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屋了,妖木要乖乖的,该省略的省略,估计司徒旭又该郁闷了难得一次肉,吃的这么不尽兴,其实妖木能说妖木也写的不尽兴吗……)
马车外的禁卫军全都目不斜视,不过马车的速度却是越来越慢!
欢歌昏昏沉沉的醒来时,身上有些酸软,下意识的伸手去揉最是酸软的腰骨,可视线在下一秒,就触上了眼前放大的俊颜上!
她眨了眨眼,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手指试探般的轻轻触了触眼前的脸。
指尖所触之地温热而柔软,欢歌的手就像是触电了般收回!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瞧着眼前的人,瞧着眼前狭小昏暗空间,就在这时,身体蓦地一僵。
眼前的人醒来了,他虽然闭着眼,可他的手指却搭在了她的腰肢上,暖热的指尖竟在她的腰肢上油走!
像是没有觉察到欢歌的僵硬,司徒旭搂着欢歌柔软滑嫩的腰肢,低低开口,“醒来了?”
“是!”欢歌涩然开口,赤/裸相对,不用猜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睁眼,盯着脸色僵然的欢歌,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低低的温柔的说道,“你中了合欢迷香!”
这是陈述句,像是在和欢歌解释现在这状况的原因!
欢歌的头垂的更低,“我知!”
声音无比懊恼,像是在自责!
司徒旭伸手缠住欢歌的一缕发在五指中把玩,“这些高门贵族们,生来便是想着怎么在巩固自己地位与享乐,他们一生中想尽花样的来纵声情色,关于这方面的药类迷香更是传承了数百年,你就是再提防,也是难免会中招!”
声音朗朗的,如芦苇飘荡,拂在欢歌的心间,丝丝痒意蔓延!
司徒旭的五指如梳,穿过欢歌的发间,似漫不经心的,又说道,“阿圆就算是将脸弄成这般,若一日在长公主这位置上,那些人就不会打消对阿圆的企图!”
欢歌的身子再次一僵,或许今天这场面,也是司徒旭推波助澜的缘故,他是要藉此来警告她罢,不要再做那些无谓的小动作,他若保她,她便安然,他若不保她,就像今日般,她再小心谨慎,也无法抽身!
她垂眼,遮住自己眼中的无奈与不甘,“多谢!”
“不用!”司徒旭声音清冽,温柔与他不再着边,放开欢歌起身,随意扯了衣服披在身上,回头瞟了眼脸色涨的通红、紧闭双眼的欢歌,冷峻的面容一松,掀帘下车!
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青紫,而且欢歌刚刚虽然闭上了眼,可却还是在一瞥眼间有看到司徒旭身上亦是青紫遍布,有些地方还似猫爪子划过般带着淡淡血痕!
还好那人并没有继续对她出言侮辱,一直到晃动的帘子静止,欢歌这才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
身上那套血衣已经不见,车壁一侧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套女式衣裳,欢歌拿了过来,衣服全整,里里外外都有,而且怎么看也都觉得这些衣服分明就是她自己的,莫不是司徒旭着人去飞霞殿取的!
也不知马车现在所停的是何地,欢歌利索的穿着衣服,下身已被清理干净,就连她那条非常难脱的亵裤与小内内也都不在,也不知是司徒旭怎么将那裤子脱了的,该不会又是撕开的吧,所以才在她清醒时早早将那衣服收拾了去?
穿着衣服的欢歌,不自觉的低骂出声:禽/兽!
待衣服刚穿好,车壁上就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是有人在外面敲着车壁!
欢歌忙朝外走去,一掀帘子,身体就落入了司徒旭的怀抱里,只听的司徒旭在她耳边低低说,“也不知谁是禽/兽!”
这捉狭的语气分明就是意指他身上的那些痕迹比某人身上的更多!
