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惹我?”哼,还不是那个女人,惹着了火,却不负责灭火,真真叫人一个郁闷。
精明的老鸨子一听这言语,马上喊道:“这是哪个天杀的祸种啊,敢惹我们白大公子。这要叫我逮到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白风鸣又哼了一声,想着下次逮到她,一定扒了她的——衣服!嘿嘿,就这么办。一想到那女人在自己身下承欢,竟不觉有了反应。
老鸨子继续呱噪的说着:“我的白大公子,今天你一定得圆了这个场啊。楼下来的可是赵府大少爷呀,一千两都拍在那了,你若不露个面,怕是咱这花满楼就保不住了呀,我的白大公子。”
“哦?是那个花太岁来了?”白风鸣将身子转了过来,面对着老鸨子。
“是啊是啊。可不就是他,咱们惹不起啊。”见似乎有了转机,老鸨子满脸堆笑的凑上前。“我的好公子,咱们就露个面,弹个曲子就好。赵少爷保证了,不会发生上次的事情。这次来也是专门来向你赔不是的。你就赏个脸吧。”
“嗯,那妈妈答应我一件事可好?”白风鸣整整衣裳坐了起来。
“好好,我答应我答应,只要你出去见赵少爷。什么都答应。”老鸨子笑咪咪的拍拍白风鸣的肩膀说。
“好,把那个新来的洗衣娘凤嫂换到我房里来当丫鬟。”
“嗯,这个嘛。”老鸨子略一迟疑,一个下人本没什么,只是这凤嫂是媚央姑娘带进来的,之前特意嘱托着做个洗衣娘,这要是给换到这来当丫鬟,怕是媚央姑娘那不好交待。那边也是个惹不起的主儿啊。
“我的好公子,那凤嫂丑陋粗笨,哪能侍候得了你啊。改明儿我将我屋里的墨梅给公子送来,机伶着呢,保你满意。”
“妈妈,这是不答应喽?”白风鸣一挑眉,复又躺下。如果是个普通下人,他自可作主要来。知道是媚央姑娘的,免不了得过妈妈这关要来,才不会生事。
“哎呀,答应答应。”权衡一下当然是先打发走那个瘟神重要。至于媚央姑娘那以后再说吧。朝着身后的家院说:“还不快把凤嫂给白公子带来!”
家院应了一声连忙出去。不多时,连拉带拽的拖上来一人,可不就是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古晓是也。
古晓心里这个气呀,自己洗完了一大堆衣服和那床锦被,刚要歇口气,却见来了两个家院上来就拉人。一问,说是要自己到白公子那当丫鬟。哪个白公子?也不容她多问,就这么连拉带拖的给弄上来了。
白凤鸣一见女人带到,立马笑成了一朵芙蓉花。笑嘻嘻的来到有些发愣的女人前,轻勾下巴,一付下流相:“我们又见面了。美人儿。”
呕,除了白风鸣一屋子的人都有想吐的冲动,这白公子眼睛有问题吧,这也叫美人?
古晓怒目而视:“混蛋,你想干嘛?”
哇,众人的眼珠子掉了一地,这丑女人在做什么?敢骂我们天神一般的白公子?其中一个家院就想抬手打人。
“你敢!”白风鸣一声厉喝,“这女人也是你们动得的?除了我,谁也不许动她一毫,不然——”白风鸣眯起了眼,冷嗖嗖的目光从每个人身上扫过,连老鸨子都不禁一颤。这位爷又是抽得哪门子疯啊,看上了这个女人?
白风鸣满意的看到众人的神色。顿了顿,然后朝着有些呆楞的古晓妩媚一笑:“美人,等我回来。”
又朝着老鸨子柔声道:“妈妈,前面带路吧。”
嗯嗯,好好。见白风鸣同意去待客,也管不得这许多了,连忙欢笑着领着白风鸣朝前厅走去。
倾刻间若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古晓一人。
那白天的色狼就是白公子,看情形似乎很大牌嘛。连老鸨子都让他三分。可见不是个等闲之辈。难道说我古晓遇到了棵大树?背靠头牌好乘凉?那是不是可以借助着这人帮我逃出去呢?
想到这,高兴起来。开始四处打量着屋子。
屋子布置的很雅致,一张雕花大床,一张红木漆的书桌,上面放着些个笔墨纸砚。墙上挂着一幅仕女图,吸引了古晓的注意。
图中的仕女背对着坐在树下,侧着脸,似笑非笑,玉手似乎在轻拂面庞。整幅画线条流畅,生动异常,看得出做画之人用了心思。画的上部还题着字:窈窕淑女,君子好求。
啧啧,古晓不住的咂着嘴,男人啊都喜欢美女啊。
转了半天,也不见那白公子回来。有些无聊,于是来了书桌旁,见桌上摆了好些个书,随手翻开来看。呵,竟然是本情色小说!
