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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求得赐婚、不悔、不知去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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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衍伤的还挺重,据说是挨了圣上、家里两重罚,不过褚衍回来的时候隐瞒了在宫里受过刑,以至于被尚书上家法到昏过去,尚书夫人才着急忙慌地把他请过来。

瞧着褚衍背上没几块好肉,臀腿更是鲜血淋漓,皮肉外翻,饶是他见惯血腥,也被这场面骇了一跳。

“你说你这是何苦。”

还好褚衍内功深厚,这些也都算是皮外伤,好好养上几月便能无碍。

只是皮外伤也是受罪,更别说这么重的皮外伤,付星宸理解不了,他那冷心冷肺、视情爱如粪土的好兄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情深,对比起他来,仿佛他曾经的坚持守护都成了虚伪。

褚衍就晕了一会,被抬回房的时候便恢复了清醒,听得付星宸这么问,他不禁想到先前进宫同陛下索要赐婚时陛下问的话——

【你当真想好了,不会后悔?褚衍,朕与你自幼相识,知你并非感情用事之人,你今日若真向朕求了赐婚,日后可就容不得反悔了。朕并不认为,你会对一个马夫,用情至深。】

他是如何回应的呢——

他只道:不悔。

尽管他也对此情意匪夷所思,也曾不断自问自证,但结果都是殊途同归——他要定了马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占有欲作祟也好,真心真意也罢,他容不得马夫日后身边的人不是他。

“能让他们同意便可。”

付星宸叹息:“我倒是不知,你竟蜕变成了痴情种。”

“比不得你。”

付星宸:……

他故意摁上褚衍的伤口,疼得褚衍猛地闷哼一声白了脸:“你还真是……”

“怎么,嫌不够疼?”

“够,怎会不够。”

付星宸凉凉一笑。

“话说,圣上真给你们赐婚了?”

褚衍自得一笑:“你看我的腿,刑狱司的大刑我熬过了,陛下自然就同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星宸惊讶:“你,你连刑狱司都——不是,一个马夫,真值得你放弃这么多吗?”

“你不也是,为了涂暮歌的人,连太医馆都辞了,你后悔过?”褚衍反问。

付星宸哑言,呐呐:“这,不一样……”

“是,不一样,好歹我的放弃能有回报,你呢,那人对涂暮歌痴心不改,对你,不过就是一场利用,也就你,愚蠢无知,跟犬儿似的巴巴送上门给人骗,还同涂暮歌交恶,若不是你自个儿有家底,就你那家医馆,早几百年前就倒了。”

付星宸一下沉默,半晌才憋出一句:“我心甘情愿,况且,他也拒绝过我,从未有过利用之心。”

“放在过去,我多少要笑你几句,不过现在我懂了,也就放你一马。我的伤要多久能好,我要尽快。”

付星宸白他一眼,干净的纱布猛地拍到他腿上,还未完全止住的鲜血溅了些许,疼得褚衍瞬间渗出一额冷汗。

“行了,少做白日梦,你这伤,可有的等。”

这一等,便是足足两个月。

等褚衍彻底能下床了,他第一时间便是去清风楼接人。

一路上,他来回想了不少说辞,他自认也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可如今到用时,他不禁悔恨自己还是学识不精,竟想不出一星半点的满意之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看马上就要到清风楼,褚衍难得紧张了把,肚里拼命打起腹稿,好不容易凑出篇合适的,下了马车进了后院,只看到姓劳的那只看门狗在做着马夫的活计,周围却始终不见马夫的踪影,褚衍心下一沉,满腔的澎湃忐忑一下散了干净。

“安时人呢?”

劳青一看到他便气不打一处来,听他还有脸问安时,火气更甚。

“你还有脸问!”

尽管比褚衍矮了大半个头,劳青还是气势汹汹地攥上褚衍的衣襟,狠狠揍出一拳。

褚衍自然不会任他发泄,牢牢把住他的拳头,居高临下,眼眸不带一丝热度。

对情敌,尤其是一只嘴碎讨人厌的看门狗,褚衍毫不客气。

“安时人呢,我只问最后这一次。”

褚衍眼神威胁着,若是旁人,早被吓得跪地求饶,可劳青不吃他这一套。

他冷冷笑着:“怎么,当初把人伤成那样拍拍屁股走了,现在寂寞了,又巴巴回来找了?贱不贱呐。”

“这是我跟他的事。”褚衍眼眸低垂,冷冷看着他:“他到底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呃——”

褚衍反手掐上劳青咽喉,劳青脸色瞬间涨红,可他就是梗着一口气,怒瞪褚衍,死活不松口。

褚衍眉头蹙紧,手下愈发用力,可见劳青宁愿被他掐死也不愿告诉他安时在哪,他莫名有点心慌,更加心烦。

“我最后问你一次,他,在,哪!”

