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地。
阿曦在一畔补充,“重阳哥,我娘办的女学一准儿比你们这书院好,我以后学的课程比你们也多的多。”
“你学有什么用啊,你又不能考功名。”重阳拉了阿曦在一畔说悄悄话,“你咋这么笨哩,上学累死个人,还天天挨揍,要我是你,不上学才轻松哩,你咋还主动找学上,有你哭的时候。”
阿曦鼓着嘴巴道,“你们都有学上,凭什么我就没学上。”
重阳一脸可惜的望着这傻妹妹,感慨,“身在福中不知福咧。”
重阳阿晔颇有些关系不错的同窗,见到阿曦纷纷来问,“阿晔,这是你弟弟吗?跟你生得好像哦。”再一看笑眯眯的何子衿,吓一跳,道,“阿晔,这是令姐吗?”
好吧,事实证明,孩子也不眼瞎,不是穿身男装就不分男女的。阿晔道,“这是我娘跟我妹。”
阿晔跟他娘他妹介绍,“这是阿磊,就坐我旁边儿的。”
何子衿笑眯眯的打招呼,“阿磊同窗好。”
阿曦也很有礼貌,“阿磊哥哥好。”
小朋友连忙一揖,很有些不好意思道,“何婶婶好。”又对阿曦一揖,“妹妹好。”
阿曦有模有样的福身还一礼。
何子衿摸摸小朋友的头,笑道,“以后去家里玩儿啊。”
阿磊道,“一定去给婶婶请安。”
何子衿看过了小小书院,自己顺道去找先生问了问阿晔的学习情况啥的,阿晔重阳便都回教室念书去了。阿磊进了教室还同阿晔说呢,“阿晔,你妹妹跟你长得真像,就是比你略高一点点。”
阿晔特不爱听后头那句,道,“我们龙凤胎,能不像么?”
阿磊如同听到什么稀罕事一般,直说,“龙凤胎啊!我还头一回见哪!”
阿晔心说,这有啥稀奇呢,他家还有一对双胞胎的弟弟哩。
面对同窗的羡慕,阿晔面儿上很淡定的骄傲了一回。
何子衿看了一回府学的书院,心里就有谱了,完全不必按这寒酸的府学书院来办。她先请了有名的画图先生来画书院设计稿,这人是余幸介绍的,余幸那园子就是这位周先生给画的,据说非常有名气,常给大户人家画园子图。何子衿把自己拟出的,对书院的种种功能性要求都同先生讲了,还说了,“不必雕梁画栋,简单大方即可。”另外,安全性上要考虑周全。
周先生还打听了一回女学的事,何子衿笑道,“家里女儿看哥哥们到了念书的年纪都上学去了,她无学可上,十分羡慕。我想了想,男子自然需读书明理,女孩子何尝不是如此,故而起了这个念头。准备寻几个女先生,自礼仪、书史、算术、女红、音乐、厨艺、骑射这几个方面,办一所女学。”
何子衿又说,“我现在正寻女先生,倘先生有合适人选,不妨推荐于我。我们虽是女学,也是求才若渴啊。”
周先生时常与富贵人家打交道的,如今既打听女学,自然是有些事要说的,当即便说了,道,“我家中有一寡妹,说来,少时念书时,她较我灵透千倍,只是命薄,青年守寡,平日里便以诗书为伴。不知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