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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这么欢喜?相公的裤子都被你尿湿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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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是个粗人,是个平平无奇的马夫,他眉眼硬朗,嘴唇偏厚,肤色也不比贵公子出身的褚衍白皙,可褚衍就是鬼使神差地觉得他好看,尤其是被他吻得满脸通红眼眶湿润眼尾飘红的时候,不止好看,还媚得很,骚得很,仿佛无时不刻在勾引他。

褚衍急色地揉上安时的胸脯。

早在看到他胸口挤出奶沟的时候他便有几分迫不及待,口舌干渴难耐,恨不得扒了这衣襟把脑袋埋上去狠狠嗅闻,看看这乳沟是否也同女子般泛着肉香。

只是可惜眼下他仅有一张嘴,叼着他的小马夫的骚舌头顽,便无暇去品尝那道奶沟。

褚衍心下遗憾,手上却毫不含糊,蛮力撕开绣花的裙头,手掌便急切地抓揉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怀了孕的缘故,这胸比之以前软和不少,抓上去满满一手软糯的乳肉。

乳头似乎也大了不少,硬起来真如货真价实的石子儿,支棱地咯在他掌心,揉弄起来,格外有实感。

褚衍对着他的胸又抓又揉,纵使安时心有顾虑,此时也被完全挑起了情欲,况且他这身子在有了身孕后需求变大,前些时候疲于赶路还好,一安顿下来,几乎每晚他都处于情欲的煎熬当中。

推拒的手渐渐攀上褚衍的背,原本后缩的胸脯也主动挺着送到褚衍手掌任其亵玩,衣裙也在意料中被撩起,裤带一松,松垮的亵裤便直接滑到脚腕。

褚衍狎昵地揉上安时的屁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马夫的屁股也大了软了许多,他一掌握上去,竟还能从指缝里流出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软面馒头似的手感实在叫好,褚衍情潮澎湃,欲火攻心,根本没法再继续忍耐。

他高高昂起的硬挺阳具不自觉撞上安时的胯,每一下都用力得很,撞得安时囊袋钝痛。尽管隔着一层布料,那昂扬凶悍的龟头也似下山的猛虎,凶神恶煞以头抢地,撞着湿泞的阴阜。

雌屄不禁吐露出更多的骚水,尿了似的浸湿褚衍顶过来的衣物。

“这么欢喜?相公的裤子都被你尿湿了。”

褚衍故意取笑,下体还恶意地继续顶着。

安时被臊得满脸滚烫,眼睛都不敢看他,可手掌却是牢牢抓着他后背的衣裳,无声传达着自己的喜欢。

他如何不欢喜。

尽管心有戚戚,唯恐这是一场春梦,可他实在太久没见到褚衍了,他太想他了,就算今天是梦,他也认了。

安时羞得闭上眼,面上尽是羞赧,可他下边的动作却大胆的很,屁股迎合似的冲着褚衍的胯耸动,泥泞的雌屄黏着顺滑的衣物快速蠕动吸吮,大有要隔着衣物就把这根傲人的凶器吞入的意思。

褚衍难得从他身上看到如此急切的一面,不禁一笑,拍了把他的屁股:“怎地如此心急。”

安时依旧闭着眼,脸蛋耳根一片臊红,但可能是看不见的缘故,又或许是他成功说服自己这是一场可以胆大妄为的梦,他抵上褚衍的肩,粗重喘息,低低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

“想要,相公,肏我……”

刹那间,褚衍有种快被欲火烧死的错觉,鼻子更是蠢蠢欲动,仿佛能在须臾间淌出点丢人的东西。

他眸色深沉,目光发狠,扫着这平平无奇甚至是怯懦的汉子通红的脸庞。

麦色的脸部全是羞人的艳红,眼睛紧闭,却又在忐忑地颤动,不长不短的睫毛根部发湿,有水珠凝结,仿佛下一秒就能化作泪水滚落。

他心里是不安的,惶恐的,被褚衍吮肿的嘴唇又红又艳,湿淋淋地半张着。

他抵着他的肩闭着眼不知道,眼下他这副依赖依靠的姿态究竟有多撩人,他那平平无奇的面容在这一刻更是化作勾魂夺魄的妖媚,能夺去褚衍半条命!