劳青纵使被掐得快撅过去,也依旧死犟:“不,知,道。”

“劳青!”

劳青竭力呸了他一口,呵呵笑着。

褚衍暴怒,但心知这只贱狗吃软不吃硬,只能强行按下火气。

“当时伤到安时是我不对……”

劳青依旧冷笑。

“这几个月,我已想通,我非他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劳青冷笑僵在脸上,渐渐透出吃惊:“你、你说什么?”

他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内容。

褚衍也没打算藏着掖着,直接道:“我今日来,是向安时求亲的。”

劳青顿时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他下意识看了眼天上的太阳,没从西边上来,他又转回褚衍,对着那张没甚表情的冷脸一个劲儿的看,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虚情假意。

可荒谬的是,他竟没看出来。

褚衍竟然是真的?!

而后褚衍下一句更是如惊天旱雷,险些把他劈成傻子。

“我已求得圣上赐婚。”

劳青心里顿时一阵五味杂陈,既为安时高兴,又有几分心酸,为自己,但同时,他也挺佩服褚衍,竟真能为心中所爱做到这种地步。

可惜,太晚了,如今就连他也不知道安时去了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是你再早上几日,或许……可现在,安时不告而别,我也实在想不出他能去什么地方。”

更想不出,他一个怀着身孕的男人,能去什么地方。

褚衍做梦都没想到安时竟然怀了他的孩子,他竟然能怀孩子,他还以为安时不过是多长了个屄,就算他能肏到深藏肚腹的胞宫,他也以为是无用之地,毕竟自古以来,还从未听说过阴阳人能怀孕的。

可劳青言辞凿凿,他也没必要在这种事上哄骗他……

所以,也就是说,安时带着他的孩子偷偷跑了?还不知道跑去了何地,会遭遇何事?!

自古阴阳人都是被当做邪祟怪物看待,百姓愚昧,以为是上天怪罪,才会叫人生得不阴不阳。

要是再被旁人寻得逆了人伦怀有身孕的阴阳人,那下场几何……

褚衍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心急,恨不得立刻马上把人找回来。

可天大地大,褚衍根本不知从何寻起,没办法,他只能进宫去求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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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衍找安时差不多找了一个多月。

最后他是在西南边的一个村子里找到的安时。

可能是为了伪装,安时不止盘了象征人妇的发髻,还穿着姑娘家才穿的衣裙。

村里人见到他跟他打招呼也是叫的安小娘子,而安时不但没有解释,反而坦然地应着,笑容开朗,眉眼轻快,完全没有想象中的艰难与困苦。

可能是因为成了人母,怀着身孕,他的笑容阳光且带着母性的温柔,刚硬的、隶属男子汉的脸部线条因为月份大而圆润柔和,本就光洁的肌肤,即便肤色依旧偏麦色,也仿佛透着润泽的光,动人极了。

毕竟是农家的裙子,料子粗糙,款式松垮,领口裸露的大片肌肤从脖颈蔓延到胸脯,原先手感柔韧的胸肌软化发育,被衣裙一裹,竟色气地挤出一道明晰的肉色沟壑。

尽管安时是七尺多高的汉子,喉头也嵌着颗小巧的喉结,但他这副打扮,浑身外泄的柔软气息,以及高高隆起的肚腹,竟是让人完全找不到理由怀疑他不是个姑娘。

顶多惊讶一下他女生男相的厉害,怕有克夫之嫌。

事实这村里不少人信了,带褚衍来找安时的那村妇一路还跟褚衍说了不少,说安时那会刚流落到他们村里的时候可瘦了,就肚子是大的,他们也是可怜他,便把人留了下来,一番询问后才知道,他是无家可归,丈夫也不知所踪。

不过挺多妇人认为他丈夫是没了,被他克死的,女生男相就是妥妥的克夫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安时人太好,又勤快热心,还知恩图报,那些妇人渐渐地也就接纳了他,他要有点什么事儿,喊一声,大伙儿都会来帮他。

