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1 / 2)

“爸爸!”

我有些窘迫和尴尬,还有被撞破情事的恼羞,什么心思都没了,捡起衣服盖住安洁莉娜,将她安抚,“别怕,是我父亲。”

王卓颜沉着脸站在那里,眼神犀利冷漠。

“你在我房间干什么呀。”话一出口我才发现房间变了许多。

布置得很漂亮,还有一个蛋糕以及精美的礼盒,床上甚至还放了一捧花。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今天,好像是我的生日,我给忘了。

王卓颜会出现在这里,显然是特意回来给我过生日,而我却带着女朋友回来过夜,发生这尴尬的一幕。

“我先走了。”安洁莉娜被吓清醒了不少,也有些羞耻,连忙往外走。

我不放心她,立刻追出去,而楼下已经灯火通明,佣人们站在客厅一脸怪异的看着我追着安洁莉娜出来。

安洁莉娜不想让我送,我喝了酒也不适合开车,只好拜托王卓颜的司机送她回去。

回到房间,王卓颜已经不在了,我看着那个蛋糕沉默了许久,又拆开了礼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之前无意提过一嘴的画册,东西价值不提,这个只在小众圈子里流行,他将我随口一句话放在心上,为我费心准备,已经及好了。

我又拿起那捧花里的卡片。

“Happy?birthday?to?your?beloved。”

这句话让我有片刻的愣怔,也许是王卓颜没有交代清楚,又或者是店员弄错了。

我吐出一口气,起身去找他。

他在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月光照耀进来,看起来有些寂寥清冷。

我走上去,单膝跪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谢谢你爸爸,礼物我很喜欢,还有,对不起。”

王卓颜突然伸手将我紧紧拥进怀里,像是怕我跑了似的。

“吱吱。”他将头埋进我的脖颈,仿佛想说什么,又没说。

这样的亲密有些超过父子之间的间距,我有些不自在。

我闻到他身上比我更重的酒味,又看他今日穿得隆重得体,心想他大概是从宴会上赶回来的,“爸爸,你喝酒了?我叫人给你送杯蜜蜂水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借口想分开,他却不为所动,继续抱着我,只当他是喝醉了,有些缠人。

“刚从酒宴上回来。”他说,“赶回来给你一个惊喜……”

“抱歉。”我解释道,“不知道今天是我生日,不小心忘了。”

王卓颜在我耳边轻笑一声,炎热的吐息喷洒在我的颈间,有些酥麻,“生日都能忘。”

我当然没忘,我母亲死在我生日这一天,我一点也不想记得,所以放纵自己去遗忘,可是每年王卓颜都在一次次提醒我。

她是为了给我送礼物,意外去世的。

他记得我生日,却不记得我的母亲,也不知道她的忌日。

我母亲做了看起来像是去父留子的壮举,可是我清楚记得她有很多次看着有关王卓颜的报道,失魂落魄,又满是怀念的模样。

我突然想代替我母亲问问这个人,到底还记不记得她。

“爸爸,你还记得我妈妈吗?”

王卓颜突然抬头,眼神有些淡漠,“怎么突然问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她了,小时候她都会在我生日这一天特意给我炸鸡腿和鸡翅吃。”一个单身女人养着一个吞金兽的孩子,经济能力虽然不算太差,但也不富裕。

我曾经渴望那些可以出入麦当劳或者肯德基门店的孩子,里面的消费会花掉普通人一天的工资。

女人舍不得,于是只能在孩子生日这一天亲自给做一份简单版的汉堡,馒头切半加肉块。

那是我童年的最爱,就算现在我已经足够富裕,甚至可以出入各种高档场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也还记得当年我跟母亲在一起的那段时光,艰苦,但是很幸福。

王卓颜与我母亲没有夫妻之名,我也不是在他的期盼中生下的,是我母亲自己做的选择,理智上来说,我没有责怪王卓颜的立场。

可是情感上我又为她感到不甘心。

王卓颜怎么能将她遗忘得那么彻底,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活生生的一个人,竟只有我记得她。

“……”王卓颜淡漠道,“我不记得了。我对她唯一的感谢就是生下了你,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印象。”

听到他这句话我没有丝毫意外,只是勉强一笑,“不早了,爸爸早点睡吧。”

我刚要起身,被他再次圈在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生气了?”王卓颜很敏悦地察觉到我的心情。

“没有。”

“撒谎。”他低头看着我,“是因为我说不记得她,所以你就不高兴?”他有些迷茫。

我故意呛他,“这世上讨喜的人很多,你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可又记得谁呢,不记得我母亲,也很正常。”

“我为什么要记得她。”王卓颜突然有些不虞,话也说得刻薄,“又有那一点值得我铭记。”

我猛地挣开他的手站起身,“记不记得已经不重要了,早点休息吧。”

