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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对褚衍的目光一无所察,所以深夜干完活回房间,还没来得及擦洗就被扒了衣服推到床上吸乳时,安时还一脸茫然跟意外。
褚衍一边啃咬舔吮着马夫骚红的乳头,一边含糊地骂着,什么话下流龌龊骂什么,全然没有外表呈现的清贵和高洁。
这些话听在耳里无疑是羞耻的,害臊的,可被操开的身体却对这些话格外触动,更别说褚衍今晚特别激动急躁,一边吸上他的乳头,揉捏他的胸脯,一边已经伸向他的下体玩弄起他湿润的雌屄。
腥臊味混合着捂过的汗水味从裆部传出,这本该是难闻的,叫褚衍厌弃的,可这种时候,他反倒更加亢奋,阳具梆硬如铁。
实在急于肏逼,褚衍只草草扩张了两下便拉开安时的腿操了进去,他的阳具又粗又硬,猛地操进去,湿滑的甬道立时发出艰涩的呻吟。
安时也不可避免低喘了起来,抓着枕头的手指不断缩紧。
褚衍一到床上就不见丝毫的斯文,嘴里骂的脏不说,肏逼动作还粗鲁,他又极爱掌掴安时的肉臀,直把那对结实麦色的圆臀掴到热辣红肿,碰一下都能哆嗦三下。
他现在也爱上了肏马夫的后庭,旱道的滋味美不胜收,又紧又热,最重要的还属能让马夫射的很快,干性高潮的也快。
别看这小马夫平时表现得唯唯诺诺,三棍子敲不出个屁,一到这种时候,也是很能胡喊,而且也比往常听话得多,叫他说什么就说什么。
褚衍今晚算是把前段时间缺的全都补了回来,前前后后肏了安时六七次,把这骚荡的小马夫灌得满满当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后两个穴都在汩汩淌精,嘴里也含了一泡新鲜的精水,咽不下的全溢到了嘴角,身上没一寸看得了的肌肤,全是褚衍“惩罚”过后的痕迹,红红紫紫,密集的斑驳混着稀拉的精液糊满前胸后背。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脱衣服勾人。”
安时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迷糊间听到褚衍的冷哼,既莫名又冤枉,他何时脱衣服勾搭过谁。
可实在太累,安时只能先睡过去,打算明日再向褚衍解释。
然而一觉醒来他便匆匆赶去洗马干活,哪有空跟褚衍说话,而夜里干完也都凌晨了,他连他的名字都来不及喊一声就被性急的褚衍拉上床操干,叫他有力气就留着叫床。
老实人纵使身经百战也依旧没能适应褚衍的直白,羞臊腼腆间,安时也把正事给忘了,任由褚衍把他拉进欲望的泥沼,同他继续日夜颠倒地欢好。
一连多日,安时有点受不住了,白日洗着马都能迷瞪到马身上去。
褚衍白天没事做,要么就是盘腿练功,要么就是隔窗打量安时。
瞧他硕大的脑袋一点一点全砸马腹上,褚衍没来由蹙起眉头。不过也亏得这马脾气好,没抬腿蹬人,不然这会儿马夫焉有命在。
不过安时也就迷瞪了一会,一炷香不到,立马又清醒了回来,活力满满地开始洗马。
他对自己的这份活计很是负责,也很欢心同马匹在一块,这些日子褚衍观察下来发现,每次安时洗马的时候,总会一边替马刷鬃毛一边同马说话,看到马儿有动静,他便自顾自开心地笑起来,还对这些畜生道谢亲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就是一些马,褚衍看着还是心头刺拉拉的不痛快。
平日让他给个笑脸还得他在床上威逼利诱,对些畜生倒是……
啪嚓,褚衍手底下的一把稻草被抓握着震成数截。
……
安时在清风楼本就不受人待见,如今又正忙,劳青都没空过来给他送吃的,所以他跟褚衍的饭食基本都是安时准备的。
但这些天实在是忙碌,洗马洗的忘了时辰是时常有之,他自己习惯了饿肚子,想到褚衍也陪着他受饿,心里多少有些惭愧自责。
尽管褚衍“大度”,表示只需他在床上弥补回来就行,可老实人哪能就这么饶过自己,说什么也要替褚衍准备好一日三餐。
他这么一来,成功加重了每日的辛劳,本来就是从午时开始洗马洗到子时了,晚点还能到丑时,寅时,回去后再被褚衍拉着胡来一通,真正睡下都快辰时了。
期间统共就两个时辰的睡眠,有时候还不一定够,就这样安时还得腾出时间来给褚衍准备吃食,一连半月,安时成功累倒。
他倒下时还在洗着马。
最近正值秋猎,多少贵门子弟狩猎完结队来清风楼玩姑娘,后院成功挤满了马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是因为前日刚下过雨,山上还残有湿气,贵客们的马匹送来,一个比一个脏,它们的马蹄布满泥泞,马屁股,马腹,全溅着泥点,又因为奔跑风干,凝固在马毛上,极难清洗。
安时又是个舍不得让马儿疼痛的,他洗起马来是又轻柔又细心,时不时还要安抚马匹的情绪,如此一来,他洗一匹马耗上的工夫便极长。
今天也才洗了八匹马,安时便觉得心慌得厉害,眼前更是时不时黑一下,他正准备坐下歇歇,哪知道一个晕眩,人便倒了下去。
也亏得劳青这会儿腾出空来找他,及时过去接住,不然安时这一摔可就摔到马肚子下头了,万一马骚动起来,安时岂不是要重伤?
劳青一边后怕着,一边急忙把人搀进屋里。
一进去看到褚衍那假娘们还斯文端庄地盘腿在床打坐,劳青登时来了火,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叱骂。
“你个假娘们,他娘到底对安时做了什么,好端端的人,怎么就被你磋磨成了这样。你个该死的畜生,挨千刀的瘪犊子……”
劳青发现安时瘦了不少,脸色也难看了许多,他不知内里,却也知道肯定是跟褚衍这混蛋有关。
他也不怕自己骂错人,总之就是什么难听骂什么。
褚衍又哪是那种老实挨骂的人,更别说劳青还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辱骂于他,他睁开眼,阴沉的目光在他跟安时身上扫了一圈,定睛于劳青搂着安时腰的那只手上,眼眸眯起。
莫名刺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着劳青还不停嘴,褚衍冷眸一扫,一个闪身掐上他的脖子:“再多骂一句,我立马送你去见阎王。”
可劳青根本不怕,还滚刀肉地把脖子往他手里送:“你有本事就弄死我,没种,就少在这发威,赶紧把床让出来。”
“也不知道安时到底迷恋你什么,有张妖精脸了不起了,就能这么糟蹋人了?娘的,早知道就不该答应安时留下你,现在倒好……”
劳青忿忿不平,见褚衍没打算掐死他,一把把人推开,架着安时躺上床去。
毕竟不知道安时到底是怎么了,劳青检查来检查去没个所以然,只能咬牙决定去找大夫。
“你,先替我照顾好安时,要是有什么问题,我弄死你。”
劳青威胁完便急匆匆跑了出去。
褚衍心中怄火,却也担心马夫,谁能想到他就一时半会儿没盯着,这该死的马夫就给他演了一出昏厥。
大致摸了下马夫的脉象,又虚又弱,摸着也莫名有些硌手,褚衍这才重新打量起安时,意外发现这家伙怎么突然憔悴成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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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过来了,褚衍为了避嫌提前躲到了外头,听到大夫说安时是劳累过度,又长期挨饿,这才一时不察晕了过去,没什么大碍,醒了后好好吃饭就成。
劳青恭敬地送走大夫,扭头就狠狠瞪向褚衍。
“你个烂心肝的假娘们,你居然连饭都不给安时吃,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人。”
劳青一张嘴就是劈头盖脸地把褚衍痛骂了一顿,褚衍脸色阴沉,眸光森冷,精致的眉眼低沉地下压,一脸愠怒。
小小一个看门狗都敢指着他鼻子骂,真当他不敢杀他吗?
可目光触及床榻上明显消瘦憔悴不少的马夫,褚衍心里头又有几分怪异。
说起来,这些日子好像是没怎么瞧见他吃饭,可明明每次他都有端饭过来给他吃,他就是再蠢,也不可能饿着自己吧。
难道是向他施苦肉计?
褚衍脸色一变再变,还在思索间,就听劳青猛地叫唤了声,他那嗓子尖利,跟夏日恼人的知了似的,叫声扭曲变形,刺耳至极。
“你你你,你个禽兽,畜生!”
“安时都成这样了你还折腾他,糟蹋他,你这个,你这个……”劳青快气死了,偏偏安时屋里穷,一样趁手的打人利器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起初还有点没明白,触及安时脖颈处两枚青紫的吮痕才反应过来,头一次有了被抓包的羞窘。
说来也怪,他从不是耽于性事的草包,脑子里只有做爱,可自从碰过马夫之后,他就跟中了蛊,上了瘾似的,满脑子都是拉着马夫上床,不把他前后两个穴填满,总觉得缺了什么。
褚衍探究的目光逡巡于安时周身,怎么看都看不出这马夫于他有多大的吸引力,纵使他的身体确实非同一般,世间难得,可他若只是为了肏两个屄,女人也未尝不可。
这世上走女人旱道的比比皆是。
可他为何偏偏就对这卑贱的马夫另眼相待。
褚衍心下存疑,奈何一旁有个不依不饶要为安时讨公道的劳青在骚扰,褚衍无暇深究,抬手点了劳青哑穴,道:“我的人如何,用不着你操心,赶紧滚,看在安时的面子上,我留你一命,别给脸不要脸。”
劳青呵呵“冷笑”,根本不想领情,他还想骂人,奈何褚衍已经背过身去,他又发不出声,只能无能狂怒。
实在气不过,劳青冲到褚衍跟前揪着他领子,无声威胁,要是再有下次,他就是拼了命不要,也要废了他。
劳青说着还比划了下褚衍的下体。
褚衍懒得跟他计较,连个眼神都欠奉。
劳青气急败坏,又无计可施,只能忿忿离去。
劳青一走,整个屋子就剩下褚衍跟安时,褚衍在床边坐下,目光幽幽,静静凝视着容色憔悴的安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才过了多久,脸都饿凹下去了,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可他不是每次都有做饭么,哪会有人做了饭还把自己放着饿的。
褚衍想不通,也无意多想,大不了就是克制一下性欲。
褚衍想的挺好,但到了夜里,见不得安时顶着浑身脏臭躺在他们唯一能歇息的床上,褚衍便差使劳青打水过来替安时擦洗。
劳青自是骂骂咧咧,但为了安时,只能照办。
他对褚衍不大放心,全程用看色胚的目光盯着褚衍,褚衍心里冷笑,口口声声叫劳青放心,他没那么禽兽。
可真剥了安时衣裳,替人擦拭到胸口,褚衍眸光不由深了两分,手上的棉巾也不可避免在安时胸乳上停留了好一阵子。
直到那两颗乳粒被搓红搓肿,差点破皮,褚衍才如梦初醒地回神,急忙眼观鼻鼻观心地去擦别处。
他本以为自己能控制得住,可真当碰上马夫下体那口骚红柔嫩的雌穴,以及稍稍往后一些,紧紧闭阖,羞涩不已的菊穴,下体的倏然膨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
他紧紧盯着自己梆硬的下体,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果真是不折不扣的禽兽?以前禁欲只是因为没有开过荤,以及功法缘故?
发觉自己手指都在不知不觉中插进马夫雌屄里,褚衍更是狠狠心惊肉跳了一通。
他竟如此急色,人都昏着他都不肯放过?
回忆起白日里劳青对他的唾弃侮辱,褚衍脸色黑沉如水,又嫣红如霞,来回变幻,一时间连他自个儿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匆匆替马夫擦洗完,褚衍急忙架着人去床上,没曾想脚下忽然一滑,便连带着马夫一块扑到床上去。
马夫到底体格宽大,先褚衍一步摔在床上,褚衍后倒下去,便极为意外地,亲上了马夫的唇。
明明不是第一次碰上马夫的嘴,可每一次他都会生起一股怪异的冲动,他的心跳在狠狠失衡,体温也在悄然上涨,四肢更是罕见地如同中了剧毒般酥软,像是被瞬间抽取走全部气力,险些撑不住地压到马夫身上。
他到底比马夫高些,这个姿势倒的也极其凑巧,高杵的下体正巧顶着湿凉的雌屄,仿佛下一秒就会粗鲁地破门而入。
褚衍自然也是这么打算的,可就在挤进那口日日温存的女穴中时,褚衍看到了马夫疲惫闭着的双眼,霎时,褚衍仿佛被兜头淋了一泼冷水,什么旖念都没了,急急从他身上退开。
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真成了满脑子腌臜的畜生之流?
