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筠起身送人,扶着薛松,轻声道:“薛老看着我长大,也知道我的性子,我志不在此,皇兄不会为难我。”
晋王被囚禁在宫中只是好听的说法,更多的谣传是晋王已经成了赵邺的禁脔,薛松深深的看着秦筠,再说了一遍:“若是殿下有难,定要开口。”
秦筠笑着点了点头,脸上一片自在坦荡。
之后秦筠就回了庆寿宫,这些老臣只是第一关,剩下的还有闽谐修他们,不过好的是赵邺是冲在前面的,她只用在安全的时候冒个头表明立场就可以了。
见金乌成了橙色,秦筠看着候着的常德眨了眨眼:“都这个时辰了,常公公怎么不传膳?”
常德愣了愣,延和殿那边并没有叫膳食,所以赵邺是打算回来跟秦筠一起用膳的,这种情况下怎么能让秦筠先吃了。
“殿下,这天气冷了,太阳落山的就早,此时还不算晚,要不然殿下再等等?”
秦筠摇头:“可是本王饿了。”
“那陛下……”
秦筠笑眯眯地看着常德,就像再说“本王要吃饭,你提不相干的事做什么”。
常德无法,只有给秦筠传了膳,心里无奈晋王作死的心,不让她早早吃饭是为了她好,他可还记得秦筠几次惹怒主子,主子的态度。
那次不是让晋王变得更惨了。
但说不定这就是两人的情趣,常德想起了用来当月经带的寝衣,心中啧啧,这男女之间的事真玄妙。
等到赵邺回来的时候,秦筠躺在半月椅,面前是奏乐的乐姬,手上捧着枣茶消食。
连着忙碌,赵邺天生冷煞脸乍看看不出他睡不足,但跟吃饱喝饱,面色红润的秦筠站在一起,看起来就是满面倦意。
见秦筠的样子,赵邺难得没找她麻烦,吩咐常德送上了膳食,吃了个半饱,就挥退了正在唱曲的乐姬。
“在这还是回房。”
秦筠仰着头不解地看着赵邺,脑子里还在想乐姬唱的那句“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什么意思?”
赵邺脸上泛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忘了你今个晌午答应朕的?”
赵邺驾着她的胳膊把她翻了一个身,自个坐下把人放在了腿上。
“身体不成,朕也不是不能将就用手。”
秦筠一直捧着热茶,没有茧子的软手暖呼呼的,赵邺掐了掐:“避免你太激动,一回就可以了。”
一回个什么,秦筠眼睁睁地看着赵邺抓着她的手往他的身下放,脑子一炸。
“赵邺!”
“嗯……”赵邺轻哼了一声,握着她腰肢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腰间在找感觉。
秦筠脸色气的通红,五个指头拼命向上翻不要碰到赵邺的身体:“我这会就激动了!”
闻言,赵邺轻笑出了声,深邃的凤眼蕴了点点碎光:“朕也很激动。”
谁要管他的情绪啊!
啊啊啊啊!
晋王殿下愤怒的在心中怒吼!
第66章 六十六章
这一夜是秦筠不愿回忆的噩梦; 她无数次拿御医的话说事,都被赵邺堵了回去; 看情形她就能揣摩到今晚之后,赵邺会又怎样的再进一步。
第一次赵邺应了他的激动不过一炷香就发泄了出来,第二次却有二刻,白光闪过; 秦筠都不明白按着射程角度; 那些乳白色的液体是怎么落在她手背上的。
秦筠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手颤抖着的往远处举,仿佛这样就能否认这只手是属于她自己的。
怕赵邺越战越勇再来半个时辰; 秦筠迅速远离了床榻,手酸其次; 秦筠觉得自己再碰那东西; 手就要腐烂了。
快速到净房了,秦筠把手伸进水盆,连搓的勇气都没有; 赵邺就是个畜生; 她本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哪里想到他这个混账竟然真的拉着她的手去摸他的那个地方。
摸就算了; 威胁了一番; 竟然让她用手伺候他; 握着她的手教了一阵,就让她自己动手来。
来个屁啊,秦筠全身冒火; 恨不得把那东西拔了,但想到了赵邺拿晋王府的属下性命威胁她,只有把那东西当做萝卜拔啊拔。
但是这世上真的有烫的像铁棍,还会越来越大,冒白水的萝卜吗?