所以褚衍见到的才是一个阳光开朗、轻松愉快的安时。

只是这笑脸在认出来人真的是褚衍时逐渐僵硬在脸上,随即便是无所适从的闪躲,那焦急窘迫地去藏肚子的样儿,像极做了亏心事的心虚。

他想躲,可大腹便便的身子沉重笨拙,没跑几步便不小心绊了脚,眼看就要摔。

安时那会心脏跳得别提有多快,就怕把肚子摔着。

好在褚衍眼疾手快,几个腾身便掠到安时身侧扶住了他。

“躲什么。”褚衍没好气地道。

跟安时的安逸自在不同,褚衍历经一个多月的奔波焦虑,整个人憔悴黯淡了不少,明明只是挂念后的不满,被沙哑的嗓子一烘托,反倒成了凶神恶煞。

安时脑袋一下低了下去,做多农活的干裂手掌掩饰地挡在肚子上,身子后缩,试图将异状的肚子挡起来。

褚衍哪看不出他的小心思,又气又恼。

“怎么,有胆量带着我的孩子跑了,没胆量让我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忍不住吃惊:“你、你怎么知道……”

迎上褚衍那凉凉的眸子,安时与他对话的勇气又一下消失殆尽,头颅渐渐垂下去。

“对不起……”

“这么久没见,你就只会跟我说这个?”褚衍恨恨磨牙,一想到自己这一个多月的忧心挂念折磨,生怕他的小马夫会被当做怪物驱赶欺负,日以继夜地找着,好不容易找到人了,却只得来一句对不起,他便火大得厉害。

不满还不痛快。

安时紧了紧手心。

他当然有很多话想跟褚衍说,比如他为什么会来这,他怎么知道他在这,他怎么知道他怀的是他的孩子,他会不会厌恶,他是不是来逼他打掉这个孩子……

他记得大户人家都不愿意让外室怀有身孕,更别说褚衍是尚书家的嫡少爷,要是被尚书大人知道他在外曾有个马夫生的孩子,那褚衍会不会挨尚书大人的罚,他的孩子是不是也要被带走伤害……

可这些话,这些担心,他哪里说得出口,又哪里敢跟褚衍明说。

褚衍如今找来,还坦言知晓他怀着他的孩子,其意思,不就是……

一想到自己即将失去自己的孩子,老实人眼圈悄悄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使劲掐着手心,想让自己豁达点,看开点,就算现在不打掉孩子,等生下来,尚书大人也绝不会放过他们,与其让孩子见过天日再死去,倒不如,不如……

可他好不舍得,这是他跟褚衍的孩子,这是他的孩子,自从肚里有胎动后,他每次都会跟他的孩子说话互动,他的孩子很乖,很可爱,还没出世便很体贴他,他相信,要是他的孩子能够出世,绝对会是世上最可爱最乖巧最懂事的孩子,或许,他还能有他爹爹万分之一的相貌,旁人见了都会夸他长得玉雪可爱,他以后长大点,开始读书写字,然后考取功名,万一能考中当个官,说不定,说不定能得到尚书大人承认,准许他把褚衍带回来,让他们一家团聚。

他真的,舍不得伤害他的孩子哪怕一点。

“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留下他,你放心,我一定会离京都远远的,绝对不让任何人知道他是你的孩子,要是你还不放心,那我,我,我也不叫他读书考功名了,他就跟我学种田,跟我学养马,我们一定,一定不会让你被尚书大人责罚——”

“我,我能不能留下他……”

安时戚戚地求着,眼泪都在不知不觉中滚了好几行。

他紧紧攥着褚衍的衣物,既害怕又忍不住期待,可他不敢抬头看褚衍,他就怕褚衍会不答应。

褚衍咂摸了半晌总算是听明白了,又气又好笑。他捏上安时的下巴抬起他的头,瞧着他眼睛鼻子全哭红了,水淋淋的眸子畏怯不舍,被他这么捏着瞧时还从眼珠里滚落一行清泪,褚衍心口一软,什么脾气都没了。

“谁说要你打掉孩了。”

安时眼眸一呆,渐渐的,眼眸深处燃起一丝光亮。

褚衍嫌恶地替他擦着眼泪,口口声声说着脏,动作却意外的轻柔,他手掌覆上安时高高隆起的肚子,摸到底部掂了一下,哟,挺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多久临盆。”

