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强 > 其他类型 > 马夫(双性) > 43别再妄想了

43别再妄想了(2 / 2)

安时彻底放下了心,虽说他也有点在意孩子的相貌,就怕太过普通引来褚衍的不喜,所幸。

“那孩子,是男是女,还是,还是跟我……”

安时难以启齿,就怕被自己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笑了下,牵着他的手亲自打开孩子的包裹。

“是、是男孩……是正常的孩子,褚衍,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是,是正常的!”

安时庆幸极了,几乎喜极而泣,天知道他有多害怕,他就怕孩子随了他,万幸,万幸。

“什么正常不正常,就算我们的孩子跟你一样,也是我们的孩子。”

安时又哭又笑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孩子看。

“不一样的,要是像我这样,太辛苦了。”

而辛苦两个字根本不足以概括他前半生所遭遇过的厌弃和驱逐,屈辱和谩骂。

褚衍把他落寞又凄楚的神色看在眼里,握着他的手徐徐收紧。

“以后,再也不会了,有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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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生的第二天,整个村的人都知道了,平日跟安时来往比较密切的妇人纷纷上门送礼,有过经验的妇人更是到了屏风后同安时拉起这方面的家常。

“怎么就突然生了呢,还好孩子没什么事,长得虽然瘦小了点,不过婶子看过了,健康着呢。”

“别说,你跟褚相公的娃儿长得还蛮好看的,虽说是早产,可看得出,以后也是个俊哥儿。”

“诶,开奶了没,这个时辰,是不是该给孩子喂奶了?”

有妇人瞅上安时的胸脯,神色泄露出扼腕,怎么生了胸脯还这么平,这样哪有奶喂孩子。

安时羞红着脸,呐呐:“还没……”

可能是因为他不算是完全的姑娘家,胸脯并没有像生过娃的姑娘们那样胀痛隆起。孕间他便有过忧虑,毕竟他从没有胸胀过,仅是原本的胸肌变得更加柔软罢了。

生完后更是,半点有奶的迹象都没有,这不,褚衍一早出去就是去买奶了。

“唉,这买来的奶,哪有自个儿的好。”

“就是,这样,一会儿婶子给你熬点下奶的鱼汤,你多喝点,这奶娃娃,肯定用自个儿娘亲的最好。”

妇人不由分说做了决定,当即便拉着其他姐妹一块去安时的厨房忙活,安时想阻止都来不及,只能尴尬地盯着自己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点不敢想象自个儿要是有奶了会是怎样的光景,可他又有那么一丁点遗憾。

他出生那会就没有母亲喂养他,还是他父亲看不下去才给他弄点汤粥喝,勉强留了他一命。

只是他阴阳人的身份在村里流传甚广,所有人都视他为邪祟,是不祥,要双亲饿死他,或者烧死他。

可能是他觉察到危机,双亲一靠近他就哭,叫,喊,双亲下不了手,其他村民也不敢动他,他才有幸活下来。

如今他有了自己的孩子,要是可以,他自然希望能亲自喂养他的孩子,也算一种自我补偿。

妇人们手脚很是麻利,没多久便熬了一大锅鲫鱼豆腐汤,盯着安时喝了后,妇人们又让他好好记下什么时候继续喝,然后月子里要怎么做比较合适,怎样才不会伤身,她们看得出来,褚衍出身高贵,跟安时不像是一路人,可能没那么细心体贴,他最好多教教。

“不过褚相公倒是真心在意你的,也蛮好。”

几个妇人应和着,谈笑间倒是说了不少安时不知道的事儿,比如安时昨夜里晕过去,褚衍急坏了,满村子跑着问有没有大夫,再比如今早,也是挨家挨户问着哪家有羊奶,或者是哪里有,他赶去买。

安时被调笑得又是一阵脸红,心里倒是暗暗吃惊感动,原来褚衍是真的……

妇人们刚走,褚衍后脚便拎着羊奶回来了,匆匆跟安时打了声招呼,立马钻进了厨房。

“诶,这锅里的是什么汤?谁来过了?”

