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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2 / 2)

胖老爷和瘦老爷,一见洛了了站了起来,虽不情愿,但也忿忿不停的互瞪着停下了争吵。

虽然不知道洛了了是什么身份,但是这几天看着连六皇子都对他言听计从,而且听说这个什么“赈灾义演”就是眼前这个人搞起来的,对洛了了多少都有些忌惮。

“在下首先在这里感谢两位的赤子之心,为灾区的百姓如此上心尽力!”洛了了笑着向他两人作了个揖。

两人听后好不尴尬,明明是争风吃醋来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

“然后再感谢两位的慷慨,肯拿出这么多钱,捐赠给灾区的百姓,就凭着这两点,灾区的百姓就会牢牢的记住两位的姓名的,这样吧,在下作主,最后一次叫价,价高者得到那个村子的命名权,价低者吗?……村里要重新打井,那个井得名字就交给那位老爷怎样?有道是‘吃水不忘挖井人’啊!”洛了了噙着笑,静静的看着他们。

两人听洛了了这样一说,不好再向刚才那样争风吃醋般的作为了,胖老爷低下头,寻思了半天,咬咬牙,喊价道:

“我出二……二千两!”喊完后腮帮子直哆嗦,看来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我……我出一千八百两,那那口井是不是就归我了?”瘦老爷一看不能向刚才那样无赖似的喊价了,但是也不能突然退出,否则这人可就丢大了,也狠狠心报出了心里的底数,但付完帐马上就要确认货物。

“那是当然!多谢两位老爷的慷慨解囊,灾区的百姓会永远记得两位的。”洛了了见钱已到手,笑得越发真诚可亲,只见牙齿,不见眼睛。

“灾区百姓?我看不见得吧!这钱还指不定会到谁手里呢?”突然角落里响起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众人立刻回头四顾,却见最后面的一个圆桌上,坐着三个白面公子,面生得紧。

这不打紧,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人加进来,也会有人不断的缺席,比如那些已经被榨干的也得到好处的老爷,和刚听到风声,也想来光宗耀祖的‘新进老爷’。

打紧的是他们说出了在座的众人心中一直在嘀咕猜测、想问却又不敢问的问题:

听说连朝庭拔得款子,都有人敢伸手,那这募来了无名款子,真得能送到灾区老百姓手中吗?这是不是有人在借着这个由头,顺便敛财?

洛了了面不改色的看着那三个公子装扮的人,脸上挂着莫测高深的微笑,心想:找碴的终于出现了。

并不是她有受虐倾向,你想她一开始弄这个台子,搞这个动作,就是因为有人克扣粮钱,造成灾区百姓没钱没粮,挨饿受罪。

她现在一这样大动作,是明摆着打那些人的耳光,除自家人以外,肯定有些人不会善罢甘休,来闹闹场,当当跳梁小丑。

“请三位公子上前来,咱们‘仔细’探讨一下,三位何以口出此言啊?”刚才一直满场蹿,充当知客、保镖、兼当调节气氛路人甲的白若水站在了洛了了的身边,笑得灿烂,咬词清楚的说道。

“探讨?还有什么可探讨的?你身边站的那个人,就是最好的证明,大家知道她是谁吗?”

众人掉转过头,看向洛了了。

“她就是丞相府的三小姐!是个女人!”

“哗!”人群中一立哗声一片,因为洛了了这几天来的所作所为,让人很难想象出她竞然是个女子,虽然一开始人们对她的年轻的过分,好看的过分,有过怀疑和猜想,有特别嗜好的还YY过,但是后来经过几天的相处,她的机智、聪慧、风度、手腕,都令人不得不叹服!甚至有的老爷还动过招为贤婿的念头。

一听说洛了了是个女子,心中都有些忿然和恼怒,他们这些人竞然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女人怎么了?所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戏班里的姑娘可以靠唱戏、红楼里的姑娘可以靠跳舞、买唱筹募资金为灾区尽一份力,我为什么就不可以站在这里,为国家、为那些受难的人们略尽一些绵力呢?!”洛了了略皱眉头,做苦恼状说道。

众人听后,心里一琢磨,好像也是这么个理。

“你不要狡辩了!谁不知道克扣钱粮的事,你爹洛丞相是最大的一份,说不定你在这筹钱就是为了帮你爹的?”