不对,一定有问题。
褚衍不敢再跟安时同处一室,生怕自个儿失去理智做下猪狗不如的叫他自己都唾弃的脏事,他坐到了外头。
今天客人不多,后院的马匹也不算多,但还是有不少被拉出来放在院子里等待传召。
劳青就在不远处卖力洗马,他嘴碎,爱埋怨,跟安时不同,他边洗马边骂,骂那些贵族子弟好的不学学骑马,骑马也就算了,大半夜还跑青楼来找事,家里又不是没有专属的马夫,非要跑过来欺压他们这些苦逼的良民。
他也骂红妈妈,知道人多马多也不肯多派点人手过来帮忙,这么多马,他一个人得洗到什么时候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开始佩服起安时,不知道平日里安时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耐住寂寞洗马的,虽说他也帮过一段日子,但那段日子算是他怨气最重的时候,旁人都说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这么吓人。
佩服完他又忍不住骂起褚衍,又是生孩子没屁眼,又是千人骑万人睡的死太监,好好的男人不当来装女人,但凡没有他,安时哪有这么多事。
“就是个祸害!”
劳青越想越替安时不平,可谁让褚衍是安时的心头宝,他再生气也没用,所以气着气着,他又忍不住心疼起安时。
“也不知道那祸害到底是怎么折腾你的,好好的人,才多久,瘦成这样。”
劳青说着拍了拍正在洗的那匹马的肚子:“你可学好点,别轻易被长得好看的小母马勾走,长得漂亮的,心都丑,可恶毒。”
劳青骂着骂着,眼前忽然一片黑,他拧眉抬眼,冷不丁被吓一跳,就见他唾弃的对象这会儿正不声不响地站在他跟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恶毒?你还真是不想活了。”
劳青也就刚开始瑟缩了下,毕竟大半夜的,但他本质就是不服管,不畏强权,啪的把刷子一丢,站起来挺起胸:“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你可不就是恶毒,不然安时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说着,绕着褚衍打量起来,忿忿哼着:“我就说安时怎么把自个儿弄得这么狼狈凄惨,可不么,全都用来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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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衍不是没观察过安时的起居作息,只是他向来戒备,哪怕安时眼下是他的枕边人,他也照样警戒。
他盯着安时只是盯着他有没有背着他去告密举报,或者私下找他的奸夫偷情背叛。
要不是劳青气不过地替安时讨公道,褚衍压根不知道安时的日子竟然过得如此清贫紧密,毫无喘息。
几乎一睁眼便是干活,他又没什么银钱,还遭楼里人排挤不给留饭,只能自给自足。
劳青忙得出来还能帮衬一下,忙不出来,安时只能靠自个儿。
他又存心想攒钱赎褚衍,又不想亏待褚衍,只能从自己的口粮里扣。
就这样褚衍还嫌弃他的东西简陋,糊弄,狗都不吃他竟敢端给他,以此为由还在床上狠狠教训过安时。
殊不知,那已经是安时能给的最好的东西,毕竟现在是在城里,不像山林中方便找食材来,一饭一菜全要银子。
知道褚衍吃的精细,安时只能越发压榨自己,就想干活麻利点,仔细点,最好能得贵人夸赞,这样他也方便向红妈妈张那个涨月钱的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之所以会把自己折腾病倒,全都是为了褚衍。
褚衍听完心里自然是有触动,但更多为不解,有些啼笑皆非。
想赎他?凭他一个卑贱肮脏的马夫?做什么春秋大梦。
先不说他从小便是锦衣玉食,身份贵重,哪怕当今为了任务假扮花魁寄居青楼,为他一掷千金的达官贵人也多不胜数,他一个小小马夫,凭什么会天真地以为靠他那点银子能赎了他。
况且,这种趋炎附势、贪图美色之徒,他见得多了,什么爱慕,什么奉献,无非就是见色起意,意图攀附……
“放你娘的屁!你个假娘们真够狼心狗肺的,不是,你就是个烂心肝,腌臭肺,你个没良心的没种的太监!”
“你说安时是图你色,可他对你向来是发乎情止乎礼,倒是你,你糟蹋过人不说,还死皮赖脸缠着他欺辱他,你身为要犯还有脸留在他身边牵连无辜,你有什么脸说安时,你他娘才是天底下最恶毒最下贱最肮脏的东西!”
“你、呃——”
褚衍动了真怒,一把掐上劳青的喉咙,劳青脸上瞬间涨红,手掌吃力地拍打着褚衍,艰难地叫他放手。
褚衍不为所动,直到劳青险些撅过去他才徐徐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劳青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一口气回来,捂着喉咙咳嗽了老久。
可就是这样他嘴还不老实,哼哼冷笑,刺激褚衍:“恼羞成怒了?看样子我说对了。”
“你还想找死?”
劳青可不怕他冷脸,梗直脖子:“有种就来啊……咳咳,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们这些下人好欺负,你有张脸是了不起,可还没到是个人看到你都会对你神魂颠倒,别自个儿心脏,看谁都龌龊。”
劳青一吐为快,之后也不管褚衍什么脸色,自顾自继续洗马去,安时倒下的事红妈妈可不知情,这些马还是得尽快收拾了。
褚衍被晾在原地阴晴不定了许久,到底没再找劳青不痛快,反身回了屋子。
想到劳青对他的出言不逊,褚衍不禁碰了下自个儿的脸。
打小他就因为长得好备受宠爱,还因此被当今圣上,曾经的太子看中成了伴读,他的确因为这张脸平步青云,可全京都又有谁不知道他能走到今日绝非单靠脸。
只是他的外貌过于突出,向他示好的男男女女又多半是冲着他的脸来的,平日那些道貌岸然的东西嘴里来来回回更是离不开他的脸,他根本不信,有人会单纯因为是他而恋慕他。
说到底,谁人不爱色,若不是他有这副好相貌,马夫能喜欢上他,能由他摆布,任他操弄?别以为床笫之间他没发现他看他时有多痴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发乎情止乎礼,归根结底,不还是见色起意。
……
可能是为了证明,等安时醒来后,褚衍特意问过他到底喜欢他哪里。
安时哪好意思说,而且他也嘴笨,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恋慕之情,支支吾吾半天,也就憋出个好看来。
褚衍忽略掉心中异样,呵呵冷笑,道了声果然,看向安时的眼神越发鄙夷嫌恶。
要不是现在他根本离不得这贪图他美色的肮脏马夫,早一剑刺死他一了百了,省得恶心。
【褚兄,你这可是中了春风如意蛊啊,涂暮歌果然跟苗疆那边有染。不过这毒说难解也不难,只需寻得那自有乾坤之人交合上数月,便能保住性命。在此期间,切莫运功,不然极易走火入魔,还会催发淫欲。】
【当然,解法也是有的,只要这乾坤之人心甘情愿,心情畅通,还愿意接受你渡功给他,替你过毒,你的功力自不会出差池。】
【哦,对了,这蛊毒可能还会影响到你的心境,若你寻得那乾坤之人并与之交合过,你可能会对那人生有恻隐之心,怜悯并爱慕,等毒解了自会消退。】
他就知道,他怎么会对一个如此肮脏丑陋下贱的马夫念念不忘,原是蛊毒作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你说你恋慕于我,是否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会心甘情愿。”
安时没听出褚衍话里有话,忙不迭点头,褚衍挑起唇,勾起满意又阴冷的弧度,轻抚着安时的脸庞,故作柔情地呢喃:“好大哥,一会做的时候或许会有些疼,忍耐着点,知道吗?”
安时略有些瑟缩,羞耻,但到底不忍心让褚衍失望,点了点头。
褚衍见他同意,眼底滑过鄙夷,他哄骗着老实人躺下,脱了衣裳自己掰穴,鼓励他大胆表达出自己的需求。
安时到底抵不过褚衍故意的柔情蜜意,被哄得不知天南地北,什么骚穴痒了需要肉棒插进来止痒,什么穴里淌水了,需要棍子堵上……总之乌七八糟的,全被哄着说了出来。
褚衍不是没听过安时说骚话,只是往日基本都得是他肏得狠了他才会附和几句,那几句还跟拉屎一样,硬邦邦的,叫人毫无兴趣可言,他何曾像现在这样过,明明是七尺多的汉子,身材也比他魁梧些许,叫起春来比楼里的姑娘还要骚媚淫荡。
他声音又不似外表那么粗犷,带着一丝柔软,语调因叫春婉转,听着跟藏了无数个钩子在里头,直把褚衍勾得欲火焚身,欲壑难填,恨不得把这卑贱的、不阴不阳的马夫操死在床上。
明明是他哄着人叫唤,可真叫了他又恼火,嫉妒,他把这一切归为蛊毒影响,更加不客气地在马夫身上泄愤。
毕竟得了趣,褚衍再粗鲁安时也没感觉到多难受,反而还被勾起淫欲,越发的渴望,尤其是当褚衍的精水内射到胞宫时,他总感觉丹田处火辣辣的,跟过去被内射时的冲击感不同,小腹仿佛有把火在烧,烧得他理智全无,只想让褚衍肏他,狠狠肏他,哪怕肏死他他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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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被马夫的婉转呻吟勾得昏了头,褚衍竟觉得,眼前这个汗岑岑的,羞涩又意外大胆坦白的马夫模样实在有些不同以往,他的眼睛什么时候那么好看了,他这羞红的脸蛋什么时候这么顺眼可爱了,他那张红艳艳的唇,又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那么叫人食指大动,垂涎欲滴……
真的吻上那张唇的时候,褚衍脑子里只剩下一个他疯了的念头,他竟主动去亲一张马夫的嘴。
可这张嘴,着实比想象的要好亲许多,比想象中软,也比想象中干净,温暖。
褚衍吻上来时安时是惊愕且受宠若惊的,他下意识用舌尖抵上去,意图将入侵进口中的软物推出,他可是记得自己曾含过褚衍的阳物,实在不合适同他唇齿相依。
可褚衍只误会安时在反抗,他竟敢反抗!
气劲上来的褚衍只想征服身下这匹不听话的骚母马,他掐上安时的下颌,迫使他大张着嘴,强劲有力的舌头上来就是禁锢着安时乱动的舌头,一会把它推到喉咙深处,一会又把它卷到唇外,交缠在一块的两条舌头好似两条交尾的蛇,殷红淫靡,叫人瞧见直脸红。
兜不住的涎水从嘴边淌下,不多时又被一条灵活的舌头卷回。
到底是第一次接吻,褚衍表现得很是激动,他从未想过跟人唇齿相依原是这种滋味,没想象中那么排斥厌恶,相反,他也有几分上瘾,这种完完全全侵占着身下人里里外外的滋味,着实美妙。
安时也被褚衍的兴奋带动,整个人忘乎所以地攀上褚衍的肩,把人搂得紧紧的,他的两条腿也紧紧缠在了褚衍的腰上,像是迫不及待,他还主动抬着臀努力向上去迎合褚衍肏他的频次。
这还是褚衍第一次感受到安时的主动,尽管安时之前也有主动过,但从没今天这么,热情?