安时撑着下地跟过来,闻言脸蛋先是一红,莫名有点难以启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是村里的婶子们,她们、她们说我还没开……给我准备了鲫鱼汤。”

“开什么?”褚衍偏头看他,瞧着安时无端红透脸,脑袋低垂下去,吭吭哧哧的模样,他猛地恍然,走过去凑近安时,手不规矩地摸上他的胸膛:“是开我娘子骚骚的奶头吗?”

“褚、褚衍……”安时被褚衍摸得一阵腰软,呼吸都稳不住了,他紧了紧手掌,想挡开褚衍作乱的手,可又舍不得,只能羞臊着由他。

褚衍哪看不出安时对他的纵容,一时也被撩得心火躁旺,他难以自持地亲吻上安时的侧颈,下巴,顺势轻咬上他的下唇,舌尖滑溜地舔舐。

安时也顺道闭上了眼,眼睫紧张又期待地颤着,手也不知不觉抓上褚衍侧腰的衣裳,呼吸微微急促,很来感觉。

只是褚衍才摸了他胸乳两把就听到堂屋孩子哭了起来,差点沉浸于缠绵的两人都被惊了一跳,急忙回神。

彼此对视一眼,看得出彼此眼角眉梢残留的情欲,尤其是褚衍,眼底还冒着火,可孩子哭了,显然是饿了,他们就是再急不可耐,这会儿也只能强行制止。

“我先去热奶。”

……

安时一连喝了三天鲫鱼汤,可胸脯还是没什么感觉,他既庆幸又失落,不过褚衍倒是挺满意,晚上叼着他乳头来回嘬,嘬得滋滋作响。

“就算有奶了,这两颗骚骚的小奶子也只能是你相公我一个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霸道啊……”

褚衍不以为然:“你要是在府上生的话,他连见你都难。”

大户人家的孩子打小就是被奶妈带着的,尤其是月子期间,刚生产的夫人几乎不得出半步的门。

也就等着孩子满月了,夫人出了月子,有心了才能去见上一回,其他时候,还是得以夫君为主。

褚衍小时候便是奶娘奶大的,见得最多的也是奶娘,不过他是独子,他爹娘又琴瑟和鸣,没有妾室,故而他也没少见到他娘。

安时出身低微,没想到大户人家里还有这等规矩,不禁有些忧心:“那以后我要是跟你回去了,是不是也、也不能天天见到蘅儿?”

褚蘅,他们儿子的大名,褚衍取的,安时没读过多少书,但听过这个字,蘅是一种香草,象征着美好、幸福和健康,听着也很文雅,褚衍的意思是希望他们的孩子以后能好好读书考科举,倒是同他先前的期望不谋而合。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爹娘开明的很,不然也不会同意让你进门。”

虽说是他挨了一顿家法换来的,不过挺值,况且蘅儿那么……褚衍一顿,实在有点难以违心地说出他的孩子俊俏,不过想来他爹娘不会在意这个。

“行了,那小子的事你先放一边,不该操心的别多想,一切有相公我呢,你现在,还是多想想怎么犒劳你的好相公吧。”

安时还在月子,褚衍自然不能同他如何,但亲亲摸摸还是不准少的,尤其是安时生了后皮肤越发嫩滑,肉也软乎的很,叫他越摸越上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羞红着脸由他亲着摸着,双手也在下方卖力地替他摸着阳具。