褚衍一把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

安时被吓了一跳,急忙让他放下来:“褚衍,我太重,你放、放下……”

“床在哪。”

安时一时没跟上弯儿,愣了下才指向屋子深处,在竹编的屏风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快步绕过,里头果然摆着一张小床。

他眉头飞快一皱,尤其是扫到床上铺的薄薄一层的被褥,眉头皱得更紧。

眼下虽说正热,可没多久也要入秋了,这屋子地理位置又不算好,床还摆的这么深,半点阳光都照不到。

“你就这么委屈自己?”

褚衍脸色难看,不知道气自己还是气安时,没好气地拧了把他的肉臀。

安时低低嘶了声,不知道是该委屈还是抱怨,但老实人也委实做不到娇气。

“这里,其实,不错了。”

比起先前近乎一个月的餐风露宿,有个屋子,有张床,还能有被子,真的不错了。

尽管安时没有明说他曾受过的苦难,可褚衍又不是傻子,哪想不到,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以后,会更好。”

安时低低嗯了声,没怎么放在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会儿被褚衍抱着坐在床上,已经睁开的眼不好再当着褚衍的面闭上,只能羞耻又忐忑地隐晦觑着褚衍。

虽然褚衍这些天为了找他有所憔悴,可他底子就在那,该精致的眉眼依旧精致,黑的黑,白的白,跟画里的谪仙似的,矜贵得不像话。

脸颊瘦了些许,倒叫他少了两分女子的柔媚,多了分男子的冷硬。

太久没见,安时不禁看痴了眼,可能是思念过头促使的胆大,安时情难自禁亲了褚衍一下。

“相公,不、不继续吗?”

“这种时候还敢勾我。”褚衍火气一下被撩了上来。

本来他还有点心疼他的小马夫,想着今天要不先算了,哪知道……

“手过来,自己解开。”

褚衍大马金刀地叉开腿,示意安时替他解裤带。

安时脸蛋羞红,手指颤抖,一根简单的裤腰他解了快半盏茶。

等裤子褪去,猛然跳出的便是一根粉白的茎身,其上盘虬着狰狞粗壮的青筋,涨红的龟头吐露着透明的水液,将整个肉菇糊得又湿又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抬起来,自己吃下去。”

褚衍拍了下他的屁股,安时喉头紧了紧,咬咬牙,还是吃力地抬起屁股,握着那根又粗又长的恐怖凶器抵上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的雌屄。

逼穴已经湿泞不堪,逼口更是已经做好被侵入的准备,大张着嘴等着吞咽。

肉根甫一交接上,丰沛的逼肉便迫不及待吞下了一个头。

只是雌屄太久没被肏过,吞个头便已经是极限。

安时不由有些着急,扶着褚衍的阳具向他求助:“相公,帮帮我,下不去,进、进不去……”

安时这副大着肚子又扶着阳具的骚样实在蛊惑人心,明明就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庞,一红起来,湿起来,怎么看怎么欠干。

褚衍眼神晦暗,腮帮绷紧,恶狠狠骂了句骚货,掌掴着他肉乎的肥臀,手伸到安时腿心向两边一扒,同时下身一用力——

“呜啊——”

安时尖叫着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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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噗嗤噗嗤……

淫秽的水声在小小的屋子里不间断响起。

同时伴随着急切的粗喘跟低哑的呻吟,肉体碰撞发出清脆的拍打,室内瞬间春色弥漫。

“唔、快、相公,好难受,快点啊啊啊——”

“骚货,腿再长大点,相公这就给你灌精。”

“唔、已经、最大了、哈……不行,好酸……”

“哪儿酸,宫口是吧,相公的阳具给你好好揉揉。”

“唔、不行、进不去、别——”

意识到褚衍想肏进胞宫,安时当即慌得直想跑,他腿都支起来了,奈何大着肚子,褚衍又时刻掐着他的腰,屁股刚抬上去一点,腰便被褚衍掐着坐了回去,发胀发红的怒张肉刃噗嗤没入,滚烫的龟头直抵宫口——

安时被烫得狠狠哆嗦,撑不住地张开宫口由着褚衍的阳具肏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阳具又长又粗,往日全根没入,几乎能把他肚皮顶起来,如今他怀着孩子,又将褚衍的阳具全部吞入,安时不禁有点担心起孩子,不自觉抚上肚子。