褚衍一时分辨不清,只觉安时的穴都比平日更热更湿,他的阳具泡进去就跟泡在温泉里一样,不仅有温香软玉主动服侍,还有热烘烘的汤水熨帖地抚慰,放松,叫他根本生不起半点拔出来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方呼吸越发粗重急切,胯下的交合更是顺应频次地啪啪有声,大批量淫水混合着精水一块从穴里溢出,糊满两人交合的下体。
可能是太有感觉,安时的雌穴很快便迎来一轮潮吹,只是跟往常高潮后陷入不适不同,今晚他恨不得永远含着褚衍的阳根,就跟他一直这样连在一块。
……
之后的交欢,他们之间多了一步亲吻,每每被褚衍吻着的时候,即便安时发觉小腹有些不对劲,他也全当是自己的错觉,没太在意。
毕竟这段时间,褚衍待他太好了,太温柔了,仿佛变回了从前那个,还是花魁的褚颜。
那会褚衍也是刚来清风楼。
清风楼表面上的管事是红妈妈,实际隶属暗卫甲字号旗下,朝堂很多隐秘消息几乎都来自清风楼。
圣上正是听说了涂暮歌跟苗疆人有所勾结,意图谋反,这才派了褚衍前去伪装打探。
常人近不了涂暮歌的身,也鲜少有胆识过人的女子可以在面对涂暮歌时面不改色,只有褚衍,面容似女,又懂得缩骨功,涂暮歌也不曾见过女装的他,是最佳人选。
只是褚衍出身世家,一言一行着实跟风尘女子大相径庭,他又是个男人,哪怕装扮成姑娘,也改不了男人骨子里的桀骜。
所以圣上意思是让褚衍先女装去清风楼潜伏学习一段时间,等旁人都认可他是姑娘家的身份后再由红妈妈引荐给涂暮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想让旁人认可他是姑娘,自然是得去考验楼里“身经百战”的男人能否辨别的出。
那会褚衍也是刚进去,哪里晓得安时是个遭人排挤的货,他别说身经百战了,就是姑娘家的手他都没碰过,姑娘家的脸他都不敢正眼瞧过,妥妥一个懵懂无知的单纯汉子。
褚衍刻意接近,温柔小意,左一句安小哥,又一句好厉害,好可爱,安时哪能不沦陷。
更何况褚衍还总是会带着东西过去找他,或是吃的,或是好玩的东西,为了跟马夫亲近,他还故意装蠢去跟他聊马,借着安时替他治马之恩更加明目张胆跟他来往。
安时本就至纯至真,他的世界很小,见过的人也很少,因为自个儿怪诞的身躯,他连说话都不敢轻易跟别人说,只能借着洗马的时候跟马匹说上几句话。
就这么孤僻内敛的人,突然某一天碰上一个对他既温柔又亲近又时刻表现出佩服他的漂亮姑娘家,他哪能招架得住,可不巴巴地把自个儿的心双手奉上。
只是刚奉上那颗真心不久,温柔的褚衍便再也没有过来,他美名其曰是现在红妈妈管得紧,他卖身在即,实在没法再同他亲近,实际上,无非就是安时没了利用价值。
毕竟安时表现得太纯了,看到他脸红,跟他说话也是声若蚊呐,凑到他身边,他还跟鬼上身似的离他远远的,这种人试探着都没劲,褚衍自然没了兴趣,换了他人。
这也是劳青为何说他薄情寡意、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的缘故。
可偏偏安时已经交付出了一颗真心,哪会因为褚衍的冷待收回,纵使之后再没见到褚衍过来找他,他也能替褚衍找遍理由,然后巴巴地待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当望夫石。
他心知肚明,自己这怪异的身体没资格给予褚衍幸福,所以他甘愿就这么远远地看着他,只要能看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做梦都没想到,褚衍是男非女,而且他并不介怀他这幅怪诞的身子,反而还对他说了喜欢。
即便劳青再三告诫褚衍是在骗他,这不过是男人在床上习惯性的甜言蜜语,叫他不能当真,他还是一步步沉溺在褚衍的亲吻和甜蜜之下。
褚衍能骗他什么呢,左右他有的,不过是一颗真心跟这副不阴不阳的身体,他本就没打算娶亲或嫁人,就算日后褚衍腻了他,弃了他,他也没损失什么。
劳青无言以对,却还是忿忿不平,表示以后要是褚衍敢负他,他就阉了他让他做个真娘们。
安时让劳青放心,说褚衍不会的,褚衍现在对他是真心的好。
而他们现在也确实甜蜜恩爱的很。
如今褚衍不再是只窝在房里打坐练功,安时忙的时候,他也会出来坐在他身边陪他,看他累了给他擦汗,担心他渴了给他倒水。
等他忙完了,他们也不急着回屋子里睡,褚衍会带他到马厩顶上,说是一块赏星赏月。
有时褚衍兴致来了会吟诗,会作对,只是可惜他接不上,有时候也不是很能听懂,还好褚衍也没怪他,还细心跟他讲解,告诉他应该看哪本书能学会作对子,哪本书能增加见识。
“据说晚上会有灯会,一块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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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灯会?这还是褚衍第一次约他出门,安时既兴奋又忐忑,思及灯会热闹,晚上客人可能会比较多,他也会比较忙,不得已,他只能忍痛拒绝。
褚衍本以为他亲自邀约会让马夫欣喜若狂,哪知道他前脚说着考虑,后脚就给他来个拒绝。
呵,褚衍被气笑,头次尝到被拒绝的滋味,还是个卑贱如尘的马夫拒绝了他。
“给你最后一次改口的机会。”
安时被褚衍危险的眸子盯得心慌,可他还是咬咬牙摇头。
“晚上会很忙……”
“所以这些马,比跟我一块出去重要?”
安时低垂着大脑袋,口拙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人跟马怎么能比,况且,褚衍在他心里自然是最重要的,只是……
“还有什么可是只是的,既然我更重要,便听我的。”
安时还是要拒绝,摇头中下巴被褚衍一把捏住抬起,安时心跳猛地一重,惊慌抬眼,就撞进了褚衍那双灿若星河、印有皎色的精致眸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改了策略,温柔似水,刻意放柔的眉眼自带蛊惑,蕴着水汽,期盼又楚楚可怜地看着马夫:“真的不能陪我吗?从小到大,我还从来没有跟谁一块去过灯会。”
“我知道你忙,我们可以就出去看上一会,然后早点回来。”
褚衍的温柔是安时最无法抵挡的,更别说褚衍刻意卖弄他的柔情,如点漆的黑色眸子泛着柔色的水光,波光粼粼地凝望着他,生怕他不同意,还特意亲了下他的嘴唇,放低姿态地巴巴望着他。
安时哪抵抗得住,意动的同时心也在动,他能清楚感知到自己脸红了。
……
安时同褚衍一块溜了出去。
为了以防万一,褚衍是以褚颜的身份出的门,穿的女装。
尽管褚衍不太情愿,但看到马夫对他的女装露出痴态,还红了脸,得意万千的褚衍也便不再纠结,甚至还挽上了安时结实的臂膀。
用了缩骨功的褚衍个头就比安时矮了,大概到他鼻子的位置,他又身材纤细,跟肩背宽厚的安时走在一块,意外的般配。
安时自个儿显然也有所觉察,一路上都在偷瞄身侧挽着他手臂的褚衍“姑娘”,他着女装实在美得叫人挪不开眼,哪怕未施粉黛,那裸眉,那明眸,也足以叫他惊为天人。
他身子又高挑,皮肤又雪白,即便是在夜里行走,灯火映照下,他也能白到发光,以至于他那对眉眼被衬得越发浓黑,真真如画里走出来的仙子般,如梦如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窥见路人瞧过来的目光,或隐晦,或直白,没来由的,安时心口泛起了一阵酸,是他的自卑在作怪,也是他的贪心在作怪。
多希望褚衍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可这么美好的褚衍,又怎么可能被他这个不阴不阳的怪物独占。
哪有丑陋的猴子,真能捞到水里的皎月。
可他真想把褚衍藏起来,藏到一个只有他能看到的地方,这是属于他的月亮。
但他也心知肚明,他没有资格,更做不到。
因为褚衍是人,他不可能为了一己之私伤害褚衍。
况且,他这样的人,哪里配得上他的月亮,能拥有过一阵子,已经是上天恩赐和眷顾。
他不该贪心,不能贪心。
灯会上人是真的多,尤其是到了中心街主干道那一块,两旁的酒楼客栈高挂灯笼,小二们迎客的迎客,招待的招待,忙得脚不沾地。
很多外地面孔跟口音在周围萦绕,有孩子群在路间玩闹,有小摊贩走街串巷地叫卖,还有杂耍团占地一隅,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往日从未参与过这种热闹,平民类的玩意儿,低俗无趣,世家子弟基本以此为耻,更别说他又是在宫内当值,代表着天家颜面。
第一次投身于这种繁华当中,虽有几分不适,但也没想象的那么排斥,尤其是看着马夫那么大个个儿还跟孩子似的看到什么惊奇什么,那双圆溜的眼睛写满渴望和克制,恋恋不舍的目光瞧着还真有几分可怜,他像是寻得了什么乐趣,如画的眉眼流转着笑意。
“卖糖葫芦,卖糖葫芦嘞——”
“糖人,画糖人咯——”
“馄饨来一碗撒,馄饨来一碗撒——”
“客官,泥人看一下,泥人看一下咯,传承手艺,保证相像——”
路面上全是吆喝跟叫卖,别说安时,就连褚衍也被吸引去了几分目光,不过他的注意还是大多在安时身上,看他果然露出想要的痕迹,嘴角挑了起来。
“糖葫芦怎么卖。”褚衍叫住了糖葫芦的小贩。
“不贵不贵,五文钱一串,保证酸甜,里头都是现摘的果子,可新鲜的。”
安时看褚衍叫住糖葫芦以为他想要,摸了摸贴身带的钱串,定了定心,哪知道对方一喊就是五文钱,安时面色顿僵,有意拒绝,可想到褚衍似乎喜欢,他咬咬牙,还是决定出这个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金难买褚衍喜欢。
褚衍也果断要了一串,安时正准备掏钱时,褚衍先他一步掏了银子,听小贩说破不开,褚衍也大方说赏他的。
安时默默收回掏钱的手,不自在地低下头,面上闪过苦涩。
褚衍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回头就把糖葫芦塞他怀里。
安时受宠若惊:“给、给我的?”
“不然呢,我又不爱吃这种……玩意儿。”褚衍勉强把“低劣”隐了去。
安时又惊又喜,心口涨得满满的:“谢谢你,谢谢……”
不过他这声谢太轻,周围又太嘈杂,褚衍压根没听见,但光看安时那惊喜若泣的模样也能猜出他是高兴的,欣喜的,感激的,褚衍心满意足,搔搔他的下巴,让他赶紧吃。
“糖人要吗?”
安时很想违心地说不,可那张嘴无论如何都张不开,褚衍也没给他回答的机会,自顾自给他买了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才逛了多久,安时怀里手上已经堆满了东西。
“咻——啪——”
“烟花,放烟花咯——”
这会儿两人已经走到城中河的相思桥上,到底是灯节,桥上早已伫满了人,大伙全都凭栏向外,低头去看河上飘过的各色花灯。
听到烟花绽放声,众人才齐齐抬起头去,发出不约而同的惊叹,其中自然包括了安时。
来京都多年,安时自然不是第一次看烟花,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这么清楚地看到烟花。
黑黢黢的夜空几乎被一簇簇明亮璀璨的烟花照成白昼,放上天时的轰鸣噼里啪啦很是喜庆,最绝的却是大伙儿口口相传的金色烟海,一簇簇冲上天空再炸开落下,仿佛天空在下着金色的雨,漂亮稀奇极了。
安时实在没能控制住心底的惊奇和喜悦,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
说实话,这笑容放在这么张平平无奇且憨厚的脸上有几分傻气,但这份傻气实在太纯太真太灿烂,跟这场金色的烟花雨相得益彰,褚衍一时也不知道到底是氛围营造的太到位,还是被马夫这个笑容勾引,他竟当着大庭广众,拉下马夫的脖子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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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当时就傻了。
要不是褚衍含笑叫他闭眼,他能把眼珠都瞪出来。
直到这个吻结束,安时脑子还是晕乎乎的,脸蛋通红,看都不好意思看褚衍一眼。
褚衍自顾自地走着,心里又是回味又是懊恼,他怎么就当着这么多人面儿亲了马夫,他没注意到安时羞涩欢欣的模样,而旁人那些似有若无的目光于他而言更是无用,也就安时在那越发的不好意思。
烟花过后,熙熙攘攘的人群便一块吆喝着去放河灯,毕竟是灯节,放河灯是传统项目。
于是不多时,本就半满的河面上一下被密密麻麻的河灯占满。
既然是来凑热闹,安时跟褚衍自然也要参与,褚衍大手一挥买了好几盏送给安时。
“想许什么愿随便许。”
“……那你呢?”
