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2 / 2)

而是恍惚间觉得,风光甚好!

她已然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她也过了能为爱痴狂的烂漫年代!

携手一世这种词与她太过奢侈,尤其说这话的人是司徒旭。

她与他,仇怨已深,深入骨髓,所以他们只能是生死对敌,而不是亲密情人。

“圆圆,人的一生太短,我们之间完全可以相亲相爱,而不是相爱相杀!”

“肉熟了!”欢歌道,她打断司徒旭的话,伸手去探那个插/肉的木棍。

“圆圆!”司徒旭先一步将那根棍子拔出递给欢歌,“我们不要再闹别扭好不好,把以前一切都抛开,重新来过!”

指尖相触,欢歌反射性在抓到木棍的时候要的缩手,却被被司徒旭反握住她的手,宽大的手掌手心微湿,感觉着那热热的湿意。

欢歌突然想:司徒旭说这些话,是不是下了很大的勇气?是不是听似稳稳的坚定的话语的内里,是一颗不安的心……

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人生第一次告白的女生回复。

随即欢歌就为自己这个想法失笑,司徒旭是谁?他怎么会有忐忑!

用另一只手将司徒旭的手扒拉开,欢歌抬眼,望着司徒旭!

她曾经,该有多么恨眼前的人,就是昨夜,她还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挫骨扬灰,可现在,她这般认真的看着司徒旭。

看着他琥珀色眸子里那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突然就觉得,好似那些恨与现在的他,都无法挂钩!

似乎自从知道他的身世后,欢歌觉得她对司徒旭更多的是一种怜悯!

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

他做了这么多,他视他母后之重已非一般人可比,他嫉妒她得了父皇的爱,所以才会那般扭曲。

可是,他所在意的这些都与他毫无关系,他的母后把他当了工具,他的父亲被他的母后亲手杀死,他所奢求的父爱母爱、他所期盼的亲情,从来都不存在。

他所崇尚的皇室血脉与他也没有半点关系,他不过是个野/种,甚至于是杂/种!

以他这般的人物,以他傲然的性格,若是知道这一切真相,只怕不用她窃他的国,不用她强他的位置,他自己就会生不如死吧!

欢歌其实,那一刻想对司徒旭说:相亲相爱白首偕老这些词与他一个九五至尊皇帝永远是不搭边的,更与他们俩不会有半点的关系。

但在司徒旭殷切目光下,在他如火一般炙热的目光下,她终是没有将这话说出口,只躲闪过目光沉默以对!

烟熏烤肉的肉味闻着很香,欢歌眯眼张口,咬了一口狼肉在嘴中,烤焦的皮层之下是有些涩意的瘦肉,不过欢歌饿了,就算是涩,也吃的狼吞虎咽。

望着这样的欢歌,望着似乎把他那一番不知酝酿了多久在心中反复了多久的话语当了耳边风的欢歌。看着她吃的那么香,脸上尽是满足惬意的神情,他就觉得自己好似一拳砸在了棉花上,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胸口极堵。转过眼,拿了另一块肉在手,垂头默默的吃着。

肉很大,两个人都没有全部啃完,所以插在了稍稍离火堆的远一些的一块地上,这样可以保热,想吃的时候直接拿起吃就行

这种时候司徒旭的怀里竟然还藏有手绢,见欢歌吃完,他便默默地将手绢递了过去。

“你先!”欢歌推让。别人的东西,理应让别人先来,不过她有些纠结的想司徒旭擦完嘴之后,她还敢擦吗?

司徒旭便真的收回手绢,在欢歌略略失意的目光下突然弯腰凑近欢歌。

垂首,一手抬起欢歌下巴,一手为欢歌擦拭嘴角。

慌促,恰好火堆里噼啪一声作响,一星火光从眼角所见的黑暗夜空划过,欢歌的身体一个痉缩。

司徒旭略有些粗糙的指腹片刻抚上了她的唇瓣,“这世间再无一个女子能让我这般在意,这般,这般的因着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从而日夜难安!有时候真恨不得将她杀掉好解了这相思噬骨之痛,可只要一想到她死,就觉得这世上也因此无趣,只觉得从此这世间万千繁华都再与自己没有关系!”

那指腹如此灼烫,又似倒刺横生,引得欢歌一阵阵的颤栗,她的脸涨红的连耳尖上都透着滴血般的殷红。

她不是懵懂少女,司徒旭的这种对白,这种话语,蛊惑不了她,可心却有些混沌。

她颤颤的,想躲开司徒旭的目光,要躲开司徒旭的手腹。

“圆圆,我心悦你!”

一声似认命一般的叹息。

“我无法杀你,也无法恨你,我心悦你!”

这最后一声,却带着浓浓的,浑/浊的情/欲!

热热的气息扑在欢歌的脸上,这种暖热,只让欢歌更加颤抖,身与心的颤抖,因为他的这种气息,更因为他的话,!

司徒旭对她说,他心悦她!

他是大秦的皇帝,她是大秦的长公主!

他们自小,便是兄妹相称,他们一直都是在算计厮杀。

这种话语,何其可笑。

可他的神情,他的语气,就好像是一个稚嫩的少年在发觉自己遗/精了一般,迷茫之后的羞涩与自傲!

就好似那一句我心悦你是一件让他很是自豪很是骄傲的事,是一件值得他来炫耀以及一直坚定下去的事情。

欢歌的头不知何时上仰了一些,唇与唇之间,近的好似只动一下就可以触到。

在欢歌惊震间,司徒旭的唇覆上了欢歌的唇瓣。

他的舌头像是巨大的龙卷风一般,横扫她的甜软口腔。

那种粗/暴的疯狂让欢歌觉得自己会被司徒旭生生绞碎,会在下一刻被他吞吃入腹。

“司徒旭!”声音断断续续的发出,呜呜咽咽的如同是靡靡呢喃!

将这声音吞入口腹的司徒旭蓦然一僵,他离开欢歌的唇,使劲的允上欢歌的下巴,在那里留了一个青紫的印子后,他才含糊又道,“圆圆,再唤一声?”

粗粗的喘气声里,是染了情/欲的磁哑,是卑微的乞求一般。

尚有一丝神志的欢歌柔柔道,“司徒旭,放开我!”

软糯的声音却无比的坚定。

“圆圆,我心悦你,我想你!”司徒旭没有放开欢歌,将头抵在欢歌的脖颈,在那白希的脖颈处张口覆上允出一个血丝牙印,他的声音无比的委屈,就好像欢歌做了天大的错事却偏偏冤枉在他身上了一般。

欢歌蓦地,就想起司徒旭所中的那什么盅来着,她有些忐忑想:听司徒旭这声音,该不会是司徒旭又发作了吧……

“啊,火星子溅在我身上了!”欢歌叫,“烫,烫死了!”

“我离火堆近!”司徒旭淡定答,伸手往欢歌的衣服里摸/去。

“我一个多月没洗澡了!”欢歌又叫,挡住司徒旭的那只魔爪。

司徒旭的身体一僵。

欢歌隐隐有听着司徒旭磨牙霍霍的声音。

“你就是不愿意吧?”晴欲在欢歌这两声尖叫之后消退的一干二净,司徒旭的这声音隐隐带了暴戾的气息。

欢歌认真道,“我真一个多月没洗澡了!”

司徒旭望着闪着无辜大眼睛的欢歌,半晌咬牙切齿,“你,你比我还不懂风情!”

叔八说一个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第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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