虽说不能真的插入,但两根勃起的阳具放在一块揉揉蹭蹭还是可以的。

褚衍的手法可比安时熟稔多了,他也对安时的敏感处极为了解,这才多久,安时便紧绷着身子射了一回,胸脯肉一颤一颤,骚红的奶子涨得又红又大,色情极了。

褚衍没能抵御住这种色气的诱惑,埋首便发狠地啃咬起来,同时还不忘抓揉上另外一边被冷落的乳肉。

安时啊啊叫唤起来,既有无上的快感,又有难耐的痒意,他不受控制地,甚至是忘我地向上顶着胸膛,呜呜哭喊着痒,哀求褚衍用力点,再用力点。

他赤裸的双腿夹着褚衍的腰,胸脯上顶的同时,屁股也在迎合着褚衍的顶弄,尽管有几分隔靴搔痒的不满,但他结结实实感受到了无上的快意。

只是莫名的,胸口除了叫他疯狂的痒意外,竟渐渐涌起一股子胀痛。

褚衍越是吸,越是揉,那股疼痛越是明显,明显到安时实在忍耐不住,沙哑地痛呼了一声,整个胸膛蜷了起来。

“疼、好疼……”

褚衍险些没被吓坏,安时脸色太差了,几乎只是一瞬息,他的脸便白了,额上甚至渗了冷汗。

“怎么回事,哪里疼,怎么突然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知道……啊——胸口、胸口好疼、好疼……”

安时疼得快要打起滚来,褚衍看着心疼又无措,他急忙安抚着安时,手上运气揉向安时的胸脯。

手刚碰到他便觉察出了不对劲,先前安时的胸脯还是软乎乎的,怎么这会儿硬得跟石板似的。

还有这乳头,也涨得有点过分的肿……

没这方面常识的褚衍怎么也想不到这是涨奶了,他一边安慰着安时,一边运气疏导起安时的胸乳。

这招果然有用,不多时安时的脸色便舒缓了许多,同时,两人皆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奶腥味,褚衍垂眸一看,就发现安时高高隆起的,类似刚刚发育的姑娘家的鸽乳,乳孔张翕,奶黄的液体徐徐渗了出来,逐渐糊上整个乳头。

这是——

“开、开奶了?——”

褚衍看向安时,安时也有点茫然,可随着奶黄色的液体越渗越多,甚至汇聚成一小行从乳尖淌下来时,褚衍脑子一空,双手抓上安时的胸脯往中间一挤,愣是一口纳入两颗流乳的奶子。

他像是饿极了,渴极了,疯狂吸着两颗正在淌奶的乳头。

也不知道是他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安时只觉自己的魂都快被褚衍从双乳中吸出来,高涨的快感几乎将他没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抓上褚衍的背,怕伤到他,只能自己紧紧攥拳。

双腿夹在褚衍腰间,赤裸的足一会儿弓起一会儿松弛。

紧挨着褚衍胯间的屁股也仿佛痒了起来,被隔靴搔痒地凶猛撞击着淫水大发,不止湿了褚衍的下摆,更是打湿了床榻,淫水的骚味儿从两人胯间传上来,越发叫人羞耻。

啧啧的吸奶声振聋发聩,安时的呻吟更是止不住地从喉头间溢出,欢愉的眼泪汩汩落着,没多久,安时便浑身抽搐痉挛着潮吹,前方阳具也一块泄了一通,下体一片狼藉的泥泞——

他被褚衍吸奶子吸到高潮了……

而褚衍也紧随其后,快要射的时候一把拽下里裤,狰狞粗壮的阳具一跳一跳,全都射到了安时的胸脯跟肚腹上。

乳白的精液同奶黄的奶液混做一团,星星点点地散布在安时赤裸的身躯上,奶腥味跟精液的腥味杂糅,不算好闻,却格外能挑动人欲望的神经。

夜里的烛火并不明亮,但这恰到好处的光线却让床榻缠绵间的两人涌现说不出的情意,尤其是对视间,安时那雾气朦胧的眸子袒露着直白的爱意,痴迷,依赖……

褚衍实在按捺不住心底疯狂涌动的情潮,捧上安时的脸便同他深深拥吻到一块。

“安时,娘子,坐完月子,跟我回去吧,回去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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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是在生完褚蘅后的第四十二天离开的村子,离开当天,村里来送别的人出乎意料的多。