“我?以我的本事,你认为我还需要向一个虚无缥缈的河神许愿?”褚衍轻蔑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明显失落了一瞬,褚衍瞥见,转而勾上他的下巴:“不过我倒是有个愿望需要你来替我实现。”
安时一下恢复神采:“什么愿望,我能做到的一定……”
褚衍神秘一笑:“自然是你能做到的,晚间你便知道了。”
他说的神秘含糊,但那促狭的笑容通俗易懂,安时一下羞红了脸,眼神飘忽,都没脸去看褚衍。
褚衍给他买了不少样式的河灯,安时虽然不好意思接受,但买都买了,不用浪费,他便擅作主张地替褚衍许起愿来。
一愿褚衍身体健康,二愿褚衍幸福快乐,三愿褚衍阖家团圆,四愿……
尽管安时刻意躲着点褚衍许愿,褚衍还是从他的口型中辨认了出来,脸色一时有几分古怪,既意外,又有几分迷惑。
这天底下,真能有人这么糊涂这么愚蠢,一心只为他人着想的蠢货?
还是说,他心机太深,装得连他都辨认不出,他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
一盏盏明亮特别的河灯被放入河水中,安时紧紧盯着它们,唯恐它们被其他河灯挤开沉没,所幸上天眷顾,他的每盏河灯都顺利向前向下飘去。
安时展开安心的笑颜,扭头撞进褚衍深邃明艳的眼眸,眸色幽深暗沉,仿佛暗示着什么,安时耳根不由又是一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等他出声,褚衍便拉上了他的手:“走,现在回去,满足我的愿望去。”
霎时间,何止是耳朵,安时整个人都热了。
……
当晚安时便被褚衍摁在马厩里肏了个遍。
前穴后穴塞满了褚衍的精液不说,就是嘴里也被射得满满当当,整个人像是被玩坏了的婊子,全身上下全是精液的腥臭。
不过到底还没天亮,安时还是吭哧吭哧洗干净自己,坚强爬起来去干活,争取在客人们起来前把昨晚没干的活干完。
对于安时被肏成这样还能起来干活一事,褚衍自然是不满的,这不就是侧面说明他能力不行么,还有余力让他的人从床上下来,但他转念一想,马夫就是个干粗活的劳力,身强体壮肏不烂,上得了卧房下得了厨房,于他而言未尝不是件好事。
于是接下来,安时苦逼的陀螺生活开始了。
不过安时自个儿却是甘之如饴,毕竟褚衍深知恩威并施之理,也不全是在压榨安时,晚上没肏的话,他就借口把人带出去,然后跟人白日宣淫。
“驾——”
“驾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城外的乡间小路上,一片尘土飞扬,健硕的马蹄飞一般踩踏到地上,掀起大片烟尘。
前头一匹马在飞快地向前冲,不多时,另外一匹马从后头紧追不舍地赶上来,马上的人倒是没有像前面那人那样恣意张狂地纵马前奔,他更多是摸着马儿的脑袋,跟它商量着什么,然后才追着前头的马跑起来。
两匹马你追我赶跑了一阵,到了一处山谷才急停下来,但等安时的马站稳后他才发现,褚衍的那匹马背上并没有人。
安时的心一下悬高,四处张望了许久,也喊了一阵子,愣是没有找到褚衍。
安时急了,连忙准备下马去寻,但腿刚抬起来,一个人影飘忽闪过,背后猛地一沉,多了个人坐上来。
对方抱上他的腰洒然一笑:“我赢了。”
安时哪里见过褚衍笑得这么恣意张扬过,精致的眉眼舒展开,明媚又绚丽,像极那晚看过的最浪漫最唯美最稀有的金色烟火。
他痴痴望了一阵,心脏不可避免跳快了几下,就发觉褚衍的手落到了他的腰带上,轻轻一扯,便将他的腰带扯开。
他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手便趁机钻进他的衣摆,先是在他紧绷的腹部揉了一把,随即便摸上他的胸。
安时冷不丁倒吸了口冷气,急忙阻止:“褚衍,别……”
褚衍可不听他的,自顾自揉着马夫饱满的胸肌,搓着那两颗他最爱的骚骚的红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是背着,他都能靠触感勾勒出那两颗骚红的奶头在他的玩弄下涨红挺立的画面,霎时间,胯下阳具抬起了头,张牙舞爪地顶起了他的裤子。
褚衍下巴抵到安时的肩头,微微喘着急色的粗气:“说好了……我赢了,可以收战利品……”
褚衍边说边亲吻着马夫的侧颈,略干的唇瓣感受到马夫侧颈剧烈跳动的脉搏,口舌瞬间浮起难耐的干渴。
他大力吸吮上马夫的颈肉。
“唔……”安时猝不及防地出声,眼睛一下湿了。
他双颊羞红,湿漉的眸子看着晴空万里的日头,即便周边没人,可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安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泛起浓重的羞耻。
他想叫停,但正如褚衍所说,他赢了,他答应过送他一个“奖励”,只是他没想到竟是这方面……
“唔、换、换个地方……先下马唔——”
褚衍从背后吻上了他的唇,同时,他的衣襟彻底开了,泛着汗水的胸膛,两颗骚红的乳肉高高肿起,周围麦色的胸脯布满粗暴的红色指痕,一条条的,仿佛凌虐后的痕迹,委实叫人眼热心慌,口干舌燥。
他的腹部紧绷,勾勒出完美的腹肌线条,一只跟他肤色呈明显对比的白皙手掌在他腹部暧昧游曳,令得安时腹部收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时,另外一只手从他裤缝滑了进去,一把握上他微微昂首的阳物。
安时身体一震,被封住的唇溢出艰难的呻吟,很快又被褚衍的唇舌堵死。
他的心跳很快,下体很胀,而中间的蜜穴更是因为羞耻和情动而溢出骚甜的液体,自空中弥漫开。
他眼睛都羞湿了,眼泪噙在眼角欲落不落,但身体被褚衍双手紧紧桎梏在他身前,他除了接受只有接受。
褚衍手艺显然是越发娴熟,没多久安时便被摸得射了一通,毕竟是在马背上,可能是飞溅的液体溅到了马的某处刺激到了它,马儿顿时嘶鸣一声,撒开腿跑了起来。
安时当即慌了,急忙拍着褚衍乱动的手让他先停下,喉咙里更是发出急切的声响。
可褚衍完全没有理会,反而含着他的唇低哑笑开,说要教他来个新玩法——马震。
老实人哪懂得这些,只知道危险,还一心想要劝诫褚衍。
褚衍也无意跟他多费口舌,桎梏紧老实人,他的手便拨开卵蛋摸向了老实人柔软敏感且湿润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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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匹在颠簸,飞快地向前奔。
马背上安时被剥了衣衫,裤子脱至腿根,一只手绕前,正在他的雌穴里插着,而他的后头,跟褚衍紧紧贴着的麦色臀肉间,隐隐约约露出一截紫红的、布满狰狞经络的巨根。
褚衍在马背上肏进了他的后穴。
安时不是第一次被褚衍同时玩弄两个穴,不过以往都是先被肏雌穴,手指插后穴,但这次可能是体位的关系,又或者是在马背上,不好调换,褚衍先插的是他的后穴。
到底是饱经操弄,即便是不适合用来交合的部位,如今也被调教得一闻到男人阳根的味儿就自发分泌出润滑,褚衍肏进去时,几乎没有半点阻塞,有的只有蛟龙入海的从容,自然,仿佛马夫的肠子已经被塑造成他阳根的模样,他一进去,肠肉便严丝合缝地套上来。
而他的雌穴也比初次软和太多,湿润太多,跟发大水似的,他的手指甫一插入,指缝间便黏满他流淌的淫液。
褚衍还以此臊了安时好一阵,直把老实人逗得羞愤欲泣,淫叫连连。
别说,这么张平平无奇普普通通的脸在经过体液的浇灌,性事的洗礼,竟莫名的对他的胃口,每每看到这家伙脸红,羞赧,害臊,他的阳具便会梆硬,硬得发痛,满脑子都是完全不顾礼义廉耻,不顾纲常伦理的淫秽色情。
他告诫自己这都是蛊毒在作祟,他怎么可能看上这么个丑东西,可眼下他的身体就是只对马夫起反应,甚至夸张到,马夫回眸看他一眼他都能一柱擎天,脑子里填满如何操弄他的画面,耳边更是幻听着他如何喊着相公向他求饶的骚媚嗓音,荒谬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过去,有人跟他说他今后会变成一个随时随地发情的牲畜,他估计能当场砍了他,可现在……
他只想狠狠操死身前这个丑东西。
褚衍发狠地冲撞着肠道,每一下都重重从敏感点上碾过,安时受不了这等刺激,眼泪口水一块流着,哭喊着求褚衍慢点,轻点。
“唔、受、受不了了……要到、要到了啊啊啊啊——”
安时猛地攥紧鬃毛,身体痉挛着扭曲,臀肉紧绷,穴口死死咬紧阳根,湿软的不像话的肠道狠狠打着哆嗦缠紧,连带着前面的雌穴一块收紧,咬住褚衍的三根手指——
许久,安时才像被抽去精气神似的瘫软下来,身子倒在褚衍胸前,布满潮红的脸上不是汗水就是泪水,失神的双眸迷离,嘴唇张着,累坏了地半吐着舌头,整一副被干坏了的淫媚之态……
褚衍垂眸自后向前看着,定睛于那张湿漉的红唇上。
别看老实人肤色暗,可他的唇色却很鲜艳,跟他的乳头、他的雌屄一样,是引人想入非非的骚红。
那半截舌头也勾人得厉害,半露不露,还黏连着涎水,湿淋淋的,像极刚含过什么,有几分恋恋不舍的模样。
褚衍不免想到马夫替他做口活的那几次,以及,他含着这条老实生涩的舌头一起舞动的画面,眸色渐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头凑过来。”
安时人还迷糊着,身子倒是先脑子一步,听话顺从地凑了过去。
下一秒,嘴唇便被褚衍轻轻含上,灵滑的舌尖飞快滑过他的下唇,钻进他的口中。
安时眼眸微微睁大,但很快,他便从唇上的震动读出了褚衍的意思,眼尾飘上一抹羞红,他颤抖着眼睫闭上了眼。
毋庸置疑,安时喜欢跟褚衍接吻的,这种唇舌相依的感觉很温情,是他唯一能觉察到褚衍对他不一样的方式。
他不敢奢望褚衍喜欢他,甚至爱他,但只要能成为他心目中一个特殊的存在,也够他心满意足。
他从不是贪心的人,唯有对褚衍,可他也明白,褚衍并非是他能肖想奢求的,他们之间存在着天堑,是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只求,他们相处的时间能再长一点,多一点,哪怕只能用身体维系,他也甘愿。
……
等到马停下,褚衍已经结结实实在安时前后两个穴都狠狠射了一通,等他拔出来时,两个穴都跟泄洪似的喷涌出大量浓白液体,马背的鬃毛上淌出一条明晰的白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看到后,脸上写满惭愧的羞红,他不好意思地凑到马耳朵边向它道歉,表示回去后一定帮它洗刷干净。
马儿似是听懂了,回应地打个响鼻,唏哷哷一声。
他们被马带到山谷的一条溪边,正好方便安时清理,他清理完也及时替马大致洗了一下,但没工具,只能先委屈一下马儿。
马倒是不在意,褚衍在一旁却是阴阳怪气地哼哼,他跟马说一句褚衍就哼哼一句,搞得他好像在跟马争风吃醋似的。
不过安时也不敢这么想,太自作多情,只能安抚好马后急忙去照料褚衍的情绪。
日薄西山。
这个拗口看夕阳还是不错的,视野开阔不说,这边的云霞也美得不像话。
安时没学过多少书,没法像读书人那样张口做上几句赞美的诗词,他只能暗暗惊叹着,欣赏着,余光偷偷瞄着陪伴在身边,愿意跟他一块看夕阳晚霞的褚衍,心里胀满了甜。
但更让安时惊喜欢欣的是,褚衍竟然还送了他礼物,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编的,掏出来说送他的时候,他别提有多受宠若惊。
“不喜欢?那我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也只是突然的心血来潮,看安时跟他的马相处的那么开心,闲着没事,顺手就揪了些草编了个小马。
不过他还从来没送过这么廉价的东西,几根草,看安时直勾勾地看着那匹草做的马,神色怔怔,还以为他是嫌弃,顿觉没趣,扭头便想丢了。
安时急忙拦住他,生怕他不给,他几乎是用抢的。
“喜欢,我当然喜欢,我很喜欢……”安时跟得了绝世珍宝似的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珍惜地抚摸着草马的马背。
虽然这匹小马做的有些粗糙,也有点失真,仅有马匹的外形,但安时喜欢得不得了,宝贝得不得了。
褚衍没想到他会这么喜欢这匹草马,心说下等人就是下等人,没一点见识,几根草做的东西都能视若珍宝,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舒展微扬的眉眼却在泄露着他的得意。
“既然喜欢,还不来点感谢的表示?”