安时还有点愣:“两、两个多月吧。”

不过他也说不准,他现在是七个多月的肚子,但能不能足月生还是未知。

他到底不是真正的姑娘家,产道窄小,要是足月,很容易难产。

他早先便想过,等孩子八个多月的时候便开始熬点催产的汤药。

得益于他养马的经验,他已经做好自己接生的准备。

“这么快……”褚衍眉头皱起,没来由的遗憾。

他的手掌一遍遍抚摸着安时的肚子,表情阴郁且恹恹,看得安时心惊肉跳,唯恐他要反悔。

两人就在大庭广众下亲近,不多时便引起了注目。

有好奇的妇人问起安时褚衍的身份,安时一时答不上,正要说朋友,就听褚衍道:“我是他相公。”

平地惊起震天雷,不说那些妇人,就是安时都被震惊得目瞪口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不是说他相公已经死了吗?”

“是啊是啊,怎么又冒出个相公来,还长得这般好看。”

“哦,原来你就是安娘子的相公,长得还真俊,跟安娘子好生相配。”

听到这话,褚衍微微满意地勾起唇角,赞赏地瞥了眼说这话的妇人,可安时却听得面红耳赤,窘迫不已,他连连别过那些妇人,领着褚衍去了他暂住的屋子,见还有人跟过来,连忙紧闭上门。

褚衍挑眉看他做贼状的模样,眼角眉梢都沁出趣味的笑意。

“怎么,我这般见不得人?”

安时被他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刚扭头想说不是,两人的唇便意外擦过,刹那间,两人同时愣住。

可两人也只愣了那么一瞬息,褚衍眼眸一暗,便欺身吻了上去。

安时刚开口说了个别,剩下的便全被急切的唇舌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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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是个粗人,是个平平无奇的马夫,他眉眼硬朗,嘴唇偏厚,肤色也不比贵公子出身的褚衍白皙,可褚衍就是鬼使神差地觉得他好看,尤其是被他吻得满脸通红眼眶湿润眼尾飘红的时候,不止好看,还媚得很,骚得很,仿佛无时不刻在勾引他。

褚衍急色地揉上安时的胸脯。

早在看到他胸口挤出奶沟的时候他便有几分迫不及待,口舌干渴难耐,恨不得扒了这衣襟把脑袋埋上去狠狠嗅闻,看看这乳沟是否也同女子般泛着肉香。

只是可惜眼下他仅有一张嘴,叼着他的小马夫的骚舌头顽,便无暇去品尝那道奶沟。

褚衍心下遗憾,手上却毫不含糊,蛮力撕开绣花的裙头,手掌便急切地抓揉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怀了孕的缘故,这胸比之以前软和不少,抓上去满满一手软糯的乳肉。

乳头似乎也大了不少,硬起来真如货真价实的石子儿,支棱地咯在他掌心,揉弄起来,格外有实感。

褚衍对着他的胸又抓又揉,纵使安时心有顾虑,此时也被完全挑起了情欲,况且他这身子在有了身孕后需求变大,前些时候疲于赶路还好,一安顿下来,几乎每晚他都处于情欲的煎熬当中。

推拒的手渐渐攀上褚衍的背,原本后缩的胸脯也主动挺着送到褚衍手掌任其亵玩,衣裙也在意料中被撩起,裤带一松,松垮的亵裤便直接滑到脚腕。

褚衍狎昵地揉上安时的屁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马夫的屁股也大了软了许多,他一掌握上去,竟还能从指缝里流出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软面馒头似的手感实在叫好,褚衍情潮澎湃,欲火攻心,根本没法再继续忍耐。

他高高昂起的硬挺阳具不自觉撞上安时的胯,每一下都用力得很,撞得安时囊袋钝痛。尽管隔着一层布料,那昂扬凶悍的龟头也似下山的猛虎,凶神恶煞以头抢地,撞着湿泞的阴阜。

雌屄不禁吐露出更多的骚水,尿了似的浸湿褚衍顶过来的衣物。

“这么欢喜?相公的裤子都被你尿湿了。”