不少婶子给他塞了自家晒制的山货,还有婶子给他偷偷塞了一些闺房用具,促狭笑着说能增进他跟褚衍的“夫妻”感情,直把安时臊得,看都不敢看褚衍一眼。

褚衍也叫人拉来不少东西分送给村里人,以表达对他们悉心照料他娘子的感激之情。

一场送别,因此少了几分伤愁。

从这村子回到京都的脚程大概是一个来月,不过他们回去是坐马车,快上许多,十天便回到了京都。

劳青早早收到消息等在城门口,一看到褚家的马车行进,立马上前拦车。

听到劳青的声音,安时也难掩心头激动,掀开车帘便欢欢喜喜地同劳青抱在了一块。

褚衍自车帘落下的缝隙中瞥见,眉宇间掠过不悦,但瞧着安时欢喜,也就忍了。

安时到底内敛,也就小小抱了一下劳青。

劳青结结实实抱了他好一会,还拉着他上下左右看了好几眼,人没事,面色也好,总算是放下了心。

“还好褚衍那假娘们把你找回来了,不然你这一声不吭带着孩子离开,万一在路上出点什么事,你叫我怎么办,我还不内疚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劳青开始追责,说着说着眼角还飘起泪花,安时瞧见歉疚万分,连连道歉。

“是我考虑不周,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对了,想看看蘅儿吗?”

“蘅儿?你们名字都取好了?听着像个男孩儿的名啊。”

说到孩子,安时那张老实内敛的脸便像活过来一般有了朝气,眼睛都亮了不少。

“是,是个男孩儿,名字是褚衍取的,代表美好、希望。不过刚生下来时,他还挺、挺……”安时到底不好去取笑自个孩子的相貌,含糊带过,“但现在,他长得可白嫩。”

说实话,看到孩子蜕变的那会儿,他跟褚衍都差点以为自己的孩子被人掉包了,要不是有婶子说这就是他俩的孩子,孩子刚出生时皱皱巴巴都是正常的,过上几天长开了,就漂亮了。

果然,蘅儿越长越好看,越来越白嫩,跟先前的黑红,皱巴,还带着粉的模样大相径庭。

最主要的是,长开点的褚蘅跟褚衍长得极像,也就眼珠遗传了安时,又大颗又黑亮,其他从眉到嘴,还有面部轮廓,远远对比着瞧,就是褚衍的翻版。

哪怕是路人都能看出他们俩是父子。

因此,劳青看着这孩子可爱是可爱,他喜欢也是喜欢,就是有点忿忿不平,凭什么长得跟褚衍那狗东西那么像,怎么就不能跟他的安大哥像点。

男子汉,就该有男人的样儿。

两人在城门口叙旧了好一阵子,又是聊孩子,又是聊近况,褚衍在马车里听得又烦又躁,可又不想出去打扰,更不想出去遭姓劳的看门狗的挤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狗东西一见他就说不出好话,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

褚衍本是想等着安时聊完再把人带回府,哪知道姓劳的那狗东西还想着拐人,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说服的安时,愣是在他走神的时候连人带娃一块拐回了清风楼。

褚衍气急败坏找上门,结果吃了劳青一个闭门羹,说是除非八抬大轿,不然娘子孩子他一个都别想要。

褚衍被激得,差点把清风楼拆了。

“你不是说爱他嘛,总得拿出点诚意吧。”

褚衍一听也是,他本就打算带着安时回来成亲,中间虽是插了个狗进来捣乱,但也算是跟他的计划不谋而合。

褚衍忍下,扭头便纵马回了尚书府。

安时起初还有点忐忑担忧,毕竟他的出身低微贫贱,又是如此一副怪诞的身子,哪怕旁人不知道,把他当成女人,可真进了尚书府,他总会露馅,他装不了一辈子的姑娘。

劳青安慰他让他别担心,“你这不是有人质在手么,就是不看在圣旨赐婚,不看你相公的薄面,总归要在意他们第一个孙子。”