褚衍的意思是让安时再说点好听的,哪知道这老实人竟然意外上道地亲了他一下,虽说就只亲到他的脸,却也让他莫名其妙触动了一下。
仿佛心尖被什么东西烫到,热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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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离得远,当晚他们是在城外的山谷宿下的,先前氛围太好,褚衍意外的没跟安时交合,而是同他一块躺在溪边的巨石上观星赏月。
老实说,褚衍向来不屑此等附庸风雅之事,在他看来,什么观星赏月,吟诗作对,全是那些酸儒秀才在哗众取宠,可眼下,此情此景,他没来由生起一些庸俗的心态,似乎跟这马夫一块躺在这静静地看看星星,听听虫鸣,吹吹冷风,还挺有滋味。
不过吧,人一静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再加上他现在蛊毒未清,不宜调息,心思兜兜转转,自然就飘到了一旁的马夫身上。
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马夫都是个平平无奇泯然众人的长相,顶多就是眼珠亮一些,黑一些,干净清澈一些,麦色的肌肤一看就是干苦力的下等人,但凑近了看才知道,他的皮肤细腻光滑,比之闺阁小姐备受保养的皮肤也是有过之无不及。
可能是他下头长了个屄的缘故。
他的鼻子不算高,嘴唇也不薄,脸部轮廓是普通汉子的刚硬,甚至还带着一份粗糙感,耳垂倒是圆润肥厚,耳朵也清晰,勉强算个有福之相。
喉结实际比他的大些,就是人太瑟缩,老低着头,不仔细看都看不到这颗小东西。
他的肩也宽厚,肌理线条流畅,纵使穿着粗布衣裳,也难掩他健硕有力的肩背,更别说他的臂膀,真使上力的时候,肌肉一块块隆起,快有他手臂的一倍大。
不过软起来也是真的软,每次操到他骚点上让他受不了的时候,那双臂膀便会软软地搭上他的肩,粗大的手掌克制地抓在他背上,分毫痕迹都不敢给他留下。
肏得狠了,他也只是紧紧握着拳,克制又软弱地向他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该死,怎么又……
褚衍恼怒地瞪着自己那不听使唤的阳具,目光转回到一无所察的安时身上,逐渐炽热火辣。
安时就是再迟钝,这会儿也感受到了来自身侧褚衍的注视,他疑惑地扭头,猝不及防撞进褚衍幽暗深邃的眼眸,呼吸顿时像是被攫住,有了一瞬的停滞。
“褚……唔——”
褚衍吻了过来,转眼就把安时压在了身下。
他也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了,一碰上马夫的身体,哪怕只是一个亲吻,身体就跟着了火似的,烧得他理智全无,满脑子都是如何操弄马夫。
他急色地扒着马夫衣裳,白日刚做过,所以这会儿他进去的很顺畅,硕大的阳根几乎是一进去便冲到了底,重重插进马夫柔嫩娇弱的胞宫。
“啊——”
这一下太突然,安时一下喊出了声,但很快,他的声音又被褚衍以唇封缄,能听到的只有唇舌搅动在一块的滋滋水声,以及安时换气不及发出的艰难哭喘。
可褚衍此刻显然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他无视了安时的祈求,抬起他的腿往自己身上架,粗硬狰狞的阳具便借此更加蛮横地进出着那张红润起来的雌屄。
噗呲噗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交合的下体不断传出黏腻的水声,麦色的肉臀在猛烈的冲撞下红了一大片也湿了一大片,雌屄流出的骚水浸润到闭阖的菊穴,将周围染得湿亮,菊穴不适地张合,反倒迎合了褚衍顺势摸过来的手掌,一根两根手指急切地往里头插。
自打走通了旱道,褚衍便爱上了同时玩弄马夫前后两个屄的滋味,马夫后穴的骚点浅,哪怕只是用手指都能把他爽得上天,更别说他前面还插着褚衍的巨屌,习惯性爱的长屌早就精通如何让胯下雌兽快速臣服于欲望,操弄的角度、方式,几乎可以用刁钻形容。
安时尽管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他都一如既往的溃不成军。
他似乎习惯了褚衍同时插着他两张穴,习惯了同时迎接两种不同的,几乎叫他发疯的快感,只是被手指抠着敏感点,被肏着胞宫,哪怕褚衍动作粗鲁且粗暴,他都能在几瞬之间尖叫痉挛,哆嗦着阳根、屄穴一块喷射。
过去褚衍还会偶尔贴心地停下等他,让他缓缓,可今晚,褚衍似乎特别心急,哪怕他还在高潮的不应期,浑身还僵硬地抽搐着,肠道、阴道都还紧紧绷着,那柄巨剑般的长屌还是毫不留情地刺了进来。
每一下都全须全尾地抽出插进,每一下都能重重肏进他的胞宫最深处,在他肚皮上顶出一个恐怖的弧度。
臀肉已经被密集的冲撞拍打至红肿,麦色的皮肤上印满纵横加错的鲜红指印,后穴被掰开,被手指肏入,又被手指剐蹭着边缘,又痒又痛的滋味直把老实人逼得眼泪汪汪。
可偏偏他的嘴又被褚衍时刻堵着,舌头被吸到胀痛,口水泪水混合着糊满他的脸,狼狈至极。
要是这会儿有人无意闯进便会看到如此荒淫的一幕——
巨大的圆月之下,清泠的溪水之畔,高高的巨石之上,一个赤身壮汉被一个精瘦修长的男子压在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子乌发飞扬,掩着面容,看不清神色,只能看到一双赤红的眼珠,爬满欲念的血丝。
他仅解开了衣带,胸膛裸露着,下身裤腰半解,仅露出根超乎常人的狰狞雄根。
他压在赤身壮汉身上,一边恶狠狠地亲吻,一边将壮汉双腿压在两侧,抬高壮汉的臀,粗长湿漉的阳根在两张湿滑的、艳丽的红穴中来回进出。
他的另一只手则落在壮汉光裸的胸膛,毫不怜惜地大力抓揉着胸脯,拇指更是凶狠地摁揉起红肿的乳珠。
但他的粗暴并没有遭到壮汉的排斥与抗拒,尽管被玩弄得两股颤颤,赤裸的脚趾都在用力蜷缩,搭在其肩头的双手更是一会松开一会攥紧,喉间发出无助又凄婉的哭吟,但——
壮汉也仅仅是受不了地哭吟几声,他的每个肢体动作都在昭告着他对身上男人的挽留,放纵,包容。
他愿意让男人这么对待他。
故而褚衍再度射进他的胞宫,强劲有力且意外滚烫的精液冲刷在肉壁上,不似过去单纯的热辣,而是一种古怪的、仿若扎刺进肉壁的剧痛,安时也没太在意,只是紧紧咬着堵在甬道里的阳根,好似不知餍足,贪婪地吸吮着剩余的阳精。
……
如意医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样子,褚兄最近生活过得很有滋味啊。”大夫装扮的付星宸对着褚衍挤眉弄眼。
付星宸是褚衍的朋友,两人同样是打小被选做伴读,关系还算不错,不过付星宸意不在仕途,从师太医院学而有成之后,便在城东自己开了家医馆。
褚衍是什么样的人付星宸再清楚不过,清傲洁癖禁欲,要不是他对佛门没什么兴趣跟好感,早可以出家了。
说实话,发现褚衍中了春风如意蛊的时候,付星宸还暗暗担心过一阵,就怕褚衍要贞洁不要命,哪知道他不但找到了所谓的自有乾坤之人,如今看来,蛊毒似乎还快解除了。
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曾经的禁欲小古董勾搭成这模样……
付星宸脸上毫不掩饰他的好奇心,可褚衍哪能轻易如他的愿,他只骄矜地一点头,问他大概还要多久蛊毒才能彻底根除。
付星宸又是观他面相又是把他的脉,来回弄了一通后,故作高深地沉默了会,道:“再同那人做个十天半月,便能彻底根除。”
“十天半月……”褚衍一时说不上来自己是欢喜还是失落,他莫名有几分不舍,但付星宸说过这属正常,是蛊毒带给他的影响,等根除了便能好,褚衍也就没再多想。
既然只需再过十天半个月,那他便抓紧时间,尽早同那马夫做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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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衍预备是在蛊毒清除彻底的那天便跟安时来个了断,但他也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了,即便已经过去半月,付星宸也明言他的蛊毒已经根除,他没必要再跟一个阴阳人继续欢好,他可以走回正轨,可每每看到安时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露出的笑脸和欢喜,他心底总会冒出不舍的声音。
这么好肏的身体,这么乖巧的人,他真舍得就这么不要了?
一想到马夫今后可能会躺在别人的床上,有另外一个人取代了他插在他的两张骚屄里,褚衍便怒从心起,一遍遍反复地逼着安时发誓,以后绝对不准除他以外的人肏进这两张屄里。
安时自是顺从地发誓,甚至不用褚衍要求他也不可能让除他以外的人碰他。
他能同褚衍欢好是因为他恋慕他,换了旁人,他逃避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下贱地凑过去。
褚衍对此勉强满意,但心里依旧空落,莫名焦躁,却又不知道在烦什么。
他去找付星宸咨询,当然没有明说,借口是他的一个朋友。
付星宸扬起眉:“你哪个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号朋友。”
褚衍脸色一黑,手指攥得嘎巴响:“清风楼里认识的,你知道就说,不知道就闭嘴。”
“行行行,我说我说,这么暴躁干嘛,观你面色,最近火气很大嘛,那方面不协调?不该吧,你蛊毒已清,恢复功力,还能被欲望拿捏?”
褚衍脸色更黑,阴恻恻睇他:“我观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受了威胁,付星宸立马恢复正经:“咳,要我说,你这朋友怕是动了红鸾,于人有意啊。”
褚衍当即反口:“不可能!”
付星宸怪哉:“如何不可能,你又不是你朋友,你怎么知道。”
褚衍一滞:“我,我就是知道。”
付星宸打量起他,唯恐被他看出什么,褚衍又阴阴地朝他望去,付星宸猛地一激灵:“咳,总之,你朋友肯定是动了心了,不过两人地位差距太大,就算是动心也无济于事,你还是趁早歇了那份情吧。”
“无济于事……”褚衍略略失神,回过神后发现漏洞,冷冷瞟他一眼:“是我朋友。”
付星宸撇嘴:“知道了,你朋友,反正你还是劝劝你朋友吧,一个青楼里低贱卑微的马夫,一个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世家子弟,还是天子身边的人,啧啧,云与泥,就是做梦都梦不到的美。”
付星宸是一点都不看好的,他还劝褚衍别太上心,说不准只是一时冲动,等离得远了,回归到自己的圈子,肯定能把那人忘到九霄云外。
褚衍仔细想了下,这话不是没有道理,而且细细观察那马夫,一天到晚也就只配跟这些畜生为伍,问他以后有什么抱负,他说没有,胸无大志,唯一大胆点的愿望便是希望有朝一日存够银两替他赎身。
“痴心妄想。”褚衍嗤笑,满眼轻蔑。
安时默默收好装着工钱的布包,背过身,褚衍看不出他是伤心低落还是无动于衷,只听着他的声音语气,倒是意外的平静。
“我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哪会不知道自己是在痴心妄想,不论是妄想褚衍这个人,还是妄想从清风楼里赎出褚衍这个人。
他一个月就二两银子,再省吃俭用也就只能省下一两,而花魁娘子的赎身银少说万两起步,他就是不吃不喝也得攒上近五百年。
可他就是想努力一下。
褚衍自讨了没趣,心有不甘,尤其是看安时连句争取都没有,更为恼火。
“既然知道,那还存什么,给我。”
褚衍二话不说去夺他的布包。
安时只是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看了那块灰布包一眼,又恢复了沉闷。
褚衍对此很是不满:“怎么,不打算要回去?这里装得可是你的全部身家。”
虽说根本没多少,他这么一掂量,就三十多。
安时好脾气地笑笑,平和地看着褚衍:“这本来就是为了你存的,你要拿走,就拿好了。”
“你!”