褚衍故意取笑,下体还恶意地继续顶着。

安时被臊得满脸滚烫,眼睛都不敢看他,可手掌却是牢牢抓着他后背的衣裳,无声传达着自己的喜欢。

他如何不欢喜。

尽管心有戚戚,唯恐这是一场春梦,可他实在太久没见到褚衍了,他太想他了,就算今天是梦,他也认了。

安时羞得闭上眼,面上尽是羞赧,可他下边的动作却大胆的很,屁股迎合似的冲着褚衍的胯耸动,泥泞的雌屄黏着顺滑的衣物快速蠕动吸吮,大有要隔着衣物就把这根傲人的凶器吞入的意思。

褚衍难得从他身上看到如此急切的一面,不禁一笑,拍了把他的屁股:“怎地如此心急。”

安时依旧闭着眼,脸蛋耳根一片臊红,但可能是看不见的缘故,又或许是他成功说服自己这是一场可以胆大妄为的梦,他抵上褚衍的肩,粗重喘息,低低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

“想要,相公,肏我……”

刹那间,褚衍有种快被欲火烧死的错觉,鼻子更是蠢蠢欲动,仿佛能在须臾间淌出点丢人的东西。

他眸色深沉,目光发狠,扫着这平平无奇甚至是怯懦的汉子通红的脸庞。

麦色的脸部全是羞人的艳红,眼睛紧闭,却又在忐忑地颤动,不长不短的睫毛根部发湿,有水珠凝结,仿佛下一秒就能化作泪水滚落。

他心里是不安的,惶恐的,被褚衍吮肿的嘴唇又红又艳,湿淋淋地半张着。

他抵着他的肩闭着眼不知道,眼下他这副依赖依靠的姿态究竟有多撩人,他那平平无奇的面容在这一刻更是化作勾魂夺魄的妖媚,能夺去褚衍半条命!

褚衍一把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

安时被吓了一跳,急忙让他放下来:“褚衍,我太重,你放、放下……”

“床在哪。”

安时一时没跟上弯儿,愣了下才指向屋子深处,在竹编的屏风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快步绕过,里头果然摆着一张小床。

他眉头飞快一皱,尤其是扫到床上铺的薄薄一层的被褥,眉头皱得更紧。

眼下虽说正热,可没多久也要入秋了,这屋子地理位置又不算好,床还摆的这么深,半点阳光都照不到。

“你就这么委屈自己?”

褚衍脸色难看,不知道气自己还是气安时,没好气地拧了把他的肉臀。

安时低低嘶了声,不知道是该委屈还是抱怨,但老实人也委实做不到娇气。

“这里,其实,不错了。”

比起先前近乎一个月的餐风露宿,有个屋子,有张床,还能有被子,真的不错了。

尽管安时没有明说他曾受过的苦难,可褚衍又不是傻子,哪想不到,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以后,会更好。”

安时低低嗯了声,没怎么放在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会儿被褚衍抱着坐在床上,已经睁开的眼不好再当着褚衍的面闭上,只能羞耻又忐忑地隐晦觑着褚衍。

虽然褚衍这些天为了找他有所憔悴,可他底子就在那,该精致的眉眼依旧精致,黑的黑,白的白,跟画里的谪仙似的,矜贵得不像话。

脸颊瘦了些许,倒叫他少了两分女子的柔媚,多了分男子的冷硬。

太久没见,安时不禁看痴了眼,可能是思念过头促使的胆大,安时情难自禁亲了褚衍一下。

“相公,不、不继续吗?”

“这种时候还敢勾我。”褚衍火气一下被撩了上来。

本来他还有点心疼他的小马夫,想着今天要不先算了,哪知道……

“手过来,自己解开。”

褚衍大马金刀地叉开腿,示意安时替他解裤带。

安时脸蛋羞红,手指颤抖,一根简单的裤腰他解了快半盏茶。

等裤子褪去,猛然跳出的便是一根粉白的茎身,其上盘虬着狰狞粗壮的青筋,涨红的龟头吐露着透明的水液,将整个肉菇糊得又湿又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屁股抬起来,自己吃下去。”

褚衍拍了下他的屁股,安时喉头紧了紧,咬咬牙,还是吃力地抬起屁股,握着那根又粗又长的恐怖凶器抵上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的雌屄。

逼穴已经湿泞不堪,逼口更是已经做好被侵入的准备,大张着嘴等着吞咽。

肉根甫一交接上,丰沛的逼肉便迫不及待吞下了一个头。

只是雌屄太久没被肏过,吞个头便已经是极限。

安时不由有些着急,扶着褚衍的阳具向他求助:“相公,帮帮我,下不去,进、进不去……”

