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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佑樘看着烛光下,为了自己担忧的雍正,越发情动,便忍不住动手动脚起来。雍正虽说不愿,可在朱佑樘的撩拨之下,还是浑身火热难耐了起来,只能配合着对方了。
顺着对方张开了双腿,任由对方的分身挤进自己的密处,再随着对方在自己驰骋时扭动着身子,雍正失神的低吟浅喘,只想朱佑樘快点把那点儿东西弄出来,也好早些休息。
可是今儿个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朱佑樘还没完事,雍正便已是昏了过去,等到对方发现不对时,已然晚矣……
甜腻的香气在深宫中弥漫,雍正睁开了眼睛,看到有一个人影在自己跟前晃悠。
“皇上,您总算是醒了。”面前的女子人至中年,但却端庄娴淑,眉目温和。
雍正恍惚间想起了对方是谁,干涩的嗓子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却仍挣扎着喊出对方的名字:“舒云……”然后眼前一黑,再次昏睡了过去。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太医,快来,皇上又晕过去了。”
“主子娘娘莫急,皇上身子已无大碍,只要好好休息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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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第八十九章 。。。
养心殿皇帝寝宫内;一位垂垂老矣的御医跪在地上为躺在床上;身着明黄色中衣的中年男子诊脉。
中年男子看着脸色红润;并不像有病的模样;可是睁大了眼睛,空茫茫的盯着头顶上那明黄色的绣鹤鹿同春帐幔;任凭谁叫也不答应一声,才让人察觉到他的不妥。
这个中年男子正是雍正。
自他醒来后;却发现自己竟是回到了大清,不由得黯然神伤。
在大明时的一切,竟仿若一场梦般;醒来后,便了无痕迹了。而醒来后,雍正却发觉,那可能真的只是一场梦,只因他昨日才封笔祭天,晚间便做了一场长长的美梦罢了。
只是这场梦太美太好,让雍正几乎不愿醒来。
而雍正其人,向来严以律已。侍候的贴身大太监苏培盛见皇帝过了平日里起床的时辰,却仍未见动静时,开始只以为是昨儿个累着了。可迟了近一个时辰方觉不对劲。
苏培盛大着胆子上前唤了几声,见无甚反应,便小心翼翼的用手探了探陛下的鼻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只是苏培盛也不敢大意耽搁了时间,立时就让一旁伺候的小太监去叫太医,另又派人承乾宫去告诉那拉皇后一声。
那拉皇后听了消息赶到后,太医官刘裕铎已是到了有一段时间了,刚为雍正诊完脉。
刘裕铎见那拉皇后来了,立时起身请安。
那拉皇后还没来得及问个究竟,便眼尖的看到雍正睁开了眼睛。那拉皇后本还有些高兴呢,谁知只一会儿,雍正又闭上了眼睛,皇后立时就慌了,直问刘裕铎是怎么回事。
刘裕铎一时也拿不准脉像,只求着皇后让他再诊一次脉。事关龙体,皇后自是肯的。
就在刘裕铎再次为皇帝诊脉时,雍正的眼睛再次睁开。可无论旁人再怎么喊都不应一声,只直愣愣的看着床顶上那明黄色的绣鹤鹿同春帐幔子,闹得那拉皇后直掉泪。
那拉氏与雍正结缡近三十载,雍正虽不爱她,却敬她,而那拉氏却是一颗心都挂在了雍正的身上。如今见他这般模样,哪里还端得住平日里那付雍容华贵的表现,只强忍着不让自己在关键时候掉链子罢了。
“主子娘娘,廉亲王、怡亲王、恂郡王求见。”苏培盛细声细气的说道。
“他们怎么一起来了?莫不是得了什么消息?”那拉皇后惊疑不定。怡亲王来找雍正倒是正常,毕竟他们两兄弟自小就处得好。可是廉亲王和恂郡王却是为了皇位与雍正争得你死我活,如今那么快就过来,莫不是因为从哪儿得了消息,要趁机来搅浑水的?
本来那拉皇后还认为这皇宫里的宫女太监和侍们,虽不一定忠于皇上,但好歹因为皇上的规矩严、及手段狠,而被调/教的虽不至于铁桶一块,但怎么说也不会那么容易就会被泄露了消息去。如今看来,还差了点呢!
那拉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虽不想理会,但毕竟怡亲王还在那儿,若是不见他,肯定会惹人疑窦。而且依着廉亲王和恂郡王的性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拉皇后交代刘裕铎,让他尽力医治陛下,然后走到床前,看着如今雍正魂不守舍的模样,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陛下,你即使不为了妾,也好歹为了这江山,为了您的儿子们,为了帮着您的怡亲王他们,也该早些好起来啊。”
那拉皇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让人把怡亲王等人带到西暖阁去候着,然后又让宫女帮着自己整理好了仪容,这才施施然的凤步轻移,到了西暖阁。
不上是那拉皇后心中生疑,其实怡亲王允祥的心中也奇怪的很,不停的在心里犯嘀咕。
起因就在这儿个一大早,怡亲王府便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廉亲王允禩和恂郡王允禵。
他们与怡亲王允祥可是货真价实的亲兄弟,可为何要说他们是不速之客呢?那是因为身为皇子,没一个不想当皇帝的,所以这才让允禩和允禵一对上允祥,以及已经登基为帝的雍正,四人斗得如同乌眼鸡一般,恨不得一见面来个你死我活。
虽则三人可以说是互看两相厌,可到底是兄弟,在外人面前还是要装做一副兄友弟恭的虚伪模样。所以,允祥虽然不待见他们二人,却仍不得不让门房打开大门,把二人迎进了怡亲王府的大厅之中。
两人方坐定,又有丫环奉了茶来,怡亲王允祥这才笑着出来迎客,道:“原想着今晨怎么喜鹊在房门外的枝头乱叫着,如今才知道原来是八哥和十四弟要来啊,真是让怡亲王府蓬荜生辉啊。”
听着像是恭维,其实现在也不过是清晨,所以允祥口中的今晨喜鹊在门外的枝头乱叫,不过是暗指对方扰人清梦罢了。
可惜,允禩和允禵今天稀罕的不挑起争执的话头了。
“十三弟也不必说这些虚话了。”一向笑脸迎人,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的廉亲王允禩这回端着张脸,站了起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承认,八哥一直以来都被猪油糊了心了,这才扰得四哥一直不得安宁。八哥已是知错了,十三弟就别埋汰我了。”
我、我怎么埋汰你了?允祥瞪大了眼睛,弄不清个所以然来。
允祥还没来得及张嘴,一旁的恂郡王允禵也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走到允祥的面前。
来者不善!
这是允祥第一个反应。
就在允祥防备着允禵的时候,却见对方的脸上闪过一道羞涩的神色。允祥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没曾想却听到允禵说道:“四哥最是亲近十三哥的,若是十三哥还当我是个弟弟的话,便领着我跟八哥进宫吧。”
见允祥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允禵越发显得别扭起来:“最好、最好十三哥顺口也为我们在四哥面前说些好话,也全了咱们的兄弟之情吧。”