褚衍气得连连冷笑,转头把布包扔还给他:“谁看得上这几两破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微微一窘,抓着布包的手掌缓缓收紧,他勉强笑了笑,说:“我会努力多攒点的。”
褚衍更为恼火:“听不懂人话?我需要你一个马夫的银子?你就是不吃不喝一辈子,攒的钱也不够我吃一顿饭的。”
“我知道,我会再努力——”
褚衍掐上他腮帮:“还没听懂?我说了,不、需、要。”
他瞥着那块旧布包,发旧的灰色衣料有几处都被摩挲到褪色,布料边缘则是一缕一缕脱落的线条,委实破旧。
但马夫实际很宝贝这个布包,上面没有污渍更没有灰尘,仅有淡淡的皂角香,以及马夫残留的余温。
可他却一字一顿吐露着嫌恶:“沾着马粪的银两,我拿着都怕脏了我的手。”
“钱是如此,你,也是如此。”
褚衍甩开马夫,当着他的面拿出锦帕擦着碰过他的手。
他脸上赤裸裸的嫌弃刺痛了安时的双眼,安时只觉眼睛有几分酸胀,视线花了一瞬。
他急忙眨眼恢复清明,有些无措,又有几分忐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对不起……”安时的头一下垂低,看到两人此刻在床上坐的很近,彼此膝盖仅有半掌距离,当即触电般向后退了退。
褚衍眉头一下皱起,刚想发怒,想到先前付星宸对他的劝告,不得已硬生生制止。
但他的双掌却在无意识间蜷了起来。
他从床上下来,背对马夫的颀长身姿高高在上,莫名有几分压迫的贵气。
他虽没有束发,姣好的面容雌雄莫辨,斜睨而来的目光也是风情大于威严。
可安时没来由的,被这道注视攫住了心脏,心头立即慌了起来。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就听褚衍道——
“我本不想这么快与你了断,毕竟我受伤被通缉期间,你帮了我不少,算得上是我的救命恩人,先前问你有何心愿,也是想向你报这个恩情,哪知道……”
褚衍鄙夷的目光投来,安时立马羞愧地垂低了头,手掌也死死抓上了布包,以褚衍这个角度,他能清楚看到马夫那用力到发白的指节,心口一阵窒闷。
可付星宸说的不错,他之所以会对马夫心软,会对他有所偏待,不过是因为他现在看到的,接触到的,仅有他,等他恢复身份,重新回到那个圈子,他便能明白,一个区区青楼里洗马驭马的马夫,还是个雌雄同体的阴阳人,根本没有资格成为他明路上的枕边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你胸无大志,我也不作勉强,便先欠你一次,日后你要是有所求,只要是我能做到且愿意做的,我尽力满足。”
“不用。”
“你说什么?”
安时声音还是那么小:“不用了……我救你,只是因为我想救人……”
善良的老实人当时只是单纯想要救人,只是恰好那个人是他恋慕的褚衍罢了。
所以……
“你不欠我什么,救你是我自愿的。”
“你!”
“不识好歹。”
褚衍被气个够呛,他一甩袖,冷冷睨他:“我不管你是出自什么心思,总之你救过我是事实,我并非知恩不报之人,这个承诺,只要我活着,永远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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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衍走了。
尽管那晚安时心有所感,真当发现褚衍不回来了的事实,他还是失落失望了。
当晚,安时坐在床上干等了一个晚上。
要不是还有活等着他干,他估计能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天。
也亏得这会儿不忙,劳青有空来找他,看他脸色苍白,眼下乌青,一脸的憔悴落寞,不禁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安时,你怎么……该死,那假娘们这几天又在瞎折腾你?”
安时很想扯个笑表示自己没事,可嘴角就是僵硬的厉害,他只能假借洗马来掩饰自己的低落难过。
“你别这么说他,跟他无关,是我自己……”安时嗓音干涩了一瞬,好半晌才粉饰下情绪的动荡,故作平静道:“是我痴心妄想了。”
得知褚衍是始乱终弃,用完就丢,劳青那叫一个火冒三丈。
“那假娘们,草,他竟然敢这么对你!奶奶的,老子这就去找他算账!”
安时急忙拉住冲动的劳青,冲他连连摇头:“劳青,不用了,不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劳青恨铁不成钢。
“那假娘们摆明就是对你始乱终弃,你还替他着想什么。”
安时苦笑着:“劳青,我是个男人……”
“男人怎么了,男人就该被玩被甩?”也不知道安时哪句话刺痛了劳青,劳青立时激动起来。
“你啊,就是太妄自菲薄,自我小视,那假娘们这么对你,你还对他百般袒护在意,这种畜生,就该拉去阉了。”
“不怪他……”
安时继续洗马,嗓音沙哑低落:“我跟他,本就是云泥,况且我还是个怪物,褚衍这种时候脱身,对他,对我,都好……”
安时嘴上说好,可劳青哪听不出他的难受,他的伤心。
“那你们,真就这么结束了?他真走了?”
安时垂着眼,动作不变,低低嗯了声。
说是结束,实际他们根本没有开始过,他们不过是阴差阳错有了肉体上的来往,如今褚衍厌了,他们自然是要回到自己的本位。
就是不知道,以后他还有没有机会再看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说看安时失意怅然劳青也不痛快,但转念一想,安时不用再被褚衍那假娘们欺压磋磨,其实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想通了,劳青就开始各种出主意来逗安时开心。
安时忙的时候,他有空就在他身边陪他聊天,插科打诨,他嘴皮子利索,人缘又广,消息灵通,说个三天三夜都不带重样的。
安时闲下来,他就拉他去集市,去郊外走走散心。
有劳青陪着的时候,安时确实恢复许多,开朗许多,但劳青一离开,积压在心底的空落和窒闷还是如潮水般重新涨回来。
他果然是贪心的。
没有拥有前,他还能甘愿远远地望着,可一旦拥有过再失去,他只有抓心挠肝的依恋和不舍。
这种不舍遍及四肢百骸,浓重的不适让他夜不能寐,不管他如何强逼自己休息,睁眼闭眼脑子里浮现的永远只有褚衍。
他的一颦一笑,他的叱骂嘲讽,他的桀骜冷冽……
但更多的却是褚衍在操弄他时那张魅色无边的脸。
只有那种时候,他的眼里才真正只剩他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食髓知味的雌屄开始痒了,甚至还有点潮湿,安时知道自己是情动了,平平无奇的面容浮现羞人的春色,却也有几分掩饰不去的落寞和苦涩。
他尝试着自己抚慰,按照记忆中褚衍指导过的手法自渎,可他快把自己的阳具撸破皮,也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反倒是雌屄跟后穴开始蠕动着,叫嚣着,急不可耐地等待着男人阳具的入侵。
安时不禁有些羞愧,他果然如褚衍所说过分淫荡。
可他又过不了心里那关自己侵犯自己,只能狠狠掐着腿根,利用疼痛压制性欲。
但性这玩意儿宜疏不宜堵,约束的久了,只会反扑的越厉害。
这才不过十天,安时便再也控制不住汹涌的欲念,不管不顾地开始玩弄起自己。
只是自渎始终没有真枪实弹来得痛快,前后两张穴始终不知疲厌,明明已经春潮泛滥,淫水更是淌了一屁股,高潮过好几次,可身体深处的那股瘙痒、欲火,始终没能除灭。
他不禁怀念起褚衍,既思念他那个人,也思念跟他在一块经历的每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可等他回过神,他只觉自己羞耻下贱,连给了自己好几个巴掌。
他警告自己不准再肖想褚衍,不准再玷污褚衍,可到了夜里,每每自渎后前后两张穴传递出的不知满足的空虚,还是让他幻想起褚衍。
老实人羞愧,惭耻,对自己又打又骂,却始终抵挡不了欲望对意志的侵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褚衍来找他的时候,撞上的就是老实人光裸躺在床上,双腿对门大开,殷红泥泞的雌屄大张着含着他三根手指,饱满结实的臀肉间含着另外两根手指的香艳场面。
老实人似乎被自己的手指干蒙了,完全没注意到大门已被打开,他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门口看着他,不,准确来说,是盯着他淫乱的下体,眼珠渐红。
安时也不知道自己这些天到底是怎么了,欲望总是来得猝不及防,又急又凶,怎么都压不下去,好几次他还在干活着,雌屄就开始流水,下体开始半勃,身体深处传出的痒意快速侵蚀着他的理智,要不是他还有一丝羞耻心留存,知道这会儿自己正在干活,是在马匹之间,光天化日之下,他怕早就按捺不住的就地脱裤子玩起自己。
可一旦回到房间,回到自己的小天地,安时便再无忍耐之意,所以这些天,他早已习惯自己操弄自己。
太沉浸于自己的幻想中,安时没发现有人进来,他还在肏着自己瘙痒的两张穴,嘴里稀里糊涂地乱喊,来来回回全是褚衍。
“好、好舒服……再深点唔、再、深点褚衍……”
“啊啊啊操到了褚衍,操到了,要、要去唔……”
“好痒、褚衍、痒、难受……好想、好想你……”
安时到底没能忍住对褚衍的思念,流着眼泪呢喃出真心。
悄无声息走近床边的褚衍一下定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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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安时缓过来睁开泪雾朦胧的眼时,房间空无一人,知道又是幻想,他习惯性失落一瞬,扯起苦笑。
打水清理干净自己,睡不着的安时干脆起来继续洗马,尽管马匹已经洗过一遍。
无意间选的位置也很凑巧,安时只需稍稍抬眼就能看到褚衍以前住的房间。
褚衍被通缉的那段时间,他的房间一直是暗的,哪怕先前离开,那间屋子也一直没有亮过灯,但今晚,安时无意那么一抬头,就看到了屋子里陡然亮起的烛火,烛火透亮,打在紧闭的窗纸上,清晰地倒影出褚衍化身的褚颜身影。
安时的心倏然漏跳了一拍——
他回去了……
他们终于,彻底恢复到最初的距离。
是啊,他在奢求什么呢,总不能幸运地拥有过皎月一番,就妄想霸占一生吧。
可为什么这么不甘心呢,为什么这么,这么舍不得……
安时啊安时,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个洗马的下等人,你有什么资格不甘心,别想了,别妄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一遍遍劝着自己,警告自己,可他的视线根本没法从褚衍的房间挪开。
他表现得这么露骨,时常对着高处失神,抽空来找他的劳青自然看在眼里,既不满又心疼。
他劝安时何苦呢,安时苦笑,他也不想这样,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劳青撇嘴,叹气:“你就是再喜欢他,又能怎么样,人家是全京都最受欢迎的花魁,又曾被涂暮歌包过一段日子,现在回来,风头无两,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当他的入幕之宾吗?”
更别说眼下正值年关,来他们清风楼的达官贵人、行者旅客只会更多,就连那些赴京赶考的读书人酸秀才都冲着涂暮歌看上的妓子这个名头疯狂涌向清风楼。
“况且褚衍那个假娘们,还造疯地让红妈妈公开竞价,价高者可跟他共度一夜春宵,就这种肮脏、龌龊、无耻之徒,你还留恋他干嘛。”
“你说什么?!”
