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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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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永久保守这个秘密,我离家出走。

除了爱她,我什么都可以。

十年,白驹过隙。

信笺,悄然落地。

秋叶,落土归根。

十年可以成就很多事,跟着流浪歌舞团出走的我,最终在上任领班退出后,接手了这个班子。十年够我成长,也够我想清很多事。比如已经疯了的母亲如何能变成另一个人,比如再没有被找到的日子里,她是在哪过的?这样一个惊天的谋划,还要骗过我的父亲,绝对不可能是疯了的母亲偶然的好运气。

这里面有很多不解之谜。

容媓阿姨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跟疯了的母亲过不去,她大概直觉地发现这件事有异。她的直觉很准,同时她也很骄傲,,她的骄傲不会让她说出口,因为乐家上下一直流传着她喜 欢'炫。书。网'父亲的说法,她刁难母亲,那正好:狮子和羚羊在一起的话,无论怎样都是狮子不对。

云母,我知道她心里愤愤不平,一直在暗地里兴凤起浪,她是母亲的奶娘,连她都判断不出来的话,父亲更加不会怀疑。

还有那些三大姑七大婶,我知道他们都恨乐绯盈,现在当然更是明目张胆地危害母亲。

这些保护色。

但是,最重要的是他们斗不过父亲。是的,他们都斗不过我的父亲。

父亲很爱乐绯盈,即便她疯了,也很爱她,爱到看不清事实的真象。

这个想法,让我沉默。

不要深想下去,只要知道就好,只要想办法骗到自己就好。

我只担心,我自己。和母亲注视着我的眼光。

一年前,为了大苑处决帝都浭澅公主,父亲协皇命前往大苑皇城,竟然不顾众人的反对带上疯了的妻子。

这让我担心,但是很对,除了要给母亲施以欺骗的医术外,还要一个有权有势的人藏匿母亲,父亲这一举动,让我联想起浭澅公主苏夕硫是雪衣琉璃的好友。二十三年前,北领蛮夷进攻湖洲,处在北领东部,帝都北部的大苑,却与帝都示好,浭澅公主更是多次辗转与帝都与大苑之间,特别是,她曾多次途经湖洲。三年后,雪衣琉璃现身皇城,浭澅公主最后一次朝拜帝都,这之后不过半年,父亲就找到了母亲。

如果这中间还缺一个连线人,我猜测,那也许是当年镇守湖洲圣心居士的女儿莲伶夫人。

我并不担心苏夕硫会说出什么,不是因为我信任她,而是因为,一个临死前人所说的话到底有多少可信,父亲不会完全相信的,他是很多疑的。

雪衣琉璃,苏夕硫,莲伶,她们都已不在人世。

唯一的人证只有那个人。

她也是一切最关健的人物,一切的起点与中心。

也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永远的疑惑。

为什么?

她要这样做?

但是,不管当初她是有什么目的,现在的我,只想维持现状。

我在祖奶奶的寿宴的前一天到达,比小四他们晚了两天。

他们给了我一个忐忑不安的消息,那个同她搭话的冰绿色女孩,最后是在湖洲下了船。

其实往好的方面想,我用不着那样草木皆兵,我的大惊小怪可能更引人怀疑。只要在祖奶奶寿辰那天那女孩不进入乐家,就不可能有机会,见到我的母亲,见不到我的母亲,什么都不可能发生。那女孩的年龄太小,不可能知道十几年前的事,她只是一个意外。

但是,一根树枝可以改变整个雪崩的方向。

我不可以犯任何险,无论什么都不可以。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偷翻了乐家的宴请名册,没有她的名字,让我稍微松了口气。

是的,我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女孩了。

两年前,北领雪地密教祭典,她站在密教药师寺的身旁,面无表情地从马车上过。

他们叫她冰瞳侍主。

只是一个小小的侍主,竟然可以站在药师寺的身旁,参加祭典,足见她身份特殊。

北领连合西域各国,近年来对帝都虎视眈眈,如若发难,荆洲湖洲又是首选之地,密教之人潜入湖洲,总不是什么好事。

又想起她注视着船尾水波的表情。

不管怎样,她没有理由出现在乐家,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

怪只怪有人太招摇!!!

玄时,东方未曙,有光亮在厚厚的云层后面若隐若现,奴仆们才刚刚起床。我梦游一样漫步在乐苑里,这里的一景一木,都跟我走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除了让我又在里面多绕了几圈才找到路,不过我不在意,真回到了这里,我宁愿多绕几圈,可以推迟必见的某些人。

听雨阁被封死了,听说是她犯病闹的。

云母在几个月前突然中风昏迷,没熬过一个月就故去了。对于她的死,我有些伤心难过,毕竟她是这个家里唯一真心对我母亲好的人。

我竟然转到父亲书房门口,真是昏了头了。想撤开却已经来不及了,有人从书房出来。不是父亲。

我闪到暗处。

练离廷。

他,他从我父亲的书房出来!

我惊呆了。

他没有注意到我,这是很难得的,总之他好像注意力在别的什么上面,没走几步,乐镌就出现了,把他带了出去。

乐镌?这是什么状况?

“进来吧。”父亲的声音总是那么温和又具有命令性。

该来的总归要来,我定了定神,推开门,回答,“父亲大人,我回来了。”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一下子出现在面前,微微有点发愣。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过了一会,他问道。

我低着头,摆弄了一会手指,说,“……练离廷为什么会从这儿出去?”他不是一向视您为死敌么?

空气中有一点冷冷沉默,这个不是他问题的回答。

但是父亲回答了我,说,“他同我们家和解了。”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我一直以为仇恨是很难放下的。

“青红,”父亲说,“这世上只有两种人最惹不起,什么都有和什么都没有的人。”

意思就是说,练离廷也有了他想挽留的东西?

我愣愣地看着父亲,想着那您是哪一类人呢?

放弃是因为有更加不能失去的东西?

“青红,”父亲突然笑了笑,“你刚才该不会在担心吧?”

谁,谁会担心你这个大烂人!

“不是么,你小的时候是很粘我的,总要爹抱抱。”

什么啊!!!

跟祖奶奶请了安,便逃回到大厅里。凭良心说祖奶奶对我也很和善,但我总感觉她看待我的目光像是挑选店里的货物,总是不能很喜 欢'炫。书。网'她。她明明对我离家十年的事很生气,却诡异地朝我笑,吓得我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只是,为了特别的人,为了看她的境况,才回去的。

才不是为了其他人。

父亲没有提我献舞的玩笑,我也只字不敢提。要是他反对的话,我倒是还可以坚持的。

不过今天我有更重要的事,宾客们陆陆续续到了,再过一会,父亲就会携她出现在大厅里。虽然她不会逗留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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