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后宫,所以,这杯酒,有眉儿的一半自然有蝶儿的一半。”
温柔得体的话语,谦逊的姿态,一瞬间皇后该有的风范尽显其中。
“好好好!”君纵天满意的点点头,口中一连着几个好字,可见对宋青眉的此番话是如何的认可。“眉儿不愧是我上原母仪天下之人,这份气度可不是几个人能够学得来的,得后如你,是朕的福分亦是天下的福分,蝶儿,你可得学着些,贵为皇妃,就应当有皇妃的气度,可不能在那般小家子气。”
“皇上~”应蝶撅撅红唇低下头软软的撒娇,双颊升起些许羞怯之意:“皇上就知道取笑蝶儿!姐姐的这杯酒妹妹可不敢居功,这六宫里谁不知道蝶儿性子不好,还多亏了皇后姐姐百般提点,蝶儿才不至于错的离谱,这酒还是姐姐喝了的好。”说着话就要起身将手中的杯子还回去。
君纵天脸一板,故作不悦:“怎么,朕赐下的酒还委屈了你们不是?瞧瞧你们推脱来推脱去,朕这酒有那么难以下咽吗?”
宋青眉是个懂得见好就收的人,见皇帝如此便知已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拉了拉皇帝的袖子,秀眉一挑,将白玉杯塞进君无痕手中:“一国之君这般就生气了,年岁已然不小性子却还是这般,也不怕底下的人笑话!蝶儿你说本宫说的可对!”
普天之下,敢这般同君无痕说话的,除了宋青眉便再也找不到第二人,应蝶握着白玉杯的手不由的紧了紧,唇畔扬起淡淡的笑意:“是,姐姐说的是。皇上可不能让蝶儿笑话了,这酒蝶儿和姐姐喝下便是,皇上可不能在使性子,蝶儿,先干为敬!”
一语罢,玉颈轻抬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君纵天的笑颜重新回到脸上,笑道:“呵呵呵,眉儿到你了!”
宋青眉摇摇头,撩起衣袖优雅抿了口,而后皱着眉头饮尽,并将杯子凑近君纵天:“皇上,该你了!”
“好!”大掌一拍御案,一仰头,豪气万千的饮下去。
两人之间的互动一丝不漏的落到应蝶眼底,衣袖下的手心生生被掐出血印,心中微微有些泛疼,却抵不过不住上涌的怨气。
同为女人,同为他的女人,为什么他就只能看得见她?这么多年,她的心中能装下的就只有他,而他呢?后宫佳丽三千,旧人去新人来,他可曾记得还有一个她在每个夜里孤孤单单的等着他!他记着白棋墨,记着宋青眉,记着辰慕朝却惟独记不住她应蝶,她甚至怀疑,除了在那张床上他对她可有丝毫的爱意,丝毫的怜惜,凭什么宋青眉那个女人能成为母仪天下的人,而她却要居她之下!凭什么!
“皇上,今日可还高兴?”宋青眉体贴的为君纵天拭去嘴角的痕迹,轻声问道。
君纵天龙目微敛,扫了眼殿中众人,或是交头耳语,或是喜笑颜开,少了针锋相对只余下一片其乐融融。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高兴,难得见到他们如此和乐,少了他们给朕找岔子,又是眉儿你生辰,还有蝶儿相伴,朕怎能不高兴!”
宋青眉掩着轻笑,眉眼掩不住的欣喜:“皇上高兴就好,只不过,待会儿皇上恐怕会更高兴才是。”
“哦?”君纵天略感疑惑,“难不成眉儿还有何惊喜带给朕?”
宋青眉只是笑着,却不再言语,她的这一举动更是引得君纵天疑惑连连,刚想追问,就听见宫门之外传来一阵细尖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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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又坑爹了,不光没有加更这一章的字数还这么坑,呜呜呜,宝贝们看在我认错态度良好的份儿上饶了我啊,呜呜呜……娘的!我还以为今天都放假了不会太忙,结果,要死了,不光忙,还忙的要死,一会儿账户不对,一会儿银行出错,一份报表居然来来回回改了六次才搞定,怎么这么苦逼啊……今天欠下的,忙过了这几天补回来……么么哒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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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盛宴(二):曼舞翩跹
“淑妃娘娘驾到,俊王爷俊王妃驾到!”
尖细的嗓音似乎几句穿透力,硬是压住了欢声笑语传遍锦绣宫的每一个角落,落入宫中每一个人的耳中,只一瞬,原本喧嚣的大殿像是被人施了法,手上的动作顿住,身子一动不动,甚至好些人的嘴角才拉开一半便生生的僵住,好似约定好了,所有的人目光齐齐的集在宫门口……
标志性的及地长发,一贯冷漠疏离的浅笑,无一不彰显着她的身份,而她身后,漆黑的木制轮椅,椅上的人玄色素袍,银质的面具,空洞的双眼以及那怯弱隐忍的表情,他的身份,同样呼之欲出,在他身后跟着一绯衣女子,素净的脸蛋,清浅的笑意,相比众家千金的光鲜亮丽的打扮,这样的她显得过于平凡,却又无比真实。
“朝朝?痕儿?!”
君纵天缓缓站起来,手中的玉杯滚落在御案上,话里带着四分不确定,三分惊讶,两分欣喜,以及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不安……
俯身,施礼:“皇上金安。”
依旧是熟悉的简单冷淡,没有多余的一个字亦没有恭维的语态,辰慕朝予君纵天,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例外。
“儿臣(臣媳)见过父皇、见过母后。”
凤非鸾叩首君无痕俯身,虽恭敬却同辰慕朝一样,没有半分恭维。
君纵天愣了,不顾众人在场不顾自己的仪态,忘了让几人起身,忘了自己的身份……
白驹过隙,曾经的往事历历在目,不想再次同他们如此相见已过了这么久。一个十五年,一个五年,他记得,那时他意气风发同他并肩而立,讨论着天下大事;还记得,那时她一手挽着一手晃着新鲜的桃花,笑着告诉他,要用那花来装扮她的宫殿……只是,再见,她已不是她,没有了那纯真的笑容,余下的只剩疏离;他也不再是他,没了意气风发,就连与他并肩而立都成了奢望……
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去看过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便只能远远观望;他也不是没有还找过她,可那件事就如同一个刺哽在他的喉咙刺在她的心间,相处也不过是伤了彼此……
“皇上。”宋青眉轻轻拉了拉君纵天的衣袖,“眉儿知道你高兴,可是也得让朝朝他们先起身才是吧。”
经宋青眉这么一提醒,君纵天才回过神来,缓缓坐回椅上,抬了抬手,道:“快些起来,今日这大喜的日子,不必拘礼,奉林还不快快赐坐!”
“奴才遵旨,奴才这就去!”奉林躬身应了句连忙指挥着小太监搬来椅子,生怕速度慢了坏了皇帝的性子。
“谢皇上。”
“谢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