果然,隔天尚书府的下人便将十几箱聘礼抬进了清风楼。

于是,当天,整个京都城便流传起一个振聋发聩的消息——尚书家的褚衍公子要成亲了,娶的是清风楼的一个马夫,而且还是当今圣上亲自赐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明真相的人总会产生诸多猜疑,比如那个马夫貌似天仙,褚衍一见倾心,特向圣上求得赐婚,再比如这桩婚事大有阴谋,那个马夫身份不一般,说不定是前朝余孽。

总之猜测五花八门。

但必须承认,褚衍做到了,他没给自己留半点后路,所有人包括他们那个圈子的人全听说了这个消息,还是本人亲口认证,他们难以想象,又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褚衍,户部尚书的大公子,刑狱司的佥事,将在半月后迎娶一个青楼的马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为正妻。

……

半月时间转瞬即逝。

整个清风楼作为安时的娘家,红妈妈头一个表达出对他的不舍。

她是真心的,当初收下安时也是出自怜悯之心,毕竟那会安时实在瘦得可怜,狼狈得很,凄惨得很。

她当时也就是想给他一份饭吃,所以留他做了马夫,而安时也是个懂得知恩图报的,确实替她打理的不错,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数年如一日。

他人虽然孤僻内敛,但心是善良的,热忱的,逢年过节还懂得向她问候。

老实说,就这么把他嫁出去,红妈妈还真有几分舍不得,可尚书府给的实在太多,不说替安时赎身的银两高达五千两,就是聘礼,十几箱的金银珠宝,险些看花她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知道褚家是在给安时造势,抬价,也从侧面反映他们对安时的态度并非可有可无,所以将安时交到褚衍手上时,红妈妈一时忘了身份,抓上褚衍的手腕:“好好对他。”

褚衍郑重地一点头:“我会的。”

新人上轿,锣鼓声响,洋洋洒洒的迎亲队伍敲锣打鼓着从街头转到街尾,从东街转到西街,几乎把整个京都城转了个遍,这才慢悠悠地抬进户部尚书府的大门。

褚家一切都以娶正妻的规格礼制行事,进大门,拜高堂,入洞房,吉祥话,合卺酒,还有满床铺的莲子花生……

褚蘅似乎也被感染到喜气,晚上乐呵呵的笑个不停,难得没怎么怕生,被他威严的爷爷抱着也没不安,笑容那叫一个喜庆。

他长得跟褚衍太像,没人敢质疑他的血统,因此夸赞的说辞连天的往外蹦,直把尚书跟他的夫人说的身心通畅,再没丁点对安时的成见。

外头热热闹闹,安静下来的喜房却是有几分冷清。

不过两人也没太在意,四目相顾间,异样的情愫在彼此眼中流转,两手交缠,彼此在红烛的映衬下徐徐喝下象征百年的合卺酒,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太了解彼此,还是此时此刻气氛太到位,两人都未曾咽下酒液,而是于亲吻中互相渡向对方,结结实实接了一个酒香醇厚的深吻。

安时顺势倒在了床上。

大红色的纱幔同时落下,将床上的两人身影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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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行,褚衍、哈、塞不下了,好涨,太多了唔——”

后翘的肉臀猛地挨了一记掌掴,埋在喜被上的安时呜咽了一声,下意识瑟缩,却被褚衍把着腰拖回,布满情色印记的肉臀又被迫对着褚衍高高翘起。

大红的喜床上,影影绰绰的喜庆纱帐后,安时光裸着身子背对着褚衍,腰下塌,肥厚的肉臀高高翘着,厚实的双手掰着自己的臀,露出两张塞满花生莲子的淫穴。

肚子已经很涨了,前后两个穴更是难受得不停蠕动,试图将甬道内挤满的异物挤出去。

可每次刚挤出一点,屁股就会挨打,褚衍还会恶劣地继续往漏出来的穴里塞东西,直把老实人折腾得哭叫连连,哀哀求饶。

“娘子不是答应过为夫,洞房花烛夜任由为夫施为么,娘子怎地说话不算话。”褚衍故意对着两张穴说话,一边说一边凑近,炽热的鼻息喷吐在火辣的肉臀跟泄着淫液的肉穴上,刺得安时一阵难耐的战栗,呼吸越发急促紊乱。

