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趴在床上的邓天保,透过窗户,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回想着刚才的情景,他的心里一时间暖洋洋的,连身上的伤口都变得不那么疼了。
尽管挨了这狠狠的一鞭,但他现在已然想明白了一向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周瑞泰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心中满是对周瑞泰的感激之情。
一鞭子能换回来齐人之福,对他来说,是绝对值得的。
此时的邓天保沉浸于幸福之中,他甚至感觉,哪怕是紫禁城里的皇帝,所有的幸福,也不过如此了。
但邓天保不会知道,也想象不到,现在的紫禁城里,皇帝是如何一番模样。
邓天保更不会想到,他的这一场“撞车”风波,未来会在北京城里,掀起更大的波澜。
北京,紫禁城。
同治皇帝走到自己的院子前,边走边后悔,越走越后悔,心中生出无数次要奔回皇后寝宫去的念头。
今天又是两位母后不在宫中的日子(去“天地一家春”筹办万寿庆典了),他本打算叫上皇后和慧妃,准备“修”一次“天魔群修极乐大法”,却没曾想到,皇后竟然有了喜!
这些天皇后的身子一直不适,他以为是让自己玩得太累了,也并没在意,还传了太医进宫给皇后瞧病,没想到这一瞧,竟然瞧出了喜脉来!
而慧妃那个鬼精灵,以前和皇后关系不好的时候,总是跑到母后那里去告状,怨自己不搭理她,可现在她和皇后关系好了,自己也常常叫上她一起玩,她却象是让自己给玩怕了,一叫她来便动不动推三阻四的!
此时天色将晚,同治皇帝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中,进到院子当中,却见到小门紧闭,没等太监开门,他便自顾自的上前,没好气的拍起门来。
同治皇帝拍了半晌,却发现没人来开门,不由得自言自语道:“怎么一个个儿都睡得这么死?不给朕开门了?”
见到无人开门,随侍的太监周德英打算去叫人来查看,同治皇帝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由得心里一惊。
“不必了。”同治皇帝说道,“这院墙不高,待朕翻进去。”
见到皇帝要翻墙,周德英等人无不大惊失色,正待劝阻,同治皇帝已然手脚并用,爬上了院墙。
“皇上!皇上!”看到皇帝竟然如同市井之徒一般的翻起墙来,周德英等几个太监怕他摔了,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又不敢劝阻,只是在下边一个劲的呼喊着。
这些院墙仅有一人多高,并不十分难爬,是以同治皇帝几下便翻过了院墙。但同治皇帝落地之后,却并没有把小门打开。
太监们听得同治皇帝在里面笑道:“幸好我今天学会了那飞檐走壁的功夫,不会叫你们给气着。”
“皇上?皇上?”周德英等人在外面焦急的呼喊道,却不敢说让皇帝给他们这些下人开门。
“你们都给我在外边儿守着!谁也不许进来!听到了没有?”同治皇帝喝了一声。
“这……嗻——”
听到门外的太监们全都没了动静,同治皇帝心中大乐,立刻直奔自己的寝殿。
进了寝殿的暖阁里,同治皇帝当先便看见宫女王姝儿伏在桌子上睡着,显然是中了迷香麻倒了。
想到王庆祺给进的这名唤“醉香酥”的迷香如此的利害,同治皇帝不由得暗暗称奇。
自从上一次答应范红儿因为“媚惑”和“导淫”给慈禧太后下令处死之后,宫内的宫女们心中畏惧,再也不敢使手段勾引同治皇帝,生怕因此象范红儿一样丢了性命。甚至于平时里侍奉同治皇帝日常起居的宫女们,也都有意无意的躲避着同治皇帝,不肯再让皇帝随便“临幸”。同治皇帝为此大为苦恼,而御史王庆祺在通过皇帝身边的太监得知皇帝的苦恼之后,适时的进了这“醉香酥”。同治皇帝得此秘宝之后大喜,但畏惧母亲的积威,一直深藏起来,没敢轻易动用。
同治皇帝进了暖阁,看到一个打翻在地的木盒,顿时明白是宫女收拾屋子时不小心打翻了装有“醉香酥”的盒子,迷香随风飘散,将宫女们全都迷晕了过去。
这也就是为什么同治皇帝进了内院叫门时,没有人给他开门的原因。
而同治皇帝在院外时,也想到了这一层,是以自己个儿翻了墙进来后,并没有马上开门,而是让周德英等太监守在外边。
因为,这一次迷香的意外泄漏,给了他了却自己心头“夙愿”的一个最好的机会!