安时这副大着肚子又扶着阳具的骚样实在蛊惑人心,明明就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庞,一红起来,湿起来,怎么看怎么欠干。

褚衍眼神晦暗,腮帮绷紧,恶狠狠骂了句骚货,掌掴着他肉乎的肥臀,手伸到安时腿心向两边一扒,同时下身一用力——

“呜啊——”

安时尖叫着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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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噗嗤噗嗤……

淫秽的水声在小小的屋子里不间断响起。

同时伴随着急切的粗喘跟低哑的呻吟,肉体碰撞发出清脆的拍打,室内瞬间春色弥漫。

“唔、快、相公,好难受,快点啊啊啊——”

“骚货,腿再长大点,相公这就给你灌精。”

“唔、已经、最大了、哈……不行,好酸……”

“哪儿酸,宫口是吧,相公的阳具给你好好揉揉。”

“唔、不行、进不去、别——”

意识到褚衍想肏进胞宫,安时当即慌得直想跑,他腿都支起来了,奈何大着肚子,褚衍又时刻掐着他的腰,屁股刚抬上去一点,腰便被褚衍掐着坐了回去,发胀发红的怒张肉刃噗嗤没入,滚烫的龟头直抵宫口——

安时被烫得狠狠哆嗦,撑不住地张开宫口由着褚衍的阳具肏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阳具又长又粗,往日全根没入,几乎能把他肚皮顶起来,如今他怀着孩子,又将褚衍的阳具全部吞入,安时不禁有点担心起孩子,不自觉抚上肚子。

可他没敢扫褚衍的兴,只能安慰地摸摸肚子,在心里向孩子道着歉。

父亲只是太想你爹爹了,不是故意伤害你的,宝儿你可千万别生父亲的气,也别生你爹爹的气,他、他不是故意的,你就乖一点,乖乖……

安时分心到肚子上,褚衍哪能察觉不到,心下掠过一丝懊恼,动作不由放得轻了。

差点忘了,如今他的小马夫今非昔比,可不是往日那个随他摆弄的身子。

可能是也有点担心会伤害到安时的肚子,褚衍只在胞宫内顶了几下,便稍稍退出去,转而顶弄安时的宫口。

安时哪受得了他这么顽,没一会儿便哭着求肏,恨不得亲自抓着褚衍的阳具肏进子宫。

太痒了。

“不行,不能伤着孩子,娘子且再忍忍,等生了后,相公好好疼你。”褚衍刻意压低嗓子,说的亲昵又暧昧,他还啄了下安时滚烫的耳垂,直把安时臊得淫水大发,股间流了一屁股骚水。

褚衍自然有所觉察,唇角满意勾起,又去啄吻小马夫其他部位,手也不自觉揉上马夫软乎的乳肉,玩弄似的拨着小石子般的乳头。

安时哭得更加难耐,腰身都不自主地在褚衍胯间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实人主动起来可真叫人应接不暇,尤其是那颗骚红肿起的肉蒂,每次起伏间都会悄悄露头去蹭褚衍胯间的毛发,等褚衍发力肏上来时,它还会巴巴迎合上去。

褚衍冲撞的力道越大,安时受到的刺激便越大,而这块软肉又是女穴处最敏感的部位,没多久便叫安时尖叫着潮吹,湿滑的甬道痉挛着缩紧,穴口死死咬住茎身,两股架在褚衍腰胯上一抽一抽,好半晌才缓过来软下。

可他刚软下来褚衍就开始发力,抓着他的肉臀便用力顶撞起来,发狠地挤开纠结到一块的肉壁。

他敦实的囊袋每一下都结实地砸在逼口,逼肉被拍得通红,像被干烂似的外翻,而等褚衍射完抽出的那一刹,乳白的精水混着体内涌出的透明淫水徐徐从骚红的穴口淌出时,那场面,别提有多色情淫靡。