王卓颜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他猛地将我拉扯回去,我脚下不稳,直接摔倒在他身上,当我手忙脚乱起身时,他突然伸手揉捏我脖颈上的皮肉,说了一句,“脏了。”

什么?我有些迷糊,低头去看,看见他手里有一抹红。我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之前跟安洁莉娜亲密时,她唇上的口红印在我脖颈上。

我伸手捂住脖颈,想到跟女朋友亲密被父亲发现并当场目睹,我还是有些尴尬,挣扎着起身,突然被他捏住后颈往下压,温热的唇带着酒气贴上来,不由分说地顶开我的唇舌,深入其中。

我傻了片刻,回过神来,触电一般要将他推开。

他不但没有放开我,反而来势汹涌,强势霸道,将我压在有限的空间,不断压缩我能活动的范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将我的双手死死禁锢,捏得骨头生疼。

“爸爸!”我惊慌万分,扭头挣扎,“我不是你的女人,你认错人了——唔!”

他捏着我的两腮,重新贴上来,用力勾缠我的唇舌,我无法吞咽,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衣领和脖颈中。

舌头被吸吮到发麻疼痛的地步,我呼吸不顺畅,眼前阵阵发黑,也因为失去力气,挣扎逐渐停下。

他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的狠劲,让我心惊肉跳。在我快昏过去时,才被他放开,大量新鲜空气涌入,我贪婪吸取着,大口喘息,腮帮子被他过于用力而发酸疼痛我也顾不上了。

王卓颜没有适可而止,他甚至沿着我的下颚亲吻,逐渐落在颈上,我激烈一颤,身子有些酥麻发软,脖颈是我的敏感地带,轻易不让人触碰。

忍着疼痛挣脱了双手去推拒他埋进颈间的头颅,瞬间被他捉住,他用领带捆住我的手腕,让我彻底失去双手的助力。

他把我翻过身去,拉扯下我的衬衣,后颈彻底暴露在他眼中,他肆无忌惮的在我后颈处亲吻舔咬,强势又热切,如同饿狼要将猎物狠狠咬死在口中。

他如狼似虎般凶恶,也让我阵阵颤栗不已。

“停、停下,爸爸,你是我爸爸——!”我大叫着,扭动身体逃离,他的手已经灵巧的解开我身下裤子拉链,握住了我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住手。”我感到惊悚和恐惧,努力想蜷缩身体,好像这样就能保护自己的弱点一样。

事实上他依然捏着我的弱点,手法高超的撩拨、取悦,男人的下半身是动物没错,轻而易举就有了反应。

许久没有做过的身体,只要一点点火苗就能点燃。

“爸爸你清醒一点,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放开我!”我猛地绷紧身体,最后昂到在王卓颜怀里,羞耻和恐惧让我流出生理泪水。

我在亲生父亲手里泄了,这个事实将我打击得面容苍白。

我正沉浸在震惊和荒谬感中,刚刚发泄过的身体敏感至极,他顺着后颈延上,咬着我的耳朵,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应,我克制不住颤抖。

“住手……”我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身体,隐隐带着哭腔的声音溢出,“不要……”

他又开始撩拨我,敏感的身体被迫迎来第二次情潮,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根本受不住那么汹涌霸道、违背我自主意识的情欲,它完全是被人强行给予,不是出于本心。

快感和痛苦,皆由他一手掌控,有两次快要泄出来时,被他强迫打断,在情事上他的手段并不是我能招架的,在我快承受不住时,他终于肯让我解脱,当冰凉的液体泄出,甚至落在一些在我的脸上时,我是崩溃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哥?”

“哥?”

我回过神来,看见王瑞琪正向我招手,“想什么那么入神,叫了你好几声都不理我。”

“抱歉,在想一些事,有什么事吗?”

“之前那个公寓你不是退了吗,现在已经有人住了,不过你让我找的房子,我已经找好了。”

我有些意外,“那么快?!”

“要去看看吗?”

我点了点头,“辛苦,等定下来了,我请你吃饭。”

王瑞琪盯着我问,“不是跟三叔一起住那么大的房子吗。怎么想搬出来。”

“不太适合住在一起……”我勉强笑了一下,“容易有点矛盾。”

王瑞琪点了点头,也不说什么,转开了话题,我松了一口气。

我对王卓颜现在有一股神经质的敏感,不愿意提到他,同住一个屋檐下,我最近都有意避开他,可还是有会碰面的时候,那太尴尬了,于是我决定搬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末抽空跟他一起去看房子,下车的那一刻我有些糊涂,左右看了看,最后纳闷,“你说的房子,不会是在这里吧?”

王瑞琪说,“怎么,不喜欢?”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我有些无言以对,“这不是你家吗?”