可他没敢扫褚衍的兴,只能安慰地摸摸肚子,在心里向孩子道着歉。

父亲只是太想你爹爹了,不是故意伤害你的,宝儿你可千万别生父亲的气,也别生你爹爹的气,他、他不是故意的,你就乖一点,乖乖……

安时分心到肚子上,褚衍哪能察觉不到,心下掠过一丝懊恼,动作不由放得轻了。

差点忘了,如今他的小马夫今非昔比,可不是往日那个随他摆弄的身子。

可能是也有点担心会伤害到安时的肚子,褚衍只在胞宫内顶了几下,便稍稍退出去,转而顶弄安时的宫口。

安时哪受得了他这么顽,没一会儿便哭着求肏,恨不得亲自抓着褚衍的阳具肏进子宫。

太痒了。

“不行,不能伤着孩子,娘子且再忍忍,等生了后,相公好好疼你。”褚衍刻意压低嗓子,说的亲昵又暧昧,他还啄了下安时滚烫的耳垂,直把安时臊得淫水大发,股间流了一屁股骚水。

褚衍自然有所觉察,唇角满意勾起,又去啄吻小马夫其他部位,手也不自觉揉上马夫软乎的乳肉,玩弄似的拨着小石子般的乳头。

安时哭得更加难耐,腰身都不自主地在褚衍胯间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实人主动起来可真叫人应接不暇,尤其是那颗骚红肿起的肉蒂,每次起伏间都会悄悄露头去蹭褚衍胯间的毛发,等褚衍发力肏上来时,它还会巴巴迎合上去。

褚衍冲撞的力道越大,安时受到的刺激便越大,而这块软肉又是女穴处最敏感的部位,没多久便叫安时尖叫着潮吹,湿滑的甬道痉挛着缩紧,穴口死死咬住茎身,两股架在褚衍腰胯上一抽一抽,好半晌才缓过来软下。

可他刚软下来褚衍就开始发力,抓着他的肉臀便用力顶撞起来,发狠地挤开纠结到一块的肉壁。

他敦实的囊袋每一下都结实地砸在逼口,逼肉被拍得通红,像被干烂似的外翻,而等褚衍射完抽出的那一刹,乳白的精水混着体内涌出的透明淫水徐徐从骚红的穴口淌出时,那场面,别提有多色情淫靡。

褚衍瞧得火大,阳具瞬间满血复活,但雌屄已经被干翻,也担心安时肚里的孩子,褚衍只能另辟蹊径,转而开拓起安时紧实的后穴。

……

虽说久别胜新婚,但安时这身子到底不适合多劳累,褚衍就前后穴各来了一次便放过了他。

褚衍柔声让安时先休息,先睡,可安时唯恐睡了起来就再也见不到他,说什么都不敢睡。

可他也不想让褚衍讨厌他,他好不容易“梦”到他一次,实在舍不得,只能躺下假寐,悄悄攥着褚衍边缘的衣角。

他这小心翼翼又惶恐的模样让褚衍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说点什么消除他的怯意,却发现他胆怯惶恐的根源便是来源于他。

他本想趁安时睡下后出去转转,看看这种时候是否合适把人带回去,可眼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还是第一次发现自个儿也有心软的时候,要知道他在刑狱司当值时,手底下人哪个不叫他铁面阎罗的。

空有好看的皮囊,长着一腔铁石心肠。

“我不走,睡吧。”褚衍覆上他的手,在他身旁躺下。

褚衍的手修长白皙,覆盖在他麦色粗糙的手上,其实很不相配,但他的手实在太温暖,也太柔软,跟他本人稍微有些出入,叫安时根本舍不得挪开自己的手,甚至,静默许久,他还忍不住偷偷睁开眼瞄上褚衍,发现他已经闭目,便偷偷把有些僵直的手翻过来,小心翼翼地扣上褚衍的手指。

他这动作虽然轻巧小心,但褚衍并未睡过去,只是闭目养神中,再微小的动作他都有所觉察,在发现他的小马夫是想趁他睡着同他十指相扣,心头再度五味杂陈。

可能是发现褚衍刻意的放纵,安时这下安心多了,他本就累坏了,再加上身子重,容易倦,所以不多时,他便扣着褚衍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身旁早就没了人影,刹那间,形容不上来的失落涌进心头。

他苦笑着,看着空落的没有一丝温度残留的手心,蜷起抵在心口时,密密麻麻堆砌上来的悲楚差点淹没了他。

“又是梦……”

“真的只是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褚衍怎么可能来找我,他是尚书的公子,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他身边有的是公主千金,他怎么可能……”

“安时啊安时,你到底还要痴心妄想到什么时候,你不过就是个出身卑贱的马夫,还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到底在奢望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去妄想……”

纵使安时百般警告着自己,让自己认清自我,可梦醒后的失落痛苦还是叫他落下了眼泪。

褚衍端着饭食回来,看到的就是安时抱着肚子暗暗流泪的模样。他就缩在床最里处,缩在阴影之下,一张平淡无奇的面庞沾满难过痛苦的泪水。

他不敢哭出声,难受极了便捂着嘴呜咽哭着,眼泪大颗大颗从他那对大眼珠子滚落,纵使相貌平平,此刻悲戚酸楚的模样也叫人看了心疼不已。

褚衍哪想到他就出去买了点吃食回来,安时就哭成这样,吓得他差点把食盒扔了。

“怎么了,肚子难受?难道是先前伤着了?”