劳青脸色一变,顿时懊悔不迭,他怎么就没管住自己的嘴把这事说出来了。
“没、没什么……”
“劳青。”
抵不过安时那可怜巴巴的哀求,劳青抓了抓脸,无奈妥协:“唉,就是,我也是刚无意间听到的,褚衍那厮跟红妈妈说,他既然回来了,理应为清风楼继续出一份力,现在正值年关,人流量大,何不公开竞价,让他这个花魁充分发挥作用,为咱们清风楼奉献奉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说得好听,不就是发骚了,想把你换了重新找个么,就知道该把他迷了拉去阉掉。”
重新找一个……
安时的胸口顿时一阵窒痛,眼前更是黑花了一瞬,险些站不稳。
“安时,安时,你怎么了,别吓我,安时……”
劳青急忙搀住他,心慌地叫着他。
安时缓了好一阵才恢复,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还没事,你脸都白了。”
“可能是今天没睡好……”
“你啊。”劳青又气又心疼,连忙搀着他坐下,“一个没心没肺的狗东西,你干嘛非要为了他伤害自个儿呢。”
“我没……”
“还没,你看你,何止是脸色难看,手都那么凉,不行,我去找大夫,不是,我带你去看大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急忙拉住劳青:“我没事,就是没睡好,有点累到,至于手凉,”安时笑了笑,“这个天气洗马,换谁都一样手凉。”
话虽如此,劳青还是不放心,可安时再三说自己没事,并向他保证会照顾好自己,劳青只能作罢。
这种时候到底是忙,劳青也没能陪安时太久,很快又被人叫走跑腿。
安时恢复一个人,满腹心事地仰望着那间亮起烛火的房间。
一想到那间房即将有旁人进入,想到褚衍也会像肏他那样肏别人,或者被别人碰,对别人露出那副蛊惑人心的风情媚态,他的心就好像被人丢进了油锅里烹炸一样,焦灼刺痛得厉害。
没有拥有过之前,他或许还能强行说服自己接受,可如今,无论他用什么借口什么理由来劝解自己,最后心里还是只有三个字,做不到。
他放不下,更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褚衍被除他以外的人碰。
他知道自己没资格奢求褚衍为他守身,更没资格干涉褚衍的决定,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痴心妄想。
……
褚衍的公开竞拍日就定在三日后,正好是小年。
举国同庆的日子,不说清风楼,整个京都城的大街小巷都繁华热闹得非比寻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眼望去,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人流真如汪洋一般向一个方向蔓延涌动,既震撼又壮观。
络绎不绝的车马进了清风楼的后院,人流则是涌向前方,正门额外开到四扇,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在一楼大堂来往不绝,穿梭于各色宾客间,到处都是嬉闹的打情骂俏。
安时本该是雷打不动的洗马工,但今天来的客人实在太多,前院人手不够,一个个的贵客又不容得罪,安时便被临时抽调成了小厮,专门在一楼大堂替客人斟茶倒水。
也就那么一会儿功夫,安时便听到了不下二十位客人的来意,全都是冲着褚衍来的,还有不少文人骚客当即做起隐晦的淫诗,自称风雅地大笑,听得安时肚里一阵反胃,“大开眼界”。
亏他们还有脸自称读书人,心思如此龌龊肮脏,算什么文人!
安时恼怒,愤懑,恶心,结果一个不慎,还真干呕了出来。
所幸已经背过那桌客人,但安时还是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
在座的每一位客人都不是他这种下等人能得罪得起的,他可不能因为一时冲动丢了小命。
安时暗暗调整了好一阵子才勉强压下反胃的冲动,正准备替下一桌斟茶时,身后陡然响起一片轰动。
似有所感,安时的心跳一下变得急促,他僵硬转过身,果然,穿着粉黄渐变衣裙的褚颜正从楼梯上缓缓而下。
他今天似乎特地打扮过,飞天的长髻插满富丽堂皇的珠簪与步摇,部分长发拢放于一侧,乌黑顺滑,宛若油藻。脖颈处系着带花的丝巾,浅淡的黄色,与他的衣裙相得益彰,也侧面烘托着他裸露在衣裙外的肌肤白如皑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描过眉,本就精致的眉毛这会儿愈发精致,似柳叶,雾蒙蒙,完美柔化了他眉眼间浅薄的男色。
眼睫似乎也动过手脚,刻意放柔放弱的眼神叫他那一双含情眼越发温婉姝丽,一颦一笑既是娇弱又是蛊惑,哪怕只是遥遥一眼,都能体会到惊鸿一瞥是何种滋味。
他的唇上更是点了口脂,形状不似原来的纤薄,反倒变得饱满有型,唇色嫣红,似是娇艳欲滴的朱果,叫人情不自禁,妄图凑近一品芳泽。
他的身段也放得很刻意,弱柳扶风,纤纤细腰随着莲步轻移,越发柔软与纤细。
安时看到不少人讨论起褚衍的纤腰,甚至伸出手掌遥遥比对,惊叹着褚衍的腰身竟细得不盈一握。
当即便有人下流得开起黄腔,龌龊之语虽然披上文绉绉的外衣,却依旧叫人听着想吐。
尤其是有人还嘻嘻哈哈地吟唱起春情小调,特意改了几个词,将褚衍的名头填了进去……
安时气得目大如斗,双拳紧握,牙根发出牙酸的咯吱声,但最后,他只能如同泄气的囊球,强逼着自己忍耐。
这一忍耐,便是悲愤地憋出了眼泪。
他恨,他恼,褚衍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宝贝,是高悬于夜的皎月,这些下流龌龊的东西,他们凭什么,怎么敢,如此侮辱他心爱的人!
可他也无力,也无可奈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个洗马的马夫,位卑言轻,一介平民,在场随便哪个客人都能轻易要了他的命。
他拿什么跟他们争,拿什么跟他们抢,他省吃俭用三年,也不过存了三十两,可他方才听到的,一个个全是百两千两,更别说往上那些包间里的贵客……
褚衍一出现,全场哗然,不少人惊叹起他的美貌,眼神赤裸裸的垂涎与痴迷。
褚衍一一看在眼里,心里作呕,但想到有今天全是他自个儿的主意,也只能继续虚以委蛇,挂上娇媚的笑容。
他表示今夜是他在清风楼的最后一夜,之后他便是良家子,将进当朝户部尚书的大门。
但清风楼到底于他有知遇之恩,收留之情,为了报答,特意招募宾客一位入帐。
褚衍这话跟先前传出的消息不同,说好是价高者得,眼下怎么就成了他自个儿招募,还说看眼缘。
堂下响起嘀咕,有人让褚衍把规则说清楚,褚衍便道,他要看到诸位的真心。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刚刚他好像看到褚衍在说完真心时朝他看了一眼。
那一刹,安时的心慌乱如麻,既紧张又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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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褚衍中途更改规则惹得众人不满,但这样似乎更有挑战,很快大伙儿又恢复了兴致,将晚间气氛烘托到最高。
安时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盛大的争奇斗艳现场——文人出诗画,武人出把式,商人出珍宝,贵人赏奇珍。
山丘般的红玉珊瑚几乎占满半个高台,一幅幅意境优美的山水画、美人画层出不穷,挂满整个高台,一首首诗词多如雪花,纷纷舞向高台中央的褚衍。
被众多花样包围的褚衍已然是全场的焦点,但他波澜不惊、八风不动的模样也叫旁人莫名紧张,唯恐自己落选。
在场谁人不是自视甚高,自以为是,安时不禁替褚衍担心起来,既怕他选,又怕他不选。
他暗恨自己无能无用,也卑怯于自己的无能无用,掏空心思,他除了一手养马的活计,竟无半点长处。
他既没有文人的才高八斗,也没有武人的武艺高超,更没有商贾贵人的奇珍异宝,他空有一腔痴心,却也明白,这是最不值钱的玩意儿。
眼看褚衍在一幅美人侧卧山水间的水墨画前驻足,不说这画的主人,就是安时都不由自主屏气,心高高悬起。
下一秒,安时便听到了判处他死刑的圣旨,褚衍选人了,他选中了这画的主人。
当即,安时只觉天旋地转,眼前发黑,一道晴天霹雳轰到他头上,将他轰了个粉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只知道恢复意识后,褚衍已经领着人离开,其他客人也都不满地退而求其次叫了其他姑娘作陪,言语间不乏失望和不满。
可安时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站在原地站了好久,直到脚跟发胀,有人催促,这才失魂落魄地端着托盘离开。
他回到后院,习惯仰头看向褚衍的屋子。
灯火已经点起。
但可能是为了营造氛围,烛火并不透亮,只零星点了几根,屋子有一半在明一半在暗,以安时这个方向角度仰望,只能看到一些影影绰绰在晃动。
他不免想起曾经褚衍被宫里的某个贵人羞辱轻薄的画面,想到此时此刻那位被钦点的客人可能也对褚衍心怀鄙夷,言语轻薄,他心里便揪得生疼,懊恼妒恨混杂,躁得他坐立不安。
眼下他本该做回自己的本分,安安分分去洗马,可他脚底生钉,目光更是腾挪不开,死死盯着褚衍的屋子,看着那两道时而重合的影子大有要到屋子深处的趋势,知道他们可能要做什么,安时心下一慌,终究是没能克制住冲动,脑子一热便冲了上去。
他冲进去时,褚衍正在同那文人喝茶作对。
别看那文人画的美人侧卧图意象慵懒淫靡,他本人却是正经得很,纵使好运进了褚衍的“闺房”,也依旧一副古板守礼的姿态,完全没有安时臆想中的急色污秽。
倒是他,急匆匆闯进来,还大喊住手,大有“英雄救美”的架势,着实叫屋里的两人怔愣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这会儿的模样还挺狼狈——
晚上太忙,大堂又摆足了炭盆供暖,安时早就累出了汗,洇湿了后背,他赶过来的匆忙,没注意到这些细节,所以眼下他手腕处的衣袖是上挽的,露出一截粗壮有力且黝黑的手臂,前襟是溅着油点的,下摆还沾着水渍,围在腰间的布巾更是擦满他污秽的掌印……
他脸上还都是汗水印子,眼睫不知道是因为哭过还是跑得太急被汗水浸染,看着有点湿。
偏圆润的鼻头渗着汗珠,圆溜的眼珠瞪大瞪圆,又是震惊又是急切。
不过等看清状况后,老实人又渐渐尴尬窘迫起来,尤其是看到褚衍微蹙的眉头,越发无地自容,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他当自己是谁,他有什么资格闯进来叫停。
安时脚趾抓地,想要离去,又心有不甘,可这样僵持着,万一被其他人发觉,岂不是损了褚衍的名声。
安时紧张,慌乱,脑门瞬间急出汗。
他一抬眼,恰好撞进褚衍向他投来的目光,那眼神陌生,冷冽,锐利,明明屋里摆着炭盆,他却如置身冰窖之中,通体生寒。
“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我这有客人在?还不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衍刻意放柔了嗓音,但他口吻冰冷严厉,再柔的嗓音此刻听着也如尖刀般刺骨。
安时回首今日都觉得自己荒唐大胆,厚颜无耻,他竟有脸让褚衍在眼下履行诺言,把那文人赶出去。
“你说过,你欠我一次……”
安时说的越发紧张,一句话咽了好几次唾沫,尤其是看到褚衍愈发冰冷的目光。
他兀的笑了一下,轻佻讥讽:“原来是被我干上瘾了,好,今日我如你所愿。”
褚衍把那文人赶了出去,文人还有几分茫然,想要问个缘由,却听得大门咣的一声紧闭,任他推都推不开,像是从里头上了插销。
屋里就剩下褚衍跟安时,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在安时面前,褚衍没再伪装掩饰,逐渐在他面前恢复成男装。
他精致锋芒的眉眼冷冷扫着不知好歹的马夫,冷嗤:“还不脱?怎么,上门求肏还得我来服侍你?”