褚衍瞧得火大,阳具瞬间满血复活,但雌屄已经被干翻,也担心安时肚里的孩子,褚衍只能另辟蹊径,转而开拓起安时紧实的后穴。

……

虽说久别胜新婚,但安时这身子到底不适合多劳累,褚衍就前后穴各来了一次便放过了他。

褚衍柔声让安时先休息,先睡,可安时唯恐睡了起来就再也见不到他,说什么都不敢睡。

可他也不想让褚衍讨厌他,他好不容易“梦”到他一次,实在舍不得,只能躺下假寐,悄悄攥着褚衍边缘的衣角。

他这小心翼翼又惶恐的模样让褚衍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说点什么消除他的怯意,却发现他胆怯惶恐的根源便是来源于他。

他本想趁安时睡下后出去转转,看看这种时候是否合适把人带回去,可眼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还是第一次发现自个儿也有心软的时候,要知道他在刑狱司当值时,手底下人哪个不叫他铁面阎罗的。

空有好看的皮囊,长着一腔铁石心肠。

“我不走,睡吧。”褚衍覆上他的手,在他身旁躺下。

褚衍的手修长白皙,覆盖在他麦色粗糙的手上,其实很不相配,但他的手实在太温暖,也太柔软,跟他本人稍微有些出入,叫安时根本舍不得挪开自己的手,甚至,静默许久,他还忍不住偷偷睁开眼瞄上褚衍,发现他已经闭目,便偷偷把有些僵直的手翻过来,小心翼翼地扣上褚衍的手指。

他这动作虽然轻巧小心,但褚衍并未睡过去,只是闭目养神中,再微小的动作他都有所觉察,在发现他的小马夫是想趁他睡着同他十指相扣,心头再度五味杂陈。

可能是发现褚衍刻意的放纵,安时这下安心多了,他本就累坏了,再加上身子重,容易倦,所以不多时,他便扣着褚衍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身旁早就没了人影,刹那间,形容不上来的失落涌进心头。

他苦笑着,看着空落的没有一丝温度残留的手心,蜷起抵在心口时,密密麻麻堆砌上来的悲楚差点淹没了他。

“又是梦……”

“真的只是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是,褚衍怎么可能来找我,他是尚书的公子,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他身边有的是公主千金,他怎么可能……”

“安时啊安时,你到底还要痴心妄想到什么时候,你不过就是个出身卑贱的马夫,还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到底在奢望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去妄想……”

纵使安时百般警告着自己,让自己认清自我,可梦醒后的失落痛苦还是叫他落下了眼泪。

褚衍端着饭食回来,看到的就是安时抱着肚子暗暗流泪的模样。他就缩在床最里处,缩在阴影之下,一张平淡无奇的面庞沾满难过痛苦的泪水。

他不敢哭出声,难受极了便捂着嘴呜咽哭着,眼泪大颗大颗从他那对大眼珠子滚落,纵使相貌平平,此刻悲戚酸楚的模样也叫人看了心疼不已。

褚衍哪想到他就出去买了点吃食回来,安时就哭成这样,吓得他差点把食盒扔了。

“怎么了,肚子难受?难道是先前伤着了?”

安时没想到褚衍还会出现,还是这么关切紧张的姿态,顿时愣了,眼泪苦楚一下凝固在脸上。

“褚、褚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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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息,安时便从地底升到了天上,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欢喜激动,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他也头一次丢开怯懦,大胆,肆意地朝着褚衍扑过去。

尽管他离褚衍还有一段距离,但不知为何,他笃定褚衍能接住他。

果然,下一秒,他没在地上,而是稳稳扑进了褚衍怀里,温暖的,真实的,怀抱里。

瞧着他的小马夫又哭唧唧,褚衍满心无奈和心疼,牢牢抱着人,罔顾自己的洁症,扯着衣袖小心替他拭泪。

明明这么大的块头,心思敏感的跟个碳做的。

褚衍叹着气,把人扶回床上:“怎么了这是,我才出去一会,就看到个小泪人。”

安时微微羞窘,回过神的他发现自己这副作态好生娇气,顿时惴惴。

但褚衍却在这时握上了他的手。

安时讶异,偷偷觑了他一眼,被抓包,褚衍戏谑地抬抬他下巴:“要看你相公就正大光明的看。”

安时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支吾着:“没、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不是?”褚衍却故意臊他,非得凑到他嘴边问,安时没处躲也不想躲,只能低着头声若蚊呐,求饶似的唤了一声褚衍。

褚衍挑眉:“是相公。”