秦筠几乎是含着泪在拔萝卜,还要听着赵邺的指挥去揉萝卜下面两个软软的恶心东西。
不过这种恶心事真有那么舒服?秦筠脑子里突然浮现赵邺喘着粗气,淡漠的眼睛发红迷离的模样。迷离这个词竟然会出现在赵邺的身上,他可是连睡觉醒来眼睛都一片清明的人。
还有他竟然在释放的时候,低哑地呻吟了出来。
那种叫声她听着都双腿发软,觉得赵邺是被什么鬼怪附在了身上。
秦筠拼命甩了甩头把赵邺从脑子里甩出去,不能再想了,这段记忆应该封印在脑海永远不被翻来,简直就是噩梦。
秦筠跑到水盆的时候,赵邺已经缓过了神,穿上了寝衣,片刻就走到了僵硬着身子的女人身边。
“朕帮你洗。”
像是看出了秦筠厌恶的情绪,纾解过后的帝王格外的好说话,不止不为难秦筠,还替她解困。
男人的嗓音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情绪里完全抽离,低沉冷清的嗓音注入了粘稠的情绪,竟然让秦筠听出了几分温柔。
秦筠躲着手不让他碰:“我自己来。”
“你确定你自己能洗的干净?”赵邺想做的事就没做成过,扯住了秦筠的手,感觉到她手上滑腻,不自在的神情闪过。
虽然觉得摸到自己的东西奇怪,但因为这东西是沾在秦筠手上,他倒不觉得有多恶心。
“唤个太监或者宫女进来……”
“朕不想旁人碰朕的东西。”
听到赵邺霸气十足的话,秦筠翻了一个白眼,这种恶心的东西谁碰谁烂手,那些宫人知道是什么东西,躲避还来不及,谁愿意碰他的东西。
赵邺已经拿起了皂脂,握着秦筠的手仔细的洗了起来,唤人进来换了几盆水,最后拿着干燥的绒布把秦筠指缝的水都擦拭干净了才算完。
秦筠不是没有让下人替她洗过手,有些宫人为了讨好她,洗个手都巴望着上位,把她的手当做宝贝伺候。但是这一刻比起那些下人,她觉得赵邺对待她的手,就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易碎的东西,就像是他刚刚说的不想旁人碰他的东西,说的不是那些恶心的液体,指的是她。
呸呸呸!她才不是东西!不对,她才不是赵邺的。
秦筠深吸了一口气,又拿着皂把手洗了一遍,要把赵邺刚刚摸着她手的感觉洗掉,赵邺也没拦着她。
“要不要涂……”赵邺看着常德送过来的瓷罐子皱了皱眉,除非受伤,无缘无故的他一般不会在身上涂抹什么东西,但都说女人娇贵,秦筠的皮薄的就像稍微一捏就会破皮,这些东西自然少不了。
罐子打开,茉莉的香味散出,甜丝丝的,闻着就适合用在秦筠那么柔弱的女人身上。
“朕替你抹,还是你自己来?”
既然只有两个选择,秦筠呲了呲牙,自然选了后一种,手指挖了一块在手上随便涂了涂。
见还有一小块香膏沾在她手背上,赵邺看的眉峰紧皱,拉过了她的手给她抹匀了。秦筠手像是面团一样被揉着,目瞪口呆地看着说话不算数的赵邺,所以说赵邺刚刚给她的并不是选择题,而是一句假装客套的告知。
“你是不是喜欢这香味,不好意思所以故意来这套。”不长教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