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笨丫头真是个白痴,安玉雯感慨万分。突然,她注意到了舒禾身上的衣服,目瞪口呆。“你怎么穿这身衣服来啊?”
“怎么样?”舒禾当即摆了个靓丽造型。“是不是很迷人?安少康说不定会昏到在我的裙摆下哦!”
安玉雯此时的感受是自己就快昏到在她的裙摆下了。“我们是去参加舞会吗!是吗!”
“你别这么凶嘛!”自己化了这么多心思,不用被贬得这般糟糕吧!
“我们待会儿可是去滑雪,滑雪!”几乎快无话可说了,犹如琴声传入了牛耳,徒劳!
安少康的车在离约定时间相距一分钟的时候准时到场,终于没有破坏他的个人形象。
“是他来了。”
“哦!”舒禾急忙跑上前去。
“弟弟,你来了!我们快点进去吧!”
“等一下!”安少康绕过安玉雯和舒禾身边,走到另一端,为车里的郗宛柔打开车门。
“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女——性朋友郗宛柔。”他可不会再武断表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因为他尊重郗宛柔也不愿意惹她不愉快。
“郗宛柔?就是那本画册上的那个!”舒禾很不爽地对安玉雯小声嘀咕。
“哦,我是他的姐姐安玉雯,你就叫我大姐吧!她是我的朋友舒禾!”安玉雯强颜欢笑,形式很不乐观,那小子一定看出了他们的计谋,看来想要对付他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们好!”郗宛柔礼貌地回应。
“我们进场吧!”安少康建议。
四个人就这样进了滑雪场,当三人已经在做热身运动时却久久不见舒禾的身影。
“有没有搞错,让我换上这件厚重的滑雪衣不算还强迫我穿这条和棉袄一样肥大的裤子。这样我的身材全都被掩埋了,气死我了!”
回忆刚才丢脸的情景:
“这位小姐,实在是抱歉。我们是出于你的生命安全的角度,希望你能换上衣裤再滑雪。”
“我这个又怎么了!”
“穿着裙子滑雪,我们这里至今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十分抱歉。况且您穿上了滑雪衣后就遮住了身材,至于下半身也就突现不出什么曲线了,倘若你执意要这样穿着会令人感觉到整体不和谐的,不就枉费你冒着生命危险的一份勇气了吗!”
无奈,穿上了这样一套笨重的衣服。
“手这样握着就能感觉自己和它融为一体了,而且这样在过道下坡时也安全多了。”安少康手把手地教郗宛柔滑雪。
“玉雯!”舒禾一脸晦气地上场了。
“诶!你怎么才来啊,你看看他们多亲密啊,十个人看了九个人都会认为他们是情侣的。你再不加紧,他的眼里怎么可能还会有你!”皇帝不急太监都要急死了。
“能怪我吗?要不是里面的人硬要我换这套衣服,我会来晚吗!”
“还理直气壮的啊!谁让你自己滑雪还穿成那样啊,里面的工作人员能不拦住你吗!”安玉雯对舒禾的白痴头脑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样被批,舒禾才不甘心,她气冲冲地跑到他们的面前。“我可不会输给她!”
“我还是站不稳。”郗宛柔的脸都涨红了,她的运动天赋本来就不高。
“你的姿势很到位了,其实可以了,只不过是你的心理作用。”安少康试着放开手。“你看,你不是很好地站立着吗!加油啊!”
“啊~~~!”一声惨叫,声音来自于舒禾。
“怎么了?”安少康终于‘看到’她了,舒禾还以为他的眼里只能看到郗宛柔。
“我不小心滑了一交。”苦肉计还是很管用的,舒禾窃窃自喜。
安少康看了看,说道:“在滑雪场摔交是很平常的事,没什么大碍的!”
“喂!不用扭头就走吧!”安少康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连半分钟也没有,实在太可恶了。
“我们去那边试试吧,那里很安全的,适合新手练习!”