安时没想到褚衍还会出现,还是这么关切紧张的姿态,顿时愣了,眼泪苦楚一下凝固在脸上。

“褚、褚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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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息,安时便从地底升到了天上,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欢喜激动,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他也头一次丢开怯懦,大胆,肆意地朝着褚衍扑过去。

尽管他离褚衍还有一段距离,但不知为何,他笃定褚衍能接住他。

果然,下一秒,他没在地上,而是稳稳扑进了褚衍怀里,温暖的,真实的,怀抱里。

瞧着他的小马夫又哭唧唧,褚衍满心无奈和心疼,牢牢抱着人,罔顾自己的洁症,扯着衣袖小心替他拭泪。

明明这么大的块头,心思敏感的跟个碳做的。

褚衍叹着气,把人扶回床上:“怎么了这是,我才出去一会,就看到个小泪人。”

安时微微羞窘,回过神的他发现自己这副作态好生娇气,顿时惴惴。

但褚衍却在这时握上了他的手。

安时讶异,偷偷觑了他一眼,被抓包,褚衍戏谑地抬抬他下巴:“要看你相公就正大光明的看。”

安时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支吾着:“没、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不是?”褚衍却故意臊他,非得凑到他嘴边问,安时没处躲也不想躲,只能低着头声若蚊呐,求饶似的唤了一声褚衍。

褚衍挑眉:“是相公。”

安时脸蛋更热,麦色的肌肤差点烤红成地瓜,可清醒的他到底没脸,吭吭哧哧半天也没能唤出那两个字。

褚衍也没逼他,转而问他为什么哭。

安时哪好意思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不见了所以他伤心难过失落,支支吾吾想着借口,闪躲的眼神无意间对上褚衍一直看着他的深瞳,里面是真切的关心在意,并非以往的淡漠冷视,他心口猛地一跳,顿时什么理由都没了。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以为,我在做梦……”

安时悄悄红了眼眶,他局促地捏着衣角,想让自己争气点别娇,他是个大男人,哪能真因为长了个姑娘家的东西就成姑娘家那般娇气了,可他控制不住那股子心慌跟委屈。

从一开始他便知道他跟褚衍是不可能的,褚衍是天上的月,他是地里的泥,纵使有朝一日黄粱一梦,梦到他捞到月亮了,也是需要还回去的,因为梦是会醒的。

可人心哪是可控的,情之一字又哪是说生就生,说灭就灭的。

他恋慕褚衍太久了,三年多,这个人,这两个字,几乎深刻到烙在了他的骨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生,记得住褚衍,他死,这副躯骸也记得住褚衍。

被褚衍折辱丢弃的那晚,他曾想过无数次放下,他知道他该放下了,他不能再奢求,不能再妄想,他不能让褚衍为难,不能让褚衍更加厌恶他。

可每次想到这两个字,想到他要将这两个字从骨骸上剜去,他便痛,痛得夜不能寐,痛得难以安生。

尤其是他这副躯壳竟然还怀了身孕。

说实话,他最初是害怕的。

他既害怕自己生不下来,也害怕自己生下来。

他是个怪物,他怕他跟褚衍的孩子也会是怪物,他每天担忧得吃不好睡不好,却始终没有勇气不要他。

因为偶尔他也会开心,会庆幸,从此以后他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他有了自己的孩子,还可能是跟褚衍有几分相似的孩子。

他想过,就算孩子可能随他,他也会好好照顾他,保护他,他不会让他的孩子跟他一样受尽冷眼和欺辱,他会像红妈妈那样,给他的孩子一个温暖的家。

只是,在他的孩子诞生之前,他还有好多难关要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意告知褚衍他所经历的艰苦,但褚衍先前出去买吃食的时候早就打听过了。