他大腿遏制不住地抖颤,肉穴也在急促地张翕,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想到先前脱衣裳时答应褚衍的话,只能乖乖掰着自己的屁股,既害怕又期待地等着褚衍下一步。

等到安时两张穴的的确确塞不下了,褚衍这才满意地亲了口安时黑中带红的肉臀,施恩般道:“可以了,自己排出来。”

安时霎时熟了,求饶似的回眸,瞥见褚衍不容置喙的神情,知道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他只能强忍羞怯,当着褚衍的面将那些莲子花生桂圆排出。

这些东西虽说还算圆润,尤其是进过水之后,表面裹了黏液,出来的倒是顺畅,但到底是异物,密密麻麻的从敏感至极的肠道、阴道挤过,像是被无数石子滚压过一般,着实刺激得叫人崩溃。

安时排得两腿直打颤,偏生褚衍还要捣乱,一会摸摸他的卵球,一会亲亲他的屁股,啧啧可怜着被他打肿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一会操起来,这可怜的小屁股还敢不敢夹着为夫。”

安时本就敏感,又因为过于喜欢褚衍,他说的任何一句荤话都能挑起他的羞耻心,羞耻又促发着他的淫欲,他一边羞于面对这般淫荡的自己,一边又忍不住沉溺,内心隐秘地期待褚衍能继续好好疼爱他。

老实人心思好猜,几乎都直白地写在脸上,故而褚衍才会毫无顾忌地欺负他,不断对他释放着不为人知的恶劣。

安时的阳具是被红绸束缚着的,不过褚衍只是虚虚系着,他跟安时说过,这根红绸是他们拜堂时牵的那根,不能见浊,寓意不祥,故而安时忍着射意也很辛苦,雌穴都潮吹了两次,阳具也不敢射,真快憋不住,他还自己掐着,委实乖得可爱又好欺负。

褚衍一边挑逗着他的肉蒂,一边三指插着他的后穴,戏谑揉弄着藏于肠道中的肉栗,双重刺激本就快逼得安时发狂,偏偏褚衍还那么温柔缱绻地亲着他。

柔滑的舌尖挑拨似的舔着他的下唇,舔着他的牙床,等到老实人受不住地张开唇喘息,舌头便会狡猾地钻进去,又是扫着他的舌面,又是舔着他的内壁,随后缠上他的舌头,牙齿轻咬着他的舌尖,有点痛,紧接着却是灭顶的深吻。

灵活的舌头就同一尾狡猾的蛇蟒,对着他的口腔一阵攻城掠地不说,还残忍地缠绕上他的舌头,直把舌根吸得发胀发木。

盛不住的涎水从安时口中淌出。

安时就是个普通人,呼吸远不及习武之人那么绵长有力,不多时便被吸得头昏眼花,浑身瘫软,下身被玩泄了都没什么知觉,

“哎呀,脏了,怎么办娘子,这寓意可不太好啊。”

褚衍抽出那根被他射脏的红绸放到他面前,嘴上苦恼,眼里却冒着不怀好意的狼光。

安时这会儿脑子都麻着,根本转不过弯,看到那根红绸被自己射脏,顿时又慌又急,差点歉疚得快哭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习惯看向褚衍,完全忘了褚衍才是罪魁祸首,他问他怎么办,他不是故意的,他也不想的,这会儿脏了,喜神会不会生气,褚衍会不会不要他,离开他。

褚衍抱着他哄,说没关系,“大不了我们挨顿罚,喜神若是知道了,会体谅我们的。”

丧失思考能力的安时完全没听出褚衍的坏心眼,连忙答应受罚。

因此,当那根红绸同褚衍的阳物分别进入前后两张穴,把他撑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安时也只能默默忍受着。

绸布再滑溜也是布料,那么长一条塞进阴道,堵在宫口,异物感别提多强,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无法忽视的剧烈痒意,好似这条布料上长了无数只小触手,恶意搔刮着他敏感的肉壁,直把他搔得哭泣不止,淫水大发。