“这迷香把整园子的人都麻倒了!……都麻倒了!……全麻倒了!这偌大的地方,除了我,其他人全麻倒了!……哈哈哈哈!……妙极!妙极!”
同治皇帝上前轻轻拍了拍王姝儿的脸,唤了几声,却无丝毫反应,心道:“这迷香可真厉害,隔了这么远也能麻着人。”当下抱起王姝儿,准备放到她床上去睡,此时同治皇帝和王姝儿肌肤相贴,心中欲念已然腾起,他把持不住,在王姝儿那俏脸上香了一下,笑吟吟道:“乖乖儿的,朕可是几天没玩了,皇后又有了喜,摸不得碰不得。朕今儿晚上正难过,你就陪我玩玩吧。”当下转个方向,把王姝儿抱到了自己的大床上去。
一轮脱衣解带,一番荒唐胡闹,王姝儿依旧昏昏沉睡。
同治皇帝又自低笑道:“睡得这么死,正好玩玩你们这些个平日里不肯跟我玩的趣味儿……”他果真在王姝儿身上耍了些极荒唐的手段。一时想到那边床上那个又甜又辣平时偏偏老不肯给他碰的美貌宫女薛雁儿,不禁浑身都热了,心神更如那脱缰野马般无拘无束地四下乱窜,继而想道:“那么柳絮儿、高欣儿,还有江玉儿岂不也是全都被麻倒了?”此时同治皇帝的思绪早已一塌糊涂,再不知自己在这“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寝宫里会干出什么事儿来了……
同治皇帝在床上怔了半晌,耳中只闻窗外清寥的微风声,愈感四下的静默死寂,心头泉喷似的突突狂跳,思忖道:“天地造化,才有今宵良机,我怎可暴殄天物呢。”
当下着魔似地下床来,蹑手蹑脚走到薛雁儿那边床前,悄悄撩起纱帐,见薛雁儿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解下,披散枕边,锦被及胸,一双雪腻的玉臂却有一小半露在外边,白晃晃得撩人心魄。
同治皇帝低低唤了一声,薛雁儿只静静的睡着,她素来侍候同治皇帝惯的,若在平时,倘若有一丝动静,怕不立时就醒了。同治皇帝又在她俏脸上轻轻地拂了一下,却仍无丝毫反应,心中大喜道:“果然也中了那迷香,睡得真叫一个儿沉。”
同治皇帝当下将薛雁儿抱起转回自己的大床,将之置于王姝儿旁边。见王姝儿被自己剥得寸缕不挂,两厢不称,笑道:“好雁儿,你瞧王姝儿都光着身子,你也脱了吧,免得她害羞哩。”便笑嘻嘻地动手帮薛雁儿宽衣解带。
同治皇帝轻轻掀开薛雁儿外边的浅碧短绡,仔细品赏了她身上那只可人的月白小肚兜一会儿,只觉娇俏可人,赏心悦目,又伏下去跟她脸贴着脸,双手探到她背后帮她解那肚兜儿,自言自语笑道:“难得你肯依我这么亲近,平日只你侍候我宽衣,今回我也侍候你一遭吧。”
同治皇帝待松了她背后的结儿,坐起身来拿掉那只肚兜儿,立时就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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