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边的后续安排你都跟陆二哥说了吗?”,刚才有外人,她一直隐忍没提,就是不知道爹哥有没有找到机会?
季墨一听,呵的笑了,点点头道,“大哥办事,你还不放心?只管把心放肚子里,我跟他叮嘱过了,且冬叔明日就出发,只待他们到了地方,到时就能金蝉脱壳把人安排走。”
李瑶光也跟着笑了,“好,那我就放心了,大哥,我们现在回去吗?”
“回去?”,季墨果断摇头,“不回。”
李瑶光傻眼,“为何?”
为何?
季墨神秘一笑,“我带你去看点有意思的东西。”
“什么东西?”
“你跟我去看过便知。”
这模样李瑶光实在好奇,点头应允,随着季墨驱着缰绳调转马头,马儿便朝着城西靠近皇城的权贵街巷而去,竟是直奔韩国公府。
他们到的时候也是巧了,隔得远远的他们就看到,韩国公府门口那两盏红灯笼,正被一脸哀泣,腰间扎着白孝布的家丁取下,分别挂上了白灯笼。
李瑶光疑惑看向身后的人,“这是?”
“周盖世。”
“周盖世?嘎了?”
“嗯?”
对上季墨挑眉,李瑶光忙改口,“咳咳,我是说那厮死啦?你干的?”
季墨嗯的点头。
原来,陆家踏出城门流放岭南与李瑶光季墨告别之时,韩国公府上下悲声一片,还处壮年身体健壮的韩国公亲自送走了病入膏肓,药石无医的亲儿独子周盖世,一夕之间两鬓泛白,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不止,可见打击之大。
季墨虚虚的圈着李瑶光,看她震惊懵逼,模样娇憨,忍不住笑了,一副自得讨表扬的模样凑近问,“怎样瑶光,这个有意思吗?”
李瑶光看到那雪白的灯笼,还有韩国公府上上下下的悲切,重重点头。
“嗯,有意思!”,可不是有意思么,简直有意思极了!
爹哥这是贴心的帮自己报仇雪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