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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2 / 2)

慕容辉诧异地看向他满是傲然的脸,语气中有一丝撼动:“你真的能救我出去?”

“武功还得靠你自己恢复,我拿不到倚月楼的那种药的解药,倚月楼也不会让我拿了药方去研究。如今唯一能帮你的就是给你下药的那个人,你先不要心急,反正你这毛病不是一天两天能恢复

好的,今天第一天,你不愿相信我不愿告诉我就算了,总有一天你会愿意的,我不是心急的人。”

崔五郎又将他上身穴道点了,手中金针从他粉茎上滑过,催促道:“别忍着,你叫得越大声我们的计划才越能顺利进行。”

“我们……还有谁?”

崔五郎左手抽出三根金针,根根在他腹上落下,一笑道:“你猜——”

于是,慕容辉的惨叫呻吟之声响了彻夜。

燕帝即使再担心忧心也是要上早朝的,别的不说,但就陇州平乱的人选就是眼下最迫切需要解决的事情。可令他惊愕讶然的是,早朝之上,那个本应该被关押在天牢里的柳偐竟然完好无损地出现在队列里,还一上朝就在他面前蹦跶开了,就像生怕他不知道这么一个大活人从皇宫悄无声息地跑了一般。

若不是柳偐所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燕帝几乎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日光穿过重重帷帐落在睁开的一双妙目上,慕容辉昨夜出了不知多少汗,他最后在浑身的湿腻中昏睡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自有人为了清洗好身体整理地舒服。

动了动唇,呢喃了一声水。出汗出太多,身体里脱水得厉害,偏偏他浑身都无力,疲软地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有人抱起他的身体,用胸膛支撑他的后背,端了温水递到他的唇边,喂他一口口喝下去。

直到解了渴,慕容辉才道:“凌淮远,你对我如此,就不怕被人看到惹祸上身么?”

将他放倒回床上,站在床前高大冷峻的青年单膝在他面前跪下,低声说:“对不起。”

慕容辉冷笑了一声:“你还知道对不起我,我当你心里除了你的主子,就再没有一点良知了。”

凌淮远生硬的面孔上第一次露出了稍微柔和些的情绪,就算是羞愧,就算只有像涟漪波纹一般的一点点,却已经很让人惊讶了。

更令慕容辉惊讶的却是他接下来的话。

凌淮远道:“我把解药拿来了,既然是我害的你,就让我帮你恢复了武功。只要你能,不再受那些折辱。”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不好意思,最近真的太忙了,新生军训完了我们班要上节目,最近一直在忙着节目事情,这些学期选了十一门课,每天早上六点就要起床连早功,从周一到周五都是噩梦一样的古典舞课,不敢熬夜。昨十五号开始就被杂志的编辑催稿,昨天才交上去。不过明天和后天彩排会有时间,我会加油更新的!

☆、第二十六章 最毒妇人心

“我本来还在愁怎么拿解药,没想到你魅力这么大,竟然能感动了皇帝身边的死士。不过这样也好,省了许多我许多功夫。”

慕容辉没理会他这句话,解开外袍褪下,顺从地躺在短榻上,任他医治。

崔五郎仍然扮成傅雪青的样子来给慕容辉医治,不知真的是他的医术太好还是慕容辉的病情其实并没有那么重,不过七八日的时光,慕容辉已经觉得身体恢复了许多。

带着薄茧的手解开他颈侧的纱布,崔五郎上药的速度明显慢了许多,慕容辉觉得有些痒,轻咳了一声,问道:“你有心事?”

崔五郎顶着一张如花女儿脸,笑得几分妖娆,“没想到你这么细心。”

“我只是闲得无聊,没有什么可关注的。”

黑漆漆的药膏弥漫着一股陌生的青草的香气,绡白的纱布覆盖上去,崔五郎叮嘱道:“伤口已经结痂了,长新肉的时候会痒,你管好自己的手,别落下什么疤。”

拿手巾擦了手,崔五郎从针囊里捻了针,另说道:“你知道从京城到陇州有多远么?”

