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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现实生活中充满那些整天用命令的口气与你讨论人生把你当成提款机、月薪低于6000、钻戒低于2克拉免谈的女生时,你心里的那份纯真和美好还会剩下多少?
此时在林义哲的内心,隐隐的生出了这样的渴望:最好每一天,都是这样的“陪读”生活。
到了晚上,当林义哲再次拥着陈婉时,因为没有了额外的心理负担,他爱她爱得更加疯狂、深沉和热烈。
“鲲宇……”
“什么?婉儿……”
“如果有来世……我们还做夫妻……”
“嗯!我们生生世世,永远也不分开……”
又是几度云雨之后,象昨夜一样,林义哲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陈婉带着幸福的笑意睡去之后,才闭上了眼睛。
可能是由于过度兴奋满足之后带来的疲倦,林义哲睡得分外香甜。
不知过了多久,林义哲隐隐象是听到了阵阵低低的抽泣声,他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不错,是哭声!
透过窗外洒进来的皎洁月光,林义哲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陈婉,那双让他如痴如狂的剪水双瞳中,满是晶莹的泪光。
“怎么了?婉儿?”林义哲不由得吃了一惊,他立刻坐了起来,将陈婉揽进了怀里。
陈婉的柔美双臂轻轻的搂住了他的腰,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口,林义哲感觉到她的泪珠滴落在了心窝处,不由得一阵心痛。
“婉儿,你怎么了?”林义哲轻抚着她赤裸的肩膀和柔腻的小臂,柔声问道,“是不是我刚才……太用力了……弄疼你了?”
“没有……婉儿快活得很……”
尽管陈婉的声音里满含幸福和满足,但林义哲还是听出了当中隐藏的那一丝莫名的凄楚之意。
“婉儿?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啊!可千万别闷在心里!”林义哲摇了摇她的肩膀,有些着急的说道。
“不……没什么……都是婉儿不好……让鲲宇担心了……”陈婉轻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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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酒醉真相
“不对!你心里肯定藏着什么事儿,没有对我言明!”林义哲故作威严的板起了脸,一只手已经隔着红肚兜袭上了她的胸口,另一只手则伸到了她的腋下,“快说!否则,家法伺候!”
“呀!不要……”陈婉的身子如同触电般的颤抖了起来,她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不住的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避她的攻击。
尽管她已经熟悉了他,但今夜毕竟才是第二次圆房,作为一个昨天刚刚由少女变成的小妇人,她的身体还是十分敏感,受不了他这样的逗弄。
“快说!”林义哲笑着说道,轻轻在她耳边一吻。
陈婉抓住了林义哲的手腕,让林义哲的双臂绕到她的腰际,让他抱住了自己。她将双臂搭在了林义哲的肩上,定定地看着他。
“鲲宇可知道,你醒过来的时候,婉儿有多么高兴吗?”
“我知道,多亏了婉儿,我才能醒过来。”
“鲲宇喜欢婉儿,爱惜婉儿,对婉儿好,婉儿从心里高兴……”陈婉说着,双眸再次有晶莹闪动,“婉儿刚才就在想,鲲宇这么疼婉儿,婉儿终身有靠,此前受的那些委屈,都值当了……”
她说到这里,将额头伏在了他的颈下,再次抽泣起来。
“婉儿受了什么委屈?快快说与我知道。”林义哲听到她这么说,立刻感觉到事情有些蹊跷,赶忙追问道。
“鲲宇难道不觉得,这一次醉得这么厉害,当真有些蹊跷么?”陈婉好容易止住了抽泣,说道。
林义哲听她这么一说,立时警觉起来。
虽然他穿越来时,并不清楚自己大醉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听醒来之后他却清楚地记得,彩玥说自己昏迷了三天三夜,而且发着高烧。
在后世林义哲也不是没有过喝醉的经验,但醉得再厉害,也没有昏迷得这么久,按照彩玥说的那样,那已经是酒精中毒陷入昏迷了,在后世已经够送急救室了。
对于“自己”为何会酒醉,他一开始并没有多想,但现在听陈婉重新说起,他也感觉到,自己这次的酒醉,怕是另有隐情!
“婉儿为什么这么说?”林义哲问道。
“鲲宇可知,若是鲲宇醒不过来,婉儿这辈子就不得清白了。”陈婉说着,又哭泣了起来。
“都是我不好,不该在席间贪杯。”林义哲让她哭得心下一阵愧疚,不由得连声安慰她道,“我自今日起,再不理那杯中之物!”
他现在有些理解了,为什么沈葆桢对自己醉酒一事如此震怒,而且有“误了婉儿一世”的话。
如果他这一次真的醉死了,再也无法醒来,最直接的后果,确实象沈葆桢说的那样,误了陈婉一生一世。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各种封建陈规陋习一直束缚着中国的女子。这时的中国,仍然是一个男权至上的社会,“从一而终”被认为是良家妇女应有的节操,男女双方一经订立婚约,女人便生是夫家人,死是夫家鬼。而依照这个时代的习俗,在订婚后,如果未婚夫先亡,未婚女子虽居家,也须自持守节,被称为“望门寡”。望门而寡的女人通常被认为“命硬”、“克夫”,以致难以再蘸重嫁。在这种理论支配下,未婚夫先亡,往往使不幸的女子留下深重的心理阴影,认为自己“不吉”,而她们的结局,只有孤独终身一途。
而自己若是真的在婚宴上贪杯醉死,不正是把陈婉生生的逼到“望门寡”的悲惨境地么?
“我若是此后再有酒醉之事,辜负婉儿的情意,当天打五雷轰!”
“鲲宇休要如此说!”陈婉看到林义哲竟然发起了毒誓,又是感动又是着急,她一边摇着头,一边伸手一下子捂住了林义哲的嘴巴,不让他再说下去。
“鲲宇理会错了,婉儿不是怪鲲宇贪杯。”陈婉看着林义哲,温柔的眼波中突然闪过一丝愤恨之色,“婉儿是恨有人从中使坏,故意害得鲲宇酒醉不醒。”
“有人从中使坏?”林义哲心里又是一惊。
“满堂宾客,仅有鲲宇一人醉倒不醒。鲲宇可曾想过,这当中的关节?”陈婉伸手拭了拭脸上的泪痕,仰着脸看着他,正色说道。
“我还真是没有想过。”林义哲让陈婉说得脸上一红。
林义哲感到脸红是因为,其实并不是他不愿意去推敲这当中的问题,而是关于婚宴上的详情,他根本就一无所知,当然也无从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