而褚衍肏弄他的角度又格外刁钻,每一下都绕着最敏感的那颗肉栗边缘肏,偶尔剐蹭一下,那种灭顶的快感袭来,还不等他多享受一会,又立马消失,这种欲望堆积却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折磨叫老实人几欲疯狂。

他在心里无声呐喊,屁股都不自觉摇起来了,湿漉漉的眼睛渴求地向后瞄,却得不到他相公的半点怜悯。

他相公就扶着他的腰或轻或重地肏着,一会快一会慢,被汗打湿的姣好面容,即便染上俗尘的情欲,也高贵得不似凡人,尤其是那双漆黑的深瞳,明明蕴藏着择人而嗜的欲念,却始终保持着叫人痛恨的清醒,仿佛沉沦于情欲,耽溺于情欲,被欲望虏获的只有他一人。

强烈的不甘涌上心头,疯狂的欲念吞噬理智,安时终是没法再继续龟缩羞怯,掰着屁股一边如最下贱的娼妓那般放荡地摇,一边高撅着主动迎合。

屁股跟雌屄淌出的骚水打湿褚衍的胯,肥厚的肉蒂隔着红绸贴上褚衍滚烫的卵蛋,任由卵蛋敲钟似的狠狠击打,丰沛的汁水自两人胯间飞溅,污言秽语也从老实人口中不带掩饰地尽情泄出。

“啊啊啊操我相公,操死我,痒死了,好痒啊啊啊……”

“唔,再深点,相公,求你再深点,快、快到了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好爽,相公,褚衍,爽死了,要到了,要到了……”

“阴蒂,相公,揉揉阴蒂,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唔……”

“乳头也好痒,怎么办,相公,好痒,你亲亲……亲亲我……”

“啊啊啊啊……”

安时难得这么骚一次,褚衍自然抵抗不住,成功上钩。

他发狠了地肏着安时的后穴,每一下都能顶到安时的肚皮,在那松软的肚皮上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他一手狠狠揉着安时的臀,一手粗暴地抠着他的肉蒂,听着安时放声淫叫,又哭又喊,脸上尽是深陷情欲的放荡媚红,眸中欲火更甚。

眼看安时就快高潮,他抓上安时的胸脯,指缝间挤出红肿的肉粒,把人从床榻上抬了起来。

姿势改变导致安时坐到了最深,肚子仿佛在那一刹被彻底捅穿,他尖利地淫叫出声,身上多重刺激让他如愿以偿地尝到灭顶的欢愉,前后三处同时一泄如注……

而褚衍也在这一刻射进安时的体内。

他紧紧抱着安时,把他牢牢地钉在他的阳具上,两具汗岑岑的身躯交叠着跪坐在湿漉的喜被上,彼此静默着享受这一刻的余韵和亲昵。

好半晌,褚衍吻上安时湿漉漉的肩颈,手掌垫到安时的手掌下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安时,你可愿意,永远做我的褚夫人?”

安时垂眸看着两人叠放的手,一黑一白,一糙一嫩,截然相反的两种手掌,象征着他们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地位。

可谁能想到,如此天渊之别的两只手竟能摆在一块,甚至叠在一块,只要他轻轻一握,他便能握上这只如玉如月的手掌。

在过去的三年中,他没少妄想过有朝一日能摘下那轮高高在上的皎月,他没少妄想把他占为己有,可他太漂亮了,太夺目,太高洁,他不忍用肮脏的手,龌龊的念头去玷污。

但如今,他肖想多年的明月竟然主动把手交给他……

安时难掩内心的激动和感触,几乎喜极而泣。

他牢牢抓上褚衍的手,像是捞水中月的猴儿,终于捞起一捧不会流散的泠泉,高洁的明月盛放在他手心。

他视若珍宝,小心翼翼执起他的手放置嘴边亲吻。

“愿意,我,安时,永远都是褚衍的人。”

“生,死,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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