“若是行军快,约莫,五日可到。”慕容辉一听便知他是在担心柳循,便说:“你放心好了,柳贤弟虽然之前惹怒了圣上,但他的祸事是隐秘之事,在现在这种时候,圣上是万万不敢动他的。”

崔五郎下了一针,微微转动,引得慕容辉低呼,他点了点头,眼中郁色却没有散:“我不担心你的圣上会对他下毒手,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若是一切平安,他必定每隔一日都会飞鸽传书给我,可现在已经七八日过去了,却没有半点消息,实在让人不放心。”

慕容辉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不去注意施针的过程,“或许是信鸽出了问题。”

崔五郎笑了笑,“也许吧,希望他不是一时想吃肉把鸽子给烤了。”刺下最后一针,他突然对慕容辉道,“我有些事想去查一查,大约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要是外面有人想要进来,你就挡一下。”

慕容辉对他这种一面挂羊头一面卖狗肉的行径不再陌生,但少不了问一句他这回又要去干什么。

崔五郎挑了挑眉道:“我之前说过,封雪丹这玩意失传已久,就连这个丹药的相关记载,若不是我自幼熟读典籍,怕是也不会知晓。要研究出配方不难,制出解药也不难,但我还是想查出究竟是谁竟然用这种丹药去害你。”

慕容辉微微蹙眉道:“不是那两个掖庭宫的管教姑姑?”

“呵——”崔五郎抱臂轻笑,“那两个不过就是两柄枪,她们背后的人指哪她们打哪,现在她们

已经一个触柱自尽一个上吊身亡,根本无从查起。”

“既然你说了无从查起,你又能做什么?”

崔五郎傲然道:“我说的无从查起是你那皇帝的笨蛋官员,我和他们可不是一个境界的。”时间已经不早,他故不再多言,脱下女装的外袍卸了几根必要的钗环,跃出窗外。

掌灯时分,暮色四合,唯有灯火烛光方才能在夜色中点燃些许光明。静淑殿虽然不如其他宫殿那边占地广大装修华丽,但作为而今执掌大燕后宫的杨德妃所居,在诸位宫人心目中,自有一番高贵不可名状。

后宫中唯一的宝贝,独一无二的皇子殿下将近一岁,已经可以发出呀呀含糊的话语声,杨德妃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教他说着“母妃”一词,非逼得每次小皇子应和一句,她才允许乳娘喂上一口米糊。

旁边侍奉的宫人们看到小皇子几次三番不耐烦地眼泪盈眶的样子都十分不忍,可无奈做主的那位像是不会怜惜分毫一般依旧我行我素,直到一碗米糊喂尽,小皇子哭得前襟尽湿,她才拍拍手,让人把小皇子抱下去。

乳娘在旁边侍奉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得了杨德妃下去的谕令后跑得飞快。杨德妃支着下颔环视了一圈宫中,描绘着精致花色的手指挑了挑鬓角的碎发,她的面容一向是端正有余娇柔不足,也因此,杨家才会将她送进宫来,因她这般气度姿容,才能配得上皇后之位。

可惜了,现实常常事与愿违,她在这宫中在那人身边苦苦熬了十年之久,最终换来的,却只是一个妃嫔之位,距离中宫不过一步,仅仅一步,却是她今生都不能企及的。

每每想到此处,胸中的怒火就似乎要将她浑身都点燃,将理智都燃尽。

“药儿。”涂抹得姣好的菱唇轻轻点了一个宫女的名字,一个瘦瘦小小的宫装女子低垂着头,十分艰难缓慢地走到她面前来,跪下行礼。杨德妃没有叫她起来,而是挥了挥手屏退了其余的宫人出去。

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主仆两个,杨德妃陡然睁开双眼,拔下头上的衔珠雕凤的金钗,抓过面前女子瘦弱的胳膊,狠狠地扬手扎了下去。

药儿死死地咬住牙,不敢泄露出一丝痛苦的呻吟。杨德妃像打了鸡血一般,把人推到地上,高高扬起手再重重落下,好似身下这人跟她有什深仇大恨。

行凶的过程中,她的眼泪一直盈于眼眶,口中絮絮低语,声音中透出的狠戾和她手中的金钗一般用力。

“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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