欢歌哪里敢答话,脸涨得通红,肚里诽/谤这人无耻无下限竟然偷听人墙角,又暗恨自己怎么会以为司徒旭早已离开,肚子里诽/谤就行,干嘛要说出声来!
被司徒旭抱着放在了轮椅上,欢歌打量着周围,这才发觉是在宫门口,也不知马车在这里停了多久,司徒旭也够胆大,这般招摇的停在宫门口,难道不怕被朝堂上的人知道么!
“我的婢子,春啼……”见周围都是一排排的禁卫军,欢歌忙抬头问推着轮椅朝前的司徒旭!
“已经回宫!”司徒旭瞥了眼欢歌,“这轮椅坐的可合心!”
“合心!”欢歌一脸诚恳,非常之合心呢,转而又问,“那男子是谁?”
自是在问那个被她用木镖穿喉想娶她为妻的男子!
“问他作何?”司徒旭似乎不喜欢歌绕到这个话题!
“想感谢一下他的家人!”虽然心中已经猜到,欢歌还是想亲自和司徒旭确认,目的并不在于确认男子的身份,而是要告诉司徒旭,这事她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是司徒旭的亲亲外公家,她也不能忍了这口气,她是要司徒旭有个心理准备!
“公孙家的某个放不上台面的旁枝侧系而已!”司徒旭像是没有听出欢歌的话外之音,漫不经心的回答,“只怕是尸体都丢去了荒郊院外!”
“倒是便宜了他!”欢歌轻哼,抬眼见司徒旭推着她并不是朝宫门的方向,忙问,“皇帝哥哥这是要到哪里?”
这还是她清醒后第一次唤他皇帝哥哥呢,声音清澈干净,司徒旭在心中对比了下,发觉还是中了合欢药的欢歌唤他的声音比较好听!
司徒旭推着欢歌并没有去什么地方,绕过宫墙一角就是夕阳,原来不知不觉中已是黄昏!
夕光正好,那一缕缕金光穿过薄纱般的晚霞罩在两人身上,华美而飘渺!
心中的千万头绪顿时都变得微小,欢歌迎着夕光微微眯眼,脸上像是拢了一层柔和光芒,满脸享受的沐浴在了这暮光里!
努努给的那药欢歌便没有再用,只是每每出行或有人拜访,她都是以帜帽遮脸!
许是一开始先入为主,人们只以为她是在遮那张不堪见人的丑颜!
欢歌终于找到了那本书,避开春啼,她默默记了书上那些避孕的方法后,将那本书彻底的烧毁!
有些方法都是草药,欢歌身处皇宫里,并没有机会去外面弄这些药,她若是和太医署配这些药,别人立马就能猜到,书里面还有一种方法是一些花草配成的香袋,只要把这香袋挂在身上,或用这些花草熏衣,就可以避孕,不过这有一个副作用,便是花草都是寒性,以此避孕的原理也是因为寒性体质不易受孕,若是长期佩戴会导致体寒不孕!
看到这个原理欢歌小小的高兴了一下,她自己本身体质便偏寒,若真不易受孕便好!
记下了几个花草名,欢歌最近便一直在御花园里逛,采了一些花花草草的制香,不过每次制出来的又不甚何意,便重新领着春啼去御花园!
“殿下,您想要什么花什么草,奴婢去帮您采!”春啼苦口婆心,欢歌坐着轮椅并不方便,而且现在天气这么热,欢歌还喜欢在热辣辣的大中午去御花园,体质差的欢歌每每回来都要中一次暑。
“本宫哪里知道想要什么,不过是看哪个顺眼采哪个!,来,快帮本宫闻一下这次的怎么样?”欢歌兴致很好,彼时她正在将昨日采摘来的花花草草装在一个香囊里,放在鼻子底下轻嗅着!再收集两种花草就可以!
御花园里的太监宫女们都把欢歌当了摧花辣手,见过摘花的,也没有见过这般不分花花草草狂摘花的,唉,可怜的花花草草无辜受难……111bZ。
宸佑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