褚衍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恼怒火大,只是一想到这该死下贱的马夫竟敢用他的承诺逼他肏他,内心便满是嫌恶和排斥。
他把他的报恩当成什么了,竟敢如此轻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时也不知道事态怎么就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他明明只是想让褚衍把那客人赶出去,他实在见不得除他以外的人同褚衍欢好,见不得旁人轻贱他、侮辱他,只要过了今夜,他成了良家子,他有了更好的归宿,他便能……便能说服自己放下。
他并非故意惹褚衍生气。
可对上褚衍冰冷刺骨、轻蔑鄙夷的眼神,知晓他又是误会了,心下苦笑的同时,他也认命地脱起衣服。
过了今晚,他们怕是再也见不着面了吧,如此,误会了也好,今晚就当做是,是他们的告别。
……
褚衍本以为蛊毒已除,他不会再对马夫的身体痴迷留恋,起什么反应,可等马夫慢吞吞脱衣勾引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几乎是第一时间一柱擎天。
而且因为近期都未曾发泄过的缘故,这次可谓是秒勃起,甚至硬得下腹胀痛。
安时绝不会知道,此时看着八风不动稳如泰山的褚衍,究竟用了多大的克制和意志才忍住强扑过去狠狠鞭挞他的冲动。
他竭力克制着呼吸,紧盯着越脱越慢的马夫,掩于长袖之下的拳头紧握,强行按捺下帮他撕了这些碍眼的衣服的冲动。
他不知道他的目光有多锋利,误以为他是生气恼怒的安时心慌意乱,脱衣服的手都在暗暗抖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衣服就穿了那么些,没多久还是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才几天不见,马夫似乎又黑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大冬天穿那么多衣服都能把自己捂黑。
不过他的乳头倒是越发的红嫩,跟初长出来的嫩肉一样鲜红,挂在饱满结实的胸肌上,跟门口挂的红灯笼一样,又扎眼又招人。
褚衍的眼睛差点没能从那两颗骚红乳子上拔出来。
马夫的阳具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红嫩,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近些时候自个儿玩多了,被他盯着瞧上那么几眼,便骚浪地悄悄抬起了头,马眼翕张,渗出些许浅淡的腺液。
不大不小的卵蛋坠在腿间,完美挡住腿缝处最隐秘也最淫靡的宝地。
褚衍眸光一暗,嗓音喑哑:“自己把屄掰开。”
安时愣了愣,下一秒通体羞红,可到底是最后一晚,安时咬咬牙,心一横,大着胆子冲他张开腿,拨开卵蛋后,对着他露出那口饱经玩弄、越发鲜红的雌屄。
软嫩敏感的肉蒂已经情动地冒出头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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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衍毫不客气地拧了把肉蒂,安时腿根哆嗦了下,低低抽了口冷气,触及褚衍冰冷的眸子,到嘴边的求饶还是被他悄悄吞了回去。
太久没被旁人碰过,肉蒂表现得很激动很兴奋,高高嘟起,仿佛迫不及待等着谁来宠信,雌屄更是欢欣地频频张翕,不知廉耻地当着褚衍的面分泌出腥甜的黏汁。
褚衍不过是顺势摸到雌屄,湿润黏滑的鲍肉便勾引似的轻轻含住他的指节,骚水浸到他的指缝,他拿出来张开五指时,安时能清楚看到上面黏连的淫丝。
霎时间,老实人羞耻得无地自容,双手更是无措慌乱地攥起,目光闪烁,愣是不知道该安放于何处。
褚衍似嘲地笑了一下,指腹捻动透明微黏的淫液:“真骚。”
“屄再掰开点,让我看清楚。”
安时手指都羞得红了,可他拒绝不了褚衍,顺从地对着褚衍掰开雌屄,已经情动而张开的艳红雌穴向外吐露着透明的淫水,指肚宽的穴洞贪婪饥渴地张翕,不断引诱着过路者插入。
褚衍自然没能抵抗住诱惑,双指并起插了进去。
安时腿根猛地一抖,穴口缩了缩,听到褚衍不满的咋舌,急忙迫使自己放松。
穴口一松,褚衍的两指便顺畅地插到最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指修长,指甲圆润,探进敏感脆弱的阴道中并不会划伤穴肉,但到底是坚硬之物,抠抠摸摸时,总会引起肉道敏感的收缩。
安时掰着穴的手也在不断颤抖,仿佛随时会脱力到松开。
实际他确实有点支撑不住。
不止他的手,他的腿也开始越来越软,尤其是褚衍开始在他的雌穴里抽插,指尖不断叩向胞宫的入口,大有要插进去的意思,他便有些站不住。
而褚衍似乎也有意用手指给他一波欢愉,双指在肏弄他的肉道同时,拇指也摁揉上他的肉蒂,只是在他堪堪攀上高峰的那一刹,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向内并起,肉道已经在痉挛的边缘之际,褚衍倏然停了下来,站起身便给了他肚子一脚。
安时猝不及防,捂着肚子哀叫了一声,一下从欲望中清醒,朦胧之际对上褚衍那双冰冷讥诮的眼睛,高速跳动的心脏倏然凝结当场。
“骚货,贱人,狗东西,谁准你高潮的,敢用爷的救命之恩求肏,你真够胆!”
褚衍每一脚都踹在安时的肚子上,他在气头上,踢得又重又快,安时根本反应不及,躲不过来,只能硬生生扛着。
可肚子实在太痛,仿佛五脏六腑全被褚衍踢到移位,火灼火燎的痛。
他干呕了好几次,数次想要求饶,可褚衍根本没给他张嘴的机会。
赤裸的马夫几乎是被褚衍从门口踢到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还不等马夫从七荤八素的晕眩中清醒,腰腹便被褚衍重重踩住,冰冷的鞋尖从他下腹划至萎靡的阳具,又是毫不留情地一踩。
安时顿时惨叫出声,颤抖的手试图去抓褚衍的脚想要求饶,却被他一脚踢开。
褚衍犹在怒中,一边踹他一边骂他贱,骂他不知好歹,不知廉耻,鞋尖从他胯下后移抵上他柔软脆弱的雌屄,一声冷笑下,尖头绣花鞋的鞋尖便踩着穴口刺了进去——
“那么饥渴是吧,求肏是吧,好,今日爷就大发慈悲,好好满足你。”
褚衍的话音刚落,安时的惨叫便猝然响起,他连连求饶,涕泪横流地说自己不敢了,说自己错了,可褚衍回他的只有一句:晚了。
……
安时最后是被楼里的人抬回去的,他们像是抛尸一样把安时抛到马厩,完了还使劲擦手,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和鄙夷。
劳青昨晚忙完后就一直在安时屋里等他,哪知道一觉醒来看到的就是宛若破布娃娃般的安时被人倒粪水似的倒进马厩,他们还骂骂咧咧,完了不解气还打算冲进去踹上安时几脚。
劳青这暴脾气哪能见得他们这么欺负安时,当即冲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
那两人没想到这边竟然有人,认出是劳青,知道他跟安时关系好,只能歇了报复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中一人不掩鄙视,劝着劳青离安时远点,免得被他连累。
一个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下贱马夫也敢学人攀龙附凤,自荐枕席,哈,笑死个人,要不是贵人大度良善,这卑贱龌龊的马夫早就被人乱棍打死。
说着那两人还面露恶心嫌弃,好好的男人不做,偏学那些小倌去送屁股。
“你最好还是离他远点吧,免得他寂寞饥渴了来者不拒,赖上你了。”那人是好心相劝,却偏偏踩到劳青怒点,当即劳青便对喷了过去,凶神恶煞地把人骂跑。
他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跟褚衍那假娘们有关。
瞧着安时身上青青紫紫,仔细嗅闻间仿佛还能闻到精液的腥臊,劳青心口便团积起怒火,再听到安时即便昏厥着也在惊恐求饶,眼角滑落痛苦伤心的眼泪,劳青心都被揪了起来,又愤怒又心疼这个笨笨的单纯的老实人大哥。
他替安时擦去眼泪,摸到他皮肤高热,黝黑的面庞仿佛透着病态的红,他的心猛地一咯噔,连忙探了下安时的额头。
果然,发烧了。
劳青赶忙去自己屋子搜刮,还好银钱充足,他又急忙去请大夫,可走到门边想到安时身上的味道,权衡了下,还是决定先回来替他打理一下。
安时被人抬回来是穿着衣服的,只是衣服套的随便,领口袖口处均暴露着青紫的痕迹。
旁人只以为是被打的,可只有真正脱了他衣服才知道,那何止是挨打后的痕迹,更多的,还属玩弄后的情色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胸口大片咬痕,两颗乳头更是被咬到肿破,结着一层可怜的血痂。
肚皮青紫着一大片,但也凝固着不少精斑,随着衣衫解除,浓重的、仿佛发酵了的腥臊味扑鼻而来,让人不得不怀疑除了精液的味道外,还有旁的肮脏的液体曾在这片肌肤上干涸过。
再往下,老实人的阳具也是萎靡青紫着,劳青已经很小心地触碰,却还是叫老实人吃痛地低吟了一声,呢喃着呼痛求饶。
劳青的心不免抽了一下,他大致能猜到一些,越发痛恨起褚衍那个该死的狗杂种。
拨开卵蛋,下面那张雌穴果然也是红肿不堪,精斑厚重地糊在逼口,劳青费了老牛鼻子力气才勉强清除掉。
他用温热的帕子擦拭着,摁压着,果不其然,内部还堵着更多的精水,被这么一引导,汩汩着从甬道里涌出。
后穴也不遑多让,还被一颗珠子堵着,劳青费力地把珠子抠出来,红白相间的液体便争先恐后流了出来。
劳青气得眼珠都红了,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冲上门剁了褚衍那王八蛋,可安时现在情况太差,他只能咬牙忍着,眼泪汪汪地替安时上药。
安时迷迷糊糊间便听到劳青在唾骂褚衍,他想说是他的错,是他不该痴心妄想,是他不该践踏褚衍给的恩赐,是他……可他太累了,太痛了,只能继续沉沉睡去。
等再次恢复清醒,外头天都是黑的,劳青似乎累坏了,就趴在他的床边睡着。
不过他刚动了动,想坐起身,劳青便被惊醒,看到是他醒来,他顿时又惊又喜,差点哭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安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看到劳青快哭了,他习惯性就去安慰。
“没事了,别哭,没事了……”
“没事个屁,你都、你都——”劳青实在难以启齿,又把褚衍喷了个狗血淋头。
只是这会儿他再提到褚衍,骂起褚衍,安时倒没像以前那样第一时间维护制止,他只是落寞地垂下眼睛,哀伤失落的模样像极被人遗弃的家犬。
呸呸呸——劳青急忙吐着口水,什么遗弃什么家犬,褚衍那王八蛋才是狗,不对,他是猪狗不如的畜生,淦!
“安时,你躺了这么久,饿了吧,渴了吧,我给你端吃的来。”
安时说了不用,可劳青跑得飞快,还给他端来不少东西。
他想说这太多了,他就吃俩馒头足够,可劳青一个劲地说这点不多,他该多吃点。
安时没法,不舍得浪费,只能把这些全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来也怪,他个头虽然大块,但习惯了留点肚子,所以吃的向来不多,可今天,他莫名地胃口大开,愣是将五个馒头三盘菜一碗汤吃了干净,而且还不觉得撑。
劳青看他吃完便松了口气,目光落到他肚子上,对着安时欲言又止。
他的眼神那么直白,安时再迟钝也发现了,他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肚子:“怎么了?我是不是吃太多了?”
安时说着还有点窘迫局促。
劳青摇摇头,踌躇犹豫,他试探问道:“安时,你这样的身子,能有孩子吗?”
安时不知道劳青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怔了怔,抚上肚子:“应、应该不能,我这样的怪物,要是还能怀孩子,岂不更像、怪物了……”
“可,可要是你有了,你会,要他吗?”
安时浑身一震:“你说什么?”
劳青咬咬牙,心一横:“你、你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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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从未想过自己这样的身体竟然真能有孕。
他记得从村里跑出去后也曾去过医馆看过大夫,他本是想治好这个“怪病”,可大夫说这种病无药可医,况且并不会影响到他的身体,他无需过分在意。
他只是比正常男人多了一个器官,这个器官并不具备其他功能,这么多年他也从未出现过姑娘家有的葵水,照理说他根本不具备怀孕的功能。
可劳青却说,他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安时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腹部肌肉线条还很明晰,哪怕他脱了衣服站在人前,也不可能有人相信这么个地方竟然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
而这个生命,是褚衍的。
安时不可避免生起一丝荒唐的谬想,但很快他打消了这个可笑的念头。
褚衍好不容易脱离苦海,有了新的生活,他怎能自私地去打扰他。
虽然,孩子以后没有父亲,但他会对孩子好的,他会努力赚钱,尽量给孩子力所能及的好。
“什么没有父亲,我可以当他的干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劳青一边喂他喝药,一边自告奋勇。
“你放心,有我这个干爹在,苦不了你们爷俩。”
劳青说着还把自己的压箱底告诉了安时,别看他工钱比安时少半钱银子,但他是杂工,吃喝厨房都有给他留,去前院帮忙跑堂的时候还时常能混到打赏,两年光景,他还是攒了不少的,少说也有七八十两。
他的意思是全部给安时存着,可安时哪好意思要,连连婉拒。
“你平日吃穿都要用钱,哪能全给我……”
现在天冷了,又刚过完年,手里有点银子在的,谁不给自己置办些新行头,再者劳青这年纪也该娶亲,不好好继续攒银子,哪有给出去的道理。
劳青面色微僵,碍于低着头,安时分辨不出他的神色,只听他说自个儿不会娶亲,也没兴趣成家,“况且,我这不是马上要有儿子了么,还娶什么娘子。”
安时略微发窘:“这、孩子、还不一定是个男孩儿……”
“万一,万一跟我一样是个……”
“那又如何,不管他是男是女还是不男不女,都是我的孩子,反正这爹我是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