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早便来了?难不成又是想我了?”
女人的话让北堂离着实不悦,可是在看到女人脸上的泪痕时,却又忍不住一愣,“你,哭过了?”
馨瑶也是一愣,立刻拭去脸上的痕迹,“就算是哭,也不会为了你。”
北堂离忍不住微微皱了眉,“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
闻言,馨瑶微微一笑,“好,妾身就说些好听的给皇上听,或许,皇上死后,妾身会为皇上流下两滴眼泪呢!”
“哦?只恐怕是哭我死的太便宜了吧!”北堂离冷冷的说道,馨瑶却是一脸惊讶的样子,“天哪,皇上您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聪明了?!”
“好了!朕今日来不是来跟你斗嘴的!”北堂离怒喝一声,然后冷冷的问道,“前几日的问题,你想过了没有?”
闻言,馨瑶却是微微皱了眉,“问题,什么问题?”
“看来,你没有想过。”北堂离只觉得心中怒火更甚,却是被自己死死的压住,“那么,你就再好好的享受享受这练血草的待遇吧!”
北堂离甩袖离去,这逆龙殿内再次陷入死寂。
天微微的亮了,北堂傲盯着那匕首,没有再合过眼。
“元帅,军营外有两个人求见,说是以前元帅的部下,特来投奔。”一个士兵进屋禀报,北堂傲微微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
部下?两个人?
难道是莫跟翊?
“让他们进来。”北堂傲面无表情的说着,然后将匕首收进了怀里。
不一会儿,莫跟翊便进来了。
“属下见过爷!”两人齐齐下跪,看到北堂傲,心里忍不住有些激动。
北堂傲也终于微微一笑,“我就猜到是你们两个。”
北堂傲上前,将两人扶起,只听得莫说道,“我跟翊听说爷起兵了,便赶着来了。爷真厉害,两日就占领了五座城池!”
翊脸上也满是喜色,为自己的主子而感到自豪。
闻言,北堂傲微微皱了皱眉,奇怪的问道,“你们不是在龙凤楼里吗?怎么会那么快就听说我起步的事?”
就算传的再快,从边关到京城,也要数日的时间吧。
“也不是我们听说的,而是战天赐说的。”莫接过了话,然后神色变的有些凝重,“爷,夫人被北堂离关起来了。”
“你说什么?!”北堂傲听到馨瑶的消息,立刻显得有些激动,只听翊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战天赐那天潜进皇宫去找夫人,可是却发现夫人被北堂离关起来了,而且门窗都上了锁,好不容易甩开了侍卫跟夫人说上了几句话。听夫人说北堂离已经知道了皇上起兵的消息,这才将她关押起来,而且夫人还让战天赐给爷传话,让爷不要起兵,不要做祸国殃民的事。”
“对。”莫接着说道,“战天赐被侍卫发现,受了重伤无法前来,这才让我们二人前来传话。”
只不过,他们都不相信北堂傲会收手才是。
“你们是说,馨儿要我不要再攻打青龙了?”北堂傲轻声问道。
莫跟翊对望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问道,“爷想收兵?”
闻言,北堂傲轻轻摇了摇头,脑海里却浮现了昨夜馨瑶跟他的对话。
“傲,答应我,不要再去攻打皇宫了好不好?我不想你因为我成为千古罪人。”
“好。”
“拉勾勾,不许耍赖!”
……
所以吗,昨夜不是梦吧,不然为何梦里的馨瑶跟莫他们说的会是同样的话。
而且,莫说,馨瑶被关起来了,那么,一定就是出事了!
他的感觉是对的,北堂离一定是对馨瑶做了什么!