乖乖,这可是古代的金瓶梅吧。
敢忙关好门窗,坐到太师椅上津津有味的翻开起来。
古人写作水平真是不一般呢,那场景那细节描写的,啧啧,够味儿!哇,还配着*呢!够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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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四个男人一台戏
更新时间2010…5…20 10:35:14 字数:2144
花满楼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大妓院,来往的嫖客也以达官显贵居多。运气好的姑娘多半会成了某某府上的小妾,稍不济的也能赚个养老本钱。所以这里云集了全国各色的美人儿,新鲜的面孔更是层出不穷。莺莺燕燕,好不香艳,惹得男人们流连忘返。
许是山珍也有吃腻的时候,男人们开始不再满足美女的陪伴,把眼光瞄向了清秀的男人们。于是乎白风鸣这个顶着一付比女人还妖媚皮囊的男人成了这里身价最高的头牌。他也不过是弹弹曲儿、陪着喝杯茶,偶尔也会拿凤眼瞟那么几下流着口水的男人,男人们就把大把的奇珍异宝往这里送,只为博美男一笑,似乎就是天大的乐事。
白风鸣自十二岁开始“坐台”,那些男人们就开始为了他打得头破血流,只为抢得与美男单独相处的半个时辰。嗯,也不过是纯聊天而已。
到现在十年有余,白风鸣还是个“处男”,嗯,对男人来说的“处男。”
当然这些年来也有仗着家里有权有势,想要硬来的主儿。只不过,不是被不明人士打折了腿,就是被绑到深山里吊上一夜。江湖传言,白公子是某某资深“黑社会”的男宠,故也就没人有胆儿再来滋事。但正因如此,能见上一面白公子也就成了身份的象征。
白风鸣随着老鸨子一路来到前厅专为他设的雅间,心中想着女人就要成为自己囊中物,不禁心中欢悦,脸上不觉带出了笑容。
屋中正骄燥等待的赵公子一见白风鸣粉面含春,笑意盈盈,不觉心下大喜,连忙迎了上来。“白公子,赵某有礼了。”
因为心中愉悦,白风鸣也好心情的回礼一笑,眼瞟了一下,竟发现屋内还有两人。
老鸨子满脸堆笑:“各位爷,老身在屋外候着,您几位慢慢聊。”说完退出了屋,轻轻带上了房门。
不理会那三人的目光,白风鸣悠哉的踱到自己的位置,悠然坐下,拿起桌上已倒满的酒轻饮起来。
赵辛礼见白风鸣坐下,连忙招呼另两人:“朱兄、小王爷一同来吃酒吧。”
白风鸣暗中打量另两人。
那位被唤作朱兄的男人,年约三十上下,阔脸浓眉,锦衣玉袍包裹着健硕的身躯,一双透着精光的眼睛不住的巡视着自己。这男人也好男色?心下疑惑,看着目光都快粘在自己身上的赵辛礼,明显就不是一路人嘛。
朱玉明也在打量着这位花满楼的白公子。气度雍容华贵,言行虽显傲曼,却透着一股子儒雅,让人想厌也厌不起。早就听说这位头牌,虽处青楼,真实的身份却似乎并不简单。自古青楼虽是欢娱场所,但也不失为一处绝佳的掩人耳目的好地方。来这里的达官显贵所能传递出的信息正是暗中反逆力量所需要的。故这次前来一探虚实。
而那位小王爷不是李幕轩是谁。
今日的李幕轩白色锦衣,衣领袖口衬着淡粉色的祥云图案,本就如玉的俊脸更显粉嫩,一双美目正忽闪忽闪的盯着白风鸣瞧。
这就是传说中的人间绝色?李幕轩心下叹道,果真是一等一的标致,连同样身为美男的自己也自叹不如。今日随赵、朱二人前来,明则逛花窑,实则想探一探这青楼中是否藏着那魂牵梦萦的女人。搜寻多日,那女人也不见踪影,而自己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白风鸣识得这就是觉王府的小王爷,外界传言因伤而有些智力受损,可惜了一付好皮囊。只不过,今日这朱李二人和赵辛礼一同前来是有何打算呢?
几人各怀心事,一时间倒也无话。
赵辛礼见美男在侧,心里这个痒啊,恨不得将美人揽在怀里好好蹂躏一番,奈何还是怕丢了小命,只得讨好的一个劲往白风鸣杯中倒酒,如果美人醉了也好下手。
朱玉明见白风鸣捧杯的手,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明则有些调戏意味,“朱某看着白公子还真是喜欢。”暗中运力想一试内力。
白风鸣脸色一颤,疼得皱了眉,娇声道“朱公子你弄疼我了。”想要抽回手,却动弹不得。
竟没有内力,不会武功?朱玉明一怔,连忙松了手“白公子,我是粗人,弄疼了公子,罪过罪过。”
“哎呀,朱兄,你这是,这是——。白公子,我来给你揉。”赵辛礼心中气恼,本来自己来会佳人,谁知碰到了两个牛皮膏,也要来凑热闹。还弄疼了美人。不过,也正好有机会可以接触到美人的手,好软啊。一时心神激荡。
美人蹙眉,果然动人心弦。
李幕轩也过来凑热闹,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