他不知道他的小马夫是如何靠两条腿从京都城走到这里的,这个村子可是离着有一千里远,尤其他还怀着这么重的身子。

那些妇人说,安时流浪到她们村子的时候,脚都是裸的,脚底全是泥,洗干净后,大大小小溃烂的伤口遍布,差点没把她们吓着。

那会安时衣服也破,头发也糟,脸灰扑扑的,就一双圆溜的眼珠看着干净。

她们不知道安时一路是怎么过来的,但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又这么狼狈,村里便有流言在传,说他这一路肯定没少给人糟蹋。

她们唏嘘,她们唾骂心疼,但到底是个外人,这些话也就没让安时听到过。

除去这些揣测,妇人们还是挺喜欢安时的,安时能干能吃苦,为人也随和善良,他又力气大,好心肠,凡是有谁需要帮忙,他都会第一个过去帮把手。

所以他之前过得是苦了些,但来到这个村子之后,他过得还算是安稳充实。

妇人们以为自己是在替安时说好话,可褚衍听完只有心疼他的小马夫。

他知道,这是马夫老好人的脾气在作祟,当初他接近他利用他打掩护时,没少受到他这种性格的照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说得好听是热心善良,实则,被人卖了还倒替人数钱。

马夫对他好,任劳任怨的时候他没什么感觉,一听他对别人也如此古道热肠,褚衍心里怎么品怎么不是滋味。

把人抱怀里好一顿安慰后,褚衍冷不丁道:“以后,别对旁人好了。”

他猛地想到,那个姓劳的看门狗不也是他家马夫胡乱给善心勾搭上的?不行,杜绝,以后必须杜绝。

安时不明所以,傻愣愣地啊着,褚衍虎着脸:“别装傻,以后不准再胡乱施善,不准再去关心照顾别人,不对,是除我以外的任何人。”

安时还有点懵:“可是……”

“没有可是。”

褚衍霸道地宣布,见安时不解地拧起眉头,看着还在考虑的样子,他捏了捏他肉乎起来的腮帮,坦白道:“看你对别人好,我吃醋。”

安时恍然,又立马羞臊起来:“我对别人,又跟你不一样……”

“不一样也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呐呐:“……哦。”

两人说开后,褚衍让安时赶紧吃饭,别饿坏了,在安时吃饭的当口,他问起安时接下来的打算,是留在这生完还是先跟他回去。

安时顿时抓紧了碗筷:“回去……是回清风楼吗?”

安时不敢想另外一个答案。

可褚衍却帮他确认了他心中所想:“回我那,户部尚书府。”

安时顿时大惊:“可是,我、我就是个马夫,还、还是个不阴不阳的怪物,我怎么能……”

瞧着褚衍脸色阴沉下来,安时更为惴惴,声音慢慢弱下去:“我不能、让你爹娘为难……”

褚衍阴着脸:“怎么,你是想回清风楼,然后被我当外室养着,等到孩子生了,我就去母留子?”

安时神色一急,可自卑的他又说不上更好的法子,只能不舍地抚上肚子:“若真、只能这样,我、我也认了。”

褚衍脸色更加难看:“认了?安时,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如此残忍无情之人?我要我的孩子一生下来便没了亲娘,我要我的夫人只能顶着马夫的名头在青楼里打杂一辈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有点茫然,有点无措,他无意识地抚上肚子,心下越发惴惴。

“那不然呢……我出身低微,又是个‘男’人,试问哪家父母,能同意我这样的人进门……更何况,更何况是尚书府……我就是再不通文墨,不谙世事,也知道尚书大人是何等的高官……”

“所以,”褚衍近乎冷漠地盯着他,“你宁愿放弃我,放弃孩子……”

“当然不是,我只是,只是……”

“你是。”褚衍冷笑了下,精致的眉眼莫名染上一分颓唐无力,他没再看安时,转而盯着他的肚子,“你明明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我既然承认了是你的相公,这些我自然会替你摆平,可你根本不信我……”

褚衍一顿,嗓音微微颤抖,压抑着什么。

“你不信我是真心的。”

说这个也是有些可笑,或许这便是他不近人情的报应吧,如今就是想用真心,动了真心,也无人相信。

也是,换做过去,有人到他跟前说他今后会对一个马夫动了真情,他没拔剑砍了那人都算心善,更别说素来自卑自贬的安时,他宁可相信自己是做梦,也没法相信这是真的。

安时被指控得攥起了拳,他很想反驳,可混乱的思绪叫他根本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说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信吗?自然是不信的,这叫他怎么相信呢。

褚衍能没丢下他,能跟他说这么一番话,已经是上天对他的眷顾,他哪能奢望贪心地去期待褚衍这些话是真的。

“我再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你好好想想吧。”

不过褚衍到底不是那种伤春悲秋之人,他拿出一份明黄的物件,丢给安时便走了。

他的背影孤冷,有种强撑的冷漠,安时心口倏然一紧,下意识想要挽留,却只抓到那份明黄布帛。

没见识的马夫不知道这是何物,但好奇打开才心口重重跳了一下,这,这好像是,说书里提到的,圣旨!