王瑞琪揽着我的肩膀指着房子道,“独栋小别墅,家具齐全,周边安静,出门也方便,还有地下车库,离这里几公里有一条唐人街,让你感受故乡温暖,你哪里不满意啊。”

我抱着胸道,“多少钱。”

“谈钱伤感情啊哥,哪能要你的钱,咱们一起住,互相有个照应不好吗?”王瑞琪拉着我进门,“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简直孤独寂寞空虚冷,你要是搬来一起住多好啊,走,去看看。”

进门的那一瞬间,我突然看到某处有闪光,一晃而过,快得像错觉。

我盯着那个方向看,王瑞琪不明所以,跟着看过去,“看什么?”

“没什么……应该是我多想了。”

在王瑞琪的各种吹嘘和死缠烂打下,我终于还是决定搬过来跟他一起住,不过钱还是照给,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也不是住一天两天的,不好占他便宜。

王瑞琪也很爽快利落的收了,“就当每个月的伙食费了。”

这房子里什么都有,也不用额外添置什么家具,我只需要带点私人物品过来就OK。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我正在收拾行李箱时,有人敲门,我以为是佣人,让他进来,没想到是几天不见的王卓颜。

他看见我在收拾东西,脸色微变,嘴角经常挂着的笑容都有些勉强,“吱吱,你要搬走?”

我点了点头,不停的往行李箱里塞东西,他上前来拦我,“为什么?如果是因为之前的事,爸爸跟你道歉,爸爸不是有意的,只是喝多了酒所以才犯糊涂,爸爸以后都不会……”

没等他说完,我打断了他,“我只是觉得我们不适合再住在一起。”

他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可是王卓颜却说:“哪里不适合?你遇到事情就只会逃避吗?”

我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你呢?你犯了错一句喝醉酒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没发生吗?!”这句话一说出口,换来的是短暂的沉默。

我只能继续埋头收拾东西,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关上行李箱的那一刻,王卓颜突然开口,“就那么……难以接受吗。”

这句话仿佛承认了什么,又抹杀了什么,我猛地回头看他,面容有些抽搐和扭曲,我死死盯着他,咬牙切齿,杀了他的心都有。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我父亲,你怎么能……!”我实在难以启齿,更震惊不已。

我没那么傻,有的时候我和王卓颜之间的举动其实是过了界的,那是我还在不懂事时期,被他刻意养出来的亲昵和不知事,我又要在王家那样的地方靠他生存,他对我越亲近,我就能活得更好,于是从未想过那样过界的亲近与不同寻常的控制欲、独占欲,究竟有多不正常。

也许不是没有察觉,只是答案太荒谬,至于我没有多想,也不敢多想,就那么稀里糊涂的过了很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如今他撕破了那层朦朦胧胧的窗户纸,逼我不得不面对这样赤裸荒谬,违背伦常的情感。

“你或许不信,可是爸爸不会用这个跟你开玩笑。”他镇定得仿佛这是多么微不足道的小事,没有丝毫紧张和慌乱急促,“爸爸是认真的。”

茫然、无助、惊惧、荒谬……种种情绪上头,让我大脑非常混乱,最后我深吸了一口气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王卓颜面不改色,“很早,在你十五六岁那年。”

我颤抖着唇,最后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十五六岁,他就对我有了肮脏的想法,隐藏至今,而我还无知无觉的对他的亲近感到高兴,想方设法亲近他,仰慕他,崇拜他……把他当做我人生的目标之一,试图获得他的认可,他却始终不肯承认我。

如果是出于私心,那就说的通了。

他不肯认可我的能力,是怕我飞得太远,离开他。

仔细想来前两世他对我总是忽冷忽热的,逗猫狗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像条狗一样围着他打转,又被他毫不在意的放弃,最后还把我独自送出国,单方面断了联系。

在我夺权失败,失意落魄的那段时光里,他又开始与我有了联系,只是从未越雷池半步。

如果他没有说出来,我至今都以为他把我当个吉祥物或者花瓶养着,想起来逗弄两下,想不起来就丢在一边,总而言之他对我就是就是个看不上眼又撕不下来的狗皮膏药,时间长了养狗都有感情,他养我那么多年,或许有那么点情分在,才会在得知我死讯之后,派个助理给我收敛尸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一切都被颠覆,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呢?

极有可能是在逃避这段他自己也引以为耻的情感,在我死后,他或许也是解脱的吧,不会有人知晓他曾经的不堪与欲念。

但是我又不买白,他忍了两世,两世都对我避之不及,不是把我送出国,就是他自己离开故土,既然要忍,这一世为什么不忍了,非要坦白说出来,让人难堪。

发生了什么变故让他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放弃了心中的道德枷锁,想对我索求回应?

他如今坦白了说,绝不只是想让我知晓他的心意。

我不敢说自己非常了解他,但他若不是确定想要什么人,绝不会轻易开口,一旦开口,那么他势在必得。

“你现在还不能接受,爸爸不会逼你太紧,我们慢慢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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