁的瞳孔里,隐约地现出一些嫌恶与怒火。
大半杯的葡萄酒全然洒进饱满的胸口,潇潇小声地惊喘了下,丢下酒杯轻拍胸前,好在礼服是黑色的,就算被染了也看不出来。并没有生气,潇潇很快从地上爬起来,再次坐到他身边,讨好似地抱紧他胳膊撒娇道:“哎哟,项天你还生气哩!那人家,又不是故意要弄丢她的。”
“够了,今天我没兴趣听这些,记住我的话,如果十天之内再找不到她的话,你知道后果的。”董项天随意地挥开她抱住自己的胳膊,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此刻的潇潇哪还有半分那日的嚣张,再骄傲她心里亦十分清楚,能在香神陛下眼皮底子里隐忍长达二十来年不被他发现,且在一夕之间就登上巅峰,看似温和万事不关己的董项天,他的手段又岂能差过自己?而她也清楚地知道,他绝无可能会看在他们一起长大的面子,或是他们亲密的关系上,对她手下留情。
只因他真正的柔软,从来;都只有一个人有资格享有。
☆、006 真真假假的虚伪
暗中嫉恨地咬咬牙,潇潇仍然是一副乖巧顺从的讨巧姿态,脸上的媚笑如墨夜里迷人的波斯猫般诱惑:“我知道了啦!项天你真是偏心,她现在自己有能力跑了,难道你还担心她会在外面受伤不成,你瞧,她都把我的脸伤成这样了,你还要怪我没照顾好她。”再次软绵绵地靠上来,三条暗红色的伤疤被水墨色的化妆笔勾勒出一副慵懒而犀利的猫咪侧卧图,长长的猫尾上挑着一直延伸过眼角。虽是画在脸颊正中央,却并不会让人觉得难看,相反配上她妖异的魅笑,倒是意外地为她再添上丝狂野的惑人风情。
“如果你觉得委曲,那么找回她以后,照顾她的重任就不麻烦你潇大小姐了,反正等明日最后的一场比赛结束,我就有足够的时间亲自陪在她身边。两年的努力,三个月的忙碌,值得!”墨玉石般的眸中难得地褪却了丝丝冷漠。
潇潇暗中咬碎了牙,脸上的笑容却是无懈可击:“我哪是委曲了?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反正啊等你忙完后,我就成多余的人了。你放心,到时我一定走得远远的,绝不会打扰到你们的二人世界。不过你还有几天忙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她,我向你保证,十天之内,我一定会将她还给你的。”十天之内,我一定会将她残缺不堪的尸体还给你的!
眼中的狠辣一闪即逝!快得让人根本无从捕捉。
“最好是如此!这已经是第二次,上次我已经对你宽大处理了,希望你好自为之。”毫不留情的警告令潇潇情不自禁地一个冷颤。上一次,“宽大处理”?好一个“宽大处理”!就是那一个宽大处理令她彻底地醒悟,绝对不能再让他对那个女人存有一丝念想,而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去死。
她差一点就做到了,那天她就已经没有打算再让她活着走出那个储藏室,只可惜到了最后关头却是功亏一篑。想到那个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失踪了的女人,潇潇心里生出一丝不安,但又想她伤成那个样子,就算她逃得了一时,又如何?
“你说,如果她离开了,会不会乔装来参加赌皇之战?”董项天忽然高深莫测地半眯着眼睛往舞场大门的方向望去,那个面容被蒙在纱巾里面的神秘女子,那双熟悉的美丽眼睛,她,会是她吗?
特意举办了这场别开生面的舞会,亲自对她发出邀请。他已经等了她很久了,可是却始终不见她出现。在这比赛之前,他从未亲眼见过那位传言同样美丽迷人的阿拉伯公主枰卤贞,但能成为香神陛下,香雪的对手,那个女子也绝非泛泛。她,会那么轻易地让人取而代之吗?
如果她不是她,枰卤贞又有什么理由非要将总决赛地点,指定在数百里以外停在大西洋南岸的海宫界上?且言明不允许任何外人参与。
“你说,她,会是她吗?”有些兴奋,有些期待,有些彷惶,还,有些感伤。早就知道,终有一天,他们会站在敌对的角度,却没想到那一天会这么快。
他已经等了她很久了,可是却始终不见她出现。在这比赛之前,他从未亲眼见过那位传言同样美丽迷人的阿拉伯公主枰卤贞,但能成为香神陛下,香雪的对手,那个女子也绝非泛泛。她,会那么轻易地让人取而代之吗?
如果她不是她,枰卤贞又有什么理由非要将总决赛地点,指定在数百里以外停在大西洋南岸的海宫界上?且言明不允许任何外人参与。
“你说,她,会是她吗?”有些兴奋,有些期待,有些彷惶,还,有些感伤。早就知道,终有一天,他们会站在敌对的角度,却没想到那一天会这么快。
潇潇怔了一下,忽然就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她也一直觉得那个阿拉伯公主给人的感觉很熟悉,即使三天来,她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一直都是一副从容不迫冷静疏远却不失礼节的态度,原来他竟然这样怀疑,怪不得他的视线总是不经意地就留在了那个女人身上。她,可能还活着吗?而且还代替那个阿拉伯公主打进了总决赛?那天失踪前,她脸上的伤疤突然在一瞬间全都诡异地好了,那么同这古怪的事情比起来,她出现在赛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