虽然这次的爆点比上一句更大,但是众人听后,却没有爆发出比刚才更大的哗声,反而都噤声了,愣时场上死寂一片。

而洛了了听后,脸上闪过羞愧、难堪和委曲,笑容是再也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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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赈灾义演之一茬又一茬

更新时间2011…3…25 23:59:41  字数:2883

帐子里一片死寂。

下面的肥羊富豪们,一会儿看看口出狂言的白面书生,一会看看沉默寡言的洛了了,就像那没娘的孩儿似的,左右摇摆,很是可怜。

白若水暗暗的扶了扶洛了了的胳膊,见洛了了无神的回过头来看着他,白若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向前迈过一小步,站在洛了了的身前,为她挡住了书生的责难和富豪们的猜疑。

“敢问这位公子,高姓大名啊?”白若水左手拿着合起的扇子,敲打着右手手心,脸上挂着不愠不火的笑容问道。

“怎么?想知道本公子的大名,事后打击报复不成!”那位发难的白面公子扯了下嘴角,双手抱胸,嘲笑的看着白若水和洛了了。

“怎么可能!我想这位公子肯定是误会什么了?别说报复了,如若公子所言属实,于国于民那可是大功一件啊!”白若水双手大张,作冤枉状说道。

那白面公子听后,很是受用,抬了抬下巴给了白若水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不过……,若是这位公子信口开河,信口污蔑朝庭一品大员,根据我朝律法,可十倍反座之,自我朝立国百年以来,可从来没出现过有民敢言语诟陷朝庭大员的案件,看公子刚才言之确凿,想必是手握证据了……”白若水拉长腔调,慢慢说着,面那位白面公子则开始出现荒乱。

“我……”白面公子言语闪烁起来。

“公子可否拿出证据,跟在下一起去衙门里立个案呢?”白若水的笑开始锋利起来。

“我……我没有证据,这事大家都有耳闻,心知肚明,哪还需要什么证据啊!大家就是最好的证据!”白面公子憋得面目通红,眼珠一转想发动群众攻势。

“这位公子此言差矣!俗话说捉贼拿脏,捉奸拿双,就算是要办一个市井小贼都需要证据,何况事关我朝一品大员的清誉,无凭无据,只凭三言而语的流言,与诬陷何异!你说这事大家都知道,那我请问在座诸位可都知道些什么?有何凭证啊?”白若水说完,含笑的向台下众人扫去。

白若水并没有眼中并没有锐气,但是台下的富豪们却都不敢与之对视,纷纷别开眼去,众口一言,纷纷摇头。

“没有,没听说过这事!”

开玩笑,别说没证据了,就算有证据,这时侯拿出来,能不能活着走到衙门里告状都难说,再说了咱们是来听曲、看戏、捐钱、搏名来的,没事与官面上的事凑什么热闹,又不是嫌命长了。

这些个肥羊们都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深知明哲保身的道理,此时看那三个白面书生的眼神,像看掉进一锅汤里的老鼠屎,都敬而远之。

“啪!”白若水的扇子重重的敲了一下手心,发出一声脆响,听到响声的白面公子,心里一颤,抬头与白若水亮亮的、刺刀样的眼神对上。

“即然这位公子无凭无据,而众人又不知此事,那敢问公子此事从何处听来?又为何要信口开合,诬陷朝庭一品大员,公子可是认为这外面的军爷,与衙门里的差爷都是吃干饭的吗?”

白面公子听后更是汗如雨下,抖如筛糠。

听了白若水的话,面色微变的还有洛了了,白面公子可能听风就是雨跑来这里瞎说,她心里可是清楚这事可非虚,是她家二哥亲口承认,寒朔夜口中亲口证实,而白若水又知之甚详的,她自已听后都羞愧不已,白若水在这斯红口白牙的颠倒黑白,就没见他结巴,不好意思,但好歹也算是为自已解围,洛了了只是拿一个嗔怪的眼神恨盯了白若水的背一眼,没有吱声。

听着账外隐约传来了拔刀声,那白面公子已是吓得面如死灰,向他身边的另两位同伴望去。

“大家不用紧张,我这位朋友只是同大家开个玩笑而已,我们既然来到这里,也是同诸位目的一样,都想尽一些绵薄之力,帮受难的人们一把,只是我这位朋友直肠子,听了一些流言,又对受难的人很是同情,怕自已的心意传达不到受难的人手中,所以才说了出来,随口问问,没什么意思,我们都是一些生斗小民,怎敢随意搬弄朝庭一品大员的是非。”

另两人中的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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