安时脸蛋更热,麦色的肌肤差点烤红成地瓜,可清醒的他到底没脸,吭吭哧哧半天也没能唤出那两个字。

褚衍也没逼他,转而问他为什么哭。

安时哪好意思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不见了所以他伤心难过失落,支支吾吾想着借口,闪躲的眼神无意间对上褚衍一直看着他的深瞳,里面是真切的关心在意,并非以往的淡漠冷视,他心口猛地一跳,顿时什么理由都没了。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以为,我在做梦……”

安时悄悄红了眼眶,他局促地捏着衣角,想让自己争气点别娇,他是个大男人,哪能真因为长了个姑娘家的东西就成姑娘家那般娇气了,可他控制不住那股子心慌跟委屈。

从一开始他便知道他跟褚衍是不可能的,褚衍是天上的月,他是地里的泥,纵使有朝一日黄粱一梦,梦到他捞到月亮了,也是需要还回去的,因为梦是会醒的。

可人心哪是可控的,情之一字又哪是说生就生,说灭就灭的。

他恋慕褚衍太久了,三年多,这个人,这两个字,几乎深刻到烙在了他的骨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生,记得住褚衍,他死,这副躯骸也记得住褚衍。

被褚衍折辱丢弃的那晚,他曾想过无数次放下,他知道他该放下了,他不能再奢求,不能再妄想,他不能让褚衍为难,不能让褚衍更加厌恶他。

可每次想到这两个字,想到他要将这两个字从骨骸上剜去,他便痛,痛得夜不能寐,痛得难以安生。

尤其是他这副躯壳竟然还怀了身孕。

说实话,他最初是害怕的。

他既害怕自己生不下来,也害怕自己生下来。

他是个怪物,他怕他跟褚衍的孩子也会是怪物,他每天担忧得吃不好睡不好,却始终没有勇气不要他。

因为偶尔他也会开心,会庆幸,从此以后他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他有了自己的孩子,还可能是跟褚衍有几分相似的孩子。

他想过,就算孩子可能随他,他也会好好照顾他,保护他,他不会让他的孩子跟他一样受尽冷眼和欺辱,他会像红妈妈那样,给他的孩子一个温暖的家。

只是,在他的孩子诞生之前,他还有好多难关要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意告知褚衍他所经历的艰苦,但褚衍先前出去买吃食的时候早就打听过了。

他不知道他的小马夫是如何靠两条腿从京都城走到这里的,这个村子可是离着有一千里远,尤其他还怀着这么重的身子。

那些妇人说,安时流浪到她们村子的时候,脚都是裸的,脚底全是泥,洗干净后,大大小小溃烂的伤口遍布,差点没把她们吓着。

那会安时衣服也破,头发也糟,脸灰扑扑的,就一双圆溜的眼珠看着干净。

她们不知道安时一路是怎么过来的,但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又这么狼狈,村里便有流言在传,说他这一路肯定没少给人糟蹋。

她们唏嘘,她们唾骂心疼,但到底是个外人,这些话也就没让安时听到过。

除去这些揣测,妇人们还是挺喜欢安时的,安时能干能吃苦,为人也随和善良,他又力气大,好心肠,凡是有谁需要帮忙,他都会第一个过去帮把手。

所以他之前过得是苦了些,但来到这个村子之后,他过得还算是安稳充实。

妇人们以为自己是在替安时说好话,可褚衍听完只有心疼他的小马夫。

他知道,这是马夫老好人的脾气在作祟,当初他接近他利用他打掩护时,没少受到他这种性格的照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说得好听是热心善良,实则,被人卖了还倒替人数钱。

马夫对他好,任劳任怨的时候他没什么感觉,一听他对别人也如此古道热肠,褚衍心里怎么品怎么不是滋味。

把人抱怀里好一顿安慰后,褚衍冷不丁道:“以后,别对旁人好了。”

他猛地想到,那个姓劳的看门狗不也是他家马夫胡乱给善心勾搭上的?不行,杜绝,以后必须杜绝。

安时不明所以,傻愣愣地啊着,褚衍虎着脸:“别装傻,以后不准再胡乱施善,不准再去关心照顾别人,不对,是除我以外的任何人。”

安时还有点懵:“可是……”

“没有可是。”

褚衍霸道地宣布,见安时不解地拧起眉头,看着还在考虑的样子,他捏了捏他肉乎起来的腮帮,坦白道:“看你对别人好,我吃醋。”

安时恍然,又立马羞臊起来:“我对别人,又跟你不一样……”

“不一样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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