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坑？”
“关于灵族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谈。”
楚子航又问道，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楚子航点点头，识趣地没有多问。
“帝皇是神，也是人。”
他父亲？卡塞尔学院？
那个除了哄女人和开车什么都不会的混混，是这个一听就很高大上的大学毕业的？
“下一步怎么做？去调查黑太子集团吗？”
“我有几个问题。”
他一脸晦气地说道。
就算楚子航放下心里的别扭求他，他也力有未逮。
“总之，当人类要要面临灭顶之灾时，帝皇站了出来。他打造了禁军和雷霆战士作为他的先锋，快速扫荡了泰拉上的军阀和科技蛮族，统一了泰拉。”
要么是这个司机打算爽一把就滚蛋，要么是他比那辆车重要得多。
“那个灵族帝国很强大吗？”
他的继父鹿天铭虽然有钱，但也只是普通的有钱，和这种大集团没法比。
路明非点点头并不意外，就算楚子航没去，过几天他也会提出来。
路明非也哑然失笑。
他非常看好这个年轻人，为此不介意透露许多战锤宇宙的事情。
楚子航的第一个问题就很精辟。
两个人用严肃的态度谈论着神与人的关系，而他们的身边，少男少女们欢快地玩着幼稚的游戏。
楚子航问道。
路明非用崇敬的语气说道。
“但最终，人类还是赢得了这场战争。”
“但作为人，他不会用自己的意志去定义人类的发展。”
“但邪恶的混沌诸神惧怕原体的力量，发动了亚空间风暴将还是婴儿的原体扔到了银河的各个角落。”
他骄傲地说道。
路明非无法克制住内心的愤怒，低声怒吼。
楚子航问道。
一个帝国的堕落能导致另一个文明的毁灭，那这个帝国一定很强吧。
一个司机敢开着老板最好的车，在大雨天的时候去接儿子放学。
“然后我去了那里，只看到了一个大坑。”
异形和野心家们卷土重来，无法自产的科技和物资得不到补给，大量的星球被外星人侵略或陷入内战。
“那为什么祂又要统一人类？”
“我们可以从卡塞尔学院着手调查。”
“我昨天本来打算去我爸住的地方查看一下。”
当人类文明走到第二十个千年，人类已经殖民了无数颗星球，探索的足迹遍布整个宇宙。
路明非相信，楚子航的选择不会让他失望。
“这就是帝皇在大远征之前的事迹。”
他说出了自己一千多来思考出来的答案。
当他把迈巴赫还给黑太子集团后，接待的人居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尽管心中充满了怒火，路明非依然保持着冷静，没有说出那个邪神的名讳。
楚子航果然有疑问。
那个一辈子逃避的男人为了救他，也是选择牺牲牺牲自己。
多不结实的地基才会因为下雨把一整栋楼都陷进去，直接把地下掏个洞还差不多。
没人知道那些无比忠诚，甚至和人类的关系如同家人般的智能生命为什么会叛变。
“这正是帝皇的伟大之处。”
而那场改变人类命运的亚空间风暴的成因则是。
楚子航更不理解了，他终于清晰地感受到他们思维之间的鸿沟。
他绝不允许这个安宁祥和的世界被混沌污染。
路明非推断道。
“它不是强不强大的问题，它真的是那种，那种很少见的那种。”
“然而，铁人背叛了它们的创造者。”
路明非并没有遮掩的意思，说出了自己知道的历史。
“那栋楼原来属于寰亚集团，后来卖给了黑太子集团。那是本地的纳税大户，市领导见面都要提前预约的那种。想要把它挖出来，基本不可能。”
楚子航有些好奇。
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
然后，他还说了一件事情。
楚子航的评价也很直接。
他说道。
他点点头。
楚子航说道。
“你不这么觉得吗？”
“这我已经想到了。”
既然帝皇的伟力能伴随他而来，那混沌邪神的目光也可能关注到这里。
楚天骄的身上显然隐藏着许多秘密，而救他的方法，可能就藏在那些秘密之中。
楚子航感觉很荒诞，但他又无法反驳。
毕竟那个雨夜之后，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正常了。
“我们怎么查？”
他抿了抿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