安时唯恐是自己见识少认错了,一个字一个字抵着去辨认,尽管很多字他并不认识,但大概意思他勉强看懂了,这是给褚衍的赐婚,是,是给他们两个赐婚的圣旨!

可,可,怎么,所以……

安时当下顿时只剩一个念头,他要去找褚衍,他要,要问清楚,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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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衍,褚衍——”

安时急忙追了出来。

可他身子重,短短几步路都能让他步履蹒跚起来。

褚衍哪能听不到他的呼唤,可到底有点被伤到,强自尊的他有点赌气,就故意没理。

安时不知内情,看他越走越远,越发心慌着急,脚下越发的匆忙,结果一个没注意,脚下被一个石块绊到,整个人顿时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

“唔——”

霎时间,安时额上渗出一层冷汗,剧痛让他发不出声,惶恐更是让他心慌意乱。

肚子,他的肚子……

“褚、褚衍……”

安时拼命喊着,可他已经痛到失声,他以为的大声,其实跟蚊吟没什么两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肚皮在剧烈收缩绷紧,难以形容的剧痛让安时冷汗如流。

不知是害怕还是被汗水刺激到,安时眼里渗出了泪水模糊视线,他满口呼唤着褚衍,无措又凄惶。

他拼命想从地上站起来,可肚子实在太疼了,甚至,他惶恐地发现,有股令人心慌的液体正从股间流淌而出。

安时面容更为狰狞,泪水汗水糊了一脸。

褚衍已经走远了,可走着走着没再听到安时的声音,还以为安时也恼了,不来找他了,不由生起闷气。

他话已经说的那么明白,圣旨也给他了,他既然选择追出来,不该是相信他的真心了么,怎么还带折回不理的。

褚衍兀自往前走了会,脚步却是越走越慢,实在过不了心里那关,他咬咬牙,还是转身赶了回去。

报应就报应吧,谁让他如今就是非这自卑的小马夫不可呢,把人惹生气了,难过了,心疼的不还是他自个儿。

褚衍哪知道他赶回去看到的竟是安时独自一人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呻吟,脸色惨白,满脸狼藉的模样,当即他便慌了,几乎是用轻功赶到的他身边。

“安时,安时,怎么了这是,你别吓我,安时……”

听到褚衍的声音,安时还以为自己是痛到出幻觉了,他努力睁开模糊的眼,感受到脸颊褚衍手掌的真切温度,鼻子一酸,眼泪又从眼眶滚了一行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

安时的声音粗噶得不像话,但褚衍听得出他的委屈和惶恐,立马抱紧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吓我,你别吓我……”

“是我……该向你说……对不起……”

安时有气无力的模样着实让人心慌,尤其是他胯间还在汩汩淌着淡淡的血水,更加触目惊心。

先前褚衍没注意到,现在看到,心跳险些被吓停。

“到底怎么回事,安时,你流了、好多血……”

安时眼下痛极了,没有力气跟褚衍解释,他抓上褚衍的手,竭力道:“扶我、扶我进去……我可能、要、要生了……”

他已经感觉到肚子在剧烈宫缩,孩子怕是要早产,肚子太大,他看不见流的到底是血还是羊水,但他觉得大概率是羊水,量有点大。

褚衍一听他要生了,整个人顿时手足无措。

“生、怎么这么早……好,好,我马上抱你进去……不对,我是不是该送你去找大夫……不对,这村里好像没靠谱大夫,哦,稳婆,我去找稳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被吓得六神无主,语无伦次,抱着安时前前后后转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好。

安时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死死抓着褚衍的手,让他先抱他回房。

“我、我自己生……”

褚衍大惊,急忙说不行,安时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自己生,太危险,他不放心。

“我、早就、准备好了……我这身子、不能、被、被看到……我不想孩子、被说闲话……”

安时极为吃力地解释:“我了解过、怎么生……你别忘了、我也给马接、接生过……”

“人跟马哪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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