心,跳的越来越快,仿佛什么不幸的事情,就快要发生了。
给读者的话:
今日肥料归属:小孩,小麥,馨。种子发放每日前三十个,自己亲可以插队。刷屏的一律不给…………
171来不及了,明天补
伸手,擦去了脸上的蛋清,然后抬眼,平静的看着那个孩童。
谁知,那孩童根本不惧怕北堂傲的眼神,“卖国贼!呸!”说罢,还朝着北堂傲的方向吐了口口水。
“呔,你这孩童胆子不小!”身后的将领终于看不过去,冲上前去,推开孩童的父母一下子把孩童举得老高。
孩童的父母一声惊呼,就连那胆子不消的孩童也被吓的哭了出来。
周围的百姓更是气氛难平了,当下便将刚才小声说的话大声的喊了出来,“哟,你们看,卖国贼的气焰还那么高嘿!”
“就是说,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本事?有本事也不会去当卖国贼了!”
“呸,不要脸!”
四周谩骂声四起,战天齐转头看了眼脸色不善的北堂傲,正考虑要不要让士兵把那些刁民镇压下去,却听到北堂傲一声厉喝,“放肆!”
四周顿时一片安静。
众人都看向北堂傲,包括那高高举着孩童的将领。
只见北堂傲朝着那将领说道,“放下那孩子,回去领五十军棍!”
那将领微微一愣,还是将孩子放下,恭敬的应了声,“是。”
那孩童被放到了地上,立刻扑进自己母亲的怀抱里,然后在父母的护送下退到了人群之中。
四周依旧一片安静,怔怔的看着北堂傲。
“走吧。”北堂傲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低声的下了令,便带着众人浩浩荡荡的超前走去。
直到看不见北堂傲的身影,四周才响起弱弱的声音,“看样子四王爷不像是坏人啊……”
“是啊,他还让那个将领去领五十军棍。”
“可是,他不是坏人那为什么要跟白虎合作?”
“哎呀,算了算了,这些皇族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老百姓能管得到的,反正我们只要日子好过,管他皇帝老子是谁!”
“对对对,之前皇上屠杀了那么多将士,还将法华寺的那么多僧侣都杀了,我看啊,这四王爷是替天行道来了。”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像墙头草呢!刚才说四王爷不要脸的是你,现在说他替天行道的也是你,你可真行啊你!”
“切,难道刚才骂四王爷的人里面没有你?”
“好了好了,都少说一句吧,天色不早了,该干嘛干嘛去!”终于有个和事佬出来说话了,众人又嘀咕了两句,这才散了去。
回到营帐内,战天赐忍不住对北堂傲伸出了大拇指,“这步棋走的不错,佩服!”
“过奖。”北堂傲并不谦虚,给战天齐沏了杯茶。
战天齐接过,却没有喝,“我只是以为你只想推翻北堂离,谁做皇帝都无所谓。”
“嗯,你说的没错。”北堂傲应道,“可是,我不能让自己有后顾之忧。”
他不想在他一心要去攻打皇宫的时候,屁股后面突然起火。
“嗯,不过我没想到,你还挺会演戏的。”战天齐的话里透着些讽刺,或许,对于右臂的痛,他永远都不能忘记。
北堂傲只是微微一笑,仿佛丝毫不在意战天齐的语气,抬起头,对上战天齐的目光,“为了馨儿,要我做练血草不断的伸出茂盛的叶子,先是攀附在馨瑶的腿上,然后钻破裤腿上的布料,从毛孔里探听着血脉的气息。
细小的毛孔被练血草的叶子强行挤入,馨瑶痛的浑身发颤,却不敢乱动一分。
因为,动的越厉害,练血草便会缠的你越紧,与你的血脉相连的越多。
不动,三日之后废的是两个小腿,动了,只怕腰部以下都废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馨瑶在练血草的折磨下,只觉得度秒如年。
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滴落,这种痛不似断手断脚一般能让人疼的喊出声音,而是可以隐忍,却又不知道要忍到何年何月。
看着脚下疯长的练血草,馨瑶心里微微的颤抖。
难道,她真的要毁在这个地方了吗?
看着那练血草肆无忌惮的钻入自己的皮肤内,而她,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