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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港城喝完早茶回来,正值午后高峰期堵车,沈温瓷回到家时老爷子已经坐在了餐桌上。
爷爷照常问了句沈明霁的动向,李妈说,明霁今天要到下面视察,可能到晚上才会回来。
沈明霁三个月不着家都是常有的事,沈温瓷听了也没有放在心上。
午休睡得有点久,沈温瓷犯懒没有去竹园,就在山越居地书房里处理了几分文件。
“阿瓷,”李妈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个果盘,“休息一下。”
窗外阳光透过轻纱变得柔和,此刻静静在她脸侧亮着,给那副本就好看的五官添上出尘光影。
“好。”沈温瓷没抬头,翻动页码时余光见李妈还在桌前站着,“李妈,还有什么事吗?”
“有,有的。”李妈抓住身前的围裙,张了张嘴,最后又咽下声去。
沈温瓷这才放下文件,扭头朝李妈看去,“你说,我听着呢。”
“就是,就是明霁那个秘书。那天,他秘书的确是来拿文件的,那时候刚好园艺那边要忙,我让她自己上去拿。不过,她走到楼梯口时又回头让我上去拿了,监控室那时也没有在检修,是我让他们删掉了。”
“你是说,那个包裹和高珍珠无关?”
李妈点头。
沈温瓷有些不解,“为什么要这样做?”
“明霁和许嘉莹离婚那时,老爷子不放心,怕许嘉莹再对你动手脚,让我对明霁身边的女人多留个心眼。前段时间,我去明霁房间打扫的时候发现有女人留下的衣物,后来我发现我送去干洗的那件衣服穿在了他秘书身上,再加上他秘书好几次深夜来访,一来二去,我就把她当成了攀龙附凤的女人。”
李妈说完,还添了印证自己猜想的佐证,“你生日的时候,明霁秘书还特地送了礼,那礼物可不是她那份秘书工资承担得起的。”
沈温瓷听了有些错愕,随即想起一桩事,苦笑道:“那是因为我听哥哥说,她跟继父打官司,我帮她找了律师帮忙。她妈妈以前开餐饮的,后来官司打赢了,她给我的谢礼。”
“啊……”李妈皱眉,攥着围裙,有些不知所措,“哎呀,我这老糊涂真是好心办坏事了,我还跟老爷子说了。”
“所以爷爷回来,是因为这件事情吗?”
李妈点头。“可不是,当年许嘉莹和林婉清弄出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来,老爷子连那劳什子的部下情谊都不顾了,直接打电话让沈明霁去离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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