看着安少康和郗宛柔渐渐远去的背影,舒禾更加不服气,原本只为了拿到好处的初衷顿时成为了女人虚荣心的满足。“我一定要把你抢过来,安少康你等着吧!”
“今天玩得很愉快,谢谢你。”郗宛柔表示十分的感激。
“哼,你当然开心喽!”身边的两个女人在内心里同时发出愤怒的心声。
“电梯来了!”
安玉雯和舒禾立刻走进电梯,郗宛柔正要进去,被安少康一把拉住。
“啊,怎么了?”三个女人一并问道。
“我们坐下班,这班人太挤了空气不流通,对身体不好。拜拜!”语毕,电梯门恰巧关闭。假设电梯的门未关闭,里面的两个女人必定会大声指责他‘借口!’,因为当时电梯里只有两个人,两个怒发冲冠的女人。
“怎么了?”
“她们在旁边太烦人了,还是静一点好。”安少康解释着,心里异常兴奋——她们那时的表情肯定会很有趣。
他们下了电梯,走出滑雪场,一阵凉风袭来。
“夏天的凉风总是很解人,不过我们刚才在滑雪,出来后会觉得很冷。”随即,安少康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郗宛柔的身上。“小心着凉!”
推却了安玉雯的好意,没有坐她的车回去,而是傻傻地站在冷风中等待安少康,这种精神是多么难能可贵啊!哪里知道苦苦守侯的结果,竟然是看到那么凄凉的一幕,安少康为郗宛柔深情地披上外衣。天哪!此刻最需要衣服取暖的是舒禾而不是她!
第七章
安少康的出现确实在原本已迷茫的生活上给郗宛柔带来了更多的困惑,可是她一直都劝告自己,任务就是任务不应该投掷丝毫的感情,她的情感只属于张城武。
不过,在难以明状的微妙变化时可以肯定是安少康的主动亲近是取得画藏处的首要前提,那么成功的那一天就指日可待了。是喜悦还是……?或许郗宛柔也不能给予自己一个合情合理的回答。
昨天李郝岩的E…mail发来的很晚,并且只是寥寥数语,一反常态既没有对生活琐事的侃侃而谈,也未发来有关安氏集团的资料。除此之外,李郝岩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家里电话也始终占线。这样看来,今天郗宛柔不得不亲自去李郝岩的家探个究竟。
“门没有关?”奇怪了。郗宛柔推开李郝岩的家门,里面狼藉不堪的样子‘一塌糊涂’这个词是无法形容确切的,精确的说是‘惨不忍睹’。“郝岩!”
无人回答,郗宛柔立刻警惕自己,谨慎地踏进他家。“难道是有强匪来过?绑架还是杀人灭口?强匪尚在屋内吗?”对于神偷组织的人员来说,见况立思是基本,周密观察是条件,望闻问切是手段,干净利落是关键。
似乎沙发下面有动静!由于沙发是背靠大门的,所以根本看不到坐沙发上的人。可是郗宛柔的直觉告诉她沙发下面有人。
走进之前,郗宛柔顺手拿起台灯旁的装饰花瓶,手里握有武器不论厉害与否起码能顶上一阵子。她一步一步靠向沙发,可谓步步为营。俯身而看,沙发上没有人,然而沙发下面躺着一个人。
“郝岩?”不敢百分百确认,因为他的大半身包括最重要的脸全被衣服毛巾挡住了。再往下一看,这回总算是肯定了,原因是由于他的脚上穿着一双袜子。
李郝岩有一个怪癖,只有熟知他的人才会知道,他一年四季所有的晚上必须穿上一双袜子才能睡着,连酷热的夏天也不例外。当然能认出是他的理由还有一条,他的每双袜子上都有醒目的‘LHY’三个字母,属于有自恋倾向。
“怎么会躺在这里睡?会着凉的。”郗宛柔拿来一条毯子给他盖上,把凌乱的衣服和毛巾叠好放在一边。“是要去旅行吗?这么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